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到死》折磨到死_分节阅读_14

  识,就好了。”
  眼前的刘媛媛,已是万般娇媚,眉目间处处柔弱,让张猛不禁心旌荡漾起来:“媛媛,也不知道我哪里修来的福气,竟然遇到了你。我真想一辈子都拥有你,再也不分开。”
  “别说傻话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何况,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不爱自己的丈夫。张猛,你相信吗?我喜欢你,但更爱自己的丈夫。”
  “相信,我当然相信。因为,爱永远不是唯一的。”
  “不,我倒觉得真正的女人,爱一个人,应该是唯一的。”
  “你想说——”
  “我想说,我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女人,甚至很下贱。”说到这里,刘媛媛居然掩面哭泣起来。
  张猛立即上去抱住她:“快别这么说,你是个好女人。那些混蛋,根本就是落井下石,不会有好下场的。”
  包间的味道顿时暧昧起来。
  第024章 ml这个词儿
  张猛的手开始在刘媛媛的后背抚摸,而刘媛媛依旧麻木着,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突然间,张猛呼吸凝重地说:“媛媛,我——”
  “你怎么了?”
  “我想——”
  “你想什么?”
  一不留神,刘媛媛看到了张猛鼓涨的裤裆。于是,她生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那事?”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就是想要你——”张猛的眼睛里,已经爬出了无数的欲望,“媛媛,给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不但今天不行,以后也不行。张猛,我现在只期盼这件事情尽快消散,不留下任何后果。以后,我们还是朋友,但是绝对不能再做那种事情了。”说着,她努力挣脱张猛的环抱,端起一杯凉咖啡,一饮而尽。
  说到这里,我想和大家探讨一个问题:在有过*记录的前提下,女人拒绝男人的毅力到底有多强?
  可以负责地讲,我写的故事,也许不投很数人的胃口,但一定是符合实际情形的。换而言之,我写不出太牵强附会的纯洁和高尚。原谅我吧,读这本书的朋友!
  那么,我先来说说ml这个词儿。
  我反对别人把这个词的重音放在爱上,因为世间无数的ml,大多不是为了把爱做出来。也就是说,真正为爱而进行的性行为,存在得很稀薄。从这个层面上来说,说ml是虚伪的,确切的词儿应该是*。很刺耳,却是恰如其分的。
  所以,我觉得应该把重音放在做上。这样,淡化了爱,强调了做,基本吻合所谓ml之目的。我们的ml,没有那么高尚,只不过是一种本能生理需求或欲望索取。
  相信吗?在商品社会中,一切有形的、无形的物质或意识的存在,都有可能成为商品。性的存在,就价值而言,更是不必说。那么,它本身就具备了成为商品的属性。
  明白了这一点,我们就不难理解当今泛滥的性贿赂、*、*换——
  总而言之,ml这种说法,在很大程度上,在众多情形下,很勉强很勉强,是人为的化装效果的体现。我们通常做的不是爱,而是性。
  我还想说,不是因为我们不想ml,就不ml了。男女比较而言:男人通常主动出击,提出求欢要求,女人稍显被动,拒绝的能力也有限。
  而刘媛媛当时表现出来的态度,用一个女性朋友的说法是“*是通向女人心灵的捷径”。她的意思是,*是女人所有器官的核心,相当于一个国家的首都,而拿下首都,等于宣告战略占领。毫无疑问,她的说法具有战争色彩,把男女之间的占有与被占有,比方成战略攻陷与被攻陷。
  我的理解是:一次失防,等于沦陷,再去挣扎,难以坚决。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毅力,明白人应该已经非常明白了。
  刘媛媛喝完整杯咖啡后,就这么站着,不去看身后的张猛。
  而坐在沙发上的张猛,马上便呆了——
  淡蓝色的牛仔裤,将刘媛媛本来就丰韵的屁股勾勒得性感异常。而且,从贴身的裤纹就可以看出,她今天穿着一条三角*。两瓣屁股之间的缝隙,更是充满了诱惑,直把张猛勾引得要伸手摸过去。
  他想起第一次占有刘媛媛的情形。想着想着,竟然能用眼睛剥开那层牛仔裤,直看到白花花而翘颤颤的肉色来。
  “我们回去吧——”刘媛媛弯腰去拿一旁的包包,却露出了光滑而洁白的腰背雪肌。
  看到这里,张猛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抱住刘媛媛:“媛媛,别走,我是真的想要你,实在忍不住了。”
  冷不丁遭此一抱,刘媛媛差点儿要趔趄。待她反应过来,张猛“腾”地站起来,直接从后面贴紧,双手已经从她后背进入,绕过腋窝,摸着了两饱满的乳防。
  刘媛媛一惊,下意识地夹紧腋窝,不让张猛双手动弹,并努力转身:“张猛,你放手,放手,我们不能这样了。”
  已经被欲望点燃的张猛,根本不理会刘媛媛的话。他双臂用力,箍紧刘媛媛的整个上身,不让她转过身来:“媛媛,再给我一次吧,我想你都快想疯掉了。”
  “不,不行,你放手!”刘媛媛的语气已经很强硬。
  “不,我不放。”
  “你放不放?”
  “不放。”再次推挡了刘媛媛的强硬,张猛开始亲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刘媛媛马上仰起头,扭着颈项,尽力不让张猛亲吻。但张猛并未因此罢休,反而*起来:你夹着左侧脖颈,我就亲右侧;你夹着右侧脖颈,我就亲左侧。
  男人占有的野性,一旦被激发,处于弱势的女人,几乎无力抵挡。而男人野性之所以被激发,有些时候,恐怕还要联系到男女之间的悬殊对比。
  可怜的刘媛媛顾左不顾右,勉强反抗,却挣扎不得,摆脱不能,只得哀求:“张猛,你冷静些。我们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老天都要惩罚我们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哀求的话,还没说完,她便倒吸一口气:臀部处,已经被一棍状物顶抵得厉害。
  没有害羞,她立即慌乱道:“张猛,你——你——”
  “媛媛,你别求我,算我求你,求求你,答应我这一次吧?”
  包间外,响起了嘈杂声。大概是其他包间客人散去后,意犹未尽的狂热与肆恣。
  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屏气凝神,生怕门被突然推开。
  然而,欲望充斥着张猛的每一根血管,他始终搂抱着刘媛媛,没有丝毫要罢手的意思。
  等嘈杂声一过,他马上又动作起来,力度也较前加强了不少。他喘着粗气,不断地哀求,仿佛一可怜虫,意欲磨蚀怀中女人的最后反抗。作为情场老手,他清楚:有了第一次,后来的挣扎,基本都是一种形式,也坚持不了多久。
  而此时的刘媛媛,如若待宰的羔羊,似乎产生了一种绝望。莫名其妙的是,一番挣扎后,她身体的感觉居然异样起来,尤其是被顶抵着的臀部。这种感觉很奇怪,酥*痒,很快又在全身蔓延开来——
  第025章 暗夜车震
  紧接着,她全身松弛下来,不再扭摆,甚至将整个头都仰躺在张猛的肩膀上:“张猛,你别忙,我问你一句话。”
  起初,张猛一愣,随即听话起来,将嘴巴凑到刘媛媛的耳边,温柔道:“我听着呢,媛媛。”
  “你真的爱我吗?”
  “爱——我爱你——”张猛激动起来。
  “有多爱?”
  “我爱你,可以抛弃一切。”
  “包括家庭吗?”
  “当然,包括家庭。”
  “好,那我问你,会永远爱我吗?”
  “永远,当然是永远。媛媛,我对你的爱,是永无止尽的。”
  “很好,张猛,我想再听一遍。”
  “什么?”张猛故意问,因为他感觉怪怪的。
  “我想再听一遍。”
  “我爱你,永无止尽。”
  “那好,你松开我。”
  “不,我不松。”不仅没松开,他马上又动作起来。
  “放心吧,今晚我是你的,但不是在这里。”
  “什么?”张猛诧异道,却不由自主地松开手。
  刘媛媛转过身来,看着张猛,用一种难以名状的神情说:“我给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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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李小薇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摸了摸下身,她感到一丝羞愧。
  刚才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情形很蹊跷——
  暴雨滂沱的傍晚,她撑着花伞,孤独地走在街道上。没有激情,没有牵挂,也没有伤感,一切都麻木而迷茫,就如暴雨中的行人。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一座露天花园。花园里,各色的花草很娇艳,一如她姑娘时的心情和脸蛋。这座花园似曾相识,却一时记忆不起来。
  但丝毫没有影响她的情绪。她惊喜,为这雨中的娇艳。一阵疾风吹来,花草跟着摇摆起来。和舞的,还有她漂亮的裙沿。
  于是,她甩掉了手中的花伞,在雨水中沐浴。清凉的雨水,将她弄的浑身湿透,舒服极了。她想喊出来,为难有的淋漓与畅快,还有那些苦涩的日子。
  突然间,雨水中出现一个身影。那是一个男人的身影,站立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她看不清楚那张脸,却感觉到他的眼神,正安静地注视着自己。
  他是谁?她嘀咕,并不感到害怕。
  蓦地,他开始走过来,毫无表情。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害怕起来,不自然地往后退步。
  近了,又近了,她看清楚了那张脸。好熟悉啊,怎么想不起来?
  与此同时,她停住了后退的脚步。因为,她喜欢那张熟悉的脸,虽然严肃,但是冷峻。
  雨水顺着脸颊流淌,将他面部轮廓勾勒出来,显出成熟与稳重。她并没有上前,只愣愣地站在那里,等待他的靠近。
  令她颇感意外的是,于咫尺间,他突然抱住她,并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没有挣扎,没有犹豫,更没有闪躲,她闭上眼睛,热情地回吻,并索取那片温热的舌头。
  周围人来人往,偶有伫立凝视。但他们毫不介意,并不收敛。语言是多余的,陌生不是羁绊,雨水都化作了激情,跳跃着欲望的影子。
  然而,再次睁开眼,她忽然尖叫起来——
  这个熟悉的男人,居然是韩彬。于是,她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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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郊,一偏僻的树林里。
  张猛把车停在一块相对空旷的地方。看看周围,一片宁静。他扫了一眼刘媛媛,然后放下前排的座位。
  “快点儿吧,我想早点回去。”刘媛媛躺着,催促道。
  车灯熄灭,车身融入了周边的黑暗中。树叶“沙沙”响,掩护着车内的呻吟。
  十五分钟的车震后,一切恢复安静。
  刘媛媛从一旁的包里摸出纸巾,胡乱地往两腿之间塞。随后拉上*,穿戴胸罩:“赶紧穿好衣服,送我回去,我担心他该回来了。”
  “谁?”张猛懒洋洋地说。
  “还有谁?我老公。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连出差回来的时间,都不准确地告诉我。几天来,他一直没给我打电话。我突然害怕起来。”
  “害怕什么啊?他也许还在深圳呢!”
  “你怎么知道他在深圳?”张猛准确地说出了自己丈夫出差的城市,让刘媛媛不禁疑惑起来。
  “听他们公司一朋友说的,你别又疑神疑鬼的。只是偶然听说,并不是刻意打听。”
  “什么样儿的朋友?”
  “酒肉朋友,饭局上的那种,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张猛撒谎道。
  这时,有手机响了。张猛一个惊吓:“嘘,别出声,可能是我老婆。”
  摸出手机,张猛舒了一</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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