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了。」丁伯停下了动作问到。
雪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拼命地摇了摇头说到:「没事。」刚才的快感
太强烈,以至于她突然产生一种要丁伯再操纵几次的想法。
雪琳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想法,对我的誓言,对贞洁的捍卫,让她无法开口。
但刚才的快感,又是那么强烈,甚至让她觉得超过了未婚夫我的每一次抚摸。这
个丁伯,竟然想有魔力一样,不断吸引着她。
就在情欲的禁快要崩塌的时候,丁伯已经将雪琳身上的白龙抱珠小心翼翼
地取下,然后温柔地帮她拿过了外套穿上。雪琳想起刚才香艳的一幕,只觉得
脸颊现在兀自滚烫,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就在这时,危险,正向她们走来,一根看不清的绳,出现在了男人的
背后,就像时阎王命一般,悄无声息。
就在背后的人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门开了,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鱼贯而入。
当我和黎楚雄最后走进房间的时候,一切局势已经被控制住了。
我不知道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也无暇顾及。揭开凶手的面纱,此时才是
最重要的事。然后径直走向了那个手拿绳的蒙面人旁边,轻轻拉下了他蒙在脸
上的黑巾。
「果然是你,」我看着那个黎家的香水店的老。
身后,黎楚雄在仆人的服侍下,坐着一辆轮椅走进了丁伯的房子。
「赵小伟,真的是你。」黎楚雄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你当年流落街头,
是我救了你一条命,不光如此,我还自己花钱给你开店。在我黎家,你虽然跟我
的时间不长,却成为了我十分信任的人,你为什么会这样。」
那个叫赵小伟的香水店老,默不作声,只是冷笑着看着眼前一切。
我缓缓走到他的前面,仔细看了看他几眼,说到:「黎先生,仔细看看,你
不觉得,这位赵先生,虽然平时看到你都是低声下气的,但他眉宇之间,是不是
很像你的一个故人。」
顿了顿,我接着说到:「其实,你应该不叫赵小伟,你应该姓李,对吧。你
的父亲,就是当年黎家的大子,李志。」
我的话一出,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丁伯,都震惊了。只有赵小伟,露出了
一阵阴冷的笑容。
我却没有等他说话,就转头对黎楚雄说:「黎先生,如果说赵小伟因为只是
李志的儿子,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你不记得,那这位丁伯你认识吗?」
听了我的话,黎楚雄仔细看了看丁伯的脸一阵,而这是,丁伯也站了起来,
不卑不亢地和黎楚雄对视着。黎楚雄突然惊叫道:「二师兄,是你!」
黎楚雄的话一出,众人立时大惊。这个丁伯,就是当年的银器大师黎强的二
子,整个事情最大的嫌疑者,玉面罗刹的继承者,华少钦。
而此时,丁伯身上的那股平时的唯唯诺诺的气息已经荡然无存,异常平静地
看着众人,然后对我说道:「张先生,你说吧。」
「说什么?」
「说出你的推断,我想知道你能猜出多少?」
我却摇了摇头,说到:「我知道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我从旺子的口中,
知道了李志的骨灰是被一个青年送来的,但这个青年和李志的关系我却完全不
知道。我曾经猜测他是李志的后人,但并没有任何证据,但旺子捡到碎银的事情
却让我觉得这两人之间定然是有超过一般人的关系。」
「梁永斌的死因,让我隐约感觉整件事情可能和二十年的黎家恩怨有些关系。
而真正让我解开问题的关键,就是阿力中午和我一起吃饭时的那一番话。」
「哦?什么话。」
「关于手上的茧子。」
听了我的话,阿力有些尴尬,其实我们当时聊的是男性自渎的事情。
我没有理会阿力,继续说到:「我才想起,在检查梁永斌尸体的时候,我发
现他的右手中指,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我猜测,这是银匠长期手握工具的原因
造成的,而当时,我立即想起,在之前,我曾经见过两次这样的手。」
说着,我走到赵小伟和丁伯面前,将他们的右手拉起来,果然,在两人的中
指处,都有一块十分厚的茧子。
「想到这里,我立即去档案馆查了一下档案,不是关于黎家的案件,而是关
于两年前,化工学院的那一次轰动一时的化学品失窃事件。」
众人立时想起,在两年前,山城发生过一次化学品的失窃案件,虽然失窃的
化学品本身的危害不大,但却可以用这些化学品成一种非常强力的毒素,也就
是毒死梁永斌的毒素。
我接着说到:「在确定梁永斌的死和这件失窃案有关厚,我还有一个问题,
就是这种保存期很短,每次都要现做。这种毒素的制作周期很长,而在制作过程
中,会发出强烈的恶臭。于是,我立时想,赵小伟经营香水店,正好可以替他掩
盖这一真相。果然,就在刚才,我们偷偷查探了赵小伟的店铺,发现了很多化学
品的残留。想到这里,我立即觉得,下一个遇害的,要么是黎楚雄,要么就是华
少钦。于是,我立时和阿力行动,所幸,我们终于在赵小伟动手之前阻止了他。」
众人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明白,尤其是阿力直到,这件事情的功劳,一大
半都可以挂在他的头上,脸上露出了得以的笑容。
但这时,丁伯却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先生所知,乃是整件事情的皮毛而
已,剩下的,还是让我来讲吧。」说着,站起身,缓缓走到了赵小伟面前,看着
他,叹了一口气。
这时,黎楚雄突然说到:「既然真凶已经抓到,那就请刑侦队将赵小伟带
去严加审查吧。二师兄,你我师兄多年未见,不如去我府上一叙吧。」
丁伯却冲着黎楚雄笑了笑说:「小师,二十多年的秘密,你真的就打算让
这件事成为所有下一代人之间深深的仇恨吗?」一遍说着,一遍看了看旁边的黎
欣欣。
众人听了丁伯的话,很是不解,但黎楚雄却一脸紧张。
丁伯却不再看他,找了个椅子坐下,缓缓说到:「这件事,要从二十多年前
说起了。当年我们四个师兄一起拜在银器大师黎强的门下学艺。家师曾经嗜赌
如命,因此曾经将视为珍宝的两家东西,银器至尊白龙抱珠,和自己心爱的年少
的妻子抵押给了东家。事后,家师自立门户,虽然清心寡欲,但其实整件事情一
直成为萦绕在他心中的阴影。」
「后来,就在家师五十九岁之时,突然收到了一个箱子,那个箱子里面全是
白银碎片,原来尽然是师母找人给他的,随着箱子,里面还有一封信。信中告知
家师,原来师母是传说中的杏花雨露之体。这种女人虽然可以感受到性爱的最强
烈的美好,但却很难被常性爱刺激。家师第一次在师母身上使用白龙抱珠之时,
白龙抱珠给家母带来的快感无可言表。因此,抵押师母给东家之事,其实是师母
得知师父要交出白龙抱珠后,动找到东家说到。」
说到这里,黎楚雄突然将手中的拐杖扔出,差点砸中丁伯。接着怒吼道:
「放屁,你污蔑家父家母,我要将你碎尸万段。」须知这个时代,伦理道德十分
严格,黎楚雄母亲的举动,在众人眼里几乎等同于下贱的妓女。
丁伯却叹了口气道:「师,这些都是后来师父在弥留之际告诉我的。师母
在顺从东家后,与东家夜夜笙歌,东家本就年迈,这一折腾,竟然油灯枯竭而死。
在东家死后,师母也患上了一种怪病,不久就离开人世。弥留之际,师母有感于
辜负师父之意,将白龙抱珠摔碎,却命人交给师父,劝诫师父让你不再接触烟云
十一式。」
「当时虽然师父伤痛欲绝,但毕竟也是对银饰痴狂无比的人。他虽然决定不
再让你接触烟云十一式的打造,但却还是想在这人间留下一手技艺。所以,这件
事后,师父才宣布,将选从子中选择一个人,来继承烟云十一式。」
「但没想到,师你那时,对权欲财富已经开始疯狂,你深怕继承了烟云十
一式的人会占据你的家产和银铺。所以你必须要破坏整件事,而师兄中,记忆
相对最高的我,自然成为你的眼中钉。」
丁伯说到这里,看了看赵小伟道:「你父亲有跟你讲过,他曾经犯过一个错
的事情吗?」
赵小伟点了点头道:「家父曾说过,有一件事情,他深以为耻。但却没说过
是什么。」
「我想,应该是和丁伯,哦不,是华先生妻子有染的事情吧。」我插嘴到。
华少钦看着我,点了点头:「张先生所言正是,不过,还是叫我丁伯吧,我
更喜欢这个身份。」说完,竟然无意中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雪琳。
「当时我醉心银饰,对妻子有些冷落。而师就用这件事情做文章,竟然趁
我半夜加工银器的事后,在大师兄和我妻子的饭食中下药,让两人心智迷乱,竟
然干下苟且之事。」丁伯的声音努力地控制着,但众人依然听得出他语气中的一
丝愤怒。
「后来,我撞破两人的事情,自然也是在师的」安排「之下进行的。事后,
我的妻子因为羞愧自杀,大师兄被逐出师门,而我心灰意冷选择远走他乡。师
自然是没有了竞争对手。」
「然而当时,家师虽然已经猜到了真相,但事情已经发生,师伙同几个店
里的老辈银匠发难,所以家师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在我离开黎家的事后,师父已
经因为长期的积累的戾气而病入膏肓,于是他暗中将烟云十一式的打造图纸复制
本传授给了我,却公开焚毁了图谱,严令后人不得打造烟云十一式。」
「那么为什么黎先生说,他的父亲曾将玉面罗刹,花开并蒂,和牛舌取蜜三
件银饰传给你们。而你那个玉面罗刹的面具现在又在哪里?」我问到。
「玉面罗刹?」丁伯一声冷笑道:「哪有什么玉面罗刹,除了白龙抱珠,师
父打造的烟云十一式只有牛舌取蜜一件,是给了后来的小师。而那个玉面罗刹,
是师为了搪塞你的托词罢了。」
「不对不对,」我想了想,看了看黎欣欣。
黎欣欣明白我的意思,默默点了点头说到:「既然一切都挑破,那就说吧。」
我于是将一年前黎欣欣遇袭的事情,讲了出来,只是略去了中间的凌辱一段。
「其实,那个面具是黎楚雄让人打造的。」赵小伟突然叫到。
众人立时大惊,尤其是黎欣欣,难道说那晚凌辱他的人竟然是自己的生父?
丁伯看了花容失色的黎欣欣一言说到:「这件事,就不点破了,每个人都有
自己的欲望。在欲望下,每个人都是可怜虫。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说说关于小
师的死。」
「我这个小师,心智简单,当初黎家事发后,就因为他内心光明磊落,师
父才将最后的一件烟云十一式给了师。师本来隐藏得极其严格,但却被一件
事情影响,导致心性大变。」
「十几年前,师在东海市遇到了大师兄,当时大师兄已经娶妻,也就是小
伟的母亲,一个化学药剂员。师得知了真相后,深感不安,于是假装对银饰失
去兴趣,改行做木雕,以求三师心安。但没想到的是,后来小伟找到了他,说
要为先父报酬。」
「师当时虽然苦劝,但小伟怨念以深,因此,他才写信将我叫到山城,也
就是那一次,我才到二十年没来的地方。」
「对了,我想起了,好像那次告诉我女子学院却少传达室工作人员的,就是
这梁永斌。」阿力说到。
「我见到小伟时,小伟已经疯狂,他甚至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迫害他父亲
的凶手,于是,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计划。」
「梁永斌真的是你杀的吗?」我问到。
「不是,」丁伯说到:「当时小师精神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已经影响身体
了。于是他选择了自杀。其实你们从小师体内提出的毒素,并不是小伟制造的,
而是他几天前从学校实验室偷的。」
我这才会想起那天和雪琳在实验室温存的时候,听到的那一下动静。
「后来,张先生找到小师,小师立即明白,先生定然是接受了黎先生的
委托。于是,他深感事情已经到了失控的地步,他于是情绪失控地选择自杀。」
一边说着,丁伯又从床下拿出一个小盒子:「当那天,这个盒子以及里面的东西
出现在我桌上的时候,我已经预感到了一切。」说着,丁伯打开了那个盒子,那
件牛舌取蜜正完完整整地躺在里面。
「我为了掩盖真相,于是这才选择将师的死亡现场纵火,为次,我还特点
将一件银器放在现场烧熔,造成已经被焚毁的假象。」
「这件事后,小伟找到我,责问我是不是我是凶手,我告诉他事情真相后,
他立即要扬言找黎楚雄报复,我知道,这件事已经没有头路了,于是我选择重
新组装好师父当年传给我的白龙抱珠碎片,只是期望用这件器物告诫小伟,不要
执迷不悟,让当年所有的错误一错再错。」
丁伯看着我,一脸认真地对阿力说到:「长官,整件事情涉及太多历史恩怨,
小伟也是蒙蔽只人,虽然他也有过错,但错不在他,还请长官饶恕他的过时。」
接着,丁伯又将白龙抱珠和牛舌取蜜小心翼翼地装起来,送到我面前说到:
「这两件银器,已经被沾染了太多的罪恶,我本想毁去,但又怕辜负先人的创意
灵魂,因此想请先生将这两件东西帮我捐给博物馆,不要让这两件器物再流传于
民间了。」
事情,到了这里才算真相大白。阿力一行人,带着赵小伟,丁伯和黎楚雄离
开。只留下我,雪琳,还有已经神情木讷的黎欣欣。
我问起雪琳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雪琳只说是丁伯要请她帮忙试一下白龙抱
珠有没有调试好,还刻意强调自己试的时候丁伯是避的。我没有怀疑雪琳,只
是看着黎欣欣,心里一阵唏嘘。谁能想到,那个对她造成极大阴影的凌辱事件的
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经过这一系列事情,黎楚雄想要窥探自己女儿身着白龙抱珠,赤身裸体供他
淫乐的想法自然已经泡汤,只是这黎家以后还有什么恩怨,我也无法预料了。只
是有关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就让他随着真相大白,而最终消失吧。
那件事后,我依言将两件银饰送到了博物馆,听说黎楚雄在这件事情中声名
扫地,黎家的商业帝国也开始迅速崩塌。虽然他整件事情最后黄了让我损失了很
多收入,但一开始的订金也算是一笔不错的报酬。
直到半个月后,我偷偷来到雪琳的学校,想要去看看她和黎欣欣。再次来到
宿舍的楼下的时候,传达室的人已经换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妈了。听说,这丁
伯已经在几天前请辞,要离开山城了。
雪琳对我的突然出现感到有些惊讶,她说她的王老师有一门课需要她帮忙处
理一些讲义,正好打算要出发,见我到来,却正好省去了她的一番舟车劳顿。此
时雪琳的寝室只有她一人,雪琳说,那件事后几天,黎欣欣家,黎楚雄好像病
的十分重,念在生养自己的份上,黎欣欣毁去照顾黎楚雄了,现在还没来。
「这都快晚上了,怎么现在去老师家呀。」
「讲义的实验是明天一大早,我本来想早点去,但被别的事情耽搁了一下,
所以才现在出发,今晚无论如何要去她家里的。」
今天的雪琳,换上了一套平时不常穿的那种米色风衣外套,穿上了一双黑色
的西洋款式的鞋子,头发也是精心梳理过,散发出一阵成熟女性的风韵。我心念
一动,从背后抱住了雪琳,伸手就要在她那高耸的胸部上大快朵颐一把。
没想到雪琳却像是触电一般跳开说到:「别碰那里。」看到一脸茫然的我,
小声说到,那里最近有些痛。
「是不是上次你在我那里玩得太狠了。」我狡黠地笑到。
雪琳白了我一眼,拎起了背包说到:「走啦。」
我开车将雪琳送到王老师家住的路口,那是城东的一条小街。已经是晚上八
点了,天已经开始变黑。当雪琳的背影在街口消失后,我心中竟然隐隐冒出一阵
怅然若失的感觉。
去一旁的小食店买了些吃的后,我觉得一阵无聊,便想要找阿力去「下馆子。」
但就在我开车路过王老师家后门的那个货运火车站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一个米色
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暮色里。
「是雪琳,」我心中有些奇怪,不是要去王老师家里的雪琳,为什么出现在
了火车站。我将汽车停在了一旁,悄悄跟了过去。
此时的火车站已经是漆黑一片,因为是货运站,所以此时已经没有人在这里,
只有远处的一个火车头还亮着灯,不时传来一阵金属敲击的声音。
我悄悄走近火车头,渐渐听清金属敲击声中传来了很多男人对话的声音。突
然,「呲~」地一阵锅炉放气后,金属敲击声归于平静,而火车里传来了一阵欢
呼声。
「丁老伯,真有你的,不愧是老匠人,这火车头我们修了两天都没修好,结
果你一来,不到半天就修好了。」在欢呼声中,几个男人的身影从火车头上跳下,
而其中一个,竟然就是已经离开的丁伯。
几乎是同一时刻,雪琳出现在了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火车头。
「她来找丁伯干什么?」我心中一阵不安的预感。
「丁伯,走,忙了一天了,我们请你吃顿好的。」其中为首一个男子,笑着
对丁伯说到。
看得出,灯光下的丁伯也一脸笑容,但突然,他的笑容停止了,他看见那个
和他一直有着各种暧昧的女大学生,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本来打算悄悄离
开,不打扰这个美丽的孩子,但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但没想到,就在此时,这个
貌若天仙的少女,就这样站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那个为首的男人问到,却被丁伯打断话语到:
「啊,这是我的一个朋友。」
众人十分好奇,这已经年逾花甲的老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美丽的少女
做朋友。不过看两人的神情,似乎自己在是多余的。于是,只好说到:「丁伯,
我们去喝酒了,你忙完了来找我们啊。」说完,众人就一步一头地离开了。一
边走,还一遍议论到着。
「大哥,你听丁伯说过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妞么?」
「没有听过。」
「我看这丫头真是个尤物,这腰身完美得,啧啧…也不知道这丁伯是哪来的
艳福。」
「你别瞎说,这丁伯比起这女孩打四十多岁。当爷爷都可以了。」
「那又怎么样,丁伯虽然老,体力可依然强健如牛呢。」
「就你嘴臭,快走吧。」
众人的议论,让我心中大大起疑,待众人走后,我急忙欺近火车头,偷听着
两人的谈话。
「雪琳,你怎么来了?」
「你这真难找,我问了好几个人。」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走了好久,你就让我这样站着么。」
「走吧,去火车厢里吧,虽然没有凳子,但里面有很多稻草,可以垫着坐一
会儿。」
接着,就传来一阵鞋子踩在钢铁楼梯上的声音。
我偷偷探出头,两人已经走进了车厢。我打量了周围很久,发现如果爬上我
不远处的一个废弃的车厢,就可以看清车厢里面的情景。于是我悄悄爬上车厢,
急忙往里面看去。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雪琳坐在一个草垛上,问着她旁边在稻草堆中席地
而坐的丁伯。
「我,我怕影响你。」丁伯沙哑着声音说到。
「既然怕影响我,为什么又要送我双环印月。」
「双环印月?」我猛然想起,梁永斌给我提起过,烟云十一式中,有一件就
是双环印月。
丁伯沉默了很久,缓缓说到:「那晚你帮我重组白龙抱珠的时候,我感受到
了你的才是比杏花雨露更为罕见的媚骨,于是情不自禁想将这双环印月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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