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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楞的点点头。
“呵呵……”他愉悦的笑了两声,闯入我的两脚间,提着我的双脚往后一弯,他胯下那狰狞怒叫的东西立即热辣辣的抵在我下面。
“既然如此,那如今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他说着,就摆腰进来。
我机智握住他那里,没让他成功闯进来,力持镇定的看着带这身上那个脸带委屈的男人,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嗯!”我大概握得有些用力,严子墨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打商量道:“我一边做,一边回答,成不?”
“体力那么好?”我哑笑着丑他,“方才那个被我c得只剩下半条命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严子墨的样子有些滑稽,他那里一抵着我,就开始猴急了起来,与方才屈于人下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看着我,就一句话:“成不成?”
我觉得这也没啥不好的,遂点头,松手。
我一松手,严子墨就像条蛇一样,一钻,就这样长驱直入了。
“嗯……”我哼了一声,觉得身体好像要被他撑裂。
“为什么要瞒着我!”我抓住他的肩膀,继续追问。这个问题不管对严子墨来说重要不重要,对我来说都是一件非要弄明白的事情。
“你知道了又如何,冰莲之毒无药可治,你知道了也不过是徒添烦恼……”他开始动起来,但动得很慢,像是为了要让我先适应适应,总是缓缓的进,缓缓的出,一点一点的来。
“嗯……你,你是如何找到那朵冰莲的!”严子墨严子墨没给我用“欢愉”,而是一样用回他上次用的那瓶膏药,那个药效要温润许多,我被弄了一阵子都没能完全适应他的存在。
“我师傅说,千年冰莲寒龙雪山上或许有,我就去了。结果带了五十多人去,只有我一个活着回来!”他顿了一顿。
我心口一紧,搂了搂紧他。
寒龙雪山是凡人的禁地,凡是踏入那片领域的人,九死一生。
“在雪山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就一定要回来看你!”
“那,为何你没有来?”
“……你,大婚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我,声音忽然就有些变了。
我也看着他,半晌,才问:“严子墨,你就这么喜欢我吗?”他成亲不足一年就和妻子合离之事,在当时也曾闹起一阵风波,我摸着他腰侧上的一道约一寸宽的刀伤,心里隐隐作痛。
“你该把她送官的!”严子墨的妻子意图弑夫,那一刀,差点要了严子墨的命。
“是我对不起她!”
我心口一重,沉默了!
片刻的静默后,严子墨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看着我的眼睛说,“尚卿,不管你信不信,我这里只有你,这六年来,一直没变过!”
这句话就像是蚂蚁一样,不但把我先去沉下去的心情抬了起来,还不停的在啃咬。
我看着他笑了,然后我问了一句跟娘们一样的矫情话:“真的?”
“你说呢?”他抿唇一笑,腰一挺,又开始动了起来,速度和深度慢慢的加快……
“我……嗯……啊……”我身体一颤,吸纳他的同时,不知不觉的,已经放松了自己。
“我身上的毒你不必放在心上,冰莲之毒很怪异,中毒者并不一定会毒发,运气好的人,可能一辈子都只是挂着这个图案装装样子!”
“你话倒是说得轻巧,如……嗯啊……如果你运气不好呢?”
“我像是短命的人吗?”
“你,当然……呜……当然不像!”
“那不就对了!”严子墨说得轻描淡写的,仿佛真的没把这当一回事,抱着我越动越快。
“既……既然这样……嗯……哼哼……你,你瞒着我做……做什么?”我有些慌乱的抓紧他,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因为……”他拉了个长音,把我抱了起来,改而坐在他的身上。他托着我上下动了两下,“因为”了半天没下文。
“严子墨……”我也不傻,动了两下,就跪定了,不让他再继续。
他还是笑,手指深入我的发中,低头就给我一个缠绵的深吻。
末了,他摸着我下面上下套弄,敛着笑意,带着几分感叹的说:“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会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险的看着她。
他却又笑开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贵的来上我!”让我又气又怒,想起当初自己p颠p颠的带他回旧地;由着他钻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着p股由着他玩乐,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吊着,担心他的家族,担心他的前程……结果闹了半天,原来不过是人家挖了陷阱等着我踩。
严子墨一脸笑,火上加油的又补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很有责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着他笑:“子墨如此费尽心思,我若还不上钩,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说着我放下身体,在他那狰怒的东西上面若有若无的磨了磨。
严子墨笑容一敛,倒吸了一口气。
我抓住他,用身体含住他微颤的顶端。
“说,你想不想要朕?”
严子墨眯着眼看我,哑着声音道:“想!”
“我听不见!”
“想!”最后一句,他是吼出来的。
那天,
严子墨疯了……
接着,
我也疯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们像是要把这六年落下来的份量全补回来一样,这三日,我们胶在不停的交媾,从床上到床下,糜烂张狂。
三日后,我双目浮肿,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稳。严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满脸春风的伸着懒腰,一丁点事都没有,完了,还有精力给我准备吃的去,看得我满肚子腹诽。
小全张提着糕点和热水进来侍奉我,我囫囵吞枣的往肚子里塞了一些东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才算是活了过来。
只是这一路上小全张支支吾吾的,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看了很碍眼,便就揪着他问:“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急事?”
小全张摇了摇头,噗通的一声跪了下来,低垂着头没敢看我,说:“皇上,太上皇在屋外不吃不喝的,已经等了您三天了!”
一块糕点差点儿从我嘴巴里掉下来,我惊愕的望着小全张,张了张嘴,才道:“你是说,太上皇这三天……一直都在门外?”
小全张点了点头,头压得更低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意就这样从脚底冒了上来。我这三天和严子墨闹得多凶,别说门外,怕是整个院子都能听见。
“太上皇,他人呢?”
小全张说:“严太医一出来,他就回去了。”
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接着又问:“然后呢,他们俩碰着了?”
“是,严太医还和太上皇请了个安。”
“接着呢?”
“然后太上皇就回宫去了,严太医让我先拿些糕点进来,他去厨房给皇上备膳。”
“……”
我回宫后,琢磨了一下,还是先去了一趟太宣殿。
太上皇见了我,也没说什么,就请了我进去坐。
一盏茶后,我看着太上皇脸上无异,深吸了一口气便说:“云凌,我和严子墨好上了!”
太上皇盯着我看,也不说话。
他的眼睛很清澈,看着我的时候一点波澜都没有。这反而让我感到有一点儿害怕,之前那些小官和戏子的事情,一下子浮上了我的脑海。
“云凌,我和严子墨……”
“如此甚好!”我还没说完,他就开口,清冷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一点喜怒,“这样,皇上以后……就再也不用一个人对月独饮了!”
我看着他的样子,张嘴还想再说什么。
他却把茶斟满……
茶水顺着杯沿溢出,一点点的把茶托浸满……。
我只好起身告辞。
“尚卿!”我刚走出院子,他忽然从后面叫住我。
我回头。
他说:“你以后,还会来这里吗?”
我点点头,没有半点犹豫。
“那我等你!”他倚着门,一改方才的冷淡,温顺的对着我笑。
我眉头一皱,一个箭步上前,托着他后脑勺,低头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如往常一样激烈的回吻我,整个人都粘在我身上。
一吻毕,他软在我怀里,轻声说:“我会一直等你的!”
我点点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哄说:“御书房的折子快要堆成山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晚些再来看你!”
“嗯,那你回去吧!”他放开我,这回脸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一离开太宣殿,小全张就蹑手蹑脚的过来。
“皇上,太上皇这边……”
“……仔细看好他!”
小全张低头应:“是!”
12
12、是运还是劫?(内见作者有话要说) 。。。
严子墨虽不把冰莲之毒放在心里,我却不能同他这样。回去我就给皇后写了一封信,皇后不但精于工艺之事,她对草木亦有很深的研究。
不久后,皇后就回信了,她说,天下万物相辅相成,没有解不了的毒。冰莲的事情,她会放在心上,让我等她的消息。
皇后师承农木仙家,最重承诺。她说放在心上的事,断然不会真的只是放放,必然会给我一个答案。
皇后的信才刚刚让我稍微心安了一点,户部侍郎就拉着工部尚书来找我。
浩浩荡荡的三十万银子,就又把我砸的头昏脑胀。
工部尚书是个懂进退的,见我脸色不好,找了个托辞就鞋底抹油,撤了。只有程致远不知好歹,依旧跟只苍蝇一样,在我耳边嗡嗡嗡的叫个不停。什么民生,什么江上社稷……越扯越宽。
我黑着脸,连忙的打断他:“那依爱卿所见,此事该当如何?”
“臣以为,断不能再去抢!”
这话,程致远说得锵锵有声,把我给逗乐了,这位户部侍郎当真的是把自己皇帝当强盗了。
“为何不可?”我忍着笑,沉稳的道。
“皇上,皇城里的贵人富商收到国库空乏的消息后,多已连夜离京。”
“哦?”我敲着敲桌面,兴味的看着他,不再作声。
程致远跪在那里,有些哆嗦了,好一会儿,他才仰头自首招供,承认消息是他放的。
我没有责罚他,倒很想知道,不靠打劫的话,这三十万他是准备如何凑出来。
“皇上,可稍延骊山离宫之建造。”
“大胆!”程致远话音刚落,我桌子一拍,就站了起来,“离宫是太皇太后亲下懿旨建造的行宫,岂容怠慢。”
“皇上,雨季将至,江南百姓及河畔两侧千顷良田更不容怠慢。”程致远低头大声道。
“程致远啊程致远,你这脑袋瓜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我龙颜大怒,随手抓了一个御史大夫的折子望他面前一丢,往外面传旨:“去给我把刑部尚书找来!”
太监领旨,匆忙而去。
程致远却不急不缓的说:“皇上,就算您要办这些贪官污吏,也需要时间收集罪证,但是修葺堤坝却燃眉在急,皇上离宫先缓缓再建,并无大碍!”
我走到程致远面前,低头看着我的这位的户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
刑部尚书匆匆而来,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责令说:“炒家再审!”
刑部尚书踹踹不安的捡起折子翻开,脸上一变,随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书一走,我把程致远也赶了,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头痛不已。
三天后,东南二路盐事司因私贩板盐被朝廷炒了家。不久,这位一直以节俭闻名的盐事司及其同党被一网打尽,所有人的家当都搬进了国库,数十车的珠宝,数白万两的黄金,数千万两的白银把原本空荡荡的国库填得满满实实的,照得金光灿灿。
原本压在我头顶上,名为三十万两白银的大山,在这片金光灿烂中一下子变得轻飘飘的,我指尖一弹,“啵”的一声就破了。
有钱就是好啊!
户部尚书欢欢喜喜的抱着三十万两银子去修葺堤坝。
我高高兴兴的抱着严子墨煎鱼,当初若不是严子墨提醒我东南的私盐走私猖獗,我也不会让御史大夫去查东南二路盐事司,就不会发现这位禾草盖珍珠的盐事司竟然是最大的私盐走私犯。
严子墨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来覆去的煎完榨干后,压在他的身上问:“子墨,你想要什么赏赐?”
严子墨眼睛一亮,问道:“什么赏赐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点头应承。
严子墨听了我应承后,眼神古怪的看着我,样子既深沉又严肃。
我被他这样子闹得心痒痒的,又催促的了几次,严子墨神秘兮兮要我低下头。
我低头,他在我耳边细语了一翻。
我老脸随即一红,看着他手中不知从何时变出来的绳索,心里既兴奋又期待。
“可否!”严子墨压着声音,在我耳边问。
我的心跳骤然加速,做心理建设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底。
遂,点头应诺。
严子墨的笑容深了……
然后,我从严子墨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三思而行。
半个时辰后,严子墨终于心满意足的解开我。
我满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有气没力的骂了严子墨一句禽/兽,我就躺在那里,看着他善后。
严子墨帮我擦净身子后,我让他陪我小休一会儿。
这一陪,倒是陪出了户部侍郎—程致远的秘密。
我也断然没想到,程致远那个小老头居然是严子墨八竿子打得着的亲戚。虽然说,三姑母家六姨太的弟弟的儿子的媳妇的表哥,这个关系是远了那么一点点。
程致远原本家中富裕,生活顺畅,后忽有一天,他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一个美轮美奂的宫殿里成了仙,他爹醒来后就疯癫了,费尽家财非要建一个和梦中所见一模一样的宫殿。最后钱财败光了,他就卖妻卖子……因为是长子而得以幸免的程致远,半夜带着母亲和弟妹逃跑,徒脚走了数十里,路上凑巧碰到了出门礼佛的严老太太。
严子墨的乃乃心善,见他们可怜,又念他们是远亲,就把他们收留了下来。还给了程致远的父亲一笔钱,算是买断了他们夫妻父子的关系。其后,在严家的安排下,程致远入伍参军。
“原来如此!”我摇摇头,终于明白为甚程致远对离宫的建造总是带着那么一点敌意。
“怎么啦?”严子墨见我摇脑袋就问我。
我巴拉巴拉的,就把先前程致远要我停造离宫,挪钱建堤坝的事情,告诉了他。
严子墨听了直笑,回头说:“程侍郎所言亦在情在理,你发那么大脾气作甚,你自己不也很不喜那些铺张浪费的奢靡之事。”
“建离宫不是奢靡,是孝道!”我理直气壮的驳他。
“这倒是更奇怪了,太皇太后久居慈宁庵,不问世事多年,怎么会忽然想要建行宫?”
我偷偷瞄了严子墨一眼,想了想,最后还是说:“这座离宫是建来送给皇后的!”
严子墨不说话了。
我咽了把口水,继续说:“子墨,其实我同皇后是……”
“尚卿……”严子墨打断我,说:“你重伤时,我曾去为你算过卦!”
我皱了皱眉,皇后的话一下子又跳了出来。
严子墨眼里极快的扫过一丝落寞:“卦象说,你终其一生,命犯桃花!”
我看着他,然后“哈哈哈哈”笑了起来,戏谑道:“不知那卦象说这桃花是运还是劫?”
“是运!”严子墨突然又扑了过来,撩起我一只脚,挂在他腰上。
“若无此运,你的命相必会犯杀自己。”他腰一挺,又c了进来。
“嗯!”他的动作有些蛮横,我吃痛的哼了一声,干脆把另一只脚也勾在他腰上。
我声音不稳的说:“你还真信啊,那不过是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
严子墨默默的望着我,摇头一笑,没有接话,只腰下狠狠的又是一撞。
“啊……”我身体一颠,强烈的刺激随即冲向我的四肢五骸,我全身大口大口的喘息,人都还没缓过气,第二波刺激又再冲袭了过来……
我整个人被严子墨顶着起起伏伏的,那些原本想要说的话,这个时候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
那天严子墨非常神勇,完事后,我摸了一把下面,湿嗒嗒黏腻腻,床单下全是我们两人的混浊物。
旁边的严子墨已经睡死了过去,我摇了他几把,都不见反应,乐得我狠狠的捏了几下他的鼻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的未螃蟹…完整版在博客里,有兴趣的亲可以来看(__) :
第十二章 是运还是劫(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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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爪ing~~
2010。12。11 早
13
13、惩罚 。。。
皇后说我命犯桃花,严子墨也说我命犯桃花。
这多少让我有些想法,老实说,桃花运多本是好事,奈何我的桃花又不若常人,朵朵开来都是带刀带刺的。不管是严子墨睡我,还是我睡太上皇,那些同我有肌肤之亲的都是些不太好惹的男人。
接着几天严子墨没来找我,太上皇倒是把我召了过去。
更往常一样,我一入门就被扑倒,然后就是拥吻,脱衣服,上/床……
“在想什么?”云雨过后的我有些心不在焉,坐在我身上的太上皇不安分的动了动,轻薄的嘴唇不停往我唇上凑。
我看着身上渐渐越动越快的太上皇,突然觉得那个卦象好似也有点道理。
“我大哥来信说,尚琳那丫头要成亲了!”我绕开话题,人也被他动的有些上火了,遂翻身把他压下,不让他再乱来。
“尚琳啊,那小丫头也长大的,”太上皇也似有感触,一边继续缠着我,一边说,“你刚进宫的时候,她随皇嫂来看你,胖嘟嘟的跟个面团一样!”
“什么面团啊,她那个时候才五岁,当然胖嘟嘟的才可爱,如今她人长开了,定然是个倾城美人!”见不得人家说尚琳的半点不是,我总觉得我这个妹妹是世上最好的。
太上皇没笑话我,反而应和道:“你的妹妹,当然是个美人儿!”
这话我听了很舒心,在太上皇身上胡乱摸索了一遍,侧翻过他的身体,勾起一只脚,然后腰一顶,便顺着之前留下来痕迹,又闯了进去。
“啊……呜……嗯嗯……”太上皇的喘息声慢慢的又急了起来。
我被太上皇和严子墨宠惯了,在床事上总有些不知轻重。闹疯了,不是别人脚软下不地,就是我自己直不起腰来。
特别是对着太上皇,我就更加不知分寸。
…… ……
第二日早朝,我起身蹒跚了几下,才算是站稳。
太上皇痕迹斑斑的在床上看着我,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尚卿,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失笑,大清早的被另一个男人称赞为漂亮,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漂亮的女子,天下多了去,我可不敢与她们争!”我这本是句玩笑话,太上皇却是认真了起来。
“天下没有被你更漂亮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勾着我看,说了一句肯定句。
我摇头叹气,知道太上皇一胡闹起来就没边,便随便应和了几句,赶紧走人。
傍晚,严子墨来找我。
在床上干柴烈火翻滚了几回后,我突然脑袋发昏的问严子墨:“我长得好看吗?”
严子墨一脸惊讶,然后理直气壮的回答:“当然好看,你不好看,我喜欢你做什么?”
“……”
“滚吧你!”我把严子墨一脚踹下床,黑着脸起身批我的折子去。
严子墨死皮赖脸的凑过来,讨好道:“生什么气啊,我在夸你呢!”
“呦,那可真是谢谢了!”我皮笑r不笑的拍开他乱摸的手,打开一张折子。
见我是真的开始工作,严子墨也不同我闹了,在我后腰上垫了个软枕又给我披了一件外套后,就坐在那里陪着我。
半个时辰后,我抬头,发现严子墨还在看着我。
“你看够了没?”
“没!”他摇摇头,支着脑袋,弯着眼,笑道:“永远都看不够!”
听人说,爱情中的男人都是傻子,如今我看着严子墨,觉得这话真不假。眼前这个傻不伶仃的家伙,那里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聪明透顶的严子墨?
“那你就慢慢看吧!”我抿着嘴,也不理他了,继续批阅我的折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我说:“我妹妹下月要嫁人了,我要回一趟家!”
“福宁公主的婚事不在宫里c办吗?”严子墨问。
“我爹娘的意思是在封地办,这两年天灾人祸不断,我爹说,尚琳的婚事不宜大行铺张。我自己也在想,在皇宫举行婚事虽然面上看着恩宠,但是我爹娘都有些年纪了,这样来回的奔波也是折腾,而且京城里规矩多,人情也多……到时候我爹我娘还得对我三跪九叩的。”说到这里,我就有些惆怅了。君与臣,父与子,我每次受父母君臣之礼时,回头就想给他们三跪九叩行家礼。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严子墨问。
“五天后!”我说。
“那你一路小心,我等你回来!”
“等?”我眉头一蹙,“你不与我同去?”
严子墨摇摇头,说:“不了,乘着你出行,我正好可以把之前写好的药典整理一下。”
我看了他一会儿,心里也是明白的。有些事情并不是说时间久了,一抹就没有了,就算是颜色淡了,痕迹多少还会有点。只是这样事情,你不去面对,就永远都不会过去。
我和他,既然定了,那七年前的c下的刺,就应该尽早的拔掉。
“子墨,药典你回来再整理,我想同你一块回去见见我的爹娘!”
“尚卿……”严子墨还想说什么,我一口打断他的话:“不必再议了,这事就这么决定,你回去安排一下,我们五日后出发!”
严子墨神色凝重的回御药局。我疲惫的瘫靠在龙椅上,手指拧着眉间的皱纹。带严子墨回去,下这个决定我也是鼓了很大的勇气。
我爹打人的狠劲,我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次微服出行,除了严子墨和小全张,我还捎带上了程致远。
带上程致远的原因有二:其一,此人和我那未来妹夫有同袍之谊,同在宴客名单中;其二,此人得罪人多,称呼人少,同时得罪了吏部尚书、礼部尚书和工部侍郎,被联名告状,折子言明:有他没我们。无耐,我只好带着他出来溜达溜达,避避风头。
上车的时候,我撩开车幕,脚一瘸,差点儿一p股摔了下来。
马车内,太上皇正盈盈的对着我笑。
我回头狠狠的看着小全张,他又是一副无辜的被害者模样,耸拉着肩膀,哭丧着脸。
严子墨眼尖的过来,给我换了一张凳子,恭请我上车。我看了他一眼,这辆原本与他同坐的主车只好换人。
严子墨转身和程致远挤一辆车,小全张只好骑马。
我一上车,太上皇就挨了过来。
车一动,他就起身,坐在我腰上。
“别闹!”我黑着脸,想把他从我身上拉下来。
太上皇却反而把我缠得更紧了,挨着我轻轻的磨了磨,见我有反应了,就开始解我裤头。我一把扣住他的手,压住声音沉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他手一用力,反而把我的手拉进他的长袍内。
我一惊,连忙收回来,愕然的望着他:“你,你里面什么都没穿?”
“嗯,是啊!”他笑着咬了一下我的唇,把长袍撩起,俯在我耳朵上说:“你喜欢吗?”
我惊呆了,立即更用力的要把他拉下来。太上皇却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扣紧我不放不说,还两下就掏出了我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熟门熟路的,猛的就坐了下来。
我眉头一皱,身体很快就被那种熟悉的感觉给笼罩住。
我闷声忍住身体对这份紧致的贪恋,试图把他推开。
太上皇目光突地一变,搂着我脖子,冷声的威胁说:“你若敢再推开我,我就大声喊!”
我心里一凉,立即手一松,把向外推改做向内搂。
“前面有一段颠簸的山路,在那里,你要宠幸我!”太上皇看着我眼睛,凉凉的说。
“云凌,你别闹了,我这是在办正事!”我有些生气了,现在是在外出赶路,不是玩乐的时候。
“正事?”太上皇眯着眼古怪的看着我,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引得小全张都赶过来关心一二。
“没事,我在和太上皇说笑呢,你下去吧!”我叹了口气,把小全张赶走,伸手进了太上皇的衣袍内,妥协道,“你声音小些!”
太上皇枕在我肩膀上,舔着我脖子说:“你越带劲,我的声音就越小!”
山路很快来临,我借着那段为时不短的颠簸,在马车上抱着太上皇狠狠的干了一场。太上皇果然没出声,只在我肩膀咬出了几个带血的牙印。
回到平路后,太上皇伏在我肩上气喘吁吁的说:“这是惩罚!”
我看着他脚间那斑驳的痕迹,暗叹了一口气。
我和他,究竟是谁在惩罚谁,早就分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螃蟹钳人太痛了。
晚上决定红烧了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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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2。12 中午
14
14、探亲 (上) 。。。
那次后,太上皇安安分分的没有再来闹我,我也规规矩矩的和严子墨保持君臣之别。一行二十人走走停停的,正好在大婚前三天赶到。
我这次前来并未提前告知父母,敲开王府大门的时候,开门的老陈吓得脸都白了。
爹和娘匆匆的出来,见到我自然是又惊又喜。我娘抱着我又笑又哭,我爹倒是唬着脸斥责的几句,我喜滋滋的听得,心里暖哄哄的。
尚琳一身火红的跑出来,几年未见,这丫头真长开了,长成了一个十足的美人儿,只是那个性子,依旧脱不了孩子气。
“二哥……”她旁若无人的扑过来,抱着我跳了好一会儿,才被大哥拎开。
“二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大哥一放手,尚琳又笑嘻嘻的过来拉我的手。
我像小时候一样揉了揉她的脸,笑着逗着她:“我家琳丫头终于有人肯要了,我怎么能不来?”
这丫头朝着我皱了皱鼻子,也不恼,转身从大哥身后拉出我小弟,哄说:“尚铭叫二哥!”
“二哥……”尚铭怯怯的开口,说完又躲在了姐姐后面,不肯出来了。
我摇头笑,过去一举,把这个已经有些重量的小家伙抱着起来。尚铭已经八岁了,这个小弟是我进宫后娘隔几年才生的,同我最眼生。
“尚峻呢?”我见里面没有三弟的影子,便问。
“在军中呢,明儿才同二叔一块回来!”尚琳笑着道。
我家中的男孩,一到十四岁便要到军中历练两年,这个规矩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
但是历练归历练,家中唯一的姐姐大婚都不早些回来,就太不懂规矩了,我摇头,斥责了几句。
说得真起劲,我爹突然咳嗽的一声,尚琳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是爹不让他那么早回来!”
我一怔,尴尬的摸摸鼻子,偷瞄了一眼我爹那张面色不善的黑脸,忙继续逗着么弟玩:“尚铭,二哥这次回来,带了好些有趣的玩意儿给你,我们待会儿去看看可好?”
“什么有趣的玩意儿,在那里?”小孩子一听到玩,眼睛就亮了,忙拉着我的袖子追问。
我笑了,抱着他,开始数着介绍,自己这一路来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尚铭快给我下来,你二哥长途跋涉的也累了,尚行、尚琳你们把尚铭带下去,让厨房准备开饭!”这样没一会儿,我娘就一开口了,小家伙刚起来的玩性马上被压了下去,只好嘟着嘴从我怀里下来,跟着大哥和尚琳站到一边。
一大家子回到屋里,用过茶,待兄妹么弟退下,屋里只剩下我和爹娘三人之时。我噗通的一下就跪了下来,对爹娘叩了几个响头,说:“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爹娘欣然的受了我这个家礼。
叩过头后,我也没起来,抬头对他们说:“父亲,母亲,我把严子墨也带来了!”
两人一愣。
良久,我爹才沉声说:“你这是认真的?”
“嗯!”我点点头,“我是认真的!”
片刻后,我接着又说:“我把云凌也带回来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桌上的茶杯被扫了下来,精美的茶杯在我面前碎了一地。
“你把他也带到家里来是什么意思?”我爹的声音提了起来。
“我……”
“你,你,你,你什么?你是不是以为尚琳大婚,我就不会动他,我告诉你,我要动他,什么时候都可以!”我爹也没让我把话说完,就厉声骂道。
“孩儿不敢!”我垂头,把脑袋压得更低。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人都带到家里来了!”我爹一拍桌子,又吼了起来。
我被他吼得耳朵嗡嗡的响,却抬头看着他道:“此事是孩儿的错,与云凌没关系……”
“你这个混账的东西!”我爹抬手,眼见一巴掌就要打下来,我娘连忙过来拉下他的手,急道:“好了好了,儿子难得回来一趟,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你这么凶做甚!”
“还好?你看这浑小子,都是被你给宠的!”我爹气打不过来,调转枪头对准我娘吼。
我娘也火了,吧啦吧啦的就一阵反击:“我宠的,没你这个浑老头在从小就带着他没规没矩的瞎闹,他能长成这样?”
我娘很少生气,平时说话总是稳稳顺顺的,可是一旦惹毛她,她的大嗓门能把屋顶给掀起来。我爹这辈子啥都不怕,就怕我娘发飙,我娘一发飚,他就立即夹紧尾巴俯身做小,温顺得跟只小绵羊一样,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娘一边发飙,一边在后头给我招手。
我收到示意,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们这一行人,只有程致远作为男方的客人,被安排在远离王府的别院。
我还住在我以前的院子,严子墨被安排在东边的院子,太上皇则住在西侧的大院,我家很大,几个院子又离得远,平日除了吃饭外,我们三个很少碰得到面。
我新近的妹夫是一位郡王世子,二十出头,长得方方正正的,相貌普通,并不是妹妹喜欢的那一款。但听我娘说,这个新郎是我妹妹自己选的,我听了有些惊讶,我这个妹妹虽然自己长得圆滚滚的,可是她自小的愿望便是嫁给天下最英俊的男子。为了实现她的愿望,我都已经打定主意了,以后要为她办个招亲大会,广招天下俊男。
我娘听我说起妹妹的趣事,就一个劲的笑。末了,她说:“人的姻缘啊,这就是锅子配盖子,只要看对了眼,也就是那样了。”
我笑着点头称是。
这笑着笑着的,我娘突然就看着我不说话了,好一会儿才摇头叹气道:“我本以为你同雨晴就是那个锅子和盖子,结果……哎……”
我低头不语,我和皇后的事情,瞒天瞒地也瞒不过自己的父母兄弟。
“年前雨晴给我们送了一堆年礼过来,后来听说尚琳要嫁人,还特地送了一只双尾白貂给尚琳那丫头玩耍,那只白貂漂亮又有灵性……”
我继续垂头,偏耳恭听,只装作没有听懂我娘的弦外之音。
这样絮絮叨叨了半个时辰,最终我娘还是舍不得太为难我,叹了口气,挥挥手,就放了我回去。
尚琳的婚礼简单而隆重,我在战战兢兢的世子面前,亲自把哭成泪人的妹妹送上轿,尚琳一步三回头,哭得嗓子都哑了。我看了心里也很不舍,妹夫的封地离我家和京城都远,尚琳这一去,怕是要再见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一路哭哭笑笑的,我妹妹终究是嫁了出去。
我和尚琳自小关系就亲近,打懂事开始,她就一直跟在我后面跑,现在家里少了她,总觉得一下子清净了许多。
但嫁妹妹终究是好事,过了两天,我也就放宽心了。
老实说,这些天我在家中住得十分舒心,既不用天没亮,摸黑就得爬起来赶早朝,也不用半夜点灯批那些令人头痛的奏折。现在我每天一有空就带着尚铭到处玩,恨不得把自己小时候玩乐的精髓全都教给他,只是这小鬼书读得好,可是玩乐一事,他和严子墨一样,总是少了一根筋,怎么教都不成器。
若说这段日子我最大的收获,便是我和尚铭的关系拉近了许多,他不再像起初那样一见到我就躲躲闪闪的,如今他一见着我,就撒着步子在我后面追着喊:“二哥,二哥……”很有尚琳小时候的样子。
那天,我带尚铭到后山抓鸟,结果没多久,他就喊肚子痛,躺在床上期期艾艾的又拉又吐,我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十万火急的把严子墨叫来。
一大家子人仰马翻的闹了半天,结果小家伙只是吃坏了肚子,只要喝碗药,睡一觉就没事了。
小家伙睡下以后,我大哥过来同说我:“爹和娘让你带严子墨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努力更新的份上,
请各位文下赏个爪印吧,
霸王,是不对滴!
……2010。12。13晚
15
15、探亲 (下) 。。。
我心里一紧,转头看严子墨,发现他也正在看我。
“我们走吧,我爹最不喜等人了!”说完,我就来拉着严子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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