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极限快感》第 2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引人想去多闻几回的气味,或者闻久也不腻的那种感觉。他应该是蛮有格调的男人。
  她没从後门,回想上次惊魂馀悸犹存,那条街已被她纳为治安禁区,能不走就避得远远的。
  推开店门,音响传来响亮高亢的歌声,驻唱男歌手神情投入的在舞台上唱著任贤齐那首脍炙人口的“对摺”,唱的不好也不算差水准适中。
  瞥一眼舞台她悄悄从pub边缘入内,星期三的晚上十一点多客人不少,几乎座无虚席,seduce的生意的确很好,名气、风评都不错。
  走过吧台,正要绕过去吧台後方,酒保眼尖看见叫住她,曹晴如。
  她停下来,纳闷的看著下巴蓄著小胡子的张至光,不忘微笑问:什麽事?他身材有点像任贤齐,高高瘦瘦的,只是看起来没那麽性格,有点娘娘腔,左耳垂带著圆形的耳环,曹晴如一度怀疑他是gay。
  喂……他瞧她未施胭脂的秀丽脸蛋几眼,有点吞吞吐吐,将手上摇杯里的黄色调酒倒到高脚杯後委婉的对她说:老板在,我觉得你还是节制一点,能够的话尽量不要跟客人有太多互动,你也知道pub这种地方客人喝酒闹事多。
  喔。她对张至光点点头,表示意会。要节制?她来之前,还想说今天卖力点多收点小费,看样子今晚不能让客人太high了。老板在,保住工作比较重要。
  在更衣室用了将近一个钟头化妆,眼睛画上眼线,贴上浓密的假睫毛感觉更有神,三层厚厚底妆她看自己,都感觉自己不像自己,很奇怪为何那个人却认得出来。
  看看时间,她又等了一会,歌声已经停止,待会dj会播放舞曲,那才是她节目真正的开始。
  赫然听见音乐开始,她穿著中空性感的舞衣走出安静的更衣室,跨上舞台,二十分钟後可以休息十分钟,只是这二十分钟不是专业舞者的她要从哪里开始表演起?
  她脑海那套舞蹈随著跃上舞台,音乐的感染她彷佛瞬间化成一只性感的小野猫,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妩媚动人,双眼变得妖娆勾魂,美丽如她,养眼的画面怎不让底下的男性垂涎三尺、血脉贲张。
  她首先性感的绕著钢管舞了一曲,其间有名男子忍不住冲动上台与她贴身跳舞,这名男士有那麽两把刷子,两人都换得激烈掌声,男士很绅士的舞完下台,她在他背後丢给他一个飞吻,感谢他帮她撑了五分钟场面。
  再舞了几分钟,她发现大家情绪都亢奋起来,舞台下热络气氛驱使,她提前下台, dj的舞曲变换的让人情绪,彷佛每个人都离开座位跟著音乐舞动起来。
  舞台下许多人主动靠过来跟她跳舞,甚至女生都有,可能是同性,她不自主的跟她抱起来贴胸热舞,厮磨一阵。
  又有个男性过来,她抛抛职业笑容,虽然她的工作是在台上跳舞给大家看,可是下台和客人互动也是挺新鲜热闹的。
  啊……她舞的正起劲被一个突如其来的男子猛力拉过去,瞬间她感觉手臂被用力撕扯,痛了一下。整个人跌入那人厚实的怀里。
  你要干嘛。原本和她贴身跳舞的男子,见她突然被其他酒客拉走,不满的凑向前理论。
  把她拉走的男子用力的将她抱住,她想挣脱,却挣脱不了,感觉争执一触即发,曹晴如突然手足无措感到害怕。
  音乐持续,许多人却停止跳舞眼光看著滋事的人。
  我叫她先来我这里,不行吗?紧抱她的男子咬牙切齿叫嚣。
  你没看见,刚刚是她先过来我这里的吗。另一个人也跟著大声起来。
  你不满是不是?
  男子突然面孔狰狞,狠地放开她,一把将她推向人群,幸好有人扶住她没让她直接跌入舞台上。
  脸色凶愠的男子往前一把捉住对方的衣服,出其不意的抬起拳头挥过去,被打的男子一个踉跄整个身体跌入後方一张杯盘狼藉的桌面上,顿时弥漫著酒气的音乐多了铿铿锵锵杯盘落地的声音,和一大群人的尖声呼叫,狼狈倒向桌面的男子鼻孔也马上淌出血水,身上沾满汁y。
  曹晴如看见此景吓得张惶失措,不知该赶紧走掉还是找地方躲避,脑筋一时忘了转动,眼睁睁看著一群人,像是两桌人马开始扭打起来。
  顿时她直觉糟了,她是罪魁祸首这下惨了。
  pub里五分钟内呈现一团混乱,客人逃的逃,看戏的看戏,加入战局的全缠在一起,几张桌子东倒西歪,地板上玻璃碎片残渣掉满地。
  曹晴如看他们越打越起劲吓得瘫坐在舞台上,欲哭无泪,几分钟前根本没预到会变成这局面。
  须臾,音乐停止,电灯亮起,打架的人仍气急败坏的猛挥拳,客人却一个个往店门外走了。
  曹晴如赶紧站起来,她也该逃走,即使他们打的头破血头她也无法劝架,电灯打开,这些人看起来都相当凶狠,她还是走为上策。
  别打了,我们要打烊了,快住手。
  终於有人敢出来劝架,她看见几个穿著制服的男侍者试图架开打架的人,但有人被挥了拳头。
  大家冷静,别这样,都是朋友嘛。一个身材高挑戴著细框眼镜,长相斯文的男子过去拉开最先打起来的那两个人,漂亮的脸蛋却不小心挨了一拳,眼镜歪斜一边,他突然恼怒的大吼气来,你们都给我住手……
  很有震撼力的狮吼赫然盪开,全部人的动作突然静止,一瞬间杂乱不堪彷如废墟的pub鸦雀无声。
  他扶正眼镜,厉声道:谁敢再给我动手,我就先给他一拳,谁敢试,就动看看。男子双手握拳冷峻的扫视所有负伤的人一眼。
  狄臣,是他们先动手的。男子气呼呼的擦了一下瘀青的脸颊,手背立即被嘴角淌出的血丝画了一条线。
  是谁先抢人的呀,另一个不服气的叫嚣,感觉好像又想一拳揍过去。
  狄臣站在他们中间举起双臂,推开他们,低著头说:今晚到此为止,算我请客,大家都消气,我叫小弟拿几张优待卷给各位,算我跟各位陪罪,今晚的小c曲让大家都不尽兴,深感抱歉。
  哼,看在狄臣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我们走……
  哼,这次放过你,下回别让我遇见。
  两帮人马八、九个人打够骂够终於走了,服务生也开始清理满目疮痍的残局,心惊r颤的曹晴如本想走人,可是那个叫狄臣的目光却犀利的落在她身上,让她心虚的不敢从他面前走过去。
  他应该是seduce的老板,外表看起来相当年轻,和她想像的完全不同,身高很高且健美,简直像模特儿的身材和脸孔,但她没在杂志或电视上看过这张脸孔,应该不是。只是他现在身上散发的气势相当迫人,因为她的因素今晚店里损失惨重,她真怕他会气的一拳挥过来。
  可是,当他开口对她说话时却是这麽说:赶快去把衣服换一换早点回去休息吧。
  他竟然没有斥责她,她大感意外,满怀愧疚的低头从他身边走过去,迅速回到更衣室。
  在更衣室里她从背包拿出卸妆棉,胡乱的往脸上擦掉那一大堆眼影腮红,突然间胸臆间一股怅然,她不由得掉下眼泪,撕掉假睫毛,眼泪扑簌的往下流,满腹心酸瞬间从泪腺掉出来……她也不想这样,更不想跳这种令人想入非非的舞,穿的如此暴露让男人上下其手,可是她无从选择……
  ☆、10 他是gay
  狄臣坐在吧台无奈的看著满地狼藉,眼光不禁瞄向吧台与厨房後方的更衣室,酒客会因为她那般挑逗争风吃醋预料中事,只是来得太早些。
  有鉴於此,他才明文规定舞者不能下舞台与客人互动,除非酒客自行跳上台,那就无法避免,幸好晚上的局面仍在掌控范围。
  可是他闷坐一会,警察就找上门来了。
  管区员警获报而来,一进门即看见店内接近舞台的地方七零八落,明显刚发生过冲突。
  四、五个穿著防弹衣的警察看见他愣坐在吧台前走过去,官阶较高的那个位先发制人问:有人报案说这里发生打架事件,应该没怎样吧。他环顾四周,没看见伤者。
  你看,就这样……狄臣无奈的指指服务生清理出来的一大推残骸。
  呵……辖区副所长拍拍他的肩安慰,笑言:小损失嘛,干嘛愁眉苦脸,谁叫你要开这种店。
  他叹出一口气,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我总有感觉我又要狗血淋头了。
  哈哈哈……副所长看他懊恼彷佛很开心,安啦,我们不会让局长知道这件事。
  谢罗,我舅现在直想捉我把柄,他恨不得我马上将店关了,免得让他老收烂摊子。他已经很尽量不让客人在店内滋事,可是这种事在这种店总是难以避免,谁都无法想像客人喝了酒要搞出什麽名堂。
  所以,他家人才极力反对他继续经营下去,他能的只是保证再保证不会惹出大祸。
  开这种店难免,局长有自己立场。为了警察局长外甥在他辖区开夜店,他们不战战兢兢都不行。
  我没要他罩我,我自己有办法。多了这层关系不见有好处,他们天天守在外面,令他做起生意却感觉不自在。
  好了,没事我们走了。即使他不是警察局长的外甥,也是某大金融集团的小开,他们当然得多一份关照与担待,对他们而言对待这种政商名流最头疼。
  警察来了一会,没人提告马上就撤走。他赶紧协助大家将废弃物拿去放面巷子推放,让晚些的垃圾车过来载走。
  大夥将残局收拾乾净,该下班的人都走了後,狄臣并没看见曹晴如出来,纳闷问:那位跳钢管的女孩走了吗?
  拖著最後一包垃圾要出去的店经理突然想到,没注意,不知道。
  张至光整理好走出吧台,想了想也说,我好像没看见她耶。
  你去後面看看。狄臣推推张至光。
  我?张至光指指自己鼻子扭扭捏捏,不是很愿意,他觉得她应该走了。
  不然是我吗?狄臣反问,他可是老板。
  好呗。张至光不情愿的扭著p股往後面去,狄臣从後头看得很想一脚往这个gay的p股踹过去,不男不女,真不知他这辈子是怎麽活过来的。
  张至光去了一会,马上用他的莲花步跑回来,支支吾吾紧张的眨著眼睛说:她,她,在哭,我不会安慰,我最怕女人哭了。
  我去看看好了。狄臣呼出一口气,看看张至光又看看丢完垃圾走进来的店经理吴栋林,你们先下班,我去看看她,门我来锁,你们先走吧。
  看他们走出去,他先关上大门,然後回头往後面走,希望她已经哭够了。别说张至光不会安慰人,他对这种事也没辄,她没走也无法关店门。今天提前打烊,慌乱中又一堆客人没买单,他损失惨重,别说她哭,连他也很想哭。
  走到後面他敲敲更衣室的门,转了一下门把,发觉门没锁,转开一个缝往里问:你换好衣服了没,我要关店门了。
  嗯……她轻哼一声,夹杂鼻音,听出她刚才哭得很伤心。
  他又没骂人哭什麽?但不否认当下他真想一拳挥过去,将他场子搞的一团乱,如果她是男人的话他真会这麽做。
  “嗯“什麽“嗯“谁听得懂?他又问一次,你多久可以出来。
  好了啦。他话一说完,她擦乾眼泪已走到门边拉开门,肿著两颗眼睛内疚的看著他,对不起!我以後会节制,保证不让这种事再发生。
  她很担心他马上炒她鱿鱼。
  在说天方夜谭,狄臣不以为然,我自己开什麽店我自己清楚,你敢保证我不敢打包票,人类沾上酒精都会丧失理性,谁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做出什麽荒唐事,所以,你现在只要马上离开让我关店门就好,其他不重要。
  他将卸好妆换上轻便衣服的她拉出更衣室,然後走在前面往店门口走去,曹晴如跟在他颀长的身影後面。
  以为会来换来一顿咒骂,可是这里的人彷佛没以前她驻场那些地方的人那般不通情理,令她感到不可思议,刚才的紧张和恐惧也消失了。
  他让她先走出去,自己留下来锁门,关铁门。
  她走到停车场看见那部重型机车还在,偌大的停车场只剩下那部机车跟自己的,她才赫然想起,刚才看见狄臣手上拿著安全帽……
  她站在自己车旁愣住,怔怔看著他关好门走向停车场,来到那部重型机车旁,狄臣见她呆愣著,善意提醒她:早点回去,别再发生意外了……
  作家的话:
  ☆、11r尖上的挑逗 (h)
  狄臣启动机车後发觉她仍呆杵著一动不动,骑至她身旁催促,赶快骑走,你先走我再离开。他可不希望她再出事。
  喔。她突回神,原来真是他。
  带上安全帽,发动机车曹晴如将机车缓缓骑走,从後照镜看见他从反方向离去,逐渐消失。她突然感到眼眶湿润,他的一点关怀,也许微不足道,却让她感觉身边温情存在,不是像这夜晚迎面而来的冷风般冰凉。
  缓缓骑开,狄臣亦注视後照镜,看见她骑远才加足马力骑走。
  其实今晚看见店内被搞得一蹋糊涂他肚子里有一肚子鸟气,可是见她楚楚可怜的站在一旁发抖,他却感到心软,尤其那天在公路遇见送她回去,看见她走入一条狭宰巷弄,基於好奇心驱使,他跟著後面进去,看见她骑的那部机车就停在巷尾一间简陋的低矮木造屋外。
  他臆测,她相当需要这份工作,甚至拼命挣钱,若非基於恻隐之心使然,他相信在那气忿当下,他一定要她直接卷铺盖走路。
  早上醒来她才发觉两只小腿几处瘀青,抹了些万金油,不碍事,穿上丝袜没人会察觉。
  一如往昔上班。
  上午她完成一些资料,顺便将待签的签呈拿进去总经理室,早上她没见韩佑言出过办公室,她只好将他要的资料拿进去。
  敲门进去後,她看见韩佑言正在看一份企划书,她将手上的签呈拿给他,要他先帮她签,她好送回去。
  韩佑言专注看她拿给他的签呈一会,隐约闻到她身上一股异味,目光扫在她身上,哪里不舒服,都是万金油的味道?
  没有……总经理签好我可以拿走了吧。她咧咧嘴,尴尬笑。
  伸手欲拿他桌上已签好的签呈,手却被他捉住,为何总拒绝我的关心,晴如,我是真心关心你。他含情脉脉的看她。
  你先放开我,会被人家看见。他紧紧箍住她的两只手,她根本无法挣脱。
  不要。他使劲拉她一把,使她整个人跌坐入他膝盖上,他马上紧紧抱住她的身体不让她走,她却在他怀里挣扎。
  韩总经理你这样……接触到他柔情的目光,曹晴如突然有些软化,她停止挣扎,低头喘著气说:我不知道这样代表什麽,毫无意义。
  我爱你,晴如,你相信我,我不会辜负你。他越来越无法按捺自己对她的情愫,尤其她的欲拒还迎,令他更是爱怜。
  你……她想反驳他的甜言蜜语,却被他灼热的唇堵住,瞬间什麽话都说不出口。
  她很想推开他,手抵在他胸膛却使不出力,他柔软的唇舌像吸血的水雉,紧紧的在她口腔内搅动,彷佛欲吸取她的灵魂般使人沉迷。
  晴如……他吻得激动,舌尖不愿放过她似的追著她的舌根跑,手在唾y的诱惑下也不听使唤的搓起她胸前丰腴嫩肌。舒坦的感觉让双舌交缠更是如痴如醉,他不禁将手滑入她的衣襟里,趁著陶醉扯开她的胸罩,覆盖住,直到他低头舔舐她的r尖,感到茹头上一阵湿黏才回魂推开他。
  韩总经理不要这样。粉红坚挺的r尖无意识中敞露在男性眼底,让她羞红脸,慌乱的站起来整理被他扯乱的衣服,理理发丝,羞赧的眼神却不敢直视他。
  晴如──他还想将她拉回怀里继续方才的温存,却被她闪开。
  整理好衣服她迅雷般伸手拿起桌上资料夹,头也不回的冲出总经理办公室。
  晴如……衣衫不整的韩佑言没追出去,只是懊恼的看著她彷佛受惊的小猫落荒而逃。
  ☆、12 这麽s (h)
  逃回座位,胸脯波动难定,方才被吸吮过的r尖虽隐藏在衣襟里,却仍充满情欲般肿胀,濡湿的感觉也彷佛还惦念韩佑言齿间的挑弄迟迟难以平息。
  她赶紧深呼口气,安定情绪,也赶紧爲自己一时意乱情迷找台阶下,不允许自己再被他温柔肤触所迷惑。
  摊开桌上的资料,她试著移动滑鼠,然後尽快将心绪投入其中,用最迅速的方式遗忘刚才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经过这麽一次激情,韩佑言似乎懂得进退,也彷佛拿捏到她的情绪,自认为已掳掠她些许芳心,也就不再那麽躁进追求只是偶尔给她一个温柔的眼神,或适时关心,然而冲动的肌肤接触,他担心她又受伤害怕,所以,他宁愿循序渐进,逐渐用实际的关爱感动她,总比把她吓跑来得好。
  这天下午韩佑言刻意约她一起外出洽商,可曹晴如想到晚上还要去pub打工,她即随便找个理由藉故不去。一则担心洽商晚了韩佑言又苦口婆心劝她一起用餐,倘使一时找不到藉口婉拒可能耽搁去seduce的时间;再则,她也担心与韩佑言独处他又一时失控,对她大张其手,假如自己也失控那麽後果将难以想像。
  她可不能盲目的陷入他温柔的漩涡里。
  虽深知他有能力解决她所有困境,也感受出他对她的宠爱与关照,可是当“小三“,她打心底排斥,有不下一百个不愿意。
  下班後回家休息小憩两、三个钟头,夜逐渐深,曹晴如一如往常又骑著机车准备出去,弟弟听见她半夜发动机车要出门的声音跑出来问:姐,你到哪打工又是三更半夜才出门。这麽晚了守在家里他难免要担心她发生意外。
  我去加油站上夜班,做钟点工,你别管,别百~万小!说看太晚早点睡。她随便对曹晴彦掰著理由顺便叮咛,反正他也不可能去求证事情真伪,她说什麽,他信什麽。
  seduce的钢管秀时间是每天的午夜场,不现在出去,何时出门。
  况且加油站打工的微薄薪资根本缴不起父亲的看护费,更遑论两人的生活费还有昂贵的补习费用。
  走进灯光微醺、歌声飘渺的seduce,经过吧台,总是笑脸迎人的小胡子张至光对她撇撇微笑,笑得有点暧昧,又有点诡异,她回一眼却j皮疙瘩掉满地,赶紧背著背包走到後方的更衣室,心里不由得嘀咕起来:
  奇怪,那个人怎麽越看他越像gay,这男人连笑起来都要装女人的抚媚,稀奇古怪的,真该叫他去把下巴的胡子刮一刮,不然看起来还真恶心,不男不女的。
  想起张至光那张脸她边化妆边感到好笑,但他为人却不错,前几天她躲著哭,他一进就说:唉呦,好姐妹那有什麽好哭的,那些男人就爱为女人争风吃醋,打死一个算一个没什麽大不了的。
  好姐妹?那些男人?
  乍听之下她更是哭笑不得,霎时间被模糊,不知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看著他下巴的小胡子,她不禁哭得更用力,因为不知自己到底到了什麽鬼地方,竟然连人妖都有。
  她哭的更顺畅,他却著急起来,唉呦!你怎麽越哭越大声,我去叫别人来哄哄你吧。
  然後,赫然看见他扭腰摆臀慌张奔出去,刹那间她呆愣住,他背影不见後,她怔一会马上破涕为笑,原以为自己多疑,那天开始她可以肯定他就是如假包换的gay了。
  化好妆穿上表演的舞衣,时间正巧到了,属於她的音乐也在四周开始响起,环境变得吵杂热闹非凡。
  一上舞台,她即随著dj给的电音舞曲绕著钢管舞完第一首舞曲,当变换第二首舞曲时她蓦然看见狄臣就站在远方灯光暗淡处盯著她瞧,嘴角扬高像是欣赏她的表演,又像是监视她的举动,好像怕她惹火演出又发生意外一般紧迫盯人。
  她晓得自己今晚一切都很进入状况,脚没起水泡也没扭伤,整天韩佑言外出洽商都没时间s扰她,所以她的情绪也很稳定。然而看见狄臣就站在那儿目不转睛,不知爲何她喘著气的胸口心跳更是急促,舞步也越来越起劲,彷佛整人情绪越来越亢奋。
  好像表演给他单独欣赏一般。
  在舞池扭动身躯的人也拌著震耳音乐随著她曼妙曲线的摆动血脉起来,彷佛大家一天的精力没用完,打算在这里耗尽般狂舞。
  中场休息十分钟後,她又轻盈跃上舞台,没几秒一个很会跳舞的男士跟著上台,无意中她瞄了远处的狄臣一眼,来不及看他的反应,这位男士即自编舞曲,搂起她的腰跳起舞来。
  这位男生舞跳的真不错,他做了几个hip…hop的弹跳和倒立动作,引来激烈掌声。
  她很赏识这位男生的舞技,突然想起上一回满身肥r的男子,竟然忘情的跟他贴身大跳热舞。
  他们越跳越火热,狄臣看到此景,原本环抱胸前的双手突然放下,走上舞台一把将她拉过去,在自己面前转一圈,然後在大庭广众下让她香汗淋漓的身躯贴近自己,面对面舞动身躯。
  这麽s。狄臣佞笑在她耳畔低语,语味酸楚。
  音乐虽然很大声,但两人身体靠得那麽近,她听的出他说什麽,她被他的话震了一下。让舞客尽性不就是她的工作吗?她只是在做好自己份内的事,他为何如此说?
  她不解,脸色有一瞬间僵住。
  她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狄臣也是会跳舞的人。难怪会经营供人喝酒、跳舞玩乐的pub。
  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曹晴如在舞曲的播放下摆动腰际,悄悄的想拉远距离,可是,狄臣彷佛是故意紧搂的磨蹭她身体,她刚刚跟舞客都有保持距离而不是像现在跟他毫无距离贴身厮磨。
  两人随著舞曲厮磨得厉害,她感觉他身体的涨满,不知为何自己下腹内壁亦不自主收缩起来,全身热流也跟著音乐在血y中s动,动情激素彷佛开始往下流淌。
  狄臣充满男性气概的目光煽情的瞅著她迷蒙的眼神,好像欲将她看穿,看穿她已被他阳刚的男性躯体勾引。
  被他盯得不自在,曹晴如趁机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狄臣仍黏著她不放,曹晴如按耐不住在两人又贴紧时说:哪有pub老板自己上台跟女舞者跳不停的,你下去吧。
  你不是想勾引男人?
  我在跳舞。她慎重说。
  我请的钢管女郎是绕著钢管跳舞,不是绕著男人身体跳舞。狄臣戏谑她。
  ㄟ……你……听他这麽说,曹晴如红了脸蛋不服气的伸直双手用力推开他,舞过去钢管边,扶著冷冰冰的钢管性感的舞动身躯,不经意偷偷斜睨下台的狄臣,他真是个不识相的男人,她是在帮他做生意耶,说话还那个酸不溜丢的。
  可是这场舞每瞥过狄臣的眼光她都发现他紧盯著,所以她越跳愈不自然,碍手碍脚直到音乐结束……
  (13鲜币)13 你没跟男人做过这件事?(高h)
  听见终场音乐扬起,她做了个漂亮的ending舞姿,然後羞惭的跳下舞台穿过吧台,迅速开门跑进更衣室,关起门躲藏似的背靠著门板,心跳剧烈的几乎迸出来。
  脑海掠过狄臣清晰影像,她红著脸蛋微微低头,感觉舞衣里的安全裤已湿透,彷佛嗅到一股贺尔蒙气味逐渐弥漫开来,让自己更是羞红双颊。
  方才有1瞬间她竟然渴望他能用他的大掌覆盖住她,将她层层包裹起来。也只是这样遐想他的抚慰,身体竟也不自主舞动起来,不害臊的往他胸口不断摩娑,好像欲钻入他心底与他融合一般,幸好,那只是一瞬间的思潮而已……
  叩,叩──
  还没喘够气就有人来敲门,她以为是要来更衣室换衣服的女员工,呼出几口气镇住情绪,转过身开门,开出一条门缝愕然看见出现的竟是狄臣,她心跳又急速跳跃,浑身又开始灼热起来。
  可以让我进去吗?狄臣帅气斯文的脸紧绷著,眼神盯著她,淡淡的语气显得有些忐忑。
  她顺意开了门,心里惴惴想著他要进来做什麽,才想完即听见他将门锁按上的声音,人也一迳肆无忌惮的近她,直把她到角落。
  你,你要做什麽?她心慌的往墙壁贴住,眼神有些惶恐,身体被箝制,她感觉抵住腰际下的身体坚硬刚强,犹如情欲高涨。
  我们的舞还没跳完。他赫然伸出双臂抵住墙壁,眯起眼低头恣意寻找她那性感的嘴唇。
  你喝醉了。闻到一股酒气,她撇过头用力想将他推开,内心不知为何却有一丝不舍,好像方才馀韵犹存,让自己念念不忘。
  刚刚他上台她即到浓浓酒味,他喝了不少酒,难道他这些异常举动只是酒精作祟?她推测。果真如此她将有些失望。
  我没醉,我只是需要你。
  不要啦……
  他一把抱住她,将自己身体往她身上用力磨蹭,不理会她的挣扎低头啃吮她l露香肩。他灼热嘴唇一触到她的肌肤,她内壁里的收缩彷佛又开始作用,她即刻像一条毛巾正被拧出水来,原本湿透的底裤几乎滴下湿意。
  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为何这女人让他如此眩惑,她只要在眼前舞动玲珑曲线,即宛如有股魔力将他吸引,无论是视觉还是欲望都无法自制的往上攀升,尤其在一杯伏特加下肚後,更耐不住她曼妙舞姿的召唤,体内血脉奔腾更难以压抑。
  他说没醉?她却感觉他镜片後的眼神十分迷蒙带有几分醉意,像温柔而蒙胧的月光,迷离却煽情……才一下子,她不再挣扎,反而附和的低吟起来,像是吸吮过多他唾y中的酒精般也醉了。
  陶醉中薄薄的衣襟,很快被褪在地上,连那湿答答的安全裤都被他遗弃,两人赤l的抵著墙,依在他怀里,她感觉硕壮物体缓缓塞入,像口腔里的那根灵活的醇舌一样在体内搅动,不同的只是体下饱涨的比唇舌更让人陶然欲墬……
  感觉体内热潮奔泻,他激烈後瞬间离开她身体,一条黏稠白y带著血丝从她大腿内侧汨汨流下。
  他一惊,盯住她,不敢置信问:你那个来,还是?
  我……她低头羞涩推开他赤l结实的胸膛,不敢看他,奔到柜子想拿面纸,却又被他从背後牢牢抱住,宛如刚才那股情欲仍未褪去,湿热的舌又不歇的在她背脊舔舐。
  她忸怩的想挣脱他的缠抱,他却像被著了情欲的魔一般,一手更用力的抱著她,另一手狎玩她胸前丰满嫩r难分难舍。
  你没跟男人做过这件事?他以为她跳这种火热的舞,穿得衣不蔽体,应该有过很多男人,跟很多男人上过床,有过亲密关系,可见他误会了……
  刚才进入她身体时紧密的包覆感,感觉通道极为狭窄,高c就像火山般一触击发。
  我要擦擦身体。她害羞,抖著音说,羞赧的回避他的问题。
  他终於放开她,瞅著她美丽的侧影,胸口的喘息仍起伏不定,她拿出卫生纸递给他,他疑惑问:你为什麽要来跳舞?她脱俗清丽的外表隐约散发的气质,和他所见过的钢管女郎完全不同。
  我缺钱。她毫不犹豫说。
  缺钱?家里缺钱?穿回上衣,狄臣显得更纳闷。
  嗯……我爸是植物人,住在安养院,我还有弟弟在念高中,所以……她并不喜欢提及家庭状况,但不想被误解她是拜金才来跳钢管舞。
  喔……他明白了,领悟的点头,难怪她住在那麽简陋的地方,你还有其他工作是不是?
  你问这麽多做什麽?她难为情的瞟他一眼,虽然他也正穿好衣物,可是这辈子从没这样跟一个男人l裎後又一起穿上衣物,感觉很别扭。
  关心一下嘛。他盯著她穿上牛仔裤。
  你不会告诉我陪你上床就有钱赚了吧。她给人的第一印象似乎就是爱钱,忍不住想开这种玩笑。穿好长裤,绑上马尾,拿出柜子里的背包背上肩膀,她一副准备要走的模样。
  呵……狄臣忍不住笑起来,你的言行举止跟你的本性好像不太一样。
  狄臣认为她之前应该没跟男人发生过关系,可是话却可以说得好像对这种事无关紧要,真令人错愕。
  什麽一不一样,我不在意别人怎麽看我,我知道你也很瞧不起我,我不止跳钢管还随便让男人摸来摸去,并且也随便的很,什麽男人都可以上。竟然笑成那样,她忍不住气恼的斜睨他。
  他笑的促狭,她不服气的转身往门口走,发觉他们言谈之间好像产生误会,狄臣赶紧揪住她的手不让她开门,我没那种意思,你何必妄自菲薄。他急著辩解。
  如果你不是认为我很随便,刚才你不会敲门进来,一进来就找我做那种事,是不是?她是鬼迷心窍才会让他脱光衣服,这样只会让人更瞧不起自己不是吗。
  我没那种意思,假如冒犯你我道歉……
  她佯装不屑的瞪他一眼,心里却惶恐被他看贬,心情浮躁的握住门把,口是心非说:我是很随便的女人,你怎样我不清楚。
  不让自己变成他人刻版印象中轻浮的舞者,即使在夜店跳舞,她1向自爱,可是这回她跟那些人也没两样了,被男人一逗还是失了身。
  算了!狄臣无意再跟她唇枪舌剑下去,看来他们对刚才两人亲密行为并没共识,为不让她感到吃亏,他乾脆从皮夹抽出几张钞票给她,试图让她消气,这算是赔偿你今天的损失吧。
  曹晴如惊愕的看著手中那几张白花花钞票,不敢置信眼前男人竟然用钱羞辱她,难道把她当妓女?
  蓦然间她後悔了,刚才怎麽傻呼呼的跟他做那件事,原来他真是用这种眼光看待她的。
  她将钱丢还给他,不屑的斥声说:我还没那麽龌龊,把你地钱拿回去吧。我只跳舞不卖身。
  我是好意……适得其反。
  狄臣想解释话却只说一半,曹晴如已狠狠挥他一个响亮耳光,不要欺人太甚,得了便宜还卖乖。
  突然挨一个狠狠的耳光,狄臣感到莫名奇妙,怔愣的看著她气呼呼的开门出去然後消失。
  他并没有鄙视她啊……手上这些钱只是单纯想……
  她想到哪里去了?
  都敢跳钢管又跟男人在台上台下大庭广众磨来磨去,自尊心还这麽强烈……令人匪夷所思……
  (11鲜币)14 我只跳舞不卖身 (h)
  从pub冲出来,曹晴如为自己刚才不顾廉耻和狄臣发生肌肤之亲感到羞怒。
  她确实鬼迷心窍,才会毫无羞耻心的跟一个见不到几次面的男人发生关系。
  须臾稍稍冷静,她却又像鸵鸟般自我安慰起来,无关紧要的自圆其说,反正现代社会性那麽开放,一夜情到处都是,不足为奇!
  可是……为什麽她只是多一个钢管女郎的身分却要被鄙视呢,他竟然要拿钱给她!
  他狄臣也没多清高啊,还不是裤子脱了,见女人就上,就是自己那麽龌龊,难怪也要把她当妓女……
  混蛋……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气吁吁的回到家,眼泪却挂在眼角,看到不成家的家,眼泪掉了下来……
  她跑出去後,狄臣独自在更衣室怔愣一会,摸摸略疼的脸颊狄臣摇头叹息自认倒楣活该,谁叫自己贪图人家美色……
  一下子回过神後,才愕然发觉这道误会不轻,心慌的追了出去,追到停车场眼睁睁看她坐上机车,来不及喊住她,她即加足油门呼啸而去。
  狄臣连忙转进pub内,著急的找在吧台帮忙的吴栋林,见到他即问:你有没有曹晴如的联络电话。他得再三道歉。
  曹晴如?吴栋林见他神情慌张,感到纳闷,皱了一下眉头,放下手边工作说:我去找找,再跟你说。
  他慢条斯里将手擦乾净,狄臣却心慌的很。吴栋林走出吧台往後面的办公室走去,狄臣心悬在半空跟著过去。
  拿到曹晴如的电话号码号後,他才情绪略为镇定下来。
  担心被她误会,竟然出乎意料慌乱,连自己都感到意外。
  坐在办公室里,他等了好一会,认为她到家才拨打刚才拿到的手机门号,可是拨出去,话筒里却这麽回应:“你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後再拨,嘟嘟嘟……”
  哈!她资料上填的手机号码竟然是空号?!这女人在怕什麽?
  挂下电话,他毫无头绪的想了一会,最後下了结论……反正过几天她会来上班,到时候再把话讲清楚吧。
  可是,隔天吴栋林却告诉他,曹晴如打电话来辞职了。
  好样的!狄臣发现这女人做事情真的很乾脆,如同打在他脸上那一巴掌乾净俐落,毫不拖泥带水。
  不只不让他解释,更别说……追求的机会。
  既然如此他只好登门造访,再怎样他都觉得那一巴掌不能白挨,误会总得要解开,别扭的留在心底好像鲠只刺相当不自在。
  这样就不做了,真有个性,还留个空号的电话号码,狄臣越想越感窝囊。
  傍晚下班狄臣直接开车去曹晴如家,虽然不确定她在不在,站在她家低矮屋檐下,他低著头敲几下感觉老旧的快掉下来的门板。
  敲第一下时他还没顾忌,敲第二下门竟然摇晃了一下,他吓的倒退一步,担心误解没解开先将她家门拆了,仔细瞧瞧这门就像她一样脆弱,他还是谨慎点。
  轻敲第三下後,门里才走出一个好像刚洗完澡出来,头发仍潮湿的十七、八岁男孩。
  你找谁?曹晴彦盯著身材高挑,必须低著头才能跟他讲话的狄臣问。
  请问曹晴如是不是住这里?他忍不住仰头瞧一眼屋檐,他对这哈比人住的住宅实在不敢恭维,腰弯著已有些酸了。
  我姐去上班,不在。
  这应该就是她念高中的弟弟,狄臣打量一下曹晴彦,又看一眼他身後简陋的陈设,她去哪里上班,方便告诉我吗?
  我不知道。曹晴彦随意说。
  不知道?她没跟你说。狄臣狐疑,眼神不断瞟著屋内,怕她只是躲起来不想见他。
  曹晴彦摇头,不确定的说:她只说在加油站做夜班,那家我就不知道了。
  喔,我知道了,谢谢。狄臣跟曹晴彦点头,赶紧离开那间低矮的房子,他的脖子缩到好像变短了。
  她去加油站工作?真的假的?火辣的钢管女郎一下子变成朴素的加油小妹?难以想像!
  狄臣揉揉酸酸疼疼的脖子,纳闷的走出巷子,坐进车内,思忖一会,加油站?好吧!那就去附近加油站找找,说不定真能找到。
  在跟他呕气还是直接认为他占她便宜?!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模。
  “我只跳舞不卖身”真有志气!
  绕了几条路,还故意找了三间加油站各加了点汽油,仍然没看见她身影。
  加油站?他认为她是在骗她弟弟年幼无知吧!去夜店找人或许还更有可能性?
  大海捞针几天後,狄臣即心灰意冷,现在他终於知道,雄性激素不克制些的话还是会将女人吓跑的……
  不!曹晴如应该是被那几张钞票气跑的?!
  自从离开seduce後曹晴如打探几间夜店,都没著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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