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的新人让她在淑女学园后山高级教师公寓的地下停车场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初,她坐在汽车里,一边摇晃着腿,一边紧张地猜测锦衣来了以后是直接把她带到房间干得她不醒人事?还是直接进入“情景”?或者是鞭打她,从一开始就让她懂得服从?
想象着这些画面,不由自的,她的小穴开始湿润,她想大声地尖叫“她想要这样”,但这种想法让她害怕。
不得已,她只好下车在停车场里不停地走,不愿再去想象那些画面。所以当锦衣抵达停车场时,看见的就是他的奴隶一幅疲惫不堪的样子。
锦衣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眼光如冰箭一般寒冷凌厉,她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跟我来。”锦衣示意,北北犹豫了一下,锦衣转过身,挑起一条眉毛询问,
“这是我作为你的人给你的第一个命令,你已经不打算服从了?”
北北赶紧摇了摇头,跟上这高大的男人,“我只是在想要不要把那些东西一起带上,仅此而已,先生。”北北说,并用手指了指放在她汽车里的东西。
“别管它们,我先带你去参观你今后要住的地方。”锦衣简短地告诉她。
北北点头,喉咙有些干涩。自从签了那些契约后,她和她导师之间原有的一些东西已经发生了改变。她想她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不会像是一个女教师跟在淑女学园的叶锦衣校长后面,而只会像是一个奴隶跟在令人敬畏的新人后面。
北北跟在锦衣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门关上后,锦衣递给北北一张智能卡,“这是一把特殊的钥匙,能让电梯上到8层。”锦衣告诉她。
“8层?可是你的公寓在7层。”北北有点奇怪。
“是的,但你的奴隶住处在8层,除了我以外没有人能让电梯上到8层,不管是大楼的警卫还是现在的你。”
“原来是这样,”北北咽了口唾沫,“我,哦,不知道。”
“我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地方,”锦衣给了她一个与以往不同的野性的笑容。
“这很明显,人。”北北冷淡地说,"人"这个词在她的舌头周围打转,平常就轻率的个性又让她特意突出了这一点。
锦衣一拳敲在电梯的停止按钮上,吓得北北惊跳了起来,她的新人突然出现在她的上方,用高大的身体强行把她压制在墙上。
“让我们搞清楚一件事,”锦衣告诉他的奴隶,“现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和以前完全不同。对我来说,做你的导师、上司时可以接受的行为,不代表做你的人时也会接受。你对我的言行,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办公室里,从现在起,都要有所改变。”
“改变?”北北微弱地应,拼命地伸出手抓住这高大的男人求支撑,直到被拥入一双强壮的手臂中,才安下心来,她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愧。
“这样才对。现在,你已经了解我了,也懂得和我相处的正确方法,所以你必须忘掉以前那些坏习惯。”锦衣微笑着,然后做了一些十分意外的举动。
他执起北北的左手,放到自己唇边,用拇指抚摸着结婚戒指,“刚开始很短的一段时期你可能会觉得不适应,但是,这样会使你在今后更长的时期感觉更好。”锦衣告诉她的奴隶。
他轻吻着北北的无名指,黑色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奴隶的脸,“你现在属于我,”
他低声说,低哑的声音刺激着北北,使她担心自己的内裤会不会已经湿透了。“而且我希望你永远不要忘记,每分钟,每天,我要你知道你是我的,你不是自由的,fox,你属于自己以外的人。对你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想法,你可能要很长时间才能学会接受它,但是我们最终能做到,用毅力。”
北北久久地看着他,沉溺在黑色眼睛散发出的黑暗力量和诱人的言语中。最后她点点头,声音沙哑地说:“是的,先生。”
“好。”锦衣走过去,又按了下电梯上的按钮。
过了一会,电梯门开了,北北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一个宽大、舒适的客厅入口处。
客厅被重新装修过并附有家俱,蜜色的木制地,乳白色的墙壁上有高雅精致的壁灯,房间的中间有两把睡椅和几把扶手椅子,一个巨大的壁炉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炉前铺着一张柔软的地毯。
锦衣把手放在北北的肩膀上,领着她走出电梯。
“往这边走。”他沿一个走廊走下去,打开一扇门,进入一个小巧整洁的房间,里面有一张狭窄的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卫生间。
“这是你的房间,你可以按照你的喜好随意布置。”锦衣耸耸肩,“我不在乎你把你的房间弄成什么样子,只希望你能保持这个公寓和下面那个的安静。”
“我会的,先生。”北北点头答应,觉得这个房间就像是给一个修道士住的。
“这个铃,”锦衣伸手指着天花角落里的一个盒子,“是用来叫你的,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听见它响了,就自己下楼来满足我的需要。”
“是的,人。”北北低声说,有些好奇:要是一天24小时,一星期7天,匆忙响应人的每次召唤,不知会是怎样一种情景。
“跟我来。”锦衣带她来到卫生间,“这个淋浴有一个特殊的喷嘴,”锦衣指着它,“一定要使用它。”他告诉北北,非常坚持。
北北脸微微有些发红,点点头,她知道这喷嘴是作什么用的,尽管她从来没用过。
“我喜欢我的奴隶为了我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的,如果你让我觉得你自己没有能力用那种方法让自己保持干净,那我相信强制给你灌肠几星期会帮你学会。”锦衣说完,转身走出卫生间。北北又站了一会,做了几个深呼吸,默数到十,随后也跟了出去。
锦衣继续沿着走廊往前走,然后在一扇宽大的、镶着橡木的门前停下来。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门,侧身让北北先进去,北北一进门就停了下来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用透明玻璃建成的房间。
“好像是在世界贸易中心的顶楼一样,”北北走到其中一扇窗户前,看着下面的街道,“高度也很像。”
锦衣哼了一声,“这整个8层都是我的,fox,这一层没有别的住户,也没有人能从上面俯看这个房间。”
“好像正在空中飞翔。”北北敬畏地凝视周围延伸到远处的城市,闪烁的灯光从四面八方反射过来,外面的黑夜也紧压过来,黑暗和星光同时包围着她。窗户是这样的透明,好像她就站在外面,完全融入黑夜中。她感觉到锦衣的体温,发现锦衣站在她的身后,在她耳边低语,呼吸轻拂在她的颈背上。
“真是太美了。”北北低声说。
“向上看。”锦衣暗示她。
北北抬起头,立即倒吸了口气天花的中间也是用厚玻璃做的,并且在那里完美地装饰了一个易碎的弦月。
他们静静地看着它,过了一会,锦衣突然转身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打开灯,“欢迎光临我的游戏室,奴隶。”他用低沉的声音说。
北北震惊地看着四周。
这个房间一半铺的是华丽的红地毯,另外一半则铺的是多功能的油毯,但让她震惊的并不是地毯,而是房间里摆放的物品简直就是物神崇拜者梦想中的一切。
有跨马、各种链子、镣铐、悬挂在墙壁和天花上的各式各样的滑轮和吊、施行鞭刑用的十字形柱子,和一整面墙的柜子
“我可不可以?”北北把手放在其中一个柜门上。
“可以呀。”锦衣微笑着耸耸肩,觉得很好玩。
北北打开门,她的心飞快地跳了几下柜子里全部都是奴役训练器具,整洁地摆放着,有一些她曾经见过,知道非常昂贵。其中一个架子上摆的是不同材料制成的皮鞭,有的是轻巧的小山羊皮皮鞭北北知道被它打到并不是太痛,而且要是使用它的是一个老手就更幸运了;还有的是沉重的橡胶皮鞭,可以让人在几秒钟内痛哭求饶,还会造成很严重的创伤,很长时间都无法痊愈。其它的架子上则分别是子、藤条、皮带、长鞭、短鞭、生皮鞭和你能想到的所有训练器械。北北拉开一个抽屉,发现里面装满了乳夹、跳蛋、振动棒、衬了皮毛的镣铐、肛塞、口箝
面对如此多的调教用品,北北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孩在糖果店中面对各式各样的糖果,要抵挡住诱惑简直不可能,她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一下,“ow!”她跳了起来,她的手被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
“我允许你看,但我可没允许你用手摸。”锦衣对她说,“每次训练过后在我的监督下清洗玩具是你的责任,我不会给你这个房间的钥匙,你只能和我一起进来,或在我允许下单独进来,明白吗?”
“是,先生。”北北低声说,仍然有些畏惧。
“呀,那是什么?”转过头,她又被一种外表看上去像是宽松的绳结似的东西吸引住。
“那是桦条。”锦衣伸出了一只大手以占有者的姿态按摩着北北的颈背,“你喜欢被桦条抽打的感觉吗,丫头?”他在北北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它非常安全,可以在身体上大多数部位使用,跟那些沉重的刑具不同,它很轻,只会造成一些轻微的伤痕,和一点点的刺痛,会让你有一种既奇妙又独特的感觉。”锦衣用专家似的口吻说。
北北想到她的人可能会立即撕破她的衣服让她亲身感受一下那种滋味,不由的非常开心。
锦衣大声笑着,好像猜到了北北的想法。
北北转身继续探查柜子,角落里的一幅缎子眼罩和一件豪华的丝绸衬衫引起了她的兴趣她开始还以为锦衣只纯粹的注重功能,现在才发现她也注重能展现出浓郁的色情和肉欲感觉的道具。再打开另外一个柜子,里面则全部是各式各样的服装、靴子及附件。北北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埋藏着阿拉丁神灯的洞穴,“我想我能每天在这里渡过。”她满足地叹了口气告诉她的人。
锦衣咧着嘴笑了,“你将在这里度过很多的白天和夜晚,别担心。当你赤裸的躺在这里一段时间,这些窗户会让你有一种正漂浮在空中的感觉,那时,你将很感激能够来到这里。”锦衣说,“你正位于这附近的最高点,被天空环绕着,没有人能看到你被折磨的赤裸的肉体,除了你和你的人。”锦衣高大健壮的身躯斜倚着深色的窗框,游戏室里微弱的灯光照在他浓密的头发上。
有一瞬间,北北相信自己已经死了正站在天堂里。
“可是你必须赚取你的游戏时间,”锦衣告诉她,“这个地方就是为了这种游戏而设计的,用来进行惩罚训练非常方便。我确信,你会要求我这么做。”
在锦衣的默许下,北北又伸手去推浴室厚重的大门,门一推开,她就愣住了,她这辈子还没见过放了这么多东西的浴室里面到处都是沐浴乳、防裂油,和数量可观的避孕套和润滑剂。锦衣拿了一支润滑剂和几个避孕套放在口袋里,然后走出浴室,没有理睬张大眼睛好奇又满怀期待地看着她的北北。
“这里的一切,我都不熟悉。”北北低声说,“你这样生活多久了,先生?”
“目前这个阶段,以你奴隶的身份问这种私人问题是不被允许的。”锦衣领着北北走出游戏室,锁好门后突然说。“也许过一段时间,你会赚到知道的权利,但是现在,你要把注意力放在要学习的事情上,我的过去与这毫不相干。”
北北虽然不认同,但也没再说什么。她从来不知道锦衣竟然一直生活在这个地方,这里还有这么多令人惊异的东西。她想知道锦衣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生活方式?锦衣在工作时就是他的职位应有的样子严厉、敏锐。尽管她觉得他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官僚。她一直觉得和这高大的男人间有段很长的距离,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答案。其实换个角度想,有两种面貌也并不稀奇,谁又能想到她自己的生活方式会变成这样?
北北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要了解她的新人,是因为想抓住他的把柄,以便能控制他?还是想利用他,以便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北北紧紧地握着拳头锦衣曾经敏锐地指出过她有一种不幸的耗尽她的s的倾向。她现在正在试着做同样的事吗?她正在用熟悉自己和他们的方式来试图减少处于别人控制下所产生的恐惧吗?那不是只会直接把她带以前经常感觉到的空虚中吗?事实上她不正需要这种恐惧以便得到更大的快乐吗?
北北发现锦衣停了下来,正在等她,黑色的眼睛似乎看出了她内心深处的斗争。
北北露出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锦衣转过身继续朝下走。
走廊的尽头是一个楼梯。
“从这楼梯下去,可以直达我的公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坐电梯下去,像其他客人一样敲我的门,或从这楼梯下去,在两套公寓之间自由出入,但是钥匙只有一把。”锦衣说着,慢慢地走下楼梯,北北紧紧跟在后面。
7层的公寓有两间大卧室,和一个巨大的卫生间,楼梯的另外一边是北北以前来访时到过的起居室。
“这对你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房间。”锦衣打开一扇门。
北北一看是个洗衣间,心就沉了下去。
“你要负责洗我所有的衣服,一定要洗干净。”锦衣盯着她的奴隶强调,对北北在这方面的能力深表怀疑,“还要负责熨我所有的衬衫。”
北北的心沉的更低了,因为她记得锦衣最喜欢穿的就是那种料子最容易皱的衬衫,要想熨好他日常工作中所需的衬衫,时间显然不够。
“你想要我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熨衣服上吗?”她抱怨道,要是那样的话以后每天下班后的时间岂不是都要花在熨衣服上了。
锦衣固执地瞪着她,“当我这么辛苦地为你的奴隶训练制订计划时,我不能要求你负责保证我的整洁吗?”他问,“而且我记得曾经告诉过你,你将是我的仆人和管家,也许你对这还有些误解。fox,你是我的奴隶,你将做我需要和希望你做的事,尽可能让我生活的舒适顺心。这点你要赶快记到脑子里,这样会让你得到奖励,能更快的到游戏室开始我们要做的事。知道吗?”
北北勉强咽下怨恨,点了点头。
“好。现在,我猜想你在厨房里是个灾难,是不是?”锦衣挑起一条眉毛问。
北北叹了口气,承认:“烹饪确实不是我的强项。”。
“正好,这里有一张清单,上面有我喜欢的餐厅名称和电话,他们大多都做外卖。”锦衣快活地走到厨房,把清单拿给北北,“你饿了想吃饭,或是要补充我们必需的面包和牛奶时,可以从这个罐子里拿钱,这钱是给你买杂货用的。”
锦衣专心地看着北北,“你经常游泳和慢跑吗?”
“是的。”北北点头。
“好,你要继续坚持,也许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些针对性的训练。”锦衣低头想了一会,“现在,你先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到你的房间去,晚些时候我来检查一下,看你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检查?”北北皱着眉重复。
“坦白说,从你选裙子的品味就可以想象得出你其它的衣服一定也很差劲,我要替你重新买一些衣服,一些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穿的衣服。”
北北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好像看见又一部分自己离她而去。
她再睁开眼睛,发现锦衣站在她面前。
“刚开始,你会觉得很难过。”锦衣低声说,他爱怜的声音传入北北耳中,“我会体谅你,你还没作为一个奴隶被训练过,你需要有一双坚定的手来支持你。”
北北湿润的小穴因为那些话而收缩,渴望得到爱抚。
锦衣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他的手拂过北北的裙子前面,“此外,”锦衣在北北耳边低声说,“这,”他隔着牛仔裤轻轻地触摸北北的柔软,“是我的。它属于我。从现在起,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触摸它。否则,不管你是在你的卧室里还是在浴室里达到高潮,我都会知道,相信我,我总是知道。”
北北兴奋的好像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人。”她急促地喘息。
锦衣微笑,“我发现,”他说,他的手指仍然在轻轻地爱抚北北的敏感部位,“对一个新奴隶来说,最困难的可能就是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快感。”他按压着北北已经非常敏感的肉缝,“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获得释放,得到解脱了。但是相信我,报酬是值得的。”
锦衣的嘴唇如此接近她的脸,她觉得它似乎正在亲吻她。不管是不是被允许,她立刻就达到了高潮。
“无论如何,从现在起你要尽最大的努力来满足我的愿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锦衣用低沉的声音说。
“是的,人。”北北侧过脸,想要把自己的嘴唇贴在锦衣的唇上,但是锦衣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墙上。
“你想让我吻你吗?”他伸出手指抚摸北北的唇。
北北点头,渴望地睁大眼睛。
“好,但是,你也必须想办法去赚。”锦衣告诉她。他将食指伸进北北的口中爱抚着,让北北的唾液滋润它,然后把手指抽出来在北北的裙子前面擦拭干净,北北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好了,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来,”锦衣又重新说,“然后去洗个澡,再到这里来让我彻底检查一下。”
北北赶紧服从。她不记得在她的生命中曾经有谁能像锦衣一样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锦衣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能深入她的内心,拥抱她的灵魂,爱抚她的身体,让她想要尖叫。
北北只挑选了一部份东西拿上去,她现在明白了锦衣在俱乐部时说的话,只有人同意她拥有的东西才属于她。怪不得这个男人能成为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玩这种游戏的水平比北北以前知道的那些player更高,更老练。不知为什么,他似乎非常了解北北,牢牢地操控着她的喜怒哀乐,完全否定她的自我意识,将那幻想房间当作胡萝卜一样悬挂在她面前作为工作的奖励,让她心甘情愿每天像仆人一样奉献。
所有的这些都使北北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加兴奋,她报歉地看了一眼困在蕾丝内裤里的自己充血、湿润的小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获得快乐。
北北拿着肥皂,小心翼翼地擦拭,避免碰到她的阴部。她检查了一下淋浴上附加的喷嘴,随后小心地把它插入她的直肠,温热的水充满了她的体内,然后又溢了出来,让她有种既好奇又愉快的感觉。她又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她确信已经很干净了,人一定也会这么认为。
她想像着锦衣抓住她,弯曲她的身体从后面冲进她体内的情景,兴奋之情无法抑制,她一直幻想着能被人这样控制,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距离她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
锦衣她仍然没能克服发现她的所有者是谁所带来的震惊,这奇妙的安排能运转起来吗?她真想知道这个星期会发生些什么事,她的人指示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猜他自己肯定也请了假。在这段时间内,在她身上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呢?锦衣会对她做些什么?她真的能接受别人的控制吗?要承受怎样的痛苦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呢?
她在温热的水中坐了很长时间,用马上要发生的大事抚慰自己,然后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顺着楼梯来到锦衣的起居室。
“很好,我想知道从我按铃叫你起一直到现在,这5分钟你在哪里。”锦衣一条腿伸的直直的。
北北看着她的人,想了一下,决定上前去转移他的注意。她在她人的身前跪下来,拼命地吻他光亮的靴子,用手磨搓他穿着皮裤的长腿,然后脱掉鞋子跪在一旁,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我想是时候了,”锦衣清了清喉咙,看着他的奴隶立刻显得非常开心的淡褐色眼睛,“检验我的所有物。你认为呢?
“如果它使你高兴,人。”北北点头同意,她的下腹部疯狂地跳动。
“它确实使我高兴。起来,把衣服脱掉。”锦衣靠在睡椅上,仔细地注视着北北脱掉上衣。
北北脱掉上衣后,上前去吮吸锦衣的腹部,想要留下吻痕,但锦衣摇了摇头,“丫头你的技术还有待改进。”他低声说,“现在,你的裙子。”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把裙子脱掉。她没有穿内衣裤,她留着蜜汁的花瓣直接暴露在外面,格外引人瞩目。
但锦衣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头到脚,从下到上,一分一分地审视他的新奴隶,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方式,直到北北彻底失去自信她的人不喜欢他所看见的吗?北北以前绝对想不到,她会站在这里,站在这个房间的中间,让她的导师检查她的裸体,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
“好了,转个身。”锦衣挥手做了一个转圈的动作示意她,北北照指示转过身,将臀部对着她的人。她的人用两只手紧紧攫住她的臀,立刻,她紧张的全身绷紧。
“放松。”北北听见锦衣站了起来,紧接着她的敏感部位被握在一双大手中。
“啊!”
锦衣沉默地思考,揉捏着她的嫩肉。
北北的小穴乞求着爱抚,但她的头脑坚决拒绝这可能是她的人要和她做爱的前奏,她一定要坚持住。
“这是怎么一事?”锦衣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我的奴隶正在发抖,是因为害怕我吗?”
“不是的,人。”北北答。
锦衣把手臂交叉放在北北胸前,光滑的皮裤和凉爽的丝衬衫贴着北北的后背,“你决不会因为诚实而被处罚。”他轻声在北北耳边说。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害怕的是我们的,将怎样工作?我的工作怎么样?你的工作呢?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你的一个该死的奴隶,什么事都要听你吩咐,而你,你是什么人。我最少能对你有什么样的希望看着我,像这个样子,不要隐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想的和我知道的那个人,但我不再”
“嘘”锦衣亲吻着北北的耳朵,“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时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让你放弃你的工作,相反的,工作会让你带给我更多的乐趣。至于我是谁我是你的人,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全部。”
锦衣温暖的身体让她平静下来,不再颤抖。她靠在锦衣怀里,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了。
“你不必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担心,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要继续下去,那么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担心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北北咽下一口唾液,然后点了点头,“让你高兴,人。”
“这就对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害怕我吗?”锦衣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不容许她逃避这个问题。
“是的。”北北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我不能让你高兴,或者你会伤害我。”
“好。”锦衣轻轻地啮啃北北的耳垂,“很好,奴隶。我认为适当的害怕对一个奴隶有好处,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我偶尔的"伤害"你,但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他吃吃地低笑,“就算我过去曾经伤害过你,但今后你仍然要信任我,要相信过去和未来是有别的。你现在好些了吗?”
北北点点头,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但她仍然不想让锦衣放开她,她想永远呆在这温暖、安全的怀抱里。
锦衣又把她转过去,用手爱抚她的胸口,一根手指懒洋洋地逗弄她的乳头,她忍不住地呻吟,快感如浪潮般涌至,并漫延到下半身,她的小穴口忍不住滴下透明的液体。锦衣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越过平坦的小腹,逐渐来到她热切期待着的小穴上她用力咬着嘴唇迎接即将来临高潮
锦衣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的阴唇,用拇指轻轻地搓动它们。
“你认为我格了吗,人?”北北喘息着问。
“你太胖了,而且你需要了解更多的规则,但你会做到的。”锦衣笑着说,重重地拍了下北北的屁股。
他又重新在睡椅上坐下,拍了拍膝盖,“丫头,到这来,趴在我的膝盖上。”他吩咐道。
北北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让她尝试一下打屁股的滋味。“为什么,人?你要做什么?”她脱口而出,但马上就后悔了。
果然,锦衣的脸沉下来,坚持地指着她的臀部,“它不是一句对话,奴隶,照吩咐做。”他命令道。
北北赶紧点头,小心的在她人旁边跪下,然后笨拙地趴到他腿上。
锦衣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然后爱怜地抚摸北北的臀,“放松。”他又继续了几分钟,直到北北开始放松,身体不再紧绷。
接着爱抚停了下来,北北感觉到她的臀瓣正被分开窥探,慌忙地抬头张望,看见锦衣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剂。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紧密度如何。”锦衣告诉她,她立刻又紧张的绷紧。
“我说,放松。”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不得不自觉地松开肌肉,开放肛门让她人的手指伸进去探查。
“你比我想象中的紧。你过去没有做过肛交吗?”锦衣问。
“有,人,但是”北北有些犹豫。
“继续。”锦衣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她急促地喘息,虽然她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
“我觉得它太不舒服,人,所以我不经常动要求这种方式。”北北的感官追循着手指的移动,脸上涌出欢快的红潮。
“虽然你有这种想法,但这种方式仍然会让你兴奋,因为它让你觉得被支配。”锦衣替她说了出来。
“是的,人。”北北承认。当第二根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又一次地喘息。
“很好。你只是因为太紧了,所以才会觉得它不舒服,而你这么紧是因为你不会放松,你不会放松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顺从过,对不对,丫头?”锦衣用他空闲的手抚摸着北北的臀,北北点点头,感觉很悲惨。
“我们要在那上面下点功夫。”锦衣高兴地说,“我对使用肛塞很拿手,而且你会很高兴知道,我能让一个女孩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长时间的保持湿润。事实上,我们今晚就要开始进行。”他用一种好像讨论天气般的语气告诉她的奴隶。
“好了。”他又拍了下北北的臀,“你可以起来了。”北北滑下锦衣膝,跪坐原来的位置。
锦衣把早先放在口袋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递给她,“保持你自己的润滑是你的任务。”他告诉他的奴隶,“今后我不会帮你润滑。要记住,你必须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供我使用,如果你想避免在干紧的状态下插入所造成的后果的话,我建议你务必要记得随时润滑。”
北北点头,接过润滑剂。
“同样的,准备避孕套也是你的任务。”锦衣盯着他的奴隶仍旧留着淫水的小穴,“唔,你下面是被什么弄湿了?”他问。
北北一点也不害臊地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喷出的淫水弄的。”她暗示。
“说的好。”锦衣大笑,“但是别指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能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想让自己快乐就必须想办法去赚。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把你的小洞塞上,但你现在湿的这么厉害可不行只好这么办了。”
他抓住北北的肩膀,把她拉到浴室,打开淋浴,调成冷水后对准北北的阴部冲下去。
“o!!”北北不停地跳脚,想躲开冰冷的水柱。
“站好。”锦衣命令。北北只得老老实实地站住,故意夸张地颤抖,想要博取同情,但锦衣根本不理她。
几分种后,北北的小穴仍然处于充血肿胀的状态,锦衣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北北给了她一抹虚弱的、报歉的笑。
又过了几分钟,北北渗漏的小穴才终于变得清爽干净。
锦衣关掉淋浴,递给北北一条毛巾,“我又想到一样东西,可能对你非常有帮助,我马上去拿。你先把身体擦干,然后到楼下去,准备好自己。”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北北的臀部一眼,北北一边发抖一边点头答应。
她擦干身体,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润滑剂,插进她的肛门锦衣的话让她印象深刻。她暗暗提醒自己,不管是上过洗手间还是洗过澡,之后一定要记得涂润滑剂。
北北一边将手指伸进体内抚摸,一边做梦似地望着半空。其实她喜欢被插入的感觉,但是因为实在太痛了,让她有些受不了。锦衣说的对她只是在口头上表示服从,却从来没有真正的放开自己,也从来没有顺从地让别人进入自己的身体。现在她已经属于那个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她的人了,她既兴奋又有些害怕。虽然今天已经筋疲力尽了,但她仍然“性”致勃勃,不知道锦衣今晚会不会和她上床。她的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很想马上进行,但另一半则说太累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的了。自从来到这里,她一直精神紧张,所以感觉到心力交瘁。
北北到客厅,看到咖啡桌上放着一只圆润的肛塞,她把它拿在手里,然后走过去跪在她人面前。
“趴到我的腿上来。”锦衣尖锐地说,这次北北立刻就服从了。
锦衣用一只手分开北北的臀瓣,当肛塞的顶端进入她身体时,北北感觉到了冰冷的肛塞所造成的强烈地挤压感,不禁下意识地缩紧肌肉。
锦衣叹了口气,“你真的必须要学会在我面前放松自己。”他告诫。
“我正在努力,人。”北北咕哝。
“努力的还不够。这个和我的那个比起来要小的多,相信我。”锦衣抚摸他不幸的奴隶,直到她再次放松,然后迅速将把肛塞塞了进去。“你一定要用紧紧地夹住它不要让它掉出来,”锦衣吩咐,“除非我允许,否则绝对不准你自己把它拿出来。”
“就像其它的一样。”北北嘀咕。
锦衣笑了,拍了拍她高高翘起的臀,“小心,奴隶。耍小聪明的乱说话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他警告着,把北北推地上。
北北站起来,插在她体内的塞子,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因为塞子很细,所以并不觉得太难受。
“洗澡水准备好了吗?”
“我想是的,人。”
锦衣站了起来,北北犹豫了一下,“人”她咬着嘴唇喊。
“什么事?”
“嗯其它的环?”北北有些结巴。
“啊,你是在担心穿透的事。”锦衣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北北汗湿的脖子,“别担心,它是一种美丽的仪式,我相信这种经历会让你长期难忘。”他轻轻地吻着北北的睫毛和鼻子,“我迫不及待地想装饰这些美丽的东西。”他的手指重重地拧了下北北的乳头,用拇指和食指揉捏它。北北忍不住地喘息,小穴再次变湿,肛门也紧紧夹住了里面的塞子。
“但是必须要等一段时间。我们有另外的事要先做用其它的方法标记你。”锦衣给了她一个神秘的微笑,又拧了北北的乳头一下,然后就到浴室去了。
北北拣起衣服,跟在后面,体内的肛塞让她有些难受,她不得不缩紧肛门让它不会乱动。
“不要穿上衣服,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裸体。还有洗澡水里需要放些香熏油,而且这水也太烫了。”锦衣把一根手指放进水里试了试说。
北北点点头,又加了些冷水,再往水里倒了些香熏油。
“现在,帮我脱衣服。”锦衣命令。
北北走过去,心砰砰地跳,她迫不及待地想触摸那身体,膜拜她的新人。她一直是一个好m,但是以前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开心过,想取悦她人的念头无法抵挡。
她走向前,解开锦衣衬衫上的钮扣,把衬衫脱下来,小心地抚平,然后用手指抚弄锦衣的胸膛,触摸他的乳头。
锦衣纵容地微笑着。
这鼓励了她,北北把脸埋在锦衣胸前,舔着他,锦衣抚摸着他奴隶浓密的头发。北北解开锦衣裤子上银制的皮带扣,又继续解开钮扣,温柔地将鼹鼠皮裤子从锦衣的长腿上褪下来,接着她跪在锦衣的脚下,帮他把裤子脱掉,再脱掉袜子,最后以亲吻那完美的金色的脚上的每一根脚趾作结束。
锦衣笑了,“你懂得一些可爱的小窍门,但以后能得到的报比你现在所做的要多的多。”他说。
北北点点头,“我知道,我也能做的更多。”
“不是更多,你必须给我全部,”锦衣低声说,手在他奴隶的脸抚摸着。
北北点头,因为听到这句话而开心不已,“我会我可以我会学我非常想”她低声说,知道自己是真的这么想。
她恭敬地伸出手,放在锦衣的黑丝绸短裤上,小心地把它从半勃起的阴茎上拉开,一直拉到脚踝下。锦衣的阴茎是美丽的,没有其它更好的词可以形容,粗壮、饱满、长、强而有力、颜色是干净的蜂蜜色。
北北忍不住把脸埋在锦衣的腹股间,轻轻地舔着那傲人的象征,把它含进她温暖的口中。
锦衣叹了口气,温柔地摸了摸北北的头发,然后从她口中退出来,“你做得很好,奴隶。”这高大的男人低声说,“到角落去跪着,等我下一步指示。”
北北依言走到角落跪下,注视着她的人走进浴池,宏伟的身体没入温热的水中。
锦衣叹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许久没有睁开。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北北一直痴痴地看着她的人,用眼光吞食他。锦衣即使静止不动,也一样那么吸引人。北北久久地凝视着他宽阔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和金色的胸毛,以及没有胡须的坚定的下颌。
北北渴望有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男人对她的所有权,甚至觉得现在跪在这里等待,这种被奴役的情形也是对这种所有权的更有力的证明。她渴望被使用,让锦衣占有,和他做爱,用他的精神、他的力量、他强壮的身体压倒她。
北北简直不敢相信她正裸体跪在这里,忍受着痛苦地煎熬,苦苦地等待她人的注意,这也许会被当作一场相当热烈的戏剧情节,但这却是真实的,从现在起这就是她的生活。
她试着用心去想现实问题,但她被禁止触碰的小穴在不住收缩,让她既痛苦又心烦意乱。
她跪在这里,戴着人给的环,但却觉得自己找到了精神寄托。她看着自己身上的颈环和结婚戒指,闭上眼睛,想象着穿透的感觉,让她的人给她戴上最后两个奴隶象征她喜欢这个意。为了摆脱以前的生活,她找了这么长时间,但是,现在这种情景能持续到最后吗?她能做到像她承诺过的为了锦衣放弃一切吗?她的人会如她所渴望般的爱她、保护她吗?
北北默默地思考了大约二十分钟后,锦衣坐了起来。
“来帮我洗。”他命令。
北北赶紧跑过去,她拿起肥皂,钟爱地在她人身上擦着,能够触摸到人让她非常快乐,接着她又用一条毛巾把肥皂洗掉。工作中,她不时偷偷地亲吻锦衣的肩膀。她的人纵容地微笑,奴隶的热情投入让他很高兴。
最后锦衣站起来,让北北帮她擦干,并套上浴袍,“下次,注意一下水温。”他说。
“是,人。”北北鞠了个躬。跟在锦衣后面到卧室。
“到这来。”锦衣坐在床上,指了指地说。
北北赶紧到她人的双腿间跪下来。
“你今天晚上做得很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是第一次,但你要慢慢地学习,”锦衣告诉她,温柔地抚摸她的脸。“我认为你赚到了吻。”他低下头,将唇覆在北北唇上,强行分开北北唇,将舌头伸进北北的嘴里品尝她。
北北在激烈的吻中迷失了,虚弱无力地瘫倒在她人的双腿间,周围的世界都在旋转。
锦衣的吻是一个拥抱、一条诺言、一种爱抚和一种控制行为所有的这些都在这个吻中。
在他奴隶的嘴中彻底地探过后,锦衣放开她。
“谢谢,人。”北北气喘吁吁地说。
“你是受欢迎的。”锦衣揉乱北北的头发,“现在,我再告诉你一些规矩,我希望你每个工作日早晨6点叫醒我,周末的时候是9点,用一杯咖啡、一份报纸和口交。
北北的眼睛亮了起来,她笑得露出雪白的牙齿,连连点头,“我认为我一定能做好,人,”她高兴地说。
“我相信你能。”锦衣冷淡地应,“喝完咖啡后,要是我认为你需要的话,我会用一些训练来提醒你记住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在听到这个宣布后,北北的小穴立刻湿了起来。
“我们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可以让你适应,当我们去工作时,希望你已经接受了一半的训练。我预计会有新的尝试和磨难需要面对,但是我们都要把它们克服掉。这就是现阶段你需要知道的。”锦衣说。他坐了去,凝视着北北思,“现在,我想再感受一下我的新奴隶能干的嘴把我的袍子掀起来,吮吸我。”
北北马上跪下来,热心地吞咽锦衣己经开始变硬的家伙。她感觉到嘴里她人的阴茎非常雄伟、坚硬而强壮,她不停地舔吸,吸嗅它的味道。
“把手背在后面。”锦衣吩咐她,然后身体后仰,满意地叹了口气,“我想要你只用你的嘴。”
北北照着做了,并喜欢上手背在身后时那种半束缚的感觉。她用她经验丰富的嘴热情地吞吸锦衣的阴茎。当锦衣快要出来时,她感觉到了,于是抬起头看着她的人,请求他释放在她的口中。锦衣用眼睛向她示意了一下,北北又继续她令人愉快的任务,直到最后感激地咽下她人略带苦涩的液体。
“好,非常好。”当北北用湿热的舌头将他的阴茎清洁干净后,锦衣抚摸着北北的头发说,“今天是很长的一天,我认为现在是你睡觉的时候了。”
北北热切地站起来,想要爬到床上,但锦衣笑着摇了摇头,“你自己的床,奴隶。你必须想办法赚到和我一起睡觉的权利。”
北北的心沉了下去,“人不想要吗?”
“和你做?不。”锦衣断然说。“我会决定时间和地点,在那以前,你必须等待,奴隶女孩。”锦衣站起来,指了指门,“记住,肛塞整夜都要留在原处。”锦衣暗黑的眼睛严厉地盯着她。
北北咽了口唾沫,点点头。
“丫头我期望明天早上9点被叫醒。”她的人提醒她,表情重新变得柔和,微笑缓和了他严厉的外表,北北瞬间感到了一丝暖意,她赶紧逃开。
在她的新房间里睡觉,感觉有些奇怪,北北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作为一个player,她知道她终于遇见了命中注定的人。锦衣拒绝和她一起睡觉,让她充满畏惧。这个男人把她当作一件乐器似的操纵,总是在最后关头制止她,不让她得到快慰没有什么能比他说“不”的这个时机更能让北北明白这点了。
由于被拒绝在人的床外,她现在没有丝毫的睡意。尽管她对肛交还是有些惴惴不安,但现在她却渴望锦衣美丽的阴茎进入她的身体。
等待错误的地位一直让她处于湿润的状态。
北北不能再忽视她可怜的、麻痒的小穴,这么长时间的经历让它几乎永久地湿润着,她过去没有体验过这种不断分泌淫水的感觉,现在,她只想尽快地高潮。
她的人禁止她触摸小穴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就像是遮在斗牛前的那块红布想要反叛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她在床上躺下来,一边用手抚摸自己的肉缝,一边缩放着内襞让体内的肛塞来移动,把它想象成是人的凶器在自己的体内动作。不久她就品尝到了那种甜美的滋味,比她能够忆起的任何一次感觉都更为猛烈。
事后,她去浴室将自己清理干净。
锦衣不可能知道的,北北到床上,微笑着想。她将利用这种身份得到自己想要的,但同时仍能保持对自己的控制权。锦衣无法阻止她在自己的卧室独处时做自己喜欢的事。她可不打算在让自己得到快慰这个事情上也服从命令,她的新人也许终于遇见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怀着高兴与满足的心情,她闭上眼睛,想着那游戏室里的道具、巨大的窗户、和窗户外面自己不能倒退去的世界。
很快
很快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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