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纣》伐纣(16-20)

  (16)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黄泉阴风起,月黑杀人夜。周军两个先锋前队,
  人衔木棍,马去銮铃,分别由哪咤、龙须虎带领,左右朝着袁洪营盘摸去。
  在商军营中,袁洪和朱子真,以及高氏姐妹正在对饮,只有常昊巡营在外。
  酒过三旬,袁洪想起日间大败,不由心头恨恨道:「姜子牙出自昆仑,手下
  多有能人异士相助,想不到龙吉公主一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居然也这般棘手,连
  损我两个兄弟,如此深仇大恨,不报誓不为人。」
  高明在旁开口道:「袁大哥说的是。想我姐妹二人,本是和金杨两位哥哥互
  相投契,才出山来到军中,欢聚得几日,不想缘分如此早尽。」
  高觉口快,马上接道:「又有谁知道,龙吉那小淫妇不仅床上了得,战场上
  也如此利害。」
  杨戬化身的朱子真听高氏姐妹说的蹊跷,忍不住追问道:「为何说龙吉是淫
  妇,二位又怎么知道她床上了得?」
  杨戬这一问,高氏二妖立即知道自己说露了口风,而袁洪也赶紧仰天打个哈
  哈,说道:「五弟不要听这两个娘皮胡说,要说淫娃荡妇,她二人才最是当得。
  今日我们虽然小败,来日必定大胜。高明高觉,不如趁此无眠之夜,给我们
  献舞一支,以遣情怀如何。」
  高明高觉自知刚才犯错,巴不得袁洪施以小惩,免得日后算帐,听袁洪有此
  要求,二话不说站起身来,款款走到中间,一边宽衣解带,一面搔首弄姿,跳起
  了诱人的艳舞。
  她二人虽然跳得动人,但杨戬却已无心思欣赏,心中只反复思忖她们刚才之
  言。
  虽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但总感觉大有问题。此刻离约好的时间将近,不容
  杨戬再想其它,他见袁洪看舞正看得津津有味,于是托故说出去方便,准备到后
  营屯粮草处放火。
  出得帅帐,杨戬快步向后走去,路上巡逻兵士一见是他也不盘问。杨戬径直
  往走到屯粮之所,正要放火,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跟来,回头一看却是袁洪。
  袁洪一拍杨戬肩头:「五弟,你估计他们何时才到。」
  杨戬被袁洪披头一问,有些不明就里,但略一转念,知道不好。忙欲抽身离
  开,却被袁洪死死按住。虽然不知道对方如何看破自己,但杨戬事情肯定败露地
  疑,他现在担心并非自己安危,而是前来劫营的将士。既然袁洪早己识破自己,
  那运营之事,他必也知晓,如果不赶紧通知来人,必中埋伏。
  不等杨戬再想下去,忽听得前营一声炮响,喊杀声响成一片,周军已经冲了
  进来。两个先锋官冲在队伍最前面,哪咤一枪挑开营门,又回手一带刺死两名守
  卫,龙须虎抬手发石,瞬间砸毁了商军三座营帐,五辆战车。
  营盘中,周军很快就拥进了几千士卒,然而就在这时,突然四周一片金鼓之
  声,跟着空中万箭齐至,周兵顿时死伤大片,哪咤看势头不对,踏上风火轮起在
  半空,现出三头六臂法象,六只手各持兵刃拔打箭矢;龙须虎举起一块大石挡在
  身前,无奈那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一来他大石抵挡不便,二来又时常挺身护住周
  围军士,勉力支撑下才退到辕门,背上却已经连中数箭。
  周军且战且退,后队改为前队。原来是武吉和龙吉公主殿后,这会她二人却
  成了开路先锋。谁料想刚行出不到半里,迎面又有一军杀来,带领人马的正是常
  昊。
  此时杨戬已经变回本来模样,被袁洪困在后营,几次想脱身都有不逮,忽然
  心生一计。他先是一刀从上往下,朝袁洪脖颈削去,然后趁他举棍来磕之时,突
  然放出哮天犬。这犬久不上阵,正憋得难受,一出来就张开大嘴朝向袁洪腿上咬
  去,跟着起到空中,化做一只白象,张口就要来吞袁洪。
  哮天犬缠住袁洪,杨戬这才飞身往前面赶来。这时节,两边三军已经混战一
  处,哪宅战着高明,武吉对着高觉,龙吉公主在步下独战常昊,青鸾鸟飞在天空
  正在为撤退的周军带路,它浑身散出五光十色,把大地照得通明。
  杨戬怕龙吉不惯步下作战,一落入阵中立时加入战团,和龙吉双斗常昊。
  那常昊别看神态妩媚,举止妖娆,出手却十分狠毒。她见杨戬落地,一边舞
  动双钩以一敌二,一边嘴中叫骂,先说杨戬雕虫伎俩,居然冒充敌将卧底坐探,
  又说龙吉公主恬不知耻,人尽可夫,刚在野地里与朱子真苟和,身子还没干净,
  回营又借疗毒为名跟雷震子勾搭。
  常昊巧舌如簧,把那过程会声会色,一一道来,真如亲见一般。而且故意声
  音说的响亮,周围军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初时还以为常昊故意胡说,乱敌心神,
  后来听她说得有理有条,煞有介事,便觉得有几分可信;后来又见龙吉公主脸上
  颜色忽红忽白,却又无言以对,不由得更加信了。听者中有商军将士,也跟着笑
  骂龙吉起来。
  龙吉不知常昊如何知道自己丑事,虽说并非全如她所讲,自己曾千肯万愿向
  朱子真求欢,但后面与雷震子之事却属实情。龙吉只觉得耳边杀伐之声全无,战
  场上千军万马都在屏息细听常昊之言。心说我新为人妇,却如此不守妇道,过几
  日我夫君洪锦也将押粮来此,那时候如果什么闲话传入他的耳朵,别说我玉帝之
  女,金枝玉叶,就是寻常妇人,犯此淫邪之罪,那还有脸面活在世上。
  罢罢罢,不如今日我便战死沙场,以血洗清自己过错吧。
  念及到此,龙吉公主撇开杨戬,迎上常昊,手中剑只攻不守,招招逼命,与
  常昊几乎贴身相搏。那常昊本想抖出龙吉丑事,羞辱她分神退避,却不料龙吉性
  子刚烈,不退反进,用得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常昊见龙吉空门大开,有势可乘,于是舞双勾直取龙吉左肋,不料龙吉不闪
  不避,整个身子迎了过来,只听哗哗两声,双勾紧紧插入了龙吉身体,这两下插
  得紧了竟拔不出来,常昊想撒手后退已经不及,眼看龙吉手中剑就要洞穿她的小
  腹。
  却听得当一声脆响,宝剑被赶来的袁洪生生砸断了。常昊惊魂之下,闪到一
  旁,兵器也不要了。
  再看龙吉公主,身子正缓缓倒下,鲜血顺着双勾流出,瞬时间把地面染红,
  空中青鸾鸟见主人香消玉殒,乃悲鸣九声,绕飞三匝,旋即化做万千香花,飘洒
  满天,花瓣一片片落在龙吉公主身上,看上去就像是她正在熟睡,只是脸上泪水
  兀自未干。
  在子牙率领的大军接应之下,偷袭商营的周军大败而回。清点人马,包括哮
  天犬在内,死伤达五千之众,且龙须虎中箭身亡,龙吉公主以身殉节。
  子牙听完战报后,抚案深思,想不到袁洪能识破我计,难道军中竟有奸细?
  但昨日定计止有自己、武吉、杨戬以及龙吉公主在场,其余众将出发才知。
  难道说这三人之中会有细作不成,此话从哪里说来。但若无泄漏,谅袁洪之
  才不至如斯,这期间实有难解之处。
  子牙抬头看了看武吉,见他咬牙切齿,手握成拳;又看看杨戬,他正低头沉
  吟,若有所思。子牙张口问杨戬道:「杨戬,众门人之中,数你最是心思细密,
  成熟老练,依你看来,昨夜之败,败在何处?」
  杨戬听子牙问话,赶紧抬起头道:「师叔,不如这几日暂悬免战牌,待我去
  一处所在,回来之后,再做计较。」言语之间向子牙微使眼色,子牙看得明白,
  虽不明白他欲往何方,但素知杨戬之能,因此也过不多问,乃点头曰:「你自便
  去,营中之事,我自有安排。」
  杨戬接令一言不发,离了周营,借土遁往玉泉山金霞洞,找自己师父玉鼎真
  人去了。仙家之术,法力无边。孟津和玉泉山相隔何止千里,但杨戬土遁之法精
  妙,来去只在食顷之间。当杨戬再回到周营之时,才不过正午时分。
  子牙见杨戬回来,问道:「你去了何处,可曾有所收获?」杨戬道:「弟子
  今日不敢实言,且随弟子行事便可。」子牙点头依允,杨戬拿令箭出帐,集合了
  两千士卒,命他们各持一面大红旗,到营前排开阵式不停挥舞;又令一千名军士
  擂鼓鸣金,齐声呐喊,恍然间,周营内惊天动地,山崩地裂一般。
  子牙见杨戬加此,不知其故,杨戬这才对子牙说道:「高明、高觉二人,乃
  是棋盘山桃精柳鬼,她们托轩辕庙二鬼之灵,有千里眼、顺风耳之能。我用红旗
  招展,乃使千里眼不能观看,金鼓齐鸣,使顺风耳不能听察,只有这样方能瞒过
  她们。」
  姜尚心道,原来如此,商营中竟有这等异人,怪不得我军行动,袁洪了如指
  掌,赶紧问道:「既然如此,此二人妖法如何能破。」
  杨戬道:「请元帅命人往棋盘山,掘断二妖之根,用火焚烧;再把轩辕庙二
  鬼打碎,二怪自然除去。」子牙听说,乃命李靖带领三子往棋盘山而去。
  (17)
  李靖父子带领一千乌鸦兵去棋盘山已经四天了。这几日周营高悬免战牌,子
  牙等人在营内为龙须虎和龙吉公主,以及其他死难兵将举行了祭奠仪式。
  袁洪得知这一情况,也偷偷将几位弟兄的遗骸送回了梅山。两家阵营经过连
  日几场厮杀,都是伤亡惨重,将士们觉得应该将息些时日,袁洪自梅山回来后,
  也一时想不出一举消灭周兵的良策,因此双方都不急交战。袁洪每日只在营中和
  常昊、高明、高觉三妖饮酒作乐,偶尔还不带一兵一足外出打猎嬉戏。
  这日,袁洪想起向导官曾经说过,距营东百余里,有一处温泉,长流不息,
  四季温暖,而其水可以去腐疗伤,曾建议袁洪派人取水备于营中,以作使用。袁
  洪当时心想自己到此,消灭周军只在指日之间,何需备什么疗伤之物。更何况人
  马损失都是他商家天子的事,与我无干,因此未曾听言。这时气闷,想到此处,
  便觉得是一处好耍的所在,连忙叫来常昊三人,出营往东而去。
  四妖驾一阵风,在空中飞不到一刻,果然看见不远处,团团白雾从一条深谷
  中升腾而起,再近些又听到潺潺水声,四妖收起法术落下地来,沿着水声走不出
  百步,果然见山林间有一方巨石,一股泉水从石中涌出,汩汩有声,濛濛如烟。
  泉下接连三潭,浪白似雪,水青如玉,树荫影映之下,显得格外清幽宁静。
  高觉跑过去试了试水,果然似春日暖阳。欣喜之下一面招呼他人,一面除去
  衣裳投入水中。袁洪等人依次下水,温暖的泉水拂在身上,只觉得心畅身舒,多
  日疲惫烦闷一扫而空。
  四妖在潭中畅游多时,高氏姐妹还在打水嬉戏,玩的十分有趣,袁洪常昊则
  游到潭边水浅处歇息。
  常昊偎进袁洪怀里,两臂环在他颈中,送上一个香吻,说道:「袁大哥,你
  看这儿山林虽美,比梅山却相差甚远。想从前,你我兄妹七人,或在山顶仰采日
  月,或在林间俯看闲花。无聊之时,大家一起欢笑歌舞;高兴的来,小妹与你伺
  候枕席,整日里何等逍遥快活。你又何必听那九尾狐狸之言,踏尘入世,搅这一
  池浑水。管它人间商亡周兴,四季冷暖,我们只在山中享乐,如神仙一般。袁大
  哥,不如我们今日就回去梅山吧!」
  袁洪本来心烦,常自沉思,自己枉称梅山七圣,如今却屡屡在姜尚这老儿手
  上,败阵丧友,损失面目,胸中实有不甘。这会听常昊言语,却像是责怪自己好
  色贪功,本想发作,却见常昊一双妙目看着自己,明白她只是想和自己长相厮守
  罢了。山中日月虽然自在无拘,但英雄儿男岂可半途而废、临阵脱逃。妲己所说
  接掌天下只是后话,而众位弟兄大仇焉能不报?
  常昊见袁洪若有所思,怕触怒于他,也不敢再说,只是许久不曾游动,水中
  热气蒸得她口干舌燥,心如火烧。常昊一只手滑进水里,顺着袁洪强壮的肌肉摸
  到他两腿之间,触到那根棒子烫如烙铁一般。
  常昊潜入水中,双手握住袁洪肉棒,张口含住龟头,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常昊
  全身,她只觉得自己体内血液沸腾,比这温泉水还要热几分。常昊吞棍吐棒,每
  一次都有新的热气注进她的体内,这些热气化身成千百条虫儿一齐往自己胯间爬
  去,这些虫子在那个洞中狂噬,抓又抓不着,抠又抠不出,阵阵奇痒令常昊几近
  疯狂。她从潭底摸起一块粗糙的石头塞在身下,一边吞吐着袁洪的肉棍,一边摆
  动屁股把阴部在石头上摩擦。
  高明高觉看见袁洪身边少了常昊,又看见水底人影晃动,知道他们正在做好
  事,姐妹二人也牵手走了过去。
  袁洪靠在岸边,享受着常昊的唇舌,但他的脸上却表现的很平静,他对高明
  说道:「咱们出来的久了,营中可有动静。」
  高明回答:「适才我刚刚看过,两边阵营都没甚异常。倒是这里水下动静不
  小。」
  袁洪哈哈一笑,招呼二妖左右坐下,问起她们究竟是如何得此异能的。
  高明娇笑一声说道:「我二人生长在棋盘山己不知有多少年,原本只是寻常
  小妖。后来一次我们到山顶的轩辕庙中玩耍,见那里立着两个真人大小的鬼使石
  像,也不知何人塑造,毫发俱现,四肢齐全,连胯下那根东西也做的惟妙惟肖。
  他们身旁立着牌子,分别标了名姓,一唤千里眼,一唤顺风耳。」
  高觉接口道:「我们姐妹一时贪玩,也不怕亵渎神灵,就在庙里,用那塑像
  上的男根玩了些颠鸾倒凤的把戏。不想竟玩的是浑身舒泰,像上瘾着迷一样。从
  那时起,我们便经常去庙内玩耍,天长日久,却发现自己有了这奇怪本事。」
  袁洪点头道:「这怎么是奇怪本事,这是安邦定国的好本领。当时你们和庙
  中石像是怎么个颠鸾倒凤,怎不给我演示一番?」
  二妖自然明白袁洪之意,乃撒娇道:「我二人和那石像玩耍,用的乃是他们
  胯下之物,如今元帅胯下有常姐姐享用着,我们怎么演示呢。」
  袁洪道:「你我又非常人,哪有不够用处,别说你们三人,就有十女,我也
  玩得。」袁洪说完拿出自己兵器,只见他把黄金棍往腰间一担,那棍子立时化入
  肉里,跟着两头从腰肋生出,长成两条乌黑油光,青筋暴露的肉棒,穿出水面,
  如儿臂一般长短。
  高明高觉眼见心喜,各握一条爱不释手,二人分居袁洪两侧,抓住棍梢就往
  胯间淫洞里插去。这一插之下,袁洪立马觉出这两姐妹不同之处,高明的肉缝中
  温软如绵,插在里面如坠云端,她虽然外表开朗明艳,动作起来却总带着娇羞含
  蓄;高觉的密壶层峦叠嶂,外表楚楚动人,似是弱不经风的她,肉棒没插几下,
  就整个转了性子,身体摆动起来如狂风摆柳,雨打荷花。
  高觉身材秀气玲珑,胸前一对椒乳不如常昊和高明丰满,但妙在挺拔,乳晕
  几无,中间粉嫩一点,如花蕾初绽。这时候随着她腰身摆动,胸前如跳动着两只
  玉兔,叫人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而高明像是怕人看见自己表情,乃是背对袁洪趴在水中,却因此把一轮如桃
  美臀展露的更加诱人。水位深浅正好没到二人结合之处,高明身体前扑后坐,胸
  前嫩乳甩动,拍打着水面啪啪有声;臀后却推出层层水浪,环环涟漪。
  在美臀正中,一朵太阳菊忽近忽远,像是对袁洪欲拒还迎,招人遐想。
  水中常昊看高氏姐妹享受得好不快活,自己也耐受不住,贴着袁洪身子爬出
  水面,再两腿分开往后一坐,被舔的坚硬如铁的肉棒带着一股温暖泉水,推进了
  常昊淫肉深处。
  一条油腻香舌探进袁洪嘴里,袁洪挺舌接战,两条舌头如战场上枪矛交错,
  缠打在一处。袁洪两只大手也不闲着,他轻舒长臂,一手握住常昊湿发在高觉胸
  前抽打,一手摸上高明后身,手指径往她后眼里插去。
  温泉白雾中,四条赤裸胴体交合一处;斜阳射下,一片浪语淫声回荡林间。
  往日清幽的山谷,打破了永恒的宁静,连周围的动物也被气氛感染地躁动不
  安,潭边这从未见过的画面,吸引着无数的目光,树木掩映背后传出阵阵虎啸猿
  啼。
  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袁洪等才云收雨歇,天地万物也归为平静,只有女人若
  隐若现的喘息声,沿着水面漾出,衬托出深山幽谷的天籁无声。
  只听高明的声音说道:「袁大哥实在了得,干得小妹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现
  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子像被火烤一样。」
  高觉嗯了一声接道:「我也和姐姐一样,感觉身子里全没了水分,这会竟有
  些说不出的难受。」
  常昊听她姐妹言语,出声讥笑道:「好不经用的两个浪蹄子,这才做的好大
  功夫,就把你一个个累的失了魂似的。日后指望你们和我一起伺候袁大哥,我看
  怕是要不几天,你们就真的油尽灯枯了。啊~ 妹妹快看你的脸。」
  袁洪听到常昊这声惊呼,也赶紧从水中坐起,眼前的影像令他也惊恐不己。
  高明高觉原本美如青春少女,脸上皮肤水嫩柔滑,这此刻显得干涩暗淡,眼
  角额头渐渐生出皱纹,且越来越多,最后整个脸上都是如此。
  高明高觉只觉得周身不适,干燥的感觉遍布全身,像是风干脱水一样。
  姐妹二人难受的满地翻滚,想要张口喊叫,喉咙里却只发出沙哑嗓音。二人
  趴进水里,拼命喝水,却丝毫没有缓解难当的口渴,而且这渴不只在嘴里,而是
  全身上下每寸肌肤都感觉到渴。
  突然一个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出现在高明高觉的脑海当中,难道是有人挖断
  了自己的灵根!高明赶紧瞪大眼睛往棋盘山方向望去,可是莫说是千里之外,就
  连眼前的景物也变得模糊不清;高觉也是一样,两只耳朵里只有一片嘈杂。
  二妖勉力爬到袁洪跟前,想向他求救,可是袁洪和常昊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
  些什么,更不明白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眼睁睁看着高明高觉,片刻之间
  从花样年华、青春貌美变得瘦小枯干、老态龙钟。人类用一生经历的从年轻到衰
  老的过程,高氏姐妹却在短短的时间里面经历了。
  就在半个月之前,这一对姐妹花,还是奔跑在烂漫山野,享受着艳阳秋风的
  快乐精灵;而就在她们遇上金大升和杨显,并跟随他们下山之前,她们甚至连纣
  王、妲己、姜子牙这些名字都未曾听说过。而现在,她们只不过为了一时贪欢,
  错误的陷入了一场混乱,又错误的选择了一种坚持,就这样命运随之改变,生命
  因而终结。
  就在四个人刚刚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就在袁洪和常昊面前,高明高觉最终
  化成了两块枯木,随着温泉流水慢慢漂远。看着「它」们逐渐消失的身影,常昊
  心中又回想起刚才对袁洪说过的话。她的心中对自己问道,我们下山究竟是为了
  什么?
  她感觉到有些害怕,有些孤寂,有些冷。她把身子靠得袁洪近近的,想从他
  的身上得到一些温暖。她听到袁洪咬牙说道:「定又是姜尚老儿的把戏,看我如
  何让你全军覆没,将你碎尸万断。」
  (18)
  天近黄昏,袁洪带着常昊回到营中,值日军牌正在营门上等候。
  他告诉袁洪,有一位道长求见,已经等候多时了。袁洪问起那人容貌,军牌
  只说那人头戴一字青巾,身穿八卦仙衣,足登双耳麻鞋,背后背一柄宝剑,腰里
  还悬着一个大葫芦。我问他名姓他也不说,非要等元帅您回来。
  袁洪听完,心中暗暗思忖,似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那军牌突然想起,补充
  道:「哦对了,那位道长来时骑着一头白底黑纹的吊睛猛虎,适才差点把营边几
  匹战马吓得惊了,我才请那道长把虎牵到了一旁。元帅您瞧,就在那边。」
  袁洪顺军牌手指望去,果然一只好大猛虎卧在寨栏边。袁洪心内计较,不管
  是谁,此人定有来头,且见面看他怎说。他让常昊留在帐外,自己独自进大帐见
  客。袁洪见那人背对帐门而立,正微自沉吟,于是干咳一声,朝自己帅位走去,
  嘴中对那人说道:「道长,袁某有礼了。」
  那道人像是才知道袁洪进帐一样,慢慢转过身来,对着袁洪点着微笑。
  袁洪看他似是中年岁数,胸前飘着三缕黑髯,手中执一把银丝拂尘,长的确
  有几分仙家风范。
  那道长朝袁洪打个稽道,自己往旁边扎上一坐,开言道:「元帅觉得此去东
  面百里,山谷中那股泉水,水温如何?」
  袁洪一听此话,顿时惊讶,这道人言语之中,分明暗指刚才的风流之事,看
  他神情,却好像亲眼所见一般,难道他一直在潭边偷窥?
  袁洪心中疑惑,向那人问:「还没请教道长何人,到此对袁某有何指教。」
  那道人不答反问:「刚才元帅出营共是四人,为何如今只回来两个?」
  一进此时,袁洪顿时火起:「我那两位贤妹中了敌人暗算,已撒手去了。」
  道人一听从坐中站起,望天打个稽首,长叹三声可惜,也不知他是替高明高
  袁可惜,还是替袁洪可惜,而袁洪看他神情,倒似是替自己可惜。
  道人沉吟片刻,忽然正色道:「敢问元帅,你所说施暗算之敌是谁?
  贫道还听说元帅原本兄妹七人,如今却只剩两位;而元帅统率大军来此,却
  屡屡受挫,上不能除叛逆报效王恩,下致使梅山英雄威名扫地;凡此种种,皆何
  人造成?」
  这道人所说正是袁洪心头几件恨事,这时被他一通反问,不由怒火更甚,嘴
  中咬牙切齿迸出三字:姜子牙。
  道人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元帅既问我名姓,我也不怕元帅知晓,岔道正
  是姜子牙的师弟申公豹。」
  袁洪一听面前之人自称是姜尚师弟,断喝一声:「好大胆,既然你是玉虚门
  下,便是我之仇人,竟敢只身来此,当面戏弄与我,你可是找死!」
  申公豹又是一阵笑,手中拂尘一甩,来到袁洪帅案之后坐下。「元帅息怒。
  贫道虽是姜尚师弟,但,自来看不惯他持仗师门,欺压同道,挥兵作乱,残杀生
  灵。贫道自秉公义,常为天下苍生着念,这才四处奔走,寻访英雄,共保天下。
  奈何皇天不佑善土,多少豪杰都败于姜尚之手。当今大王虽然拜我为国师,贫道
  却是受之惭愧。」
  袁洪自投榜之后,便带军出征,虽为官多日,但并未入朝,因此不曾知道申
  公豹为当朝国师。袁洪唤来中军问过,得知确有此事,于是两厢重新相见,袁洪
  又命排上宴席为国师洗尘,并叫来常昊作陪。
  申道豹道:「元帅莫急,贫道此来是助元帅成就大功,我还邀了三位道友,
  少时便至,到时一起饮宴不迟。」话音未落,营门来报,有三位道姑求见国师。
  申公豹一听接着道:「真是说到就到,元帅随我同去迎接如何?」
  申公豹、袁洪、常昊三人迎至辕门,见三位道姑身着道袍站在那里。
  申公道快步上前向袁洪介绍,原来三人都是截教掌门通天教主的高徒,分别
  唤作金灵、龟灵和武当三位圣母。
  袁洪把众人迎进帅帐,此时酒宴已经摆上,龟灵圣母好意提醒申公豹莫忘了
  饲虎,袁洪便立即派人杀马一匹,与国师坐骑送去。六人分宾主落座,觥筹交错
  之间,无非痛骂阐教、鄙视周武等语;耳红脑热之际,袁洪申公豹两双贼眼只在
  三位圣母和常昊身上游走,四个女人却都是一脸严肃,一本正经。
  酒席宴罢,天色己晚。袁洪吩咐预备各人安歇,申公豹让他专设一顶大帐,
  内铺厚草,以便安置自己坐骑,并特意嘱咐要安在自己和三位圣母的寝帐旁边。
  申公豹大道:「我那猫儿颇有不驯,但却有灵性,夜里有它守护,三位圣母
  才发睡得踏实啊。」
  袁洪听申公豹之言心想,我大营中防卫慎密,难道,国师还怕周军潜人来行
  刺,果有人来必是道行高深之辈,一个坐骑又能保护谁来。心中虽然奇怪,但脸
  上并无显露,当即命人按国师所说速去准备。只是他并没留意,三位圣母齐齐瞪
  了申公豹一眼,脸上却带着娇羞扭捏之态。
  少时中军来报,各处营帐均以准备妥当。袁洪只说自己还要安排军务,不便
  久陪,便请申公豹等早自安歇。众人走后,常昊陪袁洪处理了些军务,本想留下
  伺候袁洪歇息,但袁洪却说想独自打坐练功,让常昊自回营帐。
  常昊走后,袁洪思想前后之事,心内翻腾,不能入定,便转身出外巡营,走
  到一处帐外,见里面仍有光亮透出,女人呻吟喘息之声清晰可闻。
  袁洪心想,营中只常昊和新来三位圣母是女子,听这声音非是常昊,难道竟
  是哪位圣母和国师在里面?袁洪一时好奇,驻足细听之下,发现里面并不只一个
  女子声音,心说道:「看不出国师年纪不轻,雄心倒是不小。」
  到此时袁洪也无意再听下去,免得撞破尴尬,可他正要迈步离开,却听见帐
  中传出一个滑腻的声音:「元帅既然有兴偷听,何不直接进来观看呢。」
  离中军帅帐两箭地的地方安排了三座寝帐,但相互之间还有一些距离,申公
  豹选了相对僻静的一顶住下。他在帐中反复推想着明日的计划,那是他特别为师
  兄姜子牙准备的一份大礼。
  申公豹觉得自己的这个计划,虽然简单,但却实际有效。姜尚姜子牙,看你
  平日猖狂,一过了明天,我叫你追悔莫及。为了提前庆祝自己的成功,申公豹叫
  军士为他准备一些酒菜,他打算好好纪念一下这个难忘的日子。
  把酒菜端进来的不是军士,而是常昊。申公豹看得出,常昊脸色有些不好,
  但他并没有多问。常昊也是一句话不说,默默摆布肴馔杯盘,一切就绪之后,又
  从淘罐中替申公豹舀了一爵酒。
  两人不发一言,对饮三爵。常昊突然开口说道:「国师你猜,元帅此刻正在
  哪里?」
  自打刚才,申公豹就隐隐听到,不远处帐中传来三位圣母的呻吟浪荡之声,
  他原以为是她们三人正在玩喜欢的老把戏,这时候听常昊一问,才反应过来,那
  边帐中正是袁洪。看常昊样子,似乎是妒嫉袁洪跟其他女人交欢,烦心难遗,这
  才来喝酒消愁。
  常昊看申公豹表情,继续说道:「国师不用猜我心事,我只想问国师一句,
  你出身阐教,可有持身之戒?」
  申公豹一听此言,立刻明白常昊之意,轻笑几声说道:「常将军说哪里话,
  正所谓天道逍遥,你我学道,求的不过是自在二字,那里还讲究许多戒持啊。」
  常昊嘴角一撇:「既然如此,难得今宵宁静,国师与我何不做些乐事呢。」
  申公豹早看上常昊媚骨风骚,见她主动求欢,心下喜不自胜,但又顾忌她跟
  袁洪关系,因此略有踌躇。常昊站起身来,解开身上衣衫,向申公豹道:「国师
  自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带来的三位道友,个个风情无限,看来是我不能入国师的
  法眼了。」
  申公豹明知她是在激将,但也乐得消受。多说无益,扯掉身上道袍,走过去
  将常昊抱起扔到了榻上。常昊娇嫩的身子被撞的很疼,但这种感觉,正是她现在
  想要的,她渴望有强烈的刺激来帮助自己忘却一些事情。
  常昊从榻上翻身爬起,摆出一个最销魂的姿势,用喷火的眼神看着申公豹,
  从他的脸一直看到胯下。她毫不避讳的直盯着那里挺立的男根,牙齿咬着下唇,
  急速的呼吸让悬着的一对乳房上下移动。
  申公豹喜欢女人这种淫荡的样子,他抓住常昊的发髻,举起巴掌在她脸上一
  阵猛抽。常昊既痛又兴奋,被打的时候,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眼前晃动的阳具,她
  甚至张着嘴去追逐,想把那个东西含进嘴里。
  申公豹看出常昊的想法,故意逗着她玩,让她半天刁不着,可又趁她不留神
  之际,突然后腰一挺,把阳具顶进了常昊咽喉。申公豹本想看看常昊被作弄的丑
  样,却没想到常昊平素最擅长的就是这种深喉的玩法。申公豹长长的肉棒插入之
  后,常昊不但没有难受的表情,反正双手抱住申公豹屁股,叫他不能后撤。
  常昊张着嘴,很容易就把申公豹的肉棒全部纳入其中,甚至连后面两颗鸡蛋
  大小的肉丸也被她包进嘴里。常昊摇摆转动头部,他把申公豹的宝贝当成一个钻
  头,往自己的食道深处钻动。似乎越是难以承受的痛苦,越是能让此刻的她感到
  满足。
  虽然知道常昊是在心里跟袁洪呕气,但申公豹当然不会有怜香惜玉的行为。
  他俯下身子,把手指插进常昊的阴缝和菊门,探宝一般在里面翻转搅动。
  申公豹感觉到常昊阴户中温暖湿滑,并且紧密非常,申公豹失去了玩耍的兴
  趣,他要将常昊直接「正法」。
  申公豹一把将常昊的脸推开,就手抠着她的阴户,把她的屁股转了过来。常
  昊却用手挡在秘穴之前,她恳求申公豹不要插进阴道,因为那里只有袁洪用过。
  她对申公豹说,国师可以使用她的菊门,只要国师答应,自己让他怎么玩都
  可以。
  虽然有些美中不足,但申公豹心想有后门可走,也是别样乐趣,况且还说怎
  么玩她都行,那我还怎么会跟她客气。嘴中讥笑:「看不出你这妖孽如此重情,
  可又何必为袁洪守贞洁,你可知他此刻在做什么,还不是左拥右抱玩的畅快,早
  把你这痴情的骚货忘到九天云外了。」
  申公豹嘴上讲话,动作不停,他将龟头抵上常昊臀缝,又拿过榻边的拂尘,
  单手一抖,尘尾正卷上常昊脖子,接着拂尘往怀中一收,常昊的菊眼应势而开,
  申公豹的男根贯入她的肠道之中。
  (19)
  常昊的菊花,袁洪也是经常玩的,但是,袁洪硕大无朋的猿阳经常让常昊吃
  不消,虽然不至于损伤到常昊的身体,但应付之中也难得有真正的快乐感觉。
  申公豹却完全不同,他的男根并没有粗壮到夸张的地步,但是长度却小有可
  观,加上前端的肉龟长成卵形,似乎是专门为了后庭开花而生的一般。申公豹的
  阴茎在肠道中来回进出,刮过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点,这些地方因为被反复摩擦,
  都在以最快的速度积蓄着温度和激情。
  常昊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打着气的风箱,一股股躁动之气被申公豹推进身
  体,转换成不断攀升的快感,冲破了心头本就脆弱的枷锁,她开始逐渐释放自己
  的本能,并且慢慢忽略了自己一开始,只是因为吃醋才来找别的男人的事实。
  常昊双手紧紧按在榻上,生怕身体被顶的脱离了后面的阴茎,最好一刻也不
  脱离,她要充分享受每一寸插入和退出带来的乐趣。伴随着两个肉体结合的碰撞
  声,常昊的浪叫和呻吟被撞出身体,她开始哀求申公豹进入的再深一些,再用力
  一些。
  申公豹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卷在常昊脖子上的拂尘,两手同时交叉用力,银
  丝做成的尘尾紧紧勒住了常昊的脖子,她的呻吟变成困难的喘息和沙哑的呜咽。
  申公豹喜欢看女人这样的表情,女人那种痛苦挣扎,又混着肉欲渴望的神情
  让他满足,让他兴奋。这似乎是他可以排遣心中失意的法子。
  常昊在心中咒骂申公豹对自己的恣意蹂躏,可是身体又毫不掩饰地坦白着灵
  魂深处的堕落。突然间,她开始有些痛恨自己的淫荡,可是这种痛恨却只让她变
  得更加淫荡。她借着拂尘的力量,把屁股主动的迎向申公豹,这使两人碰撞的声
  音变得更大,也许常昊是想用这声音替代自己的呻吟,但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
  外面传来真正的阵阵嘶吼。
  袁洪听到帐中唤他,于是轻挑门帘,万步进帐。他原以为帐中是国师跟几位
  圣母在纵乐交欢,又或者是这三姐妹在自娱自乐,可是他进帐之后看到的却是完
  全出乎意料的一番场景。
  这间帐篷显然不是为三位圣母准备的,帐篷里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干草,除
  此之外别无它物。在正对着帐门的方向,三位圣母全身赤裸,各据位置压在一件
  东西上,袁洪仔细一看,才发现那东西竟是申公豹的坐骑,那只身庞体大的白毛
  吊睛猛虎。
  这只虎仰面躺在地上,四爪朝天,武当圣母趴在它的怀里,埋首在它后腿之
  间,一只俏脸忽上忽下正吮吸着虎鞭;龟灵圣母和老虎躺成相反的反向,双腿分
  开,两只手抓着老虎尾巴,像握住男人的阴茎一样,往自己私处插送;而刚刚出
  声招呼袁洪的金灵圣母跨骑在虎头上,双手抱着老虎毛绒绒的前腿,在自己胸前
  按摩乳房和乳头,看她臀部扭动的样子,那老虎定是正舔着她的蜜洞。
  袁洪没有想到这三位品貌端庄,风姿绰约的截教大弟子,居然有着如此淫荡
  的一面。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袁洪对她们的鄙视,反而对她们感到亲近。他朝三
  位圣母走了两步,想好好欣赏眼前难得的美景,但金灵圣母却阻止了他。
  武当圣母说道:「元帅莫怪,我们这只小猫儿脾气很大,他在跟我们欢好的
  时候,是不喜欢有别的男子接近的。不过元帅真的想看,或者想加入我们的话,
  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要委屈元帅了。」
  袁洪忙问是什么法子,金灵圣母道:「元帅跟我们是自己人,在下也就直言
  不讳了。元帅来自梅山,根底如何,我们也都知晓,我们姐妹也非人类,所以元
  帅也不用顾忌。如果元帅想要过来,最好变回原形,这猫儿虽然对人防范,但对
  你我……却是不防的。」
  袁洪一听金灵之言,放声大笑。「好个狡猾的金灵圣母,我看不是你们的虎
  相好防人,是你们自己只喜欢与兽为伴,不愿跟人亲近吧。」
  金灵和武当没想到袁洪一眼看穿了自己癖好,窘得自己满脸羞红,不知如何
  说话。好在袁洪并不继续嘲笑,只是低吼一声,果然变回原形。
  金灵武当二人一看眼前这只强壮的白猿,立刻满心欢喜。只有龟灵一人正用
  虎尾自慰的酣畅淋漓、忘乎所以,根本无暇顾忌身边的事情。金灵圣母首先离开
  虎口,爬到袁洪胯下,一根比虎鞭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肉棒已经傲然挺立,金灵圣
  母对袁洪报以一笑,毫不客气就把他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袁洪这才注意到,金灵圣母有着一对非比寻常的豪乳,而且皮肤白里透红,
  感觉像是刚刚从热浴盆中走出。现在金灵圣母正用这对美肉,夹着嘴中包裹不下
  的肉棒。金灵圣母在舔弄龟头的同时,还不断用双峰磨梭着,并且脸上始终保持
  着一脸的幸福,好像能够为面前的男人服务,就是她一生祈求的希冀。显然,这
  个女人很懂得男人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本钱。
  武当圣母看金灵和袁洪玩的高兴,心中也想尝试下新鲜的感觉,可又舍不下
  嘴里的虎鞭,于是灵机一动,身子跨过老虎身子,把屁股翘到了袁洪脚下。
  袁洪看武当胯间己是一片泽国,淫穴中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袁洪伸出两
  个粗大且长满硬毛的手指,一前一后插进了武当的阴户和后洞。
  毛刷子一样的手指,进入到皮肉娇嫩的身体内部,武当圣母感觉到了异乎寻
  常的刺激。一声长长的呻吟,把她身体和心灵的满足表达无遗,她以人类女性的
  快感,连接起了一虎一猿两个野兽的躯体。
  武当圣母的呻吟感染了龟灵圣母,她不再满足于虎尾的感觉,而是渴望更真
  实的插入。龟灵圣母翻身而起,从武当圣母嘴中抢过虎鞭,塞进自己的体内,滋
  一声轻响,阴道里的汁液被粗壮的虎鞭挤出,溅的武当圣母满脸都是。这正是武
  当喜欢的感觉,她伸出舌头在龟灵圣母和老虎身体结合的地方舔食,时不时的也
  会舔弄一下老虎的屁股,或者龟灵圣母的乳房。
  金灵圣母此时爬上了袁洪的身体,把已经舔的沾满口水的阴茎坐进了自己淫
  穴,胸前的丰乳摩擦在袁洪结实的肌肉和粗糙的皮肤上,手臂环抱在袁洪背后,
  长满长毛的阔背像一张毯子给金灵带来了温暖;她像是一个依偎在丈夫怀中的新
  娘,伸出自己的香舌为面前这只巨猿献上了温柔一吻……
  皎洁的月色就像商营中几个女人的情怀一样温柔,它穿过树梢,用细腻的小
  手抚过岗楼上昏黄的灯火,抚过营帐前相互依靠摆放的短弋长矛,抚过巡营哨兵
  行进中微微抖动的盔甲,所有的这一切,在月色的眼中都一样安详宁静,不带半
  分杀伐戾气。
  若有若无的交合之声,变成月光下、军营中最动人,最优美的夜曲,男人和
  野兽的嘶吼、女人的呻吟与喘息,所有这些跟浴血的沙场全不搭调的音响隐隐幽
  幽从枪林箭丛中飘出,显得那样的不真实,好像夜空下没有战争,只是场清梦。
  在这场里,商营中的将士们,有的只是默默倾听,有的不禁泛起幻想。
  两座大帐中,一个男人,两头异兽,四个女妖,他们是这场梦的演绎者,而
  且表现的都很尽职。而袁洪和白虎已经有了默契,三个女体在它们的怀中颠来倒
  去,极尽放浪能事;申公豹和常昊,一个用对方发泄体内的肉欲,一个借对方排
  遣心中的怨嫉。
  无以数计的交合碰撞,无以数计的高潮迭起,替代了计时的更漏,把夜风清
  凉改写成旭日东升。
  申公豹起来的很早,尽管如此,他还是发现常昊已经离去。他明白昨夜的彼
  此,只是相互借用而已,他根本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花费心思——今天,有太多需
  要做的事情了。
  在袁洪的帅帐中,所有的将官齐聚一起,另外还有申公豹和金灵圣母三人。
  申公豹虽然贵为国师,但在军营之中,袁洪是主,自己是客,因此只带同三
  位圣母站在下方。
  在昨天饮宴当中,申公豹已经向袁洪透露过自己的计划,这时候袁洪便请申
  公豹向其余将官正式传达作战计划。
  申公豹把众将分为四拔,分别由三位圣母和袁洪常昊带领,他们各自的任务
  是,三位圣母带领的人马分先后包围东、南、北三方诸侯的大军,但是,围而不
  合,放开缺口,好让他们向周军救援;最后,由袁洪常昊带领大军挑战周军,以
  期将武王部队分而划之。而申公豹自己为自己安排了一项最为关键的任务,但为
  了保密,他并没有向全体将士透露这个安排。
  各项任务分派己定,下面有将官提出疑问,商军虽众,但要兵分四路,其中
  三路还要实施包围,恐人力有所不及。
  申公豹微微一笑,解下腰上的葫芦,放在帅案上道:「兵员问题不必担心,
  我这葫芦里装有神砂,倒出来见风化形,雄兵何止千万。」
  申公豹的想法是,自己和三位圣母来到商营,姜子牙绝不知情,当他接到其
  余诸侯救援,他必以为商军人少势弱,围困之势须臾可解,这样姜尚就会派出手
  下弟子带兵驰援,希图速决。这时候,袁洪常昊亲临前阵,姜子牙必倾巢而出,
  然后袁洪且战且退,将姜尚引离营盘,接着,由申公豹亲自出手,潜入防卫空虚
  的周营之中刺杀武王。
  (20)
  三位圣母各带商军将领,统率「尘兵」,分道朝三路诸侯开去。袁洪不住称
  赞国师妙计,又感谢他搬来三位圣母援手。
  申公豹笑道:「铲除武王、姜尚是你我共同心愿,何须感谢。若说要感谢邀
  来三位圣母,你还是感谢我的坐骑好了。请动三圣下山,可全是它的功劳。想必
  昨夜,元帅已经有所知晓了吧。」
  袁洪听此言哈哈大笑,心中不禁回想起昨夜情景,三位圣母的确是很喜欢跟
  动物在一起,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变回原形才许亲近了。
  看着不远处三位圣母各踞坐骑,带领人马的威风样子,哪里看得出那仙风道
  骨的外貌下有着说不尽的淫荡风骚,净洁无尘的道袍中裹着的是放浪形骸。
  一个多时辰之内,姜子牙分别接到东伯侯姜文焕、南伯侯鄂顺的救援,都说
  自己遭到围困,形势危急。姜尚马上派出韦护和武吉各领人马前去解围。又过半
  个时辰,北伯侯崇应鸾也派人救援,说道商军不计其数,且有一个法术高强的道
  姑参战,不得己姜尚只好派杨戬分兵去救。
  因哪吒父子四人往棋盘山破高明高觉未回,杨戬一去,除子牙自己和尚未痊
  愈的雷震子,周营中再无有道法之人。姜尚心想商军怎有如许人马,只觉事有蹊
  跷,但其他三路诸侯处都不能不救。待杨戬走后,子牙立刻吩咐营中加强戒备,
  小心防范。
  忽然营门来报,商军大元帅袁洪、大将常昊带领人马营外五里摆开阵式,指
  明要丞相出战。姜尚命大将军南宫适留守营盘,只带五千人马独立出寨迎敌。
  姜尚出战后,大将军南宫适来到王帐,向武王禀报情况。武王听四路诸侯同
  时受敌,又知丞相特别嘱意营中防范,心想,相父定是怀疑敌军会有劫营之举。
  于是吩咐商王后为自己披上战甲,率同南宫适亲自巡查各处。
  当武王巡到后营时,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雷震子,武王连忙过去相扶,问起为
  何不在帐中休息。雷震子告诉武王,虽然自己伤势还未全好,翅不能举,法不能
  施,但所中之毒已基本清除,行走腾挪并无不便。当前面临大敌,自己如何能在
  帐中安坐。
  为了安武王之心,雷震子说完还特意舞了几下黄金棍,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可武王却坚持要送雷震子回帐休息,二人正争执之间,却听到半空中一阵冷笑。
  众人急忙抬头,只见一个中年道人,骑着一只白毛猛虎从天而降。那道人落
  地之后也不下骑,朝武王打个稽首,说道:「好一个兄弟情深,不愧是满嘴仁义
  道德,自诩正派之辈。」
  雷震子听此人出言不逊,是敌非友,赶紧挡在武王身前。南宫适倒不敢是贸
  然无礼,他也把身子护住武王,对那道人客气道:「敢问道长何人,来自哪座仙
  山,到我营中有何见教。」
  那道人跳下坐骑,往武王走近两步,把手中拂尖面前一甩,说出五个字,贫
  道申公豹。
  雷震子南宫二人一听,面前这人竟然是商纣的国师,屡屡跟姜丞相作对的申
  公豹,知他来意不善,南宫喝令一声,四下军卒分作两班,一班把申公豹围住,
  一班护住武王。
  雷震子举起手中黄金棍朝申公豹打去,但他毒伤在身,如何是申公豹对手,
  只几个回合便被申公豹迫得左支右拙,而申公豹却是好整以暇,一付不把面前众
  人放在眼里的嘲弄模样。
  南宫适见雷震子独立难支,遂举鎏金镗上前助战,却听一声巨吼,一头白毛
  吊睛大虫拦在面前。南宫适虽然不敢怠慢,心中倒也不惧,一柄鎏金镗使开来左
  冲右突,把那大虫困在当地,但如此一来他自己也势必不能相助雷震子。
  眼看雷震子大气直喘,动作越来越慢,申公豹手中拂尘往他面前一扫,雷震
  子只感一股冷风扑面而来,身子顿时无力,一跤栽倒在地。
  四周兵卒纷举兵器来刺,雷公豹也不隔挡,说一声少陪了,接着一个纵身跳
  出圈外,落到武王面前。
  武王举手中剑挺身便刺,申公豹将身子往中一闪,脚下转两步来到武王的身
  侧。武王应变也快,剑招未老变刺为扫,跟着砍向申公豹肋下。
  申公豹双腿往空中一拔,跳起一丈有余,跟着借下坠之势挥动尘柄往武王天
  灵盖砸下,武王举剑相隔,却不妨申公豹拂尘倒卷将剑缠住,他人未落地,空中
  右腿弹出,奔武王心口踢来。
  这一下来得迅猛,武王未能躲过,整个身子向后倒去,申公豹一抖手,把拂
  尘卷着宝剑掷出。那宝剑破空而至,眼看就要插进武王身体。
  忽然两道红光闪过,两件东西落在武王左右,那宝剑正从当中落下,只听得
  当呛一声,宝剑直直插入地里,武王却己不见踪影。
  申公豹凝神一看,那地面插着两杆一尺来高的红旗,没等看清旗上花纹,两
  旗向外分卷,白光闪动,一员大将骑一匹白马,挺一杆亮银槊,从旗门中奔出。
  这人槊尖往申公豹一点,大喝一声:「何方贼人,敢伤我主。」
  申公豹细看来将,只见此人穿一身银甲,背插五色小旗,生得面如冠玉,眉
  宽口方,耳边别一朵粉色英雄球,手中槊头上也缀着一朵粉球,下挂粉带金铃。
  申公豹心想此人好生模样,正待询问,却听铃声一响,槊尖己奔自己面门扎来。
  申公豹暗笑,你兵器上缀了声响,如何能偷袭得人,身影一晃举拂尘相隔。
  他却不知面前此人槊法娴熟,又天生自负,是以故意在兵器上挂上金铃,乃轻敌
  自诩之意。
  几个回合之后,申公豹也发觉来人不善,自己在步下应付大有吃亏,于是召
  开坐骑,两人两兽战到一处。酣斗良久,那白马将军知道申公豹厉害,心想不用
  法术势难取胜。乃虚刺一招,拨马回撤,申公豹一夹虎腹紧后追来。走了不出五
  步,前面人左手一挥,两杆黑旗插入地上,跟着纵马往旗中穿过,只一晃竟不见
  了。
  申公豹微一错愕,胯下白虎却惊觉地往前一纵,回头看才发现那位白马将军
  从刚才地上两杆红旗中穿出,挺槊刺来,若不是白虎灵性,自己己被刺上。申公
  豹再看地上所插旗门,忽的想起一人,于是哈哈大笑道:「洪锦将军,果然名不
  虚传。」
  此人正是原商朝三山关总兵洪锦,后来征伐西歧,被龙吉公主所擒后投归西
  歧,并由武王与姜尚同保大媒,促二人结为连理。出兵伐纣以后,武王派她夫妻
  统率佳梦、三山两关人马,整备军粮物资,龙吉公主为三路押粮官,洪锦为四路
  押粮官。
  洪锦不知面前此人是谁,但既然被对方道出自己名姓,也就不再隐瞒,乃冲
  申公豹说道:「既然知我是谁,还不快快自缚投降。」
  申公豹不答反笑,满脸均是嘲弄的神情。洪锦大怒问他所笑何来,申公豹说
  道:「我笑有可怜之人,不知自家丑事,反在这里强逞英豪。」
  洪锦听他言有所指,忍不住又再追问。申公豹便把龙吉入山采药,被朱子真
  所奸,后来为雷震子治伤又自行失节,再后来自感有愧阵前自尽等事添盐加醋说
  了一遍,只听得洪锦脸上变色,浑身颤抖,双手几乎握不住兵器。
  躺在一旁的雷震子适才被申公豹迷倒,这时正渐渐转醒,听到申公豹描述龙
  吉公主为他治伤的经过,心中百感交集。
  因为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当时的情景雷震子完全不知,虽然吴珑曾在战场上
  大张其事,但姜丞相事后下过严令,任何人不能议论流传猜测,因此直到此刻,
  雷震子还是曾次听说,申公豹之言虽然有些不尽不实,但事情经过却不像杜撰出
  来。一时间,雷震子不知如何是好,他偷偷看了眼呆在那里的洪锦。
  听到后来,洪锦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头都变大了一般。对面前这个道人所
  说的一切,他已经分不出真假,更不想去分辨真假,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让面前
  这个讨厌的人闭嘴。
  洪锦大喊一声,运动真气,背后剩下的小旗腾空而起,旋又落下,按五行方
  位插在申公豹身周。洪锦催马直入旗门,申公豹晓得这旗门遁的厉害,一见洪锦
  消失,不知道他将从何处奔出,马上全神戒备,以防措手不及。
  南宫适召集营中将士把旗门阵围了个水泄不通,适才武王被洪锦救出,此时
  也来到阵外。
  上万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在阵中心申公豹的身上,过了有半盏茶时候,始终不
  见洪锦杀出,正当众人揣测之时,申公豹正前方两面黄旗中金光一闪,洪锦冲杀
  出来,直扑申公豹。
  申公豹一直以为洪锦会从身后身侧杀出,不想却从正面杀来,虽已经小心提
  防,还是被弄了个手忙脚乱。但申公豹毕竟了得,加之胯下坐骑灵性非常,竟在
  千钧一发之际躲过了这必杀的一记。
  洪锦不能一招制敌,也不恋战,转眼又消失在另一面旗门之内。接着洪锦在
  旗门中来回穿梭,忽左忽右,瞻之在前,乎之在后,而且每次出现都只使一招,
  不成功便消失不见。
  二人杀了数十回合,申公豹早己恼羞成怒,四周众目睽睽,他只觉自己被耍
  猴一般。申公豹往白虎额头上拍了三下,那大虫脚下生出一片白烟,随即升到空
  中。
  望着下面戟指大骂的洪锦,申公豹在空中狂笑道:「洪锦小儿,你好好的天
  朝总兵不做,却弃明投暗,降贼附逆,如今怎样?只落得上不能阵前捉将以谢王
  恩,下不能保妻小以全家事。你活在人间还有何益,不如自己了断了干净。」
  申公豹一席话只说得洪锦心中百味陈杂,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反复回响,国
  恩难报,家丑难遮,了断干净,了断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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