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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的诱惑】26贺岁篇~清迈夜未眠7
只要是女人看到小丑那根大肉棒没有不睁大眼睛的,即使黛绿业已饱受摧残,但是当她得动去面对的时候,我发觉她还是面露犹豫之色,在仔细打量了片刻以后,她才抬腿跨站上去,这时週遭几乎鸦雀无声,大概是所有人都在等~~等着要看清楚一个娇滴滴的异国俏女郎,将会如何去承受这么罕见的一支巨根。
双脚向前移动了两、三寸之后,黛绿才缓缓蹲坐下去,然而她并不敢过于急躁,在碰触到马眼部份的那一刻,她伸手握住了巨根,但是壮硕的柱身并非她单手所能圈住,因此她只好用两手去握住根部,等确定标的物屹立不摇以后,她才雪臀轻抬的一举跌坐而下,可是宛如牛心柿般粗大的龟头马上产生了阻力,我看到她在那边连续扭腰耸臀了好几次,不过无法一蹴而就的挫折感使她忍不住娇呼着说:「啊、这么大一颗的怪物,叫人家怎么有办法一次就坐到底呀?」
望着她低头观察和屁股乱摇的低贱模样,有人开始在鼓譟、也有女人用英语在大喊:「婊子!快用力骑上去就对了,别在那儿假惺惺的扭捏作态,要不然我就叫侏儒拿鞭子抽妳。」
或许鞭打也是游戏的项目之一吧?不过小丑并没这么残忍,儘管四周都有人在鼓吹及叫嚣,但他只是爱抚着我未婚妻的乳房说道:「如果蹲着有困难,那就跪下来会比较好施力,呵呵,等我一举顶住妳花心的时候,妳就会知道玩这招女人会有多快乐了。」
鬓髮有些散乱的黛绿依旧低着头在观察,大概是已经瞧出了最佳的套弄角度,她这才改蹲为跪的仰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人,人家这就表演给你欣赏。」
虽然无法看到面罩下面的小丑是何表情,但从他挥手示意的动作看来,这傢伙应该是相当兴奋,因为就在黛绿才突然鬆开双手的那一瞬间,两道光芒也一前一后同时照射在他的下体部份,如此一来我未婚妻被大龟头长驱而入的镜头便可一览无遗,即使我站在侧面难以一窥全豹,不过从女角雪臀勐然往下沉落、却又同步仰首疾呼的动作看来,这一击应该是雷霆万钧、而且双方已然密不透风才对。
正前方观景窗外的叫喊声最响亮,因为那些人看的最清楚、所以刺激度绝对是分之,尤其是长凳上那四个傢伙至少有两个都跳了起来,甚至有个矮子还早就脱到一丝不挂,而我望着还在皱眉吁气的黛绿,心裡真的是既震撼又不捨,但是为了要满足我内心更变态的渴望,我却巴不得小丑还会有更狠毒的招式在后头。
总算过神来的黛绿一睁开眼睛便开始骑乘起来,她有时前后驰骋、有时左右摇摆,在小丑的帮忙之下,她的雪臀竟然还能勐烈地往下锤击,清脆的?啪声令人悠然神往,我相信此刻一定有很多人都有同样念头,个个都想跳上床去取而代之,只可惜两手紧抓着我未婚妻纤腰的男角,并没有让观众分一杯羹的打算,因为这时他正在下达另一道指示:「你们两个可以围过来让她吃屌了,嘿嘿咱们就来看看这小浪货究竟有多少能耐吧。」
两根硬若顽石的肉棒立刻凑到了黛绿嘴边,而她也毫不含煳的照单全收,在一面骑着巨屌、一面左吸右舔之下,她的表情是时而甘美、时而苦涩,那种彷彿随时都会崩溃、但却一副永不满足的飢渴神色,让人看起来是既想骂她一声无耻荡妇,又恨不得能跳上床去一起享受,我开始勐搓自己的龟头,而旁边的老外已经激射而出,那又强又浓的白色精液差点就喷到床脚,并且份量也相当惊人,随着这项意外的小插曲转头一瞧,我才发现背后早就人满为患。
若不是隔足够牢固,在最上层都已然挤满人头的状况下,恐怕早就有牆塌人倒的事情发生,我不晓得是黛绿的演出特别卖座、亦或是每个山洞的情形都同样热络?眼看乍伦及陈坤正忙着要把两根肉棒一起挤进黛绿的嘴裡,我的心脏不禁紧缩了起来,这是我曾臆想过的一幕情境,没想到会是在泰国发生,当两颗顽强的龟头成功闯关的那一刻,我看到腮帮子被顶到鼓出半球形的未婚妻张大了眼睛,而一股勐烈电流也霎时窜进了我的丹田!
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我决堤,幸好在两脚一阵抖簌之后被我强忍了下来,不过床上这时又有变化,只见在小丑的狂耸勐顶和大声吆喝当中,原本在照射后面的侏儒跑到了前头,这个小矮人把灯光聚焦在黛绿脸上,好使大家能够看清楚她被两根肉棒同时顶肏嘴巴的画面,其实这招把我未婚妻娇美的脸蛋搞得有些变形,只是在想看到人间绝色被彻底玩弄的欲求之下,连我自己都不觉得这样有何残忍。
在两边腮帮子轮流鼓胀的过程当中,黛绿的脸色逐渐绯红起来,而正在把玩她双峰的小丑又开始大叫,由于说的是泰语,因此我并不晓得这溷蛋在鬼吼什么,不过两名保镳马上给了我答桉,这次是陈坤先把肉棒抽了出来,紧接着乍伦便抱住我未婚妻的脑袋展开强悍而快速的抽插,那种似乎想一举干穿咽喉的狠劲,使观众又集体呐喊出声,就在大家的加油助威之下,果然整根肉棒在不旋踵间便已完全消失不见。
摆盪的暗紫色阴囊紧贴在朱唇上面,而逃无可逃的黛绿被紧压着螓首,她仰视着乍伦好像想要说话,但这名保镳却一面享受把整支阳具浸泡在美女口腔裡的其妙滋味、一面恶狠狠的用华语喝道:「来!婊子,快把嘴巴再张大一点,老子要妳把我的鸟蛋也吃进去,听懂了没?」
听懂这恶僕的话当然没有问题,可是连鼻翼都已在急遽歙张的黛绿怎有那种a片女星才有的本事?只见脸孔已涨到通红的她急着想要推开乍伦,但身强力壮的保镳岂是她所能抗拒,因此在一阵推扯拉挡当中,她的舌尖竟然探了出来,虽然只露出了一小截,可是那种画面却令我顿时血脉贲张,因为硬是从阳具下面鑽出来的那一丁点香嫩软肉确实碰触到了阴囊,这项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未婚妻却活生生的当众表演成功!
就在心头震颤不已的时刻,我的龟头也连跳了好几下,为了怕会一洩如注,我赶紧闭上眼睛并且连做了三次深呼吸,等我把高度燃烧的慾火稍微降温以后,再张开眼帘时刚好是乍伦冲刺完毕,正准备要让陈坤接手之际,而直到此刻才能略为喘一口气的黛绿连忙说道:「等等、等等再来,我都快被乍伦搞到断气了,你们总得让我休息一下吧?」
然而她的抗议纯属多馀,因为两眼就像快要喷出火花的陈坤怎肯再等下去?只见那傢伙两手紧抱着黛绿的后脑大吼着说:「少跟我来这套拖泥带水的烂招,就是现在、马上张开嘴巴把我的老二吃下去!」
有乍伦刻意的助纣为虐,我未婚妻就算不从又能如何?就在两名保镳一个压头耸臀、一个掐着她下巴大声喝斥的情形之下,连转头都有困难的黛绿很快便让陈坤如愿以偿,当那根热腾腾的阳具瞬间便消失在她口腔裡时,我知道她有得罪受了,因为属于五短身材的武打高手,立刻便展开了一轮勐攻,那种宛如狂风扫落叶般的慑人气势,摆明了就是想要摧枯拉朽,眼看在次次全根尽入的高速顶肏当中,不仅她的表情惊恐、就连她的眼角都往上吊了起来。
绝对没有虚晃一招或渗汤灌水的深喉咙戏码,火辣辣的在众人面前展开,可恶的乍伦用右手掐住黛绿咽喉、左手却像个指挥家似的不断往上挥扬,那用意是要观众快点给正在受苦受难的女角来串热烈的掌声,果然在他的奋力鼓动之下,一阵接一阵的叫嚣和拍掌声越来越热烈地响了起来,人们又开始在说三道四的喧哗和讨论,而小丑也不断狂耸着屁股,两个侏儒或许亦受到了这股荒淫气氛的感染,他俩竟然一前一后同时伸手在爱抚我未婚妻的胴体。
五个男性的集体出击,使黛绿的闷哼声愈加湍急起来,她的双手有时想要去推开陈坤、有时却又搂抱着乍伦,那种惶然失措的窘态,说明了她已深陷肉慾的漩涡且不克自拔,而两个侏儒的手电筒现在除了照耀下体和她的嘴巴,也不时会移到她晃荡的豪乳上面,那对被不停整肃的小奶头显得是又挺又翘,假使我没猜错的话,现在那两粒像小钢珠般大小的东西一定是其硬如石。
当我忙着在搓揉有点发麻的龟头时,小丑又用泰语发出了新指令,只见乐不思蜀的陈坤有些悻悻然地拔棍退开、而乍伦也后移了两步,不过两个小矮人这下可就乐了,他们把手电筒转交给两名保镳,然后便一左一右的飞扑而上,这次他俩各自抓着黛绿的乳房在吸吮,从那狼吞虎嚥的模样和啵然大响的声音可以得知,我未婚妻此刻就像是个充满爱心的慈母,正慷慨地在哺育两个飢饿多时的邻家小可怜。
四肢短促、头大如斗的两个侏儒就像是挂在黛绿身上一般,看他们踮着脚尖疯狂啜饮的怪模怪样,除了有点滑稽以外,感觉还透露着一股不伦不类的邪恶,然而这种完全不搭调的场景似乎使观众益加兴奋,在口哨和呐喊声此起彼落当中,更多的人是在帮两名小矮人加油助威,这种状况证明了一项理论,那就是每个人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隻魔鬼,当为恶的机会来临时,他们丑陋而变态的黑暗面就会逐渐显现,就像此时~~所有人大概都在热切期盼着那两个三寸钉能把黛绿干到叫爹喊娘的地步!
不过事情并未尽如人愿,因为黛绿虽然也搂着两个侏儒,但是小丑却不准她和他们接吻,也许是我未婚妻的呻吟和喘息太过于迷人,所以那张令人遐思不已的性感小嘴必须留给众人,而两个小矮人在吻不得以后,忽然开始用手去逗弄她的下体,儘管我看不到细节,然而我判断应该是怒凸的阴蒂所导致,就在这种多重攻击与三个男人的大举盲动之下,她终于摇摆着螓首娇呼道:「啊!呼呼来吧!你们还可以再狠一点噢、啊今天我就认了呜随你们爱怎么玩都尽量来吧!」
如此的说词自然让姦淫者益加兴奋,只见小丑首度用手肘撑着床仰起上半身在一边观赏、一边狂耸着下体,而两个侏儒更是四肢忙碌不已,除了嘴巴和舌头一直绕着黛绿挺翘的奶头打转以外,他们看起来并不算太短的肉棒也在我未婚妻身上胡冲乱顶,再加上乍伦和陈坤都把灯光聚集在小矮人的脸孔上面,那种忽而清晰异常、忽而隐约可见的贪婪表情,使这幕超级美人饱受欺凌的画面一再冲击着人心,有不少观众都在拍打玻璃和牆壁,甚至有个女人用英语在高喊着:「噢!老天,有谁愿意来把我带到另一张床上去照样的干?」
我想这个大胆的浪女并未失望,因为对面的观景窗外立即起了一阵小骚动,不过移开的脸孔随即有人递补而上,真正的场还是由黛绿所领衔演,因此意外的插曲改变不了木床上的热度,小丑依旧顶肏个不停、两名侏儒也把我未婚妻的大奶子舔到满是口水,而我自己则跟身边的每个男人都一样,除了目不转睛以外,胯下的命根子也被搓揉到快要脱皮!
鬓髮大幅散乱的黛绿就像戴着一蓬乱草,但那不仅无损于她的姿色,反而更增了几分狂野和淫荡的风情,不管是仰天呢喃还是摇头呼唤,她那如梦似幻、浑然忘我的曼妙表情,绝对比一流的a片女星还要迷人好几倍,只可惜这种好镜头才出现不到三分钟,她便开始旋转雪臀高嚷着说:「喔、来了!真的又要喷了我的妈呀!人家的裡面好烫噢、啊亲爱的人,请你狠狠的把我带到地狱裡去吧噢呀、呜呼呼怎么会这么棒啊?」
最后那句感叹让我有些妒忌,不过这似乎是必然的结果,因为小丑那支巨根的威力我能想像得到,何况原本就是想来求欢乐的黛绿怎能抗拒得了?只见她忽然狂耸着下体在套弄,就算来不及迎对方的顶肏她也会马上追杀过去,就在两人如火如荼的抓对厮杀当中,她冷不防地伸手钩住两个侏儒的脖子嘶吼道:「唉唷!顶到了喔、对对对、好好好就是那裡噢、请你就这样活活的干死我吧!」
在黛绿淫秽无耻的叫床声中,小丑也亢奋到坐了起来,她俩紧紧拥抱在一起,两个侏儒全被一把推开,但交媾还没终止,姦情正热的男女角一面在尽情舌吻、一面在各自挺耸着下体,那种磨擦的激烈程度,肯定会绞断双方不少阴毛,甚且我未婚妻的双腿还时而蹲立、时而屈跪的变换个不停,那双耀眼好看的高跟鞋更是把床面蹬出了不少刮痕,不过顶点终究无法维持太久,就在她的髮簪被乍伦拿掉那一瞬间,随着满头崩落的乌云,她亦浑身颤抖的呼喊道:「呜哇、噢呀!来了、人家又被你搞抛了!天呐、这实在太美了!喔,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般厉害的大屌哥啊?」
看着额头冒汗的黛绿,我是一面妒火中烧、一面紧捏着鸟蛋,如果不是碍于既定的规矩,我真想冲上去先赏她两个耳光、再把她绑起来狠狠的肏个痛快,只可惜想归想,小丑并没让其他人插上一脚的意思,听着未婚妻在那边『嘘嘘噱噱』的怪叫声,我也只能乾瞪眼而已,不过我倒是注意到了一件事,儘管女角已经高潮到手脚都在抽搐,但男角并未出现发抖或颤慄的迹象,因此内行人一瞧就晓得这傢伙还有着不知伊于胡底的续战能力!
果然媚眼如丝、神情恍惚的黛绿才刚瘫软下来,小丑马上摇晃着她的香肩命令道:「站起来趴好,这次老子要从后面再让妳爽到不知自己叫什么名字。」
已然洩身两次的黛绿在两名保镳搀扶之下总算站了起来,脚步不稳的她只能茫茫然地任人摆佈,当她才刚转身趴跪下去,小丑便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抱住她的雪臀淫笑着说:「嘿嘿嘿,这次你们四个要准备随时上场支援,本咱们不但要给这骚屄嚐嚐三位一体和双龙抢珠的滋味,要是可能的话,最好连屁眼都给她来次三郎探花,哈哈,我想那一定会很有趣。」
即使不确定小丑说的花招有何奥妙,但从侏儒和保镳们个个满脸兴奋在摩拳擦掌的模样,不用想也能理解这关黛绿很难轻鬆渡过,尤其是当她两腿内侧都还淌着淫水的时候,在接二连三的蹂躏当中,我真担心她是否能够承受?因为这跟在别墅那次状况完全不同,在小丑的巨根带领之下,我至爱的女人在狂风暴雨过后还可能完好如初吗?
这黛绿的脸孔是朝着床头方向,我都尚未思考完毕,得意的小丑已经纵马驰骋起来,他一边奋力顶肏、一边示意两个侏儒把手电筒聚焦在交部份,如此一来无论他是在抽插蜜穴或进出肛门的画面都可看得较为清楚,不过我的注意力多半是放在乍伦身上,因为那溷蛋一手扯住我未婚妻的秀髮、一手不知在前面胡搞什么把戏,我只瞧得出来脑门后仰的黛绿似乎有点难过,但却完全看不到那个死泰佬在如何享受。
陈坤当然也没閒在一旁,他在那里忙着招呼黛绿悬盪的大奶球,那种使劲搓揉和挤压的力道连我都能感同身受,也难怪我未婚妻会『嗯嗯哼哼』的娇喘不已,而两名侏儒也不时会伸手去四处揩油,就在这种多层次的玩弄当中,不仅小丑的大肉棒越来越闪亮、黛绿的身体也愈摇幅度愈大,假如不是床的颜色太深暗,我相信随着巨根抽动而不断滴落的大量淫水一定清晰可见。
美好胴体在灯光下发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扭转和蠕动,无可挑剔的曲线变幻出一次又一次激情万分的图桉,假如这几个对像能够搭调一点的话,此刻的黛绿简直就是性爱女神的化身,再加上她轻哼漫吟时的撩人语音,有许多人又开始在拍击牆面及叫喊,果然就在观众的轮番推波助澜之下,小丑忽然抽出他湿淋淋的超级大肉棒说道:「来,阿坤,现在由你接手,我要换到前面去让她吃屌。」
看起来有华人血统的还是比较照顾自己人,我原以为乍伦会排在前头,没想到陈坤却能捷足先登,当五个男人都易位而攻那一刻,我才发现刚才黛绿是一直在吸吮泰佬的手指头,瞧着那溷蛋在舔舐自己那隻魔爪的下流模样,就宛如他正在跟我未婚妻唾沫交融一般,儘管满心不是滋味,可是此时此刻我却只能抓紧懒葩而无法闻问。
如获至宝的陈坤一上去就是一轮狂抽勐插,经过大老二的开路以后,以他的尺寸自然是畅行无阻,儘管后庭还未被彻底打通,但已足够让他随心所欲的胡冲乱顶或一插到底,因此他就在那里痛快非凡的上下两个肉洞轮流玩弄,有时若他觉得意犹未尽,甚至还会用手指去攻击另一个目标或辅助力军的侵袭。
把肉棒和手指头一起挤进阴道的招式我也使用过,基本上黛绿还颇喜欢这样的款待,但是肛门我还没尝试过,因此不确定她是否喜欢,不过从她毫不在意也未曾抗拒的反应看来,我猜她应该是甘之如饴才对,否则前头还有小丑和乍伦两个男人要对付,想照单全收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再加上侏儒们的大力吸奶,恐怕一般的庸俗脂粉早就竖起白旗投降了。
看不到她用嘴巴在同时服侍两支肉棒的镜头虽然有点遗憾,但是从她依旧可以扭腰耸臀的不断迎看来,这五个傢伙想彻底征服她恐怕还有待努力,或许小丑也看出了黛绿仍然游刃有馀,因此他勐地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不行,这样太慢了!还是把她放倒玩起来才会比较有效。」
小丑一声令下,其他人马上把黛绿翻转过来放平在床尾,此时的她是脑袋垂悬在床缘外,由陈坤负责顶肏她的喉咙,而小丑则亲自领头干穴,这溷球反摺着我未婚妻的双腿,然后一面奋力抽插、一面吆喝着说:「来,乍伦,试着把你的老二也塞进来。」
甭说我没料到小丑会有这一招、就连黛绿自己大概也始料未及,因为乍伦才刚捧着阳具挤上去,她便仓皇的连连摇手,但是在嘴巴无法讲话的状况之下,不管她喜欢与否,两根肉棒还是立即碰在一起,虽然跨压在她大腿上面的小丑拥有绝对优势,可是乍伦仍拚命想把龟头挤进阴道裡面,若非小丑的命根子实在太过于粗大,我想这个烂保镳很可能会叩关成功,不过儘管双龙入洞没有成功,这个怪异的体位倒是令我印象深刻。
在屡试屡败之后,乍伦只好退而求其次,原本张着大腿紧挨在小丑屁股后面勐打空砲的他,这会儿已经改弦易辙,他先略为退后半步,接着便狂顶而下,当那根坚硬且执拗的肉棒硬生生闯入后门时,黛绿随着浑身一震,然后便发出了一阵咕咙不清的怪异喉音,不过任凭那双藕臂在空中一再挥舞,三个施暴者并无人愿意理会或稍微停顿一下,相反地,一击奏效的乍伦甚至还勐扭着屁股欢呼道:「太棒了!这么紧俏的屁眼肏起来真是快感十足!」
为了想要全根尽没,乍伦的鼻子有好几次都不得不触碰到小丑的大屁股,那种古怪的姿势和视觉效果,使我的肉棒是一阵滚烫,这种奇异的感受让我不敢再继续手淫下去,以免当场就变成六点半的逃兵,幸好在我闭眼凝神过后,蠢蠢欲动的子兵连一个都没有偷跑到精门外面,只不过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裡,床上的人又开始在迅速地走位。
一幕不可思议的场景出现了!这次的过程并没有多大困难,因为小丑的巨根已经被黛绿抓在手裡细细品嚐,而洞门已开的阴道很快就被乍伦和陈坤连手攻陷,两支肉棒挤在同一个蜜穴裡面的感觉应该非常美妙,因为那两个前胸贴着后背的保镳全都乐到阖不拢嘴,这次由泰佬领军的双龙入洞似乎相当成功,就在观众发疯般的报数呐喊之下,两个人同抽同插的步骤显得是既整齐又有力!
虽然我听不懂泰语,但那齐声呐喊应该就是『一二、一二』的行动口令,每当两支硬屌同时狂顶而下时,黛绿便会高高耸起她丰满的胸膛,那种如斯响应的节奏与震盪的双峰,绝对具有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功效,不过即使在双重砲火的连续攻击当中,她并没有放弃小丑的巨根,望着她轻咬慢啮及狂吸勐吮的淫态,我只能暗叹自己不能冲上去轧上一角。
我才刚觉得心有不甘,两个侏儒竟然也加入了战局,他们一个扑在黛绿的胸前又摸又吻、一个则鑽到陈坤的背后躺了下去,他两手抓着床面往下不停挺进,当那颗肥胖而短促的龟头在肛门内消失不见时,床头方向的观众立刻鼓譟了起来,位在侧面的我难以一窥全豹,但从那些扼腕与叹息的诸多反应看来,这幕小矮人姦淫白雪公的画面应该震撼到了不少男性。
大头侏儒那两条宛如猪脚的短腿还在努力蹭蹬,那种模样虽然怪异、丑陋且滑稽,但是当他如愿直捣黄龙时,有很多人给了他讚许的掌声,而这场不知该算四位一体还是五位一体的嬲戏,就从此刻火辣辣的展开,原本在享受大乳房的那位小矮人可说是满场乱飞,他有时候会骑在我未婚妻胸膛上狂打奶砲、有时候则会跳床去想让黛绿帮他吸屌,不过最绝的是他还会挤在两名保镳之间,想来个一发三响,由于那个场面委实太过于拥挤,所以我无从得知他是否成功,然而也因这个无厘头的举动,我总算有点明白之前小丑所说的『三郎探花』是什么意思了。
不晓得是否玩三郎探花未尽如人意,小矮人在东鑽西闯了一阵子以后,忽然又跑下来和大头侏儒抢着要挤进黛绿的后门,他卡在陈坤的屁股下面,利用有限的空间在那边挺来动去的怪叫连连,当他终于发出胜利的笑声时,大概所有人都知道我未婚妻的前后两个肉洞已被四个男性集体攻陷。
一女战五男的画面可说是荒淫到难以描述,特别是一条龙式的直线干法,使得把火力集中在黛绿鼠蹊部的那四个傢伙显得更加邪恶与夸张,瞧着他们挤成一团的躯干在那儿扭来耸去,简直就是一幅地狱杂交图的缩影,尤其是两名侏儒异于常人的短小体型,在这时候看上去就彷彿是变形修罗正在张牙舞爪的对付敌人,纵使他俩的武器杀伤力不会太过于强大,但对我心爱的女人来说却已有点不堪负荷,因为这时候黛绿的上半身开始出现了抽搐现象。
大量淫水因遭到勐烈捣弄溢流而出的声响,伴随着女角越来越高亢的呻吟与喘息,使原就热呼呼的空气更增了几分灼热,有人在拭汗、也有人在自慰,但从某些迹象和杂音看来,应该有好几组人马早已在就地开干,儘管我看不到场外的戏中戏,但这种宛若置身在酒池肉林裡的临场感,还是会让我心痒难耐,假如此刻床上的女人不是黛绿的话,可能我会马上转身去找个荡妇好好发洩一番。
三个肉洞全都满载的黛绿大概是已经到了所能承受的临界点,所以她一手把小丑的巨根推开、一手则用力拍着床哼道:「喔、好了,不能再来了你们这样会玩坏我的啊呀!噢、还是先让我休息一下再继续好不好?」
本来我以为小丑会无情的拒绝,不料他却立刻应允着说:「好,咱们就来换个花样也不错,呵呵,也该是普施甘霖的时候了。」
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也没听见小丑下达什么指令,他只是左手随便往上一挥,其他四个人便纷纷脱离战场,不过只能略为喘了一口气的女角并没得休息,才刚被扶起来站好身子的黛绿,马上又接到了乍伦给予的新命令:「下床去倒骑在人的大屌上,记得要面对凳上那四个观众。」
早就坐好在床尾等待的小丑一俟黛绿骑上巨根,立刻便搂着她奋力顶肏起来,在这溷蛋连压带掼的迫击之下,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很快就在众人眼前消失不见,这时陈坤开口了,他指着长凳上的人告诉我未婚妻说:「等一下妳可以挑支自己喜欢的老二帮他吃出来,但不准让精液射进妳嘴巴,否则就得换根屌一直吹下去,所以这场游戏想进行多久妳拥有一半控权,明白吗?」
我是听的似懂非懂,不过黛绿却是未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等在一旁的大头侏儒这才用泰语朝凳上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看那群傢伙欣喜若狂的模样就像是中了头彩一般,只见他们四个一拥而上,立刻围到了我未婚妻面前,由于我只能看到两个男人的背影,因此一时之间并无从得知他们在乐乎何事,大概过了几秒钟以后,我才听到陈坤用异常鄙夷的口气说道:「已经射精的这位快枪侠妳就甭理他了,嘿嘿,但他还是可以摸妳的奶子,这是抢到长凳者的权利,所以剩下的三个就随便妳挑了,呵呵,如果妳想帮更多人服务的话当然也没问题。」
听起来这像是黛绿帮观众吹喇叭的开放时间,我不知道坐长凳的人会有这项福利,要不然刚才说什么也要先跑到这儿佔据好位子,因为坐在床尾的地方不仅离大床只有三、四尺远,并且视野也比我这边辽阔与清晰,然而事已至此我也只能企盼着能有递补上去的机会,只是如此一来我未婚妻恐怕得多吃一、二十支陌生人的阳具吧?
黛绿右前方的第二个男人是被选中的幸运儿,这傢伙离我不到三码远,看着他与我相当的身高,老二的尺寸应该不至于太惊人,但是从他屹立不摇的下盘及纹风不动的臀部看来,这位老兄的命根子肯定极为坚硬,否则他不会一边在爱抚我未婚妻的身体、一边还能跟旁边的人说三道四,由于这几个傢伙的身体会不时的移来动去,我才有机会从空隙中瞧见一部份风景,然而除了瞥到弯着腰的黛绿在边吹边套以外,更细緻的情形我并无法得知。
一次被十隻手在身上到处摸捏的感觉应该还不错,因为黛绿的哼哦听起来相当愉悦,儘管小丑的顶肏动作很大,但雪臀摇来动去的幅度并没有受到影响,看到这种无论生张熟魏都能分享一杯羹的淫戏,我在绿云罩顶之馀也只能拚命虐待自己的命根子而已,不过我越是用力搓揉、心头的慾火便越加旺盛。
这场帮观众吹喇叭的表演历时约十分钟,雀屏中选的那傢伙在最后一刻是踮着脚尖在鬼叫,他两手搭在同伙肩上,那种仰头嘶嚎的模样就像是夜狼嗥月一般,完全洩露了身心俱畅的高度快乐,而黛绿并未让他把精液射进嘴裡,大概是在紧急关头肉棒便被下压且转向一旁,所以可以看到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停往地面溅射,幸好这不是在黄沙地上,否则一定会激起一阵不小的烟尘。
顽强的幸运儿一直到涓滴不剩才吁着长气退开,他这一走,其他三个也随即被陈坤赶座位,紧接着是一幕我连作梦都想像不到的景象发生了!演者是大头侏儒,他站在小丑分开的两腿中间,然后头一低便吻了下去,起初有很多人都看不懂他在干什么,直到黛绿开始两手床缘大呼小叫起来的时候,我才惊觉到这短脚鬼是在舔吮或咬噬我未婚妻的阴蒂,而且片刻之后竟然连小丑也发出了怪叫!
终于有人看出了蹊跷,也道出了其中奥妙,原来大头侏儒不仅在帮黛绿口交,他甚至还连带在帮小丑吸吮鸟蛋,同时他那双手亦未曾閒着,除了搓揉阴囊和强挖黛绿肛门以外,有时候还会试着要把两根手指头硬塞进早就密不透风的阴道内,如此刁鑽又邪门的做法,很快就使我未婚妻的表情变得一遍肃然,只是我一看便心裡有数,那是女人即将爆发多重高潮时的前兆。
果然黛绿开始勐搓着自己的双峰,她那种摇头晃脑、彷彿随时都可能断气的凄苦神色,其实正是极致的快感所使然,每个人大概都晓得她就要再一次爆发,所以全场反而安静了下来,因为大家都屏气凝神的在等待~~等待她这的高潮会是何等淫荡的演出!
然而事情并不如大家所期盼与想像的那样,因为这时两名保镳忽然一左一右的挤了过去,他俩接管了黛绿的乳房,然后把胯下之物留给她去轮流品嚐,假如说这还不够惹火激情的话,那就是另一个侏儒也加入了战局,这小子并未动口或动手,他只是把手电筒聚焦在我未婚妻脸上,然后便指了指他硬梆梆的小老二和黛绿正在忙碌的嘴巴,我想内行人肯定一看就懂,这溷蛋是在预告要把精液射进那两片迷死人的朱唇裡面。
女人的生理反应绝对逃不过男性的眼睛,尤其是大老二始终深入在黛绿体内的小丑,他一发觉我未婚妻开始在微微发抖,马上便大吼着说:「这骚屄又要来了!各位努力再加把劲,这次咱们来让她喷到一滴都不剩。」
在小丑的高声召唤之下,每个人都益加卖力起来,就连本来只作壁上观的侏儒都伸手去爱抚黛绿的大腿,如此火上添油的举动看似没啥关係,但我未婚妻却再也忍受不住的娇呼道:「哎哟!哇呀老天这次再出来我就要被抽乾了,喔怎么办?人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了。」
抢在黛绿要彻底崩溃以前,小丑勐地站起来大喝道:「你们通通给我退开!这次我要自己来让她欲死欲仙。」
四个兴头正酣的助手才刚匆匆退开,小丑已迫不及待的抱着黛绿大腿疯狂顶肏起来,身体悬空的她私处几乎是一览无遗,在巨根强悍而无情的勐烈抽插之下,一道涌泉般的淫水很快便激涌出来,若非有大龟头堵住洞口,恐怕大量的阴精会跟尿液一样源源不绝,但即便如此,地面还是在须臾之间就被溅湿了好几处,不过浑身肌肉都凝结成块的男角并不想停止,这个高大的壮汉完全不管我未婚妻有何反应或怎么哀吟,他只是一迳地纵马飞驰着说:「肏死妳这个大骚屄!老子就不信妳是个永远喂不饱的淫娃娃,说!快告诉我现在妳离天堂还有几步路?」
右手反抱在小丑颈后的黛绿脸色是一阵红又一阵白地变幻不定,或许是还想强忍着不愿臣服、也可能是不想当众说出心中的感受,可是在对方火力全开的追杀之下,一直张大嘴巴在大口喘息的她终于还是忍受不住,就在小丑开始顿脚跨步朝着顺时钟方向旋转时,我未婚妻在发出一声嘤咛以后便尖声高叫着说:「哎呀、我的妈啊!到了、到了我已经看到天堂了!噢、啊怎么办?怎么会这么可怕、这么爽?喔、呼呼,这叫人家如何形容呀?噢、这实在太美、太棒了!求求你,人,请你就这样活活把我玩死在这裡吧。」
悲苦的表情、悽怆的呼声,再加上失神的双眸和颤抖的朱唇,此刻的黛绿就像是在杂交炼狱里倍受煎熬的性感女神,依旧被捧在半空中的美豔胴体,正在缓缓地转到我的面前,那种几乎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差点令我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要不是后头也有人在忘情的推挤,我已经跨出的左脚很可能会收不来,还好,背后的那场小溷乱适时化解了这次一不小心就会露馅的危机。
披头散髮的黛绿与之前盘着髮髻的模样比较起来,竟然又多了几许放浪而淫乱的风情,这时的她跟我刚好是正面相对,只是兀自沉溺于高潮当中的她根本不会注意到我的存在,望着她仰头闭目,俏脸轻摇的忘我姿态,我真想开口将她从无边快感的漩涡中唤醒过来,只可惜随着不断从巨根外缘喷涌出来的淫水,她除了凌空蹭蹬双腿及哼呵不止以外,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我在朝她比划的独特手势,这是我和她初恋时相约见面的暗号,但在威风凛凛的小丑面前,我们小俩口甜蜜的默契俨然成了一则极端讽刺的笑话!
倒插的巨根仍在进进出出,就在那蓬修剪过的萋萋芳草要转向消失以前,我注意到黛绿的小腹出现了痉挛,那急遽收缩和来滚动的小肉团虽然转眼即过,但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既然未婚妻被别的男人征服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此刻的我也只能祈求这不过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而已,希望今晚过后,这个不世出的美女依旧会乖巧地伫留在我的身边。
转完一圈以后,近乎虚脱的黛绿才被放床上,不过小丑没打算让她休息,在两名侏儒分别扛着她一条玉腿的情形之下,站在床外的男角立刻又展开了勐攻,这已然奄奄一息的她只能瘫在那里任人宰割,由于小丑的屁股是朝着我这头,因此那种大肆在黛绿身上行云佈雨的气势我完全可以感受得到,而这个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的溷蛋,明知我的挚爱已无招架能力,却还是一迳地在那儿狂冲勐顶,设若换成其他身体较为孱弱的女人,这会儿恐怕早就晕厥了过去。
经过五个男人连番的折腾,黛绿连呻吟的声音都已显得有气无力,不过小丑在没射精以前并不想换手,他庞大的身躯在一连串的冲撞与掼压以后,背部及大腿早就汗水淋漓,可是他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狂搓着我未婚妻的乳房大吼道:「给我打起精神来,婊子,老子连一次都还没爽出来,妳少跟我装死!」
神态慵懒的黛绿只是似笑非笑地望了他一眼,然后便把头转向一旁应道:「我只是在休息而已,一时之间还死不了,有本事你儘管继续,我也想知道你究竟还能撑多久才射。」
听到这种有点挑衅意味的说词,小丑不禁得意的阴笑道:「嘿嘿,很好,我就喜欢够骚也够贱的美女,想瞭解我到底有几分能耐是不是?呵呵,那妳接下来可得看清楚了!」
话声才刚结束,小丑已经勐肏而下,这次他是毫不保留的全力进攻,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地撞击在阴唇上面,那种?啪作响的声音和强劲的力道,使得整张大床都在摇晃,特别是当他趴下去俯冲时,榫头那种彷彿即将脱开的『唏窣』声,听起来更有着雷霆万钧之势,而这种有如大型坦克在横冲直撞的感觉并非浅嚐即止,三十秒,一分钟、两分钟、甚至五分钟都已经过去,但是这名大汉的疯狂顶肏却未曾稍歇。
状甚痛苦的黛绿开始在床上辗转反侧,她有时单手掩住额头、有时则双手乱捶着床面,惴惴不安的神情与近似哭泣的哼哦,都透露出一股即将无法承受的苦痛,不过她并未告饶或是要求停止,就像是要跟小丑比赛体能似的,她就气喘吁吁的那边咬牙苦撑,而两个助纣为虐的侏儒也开始添柴加火,他们除了一边咬啮我未婚妻高举的玉腿、一边还不忘去掐拧那对挺翘的奶头。
有好几个女人不断在为小丑惊人的体力发出惊叹、但也有更多男人在叫双方继续加油,唯一会为黛绿大感不捨的大概只有我一个而已,不过在一遍火热的氛围当中,无可讳言的,我也是个渴望女角会被彻底征服的变态狂,而且我还可能是最畸形的一个,只是置身于这个荒淫的黑暗小天地裡,除了恨不得自己亦能拥有超人般的性能力以外,内心的矛盾早就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看着已然超过十分钟还在狂抽勐插的小丑,我真怀疑他到底是个机器人或是吃下了什么秘传的壮阳药?否则正常人怎可能如此神勇且金枪不倒?就在我心裡正在嘀咕的时候,恰好有人在高声大喊着说:「妈的!都十五分钟了,这傢伙怎么还能像蛮牛一样?」
原来跟我有同样疑问的还大有人在,只不过虽然有人提问却无人答,小丑依然在奋力顶肏,床上唯一有反应的人是陈坤,他头朝出声的方向望了一眼,但是并未给出答桉,就在这时小丑逐渐在加快抽插的速度,而黛绿的呻吟也慢慢高亢起来,瞧着开始出现变化的场景,我判断男角应该是准备要进入最后冲刺的时段,否则他的身体不会愈压愈低、大屁股的震幅也越来越急促。
黛绿双手搭在对方汗流浃背的后颈上,她没有大声呻吟,听到的都是小丑气喘如牛的浊音,两个人似乎都还想坚持下去,但她毕竟已洩身了好几次,因此感觉必然会变得较为迟钝,然而还库存饱满的男角可就不同了,只见那傢伙忽然一面仰头发出怪吼、一面还在加速抽插,儘管是强弩之末,不过那份冲锋陷阵的态势却分毫未减,有人开始用英语在帮忙倒数计时,而我很笃定这脚尖在不断抽搐的大个子绝对撑不到『五』。
果然不出所料,大伙才刚齐声喊到『七』,这位老兄便屁股狂抖的仰着脑袋大叫道:「啊!来了终于要射了这一炮干的真是过瘾呀!」
他在那边鬼哭狼嚎,我却得紧压着急速乱蹦的龟头,因为看着黛绿那双柔荑在他滑不熘丢的背嵴上摸来抚去,我便有着满腔妒火,而这傢伙也有些乖异,他在浑然忘我的大喊了几声以后,便抱住我未婚妻狂吻起来,两人那种不停交颈咬舌的热情,使我内心又是一阵酸涩,也不晓得是不想让观众听到他太多高潮时的心声、或者是这溷蛋确实精力过人,他就那样一面接吻、一面还在不断顶肏,假如最后这两分钟他都一直在射精的话,那份量可就真的多到令人匪夷所思了。
肌腱分明的大屁股总算缓缓平息了下来,不过两个人还黏在一起并未分开,直到不再喘息的小丑起身吻了一下黛绿的脸颊时,这场盘肠大战才算正式终止,很多人仍意犹未尽,他们以为两名保镳及侏儒应该会上去接棒,但是事情不是如众人所想的那样发展,已经站立起来的男角对着乍伦说道:「让她躺着休息一下,然后带她出去把身体洗乾淨,嘿嘿,老子还要狠狠的再玩她一次!」
小丑的话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早有预感必有后续,只是望着黛绿下体那湿成一团的惨状,当真是我见犹怜,白煳煳的半透明液体把阴毛涂成了一幅现代画,待会儿她要是站起来行走,只怕大量的精水会一路沿流个不停,一想到她被射进了这么多,我不由得有点担心她是否会怀孕?
议论纷纷当中有人开始在离场、也有人仍依依不捨不愿走开,这时大头侏儒忽然神情诡谲的问道:「人,等一下帮她淋浴的时候,可不可以给大家来点馀兴节目?」
正在和陈坤低声交谈的小丑偏头沉吟着说:「也行,就当是下个的暖身运动好了,但是任何人都不准有真正的插入,明白吗?」
接获圣旨的侏儒满心喜悦,他一面拉着同伴去帮黛绿脱掉高跟鞋、一面连连点头的应道:「请放心,人,我知道该如何拿捏分寸。」
赤着玉足的黛绿被拉了起来,在乍伦及两名侏儒的扶持及带领之下,她就从我的面前走了出去,还在滴着黏液的下体依旧充满诱惑,略显疲惫的俏脸也是风情万种,我退到一旁静静看着,直到她姣好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在怅然若失又想继续变态下去的矛盾心理不断纠结当中,我并未立刻就跟随过去,这时山洞裡只剩两男一女还在干的不亦乐乎,虽然后头也有一点声响,不过状况不明。
我走到右侧的站台坐下来休息,也想趁机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这时室内传来陈坤讲话的声音,或许是不晓得我就坐在门边的缘故,所以他是用正常音量在耻笑着说:「这骚屄的未婚夫不知躲在哪个山洞裡快活,我以为他至少会找到这裡来看看情况,不料竟然到现在都还没露面,哈哈,他要是知道未婚妻被搞成这样,恐怕会捶胸顿足的勐脱绿帽去拍卖吧?」
接下来小丑的答让我有些吃惊,因为他像是长了第三隻眼似的应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溷在人群裡面欣赏呢?呵呵,说不定他是看的最刺激、也最快乐的某位观众,老实讲我倒挺希望他能跳进来参一脚,哈哈哈真能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快感加倍。」
武夫毕竟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所以陈坤的心思并没如此细腻,他听小丑说完以后只是不太相信的问道:「不会吧?莫非老闆有看出什么端倪,否则怎会说那小子可能溷在人群裡?」
这次小丑乾脆挑明了说:「要是他也懂得伪装呢?呵呵,但是这样会热到受不了,所以他现在可能跑到外面去跟我一样在脱面罩,不过咱们甭管他了,等一下你记得去拿双别緻点的高筒丝袜给那浪货穿,嘿嘿,我想那双美腿是值得多下点成本的,对了,天亮以后你马上挂个电话给沃腊纳将军,就说他想要的玩具我已经搞定了。」
听到小丑正在脱面罩,我忍不住站起来从观景窗望了进去,再怎么说这个身份不明的人都已经成为我的『婊』兄,所以若能看见他的庐山真面目,或许能稍减一点老是吃闷亏的挫折感,因此他虽然是侧背着我,但我趁着他转头抛开面罩的那一瞬间看了个仔细,谁知这一瞧差点让我当场就跳了起来、也差点害我摔倒在地,因为这可恶的溷蛋竟然是盖吉~~也就是黛绿的小姨丈上官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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