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塞入一个软枕,方便了男人力道的深入,云鹤枝既喜欢这样的感觉,也有些害怕。
宫口不停的被男人猛烈的进攻,几乎要被撞开。
云鹤枝还没有生育,莫说是子宫,连花穴都是第一次被人侵犯,那能受的住这些?她慌乱的抓紧身下的被子,神色紧张:“那里,不可以~哥哥,哥哥!”
“阿枝……”易迁安凑近她的耳边,喘息着说道:“全都给我,好不好?”
肉棒誓不罢休,将云鹤枝仅存的清醒意志撞得粉碎。
壮硕的肉棒塞满了整个花穴,肉棒根部丛生着粗硬的毛发,将小穴口娇嫩的皮肉摩擦的又疼又痒,难受极了。
大股大股的淫液将她身下的枕头浸湿,水淋淋的求子枕上还有方才破处沾染的血滴。
女人的水越多,易迁安的动作便愈发野蛮,他用力挺进去,想要攻占最后一块圣洁的处女地。
光滑的宫口富有弹性,在有力的冲刺下,终于被暴力撑开,但仍咬紧棒身不松口。
“啊!”云鹤枝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启,眼神涣散的瘫软在床上,浓烈刺激的快感仿佛是不断奔涌的海浪,一波连着一波,一阵接着一阵,没有尽头……
好不容易才进去子宫,男人的肉棒兴奋的涨大变粗,他腰身一挺,直戳最深处。
易迁安想了她五年,终于得偿所愿,彻底的占有了她的身体。
他只想狠狠的肏,抓着女人雪白的臀肉,一次又一次地插入、撑开,抵着子宫的最深处重重的撞击。
速度越来越快,射的感觉十分强烈。
肉棒的顶端抵在子宫内壁上,一大股浓稠的液射了出来。良久,才停了下来。巨根顶在里面被花穴紧紧的包裹住,浊白的液体将还没有生育过的子宫撑得涨鼓鼓的,一滴也流不出来。
云鹤枝的小腹微微隆起,如同怀了孕的妇人一般。
她难受,花穴就吃的紧,易迁安才纾解了几分情欲,便缓缓地退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随着男人的动作被带出许多,挂在青筋暴起的棒身上面,时不时滴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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