(一)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一辆贴着红十足图案,写着「劫域市兽医医院运
输车」的小型面包车停在了一间向外散发着恶臭的仓库门前,门上挂了一个破旧
不堪的招牌,招牌上写了七个字「疯狗二手性奴批发店」。
「欢迎光临,医生。本店能接待到像您这样贵客真是太荣幸了」
一个身穿褐色高领外套,戴着黑框眼镜,身材高大,的医生走进了仓库地下
室。他一进去,又矮又胖的店牵着他的性奴隶立刻迎面而上,笑吟吟地恭维着
男人,并用眼神暗示性奴隶为男人口交。
医生轻瞥了一眼正准备钻到自己胯间的性奴隶,一脚踹飞了她,不耐烦道:
「行了,疯狗,别跟我来这套,要不是没办法,我可不会到你这破烂老鼠窝里受
罪,瞧瞧你卖的这些烂货,我敢说它们个个都是一身的病。」
在这间昏暗、恶臭且狭小的仓库中央,摆放着一个四米见方的大铁笼,笼子
的底部铺了一层干草,笼子的四角挂了四个布兜,每个布兜里面都有一些类似粪
便的硬物,而在笼子中的十几个女人燕瘦环肥、有长有幼,它们全身唯一的穿着,
便是戴在颈项上的一个黑色金属颈环,它们有些面色呆滞毫无生气,有些却满面
淫媚,荡意十足,它们正是这间二手性奴批发店的待售商品二手性奴隶,即
那些被原人因为各种原因扔掉的废奴。
这间店的店老听到医生的话,舔着脸继续自夸道:「医生,看您说的,我
这里只卖最好的,而且它们一点都没病额,我的意思是,至少它们不是都有
病,有的还是相当不错的,相信我,真的」
「得得得,随便你怎么说吧」医生显然更不耐烦了,「我要的货你到底
搞到手了没?」
店老冲着医生谄媚一笑,转身指着不远处道:「当然,那母狗我早就给您
准备好了,就在那边。」
医生跟随店老没走几步路,就停住了脚步,只见笼子的角落坐着一个少女,
她看上去才刚8岁出头,她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清秀的脸庞上,双手被反
绑在身后,秀美的双脚也被绳绑住,全身都无法动弹。少女有着圆润的肩头、
尖挺的乳峰、紧绷的腹部和纤美的腰身,肌肤白皙光滑,没有丝毫的瑕疵,显得
无比青春靓丽。
医生从大衣内兜里取出一张纸质照片,然后厉声喝令少女道:「贱奴,把头
抬起来。」
少女被这命令吓得浑身颤抖,连忙抬起了头,医生打量了一眼少女,又低头
看了看手里的照片,「这跟照片上的母狗不太像啊」沉吟片刻,他再度开口
问道:「贱奴,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的美眸里写满了惊恐,嘴唇微颤,小声说:「我先生,人赐给贱
奴的名字是奶油屄」
「我问你的不是这个名字,你问的是你成奴以前的名字,臭婊子!」
「以前的」少女露出困惑的表情,思量了片刻,才缓缓答道:「好像
是好像是魏心雅」听到少女的答,医生点了点头,在他身旁站着的店
老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医生把照片收了去,两只眼睛不注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对,就是你。
如果事务局的信息没错的话,你是个没用的冷狗,对不对?」
医生的话明显触碰到了少女心底最深的恐惧,她的脸瞬间就呆住了,片刻之
后,她像是疯了一般,扭动身体到笼子的边缘,急促的说:「可是,可是先生,
贱奴的口活很好的,贱奴还会为您做家务,求求您买下贱奴吧。」
说完这番话后,少女还把舌头伸出笼外,给医生展示舌面上闪闪发亮的钢珠,
惹得店老哈哈大笑,但医生却连看不都看不一眼,「闭嘴,婊子,屄湿不了,
废话还多的不行。」说着,医生从大衣内兜里取出一沓钞票,冷冰冰道:「行了,
疯狗,这是说好的钱,我得赶紧走了。」
店老笑嘻嘻的弯下腰,双手收下了钱,「嘿嘿,现在这母狗是您的了。先
生,我不得不说,您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客人,总是喜欢买这些肏起来跟死鱼一样
的冷狗婊子,不过您出手也真是大方,所以每次见到您都很愉快。」
少女收起了舌头,两只耳朵竖起,偷听着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当她听到
「现在这母狗是您的了」时,眼眶忽然湿润了,要知道,如果再过一个礼拜没人
买下她的话,她可就要被店老宰了,充作其他</a>性奴隶的饲料了。
同一时刻,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现在仓库外的荒林之中,从身形来看,
这黑影是个女的,她浑身黑衣,除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头脸也隐藏在黑色的
头套里,和夜色融在一起。
黑影身手矫捷,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仓库之外,透过外墙的一扇窗户,她远远
看到了那个名为魏心雅的少女,炯炯有神的眼神忽然为之一变,险些喊了出来,
还好,她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没有让声音传到窗户里面去。
时隔一年多,魏莉亚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妹妹。
自被「性奴隶速购中心」的狩猎员抓走后,妹妹几经倒手,被卖到了这个闻
起来比猪圈还臭的地方,这是她从一个女性解放联盟的朋友那里得到的消息,当
她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立刻找到了这里,如果妹妹真的被卖到了这个鬼地方,她
必须要想办法把妹妹救出来,这是她做姐姐的责任,也是她对死去父母的承诺。
在「光荣革命」前,他的父母都是政府的高官</a>,革命结束后,他的父母不认
同推行斯巴达体制的新政府,故而辞职家,殷实的家底使父亲得以买断母亲永
久的自由</a>身,得以雇佣家教从小教习他们姐妹革命前的知识,得以让他们一家人
几乎完全不受《强制为奴法案》的影响过平淡而幸福的日子,但这一切的美好都
在父母资助女性解放同盟资金被政府发现,被判处死刑后画上了句话。
他的父母也许早已猜到了这个结局,从她懂事起,父亲就告诉她,「外面的
一切都是黑白颠倒的,这个世界正在走向灭亡,唯一能阻止世界毁灭的办法,就
是反抗,反抗那个狗屁的救世和他的法西斯政府!」
从她懂事起,母亲就告诉她,「政变以后,我们女人变成了玩具,变成了猎
物,变成了奴隶,你长大以后一定要保护你的妹妹,让她至少活的像个人,不要
给别人做奴隶,这是妈妈</a>对你唯一的要求。」
那年她十七岁,父母走了,家也没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她永远记
着父母的这两句话,她要反抗,反抗这个建立在无数女人血泪之上的会,她要
保护,保护自己的妹妹不受这个野蛮无理的世界的伤害。
一年以后,她也到了8岁,那个每个女人都不会忘记的年龄,整整一天在女
性事务管理局的屈辱,幸好父母留下的遗产足够让她们姐妹维持自由</a>之身,她也
下定决心,一定要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保护好妹妹,但她失败了。
一年前的某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妹妹就那么被人绑走了,一年来,她
找遍了大街小巷,却一无所获,还险些被一群流浪汉强奸。无奈之下,她只好求
助父母曾资助过的女解盟,于是,她穿着黑皮衣来到了这里,她绝不会放任妹妹
被当作性奴隶卖给一个又一个混蛋,虽然她维持自己的自由</a>身已是勉强,但她相
信,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把妹妹救出来,把她偷渡到欧盟国去,那里是全世界唯
一没有奴隶制度的地方,妹妹在那里,一定能过得好。
看起来,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地下室里面是一个小型的性奴商店,多亏了
父母让她练习的女子防身术,就算这里有保安,以她的身手也能轻松放倒,更何
况这里一个保安也没有,救出妹妹就更简单了。
她可怜的妹妹因为自己的一个疏忽,被卖为奴,这一切都是因为妹妹和她一
样,都是天生的性冷感体制,无论那些男人自诩在自己胯间的那根淫棍有多么厉
害,她们的身体都不会产生任何反应,这显然让那些自以为是「高等性别」的
男人们感到不满,妹妹当然会被卖来卖去,以至于最终沦落到了这里,全国最大
的贫民窟。
而她自己虽然也是性冷感,但至少她不需要依靠那两个小洞活着,用母亲的
话说就是,「活着像个人」,然后她确认了女解盟的信息,看起来她可怜的妹妹
再次被卖给了一个头发都白了的老男人,她多么想现在就冲进去把这些男人全都
踢翻在地,但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冲动行事,要找到最佳时机,所以她憋住气,
继续观察起窗内来。
只看那医生拽着少女的头发,逼迫少女抬起了头,对着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
男人道:「就是它,小周。我看了它在事务局的信息,这个婊子是冷狗中的冷狗,
它绝对是实验的最佳材料。」
那个男人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少女的俏丽面容,用手掐了一下少女如樱桃般红
嫩,发硬翘起的乳头,面上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王老,我觉得这小婊子不太像
是条冷狗啊,要不咱们再检查一下,说不定事务局那些个只会肏屄的家伙又把信
息登记错了也说不定。」
「行啊,你要是不嫌这儿丑,那我就陪你老兄再检查一下呗!」医生不以为
然道,说完后又转向了少女,「奶油屄,去,趴到地上去。」
「就在就这这里吗」少女看着坑洼不平的路面,犹豫了半刻,医生
不满地冷哼一下,瞬间就吓得她服了软,「是的先生,贱奴遵命」
说着,少女脸贴地,膝盖起弯跪在了地上,屁股高高撅起,跪趴在了医生的
面前。
「你多大了啊,奶油屄?」
医生摩拳擦掌的转到少女的屁股后面,把她的两条大腿扒开,露出一根耻毛
都有的阴户,伸出两根粗硬的手指竟插进了进去,他卯足力气把手指一插到底,
还拧着转了几圈。
「贱贱奴贱奴22了先生轻点轻点痛啊」少女的脸
立刻就疼得变了形,身子也不由自地哆嗦起来,但她还是从嘴里挤出了答。
被医生称为小周的男人站在少女面前,他用鞋尖踮起了少女写满了痛楚的俏
脸,笑嘻嘻地看着她,悠哉悠哉的说道:「哎呀呀,都22了,奶油屄啊,要我说
你可真是倒霉,22年连个高潮都没享受过,活个什么劲啊」
「您说的您说得对贱奴倒霉倒霉可是可是贱奴以前的
人都说贱奴的脑子好使,而且贱奴的口」少女疼得浑身肌肉绷紧,抽搐不
止,她强忍着痛苦,双手紧紧攥着拳头,连跪在地上的脚趾都不由自地向里抠
了起来。
而在少女身后的医生则一巴掌狠狠地抽到了少女雪白的臀丘上,有些生气地
说:「母狗,你给我闭嘴,我对你的口活好不好没兴趣,把腿打开了,一条冷狗,
跟人面前夹着你那没用的烂屄干什么用!」
「是是的,先生贱奴啊啊啊</a>」少女没有看到,但她感觉到
了,医生的手指离开,肉棒进入了她干燥无比的下体,狂暴地抽插了起来,那一
瞬间无论经历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痛苦难忍。
医生每一次的插入都像砸夯一样,少女痛苦地做着费力地呼吸,豆大的汗珠
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
下身那个从未分泌过一滴液体的小小肉洞,正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
痛。
少女被医生插得死去活来,可又不敢大叫,生怕惹起他更大的兽欲,为自己
招来更大的痛苦。可医生插着插着却突然俯下了身,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强
行扭过来,气势汹汹地问:「烂货,我问你,你不为你的人发骚流水,是因为
你他妈的是个喜欢女人的下流货色,还是因为你天生就是条没用的冷狗?」吼声
一落,医生抽插的动作更加用力、更加凶暴了。
少女一下被医生问蒙了,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
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
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不不是的求求您轻点贱奴天生就是那
样贱奴的姐姐也是贱奴不行了轻点求求您了」
「妈的,你这破屄老子都玩了十多分钟了,一点水都不留,操他妈的,老子
不玩了!!」医生气哼哼地把自己的肉棒一插到底,呼呼地喘着粗气,把大股的
浓浆射进了少女的身体。射了精,他仍抵住少女的屁股不放,仍抓着少女的头发,
气哼哼地说:「真是想不明白当年救世为什么让你们这些冷狗活下来,一点用
都没有!」
被称为小周的男人冷眼旁观到此,笑呵呵地走过去给医生递过裤子,对他说
道:「王老,您跟个烂婊子没什么可计较的,再说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该带这条
冷狗实验室了。」
医生穿好了裤子,气哼哼地踢了瘫软在地上的少女一脚,厉声呵令道:「烂
逼,站起来,老子要带你走了,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带你离开这个破地方,懂吗,
你这没用的冷狗?」
少女微微抬起了头,她的嘴角已被磨破了血,看着医生那冷血的面容,她的
心头不由得一颤,「谢谢您贱奴谢谢人贱奴永远都赶紧您的大恩大德,
贱奴一定会尽心尽力地侍奉您,贱奴保证贱奴保证」
在窗外看到这一切的魏莉亚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即便这些可怕的事情发生
在别人身上,她也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妹妹,更何况,当
这些人渣拖着妹妹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时,救出妹妹的时机也到了。
她已摸清了这里的虚实,蹑手蹑脚地躲进了卡车前的一片杂草林中,而此时,
她的妹妹和那两个医生模样的男人也从库房里走了出来,显然,这两个家伙要送
她上车,连老天爷都在帮她,现在要救出妹妹简直轻而易举。
「人,您将会怎么处置贱奴,我不明白您为什么选择了贱奴」
这是妹妹在说话,声音轻柔,颤抖,恐惧,而那个拉着她的老男人却那么得
意道:「呵呵,奶油屄,你很快就知道了,好了,现在进车里等着。」
妹妹听话地爬进了车里,安静地坐在角落,距离她连十步都不到,只听妹妹
又对那老男人说:「贱奴会是您买过的最好的性奴,您不会后悔的,贱奴保证。」
不不不,妹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是不对的,男女生来平等,真不知道
她在被迫做性奴后经历了什么,也许妹妹说这些话只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
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闭嘴。」那老男人连看都不看妹妹一眼,粗暴地命令妹妹不许再说话,这
就是男人,他们自以为是的制定什么「非经男性公民允许,女性不得随意说话」
的法律,就好像女人的嘴巴是他们的财产一样。
「小婊子,里面呆着舒服吗?」说这话的是那个矮个子秃顶男人,听到她猥
琐至极的问话,妹妹缓缓抬头,可怜巴巴望着她,「谢谢人谢谢人,贱
奴很舒服,贱奴可以为您口交吗?以前的人买下贱奴以后,一般都喜欢立刻肏
贱奴的嘴的,而且贱奴都会」
「闭嘴,闭嘴,你是猪脑子吗,蠢货!」那个买下妹妹的老男人发怒了,气
呼呼地关上了车门,把妹妹关到了小小的面包车里。
「小周啊,你看看这条又笨又没用的冷狗,我说了多少遍叫它闭嘴了,它就
是不闭嘴!你根本就不知道它到底长没长脑子,我现在真是挺后悔没带上口塞来。」
「呵呵,王老,没关系啦,反正一实验室我们就给它戴上口塞了不是,而
且做手术时它又不会乱叫,再说了要是真治好了这母狗,就这脸蛋,这奶子,你
领家当个宠物养着把玩也不错啊,你看人家多听话,多喜欢你。」
老男人和秃顶矮个子没有急着开车,反而继续说着话,魏莉亚觉得是时候了,
只看她纵身一跃,巧妙地躲过了那两个男人,不仅潜进了车里,还摸到了车钥匙,
然后她发动了汽车。
一瞬之间,发动机的轰鸣声响彻了寂静的夜晚,魏莉亚打开车窗,冲着两个
男人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用嘲讽</a>无比的语气喊道:「再见咯,高等性别的蠢货
们!」
「这他妈是什么情况,谁把车开走了?」
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医生顿时震怒不已,像只无头苍蝇一样跟在汽
车后面奔跑,可却被汽车后的扬尘呛得不得不停住了脚,秃头男人也追了过来,
拍了拍气喘吁吁的医生,安慰道:「王老,那条笨狗的脖子上不是有奴隶颈环嘛,
直接给执法局打电话,叫他们把东西追来就是了。」
成功救出妹妹的魏莉亚脸上简直笑开了花,她喜滋滋地看着渐渐远去的破旧
仓库,感慨道:「简直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我从那些混蛋的手里成功把你救
出来了,这一定是爸爸妈妈</a>的在天之灵在保佑我们!」
但显然,从少女那惊恐无比的面容上来看,魏莉亚不仅不为自己重获自由</a>而
感到兴奋,反而比刚才在仓库里更加惧怕,透过后车厢上的一个小窗户,她忧心
忡忡的看着姐姐,「姐姐,你是不是疯了,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真是个傻姑娘!」
「哈哈,已经看不见那些混蛋了!」魏莉亚对妹妹的提醒很是不以为然,
过头安慰道:「别紧张嘛,我亲爱的小妹妹,姐姐刚才把你从那些家伙的手里就
出来了诶,说句『谢谢』很简单的。而且,我来之前就已经跟女解盟约好了,只
需要再十分钟,我们就能赶到她们的秘密基地,到了那里,我们就彻底安全了!」
「可是」少女欲言又止,沉默了半响,正想开口继续说话,忽然间,车
身一阵剧烈摇晃,紧接着就是从天空中传来震耳欲聋的声音:「警告,警告,我
们是奴隶追捕执法局 27分队,我们已经锁定了你的位置,你偷窃了属于公共财
产,这是一种极其严重的恶性犯罪,请立即停车,请立即停车,否则我们将会向
车辆射击」
「怎么怎么可能!」魏莉亚一脚油门踩下,把车速提到了最高,连忙转
头问妹妹道:「警奴队的人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他们为什么能这么快就找到我们?」
少女无奈地看着姐姐,长叹一声,「姐姐,我刚才都告诉你了,我是个性奴,
性奴永远也不可能逃跑,你带着我逃跑,一旦被他们抓住,你也会沦为性奴的,
我们完了,我们真的完了」
妹妹的话让本就已惶恐不已的魏莉亚心绪更为烦乱,她低下头,用握成拳的
手重重地锤向方向盘,一遍一遍地喊着「该死」,完全没有看到前方已是万丈悬
崖。
「莉亚,莉亚,停车,快停车,前面是悬崖!」
少女尖声喊出了最后的警告,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那辆贴着红十足图案
的面包车从万丈悬崖一跃而下,完全消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与无边的巨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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