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大侠》【一代大侠】第二章 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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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不少朋友问起一代大侠,这周先放出第二章。
  基本上大致的风格和口味已经可见一斑,所以再次提醒一下。
  感到不口味的朋友,请果断ctrl+w自救。
  多谢。</font>
  【一代大侠】第二章 野味
  方仁礼顿时有些慌神,勒住马头左顾右盼,一面傍山,另一面则是一片稀疏
  林子,看地上车辙蹄印倒伏荒草,镖队和自家亲眷应是往这边去了。
  他哪里还敢多呆,一抽马鞭便往那边追了过去,口中颤声叫道:&ldquo;爹!娘!
  二姐三姐!你们在哪儿?&rdquo;
  奔出十几丈,不听自家人音,两旁树丛中却跳出三四个彪形大汉,手中握
  着厚沉乌亮的鬼头刀,面目狰狞一身煞气,大喝着冲了上来。
  &ldquo;救命啊!有土匪!&rdquo;方仁礼心胆俱裂,鞭子几乎抽裂马臀,慌不择路疾驰
  而去。
  才跑出不远,胯下马儿突然长嘶一声,俯身一头栽倒,也不知绊倒在什么上
  面。凭他三脚猫的功夫,纵使反应颇快,身躯却不知该作何应对,当即狼狈万分
  的摔在泥中,连滚了好几个跟头,趴在一片烂泥之中。
  这片泥腥的要命,他满肚子斥骂撑起身子,只觉手上黏乎乎的好不难过,抬
  起一看,才发现掌上竟满是褐红污血,吓得他三魂飞了六魄,发出一串惨叫,手
  脚并用往后爬去。
  爬出数尺,手掌在草丛中一下按住个硬邦邦毛茸茸的圆球,滑得他身子一歪
  栽了个恶狗抢屎,险些连腰也扭了。
  他气恼万分的爬起身来,一脚将那圆球踢出草丛,定睛一看,却是个血淋林
  的人头,那张布满了惊愕恐惧的面孔,他竟并不陌生,正是保护他一家平安的镖
  局中人。
  怎么怎么会遇上这种事!他双手扯着头发,转身就想去看马儿还能不能
  骑,不想远处呼喝声迅速逼近,他哪里还敢头,只得硬着头皮转身沿着车辙大
  步流星追去,学了两三年的轻身功夫除了用来偷香,怕也只有这会儿最为卖力。
  渐渐地,两旁尸身越来越多,不过镖师较少,反倒是五大三粗的山匪倒毙更
  多。
  方仁礼也无暇去数,只是边用衣袖胡乱擦抹着脸上的污秽,边夺路狂奔。
  养尊处优娇生惯养了这些年,他哪里见过这种地狱般的场面,裤裆里湿漉漉
  的,想必是刚才就已尿了裤子。
  也不知跑了多久,方仁礼一头扎进一片空地中,抬眼一看,父母姐姐的马车
  正停在面前,稀稀落落几个镖师护在两旁,背对着自己严阵以待,这才算是心中
  一松,涕泪纵横踉踉跄跄跑了过去,叫道:&ldquo;爹!这这到底是怎么了!&rdquo;
  方家女眷都缩在马车之中,方父抖抖嗦嗦站在车边,一听方仁礼叫唤,喜出
  望外过身来,颤巍巍一把将他抱在怀中,老泪垂流喊着他的乳名道:&ldquo;孝儿,
  咱家咱家今日遇上大祸了!歹人作恶,歹人作恶哇!要不是陈女侠武功了得,
  咱们一家几口连着大半个镖局,就都葬身于此了!&rdquo;
  方仁礼壮着胆子探头一看,他垂涎已久的那位陈姓女侠果然正精神抖擞站在
  最前挺剑而立,周围数尺方圆竟倒下了足有十余具尸体。
  他心中大喜,只觉生机有望,赶忙拨开老父,三步并作两步窜上前去,站在
  陈女侠斜后,向着对面凶神恶煞的十七八个贼匪喝道:&ldquo;你们好大的胆子!我姐
  夫可是名震西南的剑侠,杯酒坠月杜太白,你们得罪了我,不怕他来把你们一个
  个剁碎了喂狗么!&rdquo;
  陈女侠侧目瞪他一眼,斥道:&ldquo;闭嘴,都是些亡命之徒,哪儿会有人认识杜
  大侠。有这精神,帮我护好你的姐姐们去。&rdquo;
  方仁礼本就是随便逞下威风,一听训斥,再见到对面的确没有丝毫怯意,反
  而上前两步,顿时脖子一缩退到马车边上。
  他爹看儿子身上尽是血污,顿时难过的泪流满面,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问东
  问西,唯恐伤了方家这唯一一棵独苗。
  方仁礼心中稍定,一边随口安抚着慌了神的老父,一边伸长脖子留意着前面
  战局。
  两个山匪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对望一眼,左右分开挥刀冲来。
  陈女侠本名陈澜,在江湖上也曾闯下过水舞剑妖的名号,只是时局不稳加上
  情路坎坷,这才到镇上隐姓埋名做了镖师,这种常土匪再来八十个,她也不
  会放在眼里。
  两把大刀劈来,陈澜滑步向前,裙裾飞扬中拧腰反刺抬腿踢出,轻而易举在
  贯穿右侧匪徒喉头同时,足尖点中左侧腕脉,将另一人大刀卸下,跟着顺势旋身
  横斩,剑光掠过,鬼头刀还未掉落在地,一颗人头已随着血柱喷跳而起。
  &ldquo;我早已说了,快些让开,我如今修身养性不愿多伤人命,凡是滚的,我就
  饶他一条狗命。&rdquo;陈澜横剑在胸冷冷道,不怒自威。
  方仁礼看得目瞪口呆,心里连叫了几声庆幸,多亏他没对这位女镖师震动上
  什么下作手段,否则,撞上的可绝对是铁一块,非叫他吃够苦头不可。
  那些匪徒却仍不见多少怯意,连半步也不曾后退,只是咬牙切齿的盯着他们。
  陈澜冷哼一声,道:&ldquo;怎么,不肯散去,是还有什么帮手不成?&rdquo;
  &ldquo;不错,老夫腿脚不便,来的晚了一些,没想到这种常镖局里竟还藏着这
  么硬的好手。是老夫大意了。&rdquo;一个嘶哑无比颇为刺耳的声音从侧面传来,接着,
  四个大汉抬着一个竹制躺椅,满头大汗飞奔出来,缓缓放在地上。
  方仁礼循声望去,大感不屑,那边躺椅上乘凉一样坐着的,竟是个双腿齐膝
  而断、两只眼睛都被挖去只剩下褐红眼窝的干瘪老头,这种残废,他觉得自己都
  能按倒痛打一番。
  陈澜却并未大意,而是颇为谨慎转过身来,正面相对道:&ldquo;阁下是谁?山大
  王当成这副模样的,可当真不多见。&rdquo;
  &ldquo;老夫身陷囹圄多年,前些时候才得以脱身,听你年纪,怕是不太可能认识
  老夫。&rdquo;那老者抬手捻须,哑声道,&ldquo;老夫姓孙,单名一个断字,昔年还在江湖
  走动的时候,蒙朋友抬爱,赠了一个大力神魔的雅号。只可惜老夫如今这副
  模样,是见面不如闻名咯。&rdquo;
  &ldquo;大力神魔?&rdquo;陈澜秀眉微蹙,思片刻,突然面色一变,道,&ldquo;你你
  不是投身魔教,成了十大护教长老之一么!&rdquo;
  &ldquo;咦?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有些见识。那都是多年前的旧事了。如今魔教都分
  崩离析,哪里还有什么护教长老。&rdquo;孙断口唇蠕动,嘶哑的嗓音宛如噩梦中的低
  吟,摄人心魄。
  陈澜白皙的喉咙蠕动两下,杏眼一转,在孙断眼睛和腿上仔细打量一番,沉
  声喝道:&ldquo;你虽是武林前辈,如今这副模样,想必也再难有当年大力神魔的威风,
  今日你们死了不少,我们也折了许多,双方就算扯直,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如何?&rdquo;
  孙断阴恻恻一笑,道:&ldquo;如今山河破败,狼烟四起,我收下这些亡命徒,本
  也都是些走投无路的莽夫,旁人死的再多,只要他们有肉吃有酒喝有女人可日,
  就决不会有多少难过。至于老夫,本就是下山来捕猎野味,那些没用的男人死就
  死了,只要你们几个活生生的女人还在就好。&rdquo;
  陈澜面色一变,怒斥道:&ldquo;你一把年纪,反倒成了采花淫贼么!&rdquo;
  孙断缓缓支起上身,淡淡道:&ldquo;你错了,淫贼采花,不过是为了那弹指之间
  的虚妄快乐。而老夫需要你们这些女子,是为了修炼一门盖世神功,你也是习武
  之人,能成为这盖世神功的一部分,岂不是好事?&rdquo;
  &ldquo;呸!&rdquo;陈澜怒道,&ldquo;一派胡言!你身入魔教,练了不知道什么采阴补阳的
  邪功,还说得如此恬不知耻,我看你身残不忍动手,没想到你这残废老狗如此不
  识抬举。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练的是什么盖世神功!&rdquo;
  孙断抽了抽鼻子,笑道:&ldquo;你这年纪还能守身如玉,多半是情路不顺。呵呵,
  这真是天赐良机,这种内功不错阴元精纯的处子,少说也能帮老夫化用七八日的
  功力,你就是想走,老夫也绝不答允。&rdquo;
  &ldquo;无耻老贼!看剑!&rdquo;陈澜被说到痛处,羞怒交加,双脚一顿飞身而起,长
  剑疾刺孙断喉头。
  孙断冷笑一声,抬手神指凌空一捏,就如那双盲眼也能见物一般,准确无比
  地将陈澜长剑夹在指缝。
  陈澜面色大变,抬手运力一抽,长剑竟然纹丝不动,好似铸入磐石。
  孙断屈臂一扯,一股真力顺着剑锋传去,陈澜撒手已然不及,半身一麻向前
  扑倒,旋即胸前一紧,竟被孙断枯瘦左掌隔衣攥住了半边乳房。
  &ldquo;外功练得太勤,实在可惜。&rdquo;孙断好整以暇揉了一圈,微笑道。
  陈澜登时涨红了嫩白面皮,强提一口真气,左掌急劈,砸向孙断眼窝。
  孙断右手一晃,只听当的一声,陈澜长剑齐指断在他手上,他一扬一刺,那
  截断剑便闪电般刺入到陈澜左肩,穿骨而过。
  &ldquo;啊&rdquo;陈澜惨叫一声,右手松剑便要去救。
  孙断撤指一弹,那截断剑噗的一声从陈澜肩头贯穿而出,寒光一闪,远远钉
  入一个打算偷偷溜走的镖师后心。他旋即抬臂一格挡住陈澜掌招,手掌一滑,顺
  着她右腕一路拂过,就听一串咔咔脆响爆竹般响起,一路响到肩头。
  陈澜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孙断的手掌过处,她的手臂竟好像被抽光了骨头
  一样,软软耷拉下去,再也动不了半根指头。
  所幸她反应并不算慢,惨败霎时便至,她也知道再不保命便在来不及,痛号
  声中双足一蹬,扭身便逃。
  &ldquo;晚了。&rdquo;孙断叹息般轻声说道,双手在竹椅扶手上沉沉一拍,干瘦身躯犹
  如离弦之箭,灰影一闪就已在半空握住了陈澜纤细足踝。
  他左掌凌空虚劈,地上轰然一响开裂出数尺方圆的一个浅坑,借着这反弹之
  力,他好似捕到雀鸟的鹰隼,带着陈澜无处借力的身影轻巧无比的到竹椅之上。
  &ldquo;老贼!&rdquo;陈澜忍痛曲起左臂,一肘顶向身后孙断。
  这已是她最后的挣扎,就像已被提到空中的小兔,徒劳地蹬出一腿。
  孙断冷哼一声,并指为剑疾刺而出,陈澜的手肘还未顶到他胸前,他的两只
  枯瘦手指已经深深挖入她左肩剑锋透出的伤口之中,旋即一捏一拧,凄厉无比的
  惨叫声中,那条左臂也软软垂下,再也动弹不得。
  &ldquo;老贼!我我一身功力宁愿散去也不会便宜了你!&rdquo;陈澜面色惨白,怒
  极喝道。
  哪知道孙断一掌印在她背后,震得她哇的一声喷出一片血雾,冷笑道:&ldquo;你
  那点狗屁功力,老夫才不放在眼里。老夫要的,不过是你坚守多年的精纯阴元而
  已,它帮老夫化来的神妙功力,岂是你那萤火微光可比。&rdquo;
  陈澜自知一败涂地,绝非这老怪物的对手,听他话中意思,死前怕是还免不
  了一番羞辱凌虐,她心气一向甚高,那里肯受这种委屈,当即一定心神,将舌根
  在齿缝,运力便咬。
  孙断也不拦她,等她痛哼一声,齿缝血如泉涌之时,才不慌不忙一捏下颌,
  按低她头,让她哇的一声吐出一截断舌带着满口血块,接着手指在她颈后穴道一
  捏,笑道:&ldquo;蠢女人,行走江湖这么久,莫非不知道只要及时止血,不叫你呛死,
  嚼舌这种事情,便只是痛得要命么?&rdquo;
  陈澜疼得连面颊都抽搐起来,再想斥骂什么,可嘴里一来没了舌头,二来痛
  不欲生哪里还说得清楚。
  孙断深吸口气,探手在陈澜胸前随意捏了几把,旋即向下一抄,撕拉一声,
  将她裤裆从中扯开,露出一片毛茸茸乱蓬蓬的耻丘。
  &ldquo;呜呜!呜啊啊啊&rdquo;陈澜羞愤欲绝,摇头狂呼,血沫从她的口唇之中飞
  溅出来,狰狞无比。
  谁都能听出她嘶嚎声中的屈辱和不甘,那清晰的呼救,分明的传递到周围众
  人的耳中。
  但没有人敢动。
  方家老父早已跪在地上,吓得随时可能昏厥过去。其余的镖师一个个呆若木
  鸡,竟都骇得傻在原地。
  方仁礼满脑子都是一个逃字,只是四面围的都是凶神恶煞的山贼,一个个胳
  膊比他的腿粗,他哪里迈得开步。
  悲愤的呼声之中,孙断皱巴巴的老脸浮现了一丝狞笑,他垂下手,挤开裤裆
  处特地缀上的一颗盘扣,跟着将那缝隙一拉,一条黑黝黝的粗大怪物便噗噜弹跳
  出来,直挺挺竖在陈澜臀后。
  方仁礼一贯自忖本钱雄厚,可一眼见到孙断那条老二,禁不住到抽一口凉气,
  自愧不如。
  常男子能有儿臂般的阳具,那连走路都要多带三分雄风,可孙断胯下那条
  鸡巴,就连叫驴都要输上三分,竖在他齐膝而断的瘦削双股中间,真好似多了条
  腿。
  孙断亮出这条东西还不满足,双手一转,把陈澜调转到面朝自己,微笑道:
  &ldquo;来,看看老夫这宝贝,你的处子元红,可就要归它了。&rdquo;
  陈澜泪眼婆娑垂首望去,顿时杏眼圆瞪,一边摇头惨叫,一边屈膝提腿,又
  再挣扎起来。
  目不见物的孙断仿佛颇为享受女子那心胆俱裂的悲惨哀鸣,笑吟吟侧耳倾听
  同时,一双枯爪顺腰下滑,运力一捏,凶猛真气直贯陈澜双股根部两条大筋。
  那两条有力弹动的长腿,顿时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垂在两旁,连足尖也移
  动不了分毫。
  孙断似乎对那已全无反抗能力的玉体各个诱人之处都没有半点兴趣,一见陈
  澜已没了挣扎抵抗的本事,便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胯上。
  龟头大如鸭蛋,陈澜的娇嫩玉壶又不曾有半点湿润,如此往上一放,那根鸡
  巴和戳在一块连皮猪肉上怕是也没什么分别。
  方仁礼也算是霸王硬上弓的行家,这么连唾沫都不抹上一把,就算进得去,
  又哪里会有什么快活,遇上紧一些的娘们,非得磨破了龟头不可。
  他正在心里嘲弄着老怪物武功虽高,床上本事可差得要命,就听一声几乎穿
  透苍穹的尖叫,再定睛看去,孙断那双枯瘦手臂筋肉陡然暴起,竟硬生生把陈澜
  动弹不得的娇躯摁下了数寸,算算距离,那紫黑发亮的龟头,想必已经硬生生破
  关而入。
  肩头与右臂的彻骨疼痛顿时被逼了下去,双股之间,犹如一根巨大木钉被重
  锤击入,撕心裂肺已不能形容其万一,陈澜尖叫未止,便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这时一个胆子大点的镖师终于忍耐不住,抄起手边腰刀,转身便往远离孙断
  一侧杀去,大叫道:&ldquo;不逃还等什么!&rdquo;
  可他才不过迈出两步,那边孙断一抓陈澜软垂右手,向他这边平平一举,跟
  着屈指一弹,就听陈澜一声惨叫醒转过来,一道寒光破空飞出,从后射入脖颈,
  从喉头穿出,直直钉在树干之上。
  方仁礼凝神看去,那杀了一人还入木三分的,分明就是一片薄薄的带血指甲。
  那个镖师烂泥一样倒下的同时,方仁礼一家周围的所有人等,没有一个再敢
  妄动半分。
  陈澜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哪里还看得出方才的半点英武,双唇蠕动,丝丝血
  唾垂流,含含糊糊好似在反复说着什么。
  孙断笑道:&ldquo;这会儿知道求饶了么?放心,老夫不准你死,你便死不得。就
  是黑白无常来拘你的魂,老夫也保证你能活到让那两个鬼也操过再说。&rdquo;
  看她娇躯不住颤抖,眼中神采涣散,他哼了一声,道了句不过如此,便双手
  一松,只扶在前后不让她倒下,由她坐在那根巨物上,凭着自身体重缓缓沉下。
  &ldquo;嗯呜呜呜呀啊啊啊&rdquo;
  鲜血润泽,花径开敞,宝蛤崩裂,猩红如浆。
  方仁礼看着那条狰狞巨物一寸寸消失在陈澜撕开的裤裆之中,连大气也不敢
  多喘半口。他亲手取下的元红少说也有二三十个,却莫说见,连听都不曾听过有
  谁的开苞,能开的如此惨烈。
  可他却转不开眼,喉头上下滚动几次,竟连湿漉漉的裤裆里,都突然一阵发
  紧。
  不过须臾,陈澜就已经坐到了底,阴关花心早被压得扁如面团,可那条鸡巴,
  却少说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看她连哀号的力气都已没有,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嘶哑呻吟,孙断狞笑着提起
  右掌,缓缓按在她不住抽动的柳腰后侧。
  接着,一股猛烈的真气透体而入,恍如一柄细长利锥,顺着督脉向下急行,
  所经之处,犹如万针撺刺,痛不欲生。
  那利锥转眼下到督脉任脉相隔之处,跟着锋锐一转,毫不留情地刺入陈澜花
  房深处。
  而直至此时,孙断都不曾抱着她动上一次,那条粗大的阳具,就像是一个进
  食的工具,深深地埋在这上好菜肴之中。
  并非情潮汹涌不可自拔,在连番泄身中崩流满腔阴津,而是被真气强行破开
  阴关,不但没有丝毫愉悦,反而正已经裂伤的阴户加倍痛楚。在陈澜明显的抽搐
  中,她口角的白沫,和再无守护的阴元一起流了出来。
  片刻之后,孙断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双手抱起已经濒临昏厥的陈澜,抽出了
  满是血丝的巨物,笑道:&ldquo;不错,精纯的很,不愧是守身如玉的女侠,足能为老
  夫转化整整八天份的神功。&rdquo;
  陈澜苍白的唇瓣颤动了一下,却已发不出什么声音。
  &ldquo;你刚才杀了老夫不少手下,这里站的,还有不少是他们亲如兄的好友,
  我看,就把你交给他们处置吧。&rdquo;他双手一抛,将陈澜丢给旁边的土匪,道,
  &ldquo;留她条命,好歹也是个能生崽儿的。没轮到的,先去把那边会武的男人杀了。&rdquo;
  接到陈澜的土匪欢呼一声,三四人当即把她按倒围在周遭,长满黑毛的大手
  一阵撕扯,顷刻便把不久前还威风八面的女侠剥得一丝不挂白羊一般。
  这帮粗人哪知道什么风月情趣,那血糊糊的阴户也没让他们少了半点兴致,
  一个大汉当即一脱裤子,趴在陈澜身上挺身一刺,黑乎乎的鸡巴恶狠狠戳了进去。
  阴津狂泻加上处子落红,又被孙断那根巨柱开过了路,那土匪虽然壮硕,进
  的到也顺畅,一顶到底,便忙不迭低头埋入陈澜丰润白嫩的乳房,一边波浪起伏,
  一边对那一对儿奶子左舔右咬,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一张嘴巴。
  场景总算香艳了许多,可方仁礼却完全没了兴致观看,一腔热精,早被挺刀
  逼近的土匪们吓成了尿,险些又撒一裤子。
  他爹早已吓破了胆,瘫在马车边上软成烂泥,胸膛起伏鼓了半天的劲儿,才
  勉强挤出句一字三颤的话来,&ldquo;孝儿快快逃吧&rdquo;
  马车中三位女子更是早已哭成一团。
  方仁礼心乱如麻,抖抖嗦嗦看了一圈,四下根本没有活路可言,凶神恶煞的
  土匪少说也有二三十人,一个个听着马车中的女子惊惧抽泣,听得兽性大发双目
  发红,真和想要吃人的饥饿猛兽没有什么两样。
  &ldquo;跟他们拼了!&rdquo;退无可退,一个镖师终于挥刀怒吼一声,杀了上去,残余
  的七八个镖师呼啸一声四散杀开,靠着对死亡的恐惧榨出了生命中最后的勇气。
  可孙断还在。
  这个枯瘦的老者缓缓把可怖的胯下之物收裤裆,跟着双掌一拍竹椅,咔的
  一声掰下两块竹片,屈指一搓,甩手打出。
  数点青芒好似长了眼睛,从土匪肩头电光般划过,将那些镖师手中兵器瞬息
  之间全部打落。
  镖师们的武功人数本就不占上风,一霎那全部没了兵器,顿时惨叫四起,尸
  横就地。
  当第一个匪徒喘着粗气从陈澜的赤裸玉体上爬起来的时候,镖局跟来的人手,
  已经全军覆没。
  红肿的阴户中缓缓流下黏乎乎的白色浆液,与不远处一个个被割断的脖子上
  流下的黏乎乎红色浆液彼此呼应,一起染湿了下方的泥土。
  只不过,那些腥臭白浆还没流出多少,下一根脏兮兮的鸡巴就塞了进去,噗
  滋挤出一片。
  看到只剩下自己的家人,方仁礼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口唇不住颤抖,却连
  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大抵是想要保全儿女,方母泪流满面从马车中钻了出来,强迈开不住打颤的
  双腿,跌跌撞撞跑了两步,向着孙断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哀求道:
  &ldquo;山大王,我们全部盘缠都给您,您老放过我们吧。我们家中还有产业,您
  您留下我们两个老骨头,放孩儿们去,万贯家财,保证如数奉上!求求您
  放过他们三个吧&rdquo;
  孙断冷冷道:&ldquo;万贯家财老夫要来做甚?能买老夫的双目双腿么?&rdquo;
  &ldquo;山大王,您要什么只管开口,我们夫妇能做到的一定去做,只求您放过我
  的孩儿们求求您了&rdquo;
  孙断竟不再理她,对身边匪徒道:&ldquo;这婆娘生过太多孩子,年齿又高,身上
  不剩几两底子,老夫懒得费力,便赏了你们吧。&rdquo;
  方母虽然年纪不轻,可毕竟生活富足养尊处优,体态丰腴肌肤白皙,也算得
  上是半老徐娘风韵犹存,比起排队等那惨兮兮的陈澜,自然是好上不少。
  孙断话音刚落,几个土匪立刻眼露凶光,快步抢上前去,趁方母磕头未起,
  直接将她双手反剪背后抓住,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裙子,亮出肥肥白白的滚圆屁股。
  方母抬头尖声高呼,喊出口的,却还是为子女求饶的话:&ldquo;山大王,您放过
  我的孩儿吧求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来世结草衔环,
  必定报您大恩大德啊!&rdquo;
  她嘴里凄厉求情,身后那五大三粗的汉子也没闲着,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
  往她臀后一个马步蹲开,双手扒开腚沟,一口唾沫吐在褐红玉门,扶住鸡巴往里
  狠狠一戳,便顶到她数年不曾不被夫君碰过的松软甬道之中。
  一边前后摇晃,一边被撕开衣襟掏出软软垂下的奶子,她一边仍在高呼求饶,
  仿佛此时此刻,脑海中已仅剩下保全儿女性命这一个念头。
  方仁礼跪在地上,心如死灰之际,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母亲被撞的不住波荡
  的雪白屁股那边看去,瞄了几眼,腹中一热,竟又觉得裤裆有些发紧。
  &ldquo;那个小子。你识字么?&rdquo;孙断靠在竹椅上听着方母连绵不断的凄惨求饶,
  突然开口问道。
  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方母忍耐着体内来冲撞的摩擦痛楚,忙高声道:
  &ldquo;他识字!我们为孝儿请过先生,先生还夸他聪颖,他识字,真的识字!&rdquo;
  方仁礼汗出如浆,连点头都快要不会,最后急忙抬起右臂压着脑袋上下动了
  动,跟着立刻反应过来,那孙断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忙带着哭腔喊道:&ldquo;我
  识字!我我和爹都识字!&rdquo;
  &ldquo;一个识字的就够了。&rdquo;孙断冷冷道,&ldquo;老夫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两个识
  字的,在那婆娘身上的男人出精之前,分个死活出来,活着的我带走,帮老夫读
  后半本秘笈。若是到时候两个都活着,就全杀了,若是有谁自杀,老夫就帮他杀
  另一个。&rdquo;
  方父一双老眼顿时瞪如铜铃,抖抖嗦嗦看向方仁礼,道:&ldquo;孝儿这
  这&rdquo;
  &ldquo;去,给他们一人一把刀。&rdquo;孙断冷笑道,&ldquo;操那婆娘的,你也快些,你能
  赶在他们爷俩杀起来之前出了精,马车里的两个嫩雏儿,老夫采罢阴元,便先赏
  你。&rdquo;
  那汉子双眼红光更盛,牢牢卡住方母丰腴腰肢,啪啪撞上屁股,大腿肌肉都
  绷成一块。方母完全傻在地上,没想到会换来这么个结果,可一想如果这么下去
  那父子两人都要没命,赶忙拼死挣扎,盼着能延后点时间。
  她猛一使力翻过身来,险些把那汉子甩脱,他一咬牙搂紧她腿强压上来,双
  手抓住乳房用力掐住。
  其他土匪都退开乐呵呵看起了热闹,一时间半裸美妇和精壮汉子厮打成一团,
  胯下还偏偏连在一起,倒也颇为好看。
  方仁礼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鬼头刀,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刀尖点着地面,说
  什么也抬不起来。
  他老父涕泪交加扶着马车站起,扭头看了看正为他们性命和歹人搏命拖延的
  爱妻,凄厉地惨叫一声,将手中鬼头刀举了起来。
  &ldquo;爹你你&rdquo;方仁礼从小被宠溺到大,无论如何也不信父亲竟要
  对自己下手,颤声几个字说出口去,满脑子却尽是母亲扭动挣扎的裸体和面前越
  来越近的狰狞脸孔。
  &ldquo;动!手!啊!&rdquo;察觉到阴户中的那根鸡巴越涨越粗,方母被压在下面卡住
  脖子动弹不得,只得长声叫道,凄若夜枭。
  &ldquo;哇啊啊啊啊&rdquo;方父猛地跑上两步,高举的鬼头刀晃晃悠悠砍了下来。
  方仁礼退开了一步,那沉甸甸的刀砍在他脚边的一块石头上,火花四射,映
  亮了他死灰一样的双眼。
  他的瞳孔骤然缩紧,手指死死握住了刀柄。
  &ldquo;不要!不要这么快再操我!再多操我一会儿!我是欠日的女人,土匪
  大爷!你再多日几下啊!&rdquo;
  随着耳边传来母亲彻底不顾廉耻的呼叫,方仁礼的手终于动了。
  沉如泰山的刀,突然变得好似没了重量。
  那土匪抽出湿淋淋的肉棒,耀武扬威的站起身来时,方父枯瘦的身影已经倒
  了下去。
  那张充满惊惧的老脸上,在人生最后的时刻,流露出一丝凄楚的微笑。
  方仁礼看着刀口上缓缓流淌的血,呆若木鸡。
  孙断的唇角勾起一丝狞笑,冷冷道:&ldquo;不行,你慢了。是那边先出来的。&rdquo;
  方母一愣,喘息着喊道:&ldquo;没有!没有!是我儿子先先先&rdquo;
  她连说了三个先字,却发现之后的话她怎么也讲不出口。
  弑父,大逆不道。
  孙断冷笑道:&ldquo;不过你下手这么果断,老夫很欣赏你,决定再给你一条活路。&rdquo;
  方仁礼的目光已经浑噩一片,看着四周的尸体,只觉世上再没有比死更可怕
  的事,茫然道:&ldquo;什么活路?&rdquo;
  &ldquo;能与弑父相提并论的逆伦之事,还能有什么?&rdquo;孙断哼了一声,屈指弹出
  一道真气,正中方母颈侧,让她喉中一窒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接着道,&ldquo;你去
  奸她一次,出精进去,老夫就饶你母子二人不死。否则,她这么一个不可能再生
  孩子的婆娘,老夫留之无用。&rdquo;
  方母啊啊呀呀的叫了几声,泪流满面连连摇头,一看方仁礼竟转过身来,当
  即瞄了一眼马车,起身一头撞了过去。
  旁边土匪眼疾手快,哪里肯让她就此自裁,拦腰一抱将她摔在地上,跟着按
  手按脚,直接将丰腴美妇在地上赤裸裸压成一个大字。
  &ldquo;去吧,你连爹都杀了,还怕什么?还有什么你不能做?&rdquo;孙断的声音突然
  变得非常低沉,充满了奇异的诱惑力,&ldquo;去吧,这也是为了救她。她会原谅你的,
  这样一来,你们就都能活命了。&rdquo;
  心神好似被一根丝线拴住,方仁礼低下头,看着母亲的胯下,缓缓地拉开了
  裤带。
  不久之前才在采山女的阴户中大逞威风的阳具垂头丧气的耷拉着,丝毫没有
  起色。
  &ldquo;娘的,东西不小,却是个骡子。&rdquo;一个土匪骂了一句,周遭诸人哈哈大笑
  起来。
  孙断指尖一弹,又是一股真气遥遥点在方仁礼丹田之下,热流登时往阳具那
  边汇聚了一些,软趴趴的鸡巴,立刻成了半硬不软的模样,&ldquo;能塞进去就能成,
  你们帮帮他。&rdquo;
  刚才才在方母身上爽了一次的汉子哈哈笑着站到方仁礼背后,一边把他按趴
  下去,一边高声道:&ldquo;来来来,操了这一场,咱俩可就是穿过一双靴子的好兄
  了。&rdquo;
  方仁礼喘息越发急促,心中压着的千斤巨石随着软软龟头触到母亲湿漉漉的
  牝户那一刹那,轰然崩碎。
  孙断那仿佛有着神秘力量的声音在他耳中不断荡,他抬头长声尖叫起来,
  状若癫狂,接着,他一把挣开背后的汉子,双手一抄抬起了母亲双腿,盯着她满
  是掌印的丰满酥胸,怒吼着将尚未完全胀起的鸡巴一股脑塞了进去。
  方母目眦欲裂,悲愤欲绝,摇动脖颈将后脑往地上死命撞去,无奈泥土松软,
  只有细碎小石,无论如何也取不走她的性命,只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手带大的儿
  子在上方不断地耸动,耸动
  &ldquo;很好,穿上裤子,过来老夫这边站着吧。老夫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以后你
  就叫狗子,老夫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懂吗?&rdquo;听到方仁礼喘息着从母亲身上爬
  开站起,孙断满意的笑道,&ldquo;好了,剩下还没来得及过瘾的兄,抓紧时间。马
  车里的两个给我看好了,出了岔子,莫怪老夫出手无情。&rdquo;
  孙断话音未落,早就急不可耐的汉子们一把把方仁礼推到一边,脱掉裤子,
  争抢着扑向方母和陈澜。
  而马车里被拖出来的两位方家小姐,早已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发泄完的匪徒大抵够数之后,孙断再次叮嘱不要弄死两个女人,便先行一步。
  方仁礼和两位姐姐,就这样被带到了群山之中一处隐秘的山寨里。山寨没有
  名字,之前的山大王头颅还挂在门外的竹竿上,应该是他亲信的土匪尸体排开了
  整整一列,才不过刚刚开始发臭。
  方仁礼战战兢兢地看着周围粗糙的木屋,他此刻还不知道,未来要在这里度
  过上千个怎样难熬的日夜。
  &ldquo;带狗子熟悉一下周围的环境,不用怕他跑,这地方没人带路,他活着出不
  去。&rdquo;交代两句之后,孙断叫来一个匪徒背起自己,走进最当中的大屋。
  那一天,直到深夜,剩下的匪徒才意犹未尽的返,陈澜早已不成人形,为
  了泄欲方便,她一口整齐银牙都被石头敲落,肿起的嘴巴里,不住的溢出丝丝白
  浊,而方母没有杀人之恨在身,总算不像受了大罪的样子,只是双眼直楞,不住
  呵呵傻笑,看样子,竟像是疯了。
  一侧的一列屋子是专门用来关押女子的,里面关着之前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和几个被抢上来供众人淫乐的女子,看她们面色苍白的样子,不难猜出都已被孙
  断干脆利落的享用过。
  这是方仁礼到山寨的第一天,也是陈澜不吃不喝的头一日。
  十天之后,陈澜绝食而亡,临死之前,气极败坏的孙断命人将她绑在公马身
  上,般羞辱。
  当晚,陈澜的裸尸以极为不堪的姿势挂在了大门外的树上,而方家泣不成声
  的二小姐,被亲抱进了孙断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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