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2月6日
正午时份。
日光穿过密密麻麻的叶片昏庸落在树荫下的长椅上。
社区的老人们百无聊赖坐在长椅上享受着微暖阳光的包围。
四周的公寓楼依稀传来疏落的炒菜声香气阵阵飘至在空玩耍的孩子们都自觉飞奔回家裡吃午饭。
这个平静社区的最深处有一座背靠小丘的私营道堂早于这公寓社区建成前便已座落于此。
道堂平日重门深锁仅于特定的道家节日才让有心善信进门参拜儘管如此社区的居民对道堂的主持慧善真人却恭敬有嘉从没半丝怀疑。
慧善真人天生一脸佛相光头圆脸经常挂着一张慈祥笑脸加上胖乎乎的体型随意在树下一坐直如一尊欢喜佛像使人心境平和。
过去二十年裡慧善真人曾不下十数次如奇蹟般为附近居民消灾解厄施展人们早已对慧善真人推崇备至。
而最近十年八载慧善真人的名声传了开去一些经常在政经节目上看到的名人权贵也纡尊降贵来到这小社区裡的道堂诚心向慧善真人问道更令区内民众把慧善真人当作是生神仙一样膜拜。
道堂虽然不是百年老庙宇但还是隐隐依着旧建筑格式兴建。
最明显是道堂採用两进式设计从前门进门先看到石壁上刻有一个苍劲十足的「道」字往右转穿过二门便是倘大的中庭。
中庭中央放着青铜铸造的巨大香炉左右各一偏殿分别供奉海蟾子和南宗五祖。
中央是道堂的正殿供奉三清。
正殿前的右侧有一扇屏门穿过屏门沿着游廊走到正殿的后方有一座相对现代的两层楼房这裡就是慧善真人和他的入室弟子起居处。
抬头往上看楼房二楼的所有窗户都镀上反光膜与正殿的正大光明相比有着难以言喻的反差。
二楼的尽头就是慧善真人专用的练功房。
窗户玻璃上反光镀膜阻隔着勐烈的日光光柱温柔穿过写满经文的澹黄窗帘化为点点柔光轻轻洒落在练功房的榻榻米台上。
练功房内凝绕着阵阵怡人幽香使人有一种遁入隐世秘境之感。
深受众人景仰的慧善真人在房间中央盘膝而坐。
他全身赤裸身上仅披着泥土色的密宗袈裟道袍眼观鼻鼻观心口中唸唸有词朗诵经文软若无骨的肥指成拈花势轻捏着跟前少女的乳头。
「妈……我好害怕啊……」未经人事的少女被一个陌生的胖汉用肥指捏着娇小稚嫩的乳头使她羞耻得无以复加。
少女抖擞的声音显示着她千万个不愿意但少女的母亲却坚持道:「女儿相信大师!我不希望妳像妈一样缺了一边乳房!」
原来少女的母亲因得了癌症而切除右乳留下骇人的刀疤。
后来检查时又在左乳发现阴影。
母亲经友人介绍认识了慧善真人让母亲左乳不药而癒。
当母亲得知乳癌是有机会遗传到下一代她千万个不愿意女儿跟自己一样失去完好无缺的乳房失去女性的象徵。
于是母亲瞒着丈夫偷偷说服少女接受慧善真人的神功。
母亲苦口婆心说:「这病呀是会遗传的……妈晓得妳难受但妳会知道我用心良苦的。
一直默不作声跪坐一旁的圣姑从雪白的道袍裡伸出一条纤巧白滑的手轻轻握住少女紧张得冒汗的小手狐媚说:「小姑娘你放心过程很快不要怕。
弥漫四周的幽幽香气传入少女鼻孔中她忽尔安静下来想起母亲右胸那道触目惊心的大疤明白母亲是为了自己着想才让这个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向她施法。
就在此时少女感到一道寒意从乳尖而降因发育而微隆的小乳房上透出点点红光最后在娇嫩的皮下竟拓出一圈圈红字经文。
少女的母亲早已见识过这玄妙奇景便在吓得目定口呆的少女耳边细细安抚:「别怕……是大师神功女儿别怕……」
慧善真人挪开拈花手俯身向前向着少女的乳尖呼着一口暖气。
少女先是感到胸前一阵酥麻然后暖流从小豆般的乳头流进冰冷的胸口中有着说不出的受用。
然后慧善真人伸出一根与身型不附的灵巧长舌用舌尖一弹少女粉红色的小乳头。
接着舌头像有眼睛般不可思议向左一剔往右一勾。
从未经历人事的处女竟不能自控娇嗔两声:「嗯~啊~」
少女的小乳头以一个完美的角度微微翘起慧善真人还是无色无相眼观鼻鼻观心专注用舌尖在小乳头上打转直至少女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乳晕隆起至极限。
少女不断娇嗔喘息全身滑嫩的肌肤升起了鸡皮疙瘩。
「嘿!」慧善真人突然大喝一声往少女翘起的乳头用力一吸:「嘶~~~~~~」
练功房回归平静。
少女抬头一看左乳原先在乳房上的经文神奇消息了通红的乳首竟然流出澹澹的血水:「妈!流血!乳头流血!」
「不是血别怕这些是……」少女的母亲冷静安抚女儿但一时间也不晓得如何形容于是便看着一脸祥和的慧善真人。
「李太太那天替妳吸出来的是癌毒所以是带瘀黑的血。
今天我们只是替小姑娘做个预防把有可能不良的小细胞吸出来所以颜色会有所不同。
很正常。
也证明妳女儿此刻很健康。
」慧善真人说话的声音温暖而平稳让人感到舒服安心。
少女的母亲听罢高兴得连连叩谢。
此时圣姑用毛巾拭去少女左乳尖上的血水再拿出另一朱红薄轻印在少女的右乳四周然后恭敬对慧善真人说:「师尊可以了。
慧善真人重新结起拈花印轻轻捏着少女的右乳少女不禁轻嗔一声。
然后又一阵香气袭来让少女放鬆身体以一个连她自己也微不可察的角度挺起右乳静候慧善真人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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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慧善真人主持的道堂经常有名人政要拜访连带让这个名不经传的小社区热闹起来。
每当大时大节道家宝诞有些居民邻里会在小区附近卖一些家乡小吃乾果汽水做起小生意来。
而其中一家在社区外围的菜馆就因老闆周程山煮得一手货真价实的好菜式得几位名流口耳相传几年间发展成市内有数的名店。
最近老饕们除了来品嚐周程山的手工名菜之外他们还对菜馆新来的服务员张惠珍趋之若鹜。
八号包厢裡周程山的妹夫菜馆经理刘同恭敬为桌上的熟客们添上陈年老酒他的眼光不断注视着包厢的木门然后急急对着身旁大汉说:「张总张总你快躲在门后!手机拿手机。
张总先收起桌上写了几行字的白纸然后蹲在门后和其他七个酒肉朋友说:「你们等着!待会赔死你们!」
众人起哄:「去你的!你一赔七啦好不好!」
在众男吵闹之际一把甜美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传菜我开门囉!」
「我来开门!」经理刘同先扬声接着一个箭步走到门前正好挡在张总前头然后替服务员开门:「小珍小心点把九层东坡肉放中间。
一名笑意盈盈的服务员端着有如金字塔的东坡肉进来。
在众人眼中传菜的服务员张惠珍却比周程山的镇店名菜更是吸引。
张惠珍长相甜美有着瓜子口脸娇小而毕直的小鼻厚薄适中的朱唇而最迷人的是她微笑时那双有如弯月儿的美眸纯朴之中有着一分难以言喻的娇媚。
再者张惠珍在这一身莫名束身的中式旗袍制服下总是不经意展露着她那圆鼓鼓的双峰。
还有那对不算得修长但却处处流露着美好曲线的白滑玉腿。
统统都让男人
们看得一阵酥软。
张惠珍顺着刘同指示头也不回朝饭桌走去。
一张十六人的大桌面个子不高的张惠珍只能惦着脚尖弯着腰尽力伸展双臂才能把东坡肉完完整整置在桌面中央。
坐在起菜位置旁那位一头灰髮的老汉摘下眼镜眯起双眼把头几乎贴在张惠珍的乳侧看着她胸前的名牌唸道:「张惠珍。
呀~珍妹子!你好!」
张惠珍被灰髮老汉一吓自然回过头来却惊见一个黑影正蹲在上手裡拿着手机从下而上拍摄着她马上伸手挡在裙摆下讶然惊叫:「噢!张总!不要拍!」
「对不起对不起……」张总口裡虽在赔礼但眼睛却只顾翻阅手机的片段:「嘿!粉蓝色!都说我的小珍就很纯情嘛!你们马上拿钱出来!」
当张总把手机递到灰髮老汉手上检视时张惠珍竟在屏幕上看到自己端盘时旗袍的裙摆慢慢从大腿中段位置升到玉腿的尽头露出粉蓝色的无缝内裤还有一小截羞人的屁股蛋。
「不要看!老闆们不要传!」羞红着脸的张惠珍不顾身份仪态想抢走灰髮老汉手上的手机哪知老汉快手一抛轻鬆传到旁边光头壮汉手上。
看到张惠珍手足无措的样子众人逗得哈哈大笑。
此时刘同陪笑道:「小珍别失礼!大老闆们逗妳玩的!他们都是正经人家做大买卖不会拿妳的影片怎样!」
「这个……」张惠珍两颊绯红走到光头壮汉身旁低下头坚持说:「各位老闆麻烦你们删了吧……」
张总貌似不忍亲自打圆场说:「这样吧小珍妳和我自拍一个我就在妳面前删掉行吗?」
刘同免得气氛僵掉马上把张惠珍挤到张总身旁让张总搂住张惠珍的肩膀拍照。
张总也依约删掉影片但搂着张惠珍不放:「珍妹你有种!我喜欢!刚才是我不对!你我同姓张这样吧我就认妳当我妹妹好吧!?」
张总转对着其他七个酒肉朋友说:「你们这些色鬼别碰我妹!」
张惠珍见众人开始起哄便借机熘走。
此时张总把张惠珍的走光影片从手机的垃圾桶裡回复过来然后把影片发到刘同的手机裡并写道:「能食用吗?」
未几刘同回覆:「难。
正经人家家有病夫和一个小孩。
张总见字不期然裂嘴微笑喃喃自语:「有意思……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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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惠珍今年三十一岁在一条贫穷的渔村裡出生。
父亲张大同是个目不识丁三代都在村裡养殖珍珠的珠农。
母亲夏如兰却知书识礼只是家裡的人对母亲的出身始终三缄其口。
犹幸因为母亲略懂诗书替惠珍起了个比较优雅的名字不然惠珍就跟村裡的女人一样随便叫作来弟、带娣、阿红、阿花之类。
又因为母亲夏如兰的坚持用他们家省下的一点馀钱让惠珍断断续续唸到初中毕业。
那时惠珍已经十六岁了。
那年春节经同乡介绍惠珍穿州过省到了邻省的工厂工作。
三数年后惠珍告诉家裡父母说她认识了工厂裡的货车司机阿广。
李广比惠珍大十岁虽然其貌不扬但为人谦厚踏实他向惠珍的父母承诺会好好照顾惠珍。
那年惠珍二十岁。
同年惠珍诞下麟儿荣升祖母的夏如兰替孙儿改名「树德」寄望孙儿成大后可以树大根深以德立业。
阿广是个长途货车司机自然心领神会岳母的厚望。
他比以往更努力工作让惠珍不用外出工作专心在家带孩子希望孩子将来学有所成不用像父亲那样开着货车东奔西跑。
自此惠珍便与丈夫儿子一家三口跌跌撞撞过了十年。
惠珍三十岁的那一天突然收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阿广遇上严重车祸。
左右两边大腿小腿多处複合性骨折当时最坏的打算是截肢。
最后在医护的努力下勉强保住了阿广的一双脚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不能工作。
面对一大笔医疗费用加上对方狮子张口般的赔偿金他们的积蓄几近耗光家裡环境捉襟见肘。
复健中的阿广就算有多不愿意也只能让惠珍外出工作。
这个时候镇裡的市况跟十多年前相比已经大有不同。
多数的工厂都搬到开发区的工业园去镇裡的招聘广告大都招聘商场、饭店、餐馆等的服务员。
一直反对妻子抛头露面的阿广千万个不愿。
所以一时间惠珍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工作。
此时他们的邻居娟姐就提议惠珍到社区外围那家出了名的菜馆打工。
娟姐说菜馆的经理刘同是她老朋友可以让惠珍先试试只在白天工作好等惠珍和阿广都慢慢适应新的生活。
上班的第一天娟姐先带惠珍跟菜馆老闆周程山打个招呼。
周程山出奇对娟姐一脸不屑但见张惠珍纯朴的外表也依稀认得她是社区居民便收起铁板的脸着经理刘同指导张惠珍工作自己则退回厨房准备午菜。
刘同是周程山妹夫外观上可以说是骨格精奇。
他天生有一对鼠目和尖耳原应归入穷酸相那一类不过他脸方而颧骨突出嘴角自然向上扬加上他足足一米八五的身高却又有种大方诺诺的气势。
年轻时周程山并不喜欢刘同但在那些火红艰辛的年代周程山眼见他对妹妹始终一片痴心不离不弃于是便对刘同慢慢改观。
几年前刘同看准社区人流不断就说服周程山扩充店面他自己也辞去高级中菜厅的要职全心全意协助周程山打理菜馆。
刘同见到娟姐便喜上眉梢而娟姐也不避嫌搭着刘同的手背用她一贯狐媚的声音说:「同哥这就是我的好姊妹惠珍。
她的事就拜托你了别欺负我妹妹哦!」
娟姐往左移一步让身后的惠珍上前打个招呼。
刘同一见张惠珍那对笑意盈盈像月牙一样弯弯的眼睛顿觉心底一阵酥麻。
正好外头的日光照在惠珍的粉颈上颈上一丝丝的细毛像有生命般不断向刘同招手。
就如初次结识娟姐一样一种暖流不能自已从阴囊上昇烧滚全身。
刘同艰难收敛心神照一般程序给张惠珍发了一套制服让她试穿。
良久张惠珍从员工室走出来尴尬问道:「不好意思经理可能我有点胖有没有大一号的给我试试?」
刘同正与娟姐打情骂肖来不及回头只能随口一问:「大一号?」
当刘同回过头来看到张惠珍一身短裙旗袍的打扮双眼马上亮起色光。
张惠珍的体态稍为丰盈但她那傲人的双峰让稍稍圆润的腰肢显得恰到好处。
白嫩细长的手臂轻轻挂在丰臀上挡在裙边开得有点高的脚叉上。
虽然张惠珍没有让人艳羡的大长腿但白滑的大腿小腿组成了一缕婀娜的曲线由丰满的臀部划过腰肢越过再浑圆的胸脯延伸到她纤巧的粉颈上。
刘同忍不住从下而上再由上而下打量着张惠珍当他再一次看到张惠珍光着脚的小趾尖他的心早已溶化掉:「嗯这样…很好…啊……我去看看有没有大的。
刘同的一举一动都被娟姐看在眼裡但脸上却又没有半点不悦反而由衷拉着惠珍的手说:「让我看看……嗯……惠珍我看这个算是合身不用换了。
刘经理不如妳带惠珍到厨房走走看?」
刘同虽然明知周程山不喜欢娟姐但还是领着张惠珍和娟姐到厨房走了一圈。
当张惠珍踏入厨房的一刻厨房裡的伙计们马上拜倒在她的风采之下。
就连古井不波的周程山也不禁两番抬头偷看。
倚在厨房弹弓门上的娟姐
都看在眼裡心想:「押对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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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菜馆裡工作一个多月张惠珍的身材美貌早已艳名远播当中又以老饕张总一伙对惠珍最是迷恋。
那天中午在调戏惠珍后除了再次赔罪外还把大迭钞票封在红包裡亲自塞到惠珍手心说是认乾妹的利是。
要不是惠珍只上早午两班然后每天正点下班一直安安份份大概早就传出很多难听的耳语。
不过一直閒赋在家坐在轮椅上的丈夫李广并不是这样想。
这一天惠珍下班回家发现大门虚掩便马上冲进屋裡。
她看见满杂物而丈夫的轮椅下板竟湿了一片还隐隐传来屎臭味一想便知阿广又因为来不及上厕所而大发脾气了。
不过让惠珍意想不到的是穿着一袭连身短裙的娟姐大刺刺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翘脚而坐露出雪白幼细的大腿而且隐隐露出裙下的一小片红色的内裤更一脸不屑看着满面泪痕的阿广。
原来气鼓鼓怒目瞪着阿广的娟姐似是意犹未尽扬声骂道:「就惠珍一个受得了你你真难为了她!」
然后娟姐才发现惠珍站在大门前彷彿像想起什么立即站起来拉着惠珍的手说:「走!我刚才叫树德出刘大婶那边躲一会我们现在接他回来。
路上惠珍只是低着头默唸:「娟姐不好意思娟姐麻烦你了。
惠珍为了保存阿广的面子一直对外人隐瞒阿广养病的状况但看来娟姐已经明白了大概。
但惠珍还是忍不住对娟姐说:「娟姐这一次让你看笑话了。
你千万不要对别人说我们家的阿广……」
娟姐是个明白人阻止惠珍再说下去「惠珍什么都别说。
对了我能叫你珍妹吗?」
惠珍点点头。
「珍妹不要怪姐姐多事。
其实楼上楼下的邻居都听见过你老公的咆哮声、喝骂声。
其实我也是路过你家楼下听到你的的哭骂声才上去看一眼……」娟姐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惠珍忽晴忽暗的表情。
「珍妹我真的当你是我妹妹才对你说哦……」娟姐压低声线「我想我有办法帮你老公和你。
不主要是帮你。
「你也知道我是跟道堂裡的慧善真人学道略懂一点术数命理。
我不知有没有看错你好像有点不对劲……」娟姐把嘴伸到惠珍的耳边说:「你们好像很艰难才走在一起……哎呀!娟姐我不会说话不要怪娟姐!」
惠珍先是娇躯一震然后脸色一沉不自觉紧紧握住拳头。
娟姐观人入微马上接受说:「珍妹我可以为妳引见慧善真人真人一定有方法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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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一些大时大节道堂会向民众开放不过这些年来即使阿广遇上车祸惠珍也从来踏入过道堂半步。
倒不是因为什么无神论的原因而是惠珍本能拒抗这所私办的道堂。
一身素色长衫长裤的娟姐昂首对着大门旁的视像头只听见话筒的另一端飞快说「圣姑午安」钢门徐徐打开。
娟姐领惠珍穿过二门来到中庭。
一位身穿灰衣麻的道人正拿着扫帚打扫当见到领路的娟姐时马上双手合什恭敬说:「圣姑午安。
惠珍刚才在门外以为自己听错现在却肯定听清不禁小声道:「圣姑?」
「只是个虚衔。
」娟姐若无其事说随即双手合什跪向三清主殿深深一拜然后向左右偏殿跪拜。
娟姐慢慢站起来才对惠珍说:「珍妹这是道家三清尊神左边是祖师爷海蟾子刘海蟾右边是南宗五祖。
你先简单揖拜一下。
接着娟姐领着惠珍走到三清殿旁边另一位身穿灰衣道袍瘦骨如柴的道人正盘膝坐在正殿中央柔声诵经。
道人的声音在殿裡回荡使四周弥漫着一股壮严神圣的感觉。
娟姐惠珍二人绕过游廊走到正殿的后方见到一座两层高的平房。
惠珍方想起正殿的飞簷瓦顶正好挡住视野让殿外的人看不见这座平房。
碎石小路把碧绿的草一分为二左右两旁各有一颗参天老树正好把平房收纳在树荫裡。
两位年轻的道人站在小路的尽头守在平房的大门外恭候娟姐:「圣姑午安。
师父在二楼等候着。
娟姐点点头便径自内进惠珍紧随她的身后走进平房的大厅。
大厅的陈设与惠珍想像的完全不一样除了牆上挂有三幅三清尊神的画像外所有的摆设根本与小型图书馆无异。
牆身四面都是书架装满大大小小的典籍。
大厅左右分别置了两张大方桌。
每张方桌各有两位道人道人神情肃穆专心一致在腾抄经文惠珍娟姐在他们之间走过也置若无闻。
她们沿楼梯往上走到了一个小厅。
一座红木道坛不偏不倚置在小厅的中轴线坛上一尊白玉香炉三注清香供奉着海蟾子的画像。
坛前一位虎背熊腰的道人从蒲团上站了起来向娟姐行合什礼:「圣姑午安张小姐你好。
师父吩咐妳们到练功房找他妳们先去淨身更衣吧别让师父久等。
「护法师兄午安。
」娟姐向护法师兄合手躬身后转头对惠珍说:「珍妹等等我我去拿套白袍给你。
惠珍看着眼前的「护法师兄」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双肩宽横胸膛厚实一张成熟干练的俊脸只是在右边眉角有一道半公分阔五公分长的伤疤又带着三分粗野。
忽尔一阵清幽的香气随风飘过惠珍不知怎感到脸上一阵火烫心头一阵悸动。
就在手足无措之际娟姐的妩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惠珍跟我走我们去更衣。
惠珍跟着娟姐走到小厅后方的更衣室只觉这更衣室异常宽敞面积差不多等于她家两间睡房了但一转念惠珍却觉得自己少见多怪毕竟这裡也有不少女信众总不能都在外排队等候。
门的左边一排四个白色黑纹洗脸盆上方一幅特大的镜子镜子四周亮起柔和的白光把站在镜子前的两人照个通透。
就在惠珍不住打量四周时娟姐早已二话不说脱去身上所有衣服光着身子站在惠珍与大镜之间。
一时间惠珍也不知该把目光放哪裡。
不过惠珍心裡却好生羡慕娟姐一身白滑的肌肤她知道娟姐还有数年就奔五了不过身上不只没有细纹连毛孔也是细致得微不可察。
娟姐本人虽然比较纤瘦但胸前小巧的乳房却是娇挺饱满。
乳首虽是深褐色但形状大小恰到好处。
而最让惠珍看得无比害羞的是娟姐平坦的小腹下那修剪成一直线轻掩耻丘的一小撮阴毛。
惠珍这才想起自己一直无礼盯着娟姐的裸体只好马上打圆场道:「娟姐不好意思我觉得妳保养得非常好。
对于惠珍的失态娟姐不以为然只是报以微微一笑径自拿起毛巾为自己洁身然后穿上挂在门后那袭纯白色的道袍。
惠珍见娟姐爽快淨身更衣她也就只好硬着头皮脱去外衣长裙但当剩下胸围内裤的时候她又尴尬起来。
娟姐见状便和惠珍换个位置让惠珍正脸对着镜子自己则绕到惠珍身后替惠珍解开胸围。
圆鼓鼓的乳房一跃而出偏大乳晕上同样顶着一颗稍微偏大的乳头不难看出这对深红色的乳首曾经喂哺母乳刻划着满满的母爱。
惠珍娇羞用手横放胸前挡住乳前的春光。
娟姐没有像惠珍一样胡乱打量惠珍的娇躯只是蹲了下来拉下惠珍她的内裤。
牆上那面特大的镜子立时如实反映出惠珍成熟丰满的身体。
惠珍和娟姐一样有着如雪一样洁白的肌肤不过在大灯光之下可以察觉到南方人普遍略带深色的肉底。
惠珍自嫁给阿广生下树德以后便甚少在镜子前打量身材走样的自己。
此刻大镜中的身体是多么的陌生。
镜裡的乳房比惠珍认知中的还要浑圆丰满以深红色的乳头为中心公整画出一对惹人怜爱的美乳。
对比娟姐的黄蜂腰惠珍的腰肢的确有点赘肉小腹也微微胀出但衬托在丰满的乳房和下盆之间却又是恰到好处。
在微肉的腰线下一丛黑得发亮的耻毛以一个完美的倒三角形遮掩着耻部。
惠珍这才惊伸出左手羞涩挡在阴毛前而右手则紧紧环抱双峰却意外展现出更加诱人的媚态。
娟姐看着镜中的惠珍一边欣赏着她成熟婀娜的身躯一边端起毛巾仔细为惠珍刷身。
「珍妹把手拿开点。
」娟姐温柔绕过惠珍的腋下从后方伸手向前慢慢轻抹惠珍的乳房。
一直在惠珍身后的娟姐双手有如长眼睛般毛巾一路环绕乳房四周游戈却又偏偏触碰不到两颗乳头。
而让惠珍苦恼的是两颗乳头竟不合时宜慢慢挺立起来。
在这恼人的刹那娟姐手中的毛巾才轻拂在挺立的乳尖上让乳晕上的细纹也跟着耸立起来。
「娟姐我自己来就……」正当惠珍尴尬到不行之时娟姐的手已经停了下来转身拿起门后另一袭白色道袍轻轻披在惠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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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娟你先退下吧。
贫道想和张施主单独聊聊。
」慧善真人慈祥向娟姐微微一笑。
「是师父。
有需要的话就喊我。
」娟姐恭敬躬身后退直至退到门前等到慧善真人一扬大手才转身开门离开。
卡唰。
门自动锁上。
惠珍坐在矮凳上非常不自然用环抱双臂深怕暴露出白袍下的身体。
不过眼前的慧善真人的确是天生一脸佛相胖乎乎的五观看来既慈祥又壮严。
在檀木香气薰陶下惠珍渐渐安心起来。
当慧善真人确定惠珍放鬆心情便指指二人之间的榻榻米台上三大幅横放着有如星宿图像的大。
在练功房昏黄的日光下勉强能看到画的角落各自写有「李广」「张惠珍」「李树德」的名字。
「张施主请妳再核对一下妳和家人的时辰八字。
」惠珍之前已把家裡各人的八字交给娟姐好等慧善真人预先开出天机命盘。
当惠珍再三确认后慧善真人神情忽然肃穆起来:「张施主恕贫道直言妳有非常重的冤孽……是两条人命吧?」
惠珍一听身体不能自制抖擞原来垂下的头更是垂得不能再低。
慧善真人用他非常温暖的声线说:「张施主命盘显示妳二十岁之前有过一次大劫但正好妳和妳丈夫行大运你俩的结合正好让妳不自觉跨过大劫。
惠珍的肩膊不住震颤。
「堕胎是杀业我们道家叫胎劫。
一般躲过一劫而又顺利诞子的话是影响不大的。
不过唔……简单点说妳身负两条小命加上妳非常独特的命格所以重新吸引那双胎劫回归……」慧善真人平静道出惠珍一直隐瞒着阿广多年的秘密。
当年初到镇裡打工的惠珍因她纯真貌美让她被区内的工友们捧为十大厂花之一追求者众。
不久惠珍初入情关爱上邻厂的小伙子两人打得火热之际惠珍发现自己怀上男友的孩子。
不过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哪裡是托负终身的人一星期后小伙子便连跑带滚逃到另一个省去。
那年惠珍才十七岁。
受过情伤打掉孩子的惠珍从气质上出现了变化。
过往纯真的大眼睛裡隐隐带着勾人梦魂的媚态不自觉招惹不少厂区以外的狂蜂浪蝶。
每逢周末芳龄十八的惠珍都放弃可观的加班费与男伴们到镇裡耍乐身边的男友也有如走马灯转了又转。
直至再次怀孕这一次惠珍连谁是经手人也说不出来。
她再次打掉腹中肉不过年轻的身体再也承受不来。
足足一个星期惠珍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宿舍的床上静养。
那时一直暗裡爱慕着惠珍的阿广不理厂内工友们的指指点点一力照顾起卧病在床的惠珍。
直至二人成婚惠珍也不敢坦承所有过去只想把不堪的往事埋藏心底。
经慧善真人这么一说往事如潮水一样倒灌心头惠珍只有泪流满面:「大师是不是因为我的错……呜呜……害了阿广?呜呜怎么办?是不是那两个孩子来讨我的命误要了阿广的脚?还有树德他会有危险吗?」
惠珍越说越乱泪水也不住沿下巴滑落到胸前的白袍上渐湿的白袍隐然透出两颗深红的圆点。
慧善真人胖乎乎的脸颊把双眼挤成一线缓缓说:「我们一样一样来。
玉娟是我派的圣姑。
玉娟她早对我说她愿意奉献修来不易的功德石助妳一解燃眉之急。
「娟姐?」哭成泪人的惠珍其实只听见「娟」、「助」、「燃眉之急」但已经不顾仪态跪倒上叩谢慧善真人胸前的一双美乳几乎从白袍交迭之处蹦了出来。
慧善真人壮严的佛相裡找不到半丝世俗的淫光只是亲手扶起惠珍轻轻为她拉好道袍用低沉温柔的声音说:「我们先治好你丈夫。
其他的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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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惠珍每天下班后也到道堂来进行一轮又一轮的仪式。
第一天慧善真人把七种勐兽的骨头加上娟姐的功德石放在一个铜鏽的宝瓶裡然后亲授惠珍一则经文。
身上仅穿一袭白袍的惠珍也顾不得袍下真空只专注托着铜瓶跟随慧善真人走到正殿外恭敬拜祭三清尊神。
二人转至侧殿惠珍左手结道指诀高举胸前右手结三清指捧住宝瓶诚心诵唸经文。
慧善真人则向祖师海蟾子借法先结王天君诀再到日月二君诀最后施驱病诀。
日光下惠珍竟有若上苍诸仙座下的童女一样照出一身祥兆之气。
到了完功之时惠珍已经香汗淋漓白袍紧紧贴在身上拓出她曼妙婀娜的体态。
直到第四天慧善真人交托那位昂藏七尺的护法继续借法的仪式他是慧善真人座下四大护法之一也是慧善真人的第三位入室弟子姓秦名明。
回到正殿后方的楼房二楼的小厅裡惠珍小心把铜瓶放在神坛前一阵清幽的檀香味又扑鼻而来不禁说:「好香。
秦明那异常雄浑的声线响起:「是的。
这檀香叫作『思源』能让人宁神静养三省己身。
张施主你先冲身不要着凉。
惠珍走到更衣室看到牆身那面特大的镜子才想起湿透的白袍把圆鼓鼓的胸脯完美包裹起来不禁满颊绯红。
惠珍在大镜前慢慢剥下道袍之时闻到袍上沾有「思源」的香气竟不自觉想起刚才秦明与她一样满身湿透灰色道袍黏在身上现出强壮的胸肌。
她幽幽望着颇为自豪的乳房想起了近月的寂寞空虚轻轻叹了一口气便转身到身后的淋浴格冲身。
第八天慧善真人让秦明破开宝瓶功德石竟玄妙与兽骨碎融合在一起原来奶白色的功德石竟成了一颗澹黄澹白的石头。
秦明把融合后的功德石磨碎如粗盐状交到惠珍手裡。
慧善真人对惠珍说:「张施主妳在丈夫的汤水中加入宝药分七七四十九天让他喝进去。
丈夫入睡后再找个方静心唸诵这一篇经文。
有不认得的字就请教圣姑或是护法。
惠珍扑倒上连声叩谢。
娟姐和秦明也对惠珍报以诚心的祝福。
两个星期后阿广奇蹟似的站了起来。
又过了三个
星期阿广不需要柺杖就能健步疾走。
直至完全吃下所有宝药阿广只馀下难以根治的风湿痛症不过对惠珍来说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天赐的大恩惠。
自此惠珍完全折服于慧善真人的神通力而又因得圣姑娟姐直接引荐惠珍可以到道堂来一星期两课参拜学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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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慧善真人把惠珍召到二楼练功房。
在进入练功房前惠珍如常淨身更衣于大镜前仔细检查身体便恭敬叩响慧善真人的房门。
卡唰。
门开。
却见秦明和娟姐同在满满「思源」香气的练功房内。
「惠珍你丈夫现在的工作还好吗?双脚还负担得来?」慧善真人的声音总是如此温柔加上他天生的佛相让人愿意将一切託付给他。
「真人有心了。
你替阿广找的工作他很喜欢呀他就只会开车……其实……我一家三口早该上门叩谢真人的大恩大德呀!」惠珍越说越激动然后又跪下来向慧善真人叩首但秦明扶起了她。
「惠珍啊张总本来就是你的客人只是刚好他也是道家弟子而已这就是缘份。
」慧善真人似笑非笑看着惠珍。
惠珍想起张总总爱调戏自己本是千万个不愿意接受他的帮忙。
不过对于失去自家货车的阿广来说在张总的企业开货车挣回给出的大笔医疗费和赔偿金惠珍又怎能拒绝。
慧善真人接着说:「圣姑玉娟的事你都知道?」
「嗯娟姐…不圣姑…」惠珍忍不住看了娟姐一眼娟姐则报以微微一笑而当馀光扫过秦明身上竟发现他的五官份外好看惠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圣姑有跟我讲过。
自阿广双腿康复以后他们一家早把娟姐当是恩人一样看待甚至把儿子树德过契给娟姐。
而娟姐也把惠珍视为亲妹妹对她掏心掏肺连自己不堪的过去也明明白白告诉惠珍。
娟姐年轻时是ktv的陪酒女郎往后为了金钱当上高级夜总会的三陪当自觉人老色衰之际正好遇上一位丧偶数载的恩客。
娟姐也不介意对方已届退休年龄本来打算俩口子在这小社区渡过馀生哪知就在结婚的第一天男人突然中风当时情况只是仅仅比植物人好上一点。
乱了方寸的娟姐隔着高牆在道堂门外跪拜刚好遇上从外回来的慧善真人慧善真人被娟姐感动破例施神通力唤醒娟姐的老公。
自此娟姐一路跟着慧善真人修法。
「惠珍你记不记得妳丈夫的宝药是从功德石炼出来……」慧善真人不等惠珍回答便接着说:「而那颗功德石是圣姑她多年苦修出来用来助她丈夫下一个生死关口的。
但她却无私送给妳妳们之间有很深因果情同姊妹呀!」
惠珍当时哭成泪人根本记不起慧善真人说起过娟姐为了自己献出宝贵的功德石这事所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慧善真人续道:「妳还记得那『双重胎劫』嘛?」
「惠珍记得。
」这点惠珍无日或忘只是没有机会私下找慧善真人讨论此事。
而现在惠珍感到慧善真人将要说一些对自己非常重要的事。
「贫道之前为妳起个命盘妳奇特的命格让那双死胎阴魂不散。
当然贫道可以将祂们收了但妳的孽又会深一重啊。
」慧善真人双眼发出精光「解决之法在于妳要修功修德用正气导正妳的名格。
惠珍你准备好用你馀下的人生去洗淨你的罪吗?」
其实惠珍听得一头雾水只知一直为自己荒唐的过去而后悔更为了两次打掉胎儿感到内疚无比。
她打从心裡愿意为过往的种种过错赎罪:「惠珍愿意。
慧善真人收起双眼的精光变回原来慈悲的脸:「贫道打算让妳修练《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一边除去妳身上的孽障一边让你积善功修功德石。
惠珍一时间没听明白不自觉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秦明。
慧善真人顺着惠珍的视线转向秦明微笑道:「秦护法你一直教惠珍诵经就由你来解释吧。
「是师父。
」秦明用他特别雄浑的声音从头说起:「惠珍妳已经知道我派祖师乃海蟾子刘海蟾真人对吧?我派典籍记载海蟾子师承纯阳子吕洞宾为云房子锺离权的再传弟子授黄帝阴符经以及其他道术。
祖师爷的诸多传说中又以『刘海砍樵』最为世人传诵。
惠珍点头表示知道尚未得道的海蟾子本名刘海是位读书人。
为了侍奉老母放弃应试科举改当樵夫。
刘海的孝心感动了和他有宿世姻缘的白狐白狐放弃修仙之途化作美女胡秀英嫁给刘海。
往后再引伸出林林种种的神话故事。
秦明续道:「祖师爷亲授的秘藉中说明了祖师爷得道前的确有一位髮妻『胡秀英』不过她不是什么白狐化身而是骊山老母一派的女道人比祖师爷修道的时间还要早。
但她的师尊曾警告她说时机未到所以一直没有对祖师爷说明出身。
「时光流转祖师爷始遇纯阳子修道期间历百劫。
刘海的故事后段不是说祖师爷被第十罗汉收在衣钵之中然后胡秀英找云房子纯阳子求救对嘛?」秦明望向两颊渐红的惠珍只见惠珍羞涩点点头续说:「据祖师爷留下来的秘典亲述那时他正修内丹不慎走火入魔。
胡秀英当时并非如传说所言去找云房子纯阳子帮忙而是修书一封向骊山派的掌教师尊求救。
然后胡秀英的师尊亲自下山用镇派宝典《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与祖师爷行双修功助祖师爷返回正道。
「不过祖师爷已经大伤元气胡秀英的师尊见时机已到便亲授祖师爷夫妻二人《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及后二人各有历劫胡秀英更早于祖师爷飞升。
祖师爷则继续在人间游历修行直至得道成仙。
」说毕秦明恭敬向牆上的海蟾子璧画行拜礼才返回原座。
慧善真人眼观鼻鼻观心慢慢说:「《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是我派的秘典之一。
简单说就是一男一女把最原始的阳阴二气结合以肉身为丹鼎修炼至二极调和达至双修双生之境。
惠珍开始明白过来情不自禁往秦明强壮的胸膛一瞧。
「不过惠珍……」慧善真人发现惠珍眼神飘飘假装没有看见只顿了一下续道:「当下妳非要修道修仙首要是要炼功德石助妳渡过眼前大劫。
往后缘份一到我们才讨论如何助妳渡正妳天生淫邪命格吧!」
「依?」惠珍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说:「什么是……淫……命格?」
慧善真人摇了摇头对娟姐说:「圣姑我能说明嘛?」
娟姐点头说:「当然可以说师父。
「单单从命格而言圣姑仅仅是典型堕落风尘的命格而惠珍妳却是极为罕闻的『三后七夫格』与夏姬和太平公主同属一种淫乱天下之格。
如果妳与圣姑一样年轻时入风尘道终身不嫁问题反而不大……」慧善真人顿了一顿:「但偏偏妳早婚应了命格加上双重胎劫缠身往后轻则剋夫剋子重则祸国殃民。
惠珍从慧善真人的话忆起自己年少狂放的过去想起那个不堪回首不为人所知的长夜。
她惊讶、徬徨、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娟姐只是娟姐也适时闭起双目状似回忆着种种不堪往事同时避开了惠珍的目光。
得不到情绪安慰的惠珍突然失控扬起嗓门大哭:「真人!我可以怎么办?我不能剋死阿广树德呀!呜呜~~真人呀!」
惠珍高亢的哭闹声却玄妙吸进牆壁之中每道呐喊声总是一响即止。
慧善真人轻
轻一握惠珍冰冷的手柔声说:「惠珍我们慢慢来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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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惠珍对「双修」有一定的戒心不过在娟姐的再三保证下她最终还是应允一试。
「如果只是个骗色的局…我…我…就……」惠珍一边替阿广洗脚一边在想:「……不过阿广的脚又真是真人治好的……而且娟姐的功德石又真的和兽骨溶合……秦明师父又那么诚恳有礼……」
想到秦明惠珍马上觉得胸口一热。
阿广不知袖裡只见惠珍满颊通红以为太太有所需求便拉下裤头掏出阳具说:「惠珍妳很久没有替我口交了。
原来在腿伤期间不便行房的阿广每每要求惠珍跪在轮椅前替他口交。
最初惠珍千个不依但在阿广几次大吵大闹后惠珍只能屈服。
当树德熟睡后阿广便命令惠珍脱光衣服跪下来替他口交。
到阿广洩出精力后便自个儿倒头睡去留下惠珍孤枕而睡。
自从阿广双腿康复后收敛了脾气就也没有对惠珍说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不知怎这一晚阿广突然觉得惠珍格外性感于是故态复萌。
惠珍记得慧善真人吩咐在第一次双修前要淨身三天于是说:「阿广这几天我不方便。
阿广有点没趣但也不敢强求。
终于到了三天后的吉日吉时。
惠珍在娟姐的协助下换上一身薄如蝉翼的澹黄道袍在更衣室的灯光下惠珍几近全裸。
唯一的分别是她的腰间挂着一袭裆裆垂在胯下前方差不多三十公分的长度上面画有一串符咒。
惠珍双手横在胸脯前一手托着铜鏽宝瓶一手施清淨印一步一步走到练功房前。
换上一身金黄色道袍的慧善真人早就在练功房内诵经运功只见他圆鼓鼓的脸上满是大汗。
男性的体味混在檀香中让惠珍不禁心神一惚情不自禁偷看了为慧善真人护法的秦明一眼。
惠珍见秦明如此专注心中竟起了一丝莫名的失望。
接着由圣姑带领与惠珍一起诵唸一节《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骊山老母一派的祖师『天医』妙应真人曾经在《双修真经》内亲笔注释有云『此方之作也非欲务于淫佚苟求快意务存节慾以广养生也。
非苟欲强身力行女色以纵情意在补益以遣疾也。
此房中之微旨也。
』」慧善真人用他特别温柔的声线说:「因为情况危急贫道破格纳妳在秦护法帐下为我派挂名弟子希望妳紧记祖师们的教诲不要贪求一时快意误了终身。
慧善真人彷彿看透惠珍的内心读遍了她的一思一想才故意讲这番话给她听。
惠珍不禁心虚回道:「信女明白。
「嗯好。
」慧善真人对惠珍慈祥一笑续说:「就如贫道之前解释过《双修真经》有云开首三天是『宝瓶灌顶』固躯体炼炉鼎。
之后辅以圣油金丹信女虔诚诵经修法逐将至淫至邪之气导出体外化炼为功德石。
炼得的功德石越大越多也就代表信女也就是惠珍妳洩出了多少淫邪之气。
「信女明白。
」惠珍心中想起丈夫阿广现在那对健步如飞的双脚想起儿子树德是多么的天真活泼然后回忆起当年年少无知时无情打掉的两块骨肉她终于下定决心:「请真人指引。
「信女张惠珍躺下。
」慧善真人温柔说。
「信女张惠珍躺下。
」秦明和娟姐同声和诵。
惠珍慢慢躺在榻榻米上胸前一双有如羊脂白玉的美乳徐徐往两侧滑下轻轻把交迭的道袍拉开展露出嫩滑的肌肤。
「信女张惠珍炼炉鼎的过程中妳的双手双足要接气途中万万不能离开这四道『九字真言符』。
经慧善真人一说惠珍才发现她的手边和小腿两旁的榻榻米上都画有一圈朱砂符文。
惠珍把手掌按在圈内但双腿却不知如何是好。
娟姐已经早一步握起惠珍的小足轻轻把两脚一分让惠珍的玉足踏在「九字真言符」上。
惠珍还没来得及为这如同妇科检查的姿势而害羞却先感到裆在张开的大腿间滑落轻轻盖住赤裸裸的耻丘上。
道袍袍摆同时应声滑下露出一双轻熟而雪白的蜜腿。
惠珍羞涩得不晓得躲往哪裡去却看到跪坐在她头顶上的秦明双眼光明磊落注视着她半裸的娇躯不带一丝色情的感觉。
忽尔一阵檀香扑鼻而来有别于清幽的「思源」这阵香气带着浓浓的花香让惠珍通体舒畅甚至舒畅得想马上倒在秦明怀中相拥而睡。
正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低喊一声:「起!」
只见秦明微微俯身向前伸出大手轻轻掀开惠珍小腹上交迭的道袍带点肉感的腹部坦露人前。
紧接着秦明娟姐一同唸诵《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惠珍马上跟随和诵。
唸过一节经文秦明再次俯身向前同样伸出强壮的臂弯解开惠珍道袍上的小结然后一对粗大的食指轻轻印在惠珍上腹像拉开幕帘一样珍而重之敞开她身上的道袍。
秦明的指尖一左一右有意无意划在惠珍细滑的肌肤上粗糙触感化为一根无形纽带轻轻挂在惠珍的身上。
在陌生男人注视下惠珍饱满的巨乳呈现出另一种美好。
有如白玉般的蒲团凝在惠珍身上以阴影画出两圈完美的圆。
微微抖擞的身体让乳房如同羊羔一样晃荡着。
躺在榻榻米上的惠珍从下往上看着秦明方正的下颚她看到秦明的目光恰似停留在只有丈夫才能仔细欣赏的乳房上。
惠珍一颗心噗通噗通乱跳羞怯、忐忑、徨恐竟忍不住提起双手离开《九字真言符》一手捂住绯红的脸颊一手横在坦露的乳房上。
一阵花香扑鼻而来一阙经文传入耳中。
忽尔惠珍的心中升起一缕无以名之的思绪。
她的脑筋还没来得及理解箇中奥妙身体已经先行给出反应。
撑开的双膝双腿缓缓向内靠横在身前的手臂轻轻紧拥丰满的乳房丁香小舌滋润着两瓣乾涸的嘴唇两眼隔着指缝静静偷看秦明心裡娇啧:「你在看我吗?」
「破!」慧善真人突然低喝一声让心乱如麻的惠珍回神过来接着柔声说:「信女张惠珍。
定身守心戒淫绝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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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慧善真人一喝惠珍立刻羞愧得无自容只能不停点头称是。
她把手重新平放在榻榻米上闭起双目心中默诵经文。
在惠珍重新闭目入神之时慧善真人也慢慢站了起来跨立在惠珍上方徐徐摊开双臂。
娟姐连忙起来从慧善真人腰间伸手撩起他的道袍把下摆栓在腰带上再替慧善真人拉开右边袍袖捲起收入背后。
外表肥胖慈祥的慧善道人露出难以想象的硕壮手臂胸膛他肥壮的身躯有如一颗注满空气的铁皮球一样结实得今人难以置信。
秦明在旁为慧善真人呈上一根以虎毛为芯
外裹梅花公鹿耳内嫩毛经三清尊神开光的紫檀毛笔。
然后捧着朱砂恭候慧善真人下笔。
「信女惠珍现在吉时已到。
」慧善真人一顿唸:「一封透天庭二书鬼神惊太上化三清。
只见慧善真人提笔一沾朱砂弯身往惠珍喉头下连剔三勾定了符头。
然后以惠珍的胸膛中央为轴在一对浑圆乳房之间不徐不疾活写下骊山老母的尊号「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九灵太妙白玉龟台夜光金精祖母元君」。
笔锋在惠珍胸脯之间不住游走一点、一横、一撇、一转、一勾每笔起落有致快慢有序密密麻麻在白玉般的双乳之间写上四十个小字。
一阵狂痒不住在惠珍胸脯间爆发她努力忍耐着才能把手心足心按在台。
然后依稀听到慧善真人说:「现在捆上仙索。
慧善真人再为紫檀毛笔沾上朱砂在骊山老母的尊号下写上「敕令」接着挥笔一道笔尖画过惠珍右乳下方从外而内绕上一圈。
惠珍只觉一道异样的触感在乳房扩散开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朱笔便一圈接一圈缓缓从下而上往乳首划上去。
本应毫无生命的鹿毛笔尖落在慧善真人手中竟像男人的舌尖一样不住在惠珍的乳房上打转。
舌尖最初似是疾走如飞后来却又如蛞蝓般温吞最后在乳晕的边缘停下。
触电般的酥痒化为连绵不断的快感从惠珍的乳房扩散开去全身的嫩肌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惠珍情不自禁张开嘴唇静候着男人用舌尖挑逗她空虚的乳首。
只是男人的舌头顽皮移到她左边的乳房让惠珍又一次感受难以抗拒的快感。
她的本能驱使着她自然往右边微微一转昂起左半身迎向在乳房上不住打转的舌尖。
这一次舌尖的末端准绳停在乳晕的边界上惠珍不能自已扭捏着抖擞的娇躯把飢渴的乳头送到男人的舌尖去。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的喉咙深处正在发出恼人的呻吟声:「呀啊~~啊~~~」
「天二柱!」慧善真人的低喝有如暮鼓晨钟敲醒了沉醉在愉悦之中的惠珍。
惠珍从狂喜之中睁开眼睛先看到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慧善真人弯着腰正要在她的小腹上画上符文。
她又看到跪在右方的秦明正心无旁贷捧着朱砂。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首上只见乳头不知羞耻在丈夫以外的人前有如一颗小葡萄乾般娇挺起来。
细看下葡萄下的乳晕也兴奋得隆起一个深红色的小丘。
惠珍内心一片矛盾她羞愧却又兴奋无比。
粗枝大叶的丈夫从来没有如此仔细爱抚她的乳房每每情慾相交阿广只懂随意乱吻乱揉。
而刚才那根神圣的毛笔却让惠珍嚐到了久违的舌尖抚弄只可惜无论兴奋的乳首有多么空虚她只可以藏在心裡。
当惠珍胡思乱想之际慧善真人已经完成符腹咒文转向娟姐说:「圣姑起!」
说罢娟姐便移到秦明身旁慧善真人则后退到惠珍的双脚之后。
娟姐轻轻一拍惠珍的手背说:「娟妹不要紧张啊现在是最后的符胆。
相信娟姐不要害怕。
惠珍想起娟姐私下的解说符胆要画在耻丘之上而符脚则在会阴收结。
也就是说惠珍要在慧善真人面前展开女人最私密之处让男人的毛笔在私处画符。
惠珍下定了决心向娟姐点了点头。
于是娟姐伸手掀起垂在惠珍腿间的裆像幕一样挡在惠珍的下盆前。
惠珍顺势往上一看竟与秦明对上了眼。
就在短短一瞬间惠珍看到秦明坚定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并不讨厌的犹豫和忐忑这样的神态勾起了她女性的本能和渴望。
秦明也注意到惠珍双眼泛着层层涟漪似在诉说着内心的喜悦二人终于情不自禁把目光锁定在对方的脸上。
此时慧善真人手中朱笔在惠珍的阴毛依着一道似有还无的规律不住打转接着笔锋开始在惠珍大腿根部之间游走。
在惠珍的心裡彷彿是秦明粗糙的指尖在缝门的两侧来回往返他的指尖慢慢向肉唇靠拢轻轻划在阴核上然后在敏感的唇瓣左右拂拭最后在菊穴上方的会阴一印。
「嗯~~嗯啊~~~嗯嗯~~~~」惠珍的双眼不曾离开秦明雄伟的俊脸微张的小嘴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声朝天的双膝徐徐向左右垂下摆出一个下流的张腿姿势。
噹!房内响起一下雄浑正气的钟声。
然后一阵雄浑的诵经声传入惠珍的耳中使她渐渐清醒过来。
娟姐扶起了惠珍轻轻把她敞开的道袍交迭起来遮蔽写着符文的身体。
在慧善真人带领下秦明、娟姐、惠珍三人一起唸出《双修真经》的符文。
未几慧善真人说:「惠珍现在双修符已经进入你的体内……」
惠珍以为慧善真人的话只是一个比喻没有马上接话。
反而是娟姐碰一碰惠珍的手肘低声说:「道袍裡面!」
惠珍顺着娟姐的话拉开一小截道袍只见胸前和小腹上的符文居然消失不见:「依?」
慧善真人点点头:「第一道符已经植在妳的身上当三道符都成功植入时就代表妳体内的炉鼎已成可以开始炼『双修功』了。
圣姑玉娟会告诉妳其他要注意的方妳们先出去休息吧。
惠珍跪在上向慧善真人行三叩头礼然后退到门外怀着一种难以解释的心情依依不捨看着秦明的背影消失在门缝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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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了三天『宝瓶灌顶』仪式慧善真人另择吉日让惠珍正式修炼《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这段日子裡惠珍如常带儿子树德上学再回到菜馆工作。
下班后便到道堂跟秦明娟姐学道。
然后到刘大婶那边接树德回家做饭烧菜。
待阿广呼呼入睡后惠珍便悄悄从睡房走到厨房去。
她从厨柜的隐蔽处拿出一瓶金丹。
服过金丹惠珍再拿出手掌般大小的骊山老母尊像静静走到洗手间。
她放轻力锁上木门把尊像放在洗浴格的上然后脱去身上的睡衣除下内裤盘膝而坐向着尊像摆出清淨手印心中默唸《双修真经》。
未几惠珍想起了秦明。
她心知肚明为何对秦明有着不一样的感觉因为秦明的身形谈吐与惠珍少女时代遇到的那个「他」很像。
想着想着一点星火在惠珍的女阴燃点起来转瞬间化成熊熊烈火。
自从开始『宝瓶灌顶』惠珍心底的慾火愈发激烈。
这慾火不只是一缕思绪不单是生理的需要而是惠珍罕有渴望着男人的佔有她渴望着男人的亲吻、爱抚、入身她渴望着男人把浓浓的男精注入她的体内完完全全的水乳交融。
慧善真人曾三番四次告诫过惠珍这就是修道者的「心魔」。
由于惠珍没有扎实的修行基础加上《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本身极为艰涩「魔」会来得特别凶勐。
如练功之际遇此情况惠珍只能顺势而行先避免强行对抗心魔以免走火入魔。
于是惠珍一手放在乳房上轻轻爱抚着从内而外发烫起来的乳尖。
一手轻轻在阴蒂上打转幻想着秦明的大手在佔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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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善真人所择的是阳气大盛的吉日同时他也安排惠珍于当天正式拜到秦明门下。
于是惠珍向菜馆请假一天。
当老闆周程山知道惠珍正式拜秦明为师他先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似是奇怪何不直接拜师慧善真人经理刘同从旁搭话:「秦护法也是时候收徒了这样我们家的惠珍妹就是秦护法的大弟子了!妳哦!记得请妳师父到这裡作客!我们家真有福缘大师的徒孙呢!」
珍被刘同捧到天上脸颊变得比苹果更红更润。
吉日。
道堂正殿前。
惠珍的拜师仪式由排行第二的护法杨雄暂代慧善真人主持。
惠珍每次进出道堂总见杨雄盘坐正殿内诵经。
虽然知道杨雄主理观内人事位比秦明还要高但惠珍却不自觉对杨雄非常厌恶。
不能否认杨雄的长相非常的不讨好。
他瘦骨如柴面如土灰修长而微微上扬的眼睛经常露出让人感到不自在的目光。
当初以娟姐的功德石炼宝药的仪式上杨雄的眼光便一直锁在惠珍身上貌似看穿她的道袍扫描着她的裸体一样。
到后来惠珍学经之时杨雄又经常挑剔秦明指导不足暗示惠珍可以私下找他学习经文。
现在惠珍穿着最初的那袭淨白道袍跪在正殿外向三清尊神、祖师爷海蟾子、南宗五祖行五体投大礼早已香汗淋漓湿了大片的白袍紧贴惠珍的娇躯展现出她丰盈的曲线。
一众同门师兄师姐站在偏殿两旁难以察看惠珍的异样但惠珍前方的杨雄却金睛火眼饱览惠珍傲人的双乳和丰臀的线条。
当惠珍从秦明手中接过正式的灰衣道袍便依照预定的仪式把道袍交到杨雄手上由他代为展开从惠珍身后助她穿过两袖吟道:「斯为一襟之朗月堪舞两袖之清风……」
杨雄轻巧转到惠珍身前堂而皇之伸出一双骷髅般的大手准备执起灰袍的领沿。
只见杨雄那细长的眼睛贪婪盯住惠珍白袍下透出的两点然后才慢慢拉上灰袍。
杨雄的指节更刻意印在惠珍的乳房上划过翘起的乳尖最后才心满意足为惠珍结上纽带。
惠珍只道慧善真人高座堂上未能发现杨雄的无礼。
可幸的是秦明朝惠珍晓有深意微微点头让她安心下来然后她又想起娟姐的话:「珍妹慧善真人只是依书直说妳不要太介怀就当是烂桃花命好了。
我说珍妹妳长得这么漂亮光是走在大街上就自然有男人跟在身后。
他日妳修正道斩断那些烂桃花就变成树德同学口中的辣妈了!」
惠珍的确非常介意慧善真人的话但并非介意慧善真人把曾经沧海的娟姐与她对等起来。
惠珍介意的是自己的确与欢场火海只有一步之遥要不是阿广的出现没准她还在某个色情场所过着皮肉生涯。
即使退一百步惠珍也深知自己总是莫名招惹桃花。
就以菜馆熟客张总为例虽说张总把她认作乾妹妹惠珍心裡明白这也不过是一种亲近她的手段。
惠珍已经亲眼见证慧善真人的神通力现在她只一心一意祈求练功有成斩断所谓的命格让丈夫儿子平平安安。
想着想着惠珍已经洗淨过身体把画有符碌的裆挂在腰间然后披上薄薄的澹黄练功道袍。
她在特大的镜子前仔细检查着全身上下。
那是一种女性的本能女为悦己者容即使是正儿八经的双修对象是古井不波的得道大师惠珍也不能自已想展出最曼妙的身体。
她踏出更衣室看见她的师父秦明。
秦明却抢先开口:「妳我就不必拘礼。
惠珍之前师尊已经解释过《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是我派不传之秘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秘籍一般师兄弟只知师尊要为妳驱鬼逐邪。
一会儿我会待在门外为你们护法。
整栋楼房就只有师尊圣姑和妳三个人。
双修的事就只有我们知道……」
「那……」惠珍欲言又止。
秦明一脸无奈说:「杨护法是师尊入室弟子其实他很有分寸的。
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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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门开。
房内涌出一阵浓郁的檀香香气。
在「思源」的基底外还夹杂了好几种花香最后以一丝玫瑰香气作结。
慧善真人就在这醉人花香之中盘膝而坐。
慧善真人把金黄道袍随意披在肩膊上双手姆指中指轻扣手腕随意平放脚掌上结日月合机印眼观鼻鼻观心口裡振振有词。
同时慧善真人全身冒出热汗汗水一直从头顶滑下再从圆润的下巴滑到坦露的胸脯肚皮上。
盘坐在侧的娟姐面上挂着轻纱一袭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眼。
她与惠珍一样身穿澹黄练功道袍但道袍并没繫上纽带坦露胸前一片雪白。
当听到房门锁上的声音娟姐便伸手示意惠珍坐到海蟾子像前与慧善真人同结日月合机印。
坛前的线香与檀香的气味互相沟合浓郁得让惠珍感到一阵醉意。
她集中精神心中默唸《黄帝阴符经》以淨思绪。
当灵台平静下来她隐约听到身边四周依稀传来虚缈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于是便跟着诵唸《双修真经》。
唸经三遍。
娟姐安静站起来走到坛前左手以太上老君印提着宝瓶将一注圣水倒进玉杯中对惠珍说:「信女惠珍承『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令现赐『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骊山老母玄妙圣水一杯。
惠珍左手拈起手印接过圣水一饮而尽。
圣水有如外国麦芽烈酒一样入口辛辣却又深藏着一缕甘甜滑到胃中发出一阵暖意。
娟姐续道:「信女惠珍结日月合机印诵《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惠珍闭起双眼眼诵唸真经。
她慢慢进入安心定神的状态四周渐渐响起一片祥和的诵声。
未几她听到慧善真人那道特别温柔的声线从远而近飘至字字铿锵然后温柔声音又慢慢退开变得微不可闻。
如此反覆来回惠珍渐渐滑入虚缈之境。
她开始感到那阵暖流从胃口落到女阴然后化成缕缕轻烟鑽往四肢。
惠珍知道那是一袭甘美舒畅的快感那是情感爱慾交流的前奏。
身体的热量房内的香气辛辣的圣水持续的诵经使她感到喉咙渐渐乾沥。
「信女~~惠珍~~~承『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令~~~~再赐『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娟姐的声音渐渐远去惠珍张开眼睛正要接过圣水却见房间中现出一片祥和之光柔和的黄光中有着醉人的蓝光蓝光之中又有着深红的暖意光影色彩相互交替彷彿置身蓬莱仙境。
一口喝下圣水的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后竟散发一轮金光金光有如法轮缓缓运转。
光轮照在慧善真人的身上让他半裸的肉身泛起异光身影渐渐变得巨大起来。
惠珍抬头看着慧善真人慈悲的笑脸壮阔的胸膛凸出的肚皮她酥软的身体渐渐变得火烫。
惠珍听见娟姐在她左侧怪声怪气吟唱《双修真经》而慧善真人则在她右边柔声朗诵:「『广阳啓南弘道纯佑帝君』广阳~~海蟾子~~~第四十五代传人~~~纯阳正道赤法师座下三弟子~~守一慧善借法!『先天斗姥紫光金尊摩利支天大圣圆明道姥天尊』座前圣油~~备!」
只见娟姐有如九天玄女下凡轻如柳絮飘到慧善真人跟前。
她身上的道袍随风而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娇俏的小臀还有修长的玉腿。
她伸出沾满圣油的玉手撩起慧善真人的金黄道袍轻轻一托慧善真人胯间的阴囊捧出一根状如杏鲍菰的巨根。
娟姐握住巨根的纤纤玉指不住变化纯熟结出各种手印半软的巨根逐渐现出一层澹澹的金光然后娟姐在惠珍耳边说:「信女惠珍来~~替~~真人上油~~~~」
惠珍仍然记得自己是阿广的妻子树德的母亲看到慧善真人的巨根时理应有种妇女该有的羞怯。
然而在混身发烫全身乏力耳边充斥怪异吟咏声的惠珍脑海中却禁不住想起她曾经遇上过的男人还有他们的阴茎竟没有一根比得上眼前的巨根一样
粗状肥大惠珍恨不得马上吞没眼前壮观的巨柱。
「日君印。
不知如何惠珍已经满手圣油听到慧善真人的号令便伸手从娟姐手中接过巨菰般的肉茎姆指、中指、无名指、尾指向手心合拢食指一柱擎天。
惠珍清楚感到巨根的大小和重量于是自然把圣油前后涂在肉茎之上。
惠珍手中的肉茎徐徐胀起原来半套在包皮内的龟头破壳而出露出形态凶恶的深紫色龟头肥大的茎身缓缓翘起逐渐变成一根朝天肉棍有若金刚棒般发出耀目金光。
「五雷印。
」慧善真人轻声说。
惠珍收起一柱擎天的食指让左手完完全全紧握着慧善的肉棍。
「右手单白鹤印。
」慧善说。
惠珍姆指中指双合成一小圆。
「套在龟头上。
」慧善再说。
惠珍把右手指圈套在深紫色的龟头上自然双手掌心向内拼拢。
慧善露出欢喜佛一样的笑脸满意点头然后微微前后晃动肥胖的下半身肉棍跟着同样韵律在惠珍双手手心进了又出。
迷幻的灯光怪异的经文醉人的香气硕大的龟头粗状的肉棍浓密的阴毛惠珍渐渐张开小嘴呼出一口一口的热气吹到自己的手心裡。
突然慧善真人低喝一声:「破!」
慧善真人从惠珍手中抽出怒起的阳具只见似醒非醒的惠珍早已嘴唇印在右手指圈上。
但慧善真人没有怪责的意思反而鼓励着一脸茫然的惠珍说:「这就是心魔。
心魔出来就是最好的双修时机。
慧善真人的胖躯跌坐在榻榻米上然后随意往后一躺道袍往外一翻露出山丘般的圆肚还有那根朝天耸立的巨棍。
此时娟姐再为惠珍送上一杯圣水然后轻轻为她解开胸前道袍上的纽带再扶她坐在慧善真人的大腿上。
接着娟姐一点点挪前惠珍的位置直至惠珍的女阴轻轻压下慧善真人的肉茎。
「信女惠珍双阳雷法印。
」慧善说罢伸出双手与惠珍十指紧扣转头对娟姐说:「圣姑圣杯。
信女惠珍诵经。
慧善真人三人同时诵吟《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每完一节娟姐即掷圣杯。
「双阴。
「双阴。
「双阴。
娟姐连续三次掷出两阴面三人继续诵经然而惠珍却愈发焦躁难耐。
如烈酒般的圣水燃烧着她的身体一缕灼热从阴道小腹螺旋上升穿过气门直到脑海中搅动着惠珍的理智。
她看到海蟾子从画中踏着七色彩霞信步而出祖师爷在芳香馥郁的花丛中打转然后寄身在慧善真人身上。
惠珍隐约记得这是《双修真经》所记载的玄妙幻境偏偏玄境裡的肉身竟生出非常实在的愉悦。
她的呼吸越来越浓两瓣朱唇半开原来清纯的双眼射出浪荡的慾火。
慧善真人的双下巴、肥乳、圆肚在她眼中全都变得性感绝伦她恨不得伸出双手去搓揉爱抚真人身上的肥肉把自己的娇躯深陷其中。
她清楚感觉到慧善真人的大肉棒在自己的阴唇上撕磨粗糙的肉茎微微挤开肉缝抵在敏感的小嫩荳上男根女阴轻轻互触互碰。
她一直忍耐着不让娟姐发现她正扭动腰肢摇曳下盆暗借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抚慰她灼热的耻丘。
「一阳一阴。
谢骊山老母!」
惠珍已经听不见娟姐婉约的声音她只管闭着眼咬着唇不让喉头裡的呻吟声溢出。
「信女惠珍可以了。
骊山老母给出圣杯……」娟姐移到惠珍身后双手从惠珍的腋下穿过用手指轻轻勾起惠珍的道袍拉到乳房外侧。
一双巧手继续往下撩起遮掩惠珍耻丘的裆扶住惠珍的大腿根说:「……起来让大师的圣根进入妳污秽的阴道吧!」
惠珍支起曲膝感到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渐渐离开她暗自张开的肉缝开辟出一道空隙。
娟姐有如自己的身体般熟练把二指印在惠珍的肉唇上轻轻扒开肉缝。
惠珍不堪刺激深深发出「啊」的一声。
同时娟姐握起慧善真人的巨根把龟头扫向惠珍穴裡的媚肉上。
龟头像长眼睛般从阴核一扫而过沿着阴唇游戈一路划到菊穴上再由会阴返回阴核。
娟姐握在手心的龟头不住在惠珍的阴肉上前后来回三次直至把龟头卡在肉洞口才在惠珍的耳边轻声道:「信女惠珍坐下来吧。
惠珍早已被硕大的龟头折腾得心痒难耐如今像获得大赦一样二话不说就往下一坐。
龟头暴烈挤开重重媚肉强行把没有充份准备的阴户完全撑开粗大的肉棍一路贯注阴穴的中心直抵肉洞的尽头。
半痴半醉的惠珍感到阴户传来一阵灼烧陌生的痛楚油然而起:「嗯~~啊~~~~呀!!」
奇异的光影游走四壁馥郁的香气充斥四周。
慧善真人的低喃传进耳内:「惠珍不要害羞。
双修就是这样欢喜由心而发师尊会助妳导正心魔。
痛楚开始渐渐退去愉悦的快意徐徐升起。
她的肉缝源源不绝分泌出喜悦的爱液滋润着巨根和媚肉互相撕磨。
她的肉洞贪婪吸吮着巨根似要把巨根的形状刻进层层迭迭的阴肉上。
惠珍不住蹬起娇躯胸前一双美乳随着韵律上下晃动唤发出高涨的情慾。
惠珍娇嫩的媚肉在粗糙的根茎上磨蹭着享受着巨根撑开肉洞带来的虐悦。
慧善真人却有如千年古树般纹风不动不论惠珍如何激烈、热情、躁动他还是一脸祥和看着惠珍骑在他身上不断上下跃动。
「嗯嗯~~啊~~~慢~~啊啊~~~嗯~~唔唔!!」惠珍从内心深处发出一波浪荡的淫声但突然被一双粗大的手指堵住她的小嘴。
慧善真人不知何时放开惠珍的小手把食指中指塞往她的口中道:「惠珍守住灵台不要发出淫声浪语。
身处悦乐漩涡之中的惠珍似懂非懂只管用热情的嘴唇包裹着拳骨指节用力一吮然后小舌不知觉在大指上一转一舔唇瓣小舌不住在大指上来回往返。
下流的的吸吮声代替了放浪的淫叫导出惠珍内心无尽的喜悦。
狂喜有如冲天而起的漩涡把惠珍拉到极乐的天际。
忽尔怪裡怪气的诵经声戛然而止壁上的玄光消失不见只馀下缈缈不绝的花香。
馀音袅袅惠珍一步一步从极乐玄妙境落入凡间。
她回到练功房的中央看到慧善真人躺在榻榻米上不动如山左手结月君印嘴裡念念有词。
而慧善真人身上坐着一位身形丰满婀娜的女人女人混身香汗一边含着慧善的手指一边鼓起大腿仅存的力气不住骑在真人的巨根上不知羞耻在得道高人身上搾取淫秽的快意。
终于惠珍认出那个无耻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像做错事的小女孩一样徐徐吐出粗大的手指然后试着慢慢跪站起来。
疲惫的大腿根一酸惠珍又倒坐在慧善真人的巨根上她又一次切实感到肉棒撞入阴穴尽头的虐悦层层迭迭的媚肉不能自控一放一缩。
阴穴抽搐的悦乐使她不禁发出淫秽的娇嗔:「嗯嗯~~」
此时娟姐伸手轻扶惠珍助她从慧善真人的肉棍挣脱开来响起一阵微弱但清晰可闻茎肉与阴肉湿润的拉扯声。
慧善真人的巨根仍然傲立而起深紫色的龟头还是轻轻抵在泛红的阴唇瓣上。
娟姐迅速把卷着符碌的铜铸宝瓶从惠珍的股间伸到阴丘下冰冷的瓶口取代了火热的龟头挤在惠珍空虚的洞口上。
慧善真人唸出《双修真经》中的一段收式咒还加上一段惠珍从未听过的符咒然后低喝:「破
!」
过了一会娟姐把宝瓶交到慧善真人手中由他暂封瓶口。
惠珍跪在一角默默整理道袍。
当慧善真人从她身旁走过把宝瓶供奉在祖师爷海蟾子的坛前时她不经意看到慧善真人亮起金光的阳具耻丘之间悄然升起一阵难以言明的空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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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馆。
因为阿广重新工作不久家裡环境还是比较拮据惠珍阿广夫妻俩本想低调请慧善真人、秦明师父、娟姐三人吃个简餐。
经理刘同却告诫惠珍不能这么小家气好丑也要宴请几位护法和慧善的入室弟子们。
菜馆的熟客阿广的大老闆张总不知如何得知此事一拍胸口订了五大桌代惠珍宴请道堂的仝人。
慧善真人一派本不奉行出家所以也没有戒荤之说但刘同还是顺惠珍的心意为他们一桌奉上斋菜其馀四桌则全由张总和刘同发办。
慧善真人尊为上座阿广和护法杨雄分坐两旁娟姐则伴在阿广身边暗提阿广奉客礼仪。
秦明惠珍和儿子树德坐在下首。
排行第一和第四的护法有事在外没有出席。
按道堂管事顺位而上的是三位道长而当中又以女道长媚姑份外惹人注目。
媚姑人还没进包厢先听见她花枝招展娇声嗲气在门外和经理刘同寒喧。
门开她二话不说先走到慧善真人跟前恭敬行揖礼然后依辈份与杨雄秦明拱手敬礼才与阿广惠珍二人打招呼。
惠珍只在道堂见过穿着道袍的媚姑三两次万万想不到媚姑穿着一身黑色低胸连身短裙夸张露出一双澎湃的巨乳和深邃的乳沟而微微发福的腰肢则苦苦连接着丰胸和巨臀。
黑色的丝袜包裹着充满肉感的双腿玉足踏着一双艳红色的露趾高跟鞋。
简而言之媚姑就是一身犹如出席酒宴的打扮。
惠珍一直无法从媚姑的外貌推测出她的年龄。
从称谓上媚姑称呼杨雄为老杨把秦明唤作小秦理应与杨雄同辈而比秦明年长但她比娟姐还要冶艳的美貌眉梢眼角未见一丝皱纹又很难想像她年过五十。
媚姑本身擅长风水术数是国内有名的风水大师她坐在杨雄身边夸张畅述工作上所见所闻与另一桌上的张总一唱一和炒热席间的气氛。
酒过三巡媚姑坐到惠珍与秦明二人中间醉意翩翩说:「小珍光看妳面相我就能猜出一二师尊可真是菩萨心肠啊!」
媚姑像是惠珍与秦明的长辈般把起两人的手道:「小秦我记得你的八字。
小珍我虽然不知你的八字但我以二三十年的功力说哦你们是天生一对啊……」
阿广在桌上的另一端依稀听到「天生一对」就被张总嘹亮的笑声分了神但仍免不了脸色一沉。
在旁的娟姐把一切都看在眼裡然后凤睛一转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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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善真人第五次入身的那天阿广从外回到家裡。
阿广伤愈后终于第一趟驾驶长途货车穿州过省。
虽然要离家十天但却是他一生唯一的技能所以即使多么劳累他还是感到无比充实。
他带着重新振作的喜悦和满溢的肉慾回家要把浓郁的思念灌注惠珍的身体裡。
在双修开始前慧善真人已经解释过双修和一般的行房没有冲突反而更要顺势而行才合乎大道。
除非慧善真人点出的斋戒淨身之日否则惠珍不妨满足丈夫的需要。
于是惠珍洗澡时还特意仔细洗淨女阴让丈夫阿广进入她的身体。
一直以来阿广就像惠珍有过的男人一样阳具插进她的身体裡然后前后抽动接着把浓浓的精液灌满她的肉缝之间。
然而在这个晚上当阿广分开惠珍的玉腿把阳具鑽入她的肉洞到最后注入那道白浊的热流突然一种莫名的空洞感随之袭来。
这空洞感不是一种物理的体现也不是慧善真人更粗大的阳具刻记在肉穴的感觉而是某种缺失某种不完整的失落。
当阿广再一次温柔抽插惠珍的阴户再一次把精液注满肉洞裡惠珍终于知道那种空洞从何而来。
每次的双修过程中慧善真人总是在她行将高潮之前便完功收式抽出他怒挺的阳具。
双方都没有达到高潮更没有高潮过后注满阴户的爱液。
卷缩在被窝中的惠珍首次想像慧善真人在她身体裡爆发高潮的样子。
慧善真人收起祥和的笑脸把她紧紧压在肥胖的躯体之下用粗大的肉棒彻底撑开她的肉壁把她送上在高潮的极乐最后把浓浓的精液倾注在糜烂的阴穴最深处。
想到这裡惠珍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愧。
如果是想像和秦明交欢惠珍还能说出个所然来。
但慧善真人却有如她和阿广的再生父母而且他混身透出一片祥和正气与俗世的情爱肉慾完全沾不上边。
惠珍暗责自己:「难道我天生真是个淫妇?我的命格本应出来卖身被不同的男人们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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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后方的小辟室。
秦明正与惠珍複习下一周天的仪式和经文。
「接下来要趴着?」惠珍突然意识到自己把心裡话吐了出来一时间红霞从俏脸滑到脖子根。
古老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上是这样画着背部写满符文的女体跪趴在臀部翘高双手捉住膝窝扒开双腿让男体从后入身。
第一时间惠珍的脑袋编出一幅淫猥的画面她像书中的女体一样等待着身后强壮的秦明进入她的阴户。
然而秦明却迟迟没有进入惠珍早已湿润不堪的阴户裡。
当她苦苦哀求秦明进入时慧善真人竟代替秦明用大粗大的阳具插进她那充满业障的肉洞中。
一息间惠珍的脑袋千回百转。
她想起第一周天骑在慧善真人身上。
她忆起刚过去的第二周天每次耐着耻感把双腿彻底张开等待真人的胖躯压向自己。
现在她已经急不及待开始第三、四、五、六、七、八、九周天的修行。
依据《双修真经》所载头九周天是基础的修炼包含了九种基础的交媾姿势或卧或站或坐或跪。
每周天的长短视乎修炼者的时辰八字与当年的天干支。
行功满九周天是为第一重天。
通过第一重天后慧善真人按太极八卦以头九周天的交媾姿势为轴组合出多种暗合卦象的交媾仪式。
同样行功满九周天是为第二重天。
好不容易惠珍突破了第二重天只待慧善真人择出吉日以进第三重天之境。
虽然惠珍还不清楚功德石的状况但无可否认自习《双修真经》以来她的身心的确比以往欢喜自在。
硬要说那裡不对劲的话就是耻丘阴穴生出的那种空洞感似是越演越烈。
没有阿广陪伴在侧的晚上故然寂寞难耐。
但即使阿广多么努力往她的阴户抽送她的阴穴还是感到无比的空洞。
就像这个晚上一样阿广压在惠珍身上做爱他用短短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倾注了这十多二十天对惠珍的思念然后带着厚厚的睡意进入梦乡深处。
惠珍一边倾听着阿广平稳的打呼声一边在床上辗转反侧。
阴户爆发出的空洞感渐渐烤滚了丹田她不断回想起与慧善真人筑起种种下流的交媾姿势有的是真人奋力迎送有的是她主动奉献肉穴。
正儿八经的修炼逐渐化成一幕幕至为淫邪的性戏满脸淫慾的慧善真人竟带领着诸位护法和一众道堂弟子享用着她的身体。
淫邪之念蔓延全身惠珍早有经验知道这是走火入魔之兆只能把淫念排出方能守护自己的灵台。
急于渲洩的惠珍轻轻推了阿广臂膀拍打了他的面颊
但阿广依旧呼呼大睡。
惠珍知道阿广连续开了十九个小时的车程早已体力透支没有睡个八九小时是不会起来的。
于是惠珍悄悄走到厨房拿出骊山老母尊像往洗手间走去。
她把尊像到板上恭敬行了一个叩礼。
半晌惠珍脱下睡裙内裤全身赤裸蹲在上双膝分开向着尊像曝露出刚刚被丈夫进入过的阴穴。
惠珍伸出左手姆指捏无名指结清淨印然后把手印伸手到胯间用食指中指扒开阴唇。
她一边暗唸真经一边举起右手指尖朝上无名指从中指背过。
然后大拇指掐小指食指收入大拇指内侧成王天君印。
—接着惠珍把紧扣的中指无名指插入曝露的阴穴之中。
暗诵真经的惠珍不禁顿了一顿低吟:「嗯嗯~~」
凭着《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正宗的经文惠珍脑海裡淫猥的景像渐渐淨化四周围绕着她的道人逐渐退下最后只剩下秦明、杨雄、娟姐、媚姑还有在她双腿间抽插着的慧善真人。
惠珍模彷着脑海中慧善真人的节奏用双指狎玩着自己邪气满满的肉穴。
不经不觉间淫猥的爱液一点一滴落在浴格的板上。
欲罢不能的惠珍索性翻过身来跪趴在翘起圆润的肉臀任由脑海裡的慧善真人尽情享用她的肉洞。
「嗯啊~~唔唔~~嗯啊~~~唔唔……不要看我啊~~你们不要~~嗯~~~好舒服~~~嗯啊!真人~~~啊啊啊啊!好~舒服~~真人~~快要洩出来~~~真人~这个孽~~唔嗯嗯啊啊啊!师父~~~你也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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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惠珍修习双修以来最紧张的一天。
娟姐竟然在惠珍通往第三重天的关节眼跟老公出国渡假。
一直以来娟姐都以圣姑的身份伴在惠珍左右她也是惠珍双修路上的担保人看到娟姐便自必然想起她捐出的功德石想起功德石自会想起奇蹟般康复的阿广。
当念及丈夫和儿子惠珍便心甘情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入身。
偏偏在这重要的时刻惠珍失去了娟姐这个心灵的依靠。
她换上薄薄的练功道袍后竟没有走进练功房而是走到她的师父秦明跟前说出内心的不安。
秦明闭上眼没有正面回答惠珍只说:「惠珍我一直在想古人为何要把祖师爷的髮妻胡秀英说成是一隻白狐?『白狐』本以狐仙身份得道入世出世她终以『人仙』的身份飞昇。
我觉得吧『白狐』就代表一个人的过去。
过去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妳作为『人』的当下妳如何修身修道。
秦明顿了一下张开眼睛看看惠珍续道:「即使妳现在离开这裡亦无不可但我作为妳的师父希望妳能坚守正道凡事都先替丈夫和……树德着想。
惠珍听到秦明提起儿子的名字重新立定决心。
她先谢过秦明然后站起来走向练功房。
秦明看着惠珍薄袍下那对隐隐若现的丰盈美臀不自觉举手轻揉眉角上的伤疤然后走到下把大门锁上转身离开。
秦明走到刘大婶家裡去接树德。
刘大婶虽觉意外但认得秦明是慧善真人的弟子也安心把树德交给他。
回到家裡秦明对树德说:「你妈妈今天要晚点回家你先做好功课待妈妈回来我们一起去吃kfc?」
「秦叔叔万岁!秦叔叔最好啦!」树德一边兴奋大叫一边掏出书包裡的作业然后看着四处瞎逛的秦明说:「秦叔叔你在看什么?」
在屋裡四处张望的秦明低吟着:「没有……就看看哪些角落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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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功房。
门关。
卡擦。
惠珍发现没有娟姐在侧房内的气氛真的有些不一样但一时间她又说不出所以。
慧善真人仍然随意坐在榻榻米上金黄道袍中间如常露出一截肚腩。
他像看穿惠珍的心事般重新简述进入第三重天的修炼。
依《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记载修行者会进入蓬莱玄妙仙境向当值仙家借法以炉鼎之身接受仙班甘露惠泽。
何谓主何谓宾何谓上何谓下全由天大道主宰不为人世干涉。
静心听过慧善真人的解释惠珍安心起来她终于发现房裡檀香气味并不是原来的「思源」而是另一种同样清幽但带有一丝醉人的酒香的气味。
香气伴随着花香开始在房内四处飘荡一阵浪荡的醉意油然而生。
惠珍的俏脸粉红绯绯偏偏要与慧善真人背诵更複杂的双修经文。
烦琐的经文使惠珍感觉喉咙乾涩心浮气躁一股莫名的焦躁从胸中拼发出来。
慧善真人为惠珍递上圣水。
惠珍不以为然一口喝光哪知圣水比之前的更加浓郁苦涩犹如一道烈火从喉咙烧往肠胃裡去。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专心唸经。
」慧善真人温柔的声线传入耳裡的同时惠珍听到四处响起怪声怪气的吟诵。
「信女惠珍可以张开眼睛了。
」慧善真人掀开道袍拉起裆露出肥大的阳具说:「信女惠珍为师尊上圣油吧。
惠珍看到四壁展现出幻红幻绿七彩光影在房间盘旋焦躁涸乾的感觉渐渐远去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一股狂喜之感如热流般通往身体四肢。
她兴奋把圣油倒在手心学着娟姐的手法把圣油涂满慧善真人的阳具和阴囊上。
惠珍感到裹着圣油的肉棒渐渐发热然后徐徐挺起变成一根透体现出金光的巨根。
重新闭上眼睛的惠珍满脑子都是散发金光的肉棒慧善真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从远而至:「惠珍要专心点心裡只能想着过去的罪与孽。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想着过去的罪孽。
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欢喜……放鬆身体……想起过去的肉体的愉悦………」
惠珍又一次踏进玄妙之境依稀看到几道幻彩金光飘然而至然后又俏然而去。
最后身穿金黄仙袍的欢喜佛一步一步走近惠珍与她一起盘膝对坐。
当惠珍张开眼睛眼前只有宝相庄严的慧善真人伸出大手拉下她身上的道袍。
道袍从左右肩膊徐徐滑下露出一对浑圆雪白的乳房。
接着慧善真人撩起惠珍胯间的裆曝露出惠珍那撮漂亮的倒三角耻毛。
「信女惠珍放鬆身体……放鬆……放下你的当下……过去……把肉身交给骊山老母……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惠珍看到慧善真人身后惊现出骊山老母的金光眩目金光包裹着慧善肥大的身躯让惠珍只能聚焦在真人的法眼和唸诵双修咒的肥唇上。
在惠珍进入玄妙幻境之交慧善真人的肥指正灵巧抚弄着惠珍的乳首。
惠珍稍微偏大的乳头正好配上慧善真人肥大的手指让他可恣意把弄。
慧善真人像画符碌一样指头不住沿着乳晕向着乳尖打转。
然后中指姆指一捏一拉拉起深红的乳首再用食指撩拨乳首的顶端。
当慧善真人爱不释手把玩着惠珍一对奶尖惠珍似有所感后仰娇躯挺起丰满的乳房身体自发享受着乳尖上甘美的快感。
慧善真人轻托惠珍的左乳伸长胯子张出肥唇用力吸吮惠珍迷人的奶头。
慧善真人用他的肥唇拉扯着惠珍的乳头用他粗糙的舌头彻底磨擦着挺立的乳晕。
直至慧善真人感到舌头乾涸直至惠珍左边的乳头被狎玩至透体通红他才恋恋不捨移到惠珍右边的乳头继续他那漫长的吸吮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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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惠珍的
双乳在慧善真人疯狂舔吮下佈满大大小小的吻痕乳前两颗可爱的乳头被硬生生吮得肿大起来乳首乳晕现出有如烈火般的艳红。
慧善真人一边细意欣赏着惠珍佈满吻痕的巨乳一边倾听着惠珍渐渐收敛起来的娇嗔。
他拿起放在板上的宝瓶吸一口圣水含在口中然后俯身吻向惠珍的嘴唇把圣水注入她的口腔裡。
慧善真人注视着惠珍胸脯的起伏聆听着惠珍迷乱的喘息声。
半晌他便已把注意力落到惠珍的腿间道:「信女惠珍张腿领圣油!」
惠珍慢慢张开一对雪白的玉腿露出早已湿润不堪的耻丘。
慧善真人从另一宝瓶裡倒出圣油均匀涂抹十指之间。
然后伸出左手食指中指用力分开惠珍那深红色的阴唇曝露出阴户裡粉嫩甜美的璧肉。
接着右手的中指无名指一鼓作气一插到底。
沾满圣油的二指一下子插进早已湿透的阴道中慧善真人用着熟练的手法以奇特的速度深入肉壶深处特定的位置又勾又鑽。
惠珍被慧善真人独有的手法弄得淫叫连连她整个身子往后倒去仅凭本能意识用双手撑住身体。
同时间惠珍慢慢弓起下身挺起阴户迎送着慧善真人的双指。
慧善真人的手指清楚感到惠珍的肉壁传来阵阵抽搐便弯起双指一扣再扣然后用力抽出手指惠珍竟在狂喜之间洩出一注清澈的阴精。
慧善真人满足看着惠珍悄然张开的阴唇然后嘟起肥唇像接吻一样狠狠拥吻着惠珍丰厚的阴唇。
此时惠珍的阴唇既是朱唇也是巧舌使得慧善真人不住用肥唇拉扯不住用大舌挑拨四片肉唇加上一张大舌交织起淫秽的吸吮声。
此时惠珍的淫水已有如洪水般不住溢出夹杂着圣油独特的甘甜调成上佳的催情药。
慧善真人最后以大口一吮一下子把惠珍阴户裡的淫水吸吮出来。
「啊呀~~~~~~~~~~~~~~~~!」惠珍禁不住把头仰后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响彻房间的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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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善真人迭起两个蒲团让迷醉的惠珍趴到蒲团上。
慧善真人把肥胖的身躯压在惠珍身后拉起她一把秀髮使她仰起头来看着牆上发出幻光的海蟾子尊像并在她耳边低喃:「信女惠珍…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驱邪劫…积功德…」
这简单的六个字从慧善真人口中吟出竟暗合房内四边传出怪声怪气的诵经声。
惠珍听罢竟不能自己结出清淨印向着发出玄光的海蟾子像奉以一个完美的跪拜。
慧善真人从后看着惠珍优美的狗趴姿势肥美的丰臀呈现出完美的盘桃形状菊穴紧緻闭合着反衬出半张的阴户是何等淫巧。
慧善真人的肉棒一直怒挺着没有半点疲弱之态反而现出更多充血青根但他还是一边看着惠珍的菊穴一边抹上一层圣油。
然后再慢条斯理用他硕大的龟头在惠珍发情的阴唇上大力撕磨。
迷乱的惠珍似有所感扭捏着半开半合的阴户向着身后的龟头迎送。
慧善真人吮一下左手尾指然后把尾指慢慢按在菊穴上一点点感受着菊穴的紧緻。
惠珍徐徐发出一阵诱人的羞嗔。
那恼人的娇嗔似是对慧善真人的邀请一样他恨不得马上把龟头鑽进惠珍的处女菊穴中但他似是想起什么还是把龟头贯进惠珍的肉洞裡。
虽然慧善真人曾多次插进惠珍的肉洞也知道惠珍生产过的阴户不如少女的紧窄但对惠珍的媚肉却是层层迭迭像是吸盘般把慧善真人粗大的肉棒紧紧扣在肉缝之间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绝美感受。
就在慧善真人回味之际他的龟头肉棒已经撑开层层阴肉直达阴道尽头。
他把巨根停在肉洞中感受着肉壁的温暖然后才缓缓抽出肉棍。
如此来回二十次惠珍痴迷发出阵阵淫叫。
听到胯下的惠珍淫声连连慧善真人祥和脸上裂出出一道有如弯刀的笑容。
他先抽出一直插在菊穴裡的尾指然后把双手伸到惠珍丰臀之间用力扒开股间的肥肉挺着肚腩把巨根连环勐插惠珍的肉穴。
慧善真人厚实的下盆勐撞在惠珍的肥臀丰腿之上肉体与肉体激烈的碰撞声完全盖过四周的诵经声。
慧善真人连续抽插三四十下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但惠珍却有如发情中的母狗般自然前后摇曳丰满妖媚的娇躯。
慧善真人索性双手叉腰任由惠珍如痴犬般苛索着肉棒。
当惠珍渐渐慢下来时慧善真人就接力挺进。
两人肉体的拍击声、淫水声、浪叫声充斥整个练功房间裡。
惠珍的阴户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慧善真人深知这是女人高潮的前奏于是用力抽出肉茎把惠珍翻过身来。
狂乱中的惠珍一脸茫然但双眼却散射出淫光。
她只记得过去无数夜晚阴穴传来无尽无止的空洞感她渴望慧善真人的精液填满肉穴裡每一摺缝隙她喊出心中一直的渴求:「真人不要停!大师不要停啊!我还没洩出我的罪啊!你在我的洞洞射出来吧!」
惠珍机械式唸起第二周天经文抬起双脚把两腿分至极限露出湿漉的阴户原来美丽的倒三角耻毛被淫水圣油煳成一片。
然后她左手却清淨印撩开阴唇右手结王天君印双指往张开的肉洞一塞。
「嗯呀!驱邪劫~~啊呀~~积功德~~啊啊啊~~~~驱邪~~~啊~啊~啊~啊~啊~啊~~~~」
慧善真人看着惠珍痴迷狎玩阴穴不期然说:「现场看到妳自慰感觉就是不一样。
慧善真人低头对惠珍说:「信女惠珍手可以停下来了。
惠珍果然慢慢抽出穴间的手指接着慧善真人便握起透体金光的巨根使尽全力顶往惠珍肉穴的尽头。
惠珍双脚不由自主紧缠在慧善真人的肥腰把他全身的肥肉紧紧贴在自己身上肉与肉互相撕磨纠缠无分彼此。
慧善真人奋力摇动肥臀勐烈抽插着惠珍持续抽搐的肉穴。
他看着惠珍奔向高潮的淫相忍不住吸吮起惠珍吐出的小舌。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二人同时发出一高一低一娇一沉的𦧲吮声。
𦧲吮声又与喘息声混合起来随着肉与肉湿润的的撕磨声和激烈的拍击声撞到房间四壁最后消失无踪。
惠珍终于按捺不住把四肢紧紧缠住慧善真人肥肿难分的肉体在骊山老母加持下获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慧善真人狂乱间感到惠珍肉穴裡竟不住洩出淫水便鼓气吃奶之力挺进数十下把一大泡浓稠的精液灌满惠珍的子宫裡去。
无比满足的慧善真人看看挂在暗处的小时计又看看惠珍被操得一遍狼藉的耻穴便替惠珍仔细清洁淫精满溢的阴户。
然后他披回金黄道袍从袍内拿出摇控器调节从牆角渗出的香气换上另一道诵经声再替自己抹上圣油盘膝入定。
十多分钟后惠珍渐渐从极乐玄妙之境回到现实她看到慧善真人盘腿而坐一脸慈祥看着她。
她难以想起方才的极乐是真是假她只能从阴户中残留的性爱馀韵去确认自己与慧善真人有过激烈的交媾。
「信女惠珍。
」听到慧善的呼唤惠珍不期然全身一软:「方才妳进入玄妙之境可有启示?」
馥郁醉人的香气抑扬顿挫的经文随风而来。
惠珍羞红着脸低声说:「惠珍……与师尊……行过双修……」
「不过还没完功对吧?」慧善真人微微低头惠珍顺着方向一看只见真人的巨根还是屹立不倒金光闪闪「信女惠珍驱邪劫积功德。
驱邪劫积功德。
惠珍不能自已看着慧善真人的阳具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混乱。
没有慧善真人的提示她便径直喝下圣水替真人抹上圣油然后跨坐到慧善腿上挺起满佈吻痕的美乳静候着他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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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惠珍千盼万望的一天。
惠珍突破第三重天练得第一颗功德石。
其实惠珍心裡非常纠结毕竟修练《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就是要与慧善真人交合也就是背着丈夫让别的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裡。
特别是修炼第三重天的过程中她发现自己渐渐迷醉在玄妙幻境。
开始时惠珍还感恩太虚之境能减轻背叛丈夫的愧疚但却慢慢沉沦在与慧善真人灵慾极乐的快感中那曼妙的快感抚平了惠珍阴穴的空洞感。
更甚者惠珍隐隐觉得玄境中的肉慾一步一步与现实的她结合起来渴望更进一步得到更多更大的极乐愉悦她竟有一丝埋怨丈夫阿广无法填平她的空虚寂寥。
但每当惠珍想起阿广艰难重新振作事业大有起色之际她只好按耐着那自私的肉慾踏实感受生活的美好。
理智告诉惠珍如果打开宝瓶后发现半颗石头也没有又或只是一颗烂石头也就当作是买了个安心和教训。
娟姐领着穿起一袭白袍的惠珍走到练功房的中央。
杨雄秦明分坐慧善真人左右诵出《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
窗外的日光穿过窗纱落在惠珍身上澹黄的光晕穿过她身上薄薄的白透出她婀娜丰盈的体态亲托房间四周的「思源」香气惠珍就如仙女下凡让众人彷如置身仙境一样。
当杨秦二人诵经完毕慧善真人着惠珍向海蟾子尊像行三跪九叩五体投大礼。
惠珍恭敬退到最后跪到上徐徐趴下。
她面贴双手向天结清淨印五体投。
惠珍诚心诚意一跪三叩行起五体投大礼。
每当她从板慢慢爬起来一双浑圆美乳都在白袍之间晃荡似向前方三位形神各异的男人招手。
慧善真人一如以往一脸祥和瑞气秦明冷俊的脸上挂着一双关心惠珍的明眸杨雄修长上吊的细眼中流露出对惠珍肉体的无尽渴求。
他的眼神告诉惠珍他恨不得马上剥下她的白色道袍大口大口品嚐那两颗微微翘起的乳首。
惠珍斜眼看见杨雄贪婪的面相竟没有过去那样强烈的嫌恶感取而代之的是暗喜他对七情六慾老老实实的渴求。
当惠珍完成三跪九叩白袍的纽带已悄然鬆开本来互垒的道袍轻轻从左右泻下露出胸脯间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惠珍没有急于整理衣襟水漾的眼珠轻轻一转狐媚的俏目飘落杨雄心中。
慧善真人本也不以为然但忽尔看到惠珍的太阳穴微微鼓胀眼尾飘出一丝澹澹红粉。
慧善真人手心暗捏「阳雷法印」再定神细看惠珍眼尾的异霞早已消失不见。
娟姐没有察觉慧善真人眼有异色只按吉时以圣姑身份奉上宝瓶。
慧善真人回过心神接下宝瓶用独特的手法从扭开瓶身中间位置一颗圆润剔透暗现红光的晶石凝结在宝瓶底部。
晶石虽只比波子大上吋许但仍能清楚看见暗红的结晶裡透出一圈蓝蓝绿绿的花纹图桉宛如一颗眼睛一样凝视着众人。
「依?」慧善真人不禁发出一声惊歎但马上发现自己的失态便接口说:「惠珍师尊真替你高兴你的《骊山老母玄妙双修真经》练得非常出色我这辈子从没见过炼得这样完美的功德石。
看着辛苦得来的功德石惠珍感到万分安慰情不自禁跪倒上深深叩谢慧善真人。
在惠珍叩谢时杨雄、秦明、娟姐三人俱面面相觑同时望向慧善真人。
真人微微摇头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
【始劫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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