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对于医术的造诣相当高深!”朵朵点头,区区一个人类能在一日内研制出此实为不易。
“呸,y人的东西!”骆烈与她完全相反,啐一口,不愿在此多呆,端碗走人。
“哎……”朵朵伸手欲唤,却咽回想说的。啜嘴,讨厌,这么快就走了,还想多跟他说几句。
骆晶晶是个孝顺的女儿,虽与父亲之间有不愉快,但现下父亲受伤仍然细心照顾,喂药,换药全是她来做。
骆志敬目光垂落在自己的断腿上,女儿正为他换药,动作轻而谨慎,唯恐力气大了引他疼痛。心里忽然不是个滋味,当初他残忍的将她浸猪笼险亡,但她却如此孝顺相待,真是让人……
骆晶晶未考虑这些,她只是在尽一个为人女该尽的责任。
骆烈、朵朵、岳人柏三人坐在桌前吃核桃,三人的手就是食核桃器,捏一下碎一个。
午后慵懒恬淡,暖阳的光芒照s进客栈形成一道道粗而亮的光线。鸟儿枝头喳喳叫,喜鹊嬉戏,树枝摇动。
栈外,那大道尽头,一匹白色骏马畅淋奔驰。望去,马上一抹粉红倩影随奔跑忽起忽落,青丝飞扬,珠花璀璨,洒爽之姿以飞扬之速朝客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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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阳光少女◇无心之语
急促的马蹄声引得栈内五人同时朝栈口望去,白马进入视野,紧接着从马背上跳下一名妙龄少女。
少女一身粉红衣衫,青丝仿若瀑布垂泻,宝石蓝与澄黄相间的珠花c入云鬓。瓜子脸,肌肤莹润白里透红,黛眉,一双乌黑澄亮的大眼睛、双眼皮,鼻子挺俏、鼻头圆润,唇红齿白。一身轻便装扮,从头到脚均给人活力四s的阳光明媚之感。
对,就是阳光般的明媚,像太阳,使人眼前一亮,光芒四s,暖人心房!
岳人柏浑身一震,见着少女太过激动,色性促使他手劲过大,从而“喀嚓”一声捏碎了手里的核桃。不止壳碎了,就连仁儿也粉得一塌糊涂。好一位朝气奔放的女子,从未见过此种类型!
为父亲换完药直起身的骆晶晶愣在原地,直勾勾瞅着少女,面露惊艳,仿若暖阳来到跟前。
骆烈、朵朵往嘴里放核桃的动作嘎然而止,嘴张着,核桃仁介于入口与不入间捏在手。少女带来了蓬勃,带来了光芒。
骆志敬正欲躺下休息,少女的出现令其放弃躺下的念头,与另四人齐望,惊叹。
少女唇边洋溢灿烂之笑,拍拍白马脑瓜,嗓音明朗干净,“去,自个儿溜哒。”
白马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用马脸蹭蹭她手心,马蹄倒动,“哒哒哒”跑开,当真自个儿玩去了。
少女拨开垂在胸前的头发至身后,卷起手中马鞭迈入客栈,眨着乌亮的大眼睛将栈内五人扫视,一张张惊艳脸孔映入眼帘。“噗哧”一乐,两只酒窝于两颊显现。
她被五人的表情逗笑,从这笑也笑痒了岳人柏的小心脏。啊~~~只见他嘴角上提,迷了,多么动人的少女!笑得多好看,害得他心儿“砰、砰”撞跳。
少女扫视一圈,目光落定在鳖女身上。
见状,骆晶晶一愣,莫不是少女冲她而来?
“你便是骆晶晶对不对?”少女上前一步,目光热切期盼。
“呃,我是,不知你……啊!”骆晶晶点头应,本想问问她是谁,怎想话才出口一半便打住,只因少女没听她把话说完便扑了上前。
“哈,我找到你啦!”少女伸开双臂将她抱个满怀,额头贴抵着她的蹭啊蹭,边蹭边笑开花。
骆晶晶瞠目结舌,大脑登时就蒙了,双手支愣着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惶恐,真的是惶恐!下意识看向儿子,那眼神似在询问:烈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骆烈也有点蒙,半天没琢磨过味儿来,不能说他笨,素不相识者突然抱着你笑成一朵花,这事搁谁身上也得蒙。翻个白眼,以眼神回道:你问我呐?我问谁去!
朵朵、岳人柏、骆志敬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看我、我看你,怎地了这是???
“姑、姑娘,你、你你……”骆晶晶话说不利落,偏头垂下视线瞪着怀里的她。搞什么搞,什么呀就找到她了!
意识到自己太高兴弄迷糊人,少女松开她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将她支愣着的双手握在掌心,难掩激动,“我叫乌菲,是你的崇拜者!”
乌菲?
只一个名字便已透落其身份,外番人!
“崇拜?”骆晶晶疑惑重复,“我,我不懂……”更蒙了。
“你是‘天下第一绣女’,你的手艺天下第一!”激动半天,少女终于切中正题。
她这么一说骆晶晶就明白了,将蒙甩一边,美颜攀升红润,面露惊喜。老天,想不到她的名字这么响亮,连外番人都知道!竟然还有崇拜者找上门来,哈哈,好棒!好棒!
“我特喜欢你的女红!好喜欢!好喜欢!”乌菲双目璀璨宛如繁星,拉着她的手一握再握,表神诚恳,语气真诚,从内而外迸发着一种狂热与追承。
感染了她的活力,骆晶晶竟也反握住她,不管才刚相识,拉着她转身就往楼上走,边走边道:“我房里有条以前绣的手帕,让你看看!”连她自己也搞不懂为何会一下子对才说了不到几句话的少女如此热情,或许是少女的坦率,或许是得到认可的兴奋。不论是什么,她拉着少女上了楼,且“咚咚咚”跑得飞快。
“真的啊,太好了!”少女大赞,跟着跑,二人的身影眨个眼的工夫便消失在视野范围内。
骆烈、朵朵、岳人柏,骆志敬四人均傻,下巴“咚、咚”齐掉地。不是吧,就这样把人领上楼了???丢骆志敬在一层,另三人齐唰唰窜上楼。
“哎……”骆志敬伸长了胳膊欲唤,怎耐人早就没了。
入房的骆晶晶从抽屉里取出所说的手帕递到乌菲面前,乌菲欢喜接过,只看一眼便赞出惊叹之语,“好漂亮!像真的一样!”帕上的牡丹娇艳欲滴,朵朵盛开,每一朵都相当饱满。禁不住伸手轻抚,一则真,二则帕材高档,摸上去仿佛真花一般!
骆晶晶笑得合不拢嘴,一股受人肯定的骄傲感油然而升,乌菲的目光锁定手帕,而她则锁定乌菲。瞧她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好特别的姑娘,竟为了她特地找上门来!
“姐姐,我来此就为了你!你的女红我每样都有一份,但是这条手帕我没见过,能不能送给我,我想要!”乌菲丝毫不忸怩,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眼神渴望。
骆晶晶被她认真的模样弄了个大红脸,这种感受从未有过。听了她的话说不激动绝对是假,她甚至激动的想跳起来大叫。每一样都收了一份,天,她的绣品足足有上百件之多,且每件价格均不菲,这么说来乌菲也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喽?
见她盯着自己傻乐,乌菲不禁捧着手帕重复询问,“姐姐,送给我好不好?”
“好!”骆晶晶几乎连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不就是一条手帕嘛,送了~~~了~~
“耶!姐姐谢谢你!”乌菲高兴坏了,原地蹦起,捧着手帕贴胸口,小心的不得了。
不知是哪根神经出问题,还是碰上“粉丝”激动,骆晶晶推着她坐在桌前,“等着,我绣朵荷花让你看看!”说罢手痒难耐的在柜子里翻。
闻言,见状,乌菲拍双手,眨着澄亮的大眼睛直勾勾瞅着她翻找的背影,心儿颤抖,活脱脱一副“粉丝”见了偶像的典型症状。
门外偷窥的三人脸都绿了,那表情,匪夷所思中透着愕然。不是吧,这样都行?!
骆晶晶翻出针线包与绣布,拿针穿线的手颤抖不已,一则是太久未做女红,二则是有“粉”在此。心儿“砰、砰”乱跳个不停,沉寂多时的热情全被乌菲给挑了起来!
说实话,乌菲比她紧张,睢那手都攥在一起分不开,细看,手心里还冒出些许汗水。从没想过能够亲眼目睹“天下第一绣女”做红,而且还是如此近距离,怎能不紧张!
一间房,两个女人,一个颤抖做红,一个搓手紧盯,那气氛,形容不出来……
乌菲的目光紧随骆晶晶的一针一线,针线往哪儿走她的眼睛就跟去哪里,从绣布至空中,从空中返回,总觉得她的眼睛比骆晶晶的手还“忙”。
在骆晶晶上天赋予的神奇绣手下,荷花栩栩如生脱线而出,绣花对于骆晶晶来说不费吹灰之力。绣罢,激动难耐的放下针线,她又做红了!久违的感觉,棒极了!
捏住绣布两角,乌菲仔仔细细端详着荷与叶,她轻而易举便将花叶塑造的极为传神,原来出淤泥而不染不只真花可显,就连这绣在布料上的真假花也洁净不凡!瞧那莲叶,绿得真奇,绿得真,配上粉红色的荷花简直就是一副仙景!“姐姐,你太棒了!!!”大赞,大赞。
骆晶晶乐了嘴巴跑去后脑勺,美颜红润一攀再攀。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她的手艺,绝了!
门外三人冷汗淋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滋生,滋出一半未滋完全,便闻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鬼魅的催命之音。
“你们仨在这儿干什么呢。”外出的苍狼一回来便瞧见三人撅着p股扒门缝朝房内偷看,脸色不是很好看。
路青随回,一边瞅着三人的p股一边摸下巴。房内有什么,这么引人关注?
喝!此音一出骆烈、朵朵、岳人柏立即直身,妈的,回来就回来吧,连个声儿也他妈不出,想吓死人啊!
见三人神色不对劲,苍狼一脚便将房门踹开。
“砰”一声大响,骆晶晶傻笑着抬起头,见着他笑脸顿失,面部肌肤僵硬,心里暗呼一声“完了”。
乌菲不解她为何脸色突变,纳闷的朝房门口望去。只见一只大手朝她抓来,紧接着她的小身子好似j仔般被扔出了房,她甚至连大手的主人长什么样也没看见。
“小心!”爱护美人的岳人柏眼疾手快将飞出来的她接进怀。
摔进温暖的怀抱,乌菲下意识仰头望,一张y柔俊美的脸孔呈放大式出现在眼前。没有羞涩,没有忸怩,揪住他衣襟站起身,并明朗的道了句,“谢谢!”
她的笑容很好看,暖融融,让人心头跃然一荡。岳人柏荡得明显,没有松开圈住她的手臂,展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君子般说道:“呵呵,姑娘客气了。”
苍狼瞧见桌上的荷与叶,针与线,面色登时y沉急下,愤怒的一巴掌拍上桌,瞪着骆晶晶暴吼,“你这是什么意思?!”
一声狮吼吓了门外乌菲一跳,心脏猛一抖,好大的嗓门儿!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想也能想出来,不明所以的乌菲被岳人柏拉下楼,眨眼间门前空荡荡。
骆晶晶站起身,拍拍僵住的脸颊迎上他的目光,坦言:“这是我方才绣的。”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才甘心?!”苍狼拿她没脾气,除了怒吼外只能拍拍桌子泄气。鳖女,打不得、骂不得,想撕了荷花又怕伤她的心。
他的怒火骆晶晶看在眼里,深吸一口气,伸手覆住他捶在桌上的拳头,放柔声调,“苍狼,我想做红,这是我从小的愿望。我并不是想存心气你,只是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情,了解我的想法。”
苍狼不听这个,抽c着面部肌r低吼:“你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就不行吗?!相夫教子才是你该做的,你老惦记着出去抛头露面做什么?!”他实在是搞不懂她脑子里的东西,女人在未出阁前待在闺中,出阁后呆在家中,这理所当然,可她倒好,偏偏跟他对着干!
“如果不做红我的手艺会废的!”骆晶晶尽可能让自己不要急躁,用事实说话,就是再快的刀长久不用也会钝、也会生锈!人,同样的道理。
“废就废了,我养得起你!”苍狼横眉怒目,气得全身发抖。
一句“我养得起你”刺痛骆晶晶的心,她不是米虫,不需要男人来养,她可以养活自己!泪,涌现,瞧这架势跟他是说不清、道不明了,收回覆住他拳头的手,背过身去,背身这一刻泪水滴滴哒哒滚落。
她一抖一抖的肩头令苍狼晓得自己方才说的话不对,后悔已来不及。箭步上前从后头拥她入怀,抱得很紧,“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方才太急躁口不择言,对不起,别生我气。”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骆晶晶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流着眼泪。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毒茗说的对,她不能一辈子只守着一个男人过活!
苍狼道歉的同时恐怕还不晓得,正是他的无心之语促成了日后无可挽回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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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破碎的心灵◇望另寻“肥沃”
夜色如墨,夜风寒厉,一道黑影翻进客栈,摸入客楼直跃三层。悄悄落地,以极快之速朝某一间房靠去。小心推门,走入,阖门。目标——床上隆起!
轻声靠近,来到床前,床上之人平躺。慢慢落坐,黑影在昏暗中准确的抚摸上了睡者的脸颊,温柔似水。指尖沿脸颊轻抚,抚过眉、眼、鼻,来到唇瓣。俯身,欲吻。
路青无声无息睁开双眼,以手掌隔开落下之唇,扣住来者手腕搭脉号诊。不多时手移开,略带睡音的慵懒调调随之而出,“夜,你的武功已完全恢复了。”
夜握住他的双手手腕,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情,在昏暗中吻住他的唇。
路青双手被他压在枕旁,没有反应,随他亲。
七年不见,夜对他的思念与日俱增,感情全部在炽热的吻中体现。纠缠、席卷、掠夺,唇与舌间缠绕的声音y靡,令人想入非非。
但,这只是单方面,路青躺在床上像条死鱼般一动不动,任由他亲吻,朦胧睡眼仍存,但是不给予回应。
唾y相融,得不到回应的夜渐渐的停了下来,移开些唇凝望进他似睡非醒的眼里。“青,你还是这么冷淡……”嗓音沙哑,不甘。
“夜,你该走了,‘幻影团’才是你未来重建霸业的方向。”路青鼻音颇重,吐字含糊不清,听上去似要睡着。经过方才热情的亲吻,非但没能使他兴奋,反而睡意侵袭,这可真是……
“跟我一起走。”夜抓着他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拉起,“我不能没有你。”
撞进他怀里,路青将额头抵靠着他的肩膀,不慌不忙、不急不缓的续言,“我现下的主子是苍狼,你忘了吗?”
“那又怎样?若非我死了你又岂会投靠于他。”夜放开他的一只手,改揽紧他腰。
“我只效忠于强者。”路青说得风清云淡,抬起头与他平视。
夜的脸色明显一变,就算在昏暗中也能识别,“你说我比不上他?”口气似怒非怒、似伤非伤。
“夜,现下已不是你称霸的时候了,如今苍狼才是最强的。”路青推开他的同时也道明了这一不可磨灭的事实,懒洋洋躺回床。
夜哪受得了如此的无视,对,无视之味太过明显,以前的路青就算冷淡也不会对他如此!“苍狼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你?!”猛然间压下身,嗓音低沉。
路青阖着眼睛,唇边泛起似有若无的淡雅之笑,气死人不偿命的暧昧说道:“从头到脚,哪儿都吸引。”
“不可能!”夜低吼,有种心爱之物被人夺走的感觉,很难受。
“在他身上什么都有可能。”路青回答的较先前而言更加含糊不清,全当压在自己身上之人是空气。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夜心一缩,扳着他的肩膀将他从床上拉起,摇晃,想让他睁开眼睛。
如他所愿,路青睁开了睡意十足的双眸,在朦胧迷漓中望进他眼里。
“你说过会陪在我身边的!”夜受伤,嗓音低哑,从内而外透出了无法接受。
“呵呵……”听完的路青忽然笑了,没心没肺的说道:“前提条件你必须是最强的~~~夜,你该不会忘了吧?”吐出的言语太无情。
夜的心被刺痛了,言下之意不正是说他比不上苍狼吗!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内。骆晶晶推摇着身旁之人,压低声音小声唤道:“苍狼。”
苍狼没吭声,搂着她的大掌在她肩头轻抚,算是给予回应。
“路青的房里有声音,好像来人了。”骆晶晶睡得不实,再加上隔壁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大,夜很静,能听得见。
“我知道。”苍狼回答的一点也不意外,仿佛早料到会有此事发生。
他好像知道来人是谁,禁不住好奇,骆晶晶直言相问,“谁来了?”
“夜。”苍狼慵懒的哼了声,鼻音稍重,健腿在被下缠上她的。
骆晶晶窝在他怀里惊讶的张大眸子,那个死而复活的男人?!
路青伸手抚上夜绷紧的脸皮,半是无情、半是关心的说道:“你该走了,夜凉。”
“啪”反握住他的手,夜收紧手臂禁锢他在怀中,所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七来年你都跟他生活在一起?”
路青从他掌下抽回手,低笑,“这不是明摆着吗。”
听到了心中断定的答秦,夜静视他不语,没有作出下一步动作。
路青掀着困意席卷的眼皮,眨上一眨,在他的注视下重新躺回床,拉高棉被,拒客之意已显。
夜,无声无息站身,收回凝望的目光,不发一言的离开了房间。
听着房门轻微的摩擦阖音,路青睁开眼睛,眼睛早已习惯黑暗,那扇启而复阖的门看得清楚。
夜前脚走,后脚又有另一人进入。
躺在床上看着来人之影,路青心下琢磨着他的睡房几时成了香饽饽,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从自然清新的味道中已可知晓来人是谁。
岳人柏的脚步异常缓慢,不似以前夜袭时的急不可耐,现下缓慢的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高悬。
路青躺在床上不动,好似对于异常脚步根本就不在意。
来到床前,岳人柏静立,由上至下俯视,水汪汪的桃花眼带着醉意,泛着令人心荡意牵的波泽。
一个立着、一个躺着,双方谁也不先言语。
对于路青来说他说不说话无所谓,反正躺在床上的人是他,不受冻,腿不累。
持续无语,最终岳人柏败下阵来,落坐于床前,俯下身。
路青被他压着,身子圈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
俯下身的岳人柏桃花眼中波泽急变,单手捏住他下巴将他由侧面对自己改为正面,醋与火并存的字语从两片唇中吐出:“他吻了你?!”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从路青身上闻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路青含含糊糊的哼了声,既承认又懒得回答,他想睡觉。
哼后本该算完,哪知岳人柏温柔温和的桃花眼突绽嫉妒与愤怒,下一秒似头发疯的野兽般封住了他的嘴唇。
路青闭起的眼睛豁然睁开,不为别的,只为唇痛,吻者太粗暴!
岳人柏头一次暴发出与温柔不沾边的一面,那是粗暴的,没有理性可言。不似吻唇,更像啃咬。
路青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再无动于衷下去嘴唇非得废掉不可。双手握住他肩膀用力推搡,边推边晃动头部欲离开他的粗暴。
岳人柏岂会给他机会,现下怒火中烧,扣住他两只手腕压固在枕上方,身子牢牢压着他扭动的纤瘦之躯,右手似钳子般捏开他的嘴与牙齿,舌驱入,较先前更为粗暴。
“唔……”抗议弱势的声音终于从路青的嘴里发了出来,丫的他总是老神在在,看了就让人不爽。
岳人柏缠住他的湿舌吮吻,含住舌尖不放,手指捏他下颚的声音隐约可闻,那皮与骨间的摩擦让人替受者捏把冷汗,会不会碎掉?
“唔……”路青身板不如他壮实,力气也不如他大,在他身下用力扭,企图让两条腿得到自由。
岳人柏的武功高出他许多,一扭一制中将他压迫得无计可施,再加上他放针的双手被扣,无法令人化为雕像。
路青双眼完全张开,清澈中沾染冰冷之温,现下的弱势令他的心都为之一颤。
岳人柏吻得粗野,吻得放肆,吮遍他口中每一处角落,就连牙龈的隐蔽处也不放过。
不知是气还是羞愤,路青全身发抖,眸温冰至顶点。嘴大张,牙齿与牙齿根本无法相碰,呈“门户大开”状被人吃尽嘴里的豆腐。
骆晶晶瞠目结舌,本以为夜走了隔壁就能安静下来,怎想又出动静,比之前更厉。听听,按压声,蹬床声,清楚的很!“这,这,这……”
晓得她想问什么,苍狼闭着眼睛帮她接上下文,吐出三个字,“岳人柏。”
“啧……”抽一口气,骆晶晶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妈呀,岳人柏,这么说来,隔壁,隔壁!他们,他们!
粗暴之吻好似一个世纪之久,久得双方险些窒息,岳人柏移离唇放路青呼吸。
嘴一自由路青便大口大口呼吸顺气,激情的津y淌下嘴角,唇旁肌肤湿黏一片。
岳人柏的眼中燃烧着旺盛的欲火,火苗子似能将房间点燃。
“放开我!”路青气息紊乱,脸憋得通红,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快速,这话真不像他说的。
“你认为我会吗?”岳人柏喘得不比他差,轻柔如水、静淡如风的嗓音不复存在,取而代之是的粗嘎与y戾,“我想要你整整七年!”说罢,吼罢,不顾一切的掀开棉被,揪住他中衣奋力一撕,只闻“嘶啦”一声,中衣破碎。
此声太刺耳,骆晶晶窝在苍狼怀里都颤上一颤,“苍、苍狼……”吞口水,莫不是要上演强暴???
“闭上你的眼睛,捂住你的耳朵,睡觉。”苍狼好像听不见隔壁的动静般,自若,丝毫不担心极有可能发生的事。
骆晶晶错愕的瞪着他,睡觉,睡毛,动静那么大怎么可能睡得着!他怎么也不担心?
路青上半身赤l着暴露在空气中,夜寒,却感觉不到冷,全身似火烧。岳人柏那双腥红的桃红眼在昏暗中尤外刺目,破烂衣服飞离视野范围。
岳人柏一个扑身朝他压下,一连串动作快似闪电、疾如风。
路青不会乖乖就范,抬脚顶住他腹部,欲将他踹出去。
岳人柏更不是省油的灯,迅猛抓住他脚腕往旁边一拽,身压下的同时也松手抓住他那两只挥舞的手腕。
路青双腿大开,身子受重力朝后摔去,“砰”r体与床铺撞击的声音较为沉闷。
撕了他上衣还不算,岳人柏疯子般扯他中裤。
“岳人柏,你放开我!”路青浑身颤抖不已,心脏跳动失去节奏,下t的凉意让他处于即将失身的边缘。
岳人柏不放,将他扒了个精光,俯头吻上他颈啃咬,手掌游走于他弹性光滑的躯体,每多抚过一寸肌肤均能换来身下之人的颤抖。
路青咬牙,双臂奋力挣扎,他不想失身!绝不!但越是挣扎越无计可施,反而弱势更盛。渐渐的,他停止了挣扎,一边喘息着一边仰望床幔。
他不再乱动,岳人柏也就放开对他的钳制,此时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唯有“占有”二字高居不下。脑子想着,身体做着,可谓“双管其下”。
昏暗中,粗嘎的喘息尤为清晰,虽看不见,却也能听见吸吮之音。心儿急颤,多么的令人遐想!
岳人柏沿着他的颈项啃吻,一路下滑至锁骨、胸膛,小腹,正当即将来把吻痕印在腰际时一股劲风毫无预警突袭而来。
“啪——”清脆响亮。
骆晶晶吓的心脏“突、突、突”乱跳,“啪”音在静夜中听得相当清楚,清楚的紧!下意识抓住苍狼手臂,这声音太耳熟,这不是!
恐怕,这一声响在连着的几间房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啪”音之后路青房内再也没有任何动静,死寂。
岳人柏停止一切侵略,头大大的偏向一旁,黑丝垂落遮挡住脸孔,欲火刹那间消失不见。
路青眼神冰冷似寒,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收回高扬在半空的手。未坐起,手臂放回床榻依旧平躺。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玻璃破碎的声音随时间推移逐渐传入耳朵,由裂纹产生,直至支离破碎。
岳人柏慢慢的正回头,慢慢起身,黑丝凌乱遮面。表情,看不见,甚至连情绪的起伏也感觉不到。双脚落地,离开床,怎么进来的怎么出去。
待门阖起,路青撑起坐起,双手下意识抚向上半身那些湿湿的印迹。他这一巴掌,打碎了施暴者的心……
夜,告别燥乱,恢复安静。静得出奇,静得可怕。
◆
翌日,日晒三竿,人们逐一起床,房内一间一间被推开,一个个睡饱的人儿精神饱满的走了出来。
客栈老板已习惯他们晚起,算着起床时辰备好早午膳便闪回后院,除去端膳绝不踏入客楼一步,免得惹祸上身。
“啊~~~”岳人柏打着哈欠从房里走出来,懒洋洋的伸懒腰,左脸比右脸的红润多一些,头发一挡,几乎看不出来。
“啊~~~”另一声哈欠从隔壁传出,路青同样伸着懒腰出房。
施暴者与被施暴者对了个照面,昨夜之事仿佛不曾发出,二人惯如平常。
用膳,大家都很有默契,心照不宣。
乌菲挨着骆晶晶坐,拉着她的手有说有笑,此举引得苍狼不快,像个弃夫般不吭声低头扒饭。
午膳用得本来就诡异,不速之客却偏偏再临。
夜独自出现在门口,大大方方走入,并柔情似水的唤了声“青”。
闻声望,几人看清了来者长相,黑发、碧眼,俊美的年轻男子。
骆晶晶脑中冒出一个小灯泡,她听苍狼形容过夜的模样。从头打量到脚,分毫不差,正是眼前人!
路青抬首,见着他没有惊讶,反而很自然的朝他招手,拍拍身旁座位,道:“夜,来坐,一起用膳。”
岳人柏进食动作一顿,随后继续,掩盖在长睫毛下的桃花眼略有不同。
苍狼叼着鱼头吸吮,从夜进门至落坐在路青身旁都当他是个p。别说看,就是眼皮都没掀抬一下。
拿过备用碗筷,路青盛了碗白饭放在夜跟前,“吃吧。”
夜轻轻一笑,握住他的手。路青还是关心他的,只要他努力便能将已失去的重新拥有。
抽回手,路青用笑意盈盈的眼神示意他进食。
执筷,夜的目光由他面上调至苍狼。与之前的温柔不同,一抹恨意攀浮,若不是他,路青也不会离开!
本已诡异的气氛有了夜的加盟更加难以把控,他就好似一颗定时炸弹放在几人间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夜夹起一块排骨放进路青碗里,亲昵得很,好似夫妻般恩爱。
路青眉眼含笑,将排骨从碗里夹起放入口中。
此举引得憋气于岳人柏心头攀升,吃醋,嫉妒,目光扫视排骨盘,夹起最大最好咬的一块朝他碗里放去。
路青可谓是相当的不给面子,非得把人伤得体无完肤才算过瘾。只见他将碗端起来扒白饭,愣是躲开了美味之骨。
夜进食嘎然而止,双眼眯了一下,怎么着,原来他还不止苍狼一个“敌人”?
岳人柏的手悬在半空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面上虽未表现出尴尬,但气氛足矣说明。
精灵的乌菲拍拍他左手臂,舔着嘴唇馋涎欲滴的盼望道:“岳大哥,你的这块排骨好大哦,我想吃,给我好不好?”
岳人柏心底微讶,看向她,她的搭话无疑是给了自己台阶下。“好,有何不可。”顺坡下驴,将排骨放入她伸来的碗中。
“嘻嘻,谢谢岳大哥!”乌菲对他展开明媚的笑脸,一点也不嫌弃排骨被他的筷子夹过,径自咬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苍狼眉梢猛的一挑,边吐出鱼头骨边瞅着岳人柏与乌菲。嘴角似翘非翘的扬起,忽然间,他有个了主意……
骆晶晶在心里对乌菲挑起大拇指,瞧瞧,多么善解人意的姑娘!真棒!
路青没反应,吃与不吃不关他的事。
乌菲很聪明,从诡异的剑拔弩张中猜出大概,客栈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很复杂。啃罢排骨r,吐出直骨舔手指,将r汁吸入口中,小舌头滑过指尖制造出了淋漓水效。
岳人柏也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待发觉时已抚上她脑瓜,并笑吟吟温柔的询问:“好吃吗?”
“嗯,好吃!比我家厨子烧得美味!”乌菲诚实点头,点罢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还要一块!”
“呵呵,好。”岳人柏手拿开,为她夹上第二块。小丫头,给足了他面子。这面子给的,既让人心里暖洋洋又不造作,真情流露。
骆晶晶忽然很想将乌菲搂进怀里亲上一口,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苍狼一脚,望着他的目光闪烁。
苍狼与她相视而笑,丫的,两口子想到一块儿去了!
骆晶晶欢喜他的想法与自己相同,高兴的在桌下揪住他裤子,笑得合不拢嘴。
吐出骨头咽下骨r,乌菲舔着手指看向骆晶晶,期待向往的问道:“姐姐,用完膳陪我出去逛逛好不好,我很喜欢这里的小玩意儿,好多都是我没有的!”
此话一出真是给了机会,没等骆晶晶回答,苍狼便接下话茬,“晶晶没空,让岳人柏陪你去,他是‘月城’的城主,尽地主之谊陪你理所应当,他比任何人都熟悉这座城池。”
闻言,乌菲的大眼睛立即绽放出五彩光芒,拍手叫好,但又怕岳人柏不同意,故问道:“岳大哥,你有空吗?”
“当然有空,你想去哪儿都行。”禁不住,岳人柏又摸上她脑瓜。她的头发软滑,摸起来很有手感,舒服极了。
“耶!耶!太棒了!那我要快点用膳!”乌菲很高兴,举起双臂高呼,呼罢执筷进食。哈哈,波浪鼓,小面人,皮影戏,全是她最喜欢的!
岳人柏凝望着她狼吞虎咽的模样禁不住轻笑出声,心底掠过一抹暖流,暖流从心田开始流淌,流遍全身,充满他的四肢百骇。
耶!耶!苍狼、骆晶晶笑在面上,喜在心里,在桌子底下手缠手大做胜利手势。
爹娘的可爱小动作骆烈看在眼里,与他们同样,他也笑了,笑得不轻不重,边笑边往嘴里扒饭。
如果能搓合岳人柏与乌菲在一起话那就太好了!明朗可以驱走黑暗,阳光可以融化冰冷!与其吊在路青这颗开不出花、结不出果子的死树上倒不如寻找另一块“肥沃的土地”!
气氛甩脱诡异,被乌菲带动的有了活份气息,她的光芒笼罩了在坐的几人,小太阳发挥着热度,播散着欢乐。
苍狼的目光围绕着岳人柏与乌菲转来转去,转了多时转向低头进食的路青,深邃的双眸散发出似y似绝的光泽。
路青将碗放回了膳桌,之前的种种他心知肚明,苍狼的心思他也晓得。排骨不再朝他而来,而是放进了乌菲的碗中。不止排骨,桌上的菜色每一样她碗里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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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逃婚,只为那心中的男子
一匹匹上等丝绸布匹络绎不绝的搬进“泰丰客栈”,搬进三楼骆晶晶与苍狼的房间。
凝望着从眼前一趟趟走过的兵士,苍狼凤眸半眯,端着茶杯的手缓慢晃动,水面摇曳,波光粼粼。经过骆晶晶的抗议,他用沉默来默认了她的制作。
骆晶晶往返于一楼与三楼间跑来跑去,一边搓着双手一边向送布料来的兵士询问。她的心情是雀跃的,难以言喻,手心好痒,迫不及待的想c起针线做红。
除她的布匹运至外,骆志敬雕像所需的“和田黄玉”也用马车装载运来。一个忙着楼上楼下,一个坐在光床上里里外外。
兵士们起初吃一大惊,但细一想何必,连麒麟这种东西都有,更何况光床。
将布匹与货物置好,兵士们赶车离去,骆志敬回房雕刻。
骆晶晶自从布匹进入视野的那一刻起就当苍狼是空气不予理会,送走兵士激动难耐的往楼上跑。
苍狼长臂一伸,将经过身旁的她揽个正着,口气很是不爽,闷哼道:“你眼里没有我。”吃醋了,吃那些该死的布匹之醋。
顺力坐进他怀里,骆晶晶脸一红,轻捶他肩膀,“你吃什么飞醋。”娇声训斥,忙推开他起身。烂人,当着旁者的面就这样动手动脚。
兵士前脚走,后脚又有一连串马蹄声传入耳。急促,整齐,仿佛在奔跑的只是一匹骏马。
马蹄声抵达客栈门前急促收尾,马长嘶、前身腾起、双腿倒动,落足。
一名领头的粗犷壮汉率先下马,着一身异域服饰。最醒目的便是腰间吊悬着的一串金铃,似麦穗,走起路来“哗棱、哗棱”直响。其余随下马者均如此,走动一多金铃之声也就越发清脆悦耳。
骆晶晶望着走进来的一队异域人马微怔,怔后自然而然想到乌菲,认识的人中唯有她才不是“大承王朝”子民。
壮汉迈入客栈,刚正不阿的双目环视栈内的骆晶晶、苍狼、路青、夜,环罢扬起左背横于胸前,左手掌抚贴右肩,微弓身,很有礼貌的询问:“请问,公主在何处?”
此言一出骆晶晶立即张大明眸,好半晌才回问,“你所指的公主……”不确定是否为心中所想。
“蒙德乌菲。”壮汉直身,炯炯有神的眼睛直视着她,吐出乌菲的全名。
“你们公主去逛‘月城’了,没这么快回来。”苍狼一手把玩茶杯,一手牵着骆晶晶的小手,回答得不温不火,不冷不热。
八成乌菲是偷偷从自己国家跑出来的,离“大承王朝”最近的邻国为“塔尔奇”,两月后“大承”与“塔尔奇”联姻。乌菲慕骆晶晶之名而来,哼,想来她便是那位与“汝亲王”成亲的公主。
他脑子相当好使,一推一算间将一切把捏在手,可谓精明的令人咋舌惊叹!
闻言,壮汉粗犷的面容上流露出一抹无奈之笑,公主,真是闲不住。“不知我等可否与在此等候?”从他的行为举止与用词来看所属国家很讲究行节。
“请便。”苍狼嘴角上翘,一抹摄魂笑意浮于唇畔。公主,城主,啧啧,不错~~~
“多谢!”壮汉弓身行谢,领着随从于落坐。
见他们赶路风尘仆仆,好心的骆晶晶欲拎起茶壶给他们倒水。
“上楼绣花儿去!”苍狼打掉她的手,他的女人岂有伺候别人的道理。打罢扫向路青,眼神已代替言语。
岂会不懂得他意,路青拎着茶壶起身。
“啪”夜扣住他手腕,含怒的瞪向苍狼,不悦道:“这种活儿岂是青该做的!”
“他是我的总管,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轮得着你说吗?”苍狼不客气的反击,眼神轻蔑,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现下最没有资格说此话。
“你这根本是在虐待他!你在报复!你咽不下‘赫连山’这口气!”夜豁然站起,夺下路青手里的茶壶摔在地,“啪”一声大响,水洒、壶碎,水花四溅。
此举使得苍狼不怒反笑,笑得狂放,笑得野性,笑得不羁,眼中轻蔑之色浓郁,“你问问他自己,我若真虐待他用得着如此吗?我看你是死的年头儿太长了,这七年来他一直与我生活在一起,莫说倒水,就是坦诚相见也做过。”存心气他,神色与语气都很引人往歪了想。
此言一出骆晶晶差点晕过去,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按压太阳x,这暴君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玩意儿。
夜神情惊愕,收回目光迅速看向路青,盯着他吟笑的面孔难以置信。“他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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