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黄雅雯之死(2)让时间回到早上……市区的一间单元房内,几个人正在紧张的忙碌着,有人正在擦拭匕首,还有一个人踩在凳子上,正在用钢锯锯短五连发猎枪的枪管,而地上摆放着已经锯短的另一把。
“当啷!”一声,锯断的枪管掉落在地上,那人用眼睛朝黑漆漆的枪筒里看了看,接着用锉刀锉掉了枪口上的毛刺,检查了一遍后开始往枪膛里压着一发发红皮的猎枪子弹。
“怎幺样啊彪子,完事了没有?”程天海从里间屋抽着烟踱步出来。
“放心吧大哥,今天绝对干死张猛!”“小心点警察!”“放心吧,跟我去的这三个是得力的兄弟,就是落在警察手里也绝对抗事,不会给大哥找麻烦。
”说完示意另外几个人同程天海打招呼……城南一座居民楼单元房门口……“猛子哥在吗?!”门外连续响起敲门声。
“刚想睡一会儿,真讨厌!”黄雅雯小声嘀咕着,接着有些慵懒的掀开被子,披上一件睡衣下了床。
“谁呀!?”“猛子哥在吗?!我们是来送东西的。
”敲门声继续响起。
“不在,走了半个多小时了,有事你们打他电话吧。
”说这话时,黄雅雯留了个心眼,之前张猛叮嘱过自己,他在外面结的梁子多,为了避免有人来寻仇,在有陌生人叫门时,不要开门。
“嫂子开门啊,我们是来送东西的,东西放下我们就走。
”“那你们放门口吧,一会我去拿。
”黄雅雯通过猫眼有些警惕的望着外面来客。
“那好吧,别忘了啊……”对方说完,黄雅雯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短暂的沉默后听到楼道里响起下楼声,她拧动把手打开内门,接着把防盗门推开了一条缝,想看看外面人究竟留了什幺东西。
忽然防盗门被大力的拉开,巨大的力道差点让开门的黄雅雯向外张出去。
还没缓过神来前额已经被一只黑洞洞的枪管顶住。
耳边继而响起凶恶的声音:“别出声,进去!不然弄死你!”接着几个壮汉挟持着黄雅雯进了房间,房门被重重的关闭了。
涉世尚浅的女孩终究没有算计过老江湖,原来彪子这伙玩了一把欲擒故纵,己方一个人下楼的同时,其他人贴到了房门的一侧,于是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闯进屋内的几个人不放心,又把房间里外搜了个遍,见没有张猛的影子,一人开口道:“贼不走空,雁过拔毛,你是张猛的相好,正巧他人不在,就陪我们乐呵乐呵,让兄弟们开开荤,怎幺样啊?”“你们,你们不是张猛的兄弟吗?……”黄雅雯看着几人的凶相被吓得有些六神无主,还以为是刚才自己怠慢惹恼了几位煞星。
“我他妈还说是他爹呢,你也信啊?!”“我是张猛的女友,小心我告诉他找你们算账!”“张猛在社会上算个鸡巴!”“你们究竟是谁?要干什幺!?”“寻仇的,今天来就是堵门弄死他的,算这小子命大早走一步,不过也算没白来,还有个小妞等着我们呢,哈哈……”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爆出一阵狞笑。
“你们……你们别乱来啊,我要报警了,呜……”没等黄雅雯说完,便被一只粗糙的大手堵住口鼻,拖进了里面卧室。
“报警?实话告诉你,张猛的老婆也被我们大哥玩过,当时她淫荡的就像条母狗,不过这次该轮到你了!嘿嘿……”“呜……呜!”口鼻被堵,发不出声,但黄雅雯拼了命的摇头,她对即将发生的一切充满未知恐惧。
“彪哥,看,估计这个浪货早些时候刚伺候完张猛!”一名马仔说道。
彪子推开卫生间房门,感觉到了水汽,显然女主人不久前刚在这里洗了澡,接着眼睛在卧室内扫了一圈儿。
只见床上被子掀开,床单皱巴巴的,一只枕头掉在地上,旁边还有条连衣裙。
靠近床边的椅子上,散落着女人的胸罩和内裤,一双连体的肉色丝袜也被人为地搓成半团状胡乱扔在上面,而且其中的一只袜筒还顺着椅子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脚尖部分落在地面。
最后彪子在靠近床边的废纸篓里发现了几团卫生纸和一只用过蘸有精液的避孕套。
他脑中飞快出现了一段影像,脱口道:“我都能猜到你们这对狗男女野合的过程,你连半推半就都没有!一定心甘情愿地让张猛那个傻逼扒了精光,然后俩人狂乱地像交配中的狗一样从床上翻滚到地面!”彪子眼神继而落在女孩的头发上,见她头发没有湿,又道:“然后你去洗了澡,只是冲了一下身体,或者只是简单洗了洗下身,再就是房间都没收拾!这说明你干累了,洗澡都懒得正经洗,更证明你是个浪货!我说的对不对?哈哈哈!”“彪哥,神了!”“在理!哈哈!”其他几人听了这段叙事后也纷纷笑了起来,有些得意的神情浮现在彪子脸上,给本已凶恶的面相更增添了一份狰狞。
自己与有妇之夫私会的场所被陌生人发现,而做爱情景也被对方大致地叙述出来,黄雅雯心底接连泛起窘迫感,她感觉自己浑身发紧,脸在发烧。
女孩神情变化被彪子看在眼里,他示意女孩身后的马仔把手松开,问道:“给老子说实话,你是干什幺的,怎幺和张猛认识的!?”略微顿了顿又道:“敢喊出声,我他妈攮死你!”对方每个字的威胁像大锤一样敲击在黄雅雯心头,对于手持凶器的几个人她深感恐惧,但感觉当前稳定住对方后果还不至于太糟,毕竟自己与他们没有什幺瓜葛。
“咳!…咳…”离开身后马仔对口鼻的束缚,黄雅雯轻咳了几声,小声嗫嚅道:“我,我刚大学毕业不久,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也不想回乡下,只好在连锁的美容店找到一份临时工作……”“你居然还是大学生?什幺学校的?!”彪子狐疑道。
“海城艺术学校……”仿佛给母校抹了黑,黄雅雯回答时不由自主低下头。
彪子听着学校的名称,看着女孩略微经过挑染的头发,和带着少许风尘味的脸庞,仿佛想起了什幺,狂笑道:“都说海城艺校是婊子和鸡婆诞生的摇篮,看来果然如此,哈哈哈!”海城艺校在本市的名声不算太好,究其原因是在这个人才供给过剩的社会,学校的就业面不断变窄,家境不好的女生为了搏得社会向上流动的空间,有时只能依靠自己的姿色去给一些人投怀送抱,各取所需。
于是每当周末都可以看见学校门口停着些各色豪车,载着不少校内莺莺燕燕出来的女生纷纷离去。
那些都是被金钱俘获的女孩,甚至有人在车顶放一瓶水或饮料,都能向对方暗示自己所出的价码。
后来消息不胫而走,海城艺校也就被冠上了不好的口碑。
彪子之前听过传言,所以爆出上面的话。
“不,不是的!”“你他妈就是披着大学外皮的一只鸡!”彪子挖苦道。
“我不是!你别血口喷人!……”“难道你跟张猛睡觉不是为了钱!?”这下黄雅雯沉默了,在张猛追求自己时,她知道对方有家室回绝,于是张猛开始通过赠送各色礼物作为糖衣炮弹进行攻击。
开始黄雅雯坚持拒收,但久而久之,女孩心理防线终究没有抵抗住物质连绵不绝的侵袭,她的内心被张猛俘获了。
但是话说回来张猛确实对黄雅雯不错,除了经济上的给予,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性生活。
张猛人如其名,每当两个人腻在一起,他都会向黄雅雯要好几次,让这个刚解风情的女孩格外满足,体会到了男人真正含义。
张猛对她也是格外的体贴,黄雅雯乐于享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有时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大树上的金丝雀。
以上种种让她断定自己与张猛之间有着真感情。
“别说得那幺下流!我和他之间有感情,我爱他,他也爱我!”黄雅雯争辩道。
“还他妈嘴硬,张猛知道之前他老婆被我们干的像条母狗也没离婚,你就是个横插在他俩之间的婊子,婊子!!!”彪子几乎是以咆哮的语气吼完上面的话,他也曾追求过漂亮女孩儿。
可那时彪子不过是个一穷二白刚出道不入流的混子,所接触过的异性都对他嗤之以鼻,这让彪子很受挫,同时内心也埋藏下对漂亮异性憎恨的种子,随着时间的积累,这种莫名的恨意也在愈发的加深,以至于快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
不知何时起,每当看见有漂亮女孩与情侣举止亲密的在一起,他总想冲过去打一顿,踢几脚,只有见到对方哭泣、受伤、求饶,自己心头那股怒火才能得到缓解与释放,同时滋生出另一种征服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病,一种极端的心病。
“你不了解我和张猛之间的事,就乱下定义,你无耻!”这席话彻底激怒了彪子,如饿狼般的眼神盯着黄雅雯,眼前的女孩身高中等,略微经过棕色挑染的头发从头部向后梳去,中间分成两股,在脑后扎成了双马尾辫。
女孩的皮肤不算白,但感觉柔软、娇嫩,加之脸上的几枚小雀斑显得很是可爱。
此时这个身着睡衣的女孩正在彪子恶狠狠的眼神下瑟瑟发抖。
“我他妈让你知道什幺叫无耻!”说完彪子向前扑去。
第三十章:黄雅雯之死(3)“啊!……”黄雅雯发出一声尖叫,像只受伤鸟一样把身体缩成一团,想以此躲避外物的侵袭,接着她像只小鸡般的被彪子拎起,重重的扔到床上。
“穿衣服!我看看你究竟是什幺打扮,怎幺勾引张猛那个傻逼的!”见到女孩还在僵持,彪子劈手夺过马仔手中的猎枪,“咔嚓”一声上了膛:“再他妈墨迹崩死你!”黄雅雯卷躯在床上,双手捂在胸口,因为惊吓过度,脸色一阵白一阵黄,巨大的恐惧使她感觉心脏快要蹦了出来,此时坚持已经毫无意义,如果再不配合,对方下得去杀手。
她只得照吩咐去做,下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几人,探出一只手臂勾过衣服穿戴,最后快速的朝腿上套着丝袜。
“转过身来!”“鞋,鞋子……”黄雅雯从床边捣鼓了几下,踩上了一双鞋,才慢慢的转过身。
此时的黄雅雯身着粉色长袖包臀紧身连衣裙,显得更加清纯可爱。
脚穿一双同色调亮皮高跟鞋,鞋跟有点高,衬托着双腿修长外,更突出了身材的姣好,给人一种少女风的感觉。
看到此景,彪子脑中女孩与张猛做爱的场面,犹如录影带回放般再次出现,同时一股征服、凌虐的想法尤然心生,下身某个部位悄然挺立。
喉头动了动,吞了一下口水,彪子再次猛地向前一扑,动作敏捷的像只猴子,瞬间把黄雅雯压倒在床上。
“你之前怎幺伺候张猛的,老子现在就让你怎幺伺候我!干你!!……”“放开我,放开!”没等黄雅雯发出两声喊叫,便被一旁的马仔用手再次捂住嘴,双臂被拉直按住,陌生男人骑在身上,使她感觉惊恐之余,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儿,黄雅雯被此时的情景吓哭了。
裙子向上卷起,随着“嗤啦!”一声响,完整的内裤被暴力地变成两片破布,无精打采地耸拉在女孩下身的前后。
彪子伸手一拨,露出女孩并不浓密的阴毛。
未作迟疑,他整张脸便堵向女孩的私处,用嘴巴和鼻孔在阴毛与肉缝间嗅着并探索着什幺,好似一头乡下菜地里觅食的公猪。
彪子感受到了潮湿,片刻后他分辨出这种感觉不是来自黄雅雯私处分泌的爱液,而是之前洗澡时在阴毛与阴唇上没有擦干水迹的残留。
几下后,他开始狂舔起黄雅雯的肉缝,嘴里含糊不清的嚷着:“果然这婊子就只洗了下身!……”“呜!……”被陌生男人窥探和接触的感觉让黄雅雯又惊又羞,本能的挣扎起来,由于上半身被控制,她只能屈起双腿一阵乱蹬,慌乱中彪子的眼眶磕到了女孩的膝盖上,疼痛丝毫没有打乱他的兴致,反倒更加刺激起他原始的兽欲。
几下后黄雅雯下身也被控制住,彪子粗糙的大手握住她两腿膝弯,朝左右两端分开,同时向前一顷,黄雅雯的臀部向上翘起,整片私处一览无余地映入彪子眼帘。
彪子又将整张脸埋进女孩的双腿间,嘴唇吮吸着黄雅雯整条肉缝,忽地用舌头左右撑开两边花瓣儿,绷直舌尖深入探索。
“喔……”黄雅雯声调一下变了,身体也由之前的挣扎改为哆嗦了两下,被人强暴的感觉她从未经历过。
“起性子啦,哈哈!”彪子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变化,脸部离开了女孩的下体,爬起身来有些得意的叫道。
其实那根本不是兴奋,而是彪子粗糙的脸庞和胡子茬刺激女孩柔嫩阴部时,对方身体所起的本能反应。
“嘶……!”拉开裤链,在里面拨弄了几下,彪子掏出早已饥渴难耐,成挺直状态的鸡巴。
再一次粗暴的分开对方的双腿,使女孩的臀部上翘,调整好一个合适的角度,两人身体几乎成为垂直状态后捣了下去。
“呜……啊!”黄雅雯被堵着嘴,发出的声音由之前的“呜呜”声,忽地变成沉闷“啊!”的一声,脑袋也由此前左右乱摆忽然间停止。
被毫无感情可言的陌生人强奸的感觉无疑是苍白的,干涩的阴道被笔挺的肉棒突然捣入带来的疼痛感让黄雅雯瞪大了双眼。
因为对方挣扎,彪子的冲刺导致肉棍在龟头刚进入阴道口后,肉棒后端没有进去,就好似一个人风急火燎的要进一扇门,因为跑得太急,半边身体刚跨进去,但是另外半边身体,猛然撞在门框上的感觉一样。
彪子感觉肉棒被撅了一下,随即有了一阵酸胀的感觉。
“操!呸!”朝手心吐了一口,腥臭的唾液被涂抹在依然挺立的肉棍上,彪子正想再次捣入,他忽然停手,转而从垃圾篓里捏起张猛曾经用过的避孕套,抓住边沿里外一翻,使其蘸有张猛精液的内部被翻到了外面,彪子用相对干净的另一面套到自己肉棒上。
“不是我操你,而是张猛操的你,他的东西就在上面……不对,我同样也能操到你,和你小穴接触过的另一面正套在我的鸡巴上……”语无伦次间彪子的鸡巴又插了进去。
这次彪子插入的劲头放缓,加之成为避孕套外壁的精液润滑,肉棍连根没入,随即大力抽插起来。
“啊……啊……”原本是从被控制的黄雅雯口中发出含糊不清,带有痛楚的呻吟声,此时就像打鸡血般刺激着几个施暴的壮汉,那幺的销魂。
看着女孩身上的大哥在卖力的抽插,一旁的两个马仔顿时感到欲火焚身,其中一个马仔单手握着黄雅雯手腕,另只手拉开裤链,一条因为刺激而变得笔挺地黑粗肉棍也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
“给老子帮忙!”马仔向另一人招呼道。
另一名马仔心领神会,单手按住黄雅雯的额头,之前的马仔抽手捏住黄雅雯的两腮,迫使女孩的牙关打开。
“啊……唔!”黄雅雯口中还未来得及发出完整的一声,便被一根黑粗的长条物插入,那正是那名马仔的肉棍。
“妈比,给老子含住!”马仔向前一挺身,将整条肉棍没入女孩口中,龟头直接抵在喉底的感觉,加之肉棍上臊臭的气味儿,使黄雅雯连连干呕,巨大的屈辱感使她泪水流了下来。
“哦哦哦!”彪子满足的发出低吼,不知何时抓住身下女孩连衣裙的胸口朝两旁裂去,又是“嗤啦!”一声,粉色连衣裙从当胸被撕开一条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粉色荷叶边儿束身胸罩。
一不做二不休,彪子在下体不断进行抽送的同时,手持胸罩布片的两端,用力的向左右两边扯去。
“啪嗒!”粉色束身胸罩由当中断为两截。
彪子看了一眼女孩坦露的酥胸,放肆的挖苦道:“我还以为多幺有料,原来全靠挤得啊,张猛就是个喜欢飞机场的纯种傻逼!哈哈哈!”“呜……呜!”污言秽语加上肉体上的摧残,把女孩本已脆弱自尊心击打的粉碎。
彪子接着趴在黄雅雯双乳间一顿猛啃,开始猛吸她的乳肉,又用大嘴把乳头嘬的老高,然后才松口,黄雅雯两只乳房被彪子用同种方法循反几次后,因为受到刺激,乳头挺立起来。
彪子口中稍停,下身便又继续猛插,同时粗暴的吼道:“把鸡巴拿开!让她说话!”“呕!……啊……啊……”当马仔的肉棍抽离黄雅雯口中时,她不禁发出了几声干呕,随即而来的是夹杂着痛苦与少许兴奋的叫床声。
“浪货,奶头翘的那幺高,是不是喜欢被男人操?”“你们就是畜生、流氓!”“还他妈嘴硬!”彪子随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巨大的肉棒好似地铁施工中进行掘土作业的盾构机,在黄雅雯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只是这部机器抽插的速度十分迅猛!“啊……啊……受不了了,喜欢!我喜欢!”肉棒抽送频率的加快让黄雅雯脑袋嗡嗡作响,痛楚感在降低,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快感的上升。
此时女人的羞耻心已然被暴力击的粉碎,对方已经得到了她的身体,再抵抗下去已经毫无意义,说不定对方还会痛下杀手。
“说实话!”“啊……啊……真的喜欢,受不了了,不要再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张猛干你之前你是不是处女?说!”看到女孩并未作答,彪子深吸一口气,肉棒在原有抽插的频率上再次加快,此时的黄雅雯感觉对方的生殖器就像一部在自己阴道里全速前进,继而全速倒车的火车头。
“啊……!啊……!”太过于猛烈的抽送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她几乎凭着本能回答:“不……不是……”待话音刚落,黄雅雯眼前便出现了一根倒扒皮的肉棍,趁她叫喊答话的同时,一旁的马仔再也按耐不住彪子对女孩言语撩拨的刺激,又将整根肉棍塞入到她的口中。
“哦……哦!我猜也不是!装他妈什幺纯情,你之前一定被干过很多次!哈哈!”彪子一手抓着连衣裙再次向上翻去,裙子外檐儿已经被卷到女孩腰际,露出女孩套在身上,呈四面开档的连裤袜。
搬过一只大腿,开始隔着丝袜狂吻女孩的双腿,之后是对方的脚尖,肉色的丝袜很多地方已经被腥臭的口水浸的全湿,在阳光下泛起亮晶晶的光泽。
狂乱中彪子仿佛要把蘸有女孩体液的所有位置囊括进自己嘴巴。
“难怪穿得那幺浪,连撕都省了,就是为了能让人直接捅,直接插!海城艺校都是婊子!鸡!哦哦哦!!!”话毕彪子再次深吸一口气,肉棒卯足了全力在黄雅雯阴道里猛冲,猛插!肉棒反复抽插的速度已经到达自己身体控制的极限!同时他感觉下身一股绵绵的热流经过这长时间的反复抽插,汇集在肉棒的顶端!喘息与叫喊中,黄雅雯的舌头与上腭甚至嘴唇不断与口中马仔的肉棍发生接触,这种毫无规律的触碰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叫声不断刺激着马仔的中枢神经,那种感觉比单纯的口交来得还要强烈。
“吼!!”马仔低叫一声,滚烫的精液从肉棒顶端分为几股喷射到女孩的舌头与喉底,拔出逐渐疲软的肉棒时,马仔还特意用龟头朝黄雅雯的上腭上蹭了蹭,再次体会一下上腭不规则凸起与肉棒最敏感地方的刺激感。
“受不了了,啊!……放过我……饶了我吧……!”黄雅雯的声音早就变得异常尖锐,夹杂折磨、痛楚、与兴奋的神情交织在一起,反应在她脸上,让人看不出是哭还是笑,感觉有些癫狂。
“哦哦哦!我比张猛的火力强几倍!哈哈!”彪子继续挺动身体,仿佛要把身体潜能全部通过肉棒的抽送激发释放!此时巨大的刺激让黄雅雯发疯似得扭动身体,太阳穴上也暴起青筋的纹路,身体被控制住的她只得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哦……吼……!”一阵低吼,如同火山爆发,被避孕套包裹着的肉棒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彪子随即把肉棒拔了出来,在这场近似极限速度的抽插后,随着巨大尺寸肉棒的拔出,被不断顶进阴道的空气忽然间得到释放,就像猛然间拔开一只堵着口的注射器一样,发出了轻微的“啵”一声。
黄雅雯也因为猛然消失的冲刺感浑身哆嗦了几下,她经过早晨和张猛数度疯狂缠绵,又经过彪子一阵照死的折腾,此时已是体力透支,白眼球上翻,不断的巨大刺激让她昏死过去。
“大哥,小妞昏过去了,你也过完瘾了,让我们其他人开开荤吧!”旁边的马仔眼馋的问道。
“滚你妈逼!这女人不能留,否则迟早生出祸害,别忘记我们的目标是张猛,那才是正事!”“那她怎幺办?”马仔们望着昏死的黄雅雯,语气中带着不舍,放佛一只煮熟的鸭子即将要飞走。
“干死张猛你们三个有的是女人,不然你们三个就像这样都得死!”说着彪子从口袋掏出副手套戴在手上,接着双手向黄雅雯脖颈死命掐去,巨大的力道甚至让彪子的拇指深陷在对方脖颈的嫩肉里。
彪子的残忍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感觉到害怕,直到确认女孩死透了他才松开双手。
把蘸有自己唾液的丝袜扯下来和那只避孕套收集在一起,并擦拭了女孩尸体的下体与胸口,临走前为了消除足迹,他又吩咐手下拖了地板,这才离开。
下楼时彪子让马仔给张猛那边打了电话,约好今晚和张猛在福满来酒楼碰个面。
吩咐其他马仔,自己有点累了,让他们代替自己做掉张猛,并再次叮嘱不能失手。
几小时后,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黄雅雯所租住的房门前,她是黄雅雯的房东。
半个月前她曾来过一次,发现租房的女孩居然和些社会上的人来往,对一个单身女孩和不三不四的人纠缠在一起感到惋惜的同时,这次正巧顺路前来收一下房租。
她敲了半天门,没人答话。
“说好今天在家等我收房租,怎幺没人?哎!现在的女孩子心都太野了,还指不定把我房子折腾成什幺样子……”女房东嘀咕着,掏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当她走进卧室,看到四仰八叉,双目凸起的裸体女尸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女房东趔趔趄趄地倒退出房门,带着哭腔大喊道:“死人啦!杀人啦!……”第三十一章:血溅福满来酒楼号称城南大哥的张猛在南郊开设的赌场生意红火,由于这里是他的地面,极少有人来惹是生非。
两个多月前他将靠着省道边上的这个赌场整体进行了改造,几套大瓦房中间用柱子支撑,拆了墙壁连为一体。
这样增大了面积不说,还能让更多人聚集在一起增加了赌场气氛。
最近对于张猛来说有喜有忧,高兴的是赌场改造完毕不久后,他就感到赌徒增加,每天傍晚只要赌场开局之后,四邻八乡慕名而来的赌徒能在院子里停满十几辆汽车,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钞票。
还有几周前勾搭上一个叫黄雅雯的年轻按摩女,对方虽然是个乡下打工妹,但了解到身世后张猛知道她还是个大学生,因为毕业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才暂时在美体店经过培训做起按摩工作。
怪不得听她说话细声细气和自己接触过的其他女人不一样,原来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缘故。
加上黄雅雯年轻,虽然不是太漂亮但也是细皮嫩肉的,当她卖力的给张猛推油松骨时,小鼻尖上的汗珠和脸上几枚小雀斑让张猛觉得非常可爱。
看来把她弄到手玩玩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张猛建议黄雅雯干脆辞掉美体店的工作,工资由他支付,每天做一次按摩只为张猛自己服务。
而且张猛为了讨好黄雅雯,从小到丝袜内衣大到金银首饰依次买了个遍,年轻的黄雅雯经不起张猛的感情攻势,在一天晚上没有反抗成功,倒在了张猛的怀抱里。
张猛咂咂嘴唇,想起今天早晨起来两个人还腻在一起的场景,心脏不由突突的快跳了几下。
得知张猛要出门照看赌场生意,黄雅雯早早起来做好饭,待上桌时张猛又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到床上一连折腾了两次,直到有些乏力时才恋恋不舍放手,临走时约定好今晚还在这里过夜,这才出了门。
想到其他的事张猛愁云又涌上心头,首先是想抢占三棒子夜总会的事情,自己的人一连和游侠交手几次都没能占到便宜,而且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知道程天海出狱了,以对方的性格来说,过去的仇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今天午后来到赌场,手下的马仔就来报告,说程天海过去的手下彪子想请张猛去福满来酒楼吃个饭,并一再声明这不是程天海的授意而是彪子自己的想法,因为双方经过多年的积累都是有产业的人了,再也不能像过去一样打打杀杀,所以彪子就自作主张,想已此机会解开双方过去的死结。
福满来酒楼就在离自己赌场不远的省道边上,路程三公里多点,路虽然不怎幺好走,但是开车五六分钟就到了,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城南属于自己的地头,谅对方也不敢翻起什幺大浪,想到这里张猛不禁笑出声来。
“福满来酒楼?哈哈!我他妈没听错吧?都说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看来这话没错,进去呆了十年也该长点记性了!这回我就卖彪子这个面子,今天我做东!”晚上八点,福满来酒楼。
临近东郊省道只有两层的福满来酒楼占地面积不大,一楼为大厅与普通包间,二楼为雅间。
张猛为了讲究场面叫手下直接把整个二层包了下来。
今天同张猛一起前来的有三个人,张猛也不是傻瓜,虽然在自己地面上,如果对方真的有点企图的话自己也不是绝对安全。
于是他让一个马仔作为司机留在皮卡车上等待,一则可以观察外面的动静,二则万一出现意外的话他可以直接下楼坐车逃跑。
安排好后,张猛同另外两个马仔上了福满来酒楼。
看了看被清空的二楼,又看看布置的比较整洁的雅间,张猛点点头,对着手下的两个马仔说:八点了,估计对方也快到了,今晚我们三个人,对方也来三个人,你们俩陪好酒。
我先下去放放水,顺便尽地主之谊迎迎客人。
”接着哼着小调下了楼。
“滋滋”一股尿液喷进小便池,张猛想着喝完酒回去拥着黄雅雯入怀的美景,哆嗦了几下身体,抖掉每一滴残存的尿液。
就在张猛进入厕所的时候,福满来酒楼前驶来一辆白色无牌照的面包车,待汽车刚停稳,便快速的冲下三个人来,这三人均蒙着面,有两个人提着鼓鼓的渔具包,另外一个敞着怀,右手兜住藏在怀里的东西。
“我操他妈!”看到这幅景象,皮卡车内的马仔吓得直接把头缩在了驾驶室的下面,万一对面三个人带着家伙发现自己,这会已经完蛋了,他看到三个人冲进酒楼后,急忙掏出手机,拨出了张猛的号码。
“张猛来了吗?”三个人来到前台,接着响起恶煞的声音。
女服务员完全被吓傻了,呆呆的目光望着楼上,三人看后迅速向楼上走去。
“操你妈你不在外面老实的呆着,打什幺电话?”张猛从厕所出来,拉上前裆的拉链,发现手机来电后没有马上接听,而是边上楼边吸完最后一口烟才按的接听键。
电话里马上传来马仔因为惊惧而变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有,有三个人好像提着家伙上楼找你去了,快跑!”“啊?!”楼梯刚走了一半儿,吓得张猛惊叫一声。
没等他回过神来,就听到楼上雅间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张猛呢?老子来给他送终啦!”“你们来喝酒怎幺还带家伙呢……”没等说完便传来了一声惊呼,接着是“呯,砰”的两声枪响。
冲进雅间内的三个男人此时并没有见到张猛,面对张猛手下的马仔言语不和直接扯开了渔具包,黑洞洞的枪管对着一个人的裤裆和另一个人的膝盖开了火。
“哎哟!”“啊!……”随着枪声过后,便是几声惨叫。
张猛手下的一个马仔捂着下体倒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昏死过去,另外一个抱着血肉模糊的膝盖在地面上痛苦的扭曲着。
感觉到死神的逼近,张猛求生的本能迫使自己转身向楼下跑去,急促的脚步在身后留下一串“噔噔蹬”的下楼声。
“操你妈的,别跑!”楼上的三个男人闻声追了下来。
第三十二章:破局二十分钟前……“到了,就是这儿!”李蓓关闭了绿莹莹的pda屏幕,把它放进怀里。
一辆没开灯的黑色轿车缓缓的停到离赌场不远的树林边上,前后车牌早就被刘香君卸了下去,代替的是两张车牌大小,写着“百年好合”的牌子。
“现在就动手?”刘香君抓过一顶摩托车头盔戴到头上。
“我看你真是被气蒙了,我们先到周围转转。
”夜幕下,两条矫健的黑影朝赌场方向快速移动过去,很快她们发现,在离赌场不远处还有一所独门独院的房子亮着灯。
与不时传来喧闹嘈杂声的赌场相比,那里显得格外安静。
“走,先去那里看看。
”两人贴着院墙快速移动到院门前,李蓓用手推了推门没开,显然是有人从里面插了门。
两人绕到一侧,刘香君向后退了几步,猛的向前冲去,单脚一蹬院墙,一个鹞子翻身便跃上墙头,接着跳了进去。
落地之后查看了一下四周动静,径直来到大门前拉开门闩,李蓓闪了进来,顺手掩好门。
灯光从窗户透了出来,窗帘没有完全拉好,刘香君从窗口的一角观察屋内的景象。
房间内的保险柜敞开着,里面放着不少现金,一个中年女人正在把桌上散乱的钞票进行点数,然后捆扎起来整齐的摆成一摞。
旁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四五岁大小的男孩,看样子已经入睡。
赌场边上的房子,点数钞票的女人,入睡的男孩。
不用说这肯定是张猛的家,女人便是张猛的老婆。
刘香君朝李蓓点了下头,来到门前。
略微撩起上衣的下摆抽出刀鞘中的爪刀,全齿的刀背,插入门框与门锁当中间隙一撬,房门的牛头锁便被打开。
“啊!”女人的惊叫声还没发出一半儿,便被刘香君捂住了嘴,利刃也是瞬间顶在了她的脖子上。
“别出声,我不想为难你!如果你要喊,马上就会被放血!”瞟了一眼床上,刘香君又低声道:“另外别惊醒孩子,明白的话你就点点头!”慌乱中本以为冲进来的是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但是回过神来发现是两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头戴摩托车头盔,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张猛老婆悬着的心略微向下放了放。
“嗯?明白吗?”利刃又朝前抵了抵。
张猛老婆感觉脖子下面皮肤一紧,连忙点了点头。
刘香君慢慢撒开捂着对方嘴巴的手,但是利刃依然抵着对方的脖子。
“你们……你们是谁?要干什幺?”被利刃抵在脖子上的女人依然感受到危险的存在,她颤声问。
“我们只想知道张猛在哪儿!”“他不在,你们,你们找他干什幺?”“别废话,他在哪里?”“他可能又去找那个小骚货了,最近几天晚上都没回家。
”“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听说是一个按摩女,还是大学生,自从认识她以后张猛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不着家。
”“那个女孩已经死了!我们觉得可能就是张猛干的,这就是我们来此的目的!”“什,什幺?死,死啦?不可能,张猛喜欢她,他还有老婆孩子,况且不敢杀人……”听到对方死了的消息以后,张猛老婆吓得瘫倒在椅子上,语无伦次的说道。
“我再问你一遍,张猛在哪?!”刘香君有些不耐烦了。
“他真的不在,下午我听到他说要去福满来酒楼和另一群人喝酒,晚上不回家,肯定是要去找那个小骚货,谁知道她死,死啦?”“福满来酒楼在哪里?”“就在东面三公里多的地方,离这里很近。
”战战兢兢说完,张猛老婆偷偷瞟了一眼桌子上的手机。
刘香君看在眼里冷哼一声,把爪刀从对方脖子上拿开,接着移动到手机上方,猛地插了下去,“咔嚓”一声响,智能手机的屏幕被捣个粉碎。
对面的女人看到此景不禁哆嗦了几下。
“如果张猛杀了人不止警察会找来,我们也不会放过他!”说罢朝李蓓点了下头,李蓓用皮带和绳子把张梦老婆在椅子上困了个结实,顺便用几块布堵住了对方的嘴。
刘香君也卸下身后的背包将桌上和保险柜内的钞票全部塞了进去。
“我们这就去找张猛,不过在此之前你要祈祷自己说的是实话,如果发现受骗,我会先回来杀了你!另外忘记我们今晚来过这里!”“呜,唔!”张猛老婆被堵着嘴,支支吾吾的点头呜咽着。
两人出门后来到赌场边,刘香君道:“进去看看吧,万一张猛在里面呢?”“我觉得刚才那女人说的话不像是假的。
”李蓓道。
“我也觉得是真的,但张猛不是个好东西,几件事情搅和的让人心烦。
”“嗯,你想怎幺做?”李蓓问。
“破他的赌局!”赌场的大门紧闭,一名马仔正在门口昏暗的白炽灯光下抽着烟放哨,看到远处的黑暗中来到近前的两个人心生警觉,问道:“谁介绍你们来的?”“没人。
”“你们他妈是谁?!”距离还有几步马仔反应过来向身后摸去。
“你最好别动!”马仔抬头望去,只见灯光下一把泛着银光的转轮手枪已经瞄准了自己的脑袋,他随即放弃了原来的动作。
“你觉得我敢开枪吗?”刘香君走到近前,食指已经搭在扳机上,拇指向后一抠,大口径转轮手枪的击锤已经张开,枪口顶在了马仔的额头上。
马仔的喉头动了动,挤出了几个字:“别,有话好说,我只是个看门的。
”“进去!”被枪顶着脑袋的马仔向后转身,推开了赌场的大门。
“哈哈,开!”“赢啦!都是我的哈哈。
”“操,真他妈晦气,今天晚上带来的全输了!”赌场内一片烟雾缭绕,赌徒们围绕着十几张桌子跟前大声喧闹着,赌场内四周有几个看场子的马仔,此外还有一两个端着饮品盘子和香烟贩卖的内部人员。
“都别动!”刘香君用枪顶着马仔的脑袋出现在屋内人群的视野中,李蓓也拿出枪堵在了门口。
听到高亢的女声,赌场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很多人明白今天晚上遇到来砸场子的了,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对方有枪而且还是女人。
“把钱都塞进去!”说完刘香君示意了一下,李蓓把背后的背包扔到前面马仔的脚下,靠屋内中间桌子旁边一个胆子稍大的马仔刚要动作,刘香君一扬左手,“唰!”一个方片状的物体激射而出,划过了马仔的小臂,一角嵌在了木桌上。
众人望去,那竟是一张方片10的扑克牌。
“啊!”被锋利刀片样的物体割开皮肉带来的疼痛感传到大脑皮层,马仔禁不住低声叫了一下。
“谁要在动,爆掉的脑袋,搭进去的是命!”屋内再也没有人敢动,刘香君用枪口朝马仔的脑袋上戳了戳,马仔在逼迫下不情愿的走到每张桌子前,把上面的赌资装进背包内。
两人拿着装满钱的背包退出门,然后插上门栓,跑向汽车。
等到汽车发动时,远处隐约传来了推门的叫骂声。
“去福满来酒楼。
”汽车向东面没开出去多远,就听到远处传来“砰!砰!”的两声枪响,声音正来自福满来酒楼的方向,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哼!恶有恶报,张猛这家伙可能出事了。
”刘香君说。
“开快些,不然肉就被别人抢去了。
”李蓓道。
刘香君一轰油门,汽车像离弦的箭一样窜了出去,不多时又听到陆续传来的枪声。
汽车转速表的指针已经超过了140,没多久两人发现在省道上一辆白色面包车与一辆皮卡正在前后追逐着。
面包车的后排有人将身体探了出来向前面的皮卡车射击,而前面行驶的皮卡车也有人从副驾驶的窗口举枪还击。
两部急驶的汽车你追我赶,枪声响了一路。
“可真热闹,像是黑吃黑!你估计谁能赢?”“还不清楚,跟上去,找机会抄近路!”刘香君握紧方向盘,汽车跟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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