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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可以分担她的责任,可以为她做一些别人做不了的事情。
仅仅让她感到幸福就可以了,他愿意站在她身边,安静的等。
他是她的暗影,时刻服从她的安排。
风轻自己开车去燕京师大。出门的时候时间已经晚了,有些来不及,一路上她连连超车,一直开到眼睛师范大学的门口。
门口的门卫问明她的身份目的,开门放行,风轻把自己这辆新的黄色甲壳虫2。0开进燕京师大的地下停车场。寻找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停好车子,然后提着一个手提袋往音乐系教学楼方向走去。
“喝,风轻小姐真是阔气啊,昨儿还是奥迪a6,今天就换甲壳虫了?傍上夏家的大少爷,感觉很不错吧?”一个很讨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用回头风轻也记得这个女人,就是昨天开着宝马mini的卢雯茜。
“我可以把卢小姐的这种话理解为妒忌吗?女人善妒是会老的快的。还是认清事实,开心点吧。”风轻不屑的笑笑,寻着校园里的指示牌往前走。
“是啊。不是每个男人都能跟夏文渊相比。”卢雯茜有些认命的口气,却依然不屈不挠的和风轻并排往前走,好像她的目标和风轻一直似的。
风轻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这里又不是自己的私家别墅,好像没有那个权力要求人家另寻他路。心中有些烦恼,不过这个烦恼很快又被另一个烦恼代替。
“轻轻姐姐——”
一个响亮爽快的声音从一侧的岔路口传来,风轻皱起眉头,心想这个小恶魔怎么又来了?此时此刻风轻才觉得,其实卢雯茜这个人根本算不上什么烦恼,而夏文嬛才是真正的令人头痛。
“夏小姐。”风轻站住脚步,看着夏文嬛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胸前一对大白兔子和着她的步伐做着同步运动。风轻不能跟这个丫头翻脸,因为程辉的父亲还没有做手术。
“啊——姐姐有必要跟我保持这样的距离吗?你为什么不叫我七七?”夏文嬛不乐意的撅起了小嘴巴,忽然发现卢雯茜,奇怪的问道:“姐姐昨天不是跟她发生了矛盾?怎么这么快就冰释前嫌了?”
“没有什么矛盾,也谈不上什么冰释前嫌。不过是恰好遇到了而已。”风轻淡淡的笑,卢雯茜她不喜欢,而这个夏文嬛,她却是不想招惹。
“哦,那你干嘛老跟着我嫂子?”夏文嬛得到风轻的解释后,明白这个卢雯茜和风轻的关系,便不再对她客气,像这种虚伪的富家女史夏文嬛最讨厌的类型,虽然她还没到勾引自己哥哥的高度,但她勾引凌家大少爷却是燕京富家子弟圈里都知道的事实。
“夏小姐说话真是有趣,我哪有跟着你嫂子?我们不过是同路而已。”卢雯茜不像夏文嬛那么有恃无恐,有些时候,她还需要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嫂子,我们走。”夏文嬛给了卢雯茜一个卫生眼,拉着风轻加快了脚步。
卢雯茜只好识趣的慢了几步,看着二人走远,方满意的微笑,环顾四周没什么闲人走过,方从包里拿出一个奇怪的手机,发了个信息过去。
夏文嬛对燕京师大十分熟悉,甚至连校园里一共有几棵法国梧桐,几颗丁香,石子小路便的白色栅栏一共有一根熟记于心,她牵着风轻一路穿花踱翠直奔音乐系的教师,当二人踏进教室门的时候,上课铃声也随之响起。
风轻倒无所谓,别说一路小跑,就是一路飞奔这点运动量也不算啥,但夏文嬛却受不了,她呼哧呼哧的喘气,丰硕的前胸一挺一挺的,引得教室里的男生纷纷侧目,更有大胆的还吹起了口哨。
“咳咳……”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教授踏着上课铃进门,站在讲台上严肃的咳嗽了两声,教室里方安静下来。
风轻看看坐在身边的夏文嬛,心里很奇怪。暗道:这丫头该不是来监视自己的吧?夏玉堂那只老狐狸为了目的好像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玉佩摔了,婚约不在了,他们为什么还让这个小魔女来接近自己?想归想,只是上面老师已经开始讲课,风轻却不好再同她说话。虽然老教授讲的那些风轻有一半根本听不懂,可第一节课还是要好好地做个样子。
夏文嬛就不管那一套了,这丫头自打老师一开始讲课,她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准备睡觉。上面老师讲了没十句话,下面小丫头已经睡着了,胖嘟嘟的小脸压在白白的小手上,细细的呼吸像波斯猫一般的轻,只是红红的小嘴被压得有些瘪,微微的张开,不经意间留下一丝口水,丝毫不影响她可爱的形象,反倒让人心生怜惜。
这丫头!
风轻无奈的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巾,悄悄地垫在她的下巴处。
只是,好梦不长。
上面的老教授正讲得唾沫横飞慷慨激昂之时,夏文嬛衣服口袋里的手机猛然响了。手机铃声是那首众所周知的劲歌《独一无二》,欢快的节奏把上面的老教授吓了一跳,然后竖起了眉毛瞪着刚从梦中惊醒的夏文嬛,拿着教鞭棒棒棒的敲着讲台。
“这位同学!你怎么回事?上课睡觉也就罢了,怎么连手机也不关?”
“呃,我的手机轻易不响,如果响了,那就是有急事。”夏文嬛毫无觉悟的笑笑,大方的拿出手机来接听,“喂,猪哥哥,难道你不知道我在上课吗?干嘛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上课?”朱昊鹰愣住,若不是对方还是那个甜美的声音,那个女孩还是叫自己‘猪哥哥’,他还以为自己打错电话了呢。这是什么状况?一向视老师为仇敌的夏小公主怎么会主动跑出去上课?
“哎呀,你有什么事儿快说。我们老师可是生气啦。”教室里,老教授气的吹胡子瞪眼,却只能无声的瞪着这个嚣张的丫头。风轻看的好笑,心想不知等会儿这老教授会怎么处置这个无组织无纪律的小丫头。
“七七,你有没有你嫂子的电话,我父亲手术有些麻烦,我听夏叔叔说,她父亲是一代名医,你问问看她能不能抓紧时间过来一趟……我知道这有些仓促,但是……七七,我没有办法了,凯恩也没有办法,手术……不能停止……”朱昊鹰的话从夏文嬛的手机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风轻耳力过人,已经听明白了八九分。
她明白——昨天那个看着自己和蔼的笑着的老人现在有性命之忧!
夏文嬛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
风轻从她的手里拿过手机,镇定的说道:“我是风轻。我们十五分钟后赶到。希望不会在医院门口受到什么阻拦。”说完她利落的挂断电话,拉起夏文嬛匆忙离开教室,看都没看讲台上的老教授一眼。
“嚣张!真是太嚣张了!”
老教授终于醒悟过来,手里的教鞭狠狠地敲着讲台。而楼道里的一大一小两个美女早就没了踪影。
第101章 神奇的医术!
黄色的甲壳虫以它的最高限速穿梭在京都繁华的街道上,所过之处引来一串串的鸣笛声和抱怨声,但更多的是司机惊讶的目光。
“喂!老婆,我没看错吧?那辆黄色的车子是甲壳虫吗?”
“是啊,那么卡通的外形,不是甲壳虫是什么?”
“噢!我的天啊,甲壳虫可以开成这个速度吗?为什么进口大众不去找这个司机去做广告?我敢保证这样的广告一出,甲壳虫都可以跟保时捷卖一个价钱了……”
“嗯,老公,我发现甲壳虫真的好拽!回头你也给我买一辆吧。”
“xxx¥,……”你当甲壳虫是一辆几百块的玩具车?想啥时候买就啥时候买?
风轻果然在十五分钟后赶到了国医馆的大门口,朱昊鹰亲自带着几个警卫员站在门口等候,见风轻和夏文嬛一起赶来,好像见到救星一般。
风轻停下车子,夏文嬛下去,朱昊鹰一步跨上来。所有警卫员一致精力,风轻却踩下油门直接开往朱绍磬住的那所灰红相间的小楼。
“现在什么状况?一个留洋的博士,还有做不好的手术吗?”风轻眉头微皱,她知道如果不是情况非常糟糕,朱昊鹰不会这么着急的找自己。他找上风轻,已经有些疾病乱投医的意思了。
“夏小姐,很抱歉打扰你。手术刚开始,原本一切准备的好好地,可是刀口忽然出血不止,医院所有的止血方式都用了,可还是没办法。凯恩博士说我们国家的医疗设备不够先进。说要把刀口缝合,中止手术。可是——下个月父亲要为我们的两家国企在纽约上市的事情赶赴美国,如果手术中止,下面的事情就没办法去做……而且,父亲的身体已经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手术了……夏叔叔跟我说,风轻小姐的父亲是一代名医,希望您已经继承了令尊高超的医术,可以救我父亲一命!”朱昊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原本安排的十分精准的手术,却无意间出现了这样的乱子。此时此刻父亲的血正在一滴滴流尽,而作为儿子的他驶出了浑身的解数却无能为力……
风轻看看坐在身边这个足有一米九个头的男子。昨天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一个骄傲的世家子弟,穿着名贵的西装,端着名门公子的架子,举手投足都是温文儒雅。但此时此刻,他面容憔悴,眼神无助,好像是一个失去了方向站在荒原里的大孩子。
“没事,不要担心。我家祖传的医术的确不同一般,我想朱部长还没有到你说的那个地步。”风轻微微一笑,抬起右手在朱昊鹰紧握的左手上轻轻地拍了拍。
“谢谢风轻小姐。”朱昊鹰的紧张悲观无助的情绪被风轻一句简单的话语和轻轻地一拍而得到了缓释,他感激的笑笑,看着身边专注开车的女子,心情莫名其妙的平静下来。好像有她在,一切都不用再担心一般。
风轻把车子直接开到了楼门口,下车后立刻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接过护士小姐递过来的白大褂穿上,然后带上帽子,口罩,手套,等她在朱昊鹰的带领下走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只是手里还拎着自己形影不离的手袋,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手术室门口,夏玉堂和夏文渊都在,只是他们两个看见风轻时的表情各不相同。夏文渊一脸的不可思议,而夏玉堂却是一脸欣慰。
夏玉堂长出了一口气,上前去点头说道:“丫头,我知道你能行的。当初你父亲救过我一命,今天我老友的病,就拜托给你了。”
“夏叔叔,我尽力而为。”风轻点头,一脸的平静。
师傅说过,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必须保持冷静的头脑和平静的心情。感情用事有时候不仅仅会害了别人,也会害了自己。
“风轻小姐,你的包包——我可以帮你拿一下。”朱昊鹰客气的说道。
“好,不过里面有一样东西我得带进去。”风轻说着,拉开包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一个银色的盒子,有些像文具盒,但比文具盒更精致更纤细修长。
“拜托你了。”朱昊鹰不知道那盒子里是什么,但他想,那应该就是夏叔叔口中神秘医术的工具了吧。
其实,这不是什么神秘医术,这个盒子只是一个针灸盒而已,只是里面的那一套银针如今却不多见,是风轻家祖传的九针。现代针灸里,基本都是用毫针,毫针是九针里面的一种,现代社会九针几乎已经失传,以至于现代很多人都不知道有它的存在了。这样一套针,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风轻拿着针盒进了手术室,随着她进去的还有一个小护士。
“凯恩医生,这位是朱少请来的名医,风轻大夫。”小护士送风轻进手术室的主要责任就是把风轻介绍给凯恩,让他们两个共同解决朱绍磬的手术中出血不止的问题。
凯恩是一个著名的西医,十五岁那年随着父亲移民加拿大,对中医只是略有耳闻而已,可以说皮毛都不通,所以他从心底里瞧不起那些半眯着眼睛y阳怪气给病人把脉的老中医。所以他听了小护士的话,只是对着风轻略点了点头,又转身去对着手术床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的病人忙活着。
这是一例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凯恩博士要给病人换一片心脏瓣膜。这种手术在华夏不多见,但是在发达的西方国家已经不是什么特例。而这个病人,因为血型的罕见和先天性的身体不足,发生了这样的状况。其实如果病人只是个普通人,发生这样的状况也没什么,毕竟手术并不是万无一失的。病人在做手术之前都是要签一份协议,协议中数十种意外状况医生都是不负责任的。
但朱绍磬不行。
他如果倒下了,华夏将丢失以为商业运筹大将,如今经济建设的关键时期,这样的人才可遇不可求,如果他发生了意外,国家的损失将不能以金钱来计算。
“他的出血情况怎么样?”风轻走近手术床,病人的腹部已经被切开,胸腔里鲜活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是跳动的频率已经微弱下来。刀口上的血依然在不停地流,止血钳之类的医疗工具全都用上了,从旁边手术助手和几个护士以及血y专家麻醉专家的眼神看来,这次手术必然失败无疑。
凯恩博士不说话,只是冷声吩咐边上的护士继续用传统的方式给病人止血。引荐的小护士脸色有些尴尬,毕竟这两个人都是朱大少请来的名医,两边都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人。
烂人!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风轻从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句,不再理会凯恩,而是伸手拿起了朱绍磬的手腕,把手指扣在他的脉搏之上。
几十秒中之后,风轻对身边带她进来的小护士说道:“把我的针盒打开。”
“好。”小护士见风轻并不生气,心里的好感顿时加了三分。急忙打开风轻带进来的针盒,又拿出酒精棉,问道:“需要消毒吗?”
“嗯,把那根扁头的短针拿出来消毒。”风轻指了指其中的一根银针,小护士忙依言拿出来,用酒精棉细心的擦拭一遍,递给风轻。
风轻拿着针,暗暗地运了一点内力在针上,针尖轻轻地颤抖起来,颤抖的速度极快,幅度极小,若不细心观察,这种轻颤几乎会被忽视。风轻屏住呼吸,在朱绍磬的手腕处斜着把这枚短小的扁头针刺进去,然后又往一侧轻轻地挑了挑。
“那根细长的三棱银针。”风轻又指着针盒吩咐。
“好。”小护士动作麻利,用酒精棉擦拭过后,立刻递出去,不敢有丝毫怠慢。
风轻又寻着一处x道从偏出下针,这次刺入很深,一根银针在手臂处刺入了将近两寸。
这样的深度,几乎可以把手臂刺穿了!小护士虽然有些惊讶,但却来不及做更多的思索。
“那根细长的圆头尖针。”
“是。”
“再拿那个中长扁头针。”
“是。”
一共用了四根银针,分别扎在四处不同的x道上。
奇迹便已经出现——刀口处的出血慢慢的减少,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出血已经比正常手术都少了三分之二。
“输血!手术继续!”凯恩来不及多说,只是吩咐助手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和震惊。
众人立刻来了精神,这是他们跟随博士做过数千例手术一来见过的一次奇迹。按照平常惯例,出现这种情况只能终止手术,期待下一次奇迹的发生。只是这个年轻的女大夫只用了四支银针便解决了博士遇到的难题!
这真是太神奇了!助手中有一个白色人种的基督徒甚至忍不住在胸口画着十字,感谢上帝。
输血袋里鲜红的血一滴滴输进病人的身体,边上监视病人身体状况的仪器里,报警已经解除,一切又按照正常的状况发展下去。只是病人眉头紧皱,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麻醉不到位吗?”风轻看着老人昏迷中痛苦的表情,轻声问道。
“病人的身体有抗麻醉的现象,尽管我们已经使用了世界上最先进的麻醉剂,但还是不能对他进行全部麻醉。如今他的昏迷状态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造成的,而不是麻醉的结果。所以,此刻病人应该很痛苦。”边上的麻醉师是华夏人,这个年轻的麻醉师也是医学界的精英,他在见识了风轻的神奇止血方式之后,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和仰慕之情。所以他如实的回答了风轻的问题。
“嗯,看样子是这样的。”风轻点点头,看了看麻醉师愧疚的脸,微微一笑,“没关系。我可以用针协助麻醉。”
依然是几根银针,只是这次是扎在病人的头上。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后,病人的表情慢慢的缓和,进入深度睡眠之中,毫无痛苦之色。
“太神奇了!”麻醉师忍不住惊叹一声。
大年初一,琉璃纹给所有读者朋友们拜年。祝你们新年大吉大利!财源滚滚!心想事成!宏‘兔’大展!
通
第102章 我自张狂!
凯恩博士不满的抬起头,看了看轻松攀谈的二人,继续手上的动作。
手术室外,夏玉堂和自己的一双儿女还有朱昊鹰都坐在椅子上焦急的等待。不远处还有四个警卫员笔直的站在那里,中间有年轻漂亮的小护士从过几次茶水来,都被夏玉堂无声的赶走。
焦急,焦虑,焦躁不安。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担忧和忐忑。
一个小时后,手术室门口上的红灯忽然灭了,‘手术中’三个红字消失。
“好了好了!”夏文嬛焦急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好了!”朱昊鹰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拼杀,原本茫然的眼神闪过一丝希望。
夏玉堂和夏文渊二人也同时站起来,一起往手术室门口走去。
门口打开,凯恩博士疲惫的走了出来,脸上却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凯恩,怎么样?”朱昊鹰上前抓住凯恩的手。
“手术很成功!”凯恩点点头,微笑着侧脸,看了看身后的风轻,“风轻大夫很出色。她的神奇止血术和麻醉术起了关键的作用。没有她,这次的手术只有失败。昊,你应该好好地感谢她,她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中医。”
一场手术,改变了一个坚持西医鄙视中医的博士最根本的观点。
是不是应该花些时间去研究一下中医呢?凯恩沉默的走在走廊里,听着身后那一片感谢声,默默地想。
夏玉堂十分欣慰风轻的表现,甚至说是欣喜,且到了若狂的程度。好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完全忘了昨天自己被这丫头扔进水里的事情。
“轻轻啊,你这丫头,一点也不比你父亲弱呀,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夏叔叔,我想你说错了。我的医术跟我父亲没有半点关系。他死的时候,我好像刚一个多月。”风轻再也不想让自己在这个老狐狸跟前流露出半点感情,所以她极力的板起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不过——夏叔叔,既然是你把我找来给朱部长治疗。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你至少应该表示一下吧?”
“嗯?”夏玉堂有些愣神,像风轻这样明码开价的人,在他夏玉堂面前,还真是少有。
“你想要什么?”夏文渊比他父亲先回神,或者说他一直在等这个女人漫天要价,当然,她也有漫天要价的资本。保住了朱绍磬的性命就是保住了华夏如今的商业体系。如果论功行赏,风轻当居头功。
“暂时还没想好。只是请夏首长和夏军长记住这件事,如果将来风轻有什么请求,还请不要太过吝啬。”
“你这孩子,你要什么直接说不就是了?夏家的东西,任你索取。”夏玉堂呵呵一笑,这丫头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蛮可爱的,这一点比自己那个消磨人精女儿强。军人吗,自然更喜欢公事公办。
“夏家的一切?”风轻淡笑。
“夏家也是你的家。一个孩子可以从家里得到什么,你便可以从夏家得到什么。”夏玉堂干脆明了的说道,又转身对着夏文渊说道:“靖文,你和风轻的婚事,是该找个时间办一下了。”
“父亲……”夏文渊不知该如何说那件事。
“不用了,夏叔叔。我已经把那枚玉佩还给了夏军长。我想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风轻淡笑,然后从小护士手里拿过银针盒子,又从夏文嬛的手里拿过自己的手袋,跟夏玉堂道别:“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
“哎——先别走。”夏玉堂并不知道玉佩的事情,夏文渊还没敢跟他提起。
“风轻小姐。”朱昊鹰急忙跨过一步,拦住风轻的去路,诚恳的说道:“今天你救了家父,你便是我们朱家的恩人。朱家没什么好报答的,但今天中午,您一定赏脸一起吃顿饭。算是我朱昊鹰的一点小意思。至于风轻小姐和夏大哥之间的事情。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以后再说?”说完,朱昊鹰回头以询问的目光看着夏玉堂。
夏玉堂点头,知道此时也不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风轻从一开始便反对这桩婚事,不知其中有什么缘由,若想弄清楚此事,恐怕急不来。于是只好先答应朱昊鹰,留她吃顿中午饭再说。
风轻见朱昊鹰真诚相邀,想着若是驳了他这个面子也不好,毕竟自己在燕京还有大事要做。于是点点头,微笑道:“你不说我还忘了。我那里还有一种奇药,对伤口的恢复有奇特的效验,而且不会留下疤痕。回头拿一点给朱部长,可以免受一些伤痛之苦。”
“谢谢风轻小姐,真是太感谢了。我这就给我妈妈打电话,让她老人家放心。因为这个手术危险性太高,所以我都坚持没让她过来。”朱昊鹰连连道谢,然后拿出手机去打电话。
众人又看着朱绍磬被推入特护病房之后,方一起离开,直接去朱昊鹰定下的酒店。
夏文嬛要坐风轻的车,因为来的路上风轻一路狂奔,起诡异的速度令人惊叹,令夏文嬛崇拜不已。但夏玉堂不准,使劲的瞪了女儿一眼,吩咐她跟自己坐一辆车,却把夏文渊留在原地。朱昊鹰见状,直到夏玉堂依然坚持‘指腹为婚’的事情,也不跟着瞎掺合,自觉地开着车子跟上了夏玉堂的车,把夏文渊晾在原地。而夏文渊今天是跟夏玉堂一起过来的,并没有自己开车。如此一来,只剩下风轻的车子可以载他。
不过夏文渊原本是军人出身,不是那种小j肚心肠的人,所以也不跟风轻见外,直接走到黄色的甲壳虫跟前,伸手拉开驾驶座这边的车门说道:“我来开车。”
风轻不置可否,淡淡一笑说道:“让军长当司机,你说我这是什么待遇?”
夏文渊笑笑,并不接话。风轻却抬脚直接跨到副驾驶座上。
一个威武的军人,开着一辆黄色的甲壳虫,风驰电掣般的追上前面的两辆黑色红旗,这种状况让住院部的警卫员和国医馆门口的警卫都目瞪口呆。
像夏文渊朱昊鹰这一类的高干公子平时招待客人,自然和那些商家有所不同。朱昊鹰这次定的酒店,和燕云酒店一样,是一座前清王府别院改造而成,只是和燕云大酒店不同的是,这家酒店的位置比较偏僻,这地方若是在前清,乃是一片市郊的庄园。所以占地极大,又几百亩。而且这座别院保留的十分完整,里面古树参天,山山水水基本都已经保持了几百年。只是后来略作修缮,又添加了些新鲜花卉而已。
夏文渊跟在前面车队之后,把车子直接开进了酒店内的停车区,停下车子,熄了火,把车钥匙拔下来递给风轻,淡淡的说道:“车子性能不错。你好像很富有,名车豪宅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我并不富有,只是有几个有钱的亲戚罢了。”风轻嘲讽的笑笑,接过车钥匙下车,又问道:“夏首长身为上位者,有权调查华夏境内所有的居民,我想我的财产在夏首长这里,也不是什么秘密数字吧。”
“可你能调动的资金,却并不是你账面上的那一点而已。”夏文渊的确调查过风轻,不是因为那一纸婚约,而是因为他早晨起来刚得到薛城那边传来的消息,他看中的梨山那篇上万亩的地皮,薛城市市委书记已经签署了开发协议,对方乃是风轻名下的俊扬国际。
当时夏文渊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风轻这个丫头,下手真是快,准,狠。
于是乎,夏文渊立刻命人彻底调查风轻的资料,从而得知了她与香港首富水氏集团也有着密切的关系,她好像是一个核心一样,把一些根本不可能捆绑在一起的人都捆绑在了一起。
香港水氏,j市洛家,薛城程家,三家商业团体如今都团结在俊扬国际的身边,再加上萧寒的支持,s省纪委书记沐家还有薛城市市长杜思哲的维护。这个女人,已经成了一个不容忽视的人物!
“如果不把自己强大起来,怎么敢跟夏军长谈合作的事情呢。”风轻微微一笑,心想你能调查清楚就好,我还怕你调查不清楚,不明白我的实力。那我所做的一切可不就都白费了?
“可是,就凭这些力量,却还不足以跟东方家抗衡,即使你先下手为强买下了梨山那块地,也不一定能从我的手里拿到你想要的东西。”夏文渊是军人,心思敏捷的程度绝不比风轻弱。当他听说梨山那块地被俊扬国际签走后,便已经明白的风轻的目的。
只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女人分明可以凭着一纸婚约来要求这些,为什么却负气要退婚,去走这一条弯路呢?
难道她还真的想同自己抗衡?果然这样,就有些自大妄为了!在夏文渊的思想中,女人就是女人,永远别指望跟男人抗衡。尤其是夏家的男人!
“东方家吗?”风轻看了一眼前面冲着自己连连招手的夏文嬛,停下了不紧不慢的脚步,仰着脸看着夏文渊:“你以为,我会把东方家放在眼里吗?”
狂妄之极!
夏文渊听了风轻的话,从心里给了她四个字的评价。
不过,狂妄的人自有狂妄的好处。夏文渊也是一个极尽狂妄的人,从小不服输,然后一步步走到今天。二十六岁的军长,重权在握,身份显赫。燕京人背后皆称他为‘太子’。
夏文渊微微低头,看着面前比自己矮了一头的女子,稍作沉默后,忽然笑了:“好。如果你能把东方家压在下面。我就把手上的这个项目交到你的手里。”
“说话算数?”风轻的柳眉轻轻一挑,目光带着几分挑衅。
“这个项目是我提议并一手策划的。父亲说了,全权交给我来处理。并且——”夏文渊有些委屈的扭头,看看那边刚刚下车的父亲,又看着风轻说道:“我家老爷子对你的态度你也看见了。就算我想为难你,恐怕也不成。”
风轻得意的笑笑:“我人品比你好。”
人品?
夏文渊看着身姿轻盈渐行渐远的风轻,抹抹嘴巴一笑,狂傲的说道:“人品多少钱一斤?”
第103章 冤家!
风轻跟着众人一起进了一件十分清雅临水轩台中,穿着大红旗装的服务员把四面的竹帘慢慢放下来,挡住了外边的视线,竹帘稀疏,坐在亭子里还能欣赏外边的风景,湖面上凉风习习,荷香阵阵,再加上桌上的紫砂茶具和幽香的新茶,堪称十分的享受。
风轻被夏文嬛拉过去坐在夏文渊的身边,夏玉堂看着自己的一对儿女一左一右分坐风轻两边,心底暗笑。小七这丫头,越来越上道儿了,有个女儿就是贴心,知道老子的想法。
同桌坐着的还有凯恩博士,虽然这个手术的成功风轻起了关键的作用,但他毕竟是主刀医生,所以朱昊鹰并没有把他拉下。
席间,朱昊鹰连声道谢,频频敬酒。朱昊鹰的母亲更是激动,说话间还忍不住掉几滴眼泪。夏玉堂以长辈的身份坐在首席,也对凯恩十分的客气,并吩咐身边的儿子一定要照顾好风轻,让她吃好喝好。
凯恩对朱家人的感谢有些愧疚,少不得借花献佛向风轻道谢。
风轻也不跟他计较之前的摩擦,毕竟西医瞧不起中医也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事情。这是民族的问题,不是朝夕之功。不过风轻却一直在暗暗地想,华夏国家的那些上位者什么时候能够大力扶持一下中医药的发展,别让那些抗生素如此肆虐的危害华夏人的身体。不过这是后话,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之内,风轻也不愿多说。
“嫂子,这个好吃这个好吃,来,你尝尝。”夏文嬛不知夹着一片什么r放到风轻面前的盘子里。
“夏文嬛同学。”风轻瞪了小姑娘一眼,低声说道:“我告诉过你不许这样叫我。”
“啊?嫂子你说过吗?我怎么不知道?”夏文嬛装傻。
朱昊鹰看的想笑。夏文渊却一脸寒冰。
风轻无奈,知道这个话题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夏文嬛和夏玉堂两个人根本就是一老一小两个狐狸,他们抓住一件事不放,说来说去总归是自己吃亏,惹上他们两个,算是倒霉。
不过夏文嬛夹过来的r的确很好吃,十分的细嫩,味道也很好。可以说这是风轻这种口味挑剔的人难得吃到的一道可口的饭菜。于是她惊讶的问道:“这是什么r?”
“这是狍子的后腿r。这里原来是前清一个铁帽子王的别院,满人喜欢狩猎,这所别院后面连着山,他便圈起了一块地造了个狩猎场。如今这酒店的老板又把狩猎场收拾了一番,供来此吃饭的客人狩猎。不过是娱乐而已,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过去自己打猎。里面的野j獐狍都是狩猎场买来放养的,打中了还可以买回去做菜。”夏文渊接受父亲的吩咐,身兼照顾好风轻的重任,所以这样的问题夏文嬛不说,只好由他来回答。
“有狩猎场?”风轻的眼睛一亮,来了三分兴致。
“去玩玩?”夏文渊也不喜欢酒桌上的气氛,老爸在场,妹妹总是开玩笑,自己只能枯坐着实在没劲。还不如出去舒活舒活筋骨。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很该出去走走,总跟我们这些老人闷在一起实在没劲。”夏玉堂巴不得儿子和风轻一起去约会,立刻表示赞同。
“可是——靖文和这位风轻姑娘还没吃饭呢。”朱昊鹰的母亲歉意的看着夏玉堂,“吃了饭再去也不迟啊。”
“我已经吃饱了。”风轻一刻也不想呆下去,就算是出去和夏文渊打一仗也比呆在这里痛快。
“我本来就不饿。”夏文渊咧开嘴笑笑,“朱伯母,我们不是小孩子了,饿了自己会找吃的。再说,狩猎场里也有烧烤点,我们打了猎物还可以送到他们那里烤着吃。”
“真的吗?那我也去!”夏文嬛立刻来了精神,这可是名副其实的野餐啊,跟电影里一样,自己打猎物,然后洗剥干净用木g穿起来烤着吃——她可是向往了好久了,天赐良机,怎能错过。
“胡闹!那里面到处都是野兽,你不怕危险?你哥哥和嫂子都身手了得,不怕那些,难道你也不怕?”夏玉堂瞪了夏文嬛一眼,心里骂道:死丫头,跟着添什么乱?你去人家还能谈情说爱吗?
“哼,哥哥和嫂子身手了得,难道就保护不了我一个小姑娘?”夏文嬛不服,她打定了主意,就不打算在改。
“不如一起去吧,难道狩猎场上还有什么狼虫虎豹么?不过是些小猎物,没什么可怕的。”风轻笑笑,摸摸夏文嬛的头。这丫头此时的决定很能讨好风轻,她原本就不但算和夏文渊两个人独处,有个小丫头在,会更好些。
“夏叔叔,没事的。我们先吃饭,等会儿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都安排好了的,夏大哥和风轻小姐没必要中途离席。来来来,咱们干了这一杯,叫他们上主食。”朱昊鹰急忙出来打圆场,他如何不明白夏玉堂的心思?既然他老人家极力的撮合夏文渊和风轻,那么自己少不得也尽一份绵薄之力了。
都去么?很好,我最喜欢人多了。——暗暗地发笑,既然都去,那就再好不过。
“行,昊鹰跟着去,我还放心些。”夏玉堂点点头,其实他早就看中了朱昊鹰做自己家的女婿,只是女儿还小,不是谈婚论嫁的年龄,不过也好,先培养培养感情,省的这个小恶魔长大后没人要。
凯恩原本是朱昊鹰的同学,留学期间也曾学过击剑术。听说大家都去狩猎,心里痒痒,少不得也要跟着去。朱昊鹰原本就有安排,自然不介意多带上一个。
饭后,朱昊鹰安排人把自己的母亲和夏玉堂都送回去,自己却带着夏文渊,风轻,夏文嬛和凯恩五个人往酒店的后门走去。本来朱昊鹰的母亲不放心,要他们带上几个警卫员,夏玉堂却笑道:“军人出身的孩子若连个獐狼野狍都打不过,我夏玉堂这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如此,五个人一起随着酒店的服务员直奔后面的狩猎场。
在狩猎场的入口处,又一排红砖红瓦的平房,门口有人跟朱昊鹰打招呼,朱昊鹰带着几人进了一间屋子,屋子不大,但一面墙上都是冷兵器——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应有尽有。另外一面墙摆了一溜儿衣架,每个衣架上都挂着一身迷彩服。
看来,这乃是装备间。
“每人选一样趁手的兵器,等会儿遇到豺狼,可以毫不留情的冲上去。”朱昊鹰笑笑,自己先去拿了一件迷彩服进了一侧的小门。
“呜呜,没有我能穿的衣服哦?”夏文嬛个子还小,这里的迷彩装都不适合她。
不过幸好今天夏文嬛没穿裙子,而是穿了一件红色v领带有卡通图案的t恤衫,。红色是夏文嬛喜爱的颜色,在这种颜色的衬托下,她的小脸红扑扑地,像个熟透的番茄,路人见到都情不自禁地想上去捏一把她r乎乎的小脸。下身是蓝色牛仔短裤,短裤不算太短,包裹着她圆滚滚的小p股和大腿,刚好在膝盖以上,白色的运动袜,白色的运动鞋。这一身打扮倒是很青春,只是不知道见了野兽会怎么样。
而风轻却恰好穿着裙子。因为今天是音乐课的第一天,她还想着去上课总不会跟人打架,所以穿上了平时不怎么穿的雪白长裙。“我也不打算换衣服。”风轻看了看那些衣服,虽然都是新的,但风轻还是不喜欢。不过就是几只獐子狍子之类的东西,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夏文渊和凯恩则都挑了衣服各自进了更衣室,风轻却走到了兵器架前去参观。
都是好兵器啊,不知这家酒店的老板是谁,肯花这样的大手笔打造这个狩猎场。或者说,这个狩猎场本身就是夏文渊朱昊鹰这样的一品高干子弟的游乐园?
三个男人皆换了一身迷彩从更衣室里出来,不同的相貌身材却显露出同样的阳刚之气。风轻淡淡一笑,这些家伙穿上军装真的比原来帅了好多,尤其是夏文渊,他似乎天生就是穿军装的料,这样简单的一身迷彩穿在他的身上,都能透出一股凛冽的正义来。
“你喜欢用这个?”夏文渊以外的看着风轻手里的一把钢叉,这种武器虽然杀伤力可以,但却不够灵巧。真不知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他总以为她是适合用剑的,不想却选了钢叉。
“猎户不都是带着这个吗?不要忘了我们是去打猎,又不是跟谁决斗。”风轻笑笑,把手中的钢叉晃了晃,金色的钢叉闪这金光,映照着她的脸有些绚烂起来。
“七七呢?好歹你也拿一件防身之物。”夏文渊看着自己的宝贝妹妹,想了想,最终还是把自己腰上的配枪摘下来递给了她:“不要轻易使用。”
“是!军长!”夏文嬛啪的打了一个立正,满脸带笑。
“记得开枪的时候,枪口对准野兽就行了。千万别瞄准人。”朱昊鹰在一边开夏文嬛的玩笑。
夏文嬛噘起了嘴巴不快的说道:“猪哥哥你也太小看人了。我七岁时跟着父亲去s击场,拿了把枪就跟一个团长比s击,当时虽然没赢了他,不过我的成绩也不赖呢!父亲还说,我们夏家人无论男女,天生都长了一双用枪的手。”
风轻微微一愣,想不到这小丫头还有这一手。
“别在这儿自夸了,待会儿见着野兽,可不许吓得哭。”夏文渊拍拍妹妹的脑袋,转身对朱昊鹰说道:“走吧?”
“走,我们从这边进去就可以了。”朱昊鹰说着,从兵器架上捡起一把一尺多长的匕首c在军靴里,又拉了一根长鞭绕在手上缠了几圈。
凯恩则选了一把长剑,他只学过击剑术,所以在兵器上不会选其他的东西。而夏文渊则选了一张弓,顺便背上了箭囊。
“嗯,不错,还是我哥哥和风轻姐姐像是打猎的样子。你们两个都不像。”夏文嬛打量着哥哥和风轻,不解的叹道:“明明是天生的一对儿嘛,你们两个干嘛总这么闹别扭?真是活冤家!”
夏文渊一愣,下意识的看向风轻。
风轻却面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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