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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香玲有如惊弓之鸟,见我奸笑,心惊胆跳的低声道:“狼哥想怎么样玩我哩?求您老千万手下留情,不要把我搞残!”
我笑道:“我这人最怜香惜玉了,怎么可能把你搞残,把上衣脱了,去席台边跪好!”
冉香玲不敢犹豫,赤着双足跑到席台前,脱了上衣,跪在刚下过几天的春雨的泥地里,银牙紧咬,苦忍着剌骨的冰冻,现在于她来说,羞耻、寒冷已经不算什么了。
我笑了一下,继续在来得最久的几个方阵中转悠,不停的翻检着美女,意的就拍拍她们的脸蛋或是屁股,将手往席台边一指,被选中的美女立即会意,巴巴的赤足跑去席台前,脱了上衣跪好。
我选了四十五个最靓美的美女,加上押运的傻兵人数,凑足一个军用大巴的数量后,心满意足的走到席台前,对着四十五个美女道:“呆会儿跟我去屋里吧!”
四十五美女虽然都是绝色,但是个个披头散发,面色惨白,赤裸的雪白上身,被冻得发出淡淡的青色,然能被侥幸我选中,也算是活了一条性命。
我向刘兴道:“刘上尉,不挑几个玩玩?”
刘兴端着枪道:“这里的女人象垃圾婆一样,我看着就没兴趣,狼哥真想成全,明天押她们飞狼谷的时候,向少司令要我,您的妞儿我们兄都特感兴趣!”
沈飞凑上大头笑道:“姑爷!怎么尽挑来得久的憔悴货色?蓬头陋面的,看着寒碜,席台前面的三个方阵,全是新鲜的货色,您不要挑几个上眼的?”
我奸笑道:“新来的肉货还不知道干苦,罪还没受够,若是这样就把她们带走,以后调教起来,必会扭头扭脑,增加难度,相反,来得越久的美女,越能体会到这其中的滋味,知道能被人带出去不容易,调教起来,就会听话得多!”
沈飞笑道:“姑爷高见,若是没事,我解散了,不瞒您说,我站在这里冻了半天,也怪冷的,要屋里喝点老酒暖和暖和!”
我点头道:“行了!”
沈飞跳上席台,大喝道:“把余下的反革命分子押去,解散!”
一个连的精兵立即行动起来,端着带刀把余下的美女按照来的先后日期,赶进紧邻操场边上露天的大木笼,每个木笼,正好可以关一个美女,吃喝拉撒全在里面,并没有什么遮羞挡羞的地方,美女们泪流满面,却一个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拖出去荼毒,进了木笼之后,立即三五成群的搂抱在一起,用体温相互取暖。
我问沈飞道:“这么多人,这一天三顿的你们怎么给他们吃呀?”
沈飞咧嘴笑道:“还一天三顿哩,那还不把我贴死?一天就中午一顿,每人二两糙米饭,清水桶就放在笼边,随便喝,我这人够仁慈了吧?”
我把头直点道:“那被相天冲他们点进去的美女,晚饭也没有了?”
沈飞笑道:“那是,给她们吃多了有了力气,反抗起来伤了少司令,我的责任就大了,她们被干过之后,立即会被战士押木笼睡觉,要吃的话,得等明天中午了!”
我笑着打开随身背着的公事包,从里面拿了两紮大钞出来,在手上“啪”的拍了一下,塞到沈飞手里道:“我晚上可不能不吃饭,你替我找个大屋,方便把这些美女关进去,也弄点好的给她们吃吃,吃饱喝足之后,我再选几个中意的乐乐,明天一早就带她们走,还要借你一部军用大巴用用!”
沈飞死死捏着钱推托道:“这些绝没问题,但是怎么好拿姑爷的钱哩!”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好说!沈团长若是拿我们飞狼谷当兄,或是干脆加和我们飞狼谷,以后这东西多得是,些许小钱,你先拿着,就当是我的晚饭钱吧!”
沈飞收了钱钞笑道:“飞狼谷的兄就是我的兄,姑爷就是我的首长,我全听您的指示!您拿这里当您的地盘好了!”心中想到,老子当个吊团长,死挣活挣的,一个月的津贴也就二块钱,这姑父可比少爷大方多了,出手就是两万,以后跟着他混有福了,这样干个三两年,就算转业了,也不怕没了钱使。
又把眼看向刘兴等近卫精兵,心中又想:刘兴这些人看样子跟这姑爷很熟,平时一定拿了不少黑钱,张大彪那小子就更不用说了,老子怎么就这么没福气,现在才认识他哩?损失不少钱哩!但是加入飞狼谷,老子还得考虑,别弄个祸端上身就不妙了。
我看沈飞把贼眼直转,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笑道:“现在和我们飞狼谷伙或是加入飞狼谷还来得及,有我老丈人在,中国没人敢把我们怎么样,这钱你放心的拿,这事你也得我卖力的去做!”
沈飞被我看破心事,不由一惊,忙谄笑道:“那是那是!姑爷请跟我来,我立即叫炊事员准备好吃的!”
我笑道:“最好有酒有肉!”
沈飞点头道:“那是当然”,又鬼头鬼脑的试探着问道:“不方便的问一句,少司令也是飞狼谷的人?”
我不经意的笑道:“不但是,还是飞狼谷的副总,手上直接掌管着南天十家最大的娱乐场所,我这些美女挑好驯熟之后,首先就要往他管理的马场里放,最迟一个月后,我们十家最高档的马场就要正式开张,那时还请沈团长赏光,过去转一转,今天从你这里带走的这四十五个美女,经过调驯之后,都将会脱胎换骨,妖骚靓丽,放在马场,可能你都认不出来了哩!”
沈飞听得不由欲念大动。
跪在泥水里的冉香玲等美女,听到今天晚上竟然有得吃,还有肉,忍不住的都直咽口水,至于以后叫她们做鸡做狗,她们也烦不了了。
我踢了踢其中一个美女道:“别流口水了,都站起来吧,今晚不用睡在露天的木笼里了,还有肉吃,不过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你们四十五个中有一人敢趁机想歪点子给我找麻烦的话,那最好能够成功了,否则的话,四十五个全部枪毙,明天我再挑四十五个带去就是!”
四十五个美女听得都是大惊,其中确有人想趁机逃跑的,这时吓得又跪了下来,七嘴八舌的连说“不敢!”
沈飞叫人拿来绳子,把她们五个五个的串在一起,绳扣扣在粉颈上,排成九串美女葫芦,温驯如羊的跟在我的身后,走向操场尽头的一处平房洗澡。
我自小就玩遍了美女,这挑马子的眼光,何其的独到?被我挑中的马子,不但生得绝对的妖美,而且身体够结实,否则的话,这天寒地冻的早就冻死冻病了。
四十五个美女洗好澡后,换了一身干净的军装,小蛮腰里紮着军用劣质皮带,挽着漫着水雾的乌黑头发,穿着军用绿布鞋,一串一串的走了出来,虽是素面朝天,但难掩其天姿国色,个个眉目如画,扣在粉颈上的绳扣不敢自行解去,沐浴后仍然端端正正的扣着。
我叫当兵的就在关着众美女的露天木笼前,升起了几堆篝火,几张大圆桌子,呈梅花形排开,桌上摆满了各种菜肴,关在木笼里的美女,一齐挤到笼边,拼命的把头往外伸,去闻那诱人的菜香。
我对刘兴等人笑道:“兄们也过来,连吃酒边玩美女!”
刘兴为难的道:“这个!”
我笑将起来道:“你叫人去请示一下天冲,就说老子请客,他不会不讲人情的!”转头一看,发现沈飞手下的军官也在看,我亦向其中一个相熟的军官戴炎笑道:“你们也是,也说我请客,把你们的沈团长叫上,大家一起吃酒玩女人!”
果不其然,相天冲只顾替美人开包,既是我请他手下的兵,他也落得做人情,刘兴大喜,叫手下的一个班的精兵放下枪来,各选中意的美女,解开她们粉颈上的绳扣,脱了她们刚穿上身的上衣,把半裸的美人搂在腿上快活。
我调侃道:“小刘!你不是看不上这里的美女嘛?怎么我挑出来了,你又看上了?”
刘兴向我直竖大拇指道:“狼哥就是狼哥,她们披头散发的矗在这里的时节,老子真是一个也看不入眼,但是被您挑出来洗了个澡后,但觉个个漂亮!”说着话,一搂怀中赤着上身的美女,就要亲嘴,那美女到底是良家美女,还是不惯被生人随意亲嘴,秀眉不由颦了一下,本能的偏过头去,避开凑进脸蛋的大嘴。
刘兴一嘴亲了个空,落了个难看,不由讪讪的道:“就还是有点倔头呛脑的!”搂着她的手不由自的就松了,兴趣然的把她往边上一推。
戴炎请示完了沈飞,带着十几个军官过来凑热闹,知道刘兴虽然和他同样是上尉,但刘兴却是相家的亲兵,可以和大人物说得上话,若是能和刘兴交个朋友,以后好处是大大的,闻言巴结的道:“刘上尉!这好办,我立即叫人把她拖下去枪毙,但是只能委曲狼哥换一个带走了!”
我笑道:“随便!反正不想留在这里的人多的是,现在是老刘还好,顶多就是不高兴,不会不给我的面子,也不可能为此找我的麻烦,若是以后她对客人也是这样一副心不干情愿的吊脸,怠慢了客人,那客人定会找我的麻烦,人家可是花了钱来快活的,既受了她的慢待,必会在外面宣扬我的场子怎么怎么不好,那可就坏了我的生意了!”
落到这里的美女,就和路边的狗屎没有什么别,哪会有人怜香惜玉?戴炎听得连连点头,跟着把头一歪,立即就有两个端剌刀的傻兵跳了过来,不由分说,揪住那美女的头发就往外拖。
那美女吓得嚎淘大哭,拼死拉住刘兴的手臂,动的把小嘴凑上来,尖叫道:“我让你亲,我让你亲,你怎么亲我都不躲了,不要枪毙我呀!”
我微笑道:“早知如此,何必扭来扭去,你们来了这许久,难道就没有一点点上肉的觉悟?”
不远处一个极高佻的年轻女郎,把一条丰健的大腿从木笼缝中伸出来,急急的大叫道:“挑我呀挑我呀!随便你们怎么亲,随便你们怎么操,除了死,我什么都愿意做的,更不想在这里受活罪,做狗做马我都愿意!”
那女郎一脸的臭泥,五官端正标致,四肢匀称,方才却没有被我挑中,并不是因为她生得不漂亮,身材不够好,实际上我也是马马虎虎的随便挑了一挑,能站在这里的女人,洗干净时再看,没有一个不美的,迟早会被人全部带走。
刚才站在方阵里时,她不敢放肆,现在关在木笼里,相对来讲,就有点自由了,她这一喊,笼里子的其她美女也跟着一起狂嚎,这春寒料峭的,哪个愿意蹲在这露天的木笼里,穿着单衣薄衫的受这份活罪哩?所以来得越久的女郎喊得就越凶。
被傻兵拖着头发的美女跪了下来,抱住刘兴的大腿痛嚎,刘兴不耐烦的抬腿把她踢开,随手抚了一下旁边坐着的一名惊恐万状的健美女郎,涎笑道:“你叫什么?”
那女郎不敢不陪笑,急吞了含在小嘴里的一块猪肉,动的脱上衣,露出两团挺翘嫩软的奶子,不顾扣在颈上绳节勒得疼痛,伸出小嘴,用香唇在刘光的嘴上慢慢的香了一口,媚声道:“我叫狄霜,请首长随便玩我!”
刘兴拍玩着她的俏颊笑道:“狄霜!不错不错!”说着话解了她颈上的绳扣,把她抱在大腿上坐了,伸出鬼手,就去玩她的奶子,再也不理跪在地上的那名美女。
我微笑道:“动不动就枪毙,似乎不太文明耶,你们就不能搞些新花样!”
戴炎奸笑道:“狼哥说得很是,那么,就不枪毙了!”
跪在地上的美女以为死里逃生,立即瘫软在地,不停的大口喘着粗气。
戴炎接着道:“不如改用木棍打死吧,一定很剌激!”
那美女吓得大叫,跳起身来,亡命的往操场上跑。
几名当兵的在戴炎的命令下,拿了出操用的白蜡杆长棍,赶上前去。
我好心的大叫:“不要打头!”
戴炎接声道:“对!不能打头,要是一下打死,就没得玩得了!”
一个傻兵追到她后面,手起棍落,抽在她的小腿上,那棍不轻不重,打得她踉踉跄跄,但却还能继续往前跑。
另一个傻兵奸笑着竖起木棍,一棍捅在她的肛门上,把她捅得双手捂着后庭,原地打着转直跳,第一个傻兵非常能举一仿三,手中木棍自下而上狠挑,落点处,正是她娇嫩的美穴正当中。
那美女前后双穴皆受重击,疼得脸色都白了,用两只手一前一后的捂着肉档,一叠声的惨嚎,笼里笼外的美女,看得无不花容失色。
用棍子活活打死一名美女,远不如枪毙来得干脆,行刑的两名傻兵又是个中好手,知道首长要找乐子,存心巴结,下手轻重得当,两个魁梧的大男人,手执一米八长的白蜡棍子,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那美女打得瘫倒在地,蛇似的蠕动。
坐在餐桌上的四十四个美女一脸的悲哀,起先是呆若木鸡,跟着是拼命的挑好吃的吃,谁知道以后的命运是什么哩?得快活时且快活吧,至于摸在自己敏感处的男人的贼手,就全然不管了,摸就给他们摸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每当有大嘴伸过来吻,四十四个美女无不曲意奉迎,生怕惹祸上身。
我指着木笼里那个喊得最凶的健美女郎,对戴炎道:“把她带过来!”
戴炎向一个当兵的一摆手,当兵的立马立正道:“是!”
那美女一被放出来,立即跑到我面前,兴奋的道:“谢谢首长成全!”
我哼道:“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人,跟我说话,要跪下来说!”
那丰健高佻的女郎立即就在泥地里跪下来,双手撑地的高声道:“是!谢谢首长让我脱离苦海!”
我拍拍她满是泥泞的俏脸道:“不错嘛!一教就会,你叫什么?”
那女郎道:“我叫韩莉,首长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我笑道:“以后叫我狼哥,真是懂事听话的话,并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困苦,不但好吃好住,还有大把的钞票可赚,我把你带出去后,只要全心全意的为我工作十年,以后你想干什么都行,不过这十年中,你们千万不能逃跑,否则的话,嘿嘿!”
韩莉媚笑道:“这话方才我全听到了,我保证不逃跑,要是敢逃跑,首长就活剥了我的皮做台灯!”
我挑起她妖美的下巴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你给我记好了,不过做台灯倒是没趣,做条美女皮的内裤,倒是个不错的意!”
韩莉眼珠儿直转,一看就是个聪明的美人儿,笑道:“我是不可能逃跑的,就怕其她人会跑!”
我坏笑道:“要是其她人逃跑,也采用你的建议,活剥人皮后做内裤,他娘的,真是太剌激了,现在我有点想有人逃跑了!”
面前的美女,听得无不毛骨悚然,对玩弄自己的男人,更加的奉迎起来。
我指着韩莉笑道:“去洗干净出来我看看!”
韩莉答应一声,跟在当兵的后面跑去清洗,十分钟后,一个出色的美人儿就站在了我面前,双眉如柳,唇若点绦,却不象其她美女一样穿着旧军装出来,而是赤条条的泰然走到我的面前,蛇似的滑入的怀中,硕大的奶球,紧紧的压在我的手臂上,动送上香唇,媚笑道:“请首长随便玩弄!”
我用两个手指夹住她樱桃大小的肥美乳头动了几动,把她的乳头搞得硬了起来,一口含在嘴里唆吸,另一只手伸入她迷人的桃源处抚摸。
韩莉只是咯咯的娇笑,动的分开两条肥美修长的大腿,让我把手指探入她的秘穴里宝。
我性欲本就十分强烈,遇到这个骚货,不由大是性奋,就在大厅广众之下,公然掏出鸡巴,拎住韩莉的头颈,把她摁得伏入跨间。
当时中国还是相当保守的,许多美女都不知道吹箫这事,韩莉到底是良家女子,不知道我把摁在跨间,想要她做什么,由着我滚烫的鸡巴贴在她的温软滑嫩的娇靥上,疑惑的道:“狼哥!要我做什么哩!”
我淫笑道:“张开小嘴,给老子舔!”
韩莉并不因为没做过而有丝毫的犹豫,立即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试探的顺着我颤微微的鸡巴杆子慢慢柔柔的舔了起来,根本也不管我的鸡巴骚不骚、臭不臭。
我翻开包皮,露出鲜红的龟头,沟冠处,是一圈恶心的黄色尿渍,腥骚不堪,我拍拍韩莉的俏颊,正要说话,不想韩莉见我翻开包皮,就立即会意,转着螓首,用她那条滑软的香舌,仔仔细细的替我舔起龟头来,从最顶端的马眼向下,小心的向布满秽渍的沟冠舔去。
当韩莉的舌尖轻触入秽物时,只是本能的停了一零点零一秒,暗暗的吸了一口气,跟着不敢不继续向下舔。她明白的知道,只要有一点点的犹豫被我发觉,立即就会引来残酷的杀身之祸。
我现在艺业高强,六识不是一般的敏锐,韩莉的那零点零一秒,如何能逃过我的感觉,但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毛大粽子也说过,要惩前避后,治病救人嘛,但也不能让她这样蒙混过关,于是拍拍她粉胛,低低的笑道:“怎么?不想舔吗?”
韩莉一惊,知道她那几不可觉的恶心,还是被我查觉到了,吓得从我的大腿上滚了下来,双膝一软,跪倒在冰冷的泥地里。
我冷笑一声,把旁边的冉香玲拖了过来道:“替老子抽她两个耳光,若是你敢做人情,你知道下场的!”
冉香玲咬牙点头,抬起手掌来,照着韩莉的妖俏的面颊,“劈啪”就是两次重的,下手果然毫不留情。
韩莉被这两个耳光抽得嘴角流出血来,但她冰雪聪明,知道决不能躲,直挺挺的跪着受了这两次响亮的耳光,呜呜哀求道:“狼哥饶命!”
我嘿嘿笑道:“你初次吹箫,有些许错误也是难免,但决不能再犯,明白吗?”
韩莉拼命的点头。
我把鸡巴在她面前一抖,喝道:“继续含吧!我看你下面的表现!”
韩莉惊得一身的冷汗,再不敢有一丝丝的怠慢,急忙张开性感的小嘴,伸出香舌,无师自通的用舌尖挑开我的包皮,卖力把沟冠处的秽渍,舔得干干净净。
就在韩莉替我舔龟头的时候,我抱着同样丰满性感的冉香玲,捏住她的下巴亲嘴儿,冉香玲极配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任我吻,不敢的一丝一毫的反抗。
我心里大乐,照这样看来,从这里带去的美女,不但个个性感漂亮,而且都听话的紧,只有叫孟小红之类的熟马,授以性技即可,不出数日,就能匹匹上栏捞金了。
我感觉着韩莉生疏而卖力的口技,鸡巴已经硬得不象话,于是丢开冉香玲,把韩莉从地上拎了起来,按在桌子边,喝令其分开双腿,就在众人面前,把个硬邦邦的玩意,狠狠的捅进了韩莉紧窄窄的小穴内。
韩莉含羞忍辱的奉迎,哪有什么快感,小穴里干涩难进,穴肉本能的紧紧闭着,阻止着异物的侵入。
这反倒极大的增加了我捅入时的快感,待我把整根鸡巴完全捅进肉穴之后,感觉到了她小穴出奇紧的夹力,从棒头到棒根,全部被她紧张收缩的媚肉死命的包裹着。
“呀!”韩莉咬牙轻哼,想不到被男人操穴,原来是这么的难挨。
我拍拍她粉粉的肉臀,喝道:“忍着点!五分钟后你就快活了!”说着话,慢慢的抽出鸡巴,带出了一片红腻哆嗦的花心嫩肉。
我直把鸡巴完全抽出来后,再狠狠的捅进去。
“嗯嗯!啊啊!呀!”韩莉大叫,声音从起先的痛苦,渐渐的变得媚软不堪,最后竟然发出甜腻的妖呤,肉穴与鸡巴的交处,晶亮的淫水越流越多,韩莉动的向后挺动粉臀,迎着入侵自己的肉棒。
韩莉被我干着骚穴,越来越享受起来,抬眼一看,眼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肥硕的酱猪蹄,忙伸出空着的双手,捧起猪蹄就啃,以裹空空如野的肠胃。
我揪着韩莉,换着各种姿式做爱,她是边迎着我的运作,边不停的抓起桌子上的各种食物来啃,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桌子上的食物更有诱惑力了。
等我操得差不多时,她也吃得差不多了,再看刘兴、戴炎一帮人,也是如此,男人操穴操得热火朝天,美女们吃东西吃得热火朝天,等男人们操爽了,她们也吃饱了,栓在她们粉颈上的绳扣,也陆续被男人们解开,被男人们随便带到身边快活,但是没有一个敢乱跑的。
我先在韩莉的肉穴中捅插,大汲其元阴之后,泄了一泡秽液,又叫冉香玲吹直,再在她的骚穴里捅插,再挑其她中意的美女交配,也不知交配了多少极美的肉货,终于心满意足,把一泡白色的不明液体,放进最后一名美女的体内后,从她的肉穴中抽出鸡巴,令韩莉舔干净后,收入裤内。
刘兴等人也操了几个美穴,男人尽情的发泻兽欲之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毛病,就是犯困,戴炎抽出疲软不堪的鸡巴,命令当兵的,把吃饱喝足的美女全部带进操场东面的一处四院内,警告了她们几句之后,和我、刘兴勾肩搭背的去休息。
相天冲、林召重等人也完事了,他们怕睡觉时被愤怒的美女要了性命,所以发泄之后,立即叫当兵的把挨操后的美女赶露开的木笼中,并没有一丝丝恩爱可言。
被相、林操过的美女,在挨操的过程中,始终被铐着双手,也没有一粒米食下肚,被操过之后,浑身再没有一点点的力气,被当兵的拖死猪似的拖到木笼边,货物似的丢了进去,是死是活,根本就没人过问。
我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十点,搞清爽过后,向相天冲借了刘兴押运美女去,相天冲倒也大方,吩咐刘兴带着七个战士帮我的忙,他自己只留了四名战士防身。
等我打开四院的大铁门清点人数时,真的没有一个人敢逃跑,全都梳洗干净了,穿着破烂的旧军装,光着雪足,老老实实的蹲在屋里。
戴炎大喝道:“两分钟内,全部到院子中间跪好,点到一个答一个,然后上门口的大巴,明白吗?”
美女们七嘴八舌的答应了一声,乱糟糟的跑到院子里一个接一个的跪好。
戴炎不停的呼喝,令众美女在院中,整整齐齐的跪了五列,每列依旧是九个美女。
刘兴拿着已经造好名册,大叫道:“冉香玲!”
冉香玲立即应声道:“到!”
刘兴道:“出列!上大巴!”
冉香玲乖乖的站起身来,依着拿着枪战士的指定的路线,第一个上了院外停着的大巴,大巴里已经开了暖气,冉香玲立即感觉似乎进入了天堂,端着枪的精兵用剌刀指着门前第一个座位,冉香玲忙乖乖的坐了下来。
那兵也不老实,用剌刀挑开冉开玲的胸前破衣,口水拉拉的要窥视她异常丰满的乳房,冉香玲苦笑了一下,动的拉开前胸的扣子,挺着两团雪白弹跳的乳房,任他观赏。
刘兴再吼道:“韩莉!”
韩莉应声道:“到!”
刘兴吼道:“出列!上大巴!”
林召重、相天冲和沈飞三个吊人,无精打采的打着大大的哈欠,走过来看热闹,六只色眼在院中跪着美女的胸前、大腿上直瞟。
林召重呐闷的道:“怪哉!昨天操穴时,怎么就没发现有这许多漂亮的女人?狼崽子,定是你弄鬼把她们先收起来的吧?立即得给我先挑几个玩玩,开个早炮发个利市!”
我咧嘴哼道:“三角眼!你个纯呆,这些美女全是你们昨天挑剩下来,不信你问沈团长撒!”
沈飞随手拉住一名经过身边的美女,轻佻的摸了一下她妖俏的脸蛋,点头道:“不错!你看这个,她的包还是我替她开得哩!”
那美女被他拦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拿一双凤眼拼命的看我。
我挥挥手,示意她先上车,那美女向沈飞说了句“对不起”,光着一双雪足向院门口的大巴跑过去。
相天冲全是黑眼圈,但依然两眼贼光直闪,淫邪的道:“我说妹夫,这些美女全是为我的场子挑的?”
我阴阴的笑道:“是呀是呀!不但是她们,以后我还会再来挑选,人数是多多益善!”
相天冲淫笑道:“挑多少随便你,要是能有什么大运动,能再多抓些美女就好了,不如现在开一炮吧?”
我哂道:“大舅子,今天我急着要带她们走,开炮的事来日方才长嘛!再说了,昨晚你玩了大半夜,怎么早晨又想来,这美女可多的是,但你命就一条,要是破了真阳,得了马上风英年早逝的话,那老丈人还不把我给枪毙掉?女婿再怎么样,也不如儿呀!”
林召重拍拍相天冲的肩膀道:“好兄!狼崽子说得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忍忍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哩!”
我看他们两个的亲热劲,疑惑的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勾搭成奸的?”
林召重怒道:“说得什么吊话?什么叫勾搭?昨天晚上我和天冲双剑璧,先搞了带进去的两个美女,后来又搞了沈飞特意挑出来私玩的八个特别骚的美女,这事说起来,真不是盖的哩!”
我恭手道:“噢!原来如此,失敬失敬,看你说的满嘴的白沫子,放了几炮呀?”
相天冲嘿嘿笑道:“十个美女,我们两个是每个都摸遍了,也亲过了,但是我只放了三炮,林老大可能就放了两炮,也可能是一炮,反正最后玩疯了,也记不得了!”
旁边的沈飞咧着个吊嘴,似是非常的不屑,却恰好被相天冲看到,不由疑道:“小沈你怎么这副吊脸?”
我笑道:“他心里在说,这两个什么吊人哟!性能力这样的低下,十二个一等一的大美女,怎么可能就开了两三炮就罢了,这情形若是换做他,至少要放个六七炮才算够本,是不是呀沈团长?”
沈飞大惊失色,连忙摆手,连说:“不是!”
相天冲大怒,抬起腿来就去踢沈飞,沈飞不敢还手,绕着我打着转的跑,连连的向相天冲哀求。
我一把拉住相天冲笑道:“人家大小也是个团长哟!大舅子不必这么不给面子!”
相天冲指着沈飞吼道:“这小子竟敢笑我性能力低下,难道不该教训教训?”
沈飞大叫道:“少司令饶了我吧,自始至终,都是姑爷在说话,我可一个屁也没放过呀!”
林召重翻着白眼哼道:“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这种表情,也是找打!”
我打着圆场道:“其实三角眼和大舅子,他们两个性能力是非常强的,就是他们常去我的飞狼谷,玩天下顶级的绝色美女,这操得多了,兴趣自然也就下来了,若是不信,沈团长选个时间,去我的飞狼谷玩玩,只要一次之后,你就会对关在这里的垃圾婆提不起兴趣来了!”
相天冲瞪着淫眼吼道:“我的十个最高级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别给这个王八蛋去飞狼谷白嫖,从今以后,凡是部队的军官玩女人,必须到老子开的场子,要是哪个王八蛋敢去其他堂口开的马场,所有费用都不给报销!”
林召重大讶道:“难道以前你们嫖鸡的费用,都能报销的吗?”
沈飞低声道:“不给报销谁去玩呀?老子一个月的工资,才二多块呀!”
我露齿一笑道:“我说三角眼,你也不必搞得这种样子,反正是某某党的钱,不用白不用,用了也是白用!”
林召重感慨的道:“若是哪天我能掌控国安部,就从飞狼谷,把李泉那些好手选进来,国安密谍执行任务时,嫖鸡也给他们报销,我就不信了,那些小兔崽子,得了我许多好处后,还不肯听我的话?他妈的,国家每年拨给我们这么多费用,不用真是太可惜了!”
我瞪目道:“王八蛋,你还没怎么样哩,就想挖我的兄,你们这些贪官,难道就不知道这是我们纳税人的钱?”
相天冲哼道:“纳税人算个吊,我叫他们死就死,叫他们活就活,至于妹夫你吗?在东南的所有生意,可以都挂军队的牌子,不纳他妈的吊税,我看哪个王八蛋敢向你要?”
林召重阴声道:“在中国,没有纳税人的概念,只有没有镣铐的奴隶,你要是整天想着为老姓说话,我劝你千万不要进入政府部门,自毛大粽子开始,就是整天想着怎么把老治得服服帖帖的,所谓的纳税人是自由国家的说法,在中国,你想要自由,难道是想反党?”
我哼道:“收起你们奴隶的嘴脸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心有一天中国的五家奴隶都被愤怒的老姓斯拉掉!”
相天冲吼道:“看哪个敢?难道我们手中的枪全是吃素的?”
林召重翻翻眼睛看看我道:“你现在也在鱼肉贱民,先烦烦你自己的神吧?”
我放肆的大笑道:“老子是走一步看三步,实际上,早在老子刚出道时,就令飞狼谷的香港兄,去自由的澳大利亚找一处安生立命的好地方了,老子虽没读过什么书,也知道孔老夫子说的一句话,叫做危邦不入,乱邦不居。中国自始至终都是乱邦,很不适自由人居住的!”
林召重凑近我身边,阴漆漆的笑道:“有这种事?狼哥你不简单哟!不如这样,也算我一份如何?到时我也在澳大利亚的飞狼谷,找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蹲蹲撒?”
林召重从来就是这样,没事时叫我狼崽子,有事时就一定叫我狼哥!
我在他耳边狠声道:“三角眼!你给老子听好了,我们这些贱民,永远不可能熔入你们所谓的五家,不是我们不愿,是你们非常的排外,认为中国是你们五家打下来的,和其他人无关,所以你们认为,你们家族的所有人,应该有别于其他的中国公民,享受各种无法无天的特权,而你们这些吊人,却休想躲掉未来灭族灭姓的大祸,逃到天涯海角也没用,你休想脚踏两条船,借我飞狼谷的势力避掉未来的大祸,除非!”
林召重急忙凑得更近的道:“除非什么?”
我低声道:“除非你肯和我们按江湖规举结拜,做我飞狼谷密堂的堂!”
林召重嘿笑道:“新中国早就不讲这东西了,你不要搞这么愚昧的东西好不好?”
我哼声道:“毛大粽子把外蒙实际上划给了苏联,把东北的大片土地划给朝鲜、把云南的大片土地划给缅甸,让中国的近代,痛失大片的土地,是对祖国的不忠,文革时斩杀同生共死的兄,是为不义,对国忠不忠,我这个小人物不敢说,但是却绝不会对兄无义,信不信我不管你,只要你答应结拜,立即就是我们飞狼谷的兄了,以后要有违约,定应誓言!”
所谓的某某党就是这样,嘴上说是不信这个,不信那个,其实讳忌多多,林召重虽说嘴狠,但要是叫他去弄倒一个菩萨的金身,以示他大无谓的唯物义精神,我量他也不敢。
林召重歪头阴声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三天后给你答覆吧!”
我飞起一腿,踢在他的屁股上,大叫道:“死去想吧!有人想加入我们飞狼谷,我还不要呢,别给脸不要!”
戴炎凑过脸来道:“狼哥!我就是想加入飞狼谷的有人,你肯不肯收我哩?”
我笑道:“让我考虑一下,肉货都装上车了?”
戴炎笑道:“是!狼哥考虑好了,立即通知我,我马上和狼哥斩鸡头结拜!”
我咧咧嘴,戴炎想跟我结拜,说实话,他还真不够格,转身向刘兴一挥身道:“出发!飞狼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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