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地窖蛇王》第 6 部分

  修格尴尬的笑了笑,顺斯内普的膝盖滑了下来。“哈……sev,你怎么生气了?”有问题的话,就要说出来,这是那么多次穿越经验给与修格大人的教训。
  西弗斜睨了腆着小脸的修格一眼,低沉的声线说:“如果你的脑子还没有被水蛭的汁y填充,那么,奈特诺伊阁下,我也许可以希望你可以明
  白丢了东西的人总会有那么一点点焦躁——但是很显然,聪慧的奈特诺伊先生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鲜嫩的脑髓。”他顿了一下,推了修格一把。“现在——到你该去的地方坐着,不要趴在我的腿上。谢谢!”
  啊……sev丢东西了?“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鲜嫩的脑髓”的修格·奈特诺伊大人从地上爬起来,急忙开口:“sev,你丢了什么东西?很重要吗?告诉我,我帮你找,一定找得到的!”
  教授大人又用刚刚那种眼神瞄了少年一眼,有人告诉过修格,这种眼神俗称“鄙视”。“不必了,他已经自己回来了。”转身,黑袍翻飞,目标位置——餐桌。
  魔药大师优雅的站在餐桌前——“我假设奈特诺伊阁下你那填充着水蛭汁y的脑袋也许不需要进食,但是也许你‘咕咕’作响的胃需要一些粘乎乎的‘法国’蜗牛填充?”
  在说到“法国”这个词的时候斯内普的语气非常的不善。——莫非sev在法国有仇家?或者,他和塞特家族是世仇?啊……那就难办了,伊尔兰虽然有些人品不太好,但也算是少数中立血族中最正直的啊!但是……如果是sev的话,就无所谓了。
  少年微眯的瞳孔有那么一瞬微微的缩小了一下,微弱到连斯内普也没有察觉。
  斯内普看着低着头明显在走神的红发少年,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意识到自从这个少年出现,自己叹气扶额的次数就呈几何翻倍的趋势增长。
  完美的餐桌礼仪,沉默的少年,明亮的烛光,宁静气氛。斯内普突然觉得就这样一直,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万事如意”这种不符合贵族美学的词语的的确确是不存在的。
  壁炉里金黄色的火焰突然变成了荧荧绿光,白胡子老人的笑脸显现在火光中,显得诡异而让人惊悚。斯内普皱起眉头,不着痕迹的将修格掩在身后。而修格仍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机械的戳着盘子里碎成r末的牛排。
  “西弗勒斯,假期过得怎样?夏威夷的阳光真是让人感到舒畅,我甚至觉得我一下子年轻了起码5岁!你觉得吗?”邓布利多欢快的说着,无视掉了斯内普y沉的脸色。
  魔法界20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历任最年轻的院长兼霍格沃茨魔药教授兼狼毒药剂发明者兼……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有一瞬间有了化身为狼人在月圆之夜爬进校长室的冲动(……夜袭邓布利多,教授大人你圆满了)但是现在他只能站在修格的身前,放着爱人不看而去忍受一个穿着洋溢热带风情的夏威夷草裙的白发以及白胡子老人的疯言疯语。
  强压着怒火,斯内普几乎是一词一顿的说:“也许我该提醒您,尊进的邓布利多校长,105岁和100岁没有差别!”
  “哈哈……别这么严肃嘛,西弗勒斯,难道一个老人在年已垂暮的时候没有权利为自己重新感到了年轻人的活力而喜悦?难道你连对一个垂暮老人的一点点同情心都没有……”看了看西弗勒斯几乎要把王水(一种腐蚀性非常强、冒黄色烟的y体)泼向壁炉的脸色,阿不思·甜食控·邓布利多校长很识相的放下了手中就要塞进口里的蟑螂。
  满意的看着老人放下那只充满活力的蟑螂先生(也许是蟑螂小姐,我们暂时不计较这个吧……)斯内普说道:“到底有什么事值得我们伟大的白巫师领袖在晚餐时间打扰一个希望安享晚餐的霍格沃茨职工?”
  邓布利多拉了拉胡子上扎着的粉红色蝴蝶结,尴尬的笑了笑:“啊,西弗勒斯,今年的麻瓜新生有点多,就连平斯夫人都去做引导人了,你也许可以在闲暇时间指导那么一两个即将走进神奇魔法界的纯真孩子?哦……你要知道那种感觉可真不错——被信任,被崇拜……”
  “梅林啊……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伟大的白巫师领袖,霍格沃茨伟大的校长先生原来是这种贪慕虚荣的蠢材?”斯内普快速的打断老蜜蜂嗡嗡的蜂鸣,不耐烦的开口:“名单拿来。”
  并不是斯内普真的被这只粉红色、浑身散发着甜腻糖精味的老蜜蜂说服了,而是10年的合作让斯内普非常明白,这个在人们印象中或许慈祥,或许强大,或许正义的巫师既然能够被称为白巫师之首、打败两届黑魔王、推翻10年前的食死徒、打散10多年前的12圣徒,、凭的可并不只是所谓的运气——他总会知道一些让你不得不低头的方法。
  一张羊皮纸从壁炉里飘了出来,火光逐渐趋于正常。斯内普收起羊皮纸,转生看见修格紧紧的盯着自己,挑了挑眉“是什么让您如此专注的盯着一只油腻腻的老蝙蝠?尊敬的奈特诺伊先生。”
  “西弗,你在法国有什么仇人吗?或者有什么人与你有仇?”红发少年歪着头,眼中有一点点疑惑。看见年长的情人没有反映,又补充道:“你刚刚提到法国的时候明显很不高兴。”
  魔法界20世纪最年轻的魔药大师兼斯莱特林历任最年轻的院长兼霍格沃茨魔药教授兼狼毒药剂发明者兼伟大的修格·奈特诺伊的情人——西弗勒斯·斯内普再一次扶额叹气。“麻烦你在你的脑壳上多戳几个孔子把你脑袋里粘乎乎的水蛭汁y放出来,我和法国,没有,任何,关系……getright?修格·奈特诺伊阁下。动动你堪比巨怪大脑!。”
  “可是……你刚刚……”
  “没有‘刚刚’现在,拿出你的睡衣,左边第二个门是浴室。你知道该怎么做!”
  “哦……啊!哈……哈哈,只是盘子碎了而已……没事的,真的……嘶”
  “愚蠢!你以为你是格兰芬多的蠢狮子还是赫奇帕奇的蠢货?伸出你的手,马上,立刻!如果你不想晚上睡客厅,就伸出来!”
  “啊……哦,真的没有什么的,只是一个……小口子。”
  第二十五章 鸢尾
  如果晚上月亮升起的时候,月光照到我的门口,我希望月光女神能满足我一个愿望:我想要一双人类的手。我想用我的双手把我的爱人紧紧地拥在怀中,哪怕只有一次。
  ——《剪刀手爱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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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怀中可爱的猫耳少年,斯内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微妙的喜悦让他勾起唇角,露出了罕见的微笑。目光触及少年手臂上扎得紧紧绷带,不自觉的笑意更浓。“蠢货……傻得要死……”
  黑暗中少年微微的梦呓模糊却有清晰,只有在他耳边的男人得见——“斯内普是傻瓜……只是小伤……而已。”只要是你受了伤,无论多小,我都为之难过。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小傻瓜修格。
  月光是阳光的倒映,太阳是月亮的爱人。一个光明,一个黑暗,但是在面对爱的时候,难道真的可以判定谁是光明,谁是……黑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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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着怀中可爱的猫耳少年,斯内普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微妙的喜悦让他勾起唇角,露出了罕见的微笑。目光触及少年手臂上扎得紧紧绷带,不自觉的笑意更浓。“蠢货……傻得要死……”
  黑暗中少年微微的梦呓模糊却有清晰,只有在他耳边的男人得见——“斯内普是傻瓜……只是小伤……而已。”只要是你受了伤,无论多小,我都为之难过。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小傻瓜修格。
  月光是阳光的倒映,太阳是月亮的爱人。一个光明,一个黑暗,但是在面对爱的时候,难道真的可以判定谁是光明,谁是……黑暗吗?
  【转第一视角】
  开学前一个星期,sev独自一人去引导两个麻瓜巫师,好像是一对双胞胎兄弟来着。尽管我耍尽各种招数,sev最后还是把我一人留在了家里。
  一大早sev就匆匆的从壁炉走了,连一个早安吻都没有!我一个人趴在床上又滚了两三个小时,大约到了午餐时间也没有sev的身影,只好爬起
  来随便找了两块面包。乱七八糟地裹着床单走在房子里,八月末的风总是让人觉得烦躁。
  翻来滚去的无聊着,壁炉突然燃起了y绿色的火焰,黑色斗篷的男人走了出来。我欢呼着扑上去。“sev!你终于回来了,我都快无聊死了。”
  “哟……这才几天没见啊,修格大人就这么热情了,终于发觉我的美丽了吗?”清脆爽朗的声音调笑着从斗篷里飘出——这个人不是sev。
  迅速的拉起裹在腰间上的床单,跳到餐桌的另一边。该死的,伊尔兰这个混蛋!我怒吼:“混蛋!你难道不知道世界上还有‘门’这种东西吗?还是说你身为‘尊贵的真人类’是从来不屑于‘短生种’的礼仪吗?我以为你们这些只喝y体,不长大脑的愚蠢生物终于丧失了身为‘高智商生物’该有的智商,退化成愚蠢的长毛猴子了!该死的!”
  伊尔兰看样子是被我吓到了,他捂着胸口,小心的推到壁炉边上,“well……well,修格大人,这不是巫师家吗?我以为走壁炉是巫师们的习俗……好好好,我错了,我现在去敲门。”
  我扶额:“伊尔兰,你终于成功退化了吗?现在,立刻给我坐好!不许乱动……脱下你那愚蠢的黑斗篷。”匆匆上楼换了一套袍子,下来的时候看见伊尔兰那个蠢货傻里傻气的握着一捧紫蓝色的爱丽丝(鸢尾花的一种,意义之一是“使者”)蹲在卡特的窝上,卡特则“凶狠”的抓挠着伊尔兰的袍角,干得好卡特!今天晚上给你加餐。
  “今天突然来是有什么事?不要跟我说是你想念英国妞的滋味了,我会把你从壁炉踢回你老爹的棺材里!”我挽起袖子走在沙发上,并示意伊尔兰把他“臀部”下面的软窝还给咪咪。
  花猫终于夺回领土主权,示威似的向伊尔兰甩了甩尾巴,跳回自己的领地接着睡它的美梦去了。
  伊尔兰尴尬的笑了笑,起身整了整仪容,找回他身为塞特家主的气概,郑重的向我弯腰行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暗红色盒子,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尊贵的奈特诺伊殿下,这是塞特家族为您献上的忠诚,我们以圣赫尔玛鲁斯之花(就是鸢尾花,法国的国花。这里设定为塞特家族的家徽。意义是复活,生命,优美。p。s:塞特家族是真是‘记载着’存在的哟~)的灵魂向您起誓,followersset 家族从此将以追随伟大的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殿下为荣,用尽生命去维护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殿下的荣耀。”
  ——我以为他是在向我求婚……
  摩挲着纯金的袖扣,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直视那浪漫的海蓝色瞳仁。“说吧,你们又想用虚假的荣耀在一个弱小的孩子身上获得些什么呢?”
  啊,身为传承者,最然人厌烦的就是这一点了,无法拒绝任何种族的忠诚,哪怕知道在危险来临的时候这些狡诈的家伙们一定会躲到虚假的光明下,撇清关系,作壁上观。
  伊尔兰艰难的吞咽一口唾沫。眼前的少年眼中折s出自己一脸紧张的媚态,满脸挂着虚假的谄媚真实的恐惧。“请相信我们的诚意,相信忠诚于圣赫尔玛鲁斯之花的种族不会有任何玷污您荣耀的想法。”绿色瞳孔中倒映着金发男人愚蠢的笑容,少年眼中的轻蔑直视着自己,但是伊尔兰知道,他无法拒绝自己的献忠,所以自己才敢这么肆无忌惮,这么胆大包天。
  皱着眉头拿起暗红色的盒子,拉开精细的搭扣,嵌在盒子里的是一枚鲜红的戒指,镌刻着大朵大朵鲜艳的爱丽丝。伊尔兰恭敬地把戒指带到我
  右手的食指上。鲜红色的戒指衬着苍白的皮肤显现出一种病态的妖艳……真让人恶心。红色的光线迅速散入骨r,缔结契约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我粗鲁的推开这个金发蓝眼的俊美男人。“现在可以说你们的要求了——你知道我无法拒绝。”
  男人笑着站起来,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神情轻松的让人讨厌。“哦……尊敬的奈特诺伊殿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请求,对于您来讲也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举手之劳。”然后他紧紧地盯着我,见我并没有生气的迹象,接着开口道:“今年我们家族出了一个很有魔法天赋的幼崽,为了这个幼崽的能有更好的前途,我们希望他能够尽到您所在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接受一些系统性的教育——而且他也作为我们塞特的诚意献给你您——任您处置。那个孩子是萨尔兰奇的儿子,我想您应该还记得那个愚蠢的叛徒。现在我们献上他的幼崽,希望您能够接受——任您处置。”
  萨尔兰奇……原来这么些年了还有人记得他啊,哈,这是可笑!“愚蠢的叛徒”这种形容词如果让萨尔听见了一定会跳起来发飙的吧!哦……我忘记了,那个男人已经死了好久了啊。而且,什么时候中立派塞特也开始有了c手巫师界的欲望了呢?那个时候的塞特家族可是顽固到看见一枚加隆也会尖叫的地步啊。
  我笑着趴到伊尔兰的怀里,轻佻的勾起男人的下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啊,比起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幼崽,我更喜欢你这个金发美人啊。怎么办呢?你这副紧张的样子让我有了一口吃掉你的欲望呢。”大拇指摩挲着他尖尖的下巴,细嫩的皮肤被掐的通红。
  伊尔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嗓音干涩。“哦不,殿下,原谅我刚刚愚蠢的无礼。相比起听话伶俐的幼崽,我这样僵硬的老人怎么有资格得到您的垂青呢?”他的手指紧张的抓着沙发套,汗水沁湿了米黄色的锦帛,柔软的长绒棉被掐的乱七八糟的皱在一起。
  我放开卡在他脖颈上的手掌,狠狠的甩了他一个巴掌。轻声说:“滚……愚蠢的家伙,你尊敬的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殿下愿意接受圣赫尔玛鲁斯之花的献忠,现在滚回的塞纳河,希望那个幼崽真如你所说的‘听话伶俐’!另外,如果他的能力不足以见到阳光,我会很乐意让他永远也没有机会看见明亮的月光。”
  伊尔兰跌跌撞撞的推开大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颓丧的仰卧在沙发上,三点钟的烈阳灼烧着我的皮肤,那枚鸢尾花之戒在阳光下显得暗淡无光。一只手遮着双眼,愤怒的阳光似乎把整个夏季的怒火都发泄到我的眼上,也许是因为强烈的光线,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那个愚蠢的家伙,终于死了吗?红鸢尾之戒,傻傻的家伙难道不知道鸢尾是开在去往天堂路上吗?那种话也是有你才会相信吧?
  “我家住在天堂,去天堂的路上可以看见大片大片的鸢尾,种着火红色鸢尾花的路通往我家。如果有时间就来找我玩哟!路很好认,不会走错的。”
  蠢货!谁见过红色的鸢尾花?那个时候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傻瓜——赛特·奈特诺伊是一个蠢货!
  我的弟弟,赛特·奈特诺伊是个傻瓜……
  ——鸢尾花的花语是,相信者的幸福。
  第二十六章 选择
  现在我知道,我的痛苦均来自于理性的意志和感情的欲望之间的冲突。我被爱情诱惑,陷入情爱之中,爱,使得被爱的对象和爱的人能以某种方式融为一体,所以,爱情比知识更有感染力。
  ——埃科《玫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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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sev回来了才把我叫醒。看着桌上鲜艳的蓝色花朵,sev皱着眉头无声的询问。我揉了揉眼眶,倒进sev的怀里,嗓音沙哑的说:“哈哈,这是我的爱慕者送来的哟~他还送了戒指给我哟~”说着亮出食指上的戒指,等着看sev吃醋的样子。可是sev只是用看小孩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抱着我去餐桌了。
  “sev你不爱我~看到我接受别人的戒指你都没有吃醋……”我缩在sev的怀里,棉布衬衫浅浅的触感让我觉得很舒适。西弗摸了摸我的头,叹了口气,说:“你今天怎么了?”我不由的有些心虚,把头低的更低了。含糊的敷衍着没什么。
  接下来的进餐我也没什么心思再去瞎胡闹了,老老实实的接受sev的“喂食”。
  吃完饭之后sev打了一个响指,一个矮矮的小家养精灵就出现了,熟练的收走了桌上的残羹。sev见我惊讶的样子,捏着我的耳朵说“你不会不知道有家养小精灵所以中午没有吃饭吧?”我窘迫的笑着,直呼有有有,事实上两块面包也算是午餐吧?哈啊……
  睡了一天的我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窝在sev的怀里动来动去,直到sev黑着脸把我从他的怀里扯出来呵斥我在动就把我踢下床去。感受着sev暖暖的体温,我突然贴上去,对他说:“我们……做吧。”
  sev皱着眉的看着我,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扑上去想要撕开sev的睡衣,可是sev抓住了我的手说:“你今天怎么了?大脑被巨怪啃了吗?如果你不说就回你的西区去!”他的脸色y沉,严肃的看着我。
  怒气突然涌上来,心里觉得有些委屈。跳起来挣开西弗的手向客厅的壁炉跑去。抓起一把飞路粉“伦敦市西区特拉法尔加广场72号”。然后消失在火焰里。
  啊!啊!啊!啊!奇怪!今天是修格·阿兰奇·莫尔珈蓝·奈特诺伊受难日吗?为什么一个接一个的麻烦都在今天找上门来?sev……该死的!
  就是他,为什么他不能理解我?该死的!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生活总是这样乱七八糟的?
  我只是想要好好的和sev在一起,如果我不是该死的什么黎明骑士长,就不会有什么该死的圣赫尔玛鲁斯之花,就不会和sev这样了……为什么我总是这样,把事情搞的一团糟?这样的我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厌烦,sev一定也觉得了吧,任性,愚蠢,不听话……sev一定会讨厌我了。
  ——况且,本来就只是一场,戏,罢了。先动感情的人注定只有输。
  蜷缩在躺椅上,不自觉的流着泪。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把我用在怀里,闻到的是sev身上特有的魔药味道。一个浅浅的吻逗弄着我的我的耳尖,sev的手灵巧的挑开我的睡袍。沉重的呼吸在黑暗中回荡,燥热的空气让我觉得简直要窒息。
  我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我伤心、绝望的时候总是想找你。
  我爱你,但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我能选择的只有爱你,与更爱你。
  第二十七章 幼崽
  我们俩不会道别,肩并肩走个没完。已经到了黄昏时分,你沉思,我默默不言。
  ——阿赫玛托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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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的第一天,斯内普把修格送到了国王十字车站——虽然修格很希望体验一把幻影移型的感觉,可是很明显斯内普并不乐意这么做。给了撅着嘴的少年一个轻轻的送别吻,然后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修格的视线中,留他一个人傻傻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车站里。
  “哼,你就是我在英国的引导者吗?看起来不过是一个蠢货嘛……”突然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站在奈特诺伊大人的面前,一脸倨傲的看着心情正处于极度低潮的修格,说了一通让他的心情迅速降到冰点的话。
  奈特诺伊殿下当然没有理会他,转身上了车厢。啊,这种垃圾多看两眼都觉得伤眼,该死的萨尔,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幼崽。
  男孩不可思议的看着少年的背影,追上来企图拽住修格的肩膀。然而修格只是很轻松的一个侧身躲开这鲁莽的碰触,甩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修格轻易的抓起这个boy的领子,他想他的脸色一定很凶戾,因为在幼崽的眼里满是恐惧和诧异。
  “愚蠢的幼崽,管住你那张臭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在我的面前说话!知道了吗?混蛋萨尔兰奇制造的垃圾,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否则,后果你一定不想知道。”用力的把这个满脸桀骜的男孩仍到地上,修格·愤怒的·奈特诺伊殿下面无表情的跨过躺在地上的男孩走向车厢后面。
  ——“无论那位殿下提出什么要求都要毫无质疑的执行。对待他必须展现你在家族学到的最高礼仪,虽然他不会真的让你死,但是除了死,你的一切他都有权利命令。记住,你代表的是塞特家族,是你父亲,除了这些,你也不过是一个最底下的血族。不要妄想那位殿下会对你有多客气。”莫亚思·塞特趴在冰凉的地面上,嵌着红宝石的蕾丝领结被拽的歪歪扭扭,冰蓝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银发少年离去的背影,回想起临行前家主的警告,心中汹涌着浓烈的愤怒与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起自己,家族里的人只是冲着自己是“萨尔兰奇·塞特”的幼崽而做着表面上的尊重,而背地里这些人对自己恶心的议论念叨真的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那天长老们找到自己,给了自己塞特家族的家徽,传承了家徽的能力,站在温暖的阳光下,感受着灼人的热量。那天他还以为莫亚思·塞特终于摆脱了那让人窒息的羞辱,终于的到了力量。可是那个愚蠢的家主接下来的话却让自己就像坠入了灼热的烈阳中,疼痛的生不如死。
  “莫亚思,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让你给你传承塞特家族的红鸢尾家徽吗?……你要接近那位殿下,得到他的信任——起码可以对你和颜悦色。然后,成为殿下最得力的助手,当然,除了忠诚与家族其他的一切你都可以给他,记住,除了忠诚与家族。”
  原来自己只是工具,献出生命和身体只是为了讨好一个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人,做别人的仆人吗?这种事居然让自己来执行!我是萨尔兰奇·塞特的幼崽,塞特家族现在拥有直系血脉的唯一一人,怎么可以,他们怎么敢!!
  在车站上看见了那个伊尔兰描述的少年,酒红色的长发发,俊美,天生的光明气场,隐藏的黑色翅膀。强忍着怒火,走上去却发现这个所谓的殿下却是一脸白痴的傻笑,这样的人,这样的蠢货,居然让自己臣服于这种垃圾!塞特家族的直系血脉就是这么给他们糟蹋的吗?拿出贵族最倨傲的表情,不受控制的控制的说出最具挑衅的话语。可是,这个白痴怎么敢,不理会自己,居然还……我,莫亚思·塞特以sutekh之神的名义起誓,有朝一日自己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力量,第一个就要把这个骄傲的少年踏足于脚下。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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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乘着夜骐马车,摇摇晃晃的经过一段泥泞的曲径,那只麻烦的幼崽老老实实的跟在修格的身后,这一点让修格稍感满意。
  马尔福家的铂金小王子被布雷斯·扎比尼纠缠着乘坐着另一架马车。自从参加了布雷斯妈妈的婚礼之后德拉克和布雷斯的感情可是飞速增长啊,整个假期都在不停的写信,两个人寄整整两个月寄给修格的信都只有那么几封,每封信都提到了对方,滔滔不绝……修格觉得我自己醋了——教授大人从来没有给我写过信啊!
  开学宴会上,那只幼崽,哦,他叫莫亚思,真是个拗口的名字。莫亚思作为一个二年级转校生被分院帽分进了斯莱特林,这个愚蠢的孩子,活了那么多年,他的脑子的发育速度显然和他的身体一样缓慢,也许还有慢上那么几分。
  修格端坐在长桌边,神态悠然,心里却一直在反复的诅咒着那个远在法国的族长。
  回到斯莱特林银绿色的休息室,就像去年一样,高年级的学生无声的退回各自的寝室,零零散散的几个学生留下来挑战。这一届的八九只小蛇局促不安的站在壁炉钱听新级长的训话,斯内普院长也如去年一样走进来说了那句毫无变化的“欢迎辞”,人手一份《斯莱特林守则》,然后气势人的退场。
  二年级留下来挑战的只有德拉克和那只幼崽。一年级的小蛇快速的结束了挑战,学院首席在y影中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明显对这样的水平感到不满。然后就轮到了二年级。首先是修格和莫亚思的挑战。这只“貌似”很听话的幼崽丝毫不懂得掩盖一下他满眼的野心的激动,看来“萨尔兰奇·塞特幼崽”的身份并没有让他在家族里经受他该接受的洗练,伊尔兰身为家主什么时候学会了偏袒了?
  莫亚思拿着一只华丽的金色魔杖,行了简单的决斗礼仪,他率先施放了一个石化咒,可惜被奈特诺伊殿下躲开了,然后又是几个高等的恶咒准确的追随着少年的脚步。愚蠢的家伙,伊尔兰那个混蛋难道就没有稍稍教导过他什么叫内敛吗?该死的。
  高年级几个原本昏昏欲睡的学长也站了起来,双眼发亮的看着莫亚思。可惜……这个位置我是打算给德拉克的。
  修格纵身一跃脚尖踩着沙发的扶手,一个强力的四分五裂击碎了莫亚思·赛特胸前的红宝石,尖细的魔杖抵着他的喉咙,另一只手别住他握着魔杖的右手,金质的魔杖到到地毯上,柔然的没有声响。用力一扭,清脆的断裂声刺激着围观各位的耳膜,莫亚思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
  两个高年级的学长把他送去了医疗翼,看来这只幼崽将非常有幸的成为新学期第一个进入医疗翼的学生。然后修格按照计划稍稍差那么一点点被德拉克的锁腿咒击中,然后失去了魔杖。年纪首席的荣耀便彻底离开他。——计划的实行在实力的保证下如此简单而完美的达成。
  第二十八章 帽子
  夜晚的霍格沃茨宁静而神秘,修格抱着大大的枕头行走在火光明灭的走廊里,墙上的画像轻轻的打着呼噜。好几次从洛丽斯夫人的鼻尖逃脱,才算走到了西弗的办公室。满头毒蛇的美杜莎小姐打着呵欠拉开了石门,并告诉他以后来都不用说口令了——这是斯内普教授的意思。
  修格傻笑着走进斯内普的卧室,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传出,修格踮着脚尖悄悄的钻进被窝里,把身形隐藏在厚厚的天鹅绒被子之下。待到水声渐停,拉开一到小小的缝隙,黑暗中隐约可见教授大人苍白的胸膛,强健有力的臂膀。(某蛋突然想到了韦小宝——自抽300下)猛地缩回被窝,脸上莫名其妙地泛起了红晕。
  混蛋啊,这个毒舌男在卧室里从来不穿衣服的吗?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修格心里有些不爽,索性掀开被子,跳了起来。西弗正在换浴衣,全身□着,猝不及防的抓起魔杖——然后围在腰间的浴巾顺着大腿落到了地上。呃……
  “哈,哈哈,教授我……呵呵……”修格直接呆掉了,傻傻的站在床边直愣愣的盯着某个让人脸红的地方。
  斯内普也有些惊讶,迅速的抓起浴巾,然后说了一句让少年的脸热得就要融化的话。
  “怎么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说完之后显然斯内普自己也有些惊讶,但只是挑了挑眉尖说:“你的脑子终于被水蛭占领了吗?不知道夜游是要扣分的吗?”修格摸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有些窘迫的向后退了一步,却跌到了床上。
  斯内普看着修格窘迫的把头埋进枕头里,露出来的耳尖通红。心里不由的觉得好笑,明明被看见的人是自己,怎么不好意思的反而是这个小家伙。忍住笑意,斯内普黑着脸把小猫从枕头里拎起来,熟练的塞进怀里。修格在斯内普的怀里不安分的蹭来蹭去,男人的欲。望很快抬头。
  霍格沃茨沉静的夜晚悄无声响,皎洁的明月静谧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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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格跟着麦格教授走过歪歪扭扭的自动楼梯,再一次来到了那扇橡木大大门前。麦格教授推开精致的大门,空荡的办公室里之后又画像们悄声的交谈。由于等会还有课,麦格教授只是交代修格在这儿稍等一会就可以了。她走之后墙上的画像开始和修格搭讪,聊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八卦,毕竟是老前辈,就算只是画像,也是有必要尊重的。东拉西扯的说了一些道听途说的流言,办公桌后面的架子上放着那顶老旧的分院帽,就在修格和几位校长讨论着邓布利多胡子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哈欠,张开了两只黑豆大的眼睛。
  “哦,是你,那个神奇的孩子。”他一张口说话,墙上的画像们打断都静了下来或者放低了声音。哦,真是一顶有威严的帽子。
  “日安,帽子先生,我是斯莱特林二年级的修格奈特诺伊,非常荣幸能在礼堂以外的地方见到您。”修格起身正正经经的行了个礼。虽然只是一顶帽子,但是存在了上千年的帽子还是非常值得尊重的。
  这个尖顶巫师帽轻笑着让修格不用如此拘束。然后他开始和几位画像聊天,时不时的转过头(姑且算他有头吧……)问修格“你觉得呢?”“很好笑吧?”之类让这位奈特诺伊殿下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大约坐了有一个来小时了也没见白胡子校长有回来的迹象,奈特诺伊殿下不由的觉得有些无聊。
  就在修格喝完第三杯橙汁的时候分院帽先生对他说:“阿不思今天估计会很晚才回来,你忙就回去吧。”修格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谢谢您的关心,事实上我今天上午并没有课,下午也只有两节草药课而已。”
  分院帽先生晃了晃帽檐对修格说:“既然有时间,奈特诺伊先生是否介意带一顶老旧的帽子出去透透气吗?”
  修格很自然的起身将帽子戴在了头上,“很荣幸能为您效劳,帽子先生。”
  四周墙上的画像都十分惊讶的看着微笑着的少年,就连他头上的帽子先生都缩紧了帽檐,嘶哑的声音轻颤“哦,孩子你怎么敢把我带在头上啊?”修格有些惊讶,立刻把帽子拿了下来,恭敬的询问帽子的意思。
  黑豆大的眼仁泛起了浅浅的水光。诺大的办公室里一片沉静。
  “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主动把我戴在头上的人呢”他的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哀伤。“就连那个时候的戈德里克、萨拉查在我制成之后就再也没有把我戴在头上了……我是,一顶可以看透人心的帽子……”(好狗血啊xd)
  “但是你不会说出来,不是吗?”修格微笑着把麦子重新放在头上。“那么现在开始我们的霍格沃茨一日游吧……分院帽先生也许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密道呢!”他说着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快速跑下曲折的银梯,绿色的袍角在身后翻飞。
  “瞧瞧你的样子,斯莱特林的风度呢?怎么比我一顶老帽子还要激|动啊!向左,不要管那堵墙,冲过去,快……”
  “知道啦!你可是比我还要亢奋啊!我的脑子都要被你叫炸了……真的假的,等下撞的我一脸灰我可是会找邓布利多校长告状的哦”
  ……
  就像是一个美丽的梦境,宽广静谧的城堡,无人的走廊,低声私语的画像,禁林边的马人,日光下的湖面……修格头上顶着一只老旧的帽子,飞奔在霍格沃茨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在帽子先生的提示下避开人流,绕开洛丽斯夫人狡诈的鼻子,躲着教授们巡查的路线。
  阳光渐渐热烈,修格躺在黑湖边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分院帽聊着四巨头的八卦。估摸着午餐时间要到了,他起身回了礼堂。头上依旧带着分院帽,一身褶皱,满脸汗水的跑进礼堂,y凉的空气让他的脸上不由自主的笑出了最真实的情感。
  现在的修格真的很高兴,他来到了《哈利·波特》的世界,遇见了那个人,有了很多可爱的朋友,周围的人都很幸福……自从接受黎明骑士长传承者的身份到现在,几乎所有的快乐都在今天爆发了,他还活着,和那个人一起活着,他的朋友们都是真心对待他。这里没有战争,这里没有权利,这里只是一所学校,世界上最美好的一切似乎都在这里聚集。
  修格蹦跳着坐在布雷斯的身边,布雷斯、德拉克和潘西不约而同的皱着眉头让修格解释他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去和“老蜜蜂”喝一次茶就疯成这样了。
  修格谨慎地把分院帽放在餐桌上,笑着向大家说:“这是霍格沃茨的分院帽,‘芳龄’一千三百六十二,性别不详,性格活泼,各位有什么青春期的小问题都可以来咨询这位充满智慧的帽子大师!哈哈哈哈哈”修格放肆的大笑着笑倒在布雷斯的怀里。
  今天真是欢乐的一天,修格看着哈哈大笑的帽子先生,心里的快乐无限膨胀着。抬头看了看教师席,那个人,果然不在啊……但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吗?
  第二十九章 浴室
  good love makes you see the whole world from one person while bad love makes you abandon the whole world for one person。
  好的爱情是你通过一个人看到整个世界,坏的爱情是你为了一个人舍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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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个上午都这么“活泼”的后果就是下午的草药课一直混混噩噩,乱七八糟的拉扯着手中阿比西尼亚缩皱无花果的枝藤,直到潘西看不下去了帮一把手捋掉果核上的皮衣。
  直到下课我的还是脑袋昏昏沉沉的,被德拉克的布雷斯拽回了寝室,然后一觉睡到宵禁的时间。醒来的时候眼中是一片黑暗,虽然现在不是级长了,但是除了房间里多加了一张床以为并没有什么差别,而且那张床上睡的还是布雷斯。
  我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晃晃悠悠的“爬进”盥洗室。小气的布雷斯,居然连袍子都没有帮我脱,睡的我全身僵硬。随便冲洗一下就抓起一件浴袍就出来了。找了一套衣服就去了级长浴室。这个时候的浴室是没有人的,那么大一池子的水放着也是浪费啊。
  悄悄走过高年级的寝室,绕过年级首席房间来到糊涂里斯雕像左边数的第四个门。对着精致的门把手悄声说:“新鲜凤梨。”把手上的小獾打着哈欠轻声嘟囔着一些小小的抱怨,然后拉开了门。
  浴室里有一个点着蜡烛的枝形吊灯,每件动东西都是用雪白的大理石做成的,陷入地面的浴池像一个长方形的游泳池。浴池边有大约有一百个金色的水龙头,每个水龙头的把手上都镶着不同颜色的宝石。池边上还有一块跳水板。窗户上挂着雪白的亚麻窗帘;一大堆松软的白毛巾放在
  墙角,墙上挂着一幅画,镶在镀金的镜框里。画上是一个金发的美人鱼,躺在岩石上睡得很香,长长的秀法拂在脸上,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微微颤抖着。
  浓浓的热气熏得我睡意萌发,迅速的脱下睡袍跃进水中。啊……不愧是级长浴室啊,一年级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光明正大的来享受一下呢?搞的
  现在还有偷偷摸摸的来。
  宽大的浴房里只有哗哗的水声和我七零八落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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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酸木门悄无声息的被推开了,来人惊诧的站在门边看着池子里畅游的少年,脸色赤红。脚边堆着一条红色的浴袍,被随意踢在一边的牛皮鞋。
  长椅上放着一套华丽的服饰。红宝石搭扣,一大把蕾丝领结,绣着蛇纹绿色长袍,一条略显稚气的五分裤。这些衣物都彰显着池中少年的身份
  ——斯莱特林王子,修格奈特诺伊,低调的奢华,亲和的隐世贵族。
  来人不知所措的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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