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难驯 (阿飘闪远点之二)》第 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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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退学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不失去联络,不要让他找不到她……可是她连这个机会都没有给他,没有任何音讯,他渐渐心如死灰。
  高中毕业后,他去了美国念大学,在那里很叛逆嚣张了一段时间,女友一个接一个地换,不是穿着夸张的花衬衫、牛仔裤参加豪华高尚的聚会,就是肆无忌惮地出现在性a派对上。
  直到有一天,已经在美国当律师的欧玺十分诧异地问他:“喂,我说小子,你身边的马子怎么都跟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叔叔的话简直如醍醐灌顶,他愕然地望向身边的女伴,都是长长的黑发、雪白的皮肤、五官绝美却没有一丝妖娆气质,可是……还是不像!她们都不是她,没有那一份清灵脱俗,那一份与生俱来毫无心机的纯净……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不停地滥情又寡情地寻找更像她的女人吗?
  他惊恐万分地停止了这荒唐的游戏,乖乖完成学业,然后回来。
  他没有刻意去找她,而是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台北的工作上,不藉助官家或欧阳家的任何势力,凭着自己的努力,在短短几年就将他的征信社做得有声有色、有口皆碑。
  喜欢他欧驰的女人多得是,如果他有心,推开办公室大门喊一声:“我要一个马子!”担保门坎都会踩破。
  可惜他没这份心,他已经过了对爱情憧憬的年纪,唯一一次以为找到了爱情,结果呢?她还不是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现在,他必须压抑住所有的怒火,才不至于抓着这可恶女人单薄的肩头一阵猛摇,愤怒地质问她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这样不声不响的离开!
  结果呢,人家说什么?居然是一句“没什么可说的”!够狠、够绝,这没心没肺的死丫头!
  欧驰气得额上暴突青筋,俊颜窜过冷冷笑意!好得很,既然说不出来,他有得是法子她说!牢牢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他大步朝自己的车走去。
  “你、你先放开我,好不好?”一路小跑步才能跟上他的脚步,当路人奇怪地看过来时,水蓝狼狈地觉得自己现在就像遇到了劫匪一样。
  “放开妳?”欧驰如同听到一个笑话,讽刺的笑窜上俊颜,“好让妳再耍我一次?”
  “我不会的,拜托你……啊……”她的话还没说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扭到脚。
  “从八年前开始,妳在我面前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信度可言。”欧驰冷冷地盯着她惊慌失措的面孔,视线再移向紧紧拽住自己胳臂上的纤纤玉手。
  “我……我……”水蓝惊慌失措,死也不肯被他带走。
  “别浪费力气了,妳这个小骗子!”不顾她的惊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拦腰扛上肩头,接着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向挺翘的圆臀,“妳还是想想该怎么跟我解释吧!”
  恶霸!土匪!抢劫犯!这男人前世不仅是强取豪夺的匪徒,而且更是“剑及履及”这个成语的最佳注释。
  光天化日之下,在大街上强抢民女不说,还横穿马路,将晕头转向的女人塞进路边的车里,“砰”地关上车门,再转到另一边上车坐进驾驶座,手脚干净利落,整个时间不超过三分钟。
  他并不忙着发动引擎,而是简短地询问:“去妳家,还是我家?”
  水蓝不说话,软软地靠在座位上,蹙着眉头,显然还没从头晕目眩中清醒。
  “不选也行,那就去我家。”他当机立断地拍板,猛踩油门,悍马威风凛凛地加入车流。
  “去你家做什么?”水蓝愕然地问。
  “当然是……”欧驰停顿一下,撇过俊脸,冷冷地朝她一笑,薄唇吐出两个字,“做a。”
  第四章
  闻言,水蓝倒抽了一口冷气,涨红了脸,反应激烈起来,“你不能这样……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就算你喊救命,我也不会放你走,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看。”欧驰一副豁出去的架势,重踩油门,车子愈发开得风驰电掣。
  “你……你……”水蓝眼中满是苦涩,小脸转向窗外,不让他看到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
  八年前,从一开始那份本不该有的情愫,到后来的不告而别,她承受的并不比他少。
  原以为,只要不再相见,就会彻彻底底地忘记他、忘记原来自己曾经经历过一场懵懵懂懂的爱情。
  那样的情感,多美妙啊!可是她如今总算懂了,每天每时每刻都会发生在平凡人身上的甜蜜情节,对于她来讲,终究只是痴心妄想,而她曾经的痴心妄想,只会让他深深地痛恨她!
  现在,每天都待在冰冷刺骨的地方,日复一日地看着悲痛欲绝的生离死别,当年那个心中还曾经有美丽梦想的少女,早在八年前就早已经死去了。
  她的宿命如此,她得不到幸福,她只能跟鬼魂做伴,她的心就像尸体一样寒冷。
  她变了,他当然也早已不同了,多年前那个耀眼如阳光的少年,干净的脸上五官俊朗,稍嫌清瘦的身材,总是穿着熨烫平整的衣物,衣领上绣着家族的徽记,甚至连袖口折几折都要讲究,像是来自神秘国度的优雅贵族,轻易就成为了无数女孩子心目中的梦中情人。
  眼前的他,经过时光的历练,皮肤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黑色t恤下是刚硬精壮的身躯,磨旧的牛仔裤包裹着结实有力的长腿,开着剽悍的名贵越野车,有着清晰弧线的下巴,冒出昨夜的胡渣,连骨子里都散发着性感至极的男人味。
  这样的男人,应该更会令女人们膝盖发软吧!那他为什么还要纠缠自己呢?
  水蓝不明白,她以为他会遗忘,可是并没有,他看着她时,眼底闪烁着各种复杂的情绪,有一种地看得很明白,那是恨。
  如果能令他释怀,让他不再那么恨她,那么他想要怎样,都随他吧。
  悄悄擦掉泪水,水蓝静静地坐着,漠然注视着前方的道路,绝美的脸上虽苍白如纸,却有着一份坚定。
  欧驰诧异她的安静,忍不住开口嘲讽:“怎么?不想逃了?”
  压抑住心中的痛苦,水蓝摇了摇头。
  “说话!”他蹙眉。
  好一会儿,她才幽幽地开口:“不了。”
  “这么识时务?”他似乎有点不相信她的柔顺,狐疑地问:“还是在打别的主意?”
  “就算想逃,我也逃不掉,何必多此一举?”
  欧驰狠狠地盯着她,半天没说话,只是握住方向盘的大手骤然缩紧。
  半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他住的地方,是高级的住宅区,他熟练地将车停到车库,然后拉着她下车走进其中某一栋大楼,进了电梯,停在二十四楼?座,是他的家。
  拿钥匙打开门,欧驰朝旁边让了让,叫她先进去,水蓝抿了抿唇,视死如归地踏进屋子。
  屋里面积很大,差不多有六十坪,坐北朝南的房子光线也很充足,里面的装潢是不多见的地中海式风格。
  那螺旋形的铸铁花饰,是伊斯发图案衍生成的符号象征,混着贝壳细沙的墙面,以及由众多由金属、陶砖、马赛克构建出的拼饰,无一不在传达着一种自由而浪漫的气息。
  水蓝抱着包包,怔怔地打量着眼前的屋子,而身后的男人已经关好门跟了上来,一把打横抱起她!
  “啊!”她吓得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肩。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亲密的姿势,多像新婚之夜的新郎和新娘,浪漫而喜悦地准备共同步人人生的另一个阶段。
  可惜并不是,他们之间,只剩下恨意了……水蓝伤感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冷着脸,并空出一只手将她的包包夺下,随手扔在沙发上,再朝浴室方向走去。
  “你别这样……好不好?”即便是作了心理准备,她还是感觉紧张害怕,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自己。
  “不可能。”欧驰铁了心地断然拒绝。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进浴室,放她站到按摩浴缸旁洁白的瓷砖上,开始脱她的衣服。
  “等等!”她急地抓住他的手,“已经这么多年了,我、我们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你都没有问过我……问我有没有结婚、有没有男友、有没有……”
  他挑眉,一脸的痞子样,邪恶地打断她:“你结不结婚、有没有男人,那都是你的事,我要不要你,才是我的事。”
  水蓝僵住了,她这是碰上了怎样的恶霸啊?他恨她,已经到了这种不管、不顾的地步吗?
  “而且就算你有男人……”他低头咬她雪白的颈部,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鲜明的齿痕,有那么点儿咬牙切齿的味道,“在我的床上,我也会让你忘记他。”
  “你就这么……恨我吗?”她痛地缩了一下脖子,心碎地闭上眼睛。
  “恨?”欧驰低笑了一下,盯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残酷地说:“我又不喜欢你,怎么会恨你?”
  欧驰不再给水蓝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扯掉她身上的外衣,再推她进淋浴间,拧开水源。
  莲蓬头的水流瞬间洒下,温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心里却又苦又涩,冰冷一片。
  水蓝抱着手臂缩在角落,水打湿了头发和衣物,让她像只落水的小猫咪一样可怜兮兮。
  四溅的水花同时也打湿了站在外面的欧驰,他三两下地将衣物脱下丢到地上,赤l着结实的身体像猎豹般跨进淋浴间,昂起头迎着水柱冲洗。
  水蓝如惊弓之鸟般紧闭着双眼,不敢看他,他自然也不多废话,先利落地洗完自己后,就去处置缩在墙角的女人。
  他伸手抓住她,不耐烦地剥掉她湿透的连身长裙,然后绕到背部去解开胸罩的后扣。两颗饱满的雪r瞬间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啊!”她惊叫出声,又羞又怕,莲蓬头的水劈头盖脸地淋得她睁不开眼,只能下意识地双手掩在胸前,殊不知这个举动使得原本就丰盈的茹房越发迷人,一道深深的r沟看得欧驰欲火焚烧。
  他盯着眼前那诱人的美景,鼻息变得粗重,伸手将她一把捞进怀中,大掌抬起满脸是水的美颜,俯头就猛亲她紧抿着的红润小嘴。
  “唔……不要!”她呼吸不了,挣扎着不停转动螓首,用力去推他,却不料双手反而被捉住举高,牢牢地按在两侧。
  他密密地压上去,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柔软高耸的酥胸,两具赤l的身体瞬间纠缠在一起。
  喉间发出粗嘎的呻吟,活到二十六岁,欧驰才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销魂噬骨,他没想到仅仅只是肌肤相亲,就让他冲动得无以复加。
  是因为太久没有跟女人做a,还是他小瞧了她对自己的影响?都八年了,难道他仍然没办法抗拒她的吸引力?他低咒一声,不甘心在这场游戏里唯有自己沉沦,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他都要拖她一起,否则一个人岂不是太孤单了?
  修长的手指束住一只粉嫩酥r,不算温柔地抓来拧去,手指间全是柔腻凝脂,他兴奋难耐,胯下肿涨得像要爆炸一般。
  雾状的热气弥漫了整间浴室,水蓝头昏脑胀地被他禁锢着抵在墙上,呼吸不到新鲜空气,脑子昏沉沉的,难受得让她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欧驰扳过她的小脸,亲着、吻着,吮掉她脸上的水珠,咸咸的,是汗抑或是泪?她哭什么?就这么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吗?
  他心里燃着火,狠着心继续吻,重重地吻,从紧蹙的秀眉,到高挺的鼻、紧闭的眼,最后又落到优美娇柔的唇,品尝属于她的甜美。长舌强硬地撬开唇办,勾缠住躲闪的舌,用力吸吮着,他力道很大,水蓝只觉得舌头又麻又痛,终于被他得忍不住哭出声。
  他顿了一下,含住她柔软的耳垂,手中的动作依旧火热,声音却冰冷地对她说:“就算你哭,我也不会停下。”
  手掌恋恋不舍地离开两团雪r,顺着纤细的腰肢滑到平坦的小腹,拉下湿透的丝质内k,摸到大腿间的幽谷。
  哭着,全身虚软,水蓝被他亲得昏昏沉沉,意识到那粗糙的长指沿着花苞缝隙处来回滑动,倏然僵起身子,两腿合拢,抗拒他的入侵。
  “别这样……不要这样……拜托你……”在这方面,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只觉得又荒又怕,纤细的手指抓紧他结实的手臂,想做最后的努力。
  “不要这样?”他粗重地笑一声,捧起她的一只雪白浑圆,情色地将那粉樱色的顶端含进嘴里,一面吸吮着,一面抬高她的腿,修长的指捻住那粒小小的花珠,技巧的按压,“那么这样呢?”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热力从下腹升腾,她惊喘一声,张大一双美目,惶惑地望向因欲望红了眼的男人。
  黑眸牢牢地与她对视,晦暗不明,又蕴含着浓重的欲望,看到她眼中的惊慌害怕,却不住手,大掌摩挲着那令男人疯狂沉溺的花谷,指尖一寸寸地探进去,缓缓地仿效男女之前亘古的律动方式,抽出再送入。
  她那里又小又热,紧窒得不象话,指端一进去就受惊似地紧咬,他幻想着等一会儿进入时的美妙情形,呼吸变得更加紊乱。
  “真紧……有没有人这样摸过你?有没有?”她先前的说辞让他耿耿于怀,加快手指在花x里的抽动。
  从未造访过的稚嫩花径被扩张、侵入,痛的同时,一股陌生的情潮又在体内激烈翻腾,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在全身流窜,水蓝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呜咽着转开脸,颤抖地闭上眼,长睫如两排小刷子一样瑟瑟发抖。
  在碰到那一层薄膜后,欧驰眼中窜过复杂的神情,手指总算离开湿漉漉的花办,他举高纤细的身躯,抬起她的臀办,他强壮的身躯置身在她纯洁的腿间,坚挺的男性欲望叫嚣着抵在腿窝处,慢慢朝里戳刺。
  “啊……”她痛得不住地抽气,即使前戏作得很足,初次的疼痛却再所难免。
  男人脸侧的汗珠一滴一滴,顺着坚毅的下巴掉落在女人丰满的酥胸上,他粗喘一声,心跳如雷,大掌不停搓揉着两团嫩r,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低低地叫她放松。
  她怎么可能放松?身体越发的绷紧,他被裹得隐隐有些痛意,心里却是舒坦的,停了几秒,终于被那如丝绸般又滑又绵密的水x含得不顾一切了,男g强悍地长驱直入!
  “呜!”星眸蓦然圆睁,水蓝痛得尖叫,他却在进入她的同时,再次吻住她,将她因撕裂而发出的叫声彻底封在彼此的唇舌里……
  四月的天气真像小孩子的脸,反复多变,刚才还是艳阳高照,这一刻,雨点又掉了下来,打在窗檐上,劈劈啪啪作响,但没人关心这些。
  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掩去了男人的低喘、女人的嘤咛啜泣。
  “砰!”浴室门总算开了,男人抱着几近虚脱的女人出来,两人的下身仍然紧紧交h在一起,每走一步,那如铁的欲望就在花x里抽动磨合,顶得更深。
  “啊……别这样……”水蓝惊喘连连,泪眼迷蒙,一双如雪藕臂因害怕自己掉下去而被迫紧紧地揽住男人结实的颈部。
  “不要这样?那怎么还咬得我这么紧?”薄唇弯起一抹促狭的笑意,男性前端寻到花径里的某一处嫩r,不住地研磨。
  “呃……不……”她羞得小脸烫红,颤抖着,腰肢随他的动作被迫扭动。
  “好,不在这里,我们去床上。”欧驰恶意地曲解她的意思,一边朝卧室走,一边坏心地揉捏着她浑圆的臀办,不时地压低,让火热的硕大更深地进入她,一秒也不想离开那又热又湿的紧窒花x。
  “不是……”两颊绯红的女人,语不成句,还想要认真辩解。
  “不是什么?你不说,我怎么会明白?”他干脆邪恶地将她抵在门板上,架着她的双腿进行一连串猛烈地撞击!
  “啊……”惊人的快感在身体内掀起了惊涛巨浪,水蓝咬唇不住地闷哼,将脸蛋埋进他的肩窝处,一动也不敢动。
  她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会y靡到如此地步?身体明明已是疲累至极,但他一碰触,她就又麻又痒、酸软不已,令她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宛如置身火海中,只想紧紧抱住他……除了他,没人可以救自己。
  抽c还没几分钟,欧驰就被花x有节奏的吸吮得忍耐不住了,差点喷泄欲出,一掌打在挺翘的娇臀上,又爱又恨地骂一句“小妖精”。
  女人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收缩小腹,引得男人如野兽般地急促地低吼,几个大步来到床边,将她放倒,就势提着两条笔直的美腿,男g由上朝下狠狠地贯穿花x,进行高频率的c送。
  这一刻,没有人再想着报复,也没有人再想着逃避,多年前无疾而终的遗憾被抛在脑后,他们在极致的欢愉和痛苦中煎熬着,相互折磨,又彼此水r交融……这一刻,无论是梦魇还是劫难,他们都是最亲密的人。
  “啊……”动听的娇吟如泣如诉,极度的欢愉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叫我……快点……”男人的胸膛压着女人两团柔嫩的雪r不住磨蹭着,大掌捧起她的娇颜,凑近深深地凝视她,因欲望而红通通的瞳眸里全是她,只有她,“告诉我,是谁在爱你……是谁?”
  “呜……欧、欧驰……”她抱住他灼热健实的躯干,意乱神迷地叫着,不知道自己要什么,全身都像着了火,放任修长的腿在男人强健的腰上越缠越紧,主动抬起腰身迎合他,“我好难受……求求你……”
  “乖,马上就舒服了,这就给你……全都给你……”他心满意足地埋首在她馨香的发间,喉间发出低低的嘶吼,大掌急切地将嫩生生的双腿掰得更开,好让男性的坚硬进入得更深。
  “啊……”随着他狂野的律动,水蓝放声娇啼,敏感地察觉到腿间那硕大顶端就像团火,在水嫩的体内变幻着各个角度,厮磨、顶进、冲刺。
  男人一下比一下刺得狠,占有欲十足地采撷着只属于她的甜蜜美好,最终,女人陷入无意识地昏厥,意识飘浮,迎接着他给予的最后一击!
  空气中充满了男女欢爱后的浓烈气味,厚重的窗帘并未放下,可是外面天空却好像已经全部黑了,雨仍然淅沥沥地下着,一滴滴打在窗户上,有着雨打芭蕉的静谧。
  被反复占有了很多次,在这样的过程中一直昏昏欲睡,很想就这样沉沉地睡去,偏偏仍然保有一点神智,就算昏眩过去,不一会儿,也会因为激烈的交欢清醒过来。
  耳畔萦绕的始终是男人的气息和低吼,腿间最脆弱的地方被贪婪地霸占着,眷恋着不肯离开。
  闭着眼,水蓝恍然看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棵樱花树,枝枝蔓蔓,亭亭如盖,十七岁的少女正安静地沐浴在春日下,仰着姣好的脸蛋,看着落英缤纷,以及眼前那云淡风清的阳光少年,他带来的气息,是她从未见过的美好。
  曼妙的赤l娇躯无力地仰躺在大床上,当伏在身上、属于男性沉重的身躯一离开时,她就立即翻了个身,小脸陷入绣工精致的羽毛枕里,沉沉地睡……不一会儿,欧驰又重新坐到床沿,抱起她,手抓着她的下巴,一口一口,嘴对嘴地喂她喝水。清凉的水徐徐滑下干涩的喉咙,很舒服,水蓝觉得自己彷佛成了沙漠里干渴缺水的旅客,只想贪婪地想要更多。
  男人哪有那么好心,借着喂水的机会又含住她的舌头,吸吮了好一会儿才放开,手伸进被子,抚摸着光滑如丝的雪背,那绝佳的触感令他微喘,下腹又开始发热。
  还在能控制的范围内,欧驰侧脸吻了吻明艳的小脸,在她耳畔问:“饿不饿?我叫了外卖,你先睡一会儿,来了我再叫你。”
  水蓝没有回答,阖着眼,长长的眼睫在眼睑处投下y影……他真的把她累坏了!
  欧驰没再吵她,细心地替她盖好丝被,长指捋过几缕黏在芙颊边的发丝,定定地看着沉睡中的佳人,眼神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当食物的香气弥漫在屋中时,水蓝很快被令人垂涎三尺的味道唤醒,胃部反s性地痉挛起来,算起来她已经差不多有十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起来吃饭吧。”欧驰坐到床边,大掌摩挲着她疲惫的脸蛋,缓声叫她。
  可是她刚想翻个身,便倏地吸了口凉气,痛!她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都酸痛得像被卡车重重辗过,心里哀鸣一声,无论如何也爬不起来。
  “乖,吃完了再睡。”欧驰力道轻柔地抱起她,让慵懒的娇躯转转地靠在自己身上,小脑袋也无力靠在自己的肩窝处,亲自拿着杓子喂她。
  “先喝点汤。”他低哄着,舀了一杓j汤,细细地吹凉,才喂到她唇边。
  水蓝有些惊异地掀起长长的睫,抬头茫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欧驰也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命令道:“张嘴。”
  水蓝依言微微张开嘴,蹙了一下眉,彷佛不太明白他怎么对自己又这样体贴起来。
  喂了差不多半碗j汤,欧驰又端来温热的饭菜喂她,鲜美的蘑菇和菜心、滑嫩的虾仁豆腐、以及烹得醇香的鱼片和牛柳,很合适水蓝一贯的清淡口味,又加上实在是饿坏了,顿时觉得胃口大开,非常配合地吃着。
  欧驰见她这样,心情变得更愉快了,他看着地略显拘谨的吞咽,红润的小嘴配合着他的喂食而微张着,含住杓子,将食物慢嚼细咽,粉嫩的小舌还会轻轻地舔着形状优美的菱唇……仅仅只是看着,他的心跳就突然加速。
  吃饱后,他抱她去按摩浴缸里泡了个热水澡,舒适温暖的水流使她长长地低叹出声,趴在他肩头不知不觉的打起瞌睡,怎么回到床上都不知道。
  一沾到铺着纯黑色全套丝绸睡具的舒适大床,她就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料男人紧跟着拥过来,湿濡的舌头在肤若凝脂的背部轻轻地画起了圈儿,她嘤咛一声,直往旁边躲。
  “躲什么?躲得掉吗?”男人低醇的嗓音里含着隐隐的笑意和欲望,热情的唇齿吻咬住雪白的肩头,稍稍用力的吮吸起来。
  “呃……别……”她觉得有些微疼,忍不住呻吟出声,模糊不清的尾音,听在欧驰耳中,像是叫床,越发要人命似地挑逗。
  “为什么不要?我觉得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他边说边从后握住一对丰盈的r,她人长得美,这儿也美,一对娇r,如倒扣碗似的形状,如拥雪成峰,顶端两粒淡淡的色泽,如粉樱般,竟出生得绝艳完美。
  “不要……我好累……”她喃喃地说,是真的累极了。
  这男人胃口太好,体力也超强,简直如出闸的猛兽,不仅将初次的她生吞活剥,而且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偏偏还不肯放过她。
  “再一回,好不好?”他在她耳边诱惑地低问,声音沙哑性感。
  “你上次也这样说……”她小声抱怨着,显然不愿再相信他。
  “真的,很快就让你睡。”他轻笑,撑起胳膊,肌r结实的上半身覆在她光溜溜的背上,长腿跨过她的,摆弄了一阵,就搂起纤细的腰,热热地从后边慢慢c进去。
  “啊……嗯……”水蓝无意识地低吟,却没半点力气阻止他的侵入,灼硬的昂扬硬硬地充满了她的幽谷,直抵她娇柔的花心。
  “老天,做了这么久,你怎么还这么紧……”紧窒湿热的快感差点疯了欧驰,他俯身在她背部又吻又咬,下腹快而用力地冲撞起来。
  “啊……啊……”她再次被他深深地填满了,结合的地方毫无缝隙,甜蜜的汁y随着他狂鸷的动作从花心溢了出来,不一会儿,她便受不住地嘤嘤求饶起来,“慢、慢一点……求求你……”
  “舒服吗?”欧驰眼眸微黯,停下将无力的娇躯翻转过来,再举高两腿,不停地退出再戳进,反复撞击,一次次摩擦着水嫩的内壁。
  每一次进入,圆润的顶端都激狂地顶到狭窄的zg口,每一次退出,都感觉那里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于是他成了无法餍足的野兽,狠狠进入那令他销魂的美妙所在。
  “不要了……痛……”她承受不住这么多,纤细的手指抓紧他纠结的手臂肌r,“停下来……”
  欧驰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长眉微凝,停了停,竟然将她的两腿掰得更开,毫不客气地摆动有力的腰臀,火热的巨大更猛烈地往柔嫩的水x里抽c。
  “呜,真的好痛……不要……”她呜咽着,双手抵着他不停压过来的健硕胸膛。
  “胡说!”他低头去咬她的浑圆雪丘上的红樱,吮在口里,声音含糊不清地揭穿她:“里面湿湿的,这么多水,怎么会痛?”
  水蓝听了,羞不可赧地反手将手背挡住眼睛,咬着唇,哼哼唧唧地不让既痛苦又欢愉的叫声溢出来。
  他却偏不放过她,大手探进两人交h的地方,在那粒肿大的花珠上揉捏按压,刻意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啊……”她美眸蓦然紧闭,身子绷得像弓,刺激的快感让小腹那里再一次的痉挛不已,白玉般的指尖陷入男人背部肌r里,终于难耐地高仰秀美的玉颈,高c了!
  “到了吗?”他略显沙哑的问,性感地拉长尾音,仍然在细细地摩挲着敏感的花办儿。
  水蓝娇喘吁吁,抓住那只作怪的大手,全身禁不住抽搐着,连着湿润柔嫩的幽径也不可抑制地收缩,看吐着体内灼热坚硬的男性阳刚,小腹间的酸软劲儿一阵一阵直朝上冒。
  好一会儿,她才全身哆嗦着从浪潮的顶峰悠悠回神,香汗淋漓,觉得自己似乎死了一回。
  “喜不喜欢?”男人还不肯放过她,伸臂将雪嫩娇躯整个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刚健的腰臀缓缓移动,温柔抽动着,不想太快结束这次欢爱。
  这个姿势,让柔弱的嫩x被宛如利器般的巨大侵入得好深、好深,仅仅只是缓缓律动,就让她全身绷紧,身下更是湿成一片。
  她发出诱人的娇吟,神情有些涣散,浑身瘫软地倚在他肩头,感觉腿间的火热坚挺抽c的速度慢下来,极慢的,这让她松了口气,以为他快要结束了,谁知他突然挺身,下腹快而狠的用力撞击着她,像激烈的浪潮一般拍打着她。
  “唔……啊……”还沉浸于高c余韵中的女人登时睁大眼眸,攀住他胳膊上贲起的青筋,娇细若柳的腰肢被迫随着他的动作摆动,雪r荡起迷人的r波,娇美的身子在他身上如夏日落花般摇摇欲坠。
  汗水遍布全身,男人扶着她的腰,大起大落,粗涨的分身连g抽出又c进,快感淹没了理智,他低吼着,在那磨人的柔软紧窒中,不断的驰骋着,动作越来越激烈,最终不受控了。
  夜已深,在安静的卧室里,只听得到男女欢爱时r体撞击的声响,以及片刻不停的吟哦娇啼,久久不绝于耳。
  离家出走的爱情,似乎也这一天,重新回来了。
  第五章
  “叮咚……”门铃响了,因为离得较远,还不算太吵,所以没人去理。
  “钤……”接着,客厅里的座机也刺耳地响了,而且经久不息,这就让人觉得很讨厌!生怕吵醒身边刚睡没多久的娇人儿,赤l着上身,只穿了条睡裤的欧驰掩住房门,迅速冲过去接电话,然后一言不发地挂断,烦躁地抓着头发,走到门口开门。
  门外,“驰逐”征信社的三人组正畏畏缩缩地站在走廊里。
  “嗨!老板,”
  “嗨……老板……”
  “嗨,老、老板……”
  大雄佯装成情绪高亢的样子伸手打着招呼,旁边的小强也跟着扬起手,脸上挂着强颜欢笑,剩下的四眼妹,虽然老板此时很养眼、很性感,但在目睹了他极不友善的脸色以及衣衫不整的状况后,心惊胆颤又面红耳赤地支吾了两声,“咻”地躲到大雄身后假装不在。
  唉,这也怪不得他们,谁教老板从昨天开始就玩起了失踪,让他们找不着人。
  一整天没到“驰逐”耶,这对于心中只有工作的老板来说,简直无法想象,而且他不仅没上班,甚至连手机也关机了,因此一大早,三人带着五分关心以及五分好奇,相约一道来看看老板究竟在搞些什么鬼。
  “进来。”还好欧驰没有起床气,只是抱着手臂看了三人一眼,放他们进屋。
  三人硬着头应进了屋子,尽管不是头一次来老板家,但老板就是老板,何况还是他们发自内心无比钦佩的偶像,所以很拘谨地鱼贯而入,连大气也不敢喘。
  “随便坐,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欧驰说完就进了卧室,拿出一迭干净的换洗衣物,将门关好后径自走进浴室冲澡去了。
  剩下的三个人,战战兢兢地坐到名贵奢华的小羊皮沙发上,在目送老板那堪比欧美男模的完美身材消失在精致的磨砂离花门后,不约而同地呼出一口长气。
  “你们说,老板没有不高兴吧?”小强提心吊胆地问。
  “不会吧,老板又没赶我们走。”大雄示意他别担心。
  “咦,这是什么?”四眼妹眼尖,在一大堆靠枕里,发现了一样不应该属于这间屋子的东西。
  毫无疑问,那是一个女式的皮包,颜色和款式都很适合年轻的女生。
  有问题!大大的有问题!老板没有马子,也没听说有姐妹,那这是谁的?
  三人面面相觑,精神一振,多年来的职业习惯已经培养成自然,炯炯有神的目光如探照灯一般,开始分头搜索……
  装潢精致又不失个性的客厅里,除了冒出一个引人遐思的包包外,其余一切正常。
  长型的餐桌上,放着一些吃剩下的外卖,嗯,有洁癖的老板偶尔懒散一下,也还说得过去。
  长毛地毯上,掉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好吧,如果老板的个性不是那么龟毛的话,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浴室此刻被老板占据了,那么剩下最有可能的最佳作案地点是,卧室!六十坪的房子,除了书房、影音室和堆积杂物的储藏室,好像只有一间主卧室。
  三人偷偷摸摸地朝卧室那道厚重的门匍匐前进,近了……更近了……那道门……就在眼前了!
  悄悄推开一条缝,一股男女交欢过的浓浊味道立即扑鼻而来,让三人不约而同地红了脸,尴尬地朝里看。窗帘外透s进来的淡淡光线,纯男性风格的卧室里,摆放着简洁的欧式家具,中央那个超大的king…size欧式床,床上床下一片狼藉。
  枕头落在地毯上,高级的真丝被早凌乱不堪,正绰约地掩住一具玲珑娇美的身躯。
  果然不出所料,老板床上有个女人!只见她趴卧在床上,睡得正沉,朝他们微侧的小脸上嫣红如春樱,又长又卷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抖动,被单滑落至她的腰际,无法遮掩那美丽的胴体,黑发下的肌肤白皙的好似羊脂,雪白的背上全是深浅不一的吻痕和齿印……这、这、这战况也太激烈了吧!
  从上至下,挤在那条门缝前的三颗脑袋,因眼前这美丽又刺激情欲的画面弄得脸红心跳、目瞪口呆。
  老板在征信界是有口皆碑的狠角色,没想到,脱了衣服上了床,也是一样的生龙活虎啊!
  “老板……好强大!”大雄有感而发。
  “难怪没上班,这才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小强的诗意油然而生,并且感慨万端地念了一句脍炙人口的名句。
  而且这女的真的好美喔,四眼妹还来不及发表心中的感叹,身后就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你们有这么闲吗?不在公司上班,跑到我这里来当侦探?”
  不幸被当场抓包的三人齐刷刷地回头,看到穿着黑色背心,米色休闲裤的欧驰拿着大浴巾,边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边走出浴室。
  他淡淡瞥了眼垂头丧气的三人组,走过去,那几个人倒是很自觉地闪开一条路,让他进卧室。
  然后,三人一脸傻样地注视着欧驰走进房间,轻手轻脚地替那个睡得很香的女人盖好丝被,再朝他们抬抬下颔,示意他们从门口退出去,最后动作小心地关门。
  这女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啊?居然堂堂正正地睡老板的床,还能让老板贤夫上身似的亲自伺候!
  情人?女友?还是根本就是“驰逐”未来的老板娘?呆若木j的三人绞尽脑汁地猜想着各种各样的可能。
  “你们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欧驰已经在不客气地下逐客令了,“放心,我会给你们加工作量的。”
  “老板,千万不要啊!”大雄哀嚎一声:“马警官找我们帮忙的那件案子好像有了新线索,我马上跟他联系!”
  “老板,我想起来公司还有事没做完,我先回去了!”小强说完,很没义气的一溜烟跑掉。
  “老板……我帮你收拾屋子!”四眼妹抓起垃圾桶,讨好地朝餐桌冲去。
  “不用收拾,清洁工等一会儿就会过来。”欧驰叫住她,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黑色皮夹,从里头掏出一张金卡,“你现在去帮我买些衣服回来。”
  衣服?老板的衣服需要她买吗?当然她是不拒绝啦!不过老板一向是很有品味的,身材好、体格棒,就算是普通的t恤也穿得像橱窗里的模特儿……那他的三围是多少?
  “三十四c、二十五、三十六,照这些尺码买就可以了,其余的你看着办。”他本来打算自己去买的,但又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家,想想还是使唤一下别人。
  咦?这么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是谁的尺寸?四眼妹一脸呆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还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不过……老板,要给谁穿的?”
  “当然不是我!”欧驰没有不好意思,挑挑英挺的眉,“给我女人穿的。”
  旁观的大雄好笑地敲了敲傻住的四眼妹,接过卡,“走吧,我送你去。”
  待不速之客们离开后,欧驰拧开卧室门把,出神地看着床上仍然酣睡着的女人,皱了皱眉头。
  他完全昏头了,竟然把初经人事的她困在床上差不多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已经不是青涩的小毛头了,却不知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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