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烤箱》04 上菜

  上菜
  晚上多了，客人不多了，今晚的菜可以说已经所剩无几。
  在餐桌上有两个银色的盘子，一个小盘子，盘子上有一根粗的3公分长的金
  属刺，一颗头颅，它的脖子的切口正面插在这根金属刺上，稳稳地固定着，头颅
  脸面正对着餐厅十来张桌子。她可以说还保持着生前的容貌，头发可以看出是波
  浪式的长发，被盘在脑后。耳朵和鼻尖有点烤焦了，但耳垂上还装饰性地戴上了
  一双大耳环，嘴巴是咬着一颗小的红红的苹果、那双很有特点的丹凤眼依然保持
  得很完整、微微地半张开的眼帘，目光没什么神采。脸颊倒没有烤焦，是很透人
  的黄金色。她在这个晚上可以看着眼前的人们分享她的肉。
  另一个大盘子上，躯体被平放着，躯体已经被肢解了，四肢已经被分开成不
  同大小的肉排，躯体的胸部到腹部被切开，内脏已经取出，可食用的部分被摆放
  在大盘子的外围，只是现在四肢肉排、内脏均没有了，被食用或打包带走。
  正确说来躯体也不太完整，胸排和肋骨排只剩下一点点，阴部排早早被现
  场客人享用了。
  现在剩下的多是比较肥腻的部分或脊椎骨，如臀部相对较完整、后背靠肩甲
  骨等。
  只是一条大的脊椎骨、在其臀部、后背靠肩甲骨、肋骨这几个部位上还有不
  少的肉。当然肉的手和脚被肢解摆放在盘子上，目前没有客人对肉的「手足」感
  兴趣！
  阿强一直在餐桌忙碌着，给客人切肉或介绍肉的特点，他看着客人们享用着
  自己的劳动成果。心里很满意！
  他一早就留下了心脏和肝脏，此时这两个最爱的部位在冰箱，准备在打洋时，
  再独自享受！
  一位中年的较肥胖的男士走进餐厅，他穿着很悠闲。他停留在剩下的肉面前。
  阿强：先生，您来得有点晚，现在已经没多少肉可了！
  男士：我只是好奇出来看看她！
  阿强：你认识她？
  男士：当然，她是我的上级，听说她今天要在这、、、我好奇来看看、、确
  认一下！
  阿强：你是否想尝尝她的味道？
  男士：可选择的肉不多了！
  阿强：是的，我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脸颊排或舌头，这两个部位很有韧性和
  嚼劲。
  男士：脸颊肉有点烤焦了，好吧，虽然我晚餐吃饱了，舌头、我想带家，
  如果味道不好，我会让家里的狗尝尝。
  阿强：好的，先生，请稍等！
  晚上点，打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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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范是餐厅的水巴和收银，也会帮忙做做色拉什么的，收拾好了水巴后，交
  结了今晚的帐，他早早就走人了！
  两个这个月的临时工还是半大的孩子，5、6 岁的样子，将一些剩下的肉，
  分别打包给两人打包，再将今晚的工钱结算了，两个孩子开心的走了。
  其中一个男孩有点腼腆地问阿强：强叔，明天中午我可以提早一点来帮忙吗？
  另一个男孩坏笑：你想和肉做爱吧！
  阿强：不逃课，可以来！
  夜晚这个时候，餐厅又会显得十分安静，一个人的阿强却多少有些孤单。
  阿强收拾好店内的布置，他看着头颅，此时的头颅依然是那么的充满美感，
  虽然嘴巴里没了舌头，但阿强没在有让它空洞地张开，还是用一个细苹果装饰着，
  头发有凌乱，几簇留海耷拉在脸上，一只眼睛有点闭上了，另一只以怪异的角度
  撑着。看着这个脸相，阿强没什么反感！在餐厅内只有阿强一个，他一边在一个
  电平锅里煎炒一颗对半切开的心脏、一边品尝着一大杯红酒。
  阿强当肝脏吃完了，还有小半颗心脏还在煎锅里，有点饱了，关了电源。直
  接将这块肉放时空一个大的垃圾袋中，里面已经有此前剩下的肉和骨头、内脏什
  么的，打上结。
  阿强将前门上锁，从后门出来，再将后门上锁。
  将垃圾袋丢弃在后巷的垃圾桶中，但那颗头颅没有也丢弃在垃圾桶里，头颅
  的头发被系在垃圾桶外侧的把手上，头颅的脸正对着阿强，高度大约在阿哟的胯
  部稍一点。
  阿强掏出鸡巴对着头颅直接尿尿，尿液洒在头颅的头发、脸颊上。
  阿强：好好享受今晚的夜色吧！天上星星、、不错、、、。下辈子、、再见！
  阿强离开了后巷。（头颅挂在垃圾桶外，只是希望第二天一早的市政人员在
  收垃圾时，提醒这个桶里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