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花-银饰》欲海花-银饰(5)

  这是我最想看到的结果,虽然这样的书籍中,并没有什么类似:「脱掉你的
  衣服,去和你的父亲上床」这些直接的暗示。但这种潜移默化的洗脑,正是我
  的计划中的一部分。我不光要让黎欣欣对这种禁忌的游戏充满了新鲜感,也要慢
  慢摧毁世俗伦理观念,对她的思想的束缚。而今天的行为,无疑给了我一个颇为
  积极的信号。
  如获至宝的黎欣欣,急匆匆地出来。而就在她来到门口时,撞上了早已经等
  在那里的我。
  「你好,请问是黎欣欣同学吗?」
  「嗯,你是?」黎欣欣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陌生人,生怕我发现她的秘密。
  「我叫张海坤,你可能知道我,我是雪琳的朋友。」
  「哦,你就是雪琳的未婚夫吧。」黎欣欣很快恢复了平静,虽然是第一次见
  到室友的未婚夫,但却显得很自然。这有点冷冷的语气,倒和她的父亲很想。
  「哦,雪琳下午有实验,估计还有一会儿吧。」
  「是的,所以我到处无聊闲逛下,欣欣同学是来借书的吗?」
  「嗯,」我的问话让她看上去有些不自然,这让我暗自好笑,「不过我现在
  准备去了。」
  「那欣欣同学如果不介意的话,我陪你走去吧,反正我也没事。」
  面对我这个陌生人的邀请,黎欣欣也不好拒绝,只是默默地和我走在清幽的
  校园小道上,努力和我保持至少一米以上的距离。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对话,事
  先准备好的一大堆问题,也找不到开口的时机。
  我正在思忖如何开口的时候,黎欣欣却突然说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突然的发问,让我一愕。正不知如何答的时候,黎欣欣却接着说道:「从
  你开始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什么会认识我,而又像是在等我一样出
  现在我面前。」
  我一脸尴尬,没想到这个女孩竟然如此地机智和敏感,我只好将事先准备好
  的托辞说出。
  「你是说,你接近我是受了家父的委托。」
  「是的。」
  「我和家父又没有矛盾,为何会有这委托?」
  「哦?真的吗?」我笑了笑,将黎楚雄告诉我的,黎欣欣这一年很少家,
  就算去也是很少在家待满一整天的事情讲了出来。包括黎楚雄的疾病,也直接
  道破……
  「他为何将此事告知与你?」黎欣欣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
  我微微一笑道:「这样反而显示出他的诚意,你父亲不愿意将患病的事情伸
  张,却将最隐私的事情,都敢告诉一个外人,说明对比起你来,他自己很多东西
  已经是微不足道了。」
  「那你可知道,家父控制欲甚为强烈,虽然视我如同掌上明珠,却总把我像
  小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即使大学住校这事,也是多次和他交涉的结果。」
  「这我明白,你的父亲从白手起家,做到现在的成就,自然是有无数次的挫
  折和决断。他这样的人,专制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现象,但确实不应该出于关心,
  就对你强加干涉。」
  但没想到的是,我深思熟虑的一段话,还没说完,就让黎欣欣得发出了一声
  冷哼。我见她如此的态度,也不好说太多。只好转换话题,不痛不痒地说了几句
  闲话。
  看着消失在宿舍楼下的黎欣欣的背影,我感觉得出,她和黎楚雄之间,定然
  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件事,黎楚雄并没有给
  我讲过。不过所幸的是,我还有雪琳这个重要的消息来源。
  果然,晚饭间和雪琳的一席谈话,证实了这一点。我两坐在饭馆的一个清净
  的角落里,听雪琳讲着黎欣欣背后的故事。
  「你真的想知道?」雪琳的表情似乎有些害羞,但我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知
  道背后的事情,于是到:「你是说,黎欣欣离开家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家遇到过
  袭击?」
  「是的,这还是前不久,有一天晚上我和欣欣去参加了一个舞会,她喝酒之
  后才告诉我的。」雪琳小声道。
  「那应该是一年以前吧,我们刚入学不久的时间,那时虽然欣欣和我们是室
  友,但极少在学校过夜,每天,她家里的司机都会来接她家,然后第二天一早
  送她过来。但有一天,欣欣一上午没有来上课,到了下午,欣欣一脸憔悴地到
  了寝室,从那以后,她就在学校住下了。」
  「在那之后,我们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后来,就在上个月,我,欣欣,还
  有班上的几个女孩参加了一个联谊舞会。」
  「联谊舞会?我怎么不知道。」雪琳他们学校都是青春年少的女孩子,所以
  经常会有那些其它学校的青年男生借口联谊跟她们搞关系。不过,以往雪琳参加
  这些活动,都会事先告诉我,但这一次,似乎她并没有跟我讲,让我的心中微微
  有些不悦。
  「我不是跟你说过么,但那时你不是在忙什么案子,根本没搭理我么。」我
  这才想起,当时正好是张春伶的案子的最忙的时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后来,我们喝了一些酒,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欣欣显得很低落。后
  来,到寝室后,欣欣才告诉我,她上一次饮酒,就是她离开家的头一天晚上的
  事情。」
  「那一天,是黎楚雄的五十一岁的生日,家里举行了盛大的生日宴会,来了
  很多他父亲朋友。后来,父亲喝了很久酒,而几个年轻妖艳的女子,也借着机会,
  缠着她的父亲。」
  「像黎楚雄这样的的富豪,平时向他投怀送抱的人,应该是络绎不绝吧。」
  「是啊,但欣欣说,虽然缠着她父亲的女人很多,但她父亲一直洁身自好,
  就算是在她母亲离世之后,也从来不会留女人在家过夜的。」
  「但那晚上,黎楚雄却留了女人在家过夜。」
  「是的,」雪琳接着道:「那天欣欣也喝了很多酒,就先去房间休息了。然
  而就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欣欣的卧房和父亲
  的卧房本来只有一墙之隔,所以如果声音大了,传过来是完全有可能的。」
  「哦?异样的声音?」
  雪琳微红着脸颊说到:「是男女欢好的时候的声音。」在男女这方面,雪琳
  确实是一个十分容易脸红的女孩子。即使是现在和我的关系,当她说起这些事情
  的时候,她也害羞得像只小兔子一样。
  「也就是说,黎楚雄留了女人在家里。那么得知了这件事的黎欣欣,自然是
  十分愤怒的。」
  「你以为欣欣是因为这件事和父亲产生隔阂的吗?那你就错了,」雪琳摇了
  摇头道:「其实欣欣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母亲离世后,她并没有阻碍父亲和女
  人的亲近。好几次,她甚至鼓励父亲纳妾。但却被黎楚雄拒绝了。」
  「那是怎么了?」
  「是那天晚上后来的一件事。」
  「哦?」
  「就在欣欣准备起床要水喝的时候,她突然被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捂住了
  嘴巴。欣欣当时吓坏了,极力地挣扎,但那个袭击她的人,竟然给她下了迷药,
  很快就昏了过去。」
  「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欣欣发现自己被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了一的柱子上。
  她拼命想喊叫,但却被人用布料塞住了嘴。就在她惊恐万分的时候,她面前突然
  出现了一个人。」
  「是谁?」
  「看不清,当时周围都很黑,那个人穿着一身的长袍,手中拿着一盏煤油灯,
  煤油灯下,只看见那个人带着一个纯银打造的面具。」
  「纯银面具?」
  「是,那是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面具,做工非常精细。那个面具人不断用
  油灯照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仔细打量着。」
  雪琳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我知道,虽然现在相比起明清时期,民风要开
  放需求。但依然是十分重视名节的,对于这种身陷险境的少女来说,没有什么比
  遇险又失身更可怕的事情。
  「但说来也奇怪,那个人只是不断地扫视她的身子,却并没有侵犯她。甚至
  都没有碰她一下。」
  「这倒是让人奇怪。」
  「是啊,后来面具男人做了一件至今都让她十分恶心的事情。」
  「什么?」
  雪琳的脸更红了,支支吾吾道:「那个男人,解开了袍子下摆,掏出了自己
  的下体不断对着欣欣套弄,一遍套弄,一边嘴里支支吾吾地念着什么。」
  「欣欣当时吓坏了,想要闭着眼睛,但她转念一想,此时已经获取更多关于
  男人的证据,于是只好强行睁眼,看着男人完成了所有的动作。直到男人将阳精
  射到她的腿上,一切才结束。」
  听了这段香艳的「奸淫戏」,我去无暇去脑补当时的画面。只是说:「也真
  是难为黎欣欣了,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持冷静,确实是女子少有的。」
  「是啊,后来,男人离开的时候,将她手后面的绳结一拉。欣欣一阵挣扎后,
  原本勒得十分紧的绳,竟然很容易就被挣掉了。欣欣偷偷离开了那个屋子,才
  发现自己原来被绑道了她家的后花园的一个废弃的花房中。幸运的事,此时是凌
  晨四点,周围没有任何人,悄悄溜房间的欣欣,拼命地擦拭着身上的痕迹和勒
  痕。事后,她并没有将事情告诉任何人,但却以学习为借口,搬到了学校,极少
  在家里过夜。即使是家,也在没有住过那件房。」
  听雪琳讲完黎欣欣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头疼,这种事情对于一个少女的内心
  的创伤是十分巨大的,甚至可能一辈子留下阴影。现在别说是让她再穿着一件颇
  有捆绑样式的银饰给自己父亲看了,就是哪怕是跟父亲坦然沟通男女之事都做不
  到了。
  看来,要帮黎楚雄完成心愿,得先解开黎欣欣的心结。
  从饭馆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过。我本来打算将雪琳送道寝室就离开,但雪
  琳却以要我帮他挪东西为由,拉着我往寝室走去。
  此时的宿舍一楼,黑灯瞎火的,只有传达室的点点灯光还亮着。
  「要不要跟丁伯打个招呼?」我问到。
  「啊?不要吧。」雪琳说到。
  「还是说一下吧。」我料想雪琳是不好意思让丁伯直到带我了寝室,心想
  还是不要让丁伯为难,便拉着雪琳来到传达室门口。
  此时的传达室门正是虚掩的,露出了一个缝隙。也许是职业的习惯,一种莫
  名的好奇让哦我弯下身子顺着门缝往里面望了望,结果这一望不要紧,却看到了
  一幅让我哑然失笑的景象。
  此时的丁伯,就像一只狗一样蜷在靠里的一张破旧的木床上,背对着门,不
  断用粗糙的手,套弄着自己的下体。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清他那枯瘦的身
  体在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地抖动。而更让人意外的,是此时他的手上,有一间墨
  绿色的女性内衣。
  这内衣一看就是某个少女的贴身之物,此时却被这个老头用来不断摩擦着自
  己的下体,画面是说不出的猥琐。就在此时,雪琳伸手就要推开房门,却被我一
  把抓住了。
  雪琳好奇的看着我的动作,然后不解地也往里面望了一下。我本想阻拦她的
  动作,却没来得及。
  「啊」地一声,从房内和房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惊讶的雪琳,另外一声是达
  到高潮的丁伯。雪琳抬起头,只是说了一句:「快走。」就拉着我一溜烟溜了
  寝室。
  到寝室,雪琳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此时黎欣欣外出为归,只有我两共
  处一室。我默不作声地帮雪琳挪完了柜子,气氛说不出的尴尬。
  「没想到,这丁伯的作风如此的不检点,要不要跟学校举报一下他吧。」我
  打破僵局道。
  「还是别了吧,丁伯平时很恪守规矩,从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不检点的行为。
  况且他这也只是自渎,听说他光棍了多年,还是不要揭发他了。」
  「咦,老婆,你居然直到自渎这个词。」我调笑着,从背后保住了雪琳。
  雪琳急忙从我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然后红着脸说到:「都怪你呀,上次说我
  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然后我正好,正好在同学那儿的一本讲这些事的手抄本
  的书。然后我就知道了。」
  我哑然失笑,原来在女生的世界中,也会讨论这些事情。于是又问到:「那
  老婆,你还知道了什么?」
  雪琳白了我一眼,说到:「呸,就知道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告诉你啊,你
  可不能像丁伯那样做那些事情。」
  看着雪琳娇羞的嗔怒,我心中一荡,来到她身边轻声说到:「那怎么可能,
  面对这么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我怎么能保持平静呢。」说着,拉起了雪琳的手,
  放到我那早已经坚硬的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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