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是这醉阴城内最豪华的一座茶楼,醉阴城又因坐落于醉阴山庄下,常年有着许多的江湖人士来往,这醉阴城也因此成了除王城外最为繁华的地界,而这春风楼有不偏不倚的处在城中,其中的店小二也早就练成了一副识人的火眼金睛,眼下这城中又出了命案,这往来城中的人也变得更多了起来。茶楼里的小肆也开始注意着来往的人群,远远的他们就看见了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那位公子虽说极力想让自己不那么的出众,但他毕竟长了一双几位拍哦狼的眼睛,一笑起来仿佛眼含桃花,眸似星辰,这赫赫有名的春风楼在其面前也突然显得黯然失色。
不过,这春风楼的小肆一个个都跟人儿似的,既然那位公子自己不想张扬,他们也就不会点破,就像是招待普通客人一样招待这位公子。
“公子,里边儿请啊。”那小肆看见那白衣公子走了过来,便急忙地上去热情的招呼着。
“要个靠窗的,最好热闹一点的地方,我想看看这醉阴城的风光。”白衣公子笑了笑,对着这小肆说到。
“行嘞,您二位里边请,要喝点什么?”
“明前龙井。”公子笑了笑,便坐在了窗边,对着外面出了神。
他望着窗外的景色,望着窗外的那座山,总觉得自己像是来过这里一样,像自己从小在这里生活过一样,可是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想了一阵儿,自己笑着叹了口气,“算了,不想了,或许是年少时在这里住过段时间吧。”
元喜见自家公子突然有些神色有些黯然,连忙问道:“公子怎么了?可是想起了什么烦心事?”
白衣公子听见后,笑了一下,说:“我唯一烦心的事,就是什么时候能把你和那群人给送回去,别跟着我。”
元喜听见后,也只能笑笑,尴尬的挠了挠头。
“不过,我还真有些事想问问你,你从小就跟着我,我儿时是不是来过这里?”白衣公子起了平日玩笑的态度,男的正经的问着元喜。
元喜见到自家公子这副样子,就知道自家公子对此事动了些心思。元喜在脑中想了一下,便答道:“公子儿时常常念叨着想去江南,老爷那时有公务繁忙,便没空带公子来,等忙过了那段时间,便带着公子到此处小憩了一阵子,所到之地正是此处,醉阴城。”
“嗯?是吗?”白衣公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当真啊,老奴可不敢欺骗公子。”元喜听见公子这样一问,心头一诧,以为公子察觉了什么,连忙解释道。
“我又没说你骗我,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还不清楚你嘛?不过,我当真还有一事,为什么我对我十二岁之前的事不怎么记得了?”
元喜听到这儿,便深深的叹了口气,答道:“那还不是因为当时不知怎得,公子突染恶疾,大病了一场,老爷可是不眠不休的连着照顾公子几日,公子才有所好转,只是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打那以后,老爷才不放心公子四处乱跑啊。”
“嗯。”白衣公子听后,淡淡的应了一声,他记得自己是生过一场大病,也记得是那人照顾的自己,自己病好后,他还病了一场。想到这儿,他又笑了起来,这笑倒是比先前更暖了几分。不过他在心里想到,“顾权啊,我现在可不会乖乖的回去,这儿可还有着事我可想管管的。”
白衣男子见小肆将茶端上来后,看了看面前这位小肆,然后便与他闲聊了起来。
男子将手中的茶杯放到鼻前嗅了嗅,然后尝了一小口,对着店小肆说到:“这位小兄弟,这龙井的味道不错。”
“看来公子也是懂茶之人啊,不瞒公子,咱这春风楼的茶叶比起皇宫也是好不见得逊色。”小肆见眼前的公子很是喜欢自家茶叶的样子,便忍不住开始吹嘘起来。
元喜见他这副得瑟的样子,便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而小肆恰好在这个时候回头,看见了元喜给他的白眼,便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这位公子的面相倒是富贵之态啊,难怪看人的眼光都一样。”
元喜听了这话,知道他是在骂自己,至于是怎么个骂法元喜到听不懂了,不过元喜也不是吃亏的人,正当他准备骂回去的时候,他听见自家公子笑着咳了一声说:“元喜,不得无理。”
元喜听见自家公子发话后,也只能把心中所想默默的吞到肚子里去。
男子见元喜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甚是好笑,便说:“他就一个孩子,你与他计较些什么。不过话说回来,这位小兄弟该怎么称呼啊。”
那位店小肆心想,这公子不仅生的好看,说话还好听,果真是叫人欢喜的。于是他便对他说到,“公子见笑了,小的姓江,单名一个童字。”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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