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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黄太太也不是吃素的,悍得很,被她修理过的甘愿倒贴的小明星、小模特儿大有人在。
照片上的女子,虽然只被拍到模糊的侧面,但亭亭玉立的身段、娇美的轮廓,再加上白衣胜雪、秀发如瀑,有着一股难以形容的灵韵气质,实在是比那些所谓的名模明星要正得多了!
所以,欧驰一眼就认出来,报纸上那个所谓的、榨干富商精气的神秘女子,正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可能看错?夜夜都被他压在身下疼爱的女人,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
她对他说过,自己在普通服务业工作,他天天进她到办公大楼……她跟这位富商是什么时候扯上的关系?
还有被马定强夸得神乎其神的“安生”灵异工作室,又是怎么回事?
想当然,马定强口中那个功力强大、又长得像天仙的女师父,百分之九十九说的就是水蓝了,她是会捉鬼,还是会请神?哼!这丫头装神弄鬼的功力,比在念书时更炉火纯青了!他得去问她,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自己!
欧驰闭了闭眼,再蓦地站起来,将报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抄起桌上的车钥匙,犹如台风过境一般刮出办公室。
“老板他又怎么了?”四眼妹看着消失的背影,转头问大雄。
“发情。”
“啊,那老板的女人岂不是惨了?”
“没办法,要是我也有那么美的女朋友,一天发七次情也愿意啊!虽然累了点……呵呵!”
“哼!你有那么厉害吗?”
“你想试试看吗?
“色狼!”
欧驰现在的心情很糟,不仅仅是因为在报纸上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富商扯上绯闻,还因为眼前这位欧阳锦川的出现。
两个小时前,他刚憋着一肚子火出了“驰逐”所在的大厦,一眼就看到一前一后停靠在路边的两辆豪华凯迪拉克房车,显然有人正在这里守株待兔,而他,就是那只倒霉透顶的兔子。
保镖模样的人走过来,恭恭敬敬地对他鞠了一躬,称呼一声:“孙少爷。”
“走开。”他满脸烦躁,挥挥手,这世上除了那个姓水的女人,还没人能让他烦得晕头转向。
保镖低下头,脸上带有一种下属特有的谨慎小心,低声通报道:“先生要见你。”
先生?欧驰朝后面那辆车瞥了一眼,近一、两年里,欧阳家一再传来消息要他回新加坡,这次不仅搞得这么大动静,甚至连欧阳锦川都亲自找上门来了,他倒是有点奇怪,已经退任的欧阳资政老头子又想搞什么鬼。
他走过去,车门被另一名保镖迅速打开,坐在后座的成熟男人,西装革履,目光锋利内敛,正是欧阳家在政界呼风唤雨的欧阳锦川。
在欧阳家,欧驰那些叔伯辈的男人们,在军、商、政界都各有建树,除了他老子欧迩是个穷困潦倒的学者,还有个黑心肠的律师叔叔欧玺外。
“我们谈谈。”欧阳锦川看着他,露出和善的笑意。
“可以,跟紧一点,没被甩掉就谈吧!”他也很给面子地笑了笑,转身朝自己的越野车大步走去。
被业内人士誉为“越野车王”的悍马在公路上开得风驰电掣,很是嚣张,后面紧紧跟着两辆凯迪拉克,即使后者的性能也很令人瞠目,但随着悍马在车潮中左弯右拐,房车也宛如驶上了刺激的f跑道,好几次都差点被汹涌的车潮给吞噬掉。
“跟紧一点,不要跟丢。”欧阳锦川无可奈何地下令。
“是。”司机保持高度的集中力,加大油门,心里叫苦不迭:孙少爷啊,你是在玩命吗?没事干嘛开那么惊险,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个孩子要我养啊!
第七章
一个半小时后,欧驰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飚车,在夜市口停了下来。
台北的夜市实在是让人流连忘返,夜色刚刚降临,各色小吃摊位前就都围满了人。
随便找了一间装潢简陋的烤r店,欧驰要了一瓶冰啤酒和两份烤r,直到喝到第二杯,才看到满头大汗的欧阳锦川在保镖们的前呼后拥下莅临,大概是跟得很辛苦,加上天气又热,连一向注重仪表的欧阳锦川也扯下领带,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
“来一杯?”欧驰笑得很开心,举起啤酒杯,朝他作了个致敬的动作。
“不用了,你喝吧。”欧阳锦川大概这辈子都没来过这种地方,坐在不算干净的塑料凳上,怎么看怎么不自在。
不喝拉倒,欧驰耸耸肩,自顾自地继续大快朵颐。
“我这次过来,是因为你爷爷希望你能回新加坡。”欧阳锦川清清嗓子,开始当说客,“总待在外面,哪里会有家里好。”
“回去?干嘛?”
欧阳锦川似乎考虑了一下,大概在想用什么措辞,才不至于激怒这个叛逆刁钻的侄子,“是这样,家里的长辈们……打算给你订一门亲事。”
“喔……”原来如此,欧驰夸张地作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欧阳资政自己有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偏偏到孙子这辈,男丁却少得可怜,换句话说,也就只有他欧驰一个,就是因为这样,找不出合适的人选,所以才会把主意打到他头上吧!
将杯里的啤酒一口饮尽,欧驰戏谑地问:“这次是想跟哪家以互利互惠的原则作亲戚?”
“不管你怎么想,但你爷爷替你做出的任何决定,初衷都是为了你好的。”欧阳锦川对侄子话中的讽刺装聋作哑,仍意味深长地劝说:“父亲因为对大哥感到抱歉,所以在你的事情上一向都是网开一面,就算你离家这么多年,他也没动用手里的权利你或者为难你,是不是?”
欧驰听了就笑,“老人家年纪大了,这些小事就不劳费心了,再说,我并不姓欧阳,你们家的事,恕我爱莫能助。”
父亲是欧阳资政的发妻所生,却被欧阳资政宠爱的妾室得离婚,带着十四岁的长子欧迩远离,谁知到了日本才发现自己又怀有身孕,独自产下次子欧玺,三人在异国他乡安生立命。
他父亲和叔叔两个人在年少时曾遭受到的不公平,欧驰虽不能感同身受,但不能释怀,再说他自己早就有想要娶回家的女人,何须别人来指手画脚?
欧阳锦川被噎了半天,半晌,才摇摇头叹气:“你从小就爱跟家里作对。”
“没错!”欧驰很赞同他的话,“我的人生是我的,跟其它人没关系。”
“你的人生?”欧阳锦川停顿了一下,缓缓开口:“你的人生就是开一个专门挖人隐私的征信社,再跟一个在灵异工作室工作的女人搞在一起吗?”
欧驰一下子盯住他,黑眸里全是冰风暴雪,唇角却轻扬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欧阳先生,什么叫挖人隐私,我倒是很乐意让阁下真正见识一下。”
“什么意思?”
“就算是欧阳先生,也敢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是干净的吗?”欧驰尖锐地反问,举杯将杯中的y体一饮而尽,挑衅性地道:“你怎么查我,我无所谓,但最好不要触及我的底线,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
欧阳锦川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他简直被自己的侄子气到两眼冒烟,万分恼怒地问:“你知道了什么?”
欧驰冷冷地瞧着他,“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摸清你的底,算是什么难事?”
欧阳锦川脸色发青,半晌才说:“你要怎么样?”
“很简单!”欧驰讥讽地绽出一抹浅笑,一字一字地对他道:“离我远一点。”说完,他站起身扔下几张钞票到桌上,两手c在口袋里,径直扬长而去。
“先生!”亲随立即上前,躬身低问:“需要派人跟着孙少爷吗?”
“不用了。”欧阳锦川紧皱着眉眺望那英挺洒脱的颀长身影远去。
“那如果老爷问起……”
“我会处理,而且……不准任何人为难孙少爷。”
“是。”
欧驰将车停在街道的拐角处,离那个被描述得神通广大的“安生”灵异工作室,就在一百公尺开外的位置。
他回家找不到她,这才向马定强索要地址,一路找到了这里,那是一间很普通的店面,普通到毫不起眼,小小的一间,门可罗雀,就算欧驰站到了这里,也无法把这地方跟自己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但是连欧阳锦川都知道的事,应该八九不离十了,这下可好,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偏偏他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欧驰郁闷至极,长长地吐了口气,拿手机拨通她的号码。
“喂?”另一端传来她悦耳好听的声音。
“你在哪里?”
那头略迟疑了一下,才说:“我在……百货公司。”
“什么时候回家?”
“怎么了?”
“我想见你。”
“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那……我马上就回来。”
“嗯。”
他挂上电话,靠在驾驶座的皮质椅背上,视线牢牢地锁在灵异工作室的入口处。
果然,一个熟悉的纤柔身影从里面匆匆忙忙地跑出来,那不是他的女人……又会是谁?
欧驰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跟踪自己的女人。
昨夜他在酒吧喝到凌晨,因为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玩弄自己于鼓掌的女人,所以干脆关了机,回到自己家里。
他胡乱地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等天亮,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要去找她问问清楚,说不定有什么误会……至少他是希望有误会存在的。
在车库里将另外一辆跑车开出来,还没驶到她家楼下,就远远地看见她从公寓出来,似乎精神不太好,无精打采地搭上出租车。
他突然想知道她要去哪里,于是驱车紧跟上去,只见出租车在一家知名海鲜大酒店前停下来,她下车走进去。
她乘坐的电梯停在三楼,欧驰随后也跟到了这一层,靠在一则隐藏的过道门板上吞云吐雾。
三零六包厢,她就在里面,如果他敲门进去,会碰到什么样的场景?
欧驰自嘲的笑笑,他的女人在里面,他竟然不想去追根究底,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太没用是不是?足足过了快一个小时,水蓝才从里面出来,额上沁着薄汗,如画的眉间情态越发不胜怯弱。
脚步没有挪动半寸,欧驰盯着她慢慢走进电梯后,才转身踏进走廊上,远远便看到那位在报纸上一张脸足以占满大半个版面的黄富商,几乎是同时从同一扇门里出来。
他怔怔地呆站在电梯前,一动不动,任凭电梯门上上下下地在眼前开阖,无视里面的路人投过来的好奇目光。
他的脑子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又要再次失去她了!
黄富贵从走廊的另一头慢慢踱过来,正小声跟自己的老婆打电话忙报情形:“阿枝,别担心,我很好,我现在听水小姐的吩咐,行踪不定、神出鬼没……是不是很厉害?放心,你别哭,下个月我们就是结婚二十五周年了,我还要带你去环游世界的啊……”黄富贵一边小声哄着电话那头大哭的老婆,一边绕过挡在电梯前的大帅哥,踏进电梯里。
欧驰这才倏地回神,敛眸跟着走了进去。
他站在电梯的角落,看着那胖子伸手去接通往地下停车场的按键,左手手腕上赫然挂着一串看似普通的佛珠……利眸如冰,死死地盯着那串似曾相识的佛珠,欧驰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他在这里难受得心胆惧裂,就快要死了,她却连他的菩提佛珠都给了别的男人!他以前一直不承认的事,现在终于心灰意冷地承认:她不爱他,是真的不爱他。
电梯一层层地往下降,那死胖子还在忙着讲电话。
“刚刚才结束……嗯,帮我做了,感觉这次比上次更舒服。”男人一脸的感激涕零,可这话听在旁边男人的耳中,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过,真没看出来,那么年轻漂亮,功夫居然会这么厉害……实在是太难得了。”
做了!感觉比上次更舒服!年轻漂亮!功夫很厉害!这男的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
欧驰震惊地睥睨着那不要脸的胖子,太阳x突突地跳,他只有握紧拳头,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按下心头的怒火。
姓黄的胖子继续言语猥琐地道:“我们约好了,三天后再见面……是的,总得让她好好休息,做一次很累的,又耗精力,真是难为她了……”
“砰”地一声,伴随着黄富贵的惨叫,一记拳头毫无预警地,重重地砸在他的鼻梁中央!
警局。
“老大,我没听错吧,你为什么没事打黄董啊?”马定强憋着一副要笑不笑的样子,让欧驰看得实在难受。
“没什么!”他白了马定强一眼,“看不顺眼。”
“我还以为你是全台北妇女的民意代表,看到人家搞外,就来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呢!”黄富贵的绯闻闹得人尽皆知,马定强不想知道也难。
“赶快给我滚!”欧驰心里正火大,根本懒得理他。
“别发火啊,我可是亲自赶过来保你的。”马定强笑呵呵地跟办案的警员说了几句,两人并肩走出警局。
“老大,你要是精力充沛的话,就帮我去查那个闹鬼的案子,要不然就去找个女人,千万别再打人了。这次人家黄先生气量大,没提起上诉,不然就麻烦了。”
欧驰不说话,忽然叹了口气,那气叹得无比失意落寞,听得马定强都诧异地扬起了眉头。
“老大,出什么事了?不会是你女人跟别的男人跑了吧?”他笑着打趣。
“差不多了。”
“啊?”
夜深人静,大床上,全身赤l的女人陷在一大堆柔软的靠枕里,深蓝色系的全套睡具衬得本来就白瓷般的肌肤越发晶莹无暇,两条长长的雪白美腿被强迫分开,男人埋首其中,正极为情色地舔吻吮吸着。
舌尖放肆地划过粉嫩的花办,将花口泌出的蜜汁全部吞入口中,再深深地往里戳刺。
“啊……啊……”水蓝快被他疯了,当花径被一个柔软的舌不断地折磨时,她只能不停地发出娇啼。
他昨夜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大概又到外头“过夜”去了,她等了他一夜,脑海里总是回忆着父亲抛弃母亲和自己的场景。他会不会也不想要她?
上午,她强打精神去见了黄先生,然后就回家休息了,一觉醒来,睁开眼就发现失踪了一夜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两眼通红地盯着自己。
他回来了!她欢喜地正要坐起来,就被他如恶狼扑食般压倒了。
他很利落地剥光她,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用撕的,他新买给她的珍珠白睡裙,粉色的蕾丝内衣和内k……全都寿终正寝地躺在床脚边上。
“欧……驰?”她不解地叫他的名字,看着他冷漠的神情,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吻住她的嘴不让她讲话,也没有任何前戏,将她扒光后就拉开纤细匀称的美腿,直接推着欲望就要进去。
“啊!”她痛得身子一下子就弓了起来,细细的指抓紧他贲起的手臂肌r。
他低咒一声,再恨,还是舍不得让她痛,于是又退了出来,掰开两条嫩生生的腿,以唇舌去挑逗那还没准备好的甜蜜花谷。
大掌捧高挺翘的圆臀,看着浑圆的p股、高耸的双r、纤细的腰肢,美丽的秀美如黑绢一样散在雪白的枕上,极强的视觉冲击力,令欧驰血脉贲张……
这女人,一定是生下来克他的!他何曾对谁心软过?何曾对谁让步过?除了她!
八年前她甩了他,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当重新抱她在怀里时,又爱得不忍释手,他现在觉得自己这二十六年简直是白活了,怎么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活生生的栽了两次?
欧驰气疯了!他一直认定她跟外头那些肤浅的女人不一样,她纯真、善良、干净得没有沾染一丝铜臭味,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看错了!
她喜欢有钱人,喜欢到宁愿低声下气,费尽心机地钓个不怎么样的金龟婿!可惜姓黄的已经有了老婆,那黄太太脾气又硬又臭,大概不好休掉,那她将来要怎么办?
靠!她都对不起他了,他竟然还在担心她的未来!欧驰低咒一声,不愿再想下去,他只想跟她做到精瘦力竭,然后抱着她睡一觉,醒来后,或许她会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误会,她爱的是他。
所以今晚的他很疯狂,一旦察觉汩汩的花蜜动情地淌了出来,他就再不迟疑,架高她的腿,狠狠地进入,无休止地抽c,重复着最原始的律动。
不断的高c让水蓝叫到后来已经没了力气,身体如火烧,s处又麻又涨,两人交h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一身雪白水嫩的肌肤被他又亲又咬,留下斑斑的痕迹。
“啊……”她晕晕地躺在那里,觉得意识已经快要远离自己了。
“说,你是谁的?”他强硬地质问,不停地在她腿间耸动。
“是你的……你的……”
“真的吗?小骗子……”
“是、是真的……啊……你慢、慢一点……我头好晕……”
“我不信,你发誓。”
“啊……我发、发誓……你饶了我……呜……”她胡乱地叫着,头不住地在枕上摆动,摇乱了一头秀发,花心骤然紧绷,即将到达最疯狂的一瞬。
“饶了你?这么多水,不是很想要吗?”
他却果真停了下来,硬硬地抵着花心,有一下没一下地厮磨着,不再给她攀上顶端的机会。
“啊……不……”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停下?她从那最高点一下子跌到谷底,全身都在颤抖,张着小嘴不停地喘气,盈盈水眸里全是雾气,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要吗?告诉我。”他亲着她红通通的颊,诱惑地问。
“呜……要……”她呜咽一声,被他得泪水涟涟,最后仅剩的理智都没了。
“要什么?”
“呜……要你……”
“要我做什么?”
“进来……”
“先让它舒服了我们再继续。”他却抽身出来,大掌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去摸自己胯下坚挺的巨大。
她吓了一跳,在这种事上再不精明,也看出了他今天跟往常不一样,不由抽泣地问:“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想看看你到底能浪到什么地步。”他面无表情地说,“先用手,再用嘴舔它。”
身为男人,在床上最大的乐趣,莫过于看到一个仙子般的女人变成荡妇的过程,可惜她的美、她的媚、她的放浪,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真他妈的见鬼!他干嘛要像个吃醋的丈夫?只是心里的妒忌翻江倒海一般,只想把那j夫千刀万剐。
不过就算那胖子死了又有什么用?她不爱他,在她心里,他连个死胖子都比不上,就因为人家是集团的董事长,而他却只开了小小间的征信社!
水蓝羞赧地不敢回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他诱惑得像变了一个人,一个连她自己也不认识的人,可是她却想着,如果他要的话,她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觉得舒服。
但他接下来的话,彻底让她怔住了。
硕大欲望的顶端不停地磨蹭着湿透的敏感花办,她听到他冷笑一声,问:“在别的男人床上,你也会玩这种欲擒故纵、口是心非的把戏吗?”
心痛得猛抽一下,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他怎么能这样,做着如此亲密的事,却说着让人心寒的话?
“你不是帮别的男人做过很多次?怎么做的?用嘴?还是用手?我们也来全套怎么样?”他一边说,一边又重新进入越来越软的花径,迅速挺动腰臀,用力抽c起来。
她被他凶猛的动作弄得招架不住,面色苍白地望着他,伤心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那位黄先生不是跟你做过好几次吗?”欧驰凉凉地抬起眼应,对上她震惊的视线,口无遮拦地说:“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美国同时跟两个女人上床,c得她们要死要活……”
他的话让水蓝觉得好恶心,她很想吐,于是她尖叫道:“放开我!”同时拚命在他身下挣扎着,又踢又打,想要推开他。
“想都别想,你今晚别想睡了!”他还没泄,又硬又大,想一直留在这紧窒温暖的水x里。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居然奋力地推开了他,迅速扯过被单掩住身体,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她坐在地板上,披头散发,满面都是泪痕,锁骨和藕臂上全是他轻咬的印记,她不停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彷佛不这样做就会立即死去。
欧驰绷着俊颜,抿着薄唇,在瞅见那张苍白小脸上的点点泪痕后,心却蓦地一抽,他不明白这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干嘛还要用那种到了世界末日的绝望眼神看着自己?
“过来。”很久,他总算将火气平息下来,扬眸,朝她伸出手。
“不。”水蓝轻轻地说。
欧驰的心跳剎那间几乎停止了,他像被魔咒附身一般动弹不得,利眸盯着那张雪白的小脸上,红润的菱唇一张一阖,耳中听见她对自己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是啊,他知道她骗他的事情可多了!可是没关系,只要她不再跟别的男人上床,他就会彻底地原谅她。
他又听到她说:“我在一家灵异工作室工作,我其实是个驱鬼师,不管你信不信。”
这样多好,她终于对他坦白了!他不会再从那些甲乙丙丁嘴里听到她的事情。
他怎么会不信她?只要是她说的他全都信,不管是灵异工作室的工作,还是那劳什子驱鬼师,只要她喜欢就好,哪怕她装神弄鬼骗人钱财,他也百分之百是她虔诚的信徒。
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说“我们不合适呢”?他们怎么会不合适?他们在床上多契合,他从来没遇过像她那样的女人,看着她就能让自己硬起来,他不光只想跟她做a,还想娶她,八年前;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只想要驯服她,可是后来他知道自己完了,他不仅没驯服她,反而将自己陷得再也出不来。
欧驰突然觉得头痛欲裂,因为在最后,他只听得到水蓝用一种极平静、极温柔、极郑重的语调对自己说:“我们分手吧!”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再离奇的工作,做久了,大概就会习惯了吧!就像水蓝现在的工作一样,已经做了足足三年,从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如今的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三年前的她,结束四处游历的生活后,来到“安生”灵异工作室,她喜欢这里,有着y阳眼的重阳,赶尸人老孙,另外还有四只小鬼的地方。
办公桌前,穿着古色古香的女人在忙碌着,左手里拿着毛笔,右手边放着朱砂,她正在聚精会神地画着符菉。
工作室不算大,空气中充满了淡淡檀香味,除了天花板最中央的位置吊着一盏明亮的灯外,四下的角落都很黑,她的身边,其实空无一人。
可是,在那些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真的没有东西存在吗?当然不是!它们在,一直在这里,有好几只,甚至还非常热心地围拢过来,屏气凝神地看着水蓝的每一个动作。
当水蓝正认真的一笔一划大笔挥毫时,一旁的包包居然凌空飞起……
“开心鬼,不要藏我的东西!”水蓝出声警告那胆大妄为的白色影子,名字叫开心鬼的家伙被抓个正着,唯唯诺诺地后退,不死心地还想将东西藏起来。
“你拿去是想送给胆小鬼对不对?”她笑着说:“它不喜欢我的包包,它比较喜欢我的珍珠耳坠。”
见开心鬼歪着头看她,水蓝朝它挤挤眼,“等到节日的时候,我会再送你,到时你再送给胆小鬼吧。”
开心鬼闻言大喜,连连点头。
而另一抹白影从门边飘过来,对她耳语几句。
“那个人……又来了?”水蓝咬着下唇气呼呼地说:“小气鬼,去跟重阳哥哥说,不要理他!”
不知从哪又冒出来一抹影子,对她直摇头。
“我知道,可是他让我好伤心,我不想见他。”她委屈地说完,又急急地加上一句:“不过,你们千万别去玩什么“鬼压床”之类的吓唬他,听到没有?”
哼,什么不想见他嘛,后面这一句摆明了舍不得,小鬼们心照不宣地挤眉弄眼,空气中,件来一阵使人全身起j皮疙瘩的吃吃笑声,是的,它们是无家可归的鬼魂,是一直安份待在“安生”的鬼魂。
它们的名字叫“邋遢鬼”、“开心鬼”、“小气鬼”和“胆小鬼”,它们不仅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好帮手。
“你们说,快到鬼月了,那个怪物会不会又跑出来害人?”她坐下,支起下巴,担忧地说.“它不出来,就抓不到它,可是它出来的话,我又不一定能收掉它,现在又联系不上师公真是急死人了。”
小鬼们安静地围在她身边,听到这里,竟也忍不住哆嗦起来。
“还有警局里的人,怎么想要请道士?罪魁祸首又不是好兄弟们,做法事有什么用?反而会让吓到更多的魂。”
小鬼们一阵猛点头,其实不只是人怕鬼,鬼同样也怕被人打搅的。
正冥思苦想之际,口袋里的手机传出优美的铃声,水蓝掏出看了眼,嘟起唇,按了拒听。
她跟欧驰已经分手一个星期了,她搬到“安生”,对他避而不见,电话也不听。因为他太伤她的心了,她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男人,他竟然怀疑她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她受不了这样的污蔑,即使再爱一个人,也不能失去尊严。
手机铃声锲而不舍地继续响,那就接好了,看他要说什么!看都没看一眼,水蓝就按下了接听键。
“喂?”
“你好,水小姐,是我。”另一头传来的男人声音并非她熟悉的声音,“我是汤伟翰。”
她的心漏拍了一下,“啊,汤先生,你好。”
“谢谢你还记得我,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吃饭,可以吗?”
“这样啊?”她迟疑地看向小鬼们。
小鬼们也同样个个面带紧张地看着她,然后一致猛摇头。
“好吧,在什么地方?喔,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好的,我知道了,再见。”水蓝挂上电话,看着小鬼们不赞同的表情;解释道:“不会有危险的,他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不至于现在就害我……我只想试试看。你们放心吧。”
她也是个很平凡的女人,有七情六欲,有心爱的男人;她也曾经感觉害怕,惊慌和懦弱,遇见危险的一瞬间,她只想要避开,因为那时候她刚刚才跟欧驰重新在一起,她觉得好幸福,一点也不想因为犯险而失去这样的幸福。
但也只有那么一瞬间,她自私了一下,然后回头走过去,这是她工作的一部分,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第八章
马上就快到农历的七月了,这个月是俗称的“鬼月”,也是“好兄弟”们倾巢而出的日子,于是警局出现了难得的画面
:数位身穿道服,手拿斩妖剑的道士们齐聚一堂,准备开坛作法,画符请神。此举引发了媒体的疯狂,无数支长短炮对准警察局长就是一阵狂轰乱炸。
欧驰把车停到警局的停车场,风风火火地跑到刑警大队的办公楼,然后他一眼看到那个总喜欢穿白衣的女人。
警员们都到外头看道士去了,除了两、三个忠于职守的不动声色,唯有马定强坐在他的女人身边,笑得脸上开了花。
稍早,正在“驰逐”大发脾气的他接到马定强的电话。
“喂喂,老大,那个“安生”的女师父我已经联系到了,现在正在警局,而且她真的好美喔!而且一看就知道有两把刷子的,不像那些跑江湖的术士,尽会瞎折腾……”马定强在电话里讲得唾沫横飞,显然那个请道士来作法的馊主意不是他出的……当然他也曾经这样想过。
于是盛怒中的他立即丢下手头的事,马不停蹄地赶来这里。
自上星期分手后,他这还是第一次跟水蓝面对面,她躲在“安生”对他避而不见,次次去都被一个叫“重阳”的小子挡驾,并且训得灰头土脸。
“你不要再来了,听到没有?这里没有人欢迎你,甚至连鬼都不欢迎!”长着娃娃脸,看起来像未成年儿童的小子很嚣张,挡着门,叉着腰,颐指气使地训斥他。
“对不起,我想见水蓝。”他从来没这样低声下气过。
“见水姐姐干嘛?继续让她伤心?你知道有多少人喜欢水姐姐吗?你算哪根葱、哪根蒜啊!”
“是我不对,不该乱吃醋误会她,我道歉……”
“哼!这些话跟我说干嘛?你找错对象了吧!”
“那你让我见水蓝。”
“想都别想!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那死小子不仅嚣张而且无比固执。
于是他天天灵异工作室和征信社两头跑,有空就帮灵异工作室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晚上就回征信社,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一觉,公寓里没有她,他也不想回去,免得触景生情。
他的到来让水蓝愣了一下,她还从没见过这么颓废的欧驰,胡子大概有几天没刮了,一头乱糟糟的发,身上的衣服还算干净,大概是来这前特意换了一下。
她没看到他时生气,看到他时更气,干脆不看了,飞快垂下粉颈,定下心看着手里的照片和资料。
“老大,你来了,坐!我正跟水小姐谈案子呢!要不要先认识一下?”遇到少见的美人,一向神经粗的马定强脸上也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幸好他皮肤黑,不大看得出来。
认识?算了吧!他和她熟到都已经可以吃了,欧驰一声不吭,闷闷地坐到一边。
“不好意思,水小姐,他叫欧驰,是我以前的老大,开征信社的,他不太相信这些有的没的。”马定强向水蓝介绍,然后又鬼鬼祟祟地小声爆料:“加上最近他被女朋友甩了,脾气坏得很,不过因为他一直在帮我跟这几桩案子,所以我才通知他过来的。”
被女朋友甩了?水蓝安静地听完,也不多废话,阖上资料簿,郑重地对马定强道:“泰国有一种巫术叫“降头术”,会让一个人离奇的死去,不知道马警官听说过吗?”
马定强点头,虽然他以前并不相信这些邪术:“略有所闻。”
“一般在泰国寺庙里的老和尚,多少都会这种巫术,后来渐渐流传到了外面。修炼这种巫术时,人的灵魂出窍,而且随时会死亡,所以很难。那些修炼成功的,就成了德高望重的降头师,他们会去救人,为人医病,而那些修炼不成死去的,就只能做“丝罗瓶”了。”
“丝……什么?”马定强问。
““丝罗瓶”。”
“这东西……算鬼吗?”
“丝罗瓶不能简单地称之为鬼,它死了,但是不甘心就此做鬼魂,还会想要继续修练这种巫术。最可怕的是,一旦成了“丝罗瓶”,就必定会附身到正常人的身上,白天在人的体内沉睡,到了夜间,就会不断地四处害人。”
马定强已经听得心惊胆颤了,结结巴巴地问:“水、水小姐是说……这些死者全是被“丝罗瓶”害死的?”
“是,被它害死的人,表面上毫发无伤,但死因非常奇怪,而且那些人就算死了,魂魄也会变成厉鬼,被“丝罗瓶”养在家里供自己使唤,并且帮它伤害它看上的猎物。”
马定强听得寒毛直竖,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欧驰,后者紧锁眉头,一言不发,显然正认真倾听。
“我看了一下,这两个月死去的四个人,全是y年y月y日y时出生,我想它还会不断地寻找这样的人,用来修炼降头术。”
“那么水小姐,现在我们要怎么做?请道士作法有用吗?”
“一般道士作法只能降住小妖和小鬼,对“丝罗瓶”没有任何作用。”
“那、那怎么办?”
“两个月前,我遇到一位差点被它害死的先生。”水蓝停顿了一下,不太自在地说道:“碰巧,我有一串在泰国寺院的高僧那里开过光的佛珠,这两个月来,那位先生因为有佛珠护身,加上隔几日我就会替他驱走邪灵,因此才会暂时平安无事。”
欧驰蓦地抬眼,愕然地看着她。
水蓝无视他的存在,继续说:“可是被“丝罗瓶”看中的人,它并不会如此轻易罢手,不过我现在已经知道那东西现在附身在何处了,我想不如利用这一点,引它上钩,我们可以一起想个周全的办法收服它。”
“太好了,水小姐,我们全部听你的差遣。”马定强兴奋地搓着手。
“好,不过……”水蓝轻颔首,微微一笑,“我只有一个条件。”
“请讲。”马定强洗耳恭听,只要能捉到怪物”破了案,就算有一千个条件也没问题啊!
“那位欧先生,我不想看到他。”
咦?马定强满脸错愕地看向老大,在发现黑着脸的老大望向水小姐的眼神时。这才恍然大悟,这两人之间,摆明就有j情嘛!
捉捕工作很迅速地展开!项目组以被“丝罗瓶”垂涎三尺的黄富贵为饵,在凌晨四点终于将它引到了郊外一栋正在修建的大楼天台上。
夜色很深,远处点点的灯光来自繁华的城市中,天边一轮月被乌云遮住,没有星辰的闪烁,天台上的情景若隐若现,那里,人鬼两方正在对峙着。
白裙飘飘的年轻女子,一头长长的黑发正迎风扬起,摇曳生姿,飘逸而出尘,看上去宛似仙子。她右手拿着一柄桃木剑,剑尖斜指,一张绝伦美颜冰冷如霜,正冷冷地睥睨着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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