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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猜不出是哪一位,更猜不出是怎么一回事!
平妻7
一阵脚步声传来,隔着帘子隐隐约约的看到丫头带着两个男子进来,女眷们都噤声的观望着,对于一个将军是个什么样子在心中默默的猜测。这些个深府内眷,除了自家的那几个爷外,几乎没见过外院的男子,更何况是一个身居要职的军中官员。在女子心中总是有一些幻想存在的,这些身在军营的男子在她们心中尤如英雄豪侠一般神秘。
外边的丫头福身回道:“四爷和袁将军给老太君请安来了。”
接着四爷的声音响起:“元德给祖母请安,祖母安康!”元德是四爷的字。
老太君点头道:“元德辛苦了,今儿是你大姑娘的好日子,裕艳如今也是大姑娘了,你们这做父母的教养有方,祖母也深感欣慰。”
“谢祖母!振国将军府的袁鸣志将军今儿和孙儿一起回府,来给老太君请安!”
袁鸣志,袁之芝微微一笑,原来是那个家伙。袁鸣志是袁之芝自小的一起长大的朋友之一,是袁可老将军的儿子,如今的夫人还是袁之芝的闺中好友。袁之芝心中暗道,早就应该想到是他。
四爷的话音刚落,一个洪而有力的声音传了进来:“鸣志给陈府老太君请安,老太君安康!”纱帘外的一个伟岸身影深深地鞠了一恭。
老太君深深的一笑道:“有劳将军惦记,老身深不敢当。这里有内眷在,老身不便相见,还请将军见谅。”
帘外的身影又抱拳深恭道:“是鸣志唐突了,有内眷在本不该来打扰。只是鸣志有要务在身,在译屏不敢久留。又受我家将军所托,来给姑奶奶问安。还请老太君赎鸣志无理之罪。”
听他说受哥哥所托,袁之芝不着痕迹的撇撇嘴,哥哥是否托鸣志来看她先不说,他家那位河东狮绝对是会下死命令要他来看看自己过得如何。记得她上花轿之前,芳儿差点没哭背过气去,让她有种芳儿不是来送亲倒像是来送葬的!!
老太君听袁将军这样的客气,忙回道:“哪有怪罪之理,咱们陈家和袁家是姻亲,自家人不说那些客套话。你家姑奶奶也在这里。”
袁之芝见老太君提到自己,还没想到要说些什么,帘外的袁鸣志又深恭抱拳道了句:“谢老太君不怪罪之恩!”
然后单腿跪地躬身下去道:“鸣志给六姑奶奶请安,姑奶奶安康”
他这么一跪,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惊,袁之芝禁不住在内心给了他无数个白眼儿,在袁家时他嬉皮笑闹的,在外人面前倒中规中举起来了。
“鸣志不必行此大礼,快快起身吧。”袁之芝稳坐如山,温婉的声音中又透着那股子庄严。
“鸣志谢姑奶奶免礼!”纱帘外的身影站了起来,却依然微躬着身子。
“大哥哥和二哥哥身子可好?”袁之芝知道这样的场合只能问些场面上的话,心中暗自捉摸找个机会与鸣志单独见个面,问问京师的情形,这大概就要丈夫帮忙了。毕竟深院里的女眷是没办法单独会见男子的,虽说他是娘家的人。
“回姑奶奶的话,将军和二公子康健,上个月皇上封二公子为铭远将军,镇守译北。鸣志如今在铭远将军座下任职。译北离译屏很近,二公子本想亲自来拜见老太君看望姑奶奶,只是二公子刚刚赴任,军务众多实难□,特命鸣志前来探望。”
袁之芝听话后一愣,二哥哥调任译北,这事儿一个月前她还在京师时连一点迹象都没有。大姐姐也未曾提过一句。看来这是皇上临时决定的,至于原因,大概并不简单。知道此等场合鸣志不便多说,便道:“鸣志辛苦了。之芝身居内院,无法亲自给哥哥请安,还请鸣志将军代劳。二哥哥军务繁忙,还请鸣志替之芝多多照顾哥哥,千万让哥哥注意身体,不要太过操劳才好。”
鸣志忙跪下身去道:“鸣志惶恐。鸣志乃袁家家臣,将军和姑奶奶都是鸣志的主子,伺候将军是鸣志的本分。请姑奶奶放心。”
袁之芝尽量让自己保持端庄的姿态,心中却暗道:这个袁鸣志,还真是越来越会做戏了,下次见到芳儿真要提醒她一句,如果她夫君不做将军就去做戏子最好。
“鸣志快起身吧。”
“谢姑奶奶!”见纱帘外的身影站起身。袁之芝也站起身来,对着丈夫的方向福了福身道:“爷远道而归,妾身不曾远迎,还请爷见谅!”
陈永持的声音又从帘外传来,“奶奶不必多礼。”
袁之芝又道:“袁将军这里还要请爷替之芝好好款待,之芝这厢谢过爷!”袁之芝又深深的福下身去,心中不禁暗叹,这福身也是很累的。
“奶奶客气了!”
老太君这边道:“元德替祖母好好款待将军,莫要怠慢了将军。”
陈永持道了声“是,元德明白。”
老太君又对袁鸣志说道:“将军也不必拘束,今儿是家中几个孙子孙女的好日子,请将军到前庭一起用膳。粗茶淡饭的,还请将军不要嫌弃才好!”
袁鸣志忙躬身道:“老太君客气了。那鸣志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
老太君又道了声“将军客气了!”纱帘外的两个人深躬一恭后随丫头出了内厅。
丫头们将帘子卷起,袁之芝忙向老太君福了福身道:“妾身谢过老太君不嫌叨扰之恩,袁将军莽撞了,内眷都在却来请安。”
老太君一脸和气的道:“四奶奶太外道了,都是自家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袁之芝又福了福身道:“谢老太君不怪罪之恩。”又转身对各位太太奶奶福身下去道:“之芝娘家人失礼了,之芝这厢给太太奶奶们道声不是。”
四奶奶王氏和三奶奶刘氏忙起身扶起袁之芝,道:“老太君不是说了嘛,自家人何须如此多礼。”
三人相扶着坐下身去,这时有丫头过来传话,内厅的膳食已经摆好,请各位主子入席。老太君道了声“太太奶奶们随我入席去”,由身边的春儿和四爷的大姑娘搀扶着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群陈府的主子们。
各房的姨娘们已经等在那里,站在丫头婆子身前,等候着各房的老太君和主子娘入座。今天她们不用伺候饭,在内厅少偏一点的地方专为姨娘们设了几桌。因为这次过生辰的几个小主子都是庶出,自然不能让他们的亲娘站着,他们吃着,虽然这是规矩,可今天毕竟不同。
袁之芝与各房的奶奶坐在一起,身边是还是王氏和刘氏。她一心想着该怎么与丈夫说想再见袁鸣志一面。总觉得这次二哥哥的调任有些奇巧。她身居内宅,可宅外面的事情也能从丫头婆子口里知道那么一点点。没有听说译北有什么战乱,怎么就调二哥哥过来了呢。还有译北军与袁家军可以说是两支不相干的军队,怎么会让一个袁家人到译北军中来做主帅。难道朝中要有所动荡不成。
当然,朝廷的事情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该关心的,可是这朝廷里却有她至亲的亲人。更准确地说,她所有的亲人都牵涉其中。袁家现在是荣极一时,可正是这不可挡的荣华富贵让她战战兢兢。要知道,这世上没有永远的富贵,更没有永恒的权势。
与王氏和刘氏漫不经心的聊着,其间有人过来劝酒,她本不胜酒力,又因心不在焉中多饮了几杯,头有些晕,忙告了老太君的假,由丫头婆子扶着躲到长寿元的西阁斜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昏昏沉沉的睁开眼,本以为是秀兰那丫头,却没想到入眼的是个男子,心中一惊,睡意全消,定神再看,却见四爷一脸笑意的看着她的惊慌失措。深深舒了一口气,带些埋怨又似几分撒娇的道:“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哪个登图子呢!!”
平妻8
“什么登徒子,这哪是个大家奶奶该说的话!”明明是责备的话,却让陈永持说得满是宠腻之语气。
袁之芝本是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却见陈永持并未真的怪罪,便也放下心来。环望屋里没有丫头婆子伺候着,只他夫妻二人,也就没了起身见礼的心思,继续在塌上歪着。
“爷怎么过来了?”
“袁将军有些不胜酒力,我送他去东阁歇着。出来时看见秀兰她们在西阁外守着,知道定是你躲酒躲到这儿来了!”陈永持自行站起身,将要上的锦带松解下来,丢到旁边的屏风上,脱去靴子,在袁之芝的身旁歪了下去。
“爷不去前庭怎么歪下了。这儿可是老太君的长寿园,让人看到可怎么得了!”袁之芝见丈夫没有走反而上了塌躺在自己身边,惊讶得坐起身子,紧张的张望,怕有丫头婆子进来看见。
“放心吧,安官和秀枝在外头守着呢。再说,看见了又如何,他们还敢出去乱嚼舌头不成!”陈永持有恃无恐的闭目养神起来,害得袁之芝是躺下也不是下榻更不能。
半响,见身边这位爷根本没有睁开眼的打算,心中埋怨了几句,也赌气般的重重躺在塌上,根本没注意到身边那位嘴角微微的抽动。
“鸣志可是用多了些酒?”袁之芝也闭上眼睛,呢喃的问道。
“倒没有用太多,只是这些天太过劳累了吧,用了些酒就感觉有些不适,在东阁歪一会就好了,你不用担心。”陈永持依然闭着双眼,轻声答道。
袁之芝听这话,一下子明白了一些,看来丈夫并不是偶遇鸣志,译北的事情大概与二哥哥有关。本想多问几句,又不知道从何问起,知道丈夫不喜欢内院女子过问外面的事情,反正自己早晚能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何必讨他这个嫌。
“我说嘛,鸣志在将军府可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怎么才这么一会子,就。。。。。。”袁之芝正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来,睁大眼睛紧张的问道:“东阁可是有府里的丫头伺候?”
陈永持也睁开眼睛,一脸闲适的看着自己的小妻子,见她紧张得瞪着大眼睛,一脸的担心,有些想笑,暗道:这丫头倒是心思缜密。
“我让秀兰去伺候了,又叫小丫头去萧园西苑叫了苏妈妈。”
听这话,袁之芝才放下心来。又歪倒在塌上,轻轻的舒了口气。心想,爷倒是个明白的,要是随便一个丫头在那儿,鸣志她倒是信得过,只是这男人喝多了酒,再有个女人上赶着伺候,难免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如若是在将军府,她也不必操这个心,可是这是陈府,若惹出点是非,这袁家的脸面可就丢大发了。
又想到苏妈妈过去东阁,自然会问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这样正好,省着自己还要挖空心思的想办法去见鸣志。这样还可以少些是非。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感觉陈永持的手伸了过来,将她拦进怀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唇已经没入他的嘴中,激烈的吻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又害怕又有些期待,害怕被人看见,又是一段是非,却很期待他的温存,他的疼爱。
半响过后,两人都有些喘息,陈永持放开那已经被自己吻得绯红的唇瓣,看着小妻子还在朦胧的激情里没缓过神来,一股子异样袭上心头,想抑制更想进一步的索要。终于,他不再想要理智,只想随着自己的心,于是伸手去解袁之芝的袍子。
袁之芝本是有些恍惚的,还在尽量平复自己狂跳的心。却感觉到丈夫紊乱的气息,双手忙乱的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忙用手阻拦,语气有些慌乱着道:“爷,不行,这,这里是长寿园,让人知道了。。。。。”
陈永持并未停下来,凌乱的喘息声清楚的表明他想要,他一定要。一会儿的功夫袁之芝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抛在地上,他见小妻子轻蹙眉头,一脸的担心,忙安抚道:“别担心,安官在外面,没人敢进来。之芝,我想你。。。”
袁之芝还想说话,可话刚到嘴边,双唇便被陈永持含进嘴里。
西阁外的安官和秀枝站在廊下,本来屋里还有些悉数的说话声,不一会儿便悄无声息了,又过了半响,从西阁中传出男女夹杂的轻微喘息声。安官与秀枝对望一眼,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安官向秀枝使了个眼色,秀枝点点头,快步的出了长寿园向萧园西苑走去。进了西苑,忙让小丫头为爷和奶奶各准备一套衣裳,用方巾包好抱在怀里,匆匆回到西阁,和安官继续守在西阁院子里。
袁之芝领着秀枝和秀玉出了西阁往花园子走去,因为和陈永持的一时激情,竟把内厅那些个太太奶奶们忘个</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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