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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楚江南心中第一个念头就是逃,东溟夫人武功之高绝对不是他应付得来的,若是她羞怒刚才在楚江南面前暴露春光,含恨出手,估计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过东溟夫人那美丽的身体病真是令人向往啊!特别是秀脐上那一点梅花,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画上去的。
身后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楚江南小心翼翼的向门口移去,他不知道东溟夫人的想法,离开这个房间是他唯一的念头,只是这茫茫大海之上,他又能跑到哪里去。
“站住。”
东溟夫人终于说话了,但却是楚江南最不愿意听见的两个字。
楚江南的身体瞬间石化,现在若是强行离开,这偷窥的罪名便是坐实了,于是他只能无奈的依言站定。
“转过身来。”
东溟夫人的声音竟然是在楚江南耳边响起,原来不知何时,她竟已无声无息的立于楚江南身后,他甚至已经嗅到了对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
楚江南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看着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的东溟夫人。
东溟夫人身上套着一件白色长衫罗裙,将妙曼的身材掩住,不过茁挺的双峰却裂衣欲出,惹人遐想。
东溟夫人的神情很镇定,动作也很优雅,完全没有初见的羞涩与惊慌。
脑中一片空白,楚江南傻傻的看着东溟夫人,脸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仿佛自己是个柔弱无依的女子而对方却是面目狰狞的大汉。
东溟夫人的动作自然而优雅,她轻轻拢了拢湿乱的秀发,动作赏心悦目,姿态撩人。
“你跟我来。”
东溟径直转身背对楚江南走去,随着她莲步轻摇,成熟女人身体特有香气自美好的娇躯散发出来。
楚江南哭笑不得,看来是躲不掉了,看光了女人光溜溜的身体想就这么拍拍手说再见,果然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关键的是她究竟要把自己怎么样?
“你还要傻愣到什么时候?快过来。”
东溟夫人悦耳而略带催促之意的声音再次自屏风后传来。
男人真命苦,若是有女人在楚江南洗澡的时候闯进来,他绝对不会将对方怎么样,还会大方的学着少帅寇仲的语气调侃对方,看一眼收一文钱,若是看了百多眼,就当五或六折收费,留下百个铜钱,便任你离去。
丑媳妇儿终归要见公婆,楚江南咬牙跨过屏风,只见东溟夫人体态舒闲的斜卧在一张长长软垫上,绢裙轻薄,一手搅动着一缕从耳旁垂下的青丝,美目盯在自己身上。
在东溟夫人眼中,楚江南隐隐读出了一种名为危险的光芒,不要激怒对方,现在他可没有能力驾驭这匹诱人的胭脂马。
“站着干什么?坐啊!”
眼眸若不波的古井,东溟夫人纤手遥指地上柔软座垫,银铃般清脆声音响起,那拉长尾音的“啊”令楚江南虎躯一震。
楚江南也不客气,直接坐到东溟夫人所指的座垫上,是福不是祸,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你三更半夜闯入我闺房究竟意欲何为?”
东溟夫人的需阖的凤目肆无忌惮的将楚江南从头到尾扫了个遍,声音微沉中带着魅惑,听来简直是享受。
现在可还没到“三更半夜”顶多“一更二分之一半夜”不过楚江南可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对方争辩。
楚江南努力在脸上挤出最有诚意的微笑,语气诚恳道:“这……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我此时来见夫人香闺,是想与夫人商量一些事情,但是……”
“有事相商?”
东溟夫人娇艳无伦的俏脸微微一沉,凤目轻轻瞥了他一眼:“难道你白天推脱身体不适,就是为了晚上单独来找我商议事情?”
这……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说出来?虽然不全是这样,但借口身体不适推脱对方却是不争的事实,楚江南只能坦白点头。
“那你找我究竟有什么事?”
东溟夫人的声音极富磁性,也没有严词喝问,但是那淡淡的贵气,却隐隐给人盛气凌人的压迫,这是久居上位,常年发号施令的结果。
心中一动,何不干脆趁此机会道明来意,楚江南心里踌躇,他的表情沉冷下来,脑中飞快的分析利弊,此时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东溟夫人抬起臻首,秀目凝视着楚江南,表情淡定,声音变得有些冷漠:“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
楚江南笑着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希望夫人答应让我随飘香号到流球去。”
东溟夫人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会如此回答,搅拨秀发的纤指停了下来,如水般温柔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紧紧锁住楚江南的眼睛,低声问道:“流球虽然气候适宜,环境优美,但是毕竟是孤悬海外的孤岛,你为什么想到流球去?”
无缘无故,楚江南怎么可能突发起想要去流球,东溟夫人眼眸深处抹过一丝冰寒的幽光,他去流球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他对东溟派有什么企图?
东溟夫人果然睿智聪慧,瞬间将楚江南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但是她绝对想不到连她自己也是楚江南的企图之一。
楚江南凝视着东溟夫人犀利的眼神,面不改色,声音沉稳道:“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之人,天大地大自然哪里多去得,去流球看看异域风光这个要求也不算过分吧?”
“这……”
东溟夫人不知道楚江南意图,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了一阵,东溟夫人眼中倏然一亮,她姿势极其优雅的坐直娇躯,眼中秋意盈盈,柔声道:“你可愿意加入我东溟派?”
楚江南早已料到对方有此一问,嘴角扯出一丝邪意十足的微笑,楚江南不答反问:“若是我加入东溟派,是否能不改名姓尚?”
沉凝半晌,东溟夫人小嘴微张,语气坚决道:“这是先祖定下的规矩,我也无能为力。”
东溟夫人会拒绝乃是意料中事,楚江南不以为意的微微一笑,接着好整以暇道:“若是我愿意拜夫人为师,夫人可愿收下我这个徒弟?”
“什么?”
东溟夫人失声叫道,她完全没有想到楚江南竟然会有这种天马行空,无从捉摸的想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楚江南将东溟夫人刚才对自己说的话又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真是个不肯半点亏的家伙。
“这个问题容我考虑一下。”
很快东溟夫人便镇定下来,她的唇角微微翘去,露出妖精般妩媚的笑容,一幅尽在掌握的模样。
乖乖!如此美人儿还当什么师傅,干脆嫁给我当老婆得了。
当听说对方还要考虑的时候,楚江南立刻故态萌发,急声道:“夫人,像我这样谈吐大方、风度翩翩、才气过人、气势凌天、气质无双、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的徒弟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有人这样赞誉自己的吗?”
东溟夫人噗嗤一笑,眼波流转,顾盼生妍。
“我这可不是自夸,而是实事求是。”
楚江南看着眼前一姘一笑,无不透着慵懒风情的东溟夫人,一本正经道:“我只知道过分谦虚就是虚伪,难道夫人要我虚伪一次?”
“你……你真是个无赖……”
东溟夫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像责怪,倒像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说完以后连耳根都红透了。
楚江南注视着风华绝代的东溟夫人那张秀美的脸颊,看的痴了,一时间忘了说话。
“你……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东溟夫人被楚江南火辣辣的目光看的全身不自在,嗔怪道:“你再看……我就,我就……”
楚江南接口道:“有什么刑罚吗?最好不要掌嘴刮睑,给人看到实在有损颜面。”
东溟夫人本来威吓示警,喻意是希望阻吓楚江南不要太过放肆,没有想到他竟脱口而出那样的话来,一时怔在那里,反倒拿他没有办法。
不知是想要报复楚江南的无礼,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心中越想越气的东溟夫人干脆赌气,嗔怒道:“你不是要拜师吗?好,我答应你。”
“快跪下拜师吧!”
东溟夫人双腿并拢坐于舒适的软垫之上,模样优雅端庄,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中闪带着狡黠神色,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快意。
以为成了我师傅就能压住我?将对方神情变化尽收眼底的楚江南毫不在意的微笑道:“既然夫人愿意作我师父,在拜师之前还请你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
说话的时候,楚江南故意拉长声音,同时还将小小两字读音加重,神态和语气都有让人对着他的脸狠狠揍上两拳的冲动。
“你……”
东溟夫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心中暗自想道:“自古收徒之事便是师傅挑徒弟,徒儿为了拜师学艺,那是什么条件都依,什么苦差事都做。从来没有听说过拜师之前徒弟还要挟师傅答应条件的,简直岂有此理。”
看着东溟夫人清秀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醉人的嫣红,楚江南的心脏不争气加速跳动起来,那饱满鼓胀的酥胸随着急剧的呼吸,剧烈的起伏颤动,真是无比诱人的风景。
第040章 魔门秘史
面对嬉皮笑脸的楚江南,东溟夫人几乎是将素女玄心功运至极限才勉强稳住心神,声音沉静道:“还没有拜师就敢跟师傅提条件?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样,说吧?”
“其实以前我对自己的来历有所隐瞒,希望夫人不要见怪。”
整理了一下思绪,楚江南开始编故事了。
东溟夫人淡淡的看了楚江南一眼,脸上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也不出言打扰,任由他继续说下去。
楚江南将东溟夫人的反应看在眼中,差点没笑出声,好容易忍住不让笑声坏事,他咳嗽一声,道:“我曾拜一个老头为师,他自称古剑魂,是火云门的掌门,而我就是他的关门大弟子。”
火云门?江湖上何时有这样一个门派,心中虽然疑惑,但是东溟夫人却没有打断楚江南的话。
“这个混帐老头说我是百年心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于是丢下一本破书让我自己练,接着就杳无音讯。可怜我胡乱修炼,身体虽然是强健了,但是却发挥不出体内的力量。所以我就发誓若以后再拜师学艺绝不再叫对方师傅。”
楚江南的故事倒是编的何乎情理,不愧是网络写手出身,虽然是扑街的。
东溟夫人微微一愣,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楚江南想都不想,张口便答:“我这人有个坏习惯,睡觉时爱说梦话,若是晚上我做梦时,骂我那个混帐师傅,岂非连新师傅也一并骂了。”
东溟夫人笑意嫣嫣,点头道:“我答应不你叫我师傅便是,但你又如何称呼为师?”
还没有正式拜师你就已经自称为师了?楚江南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决定偷师扬过,有一个现成的榜样在自己面前,楚江南可不会客气楚江南笑道:“拜师以后我就叫你姑姑好了。”
同时心中所想却是:如果你愿意让我称你美人儿师傅我也不介意。
“姑姑?”
东溟夫人本能的想要开口拒绝,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楚江南当下学着电视里看过的武侠片里的场景,肃然的跪下磕头行拜师大礼,心中暗忖如何将眼前这个美人儿师傅弄到床上去,俗话说学无止境,达者为师,到时候盘肠大战三百回合,谁叫谁师傅还不知道呢?
拜师时徒弟一般都会发誓以表忠心诚意,不过发誓与楚江南来说就和常人一日三餐没有多少分别。
楚江南伸出三根手指,斜指苍穹,立誓道:“自即刻起,弟子楚江南拜姑姑为师,不违师命,违者天诛地灭,若是谁敢欺侮姑姑,我绝对要他死无葬生之地。”
楚江南心中暗自嘀咕,敢动我楚江南的女人,我绝对要你死的难看,接着转念又想,不知道夫命和师命哪个大些?
行礼发誓以后,楚江南即刻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美人儿师傅笑道:“徒儿楚江南,江湖人称‘邪少’,敢问姑姑高姓大名,究竟是哪路神仙,练的什么功夫?”
东溟夫人“噗哧”一笑,声音娇柔清脆,似乎发现这样有失师傅颜面,旋又板起俏脸,嗔怒道:“你说的什么话,有你这样和师傅说话的徒弟吗?”
楚江南严肃的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你眼前就有一个,东溟夫人突然有种千年道行一朝丧的感觉。
“姑姑,你笑起来真好看。”
楚江南是越叫越顺口了,而且他听他言词哪里有半分徒弟的样子。
“不准贫嘴。”
东溟夫人绷紧俏脸,不过瞬间又冰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喘着气道:“收了你这个宝贝徒弟,我这个师傅以后的日子可就头疼了。”
虽然已不是豆蔻年华,但是哪个女人不喜欢听人称赞自己的容貌,但是东溟夫人身份尊贵,即使面对流球王,她也无须跪拜行礼,寻常人在她面前说话都战战兢兢,哪里像楚江南这般谈笑风生,镇定自若。
楚江南笑道:“姑姑,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东溟夫人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忽然低声道:“姑姑原名叫单婉儿。”
听东溟夫人自称姑姑,楚江南一时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成何体统,徒弟竟然敢取笑师傅,难道天要塌了吗?
东溟夫人俏脸泛起大片红霞,使她更显风情妩媚,娇艳欲滴,尤其那对深邃的秀眸春意盈盈,勾人魂魄。
遇见楚江南这花心邪少,东溟派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楚江南的手段心机自不在话下,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是存心要为难一个人或是一个门派,那对方可真是秋后的蚱蜢,没几天可蹦了。
当然楚江南并没有为难东溟派的意思,毕竟东溟夫人单婉儿这个我进犹怜的大美人是他便宜师傅,将来更是他楚江南的老婆,当然还有那未曾蒙面的东溟公主。
除开那倾国倾城的单婉儿对他的吸引,楚江南真正的目的是入主东溟派,然后将它紧紧地抓在自己手中,成为他猎艳天下的利器。
耗去今天一整时间,楚江南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计划虽然粗浅,但是却并非没有可行性。
东溟派是楚江南选定的第一个目标,他坚信“枪秆子里出政权”一个人即使天下无敌,同样会有办不了的事,常山赵子龙在曹营百万大军中七进七出,不是也只救出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没能挽救糜夫人的性命吗?所以武功并不能解决一切。
但是没有武功或是武功不好同样不行,特别是楚江南这种希望,确切说是妄想得到江湖十大美女垂青的人,最终委身于他的人。
来自现代社会的楚江南仍习惯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考虑问题,美国政府够强大了,但是面对层出不穷的恐怖袭击仍然很头痛,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同样权势滔天了,但是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仪女子纪惜惜被浪翻云夺走。
所以楚江南不但要练成绝世武功,同时还要有只手遮天的权势,而东溟派是他第一个要拿下的目标,至于韩天德这个天下最大的商贾之则是楚江南第二个猎取的目标。
楚江南虽然没有什么身份背景,后台权势,但是若能成为东溟派之主,同时取出薛明玉的财宝,相信韩天德也会乐于见到自己这出色的上门女婿,当然这女婿是三个女儿共同的。
至于接下来要如何行动,楚江南并没有深入考虑,计划赶不上变化,饱受应试教育蹂躏的楚江南深有感触,花大价钱买回的英语四级答案,到考试时却发现这根本他妈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空气中暗香浮动,单婉儿气呼呼地瞪了楚江南一眼,摆出师傅的架子,肃容道:“你既已拜我为师,叫我一声姑姑,现在作姑姑的便告诉你关于师门来历的一些事情,不过事关机密,你不得泄露于旁人知晓。”
楚江南发现越是大门大派越是喜欢玩神秘,他正襟危坐,不迭点头答允,一副人畜无害的三好学生模样。
“东溟派的前身是魔门的一个分支。”
单婉儿美眸深处闪过一道寒茫,声音罕有的冰冷,沉声道:“你听说过魔门吗?”
魔门楚江南可是相当熟悉,其了解程度绝对不在单婉儿之下,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多说多错,不说不错,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到现在撒谎几乎已经成了楚江南的一种习惯,而且习惯一旦养成就很难改掉,不管是好的,或是坏的。
楚江南装出一副闻所未闻的样子,疑惑道:“是指那些邪魔歪道吗?”
“那些只不过是江湖上的跳梁小丑罢了,如何堪得起魔门二字,真正魔门中人称魔门作圣门,是强大而神秘的组织。”
单婉儿运起素女玄心功,压下罕有的激动情绪,声音冷脆如黄莺出谷:“魔门的最早起源几乎已不可考,似乎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时代,到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学之后,儒学成为正统,其他学派才为旁门左道,魔门也就沦落为‘邪派’,汉末的黄巾贼和五斗米道就是其代表。”
新的流派学说总是有人打压的,自古如此,自不必多提,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之一,就因为这样才诞生了人类历史上最丑恶的怪兽——战争。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夺,就有杀戮,所谓消灭邪派,只不过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做着肮脏的事情”楚江南眼中流露出淡淡的不屑,冷声道:“何为正,何为邪,又有谁说的清?什么狗p正邪,说穿了还不是为了争夺利益,古往今来从来都是如此,为了得到更大利益,杀戮根本无可避免,而且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若是魔门没有没落,现在江湖上大行其道的可能就不是那些虚伪的正道人士了。”
“你说的很好,东溟派最强盛的时候,天下近半的兵器是由我们打造销售,就连皇帝也对派主礼遇有加。”
单婉儿檀口微分,妙音若天籁般响起:“魔门超级高手孙恩在与南晋桓玄一战后,于海天交接之处,破碎虚空而去,但传习其道统的卢遁率五斗米道起义,结果战败身亡,魔门传承的正统自此断绝,后来为了争夺魔门最高武学《天魔策》以及邪帝舍利,魔门六宗,y葵、花间两派和邪极、灭情、真传、补天、天莲、魔相六道同根相煎,强大的魔门自此一蹶不振。”
楚江南并不关心什么两道六派,邪帝舍利也已经被寇仲和徐子陵吸收了,他真正关心的是单婉儿刚才提到的《天魔策》这是楚江南第一次从旁人口中听说四大奇书,既然单婉儿知道,那表示《天魔策》确实是存在的。
“人材凋零,内斗不休,难怪江湖上已经没有了魔门的消息,估计人都死光光了。”
楚江南知道天命教是魔门分支,但他此时并不打算说出来。
第041章 素女玄心
听楚江南说的有趣,单婉儿玉容解冻,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轻声道:“魔门择徒要求极为严格,虽然传人不多,但往往均是惊材绝艳之辈,一代邪帝石之轩处心积虑,怂恿隋帝杨广这无道昏君三征高丽,从而加速了大隋王朝的灭亡,y后祝玉妍之徒绾绾,更是不知从何处挑出了武后这千百载来魔门最厉害的圣女,成为中原天朝上国第一位女皇帝,其厉害程度可见一般。虽然现在江湖上人只知道魔师宫不知道两道六派,但是魔门最擅藏匿行踪,而且心性古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我虽然也没有他们的消息,但是我相信他们只是潜伏起来,以图东山再起罢了。”
楚江南心中冷笑,难怪慈航静斋沉寂江湖长达数百年之久,武则天登基以后,肯定是倾全力消灭魔门最大的对手,想来那时慈航静斋的日子一定不好过,从高高在上,众人景仰的执正道之牛耳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又岂是日子不好过那么简单。
中国的皇帝代表的是什么相信不用多说了,据说最早的“国”字原本口中是个武字,但是由于这样写来,仿佛是将武则天困在一个方框牢笼中,于是她下令将武字改成玉字,遂令行全天下,延用自今。
直到后来唐朝被宋朝所取代,慈航静斋也没有传人在世间走动,便可以推测出他们可能是受到了巨大到难以承受的打击,才会休养生息长达百年之久。
若不是秦梦瑶练成剑心通明,也许言静庵根本不会让她行道江湖。
单婉儿正色道:“东溟派先气祖出身魔门,而且是当时的魔门圣女,但是后来为情而叛出魔门,于流球创立东溟一派,我派功法名为《素女玄心功》适宜女子修炼,所以派内单姓女系的武功要比尚姓男系厉害一些。”
恐怕不仅仅是厉害一些那么简单吧!否则为何每一任东溟派掌门都是女系的人担任,这些先放过不想,楚江南有更关心的问题,他急声问道:“姑姑,那我怎么办?我可不要学那些只能成为二流高手的功夫。”
单婉儿嗔怒道:“放肆,没大没小的,《素女玄心功》是最上乘的静心功夫,练武之人习之大有裨益。”
严厉训诫楚江南之后,单婉儿脸上旋又露出一丝笑容,道:“姑姑擅使的‘水云袖法’确是不易男子修炼,但你是姑姑的徒儿,我当然会传你不世神功,只要你能刻苦修习,即使是小有所成,但时候天下之大,也尽可去得。”
不世神功?楚江南心头一震,难道是《天魔策》其实东溟派有《天魔策》一点也不奇怪,当年那叛出魔门的东溟派师祖既然贵为魔门圣女,当然见过学过《天魔策》上的功夫。
虽然心中隐隐猜到了一些,但是楚江南仍然追问道:“姑姑,难道你要传我《天魔策》上的功夫?”
单婉儿没有想到楚江南只凭自己一番夸口之词就能推测出这许多东西,遂叹了口气,也不隐瞒,点头直言道:“《天魔策》玄奥难解,其实连姑姑也是最近才开始修炼上面的功法,一十八重天魔气只练到第三重,当你《素女玄心功》学有所成以后,我自会传你这门旷古烁今的绝世武学。”
楚江南心中有个疑惑,既然《天魔策》一直在东溟派,为何不早早修习,而要直到最近才开始修炼,不过他旋又想到,唐朝时期道门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曾观阅了一次慈航静斋的《剑典》结果以宁奇道天下三大宗师之一的修为都尚未看毕,便吐血受伤,也就不难想象修炼与《剑典》齐名的《天魔策》的难度了。
为了多知道一些有关《天魔策》的事情,楚江南旁敲侧击道:“姑姑,《天魔策》是不是天下最厉害的武学?”
“《天魔策》共分十卷,渊源流长,当时魔门之祖“天魔”苍璩,搜遍天下,寻求奇典异籍,去芜存菁,归纳为《天魔策》十卷,开创两派六道。不过这天地之大,何来极致,哪里有什么最厉害之说?”
单婉儿嫣然一笑,声音一顿然后继续道:“不过自古以来,四大奇书便是江湖上每一个武人都梦寐以求的珍宝。”
能够创出如此神功,的确非经天纬地之材不可,楚江南不禁想到若是自己能够达到那种大圆满境界,是否也会破碎虚空而去。
楚江南心中暗忖自己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了极点,想那《长生决》随着双龙的退隐江湖而不知所踪,《战神图录》又是烫手山芋,《剑典》也不是好捏的软柿子,但是这《天魔策》却自己送上门来。
单婉儿眼见楚江南乍闻如此辛秘仍能如此镇定,心中也是一凛,这徒弟可比自己这作师傅的强多了,想当年她自上一任东溟派主口中得知这些掩埋在历史长河中的秘闻时,别提有多震惊了。
能不为这些外物所动是一武人修炼有成,达到一定境界之后才有的气度,可是楚江南年纪轻轻却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之勇,实在难得,看来他的那位姓古的师傅也是一位不世强者。
楚江南的确没有什么可震惊的,四大奇书他是早有耳闻,但是单婉儿并不知晓,接着她便详细的将有关四大奇书的传闻将于楚江南。
其实单婉儿所了解的也就是《天魔策》而已,另外三大奇书她也知之甚少,不过楚江南却也耐心听她将话说完,神情间没有一丝不耐。
接着,单婉儿又将《素女玄心功》的口诀传于楚江南,嘱他依诀修炼。
楚江南虽然拥有过耳(目)不忘的超绝记忆,但是他对于人体各处x位筋脉完全不懂,若说楚江南这大专毕业后连工作都找不到人,精通医学脉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我……这……”
楚江南看着眼前美赛天仙的单婉儿,脸红红的,嘟嚷半天也没有说不一句完整的话。
单婉儿一双美眸看着楚江南,将他不知如何开口的尴尬表情瞧在眼里,秀眉微蹙,轻声道:“有什么问题吗?”
半晌后,楚江南才鼓足勇气,低声道:“我……我……不认识筋脉x位,这功夫根本无从练起。”
一直巧笑嫣然的单婉儿瞬间石化,她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一个劲自夸自己聪慧无比,根骨绝佳,如此良材美质是所有师傅梦想中最完美的徒弟人选,现在居然说连人体x位脉络都不识,这……这也太扯蛋了。
看着一脸傻笑望着自己的楚江南,单婉儿有一种想要直接晕过去的冲动。
好不容易消化了楚江南所说的震撼性十足的消息,单婉儿抬头问道:“你真的不知道人体奇经八脉具体位置在哪里?”
楚江南连忙笑容可掬的点头,他已经完全恢复自信,安慰自己只是没有机会学而已,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人体周身有五十二个单x,三百个双x、五十个经外奇x,共七百二十个x位,其中一百零八个要害x,又分七十二常x和三十六死x,一时半会儿要掌握这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楚江南一直相信办法总会有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单婉儿美丽的凤目突然亮了起来,笑道:“嗯,有办法了。”
没有不懂装懂果然是明智的选择,楚江南立刻高兴道:“姑姑,真是神通广大,这么一会儿就有解决的办法了,我对你的景仰犹如……”
“油嘴滑舌。”
单婉儿纤臂一招,柔声道:“到姑姑这儿来。”
楚江南嘿嘿一笑,马上闭口不言,毫不迟疑的走到单婉儿身前,他灼灼的目光,深深望着她的美眸,却没有说话。
单婉儿没来由的感到芳心一颤,避开楚江南火辣的目光,暗忖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不断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进退失据。
低头之后,单婉儿旋又想起自己师傅的身份,遂高高抬起秀丽无双的臻首,与那令她心乱如麻的目光对视在一起。
由于坐姿的关系,单婉儿饱满鼓胀的稣胸高高耸起,楚江南的目光自然就注意了目标,毫无顾忌的在那诱人处行注目礼,仿佛发现新大陆般,驻扎在那里,不愿离开。
楚江南知道来日方长,这可是急不来的,于是在狠狠流连一番之后,他收回了那色狼般放浪的目光,微笑问道:“请姑姑传我修炼之法。”
单婉儿也恢复圣洁高贵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说道:“你坐在姑姑身前位置,然后把右手伸出来。”
楚江南从容一笑,大咧咧的在单婉儿身前坐了下来,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
单婉儿也伸出纤手,两根修长白皙的玉指搭在楚江南腕上,一副大夫把脉问诊的姿势。
看着单婉儿那光滑细腻的手指搭在自己腕上,楚江南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这可是他们值得纪念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楚江南心中暗爽,细细感受着这难得的肌肤相亲,冰凉柔软,仿佛一股沁人心脾的甘泉凝露缓缓流入心田,他感到整个人都发酥发麻了。
突然手腕一热,楚江南只觉自己右手小臂不住抖动,似有什么东西突破皮肤突入进来。
一道热流从单婉儿体内顺着玉指传入楚江南手腕,热流顺着经脉,迂回曲折仿若用灵性一般沿腕顺臂而上,到达臂弯,流经整条臂,在全身绕行一圈后,最终归于丹田,渺无声息。
“姑姑带你练习几次,你用心记下那些x位的名称和位置。”
单婉儿一边默运神功,一边言笑晏晏地缓缓念道:“太渊x、肩井x、膻中x、鸠尾x、巨阙x、神阙x、气海x、关元x、中极x……”
热流顺着奇经八脉每流过一处,单婉儿便依次念出那里的x位名称,同时相应的x道便微微一热,如此三遍之后,她方才收回劲力,轻笑着问道:“你可记住了。”
第042章 香艳修练
楚江南记忆力惊人,单婉儿所说的x位他听过一遍便已经记住准确位置,但是热流在身体循环流转,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爽,同时他也希望能够和单婉儿多保持一下肌肤接触的亲密状态,于是便摇头谎称并未记住。
这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材?看着楚江南脸上慵懒的,邪邪的笑容,单婉儿心中气恼,一道冰寒之气取代温暖热流,猛的传入楚江南体内。
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单婉儿嘴角露出一丝小女儿家恶作剧般坏坏的笑容,语淡风清道:“既然你还没有记住,那姑姑就在让你体悟一便,你听好了,太渊x……”
楚江南只觉手腕横纹之挠侧凹陷处,突然一寒,那种感觉,仿如针刺。
色字头上一把刀,楚江南终于明白武功大成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招惹比自己厉害的女人,噩梦的列车已经发动,现在喊停似乎已经晚了。
看着楚江南眉头微皱,单婉之儿俏美的脸庞越发娇艳动人,两瓣美丽的嘴唇轻轻吐出:“肩井x。”
“好痛!来真的?”
楚江南“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
“好徒儿,如果觉得舒服,你就叫出来吧,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单婉儿语气仍然平静,但眼中那越来越浓的喜色却早已以出卖了她,“膻中x。”
“姑姑……”
楚江南开始讨饶了:“我……记……”
不给楚江南说话的机会,单婉儿飞快念道:“鸠尾x。”
“啊!不行了……”
楚江南连忙咬牙道:“姑姑……我记下了,全都记下了。”
“都记下了?真是难得,不枉姑姑对你的疼爱。”
单婉儿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凤目闪动着美丽而危险的冷光,笑道:“温故而知新,姑姑让你在温习一遍,保证你记忆深刻,巨阙x。”
单婉儿运气发功摧动寒气加快速度,楚江南难过的几乎要吐血了,不过却没有任何办法。
疼爱!的确是楚江南身体好疼,单婉儿好爱这种感觉。
生活就像qg,不能反抗,那就只有接受了。
当楚江南已经放弃抵抗,突然体内那一直匀速旋转的气旋陡然分出一股热气,迎上单腕儿摧鼓的那道令他无比难受的寒流。
单婉儿轻“咦”一声,自己的心神竟与送入楚江南体内的那丝劲力失去了感应,心中微觉诧异,同时再次分出一股气劲,迫了过去。
楚江南虽然不知道是何缘故,但是既然找到了抵御单婉儿摧残和蹂躏的不二法门,当然不会就此放手,反而更加快速的运转体内气旋,出更多的热流。
一寒一热两股劲力轮流在楚江南体内争斗不休,单婉儿也暗中叫上了劲,银牙暗咬,不住发功,誓要退那恼人的热流。
楚江南体内隐伏起来的异种能似也受到了这外来不速之客的打扰,倏的醒了过来,遇强则强的狂暴力量不但完全消融了单婉儿传来的寒性力量,更是将一道热气反回去。
“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发觉楚江南体内突然涌来一股极热的暖流冲进自己身体,顺着奇经八脉流遍全身,单婉儿只觉身上陡然涌起了一阵既强烈而又陌生的快慰刺激。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酥麻、酸软、飘飘欲仙……好羞人……好想叫出声来……
没等单婉儿想明白,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一座从沉睡中猛然苏醒的火山,以无坚不摧之势爆发,浸袭她的身心。
一颗仿如鹿撞的心儿剧烈的跳动起来,酥软的娇躯微微轻颤,圣洁俏美的脸颊上更是燃起一蓬绯红的火焰。
单婉儿银牙咬碎,宁死也不愿发出那羞人的声音,但在楚江南反攻入她体内那股混合了白貅y性的热流作用下,她的芳唇中仍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春吟。
不明所以的楚江南看着单婉儿脸上露出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疑惑道:“姑姑,你怎么了……”
这种事情单婉儿怎么说的出口,自从几年前丈夫过世以后,一直独居的单婉儿就没有和任何男人发生过关系,虽然没有为亡夫守节的想法,但是由于并没有自己心仪中意的男子,所以若是真有生理需要的话,单婉儿往往也是与芸香、夏菏、秋菊、冬梅几个贴身俏婢虚凤假凰一番。
粉脸绯红,呼吸急促,芳心纷乱,视线模糊,单婉儿运起素女玄心功抵御着在体内狂火的欲焰,勉强张口,颤声道:“我……我没事……”
趁着与楚江南说话的时候,单婉儿轻轻哼出一丝诱人的呻吟,然后低下臻首不敢看他。
整个事情的始作俑者完全被蒙在鼓里,楚江南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内力竟然还有催情的功效,这绝对有深入开发的必要。
随着敏感的身体传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快感,单婉儿整个身心都酥了,似乎有无数羽毛在她身上挑弄勾撩,摩擦着高耸娇嫩的双峰,轻抚空虚寂寞的蓬门,让她全身上下难忍难耐。
楚江南终于注意到了单婉儿的变化,虽然不知明原因,但是他的眼睛却趁机大吃豆腐,饱餐秀色。
比起楚素秋的丰腴身材,左诗的玲珑身段,单婉儿那艳绝人寰的身躯只能用魔鬼曲线来形容,配上她一副高高在上的华贵气质,宛如宠妃贵妇,光艳出尘,全无半分烟火气息。
如云秀发和沐浴后散发着淡淡光泽的柔嫩肌肤,飘溢出一丝似麝非麝偏又让人深深迷醉的诱人幽香,一席秾纤合度的白色薄锦纱衣,衬得她春意昂然的脸颊,更是妩媚动人。
若是有如此美女相伴,真是少活十年也甘愿,楚江南心中暗忖朱元璋虽然贵为九五之尊,但是后宫三千佳丽能与单婉儿比肩的可能也只有陈玉真一人。
单婉儿没有在江湖走动,否则江湖十大美人里可能又要再添一美。
此时,俏脸羞涩万分的单婉儿已经不堪那剧烈的刺激,一只雪白纤手慢慢滑向下身裙摆,但当她不经意瞥到站在自己身前的楚江南时,玉手却生生停在空中,誓问她怎么能在有旁人在侧的时候,做出如此失德的事情?
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一对饱满高耸的玉兔也跟着微颤颤的晃动起来,单婉儿的神志都快要崩溃了,她是多么希望能够释放心底的欲望,追寻那极致的快感,可是现在楚江南这个新收的徒弟就在自己面前,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去,否则她这个师傅颜面何存。
没过多久,单婉儿全身酥麻难当,身体一阵剧烈的悸动,下身已是洪潮泛滥,虽然无法窥视那被香汗和玉y浸湿的亵裤是怎样一番泥泞光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她刚才的一番沐浴是白费了。
“放……放开我……”
明明是自己的手搭在对方的手腕上,但是俏脸绯红的单婉儿却让楚江南放开她,此时她的忍耐力已经到极限了,再也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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