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如娇似妻》_分节阅读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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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常纯良无害的任以行,好脾气地俯身凑近他,“刘部长请的,你任少连这个面子都不给?”
  任以行摆摆手,“你自个儿去吧,反正我又没生意要谈,要礼品我这边有,随便挑。”
  严序见任以行没有松口的意思,只好啐了句“不够意思”,撇了撇嘴,撤。
  任以行看着严序消失的背影,抿嘴笑了笑,周末……
  ******
  胡小涂和秦韶飞几乎同一个时候回来,两个人均对严序的提前离席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只不过秦韶飞是表现在脸上,胡小涂则是表现在心里,但愤恨程度绝不亚于此刻欲哭无泪的秦韶飞。
  秦韶飞的难过在于严序再一次弃她于超级浴霸的位置上不管不顾,现在她只有拼了命的发光发热直至燃成灰烬,才能摆脱自己的尴尬处境——她当真的不想成为横亘在任以行追胡小涂路上的那颗鲜亮绊脚石。
  而让胡小涂郁结的是,本以为严序可以陪她吃完这顿气氛异常诡异的饭,可以陪着她一起发光发热。他的提前离席,着实给胡小涂带来不少麻烦,首当其冲的问题便是,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对面这双如胶似漆的甜蜜璧人。
  胡小涂真真的为难,灯泡……她真的不会当。她只好埋头处理眼前的披萨,不去理会他们。气氛,在这一刻竟安静到可怕。
  秦韶飞也被这不寻常的静谧弄得心里更加不舒服起来,看着胡小涂专心致志研究披萨,根本无心过问他们之间的混沌关系,秦韶飞本就愤愤不平的心再次掀起波澜。
  不光任以行对这个丫头用情甚深,当真的打算为了这颗歪七扭八的丑陋小树苗放弃整片大好森林,而严序竟也对她分外上心,自己这么个娇滴滴的玫瑰都不被他待见……可这主角儿倒好,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淡定如滩死水……
  这个比胡小涂要聪明不知多少倍的阴险女人,突然就计上心来。秦韶飞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抹恶狠狠的笑,胡小涂,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如是想,秦韶飞叉起一颗草莓递到任以行嘴边,捏着嗓子柔声娇气道,“以行……”
  任以行瞬间愣住,眉峰蹙得老高,刚欲开口拒绝,却被秦韶飞迅速地踩上脚背。任以行顿时噤声,好奇地看着秦韶飞不停地跟他使眼色,眼风频频往胡小涂那边扫。任以行恍悟过来,亦非常配合地扬起眉,张开嘴。
  胡小涂蓦地停住刀叉,深埋着的头并未抬起,眼睛却不听话地可劲儿朝上瞄。她只看到任以行含笑张嘴,秦韶飞手上的叉子里还滴答着沙拉酱的草莓瓣顺势送进男人的嘴,然后两人相视一笑……整个画面冻人无比,硬是给胡小涂冷出了一身的疙瘩。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胡小涂深谙这个道理,看来这双璧人一定恋爱多年,不然根本不可能把自己冻到浑身发冷瑟瑟发抖的地步。
  胡小涂在冰窟窿里如坐针毡了好久,她深刻地认识到,如果自己再这么用一腔浴霸般的热血迎接三九寒天一样的冻人场面,那她本就颓败不堪的生命将注定过早终结。
  她还不想死,尤其是被冻死、肉麻死,或者干脆点说是恶心死。胡小涂想了想终于决定找个借口告辞,结果刚把两瓣嘴张开,却被洋娃娃一把拽住,一双红唇火热妖冶地开合,“小涂,我听说你跟以行相过亲?”
  胡小涂差点一个不稳从座位上栽下来,有女朋友的人背着女友偷偷摸摸去相亲,这将会是多么惨绝人寰渣到极点的事。胡小涂抬眼瞄了瞄任以行,却见他依旧不动声色地喝着咖啡,干净修长的手指捏在咖啡杯上,薄唇贴在杯沿,下颚微抬,然后喉结轻微滚动……多么纯洁而又美好的画面……
  胡小涂的怜悯之心顿时再次泛滥起来。如果她说了实话,那么面临这个牛郎的将会是一副怎样不和谐的尺度堪比限制级电影的画面?伤筋动骨倒没什么,可一旦这洋娃娃跟苏蜜那狐狸是一个物种的,发起疯来六亲不认直接往脸上挠,那这男人以后拿什么来生存?
  牛郎的外表就是最大的资本,这个道理胡小涂还是明白的,就算他船技再过硬,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跟一个史瑞克出海。于是秉着为他留条生路的想法,胡小涂摆摆手,猛烈地摇头,“没有啊,听谁说的?我怎么会去相亲?我有男朋友啊!”
  当睁眼说瞎话说多了,便也习惯成自然。胡小涂脸不红心不跳,脑子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再补上几句以证真实性。
  秦韶飞瞠目结舌,扶着险些掉下来的下巴不可思议道,“有男朋友?不可能吧小涂……我怎么听以行说你还去夜店找过牛郎?”
  此话一出,胡小涂成功地被呛到,刚要咽下去的半口咖啡丁点不剩地喷了出来。她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在秦韶飞这丫张嘴的时候放松警惕喝咖啡,这丫的嘴根本就是一杀手,一句话就能秒杀铜墙铁壁金刚不坏的威武之躯。
  胡小涂躬着身子咳嗽,咳到眼泪都快掉出来,难受程度好比当年听到林嘉那句“对不起”。胡小涂抖着身子直视着地砖,心想不如就这么一直咳下去算了,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应对秦韶飞的问题。
  而坐她对面的任以行,似乎也好过不到哪去,秦韶飞的那句话,也是猝不及防地戳中他的要害,拿着咖啡的手蓦地颤抖了一下,险些洒出来。
  任以行的眼风夹带着着慑人的凛冽扫向秦韶飞,不怒自威。秦韶飞却一脸诡计得逞的笑,猛地拍了拍任以行的肩,朝正趴在一边干咳的胡小涂努努嘴。愣了一下,任以行立即会意,堪堪抽出手来,犹豫了一瞬,探过身子,拍上胡小涂的背。
  胡小涂感受着身后一下一下的力道,不轻不重,却恰好让她感觉很舒服。咳了好久直起身,胡小涂红成兔子样的眼蓦地对上任以行的眸子,有那么点深邃,也有那么点变幻的神采。胡小涂怔了怔,见他从自己背后收回手,她尴尬地低下头。
  任以行觉得尴尬,只好拿起咖啡掩饰自己的异样情绪,胡小涂也红着脸,低着头一分一秒地煎熬。倒是秦韶飞,在一旁看戏看得自得其乐。
  三个人却都不说话,气氛再次变僵,胡小涂忖度了三秒,倏地拎起包站起来,“抱歉,我才想起来一会儿有事,先告辞。”说罢头也不回地火速撤离。
  直到胡小涂走出必胜客的门站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才狠狠呼出一口气,流年太特么的不利了,今年是她犯太岁还是怎么着,诸事不顺,喝口凉水都塞牙。转念想,还有一个多月就过年,除夕的时候一定好好除除霉运,也许过了农历年她就转运了也说不定。
  胡小涂的心终于肯放晴一些,逼着自己笑了笑,抬腿刚要走,眼睛却再次瞥到必胜客欢乐无比的店面,心里又没来由地揪了一下。
  胡小涂甩甩头,有什么要担心的,自己又不是没解释,那个姓任的是死是活跟她又没丁点关系,她跟着瞎操的什么心。
  胡小涂快步走远,坐在二楼的任以行却一直盯着那抹背影,直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任以行皱了皱眉,撤回目光对着秦韶飞道,“你刚刚那招……确定可行?”
  秦韶飞看看热闹非凡的大街,再看看一脸愁容的任以行,幽幽道,“放心吧,那丫头已经对你有感觉了……你没发现?她吃醋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是女人。”秦韶飞语气降下来,眸子也跟着暗了暗,仿佛只是在说给自己听一样,“只不过……我没她那么幸运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住大家……今天更晚鸟~一直在修文……日更实在是耗心血……打滚儿求爪印求动力嘤嘤嘤~
  12
  12、12 关于走运 ...
  自那顿最难下咽的饭局之后,不知是胡小涂的暗自祷告起了作用,还是到了年终岁尾的缘故,向来能折腾爱咋呼的涂女士和苏狐狸均退出了胡小涂的视线,接连好几天也没来个骚扰电话。
  就连平日里最爱压榨她的林姐姐也洗心革面,每天签完快递小哥送来的玫瑰花途径她座位的时候,竟然主动跟胡小涂搭腔,眉眼都笑开了,“小涂,今天的唇彩颜色不错哦。”
  胡小涂微愣,她从来不涂唇彩的啊……胡小涂慌忙掏出镜子,对着一张素白的脸左看右看,然后默默地拿出纸巾擦嘴——早上喝的泡面汤没抹干净……
  就这样过了一阵舒心日子,胡小涂呆滞了很久的不甘寂寞的睿智大脑开始吭哧吭哧地恢复运转,她虽后知后觉,但也算有所觉悟:所谓死于安乐,大概说的就是她现在这个状态吧——
  没有被压迫的痛苦,就没有抵死反抗的愉悦,胡小涂觉得耳根清净的日子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快乐,相反的,她竟会觉得别扭,整日心里没着没落的。
  所以当涂女士一通相亲通知吼过来的时候,胡小涂格外配合地答应了。
  这着实出乎涂女士意料。
  涂女士准备好的那一堆说辞竟没有派上用场,她不无讶异地听着胡小涂干脆利落的那一个“好”字,似乎有种篡夺了革命果实的错觉。
  胡小涂乖顺异常,对涂女士提出的各项相亲要求没有任何异议。末了,涂女士机警的大脑终于恢复一丝正常,侧隐隐地笑道,“小涂啊,相亲之后别忘了和人家合个影传给妈妈,我得看看那小伙子到底怎么样,最主要的是看看这回的介绍人靠不靠谱,靠谱了就继续用他,不靠谱就得赶紧换家婚介公司。”
  胡小涂一一应允下来。她知道涂女士这是不相信她会乖乖去相亲,所以想尽招数来逼着她赴刑场。她根本不屑,更不怕,不就是像个亲么,不就是跟人家合影留个念么,没什么好推辞的。
  再说了,涂女士也当真的了解她,没等相亲就知道准成不了,已经开始为今后更多的相亲计划做打算了。胡小涂不禁暗笑,她运气有那么差么,走够了霉运怎么也该时来运转了。
  不过扪心自问,她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一反常态欣然接受,大概是……她身上那根深蒂固的俗称的小m体质在作祟,舒畅了这么些日子,不找点虐不痛快。
  其实胡小涂嘴里所谓的虐体质,根本就是个借口。如果不是林嘉突然打来电话叮嘱她一定要来参加婚礼,如果不是她看着日历上林嘉的婚期日益临近,如果不是她几日来脑海中频繁浮现秦韶飞喂牛郎吃东西的冻人画面,她也许还是从前那个谈相亲色变的叛逆女人。
  胡小涂的觉悟难得上升到此般高度,也许,自己真的该考虑考虑个人问题了,总不能在别人都双双把家还的时候,她还奔赴在情人节买光单号电影票的路上乐此不疲。
  于是在这个美好的周末,胡小涂第一次扬着笑脸去相亲,这在她的相亲史上,堪称首例。到了约好的餐厅,胡小涂点了杯白水,心情大好地翻看杂志。
  其实胡小涂当真的不傻,在此之前她早就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盘,如果今天这个相亲对象是个差不多说得过去的人,那么她大可以先交往看看,顺便……可以陪她一起去那个婚礼。
  没错,林嘉的婚礼才是重头戏,在前男友的婚礼面前,相亲的血泪史根本就不值一提,一切都要为了在那对狗男女面前挽回一丝颜面而让路。
  胡小涂看了两页杂志后抬腕看表,无奈地摇头笑,自己竟早到了半小时,真是稀奇。看向窗外,街道上的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她干脆支着脑袋盯着外面看,嘴角也不自觉地弯起来。
  胡小涂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心情这么好,大概真的是到了岁尾的缘故,看着别人欢天喜地地置办年货,自己竟也觉得开心。拿出手机算了算,离自己回家的日子还有20天,这已是她跟林姐央求来的底线。
  她理解,谁都是给别人打工,谁都有自己的顶头上司,除了那些出身权贵的官二代们不必整日低三下四担惊受怕,其他人无一例外的要受人制约,就连那些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精英们,到时候不也得在酒桌上看别人脸色才能签得下合约挣得了钱?
  在皇城根地下工作了大半年,胡小涂也算闻出些味道来,那些所谓的四少三公子,不过是一小撮人的代表罢了,还有多少不显山不露水的官二代红二代们,默默无闻地开着一般人都不认识的马萨拉蒂泡小妞?
  人家低调而已,人怕出名猪怕壮,这道理连她胡小涂这么个大俗人都懂,更何况那些时常出入国宾馆的人?
  思想上升到一定高度了,胡小涂便也不再嗟叹寄人篱下整日被林姐榨油水,所谓理解万岁,她心胸这么一开阔,不光领导的面子说得过去,就连她自己也跟着开心。这一来二去的共同受益,何乐不为?
  正支着脑袋神游,一辆</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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