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沧澜脸红红的,支支吾吾地扯:“你刚下飞机,旅途劳累,就不要做伤身体的事情了。”
“哦?我何时做过伤身体的事情了,这可不是我的作风。”常子夜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唔,的确他们没有做过。
所以不要大白天的挑战她啊!
两人在走廊里呆了一会儿。
常子夜看着她吗。目光柔和起来,试探一般地问:“那……我先去洗个澡?”
“嗯,”沧澜娇羞地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儿,常子夜总算是把她放下了。
可是为什么是放在浴缸里?
沧澜捏着他的衣领,脸上的血色越发浓郁起来。
常子夜笑了一下,吻上她的额头,然后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特别温柔地问:“热水器还是那个恒温的吧?”
沧澜脑子里一片混乱,低着头嗯了一声。
然后她就意识到了常子夜的套路了。
可为时已晚,常子夜一把打开了花洒,温热的水直接就淋了沧澜一身,a字群也开始对沧澜的身体进行无缝贴合。
天然的湿身。
“啊。”沧澜羞羞地不敢抬头正视常子夜了。
虽说穿比基尼的时候露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常子夜的目的性和眼里的炽热从没那么露骨过。
常子夜温柔地又亲了一下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地:“乖。”
“唔嗯。”
沧澜有点儿无语,心怦怦乱跳。
要来了要来了!
自己那持续了二十八年的完璧苦旅终于要结束了吗,虽然说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而且常子夜真的不能……
“你不能这个时候,你需要休息!”沧澜一口俄罗斯语爆出来了。
常子夜没怎么听懂,但是他大概明白沧澜想要表达什么。他脱掉上衣,入侵湿漉漉的她的领地,整个人压在她上方。
沧澜呆呆地看着他。
常子夜一副东方古代男子的模样,虽说皮肤是健康的麦色,但眉眼美得摄人魂魄。
摄了沧澜的魂魄。
沧澜咽了口口水,气势弱了下去,“那……既然你要……”
话说不清楚,手已经自觉地伸向腰间的拉链了。
常子夜满意地笑出来,看着沧澜在水下像是一块果冻。
他双手从裙底网上一抚,整个裙子便被他掀开到了锁骨那儿。
嗯,深紫色的,蕾丝的。
36d。
自家小媳妇儿还是很极品的。
不过,情商有点低啊哈。
常子夜扑哧笑了。
“怎么啊?”沧澜整个脸都充斥着血色,紧张地要喊出来。
香吻宠爱地吸上沧澜丰满的唇,舌尖缠绕。
时不时还有亲亲的响声传出来。
沧澜眯起眼睛,感觉自己就要在常子夜的舌吻攻势下头像,她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了。
可是常子夜却在这时候离开了她的唇和身体,撑着浴缸底,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傻啊,我只是让你陪我洗澡而已,**。”常子夜笑出来,宠溺地摸了摸沧澜湿漉漉的头发。
沧澜嘟起唇,一点点地往下潜,直到水面快要盖过她的鼻子,常子夜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紧紧地抱在怀里,生怕一下子把她弄丢了似的。
为了得到充分的休息,保持身体健康,常子夜和沧澜进行了一场很匪夷所思的同床共枕。
开着夜灯,房间里只有床头有着温暖的黄色微光,映照着沧澜棱角分明的脸。她先是仰着,然后又侧着,香肩外露,体无一物。
常子夜已经休息,他实在太累了。
可是沧澜却在忧愁地分析两人的奇妙进展。
常子夜是她的大学校友,毕业那年两人才在一起。到今天也有许多年份了,可是常子夜没有碰过她,就算两人像现在这样一丝不挂。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大学就是没有其他人追自己呢?如果有的话,她肯定早就不是v了。
脸上感觉有点儿痒痒的,沧澜起身去浴室洗脸。
洗脸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木头盒子,里边的蛋似乎大了一点儿,像大鸭蛋了。
她顺路给蛋换了条温热的湿毛巾,然后回房间穿上了自己的丝绸吊带睡裙。
夜晚在梦里。
沧澜穿着洁白的奢侈的婚纱,身后两个可爱的花童为自己提着后摆。
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的,除此之外,只有她挽着的父亲和脚下的红地毯,以及远处西装革履的正在等待她的男人是看的见的。
沧澜的心快要蹦出胸腔来,她强忍着内心的激动,面带微笑款款走去。
走到了一半,父亲却停了下来。
他看着沧澜,眼神深邃而忧郁,仿佛是从古老的神话中走出的男子。
沧澜看着父亲,等待着他说话。
她微笑着,眼里却是爱惜。
可瞳孔里倒影出的父亲的脸忽然扭曲起来,五官和脸型不断搅动,忽然变成了她母亲的样子。
“恭喜你沧澜,”母亲的笑容有一丝诡异,她盯着沧澜,眼里看不出一丁点的温暖和祝福。
反而像一只毒蛇,企图随时撕碎她一样。
沧澜往后退了一步,这时候周围出现了许多婚礼来的嘉宾,都冷冰冰地看着她。
她倒也不表现出害怕,瞪着自己的母亲,肩膀其实在轻微地抖动了。
“沧澜!”熟悉的声音响起,令她心弦一动。
是常子夜!
她欣喜的转过头,这才意识到,常子夜的声音并不是从新郎官那儿发出来的。
常子夜在嘉宾席后的一处高台上冲着她挥手,可他身边竟然依稀还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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