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握了握腰间的宝刀,冷咧发令道:“王石头听命!派两名士兵在此守望,其余人等整装待命!今夜江水结冰之时,便是我等渡江之日……众位与我玄柯多年出生入死,若是信我为人,今夜便随我博命一战。”
作者有话要说:嘻嘻,让大家久等啦~(_)~,这两天至少四更,一定把落下的章节补回来~~~
☆、娘子合欢
临湖边的小屋内;青娘裹着毛毯在床上慵懒翻着旧书,一娓莞尔身段软趴趴伏着棉塌,你若不细看;倒似一条女蛇盘在红木之上,好生妖娆。
自前些日子不要命地与将军行了那放//荡之姿,合欢得了男/精/滋养,如今几日不给它的功夫,那孽生的欲便愈发将人烧得酥/骨失魂。密林下的暗径没日没夜的空虚/潮//热,巴不得那个人突然出现在身边、狠狠地给她满足,日日将她折磨到要死……
这感觉,比之从前更加要了人命。是谁说的合欢可锁男人之心?倒更像是可锁女人之体呢……
屋子里炉火烧得稀稀淡淡,烧着也和没烧一般;坐久了忽觉冷得不行。“哈嘁——”,青娘忍不住打了个颤,裹着小袄站起来。身旁圆润小儿却依旧睡得喷香,如何也吵他不醒。
皇上下令闭了城门,外头营生的进不来,里头的人要吃要喝,自是什么都贵得不行。即便是赫赫大将军府,如今也减了用度,不是没有银子买,而是有银子人家也不肯卖,眼下又是天灾又是乱党,谁知道将要来的是怎样的日子?谁都在囤积粮货。
小京穿着大红棉袄从外头大咧咧闯了进来,边跑边嚷嚷着:“夫人,夫人,我打听到了——”
才进到屋里呢,眼见得桌上一叠零乱散开的信笺,又嘻嘻地挠头笑:“嘿,学了多少次也不见您把信给将军寄出去,凭白浪费了恁多的笔墨。”
自打将军出去打战后,每日傍晚必然遣鸽子往家中寄回一信。起先的时候她拿来给夫人,夫人看也不看便扔去了抽屉,还把她气得不行。
若不是某夜进来给小公子送水,偶然撞见夫人将一纸纸信笺藏在枕下,一边儿笑看着,一边儿还用指头描着那纸上的笔画,她还真真以为夫人是个没心没肺的角色呢。
早便习惯了这胆大丫头的取笑,青娘也不反驳,将散乱信笺叠好塞进书里。都说字如人性,这个男人的字依如他冷傲刚毅的个性,笔画间刚柔并施、苍劲有力,哪儿是她这份软骨轻易能学得来的?
她自小不是烧水便是裁衣,能识得几字都算是很好,那蚂蚁一样乱爬的字迹若然给他看去,不定要被他如何笑话……也不知他那样冷傲的性子,如何也会生出这般心思,每日的寄回来一张纸笺,也不说想你或是念你,不过短短二三行汇报完今日做了些什么,一点儿情趣也不懂得。
心里头对他别扭,想他又不肯承认,口中却若无其事地笑道:“你方才说打听到了什么?”
“吱吱——”
有信鸽在窗外盘旋,小京抓了来,悄悄从书页里抽出一纸信笺塞进它嘴里,这才一本正经地转过来身子道:“哦,差点儿忘了说!奴婢这几日四处打听,听说是城北那边的难民营有不少漠北来的逃荒之人。这会儿外头已经备了车马,夫人若是要去,我们便早早去了回来。”
————————
街市上人影稀廖,但凡祠堂、大棚下都挤满了各地逃难而来的灾民。怕乱民抢食,偌大个金陵城,如今除却正中的大街照常摆着各色摊子,其余的道上甚少有人出来营生。一向繁花似锦的热闹京城一时间也好不萧条。
青娘蜷着暖袖懒懒坐在马车里,一路只听闻车轮子“轱辘轱辘”声响,偶有卖炭的老翁挑着担子吆喝路过,也不过才短短一瞬。
转了几个圈,也不知走了多远的路,方才在一家祠堂前停下。
城北因有善人施济,故而聚集的难民最多。裹着凌乱破烂的衣裳,带着满身的疲病,有骂着的、有哭着的,一片儿过去的乌七抹黑、老弱病残,只看着都让人如临末世一般心生绝望。
“紫苏,你在哪里——”
“大娘,可有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子,大约和我差不多高的身材?”
漫天大雪过后,街道上被踩得坑坑洼洼,白的雪、黑的印,肮脏个不行,青娘掂着裙裾在人堆里穿梭打问。
问的话,无人答,饿久了谁都是一张木木登登的脸,你说什么他都听不明白。反倒是不时有老人孩子向她伸手讨要口粮,先还在袋子里掏着碎银铜板送过去,到了后来口袋空了,看到了可怜的人家也只能装作不见。
杂乱人堆里似有黑影掠过,眨眼间便又没了踪影,总觉得有人在后面相随,可是回过头却又看不到什么……小京这丫头也不知去了哪里,一到地儿就钻得没了影子。青娘心里头没来由便有些不适,转了一圈就要往人群外走。
也是啊,紫苏那样一个不肯亏待自己的女人,哪儿肯在这又杂又乱的人堆里委屈自己呢?何况眼下闭了城,今日这块地儿若是再找寻不见,也该要死了心了,或许她早已去了东南边也未必。
只揩着裙子才走了两步,裙摆却被轻轻一拽,有陌生的嗓音在后头道:“夫人可是在找卖酒的老板娘?方才还在前面讨要接济呢……她就住在街角那个巷子里。”
那样粗哑的嗓子,直听得人心中愈生不适。
青娘狐疑回过头去,却是一名四五十岁的老妪,裹着油渍斑斑的薄被,满脸褶皱,眼里混沌不明。倒也不像是个坏人,却不知为何,只粗粗看她一眼便让人心生慌张。
“谢谢您了。”当下福了福身子笑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往前行去。
却是一家装饰古雅豪华的大酒楼,楼前空地扭扭歪歪排着老长的队,有衣着鲜亮的掌柜正指挥着十来名小厮在派发滚烫的热粥。
见青娘来,楞了楞,下一秒赶紧弯下腰来恭身道:“夫人。”
“夫人?”
嘈杂的人群一瞬间安静,下一秒却忽然唏嘘赞叹声四起。
“原来是老板娘来了!”
“好人哪!”
从前在老家,只听说京城里有两处人间极乐,一个叫藏花阁,一个叫寻欢归,那可是有钱有势的老爷才能去的天堂,穷人还不及门口,便有毒蛇放出来吃人;
如今来了才知道,这天下,再没有比皇宫里头的达官贵人更能吃人的货色了。苛捐杂税、荒/y/无度惹怒了老天爷,如今降下来天灾,还要锁了城门不肯接济放生。若然不是这家酒楼的公子、夫人好心施舍,这方围几千个灾民几日前都要丧了命了。
“夫人您真是活菩萨啊~!多亏您与公子的粥,不然我家苗苗昨晚上可就熬不过去了……呜呜……”有妇人抱着襁褓小儿,哭将将冲上来抱着青娘的膝盖就是三颗响头。
“呃……您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老板娘呀。”青娘尴尬咧着嘴角,挣开妇人的拽拖。这一刻真心怪起自己的疏忽……怎么能忘了看招牌呢,这“寻欢归”不正是他的地盘麽?
心里头纳闷玉面夜叉无端生出的善心,却也不想凭白沾取这不属于自己的美名,咧着嘴角埋着头就要往马车方向行去。
却一堵高墙在跟前一挡,将将挡去了面前的路。那样清瘦而精实的身材,脸盘贴近他胸膛,一股熟悉的龙涎香便顷刻袭进鼻端……
怕见的是谁,见到的偏偏是谁。那日才不要命的打了他一巴掌,在家中忐忑等了几日的惩罚,这日却又不要命地往他怀里钻……青娘你总是这样自找麻烦。
赶紧后退开两步,攥紧手心低低道了句:“谷……凌公子好。”话到嘴边,又改了口风。是啊,打都打过了,绝情的狠话也说过了,反正都不肯再与他回去,这会儿又何必假兮兮叫着他谷主?
心里想着,嘴角又勾起一抹自嘲浅笑。
有风吹过发鬓,将一缕碎发拂至脸颊,分明那笑容清冷自嘲,此刻朦胧看在头顶上方男人的眼里,却平白生出了数分妩媚:“哦呀~~笑得真好看。我的小合欢,你终于是来了……”
锻凌钰一袭玄色斜襟冬长袍,衣襟处绣着龙虎暗纹,腰束玉白宽带。才不过半月不见的功夫,却是愈加消瘦了。
此刻潋滟的惑人凤眸里浮着满满的宠爱,见女人退后,长袖伸出一揽,将那如若无骨的盈盈腰身强揽入怀,勾唇轻笑道:“还以为你生了我的气,再不愿意见我呢。我日日备了酒菜在楼上等你,等了你几日,你不来,酒菜便浪费去几桌……你看,你终究还是舍不得我的对嚒?”
“……”青娘不语,下腹幽径处的暗/欲因着闻见男人气息,忽然如火如荼般灼烧起来,此刻若要再与他挣扎,怕是那暖流都能不要命的溢出来……该死的合欢,原以为不让龙体的精//ye触及她粉//径,便能不出动它根本,如何知道竟一样变得愈加难以掌控。
哪能不清楚女人此刻的挣扎,锻凌钰眼里一丝冷咧一掠而过,揽着青娘的腰往大门里走进:“宝贝儿~~这里可是你的店呢~~”
“寻欢归”,分清、荤两侧内楼。近日不做生意,偌大的酒楼便空荡荡的,连走路都能听得见回音。
正厅里挂着一张清秀女美人相,那画上的女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柳叶眉毛双眼皮,若要说她美,美自是美极,却更多的是清冷与沉寂。满头青丝松散散垂落于双肩,下头是精致的锁骨,还有隐约可见的白……再下头呢,便是烟青色的画框了。
也是啊,那个宽袖白衣的男人最是懂得拿捏,即便一张清简画像,也能将看画人的心思勾引得恰到好处。
这样的脸,如今再看却陌生得好似另一个人……怎么能那样安静呢,安静到不带一丝儿生气了,哪里找得见如今这副没骨头一般的妩媚?
“放我下来吧。”青娘扭过头去不想看,嗓音很低,却不是祈求。
锻凌钰却不容她,清素手指捏着她尖尖下颌,着她继续往那画像上看去:“别怕,我只是让你看看画。你看看你,原是有多好看的一个小美人儿呀,偏偏要这般作弄自己……你走了,哪里知道我有多想你。你还那样小,从来没有出过山谷的小笨蛋,害怕你天黑找不到回来的路要哭了,我便让木白专专画了像,开了很多的店来等你……呵呵,可惜你如今却怎样都不肯回来了。”
那般一个绝冷的夜叉公子,此刻眼里却尽是濯濯潋滟,柔软得让人不能直视。青娘垂了眸子,努力捺下心中孽生的痛与欲,挣脱出他的怀:“对不起……过去的我都忘记了。”
合欢在骨头里酥/软放/纵,胸前绿的j、红的花隔着细滑衣料渐渐在暗处张驰开来。明明心里头恨他,不愿看他,这会儿却巴不得狠狠扎进他怀里,让他再像从前一般狠狠地、狠狠地不要命地要她。
怕自己又要失控,指甲都要掐进r里了……该死的,可千万不能被他骗了啊。反正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分明前几天才被她狠狠打了一掌呢,这会儿又仿佛根本没发生过那一出,仿若天底下他最疼最爱的就是她;暗地里却将他对她的恨记下,忽然的一日便在夜里要她之时灼灼爆发出来……
曾经日日夜夜的相拥相亲,如何能够不了解他?他们都是不懂爱的人,如今又多了这些数不清的旧恨家仇,既然都已经撕开了脸皮,顶好就是谁也不要再见谁了,免得徒然将旧事想起。
想是察觉女人的冷淡,锻凌钰收起宠溺笑容,绝色容颜上浮起一抹冷咧玩味:“这样快便又要回你的‘家’了麽?……你爱上了别人,连着你为我生下的骨r都要一起带走。你还说我是个坏人,你看,全天下心肠最狠的女人就是你了……”
苍白手指沿着女人寡淡的素颜徐徐滑下,精致薄唇蠕了蠕,还以为又要再说些什么呢,却见他兀自勾唇笑了起来:“走吧。”转了身,沿着木梯一道玄衣翩然而上,再不见回头一下。
“对不起。”好像除了这句,就没有别的话说了,青娘福了福身子。
外头传来小京焦急的呼唤:““夫人,夫人——”
小京挂着一脸沮丧站在门外,见青娘出来,很不快地撅着嘴巴:“啊,夫人,你又要背着我们将军勾引别人……”
“一位旧友而已。你家将军都不愿管我呢,只你这样吃醋。对了,方才你去了哪里?”青娘哧哧的笑,眉眼微不着痕迹地往沉寂灰蒙的酒楼内看去。红木梯子空落落,那清瘦的身影早已不见,此刻绷紧的身子方才软软一散,瞬时间去了半身的力气。
小京才不相信呢,夫人勾引别人家的公子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她刚才看了许久,两个人靠得那样近,还是那么那么好看的一个公子,不信夫人不动心。
揪着指头调过身:“我去找一个朋友。早上他还让我替他买些药来着,说是如今京城里的药不好弄。可是这会儿又不在……”
小丫头也动了情麽……青娘抿着唇好笑:“那就随我去找人吧。早些找到了回去,免得晚些时候川儿又该要醒来。”
“哦”小京点了点头,心不在焉随在后头走。心里头可真讨厌自己啊,就那么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哥儿,有什么值得上心呢,还要次次这样骗自己!
……
难得见她一个大大咧咧的野丫头这样一副左顾右盼的怨女模样,青娘心里头好笑,笑着笑着,却又忽然羡慕起她这样毫不遮掩的张扬……终究人家小姑娘初次动情,不好不安慰人家麽,谁都有那样的年纪不是?
青娘款款摆着腰,耳听着身后脚步越来越弱,静得不行了,便好笑回过头道:“是个怎样的小子呐,将你气得这般模样?”
空落落的丈宽巷道里,几步外那红衣丫头却不知何时早已瘫软在雪地之上,叉着腿,脑后一剖鲜艳的红……
该死的,难怪一路老觉得有人在后头相随!一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却不待她思考半分,一声y森可怖的粗嘎嗓音忽然在脑袋上方突兀响起——
“呵呵,夫人好生将就着些!”
接着双目一黑,一面硕大黑袋将将罩住了脑袋。掺了足够药粉的空气,才袭进鼻端,意识便渐渐淡了过去,隐约似听到有马车“轱辘轱辘”行至边上,像是还有老妇凄厉的打骂争斗,很快便再也没了任何意识。
“把这老不死的疯子弄回去关起来!别让她到处乱跑,免得她漏了口风……”
“是,大人。”
☆、娘子合欢
从前以为哑巴是世上最痛苦的;被人欺负了哭不出声,快乐了也不能笑个痛快,如今方觉失明才是个可怜的活计。倘若是全瞎了就也罢;偏是这半瞎不瞎的时候最是难熬,分明那出去路就在墙外,却偏偏花一般的模糊,想看的看不清,猜又猜不明,只能平白在心里着急。
就比如眼前的这面铜镜,你这样近的盯着它看,看得眼睛发酸了,也只能看到里头一片儿浓密的黑。
“好了没有啊;我累了~~”暖暖的阳光晒得人发困,青娘慵懒打了个哈欠,往椅背上软趴趴一靠,死心闭了眸子。
几日接连着半吃半饿,如今身体里一丝儿的力气也剩不下来……这地方的饭可轻易不能吃,吃多了要瞎;不吃呢,大约眼睛还没全瞎就要饿死了。只能吃一半,藏一半。偏偏眼睛瞎了,看不清,那藏东西也变成了个难办的活,真心累人个不行。
“差一点点就好了,夫人。”身旁的小丫鬟忙惴惴不安答话。听那细软嗓音,定然不过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大约是个才买来的外乡婢女,口音十分的重。
“哧哧~~这就是你帮我梳的发型麽?不过就是长条条梳下来,竟也花去这许多的时间~~”青娘抚着松软长发懒懒笑起来,眉眼儿弯弯,藏不住的妩媚:“你是才被你家老爷买来的吧,功夫可不够到家呢~~”
“啊?”小丫头显然没料到青娘竟能将她一眼看穿,吓得手中梳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夫……夫人,您还能看得见啊?”
才说到一半,又忽然意识说漏了嘴,一时间小脸儿都白了……早知道夫人能看见,就不该心软带她到后院晒太阳啊。
呵~~倒也不是个难对付的主。
青娘眉眼一暗,撑着虚软无力的身子站了起来,偏要逗她道:“眼睛看不见了~心还是透亮的不是麽?”
款款摆着腰,自回了那间囚笼一般的屋子。反正能看的都看了,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小后院,连点儿标志都没有的,看了也是白费功夫。
屋子不大,却装饰得奢华雅致,铺着艳红的地毯,红的床红的被,一目过去尽是鲜艳的红。
才进到屋子,紧锁的房门却被推开,两名侍卫拥着一个紫衣男人从外头走了进来,瘦高身材,清瘦的脸面,虽看不清到底如何模样,只那走路的气度却也知他定然也有着不一般的身份。
男人想是心情极好,温柔揽过青娘盈盈腰身,对着那丫鬟暖声道:“阿紫今日如何?”他的声音醇厚,虽好听,却也不再年轻了,通身一股洗不去的浓烈脂粉香味,一看就知是个长期流连花丛的角色。
最是知道主人的喜怒无常,哪儿还敢这样近距离的与他说话,慌得小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夫、夫人今日吃东西了的……全、全吃了的……”
“呵呵哈~~做得好极了~~”男人闻言甚是高兴,清瘦的指头揉捏着青娘葱白手指,放在唇边亲吻,那宠溺模样,旁的人看去,倒好似相守多年的夫妻一般暖人心肺。
“这么多年了阿紫你还是没变~~每次不高兴的时候,总也不肯吃我家的饭……你不知道,这几日为了治你的胃口,我特地招了多少个厨子?倘若你今日还是不肯多吃,下午便又要有人掉脑袋了~~呵呵~~”
y凉凉的笑着,好似那砍人脑袋的事儿于他是件再平常不过的活计。
直看得青娘脊背一阵寒凉,心里头猜也猜到他是谁,可是为了保命儿如何也得装下去不是。软趴趴蠕着身子往榻上一卧,借势挣开臀上若有似无的抚/摸,哧哧笑道:“这不是都吃着了麽~~我可还没活够呢~不吃饭哪儿有力气陪老爷您说话呀~~”
嘴上陪他唱着虚幻的戏,心里头却恨不得立刻往他清瘦的脸面上甩下去一巴掌。这世上有些人坏,坏在明处,虽招人恨却并不恶心;顶顶可恶的便是这种,明明坏却非要给自己披上一层虚伪的外皮,好生让人恶心。
哪儿知道女人心里如何作想,以为困了她几日,终于让她软了斗志……果然是个天生媚/贱的角色~!男人高兴极了,见青娘软软如蛇一般蜷在软榻上,一时间那强捺了几日的欲登时升腾起来,撂起长袍往青娘身旁一腻,勾唇笑道:“呵呵,这样才乖么~~你若是不吃饭,厨子们就得死;你若一日不吃,一日就得死去一批……如今闭了城,一座城就这样多的人,总有杀光的一日不是?”
心里头知道女人已被自己药得没了气力,那清瘦白皙的手指便沿着青娘的胯往下徐徐抚去。女人的胯莞尔如蛇,该翘的翘,该凹的凹,尤是那凹的地儿,好似你把手埋进去,都能被她没过一般,直看得下//处/某根大//物一瞬间狠狠抽//搐……
何庆那个老滑头,也不知哪儿摸清了这女人的身份。原是那藏花阁主凌风床上逃下来的尤物,难怪玄柯那样的铁疙瘩也对她动了情……偌大个京城谁不知藏花阁的女人妖媚入骨,既是里头的最/y/角/色,那粉径里头的风味必然更加消魂吧~~
“呵呵~~我的宝贝儿今日吃了饭,可不能再和我说没有力气了……你这调皮的孩子,总是喜欢吊朕的胃口~~”心里头对欲渴望着,连身份都忘了遮掩,指头继续往下滑,忽然地轻轻一挑,女人的柔/白便赫然暴露于四目之下。
红的床、白而躲藏的双腿……这感觉,就好似回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喜着一身红衣的少女拼命拽着撕裂的碎衣往床角缩去的一幕,直看得玄天双目一瞬间迷离。锐利的喉结忽然上下哽咽,俯□,那淡红的唇就要往那浓密的森林里寻去……
“小妖精,你这样的贱人,最擅长的便是吊男人胃口……平日里故意不肯理我,朕送你的你不要,让你进宫你不肯……今日,看我如何将你好好惩罚~~”
都说手指长而白皙的男人最是擅调/女/色,眼看着那细白的手指就要往自己腿间掰去,青娘胃里忽然一股酸涩翻滚开来。秒秒间心思翻涌,这样不知名的地儿,定然也不是在皇宫,跑是跑不去了,救她的人也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与其被他这样玷污,不如豁出去堵上一把。
青娘干脆哧哧笑着抓过他的手,强忍着恶心将它往丝薄的亵裤上摁去,上下摩娑着道:“呵~~几时同你装了呢~~人家都说月事间行房,可是要倒大霉呀……天子丢了江山,将军要打败战,商人破了财运……哧哧,老爷你是哪个麽~~”
细白指尖下果然一簇微硬之物,最是讲究福运之人,好似遭了强/辱,玄天愤怒收回手指,清瘦容颜上赫然一股森冷杀气:“你……贱人,你可是在耍朕?!”修长手指狠狠抓着青娘的长发,强她与自己对视。
却见青娘兀自哧哧软笑着,没骨头一般,丝毫不见一点儿慌张……一双狭长眸子便不由往那她混沌的双目细细扫去,好一瞬的沉默,薄唇方才勾起来一抹诡秘怪笑:“呵呵~~阿紫你还是这样调皮……罢了,终究还有许多玩法不是麽,走吧,我今日来原就是要送你一件大礼呢……”
却也不肯再继续碰她,大掌握住青娘的腰,将她绵软的身子横横揽于胸口之上。指间往墙上一弹,原本玉白的墙面便忽然裂开来一道只余一人进出的小门。
青娘眯起眼,只见得前方一条蜿蜒环绕的灰黑小径……还不及走到尽头,便已然一声声女人的袅袅/浪/笑夹杂着凄厉的痛吟袭进耳中……
那样熟悉的声音……想到谷里头训女房里的一幕幕,垂下的手心不由暗暗涌起一剖细汗。
☆、娘子合欢
窄小漆黑的过道,一路蜿蜒而下,大约设了不少的机关吧,也不知到底绕了几个圈,绕到后来青娘都已记不清来路了,却眼前豁然一亮,又换做了另一片天。
这是个熏香袅袅的白玉大厅,正中一个偌大水池,才进去便是一股扑鼻的浓香酒味。满室红罗帷帐,听在耳里的是女人或欢乐或痛/苦的呻//yin,模糊看在眼里的是一条条赤/白纠//缠的男女之躯。也不知哪儿生出的许多花样,有用红绳半吊在空中荡/漾/交//欢的,有几个人连成一片儿上下齐开的;更有者,竟是幽/径缠/绕长蛇,“吟吟/哦哦”……
从前在花幽谷驯//女房,以为见到的已然是人间极致,此刻到了这,才知什么叫做真正的惊世骇俗。青娘手心不由紧了紧,她方才可是假做了葵水挡去那一劫,如若他不肯动他,却将这些可怖的工具伺候上来,那该要如何是好?
“呵~不要怕麽~~此地才是你这样女人的极乐天堂呢~~我的小贱人~~”头顶上方男人还在试探,显然并不相信她已全瞎。
“老爷说笑人家~~”青娘咧嘴笑笑,并不否认自己的紧张。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才要扶着他的肩膀下地,却忽然一个赤条条的女人将将冲上前来,半敞着胸///r,奴隶一般匍在玄天的脚跟前:“主人……主人……给我口烟,我好、好难受……求求你……”
也不计较他脚上沾着的雪泥,那红//润而丰//满的唇便往他鞋面上舔//吻而去,挂着满脸的鼻涕眼泪,浑/身颤//栗得连胸前雪///白都抖//动了起来。
“呵呵~~知道难受了麽?这第一次就算了,下次再要逃,等着你的可就是那些了……”男人齿间磨出y笑,狭长眉眼往不远处正坐在铁/驴上凄凄哀叫的少女瞥了一眼。
分明一张清瘦俊美的笑颜,却吓得女人霎时白了脸,舔着红//唇好似低//媚到了地底下:“不敢了不敢了!艳/奴再也不敢……生死都守在这极乐厅……求主人开恩,开恩赏一口烟……求、求主人……啊,好难受……”
前一秒还热得满脸潮//红呢,这会儿却忽然全身发冷,抱着肩膀蜷成了一团,萋萋叫得青娘心都抽//搐起来……原还以为锁在那个小院里,终究还有一丝儿逃出去的机会,如今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底下,却是连路都识不得了。
她虽强装得若无其事,却终究手心里的一剖细汗出卖了她。玄天何等角色,早已将她的心思看得分明,一时满意极了,冲着脚跟前的女人勾唇笑起来:“呵呵哈~~好啊~~你过去~~让他们满足……你要的烟,我自然会给你。”
他原也是个俊美的男子,只不过常年纵情于酒///色,书楿囡小首橃而显得消瘦而萎靡。口中说着,便朝对面的铁笼子指了指。书/楿冂第尐腐購買
“哇嗷~~”笼中七八个粗矮侏儒因着主人的眷/顾顿时兴奋起来,个个赤///l着身体趴着栏杆“西里哇啦”大叫,震得铁栏杆腾腾巨响。
极乐厅谁人不知,这可是一群自小被皇上从外头买来用药物圈养的特殊男//脔,身子受了控制长不高,那下头的家伙却粗得足够吓人,多少女人从笼子里出来后,重者魂飞烟殒,轻者路不能行。
女人脸色越发白了,额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主、主人绕命!主人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求主人开恩……”
玄天却不理她,鄙夷往她下颌踢去一脚,自抱着青娘往池子边走去:“呵呵~~烟就在这里,去与不去,全由着你选择~~我从不迫他人。”
女人眼神一暗,本能的不愿意去,却忽然全身一阵强烈噬/痛,终究烟瘾发作得难受,还是缓缓爬进了笼中……一群侏儒狼一般凶猛扑上来,秒秒间便将女人两/瓣/圆//翘的白///臀扳开来,牢牢压在了斑驳的铁栏杆上。那样美的身体,白/花/花晃得人眼花,眨眼便在一群蛮人发狠的啃啃//咬咬下青///紫一片……
青娘看不到,只听着那一声声似欢乐又似极其痛苦的高低浪//叫,定然也猜到其间的细节。怕到了极致,反倒“哧哧”低笑起来……也是啊,终究不是一条命么?倘若他敢那样对她,那她便要先将他的舌/头/咬/下,让他为她偿命。
她这样的自私,可不许自己白白为了一个变态去死。書楿囡小整理
好似看穿女人的心思,玄天狭长眼眸略过一丝精光,低下头,下颌摩梭着青娘光滑的额,宠溺道:“乖啊~~我的宝贝儿别怕~~你既成了我的阿紫,我可舍不得让你去伺候他们。等你身子好了,我自有能让你快乐的本事,呵呵哈~!”
知道眼前这是个极其的变态,青娘却也不与他来硬,冷声笑道:“老爷是个顶顶的好人麽~~这烟的味道好生奇怪,闻久了真心头晕~~不如我们去外头玩玩~~一群男男女女爱来爱去,见得多了,早都没有味儿了~~”
好个滑//溜的小妖精。玄天冷咧勾唇,细长手指在青娘腰上不轻不重拧了一把:“呵呵,阿紫总是喜欢同我玩心思,这么快就想逃跑了麽?这样的心思你可不许有……这可是地底下呢,离着地面有几丈的高,倘若才走到一半就被机关s穿,你让朕该要如何心疼~~恩?”
……果然真是在地底下呢。青娘一颗心瞬间又往下沉去数分,心里头骂了他一百遍祖宗,眉眼却依旧笑得弯弯的:“哧哧~跑什么呀,眼睛都快瞎全了呢,哪儿还看得到路~~”
“呵~果然是个听话的孩子。这儿可是我送与你的大礼呢~,你若是跑了,我建了又有何意?还不如将这一千一百人杀个干净……”玄天满意了,轻揽着青娘走到了池子边:
“从前你总爱喝酒,总怪我不让你喝多,可你却走得那样快……你不知,我是有多么后悔,后悔连酒都不舍给你喝够……我便命人去学你的手艺,学不会的就砍头……终于是会了,和你酿的一模一样的味道。我又做了这个酒池,我想……你哪儿有那么轻易就走了呢?我将酒池建好,也许你就该回来了的……结果,你真的就回来了,呵呵呵~~”
那空了心绝了情的男人兀自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计较青娘到底能不能听得懂,沾了些酒水便往她丰//润的胸//茹上洒去:“香麽?是不是你酿的味道?倘若不是……我就杀了他们,让这一池的酒重新再来酿过。”
合欢沾了酒,隔着小袄子在底下迅速张弛开来,直觉得骨头酥/酥/麻/麻的又要开始发/痒,青娘咬着唇费力点了点头。不能说话,怕自己一说出来就是那不要命的放/荡/呻///吟。
玄天满意极了,狭长眼眸里掠过一丝y黠:“你们那儿的女人不是最喜欢这些麽?喜欢就叫出来,你这样的逞强真心不可爱……”
爱极了女人这样难受的表情……对了,他要的不就是看她难受麽?他从前那般爱她,极尽了所能对她好,可是她的心里依旧装着别的男人、依旧是不爱他,甚至因为不爱他,早早生下小儿便狠心地将自己结果……他该是有多恨她啊?
好似故意要将青娘的意志催损,玄天越发地从池子里汲取了酒水往青娘胸//茹上洒去:“你知道我何时注意起你的麽?从前你总是喜欢扎这样的发,穿一身火红的衣裳站在花丛里笑,笑得那样肆无忌惮,看得人心都软了……可惜,你的笑却从来不是对我……你的眼里总是藏着他……为什么?为什么我在乎的人都爱他?!父皇爱他,你也爱他……所以,我要变强!强到可以把他赶走,然后把你要下来……我终于是做到了,可是你却死了!……死了罢,如今回来了,眼里头装着的仍然还是他……”
原本还是很宠溺的诉说着,说得久了,脸色忽然地y森可怖起来。他自己沉浸在自己的角色里,还要着她也要进入他为她设定的角色:“你说,他哪里有我好?!可你连梦里边都在叫着他的名字?!……所以,这次,我要把他弄死!……即便他真是我父皇的亲子又如何?我还是要把他弄死!我要让你,彻彻底底死了这份心!”
身体被合欢吞噬着,本就已难受到不行,男人握在肩上的手偏偏还要越来越重,重得好似都要将骨头捏碎。青娘起先还在笑,到了这会儿却痛得淌下汗来,齿间“咯咯”地响,却挣他不开,只好拼命抠着池子边的白玉栏杆,不让自己一头朝下栽进池子去。
痛极了只好又笑:“疼啊……皇上你弄得我了~~你既然这样爱那个女人,如何还要这样欺负我?不然改日我这一条命再要没了,你去哪儿再找个阿紫呢……”
“呵~~说得轻巧!来了这儿,你就是朕的皇后,从此只有别人没命的份,我连死都不可能让你死……”玄天恍惚回过神来,狭长眸子泛着精//红的光,龇牙森森笑道:
“放心吧,我的宝贝儿~~我会让你看不见别人,让你的眼里只剩下我;接着,我还会让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你的心里便又只剩下我……到了最后,你连走路的力气都会没有,只能日日瘫在床上候着我……呵呵哈~~”
口中话毕,豁然松了手:“来呀,给她上蛇枷。”书稥冂第尐腐
青娘还不及反应,整个身子已然“扑通”一身栽进了水里,酒水溢满全身,合欢瞬时如火如荼地张//扬开来,那升//腾的欲秒秒间都要将她烧干净了。这会儿真心不愿继续做假伏低,狠狠咬着唇在齿间磨出一句:“王八蛋。”
声音低而狠,那高高站在池子边上的荒//y//天子如何看不到。玄天勾唇,笑得玩味而得意:“怎么~~这会儿就忍不下去了麽?他们给朕送来的难道就是这样一个不会做戏的女人?”
“女人,请放松。”两名俊美侍卫从阶上走了下来。
说的蛇枷夹子,却原来是两条莞//尔盘//旋的女蛇,吐着血红的信子,左右环住青娘的手与腿,竟是将她牢牢的固与池边玉栏之上,然后便有媚//俗女仆端了一盘袅袅熏烟走了过来。
“王八蛋……唔……”青娘那半句狠话还不及出口,口唇便被一纸薄纱覆住。书楿囡小首橃
“这可是世间的美物呢……别以为他们背后做的那些朕不知道……朕再是好色,也不是个傻子。他凌风的熏香有解药,朕的这个可没有。既然他舍得下将你送到朕的眼里,朕自然有一百种办法让你死心踏地离不开、走不了……呵呵哈,好好听我的话,做好你的阿紫,我自然不会亏待你……”
玄天呵呵畅笑着,边说边褪去一袭紫色长袍,一道清瘦的身体顶着下///腹/昂///扬徐徐淌进了水里。
那水里自有无数/luo/着胸//茹的丰//润女奴,见着主人过来,顿时争相纷涌而至,玄天眼里略过一丝鄙夷,随意捞了个妖冶角色,抓着她的长发将那红//润的唇往水下那//物/上一送,对着青娘悠悠勾唇笑:“好好看着~~这样的活计,几日后便由你来做了……”
“呸”青娘恨得牙痒痒,却万般挣扎不得,那经过受训的蛇,你若越动,它便越发紧的缠//绕你,嘴上咬牙着他“王八蛋”,身下却早已不受控制地淌出来一汩/汩//温//热的湿……好在身子泡在池子里,那样的羞辱别人看不到。
心里头好生悲凉,这样的地方,那个打战的男人又如何知道要下来救她?可是这世上,除了他,还能有谁呢?或许连他也不会来吧……
合欢浸染了酒,吞/噬得越发剧//烈,偏那蛇还要吐着性子在身上盘/旋莞/尔。耳边媚骨女//奴声声浪///叫,臂上、腿上女蛇莞/尔纠//缠,鼻端的烟熏亦愈加浓烈……
渐渐的,咬紧的牙根松软了,意识开始恍惚起来……好似又看到多年前某个冬日阳光暖暖的午后,那个扎着小双鬟的粉衣女童,红着脸对着忽然出现的如风少年笑。少年手中执笛,诡秘笛声将她悠悠催引,她懵了一般随在他白衣翩翩之后恍惚走远……
是啊,一切的孽都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亲们会不会觉得尺度大,嘤嘤~~~~(》_
小说推荐
- 水浒揭秘:高衙内与林娘子不为人知的故事
- XTJXTJ连载
- 最新章:第 1 节
- 我與周的愛情故事
- 我與他相遇
- 元與慈连载
- 最新章:第一次相遇相識
- 傻子与嫂子的故事
- 《傻子与嫂子的故事》小说的作者是小白狼,这是一本近期非常火爆的都市小说,何杏儿和王小根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小说又名《稻香《与嫂子的湿润故事。王小根从小就是一个智力低下的傻子,所以村里的女人做啥都不避讳着他,这一天,王小根的嫂子何杏儿去洗澡了,甚至还叫了假装傻子的王小根帮忙看门
- 小白狼连载
- 最新章:第1章 傻子不傻
- 我与公司女同事的故事五部曲
- 这是我在目前的公司所遇到的真实故事,这个故事有点长,所以我分了几段写。因为我和这女子已经偷情了一年了,你们想想看会有多少故事发生呢?我是一个30岁的男孩,所谓男孩就是未婚,不过却交过四个女朋友,但却都平均只交往了两三年,原因很多,不在这详述。外表算是俊俏,至少到目前为止追我的女生还是存在的。而对方是
- 东东连载
- 最新章:我与公司女同事的故事五部曲(1)
- 我与娇妻的故事
- ep1甜蜜的婚姻生活 和娇妻结婚一年,每次看到她绝色诱人的裸体心里都不禁赞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巴掌大的脸蛋,弯弯的黛眉,细长的丹凤眼,小巧的鼻子,粉嫩的樱桃小嘴…娇媚又透着一丝纯真;但是身材诱人得连圣人都无法自持一手无法掌握的豪乳,又娇又嫩的粉红色乳尖;不盈一握的蜂腰;浑圆挺翘的臀部;纤细笔直的美腿;
- 未知连载
- 最新章:第 1 部分
- 我与她们的故事
- “嗯.嗯.嗯 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出现一部电脑,而电脑屏幕上面,播放着日本av,而声音的来源,就是女优呻吟发出的叫声 此时一个男子正坐在电脑屏幕面前欣赏着,他没有带耳机,只是把电脑音响的声音关的很小。声音虽小,但是也足够他在这个小房间里享受了 房间里的门关着,窗户也有窗帘挡着,房间的灯光也比较暗,估计
- 离秋送觅连载
- 最新章:我与她们的故事(01)
- 我与合租女孩的故事
- 本站连载
- 最新章:我与合租女孩的故事(01)
- 上神与小妖不得不说的故事
- 为救青梅竹马一命,苏小狐狸将自己卖给了东皇上神,做为天上地下最绝美无双的东皇上神的贴身宫侍,她的任务艰巨而远大“上神可在?我带了些梨花酿想送给上神”某仙子羞羞答答开口“不好意思,我家上神刚刚去了真阳神君那里“小妖,你家上神可在”真阳嚷着飞来”怒目而视“啊,抱歉,我记错了,是去酒仙那里了”淡定改口“小
- 七赋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 欠你一个媳妇
- 我与三个小女孩的故事
- 爬书网【猫小】整理ミ~ミ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我与三个小女孩的故事 第一章 玲玲的家同我的家只隔几栋房子,发现我在家时,经常过来玩,偶然也带些朋友来,但大多时候是独自一个人来,在我家的后院,有一个小溪下面形成一个小水潭,夏天水很浅也很暖和,我经常进去玩,前几天
- 未知连载
- 最新章:第 1 部分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