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沁气得脸红脖子粗,“谁凶巴巴了!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这丫头忒凶,苏闻摇摇头,“还说自己不凶,你看看你现在这样。”
铁沁咬着牙,若不是柳承言死死的压住她的手,她的剑只怕是已经要出鞘了。
小丫头吃瘪,苏闻也不再闹她,继续说:“其实这件事你们不必一直问我,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邻居和路过的行人总会看到一点点,而且那些人既然是为了杀我们而来,又怎么会自暴身份?指不定那些路人什么的会知道的多些。”
柳承言觉得有道理,“苏姑娘说的在理,可是苏家双面环河,一面靠山,往来的只有南面的大门,要找目击者有些难。”
苏闻看白痴一样的看他,“这不是更简单吗,有河的地方就有船只,那些船夫有时候会夜宿河上,最最容易看到事情经过。”
柳承言恍然大悟。
“再者说了,那些人犯不着这么笨,就在苏家周围密谋,你想想,这么大个家族说没就没了,还能让你们两大修仙世家头疼,必定不止一个门派,多方势力若是想聚在一块密谋点什么,哪里最为合适?”
经他这么一点,阿隽惊呼,“茶楼酒肆!”
苏闻赞许的看他,“没错,而且各门派间相距甚远,就近的门派又因为土地分割僵持不下,不打起来都算好了,压根不会凑一块去,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表面上看着不往来的,暗地里却有千丝万缕关系的最有嫌疑。”
许久不说话的宋延河,慢条斯理的喝下一口茶,悠悠道:“北边的陆家和东边的陈家这几年有商贸往来,又离苏家较近,想来有些可疑。”
“不错,像这样的你们要多多去留意。”苏闻老神在在的继续道:“而且你们查的时候记得秦楼楚馆也别放过,最容易忽略的地方,越能挖出点不可告人的秘密。”
柳承言明白了,对苏闻拱手,“辛得苏姑娘提点,事态紧急,我等这就去查,待事情有了眉目,再来登门拜访,先告辞。”
苏闻挥挥手,“去吧去吧。”
说罢,柳承言辞别了宋延河,带着阿隽和铁沁浩浩荡荡的离开。
解决了这桩麻烦事,日后纠缠的人也会少些。
苏闻端起茶盏,悠哉悠哉的喝茶,心中因为此事豁达不少。
“苏姑娘......”空气里冷不丁的飘来句阴阳怪气的话。
“噗——”苏闻光顾着打发走那三个小屁孩,居然忘了宋延河还在,于是急忙擦掉嘴边的茶水,又把二郎腿放下。
宋延河佯装没看到她的不雅,低头看自己的茶盏道:“苏姑娘思绪奇妙,倒让我有些意外。”
苏闻讪讪的笑,“好说,好说。”
宋延河看她,继续揶揄,“苏姑娘当真想不起那一晚的事了吗?”
鬼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不是真的苏闻。
苏闻认真的摇摇头,眼神无比坚定。
“好罢。”宋延河回目光,转了话题说,“院子里的荷花快谢了,却还算得上胜景,苏姑娘大病初愈,可以去看看。活络活络筋骨对你的身体也有好处。”
苏闻听话的点点头,却因为心虚不敢抬头。
片刻后,宋延河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苏闻心道: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我想要一把匕首。”
“匕首?”宋延河有些意外,“修仙世家都配长剑以示尊荣,你要匕首做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苏闻早就准备好说辞,“经此一遭,我明白了姑娘家身上还是要多些保命的手段,所以我想藏把匕首在身上,这样就算遇到危险,我也能有后招。当然,若是宋宗主还有些什么毒药、暗器之类的,方便的话也可以匀我一些,我保证,绝对不胡作非为!”
宋延河定定的看着她,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眼神盯得人头皮发麻。
苏闻很害怕他会拒绝,这种灯下黑的感觉真不是滋味。
“那个......”
宋延河斜斜看她,等着她说话。
苏闻说:“你干嘛突然叫我苏姑娘,你这样叫......我有点不习惯。”
突然疏远,肯定有问题!若不把问题找出来,他害怕的睡不着!鬼才知道宋延河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不对劲,想办法解决她呢。
宋延河挑挑眉,幽幽道:“既然闻闻问了,那我便不藏着了,闻闻身为女子,如何得知秦楼楚馆里消息最多?莫非你去过??”
苏闻脸突然朝外转去,笑道:“今天的天气真好呀!”
话音未落,一片乌云悠哉悠哉的飘过来,还划过好几道紫色闪电。
苏闻无语,只能又转回脸来,陪笑道:“雨天也不错,别有一番风味!”
宋延河啊宋延河,但愿你被这苏姑娘的皮囊迷惑了心智,放过我吧!别再问了!
苏闻不停地祈祷,心里直打鼓。
良久后,宋延河对萧思说:“去取我那把短刀来。”
终于不再纠结这件事了。苏闻抹了抹并不存在的汗。
宋延河从萧思手里接过匕首,递给苏闻,“这个送你。”
苏闻欣喜的伸出双手接过来,细细打量着。
只见这把匕首刀鞘通体银色,只有匕首柄端嵌着颗血红色的玉珠,且刀身镂刻着霜花与祥云,整体说不出的致细腻。
宋延河在旁解说:“这把匕首轻巧锋利,又削铁如泥,很适合女子使用。”
苏闻比划了两下,果真十分称手,不由得更为喜爱。
“多谢宗主割爱。”苏闻下匕首,心里美滋滋的,脸上一整天都挂着笑。
“看什么呢,这般开心。”
苏闻握紧匕首,回旋一刀刺去,动作极快。
但来人却轻松接住她的手腕,笑吟吟的望着她。
苏闻想起,这是那天偷溜进来看他洗澡的人。
“你怎么又来了。”抽回手,苏闻不满而又警惕的瞪着镜子里的他。
男人望着房间里多出来的梳妆台,一扫眼底的喜悦,声音也不禁冷了几分,“阿问,宗主已经在催了。”
“宗主?哪个宗主?我不记得了。”
男人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压着她不让她起来,同样盯着镜子里的她说:“阿问,你是知道宗主的手段,得罪他对你没好处。你忘了冷池里的日子了吗?”
苏闻看着他,身子想动却动不了,他知道是男人下了定身术,该死的,竟然着了他的道。
“不是我不做,实在是这次伤到了脑子,很多记忆都错乱了,我一时间想不起来宗主安排我来做什么,包括你叫什么?做什么的?我都想不起来了,要不你再跟我说说?”
男人默默的看着她的眼睛,仿佛在猜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阿问,我知他待你好,不仅留你,还舍得为你布置房间……”他的手掌拂过梳妆台的桌面,“但你可别忘了,你不是真的苏闻,你跟他永远都不可能,至于你对他的心意,还是尽早回为妥,否则将来宗主杀了他,痛苦得还是你。”
苏闻冷笑:“你这说的好笑,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喜欢宋延河了?!”
男人回梳妆台上的手,改为托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你最好是没有!”
这几个字,竟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苏闻这下明白了,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语气,“你喜欢我?”
男人将他一缕鬓发绾到耳后,贴着她的耳朵摩挲:“还记得宋延河那颗菩提珠吗?拿到它,你就可以回来了!我知你恨我上次下手太重,可若不这样做,他压根不会信你。菩提珠事关重大,你可千万不能寒了宗主和我的心啊。”
说着,他轻吹了一口气在苏闻的耳畔,恶心的苏闻想打人!
“好说!但你得先放开我。”苏闻冷斥。
男人却恍若未闻,嘴唇从耳朵上往下移,留恋她的脖颈。
“闻闻,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跟你这般亲近,你可知……”正当他的手即将滑进苏闻的衣领时,紧闭的房门猛然弹开,一柄长剑直冲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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