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这样对峙着,整个酒吧静谧地可怕。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以免显得太突兀。于洋让人把酒吧的大门给关上了,禁止其它的人再拥进来看热闹。他现在额头手心都是汗,一个解决不好,他这经理也不用干了。
很快的,外面响起警车的鸣笛声。
“好了,你现在可以放了我。警察来了,就算报复,我也不会找现在这个时候。”赵公子冷笑着和林枫商量。
“嗯。当然。”听到门外有人扣门后,林枫立即闪到松开了人质,闪到一边。
“谁啊?”守在门外的七喜问道。
“警察。”门外传来严明的声音。
七喜转过头询问林枫的意思,林枫点了点头。
严明满脸严肃地走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和他关系比较好的警察。他扫了林枫一眼,眼神没在林枫身上多停留,看到赵公子时神情稍微一诧,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严明寒着脸问上来打招呼的于洋。
“呃——”于洋正不知如何回答时,林枫满脸愤慨地走了上来。“警察同志,他们仗势欺人。这些人跑到酒吧里来闹事,喝酒不愿意付帐,这些就算了,我们也不敢追究——你看到没?他父亲是咱们市的市长。以前他就常常来吃霸王餐,今天更是带来一大群朋友过来,点了二十多万的酒水不愿意给钱——我们是小本经营,那能受得了这种亏空啊?”
林枫脸上的眼睛快要喷出火来。“我和他们理论,他就要他的保镖揍我。刚才有个女警察同志替我们说了几句话,都被他们打伤了。更无耻的是,他们看到那个女警察长的漂亮,竟然想带回去非礼——”
“警察同志,你们可以管管啊。我知道他们都是有来头的人,一个是市长的儿子,另外一个好象比市长的来头更大。我们也不难为你,也不要求你们能把他怎么着,你只需要把我们的酒钱要回来,以后让他们别再来闹事就行了。”
林枫说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地表情。
酒吧内部还有不少群众没有出去,他们本来就对这件事一知半解,只是看热闹。现在听到林枫这么说,想了想,都恍然地点点头。
是啊,如果不是被迫无奈,那个服务员敢去欺负市长的儿子呢?再加上市长赵天青平时的群众口碑本就极差,他们开始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先是谴责市长的儿子,然后开始谴责市长赵天青平时的官风,形势变成了一面倒。
“是这样吗?”严明转过脸问赵公子。
赵公子气的差点儿要吐血。平时都是他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去整别人,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这种滋味确实不好受啊。“荒谬。我们只是来喝酒的,没想到他们的服务态度极差,我就说了他们几句——然后他气不过,竟然用叉子抵在我的脖子上威胁我。”
赵公子把中间的过程都省略了,他实在无法解释自己要挑战林枫的以及让下属与刚才那个女人博抖的目的。切磋?让一个特种部队的军人和一个服务员切磋?他自己都不信。
可是,平时都是不用解释的啊。看来这个警察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赵公子傲气地向严明勾了勾手指,小声在严明的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严明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脸色铁青,浓眉倒竖,大声叫道“你老爹就是天子老子也不行,犯了法就应该受到惩罚,无论是谁都一样。惩j除恶是我们警察的职责,拿你老子说事没用。”
“啪啪啪——”
围观的群众吆喝着自发的鼓起掌来。
严明说完这一席话心里却苦涩无比。这个林枫,又捅了一个大窟窿。
第四十六节、你长了双桃花眼
因为男人许下的誓言和不必要的麻烦,林枫一直把自己藏匿地很深很深。自从经历过暴力街的暴力事件后,林枫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是一个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小虾弱r强食的年代。想要不被人欺蹂,就需要足够的实力。
他已经在某一层次足够的张扬了,可是有些事还是让他有身不由已的无奈感。
官场的事情到了一定的位面,处理事情都会有个潜规则。
不知道后台经过怎么样的运作,赵公子一帮人在带回警察局后不久,便被人保走了。问严明,他苦笑着摇头,也没能得到更多的消息。这让林枫郁闷不已。虽然不知道赵公子的后面是谁,但能让市长小心翼翼的角色职位肯定不会低。这结果他早已料到,可怎么着也应该让他把酒钱先付了啊。
因为对方的不起诉以及严明的包容,林枫持刃协迫的罪名也就不了了之。当然,就算有事,严明和莫书记也会帮他开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林枫突然发现自己成了明海市一个不小的角色。从一个无照经营整天被城市治安追的烧烤少年一跃成为市委书记的座上客。
当然,也许莫至明本身并没有把他当作一个角色,只是女儿朋友的哥哥,然后夹带一个交易。可其它不知情的人会怎么想呢?原来狐假虎威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刚开始林枫对严明的影响并不好,第一次看到他时正对着黄灵儿狂拍马p,觉得他无非是一个趋炎附势的警察败类。现在从一系列事件中看出来,他确实很够朋友。
林枫告别了严明,打着吹欠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宁夏的夜份外的静谧,天上寒星点点,与高楼上的灯光相映成趣。一轮残月悬挂在天上,绞洁而寂寞。风轻轻的吹来,吹起了林枫额头上的发角,身体也格外清爽起来。
黄灵儿静静的靠在红色吉瑞qq上,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条快要燃尽的香烟。烟灰已经积累了一大截,显然她好久都没有动过。视线停留在路边在灯光的照耀下绿意盈然地梧桐树上,眼神空d。
林枫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快要烧到手指的烟头,用手掐灭,弹进路边的垃圾桶里。“你不适合吸男式烟。”
黄灵儿这才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林枫一眼。“有人说抽烟可以排解寂寞,我便拿了包试试。现在我知道了,那是骗人的。点燃以前是寂寞,点燃以后开始数寂寞。一个、两个、三个——哈,怎么也数不完。你看过古龙的《小李飞刀》吗?”
林枫正在奇怪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为何问这个问题时,黄灵儿自己把话接上了。“我几年前看的,本来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刚才突然想起里面的一幕对白,院子里的梅花开了,李寻欢问你阿飞你知道这梅花开了多少朵吗?阿飞答道:17朵。李寻欢的脸色黯然下来,他刚刚数过这些花,确实是17朵。如果一个人愿意把院子里的花一朵朵的数过来的话,那么他一定很寂寞,很寂寞。”
林枫轻轻摇了摇头。“他对你那么重要?”
想起那个他,黄灵儿的脸色瞬间精彩起来。先是痛苦,然后是苦涩,然后是苦笑。“我没有什么朋友,也没有什么爱好。不喜欢逛待,不喜欢泡吧,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属于性格比较偏执的那种人。他就是我十年以来的精神寄托,现在那个人突然不在了,心里空荡荡的。”
“你爱他?”
“不知道。以前是爱的吧,后来——后来“爱”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既然爱了,那么就应该爱下去。所以十年末虽然末曾见面,我仍然等了下去。抱着一个并不存在的梦想活了十年已经够可怜了,这唯一的梦想也被他残忍的剥夺。”黄灵儿低着头,长发遮住脸颊,林枫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一定满脸忧伤吧。
林枫轻拍黄灵儿的肩膀,叹了口气。“我明白。你是那种对感情极端固执的人。爱情就是杆天秤,一方付出的多一些,另一方就被抬的高一些。这是件坏事,又何偿不是件好事呢?以后不用再抱着虚幻的东西睡觉了,可以找个身边实实在在的人恋爱。”
黄灵儿哇地一声扑进林枫怀里哭了起来。
林枫第一次见到黄灵儿时,她一身戎装英姿煞爽,不苟言笑满脸冰霜,正享受着上司的马p。高傲地像只把头高高昂起的白天鹅。没想到现在她也会和普通的女孩儿一样趴在一个男人怀里痛哭出声,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啊。
林枫轻拍抚她的后背,并不出言安慰。索性让她哭个痛苦吧。
良久,黄灵儿才停止了眼泪。打开车门,抽了张纸巾擦拭过眼睛。撇了林枫一眼:“上车。”
林枫的心思活动开来。那会儿两人本来要去郊外野战的,因为赵公子等人的打扰而中断。本来以为她已经忘记了,没想到再次被提起。压抑住内心的兴奋,故作镇定地问“去那儿?”
黄灵儿杏眼一瞪。“这么晚了能去那儿?当然是送你回去。”
“你发泄好了没?现在郊区应该没人——”
“去死。”——
林枫坐在副驾驶位上欣赏着黄灵儿的哭泣后仍显潮红的俏脸,香车美人,实在是一种享受。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摸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喂,你好,那位?”
“林枫吗?”一个女声不太确定地问。
“是我。”
“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啊?怎么又闯祸了?原来看你挺老实的,现在才发知道,天都能被你捅出窟窿,你现在在那儿呢?怎么样了?喂。说话啊——”女人絮絮叨叨地数落了起来。
林枫把手机从耳边挪开,转过头看,黄灵儿正掩嘴发笑。
等到对方再次喂喂的时候,林枫才把手机放在耳边。“你是那位啊?”
“臭小子,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我是许含。”
“哦,含姐,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打来电话?没睡觉啊?”
“我能睡的着吗?你一出了事,于洋就把电话打到小璇那儿去了。她又打给我了,我们还在想办法保你出来呢。你现在那儿?怎么样了?”
林枫心里有些感动。笑了笑:“含姐,我没事。现在已经出来了。还有美女开车送我回去呢。”
“哼,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没事就好,出来也不打个电话给我们。害得我们的大小姐这么担心——小璇,林枫没事了,这下儿你可以放心了吧。要不要和他通话。”声音有些小,显然,许含这句话是对旁边的人说的。
“谁担心他了。不和他说了,回去睡觉。”放筒里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看看你,和美女厮混在一起,让我们的大小姐吃醋了。看你以后怎么往上爬——哎哟,你敢咯吱我—”
话筒那边传来两个妇孩儿的打闹声。林枫握着话筒静静的听着,由内心深处发出会心的笑容。
刚刚收了电话,黄灵儿莫名其妙地一句话让林枫开心半天。
“你长了一张桃花眼,以后桃花运不断。”
ps:好吧,知道兄弟们不喜欢主角躲在壳里了。后面让林枫散散王八之气吧。
第四十七节、花拳绣腿对真功夫(上)
苏婉每天早上六点半就要起床,自己洗刷完毕后,做好自己和女儿的早餐,然后叫醒女儿小雪,等到她洗刷完毕后,两人一起吃早餐。整个过程大概需要一个半小时。吃完饭后还要送女儿到附近的幼儿园。当所有的事都结束后,她才能稍微整理一下儿去上班。这种生活虽然忙碌,但有女儿的陪伴,依然觉得幸福。
今天和往常一样,照顾小雪吃完饭,正准备换下睡衣送女儿去幼儿园时,敲门声响起。
“谁啊?”苏婉边梳理着头发边打开了房门。当她看到门口的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想要再次把门关上时,门被男人的腿卡住。
“哈哈,小婉,你这样就不对了,都到家了,也不让我进去坐坐?”男人笑着推开门,从苏婉旁边挤进屋。
“史不平,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来干什么?”苏婉脸色凉冷的快要结冰。
“看你说的,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是我还是女儿的父亲啊。我来看看女儿。”史不平说着蹲下身子去摸小雪可爱的小脸。
小雪从小到大,对这个男人并不熟悉。突然有个陌生的人去摸她,哇地一声吓哭了。
“史不平,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滚出去。”苏婉一看女儿哭了,心疼地蹲下身子把女儿搂在怀里。
苏婉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衣,又因为身体蹲下去的缘故,胸脯粉嫩的肌肤暴露了一大片,性感的r沟若隐若现。站着的史不平看的食色大动。心里暗暗后悔当年为了一个狐狸精抛弃了真正的宝贝。
“哈哈,女儿对我还有些陌生,以后我会多来看望你们母女的——唉,这些年真是让你们母女受苦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弥补的。女儿长的真漂亮,和小婉太像了。”史不平满脸慈爱,也蹲下身子想去摸小雪。小雪缩在妈妈怀里,躲闪着史不平的手。
听了史不平的话,苏婉有些心慌。她现在真的不恨这个男人了,甚至连气都没有。只求他不要再来打扰他们,彼此老死不相往来便好。苏婉擦干净女儿脸上的泪珠,努力地使自己心平气和:“史不平,我们过的很好,你别再来打扰我们了。好吗?算我求你了。”
史不平摇摇头。“这怎么行呢?这孩子我也有份。我是他的父亲,就要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
“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顾好她。”苏婉满脸怒气地拒绝。
“哈哈,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对她以后的成长有影响。小婉,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们一起把女儿养大。”史不平深情地看着身边的苏婉,英俊的脸配上迷人的眼神,确实有几份杀伤力。
“滚。”苏婉药着牙骂道。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
史不平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然后诡异地笑了起来。“嘿嘿,不让我回来也行。给我十万块,以后女儿就是你的了。”
“我没有。就算有,我也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史不平冷哼一声站了起来,自己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说道:“那就不好办了。我记得当年我们并没有办离婚手续吧?法律也并没有把孩子判给你啊。要不我们让法庭重新判决一下儿?”
孩子就是苏婉的生命,史不平一句话便击中了他的要害。“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们?”
史不平瞄了苏婉怀中的女儿一眼,嘴唇稍微动了动。
苏婉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脸上瞬间涂上一抹红晕。“体想。”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法庭上见吧。你知道,我的舅舅是在法院工作的,你想要孩子——没门。”史不平无所谓地说道,抓起桌子上的油条呼呼地吃了起来。起床那么早来守株待兔,他还没吃过早餐呢——
林枫睡的正香时,被门外咚咚地敲门声吵醒。
“谁啊?还要不要人活了?大清早的也不让人睡个好觉。”林枫用床单蒙住脑袋,并没有起床开门的意思。
“林枫哥哥——林枫哥哥——”门外传来女孩儿稚嫩的声音。
林枫一把掀开床单。“谁——小雪?”说着便跑去打开房间门。
小雪,别哭啊。怎么了?快告诉哥哥。”林枫一直很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孩儿,看到她满脸泪痕地站在门口敲门,心疼地不得了。
“林枫哥哥,有坏人欺负我妈妈,还把我赶出来。你快去打他。”小雪牵着林枫的手往自己门口拉。
“坏人?”——
当林枫又一次用一把小刀拨开苏婉家的房间门时,房间里的情景让他一愣。他转身摸摸小雪地脑袋,轻声说道“小雪乖,哥哥进去帮你打坏人,你在门口等着。知道吗?”
“嗯。”小雪乖巧的点点头。
林枫反手关上房门,笑眯眯地看着屋子里的一对男女。
怪不得小雪被赶出门外,屋子里确实是一幅少儿不宜的景色。苏婉满脸屈辱地躺在床上,眼神充满了绝望,而压住她的史不平却脸色激动的潮红,眼神里有着疯狂的占有欲望。
史不平好不容易除掉了苏婉的衣服,正忙着要脱自己的衣服时,听到门口有说话声,转过头一看,充满欲望的眼神立即清醒过来。
狠狠地说道“又是你?”
林枫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你真是倒霉,又遇到我了。这次我可不会那么容易就饶了你。”
苏婉这才知道林枫进来了,无声地扯过床头地毯子裹住身子。动作并不显惊慌,但看着史不平的眼神却恨之入骨。
史不平冷笑道“这次谁放过谁还不一定呢。”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了号放在耳边“弟兄们都上来吧。”
林枫笑了起来。“吆,还请了外援?但愿他们不会像你一样草包。”
“草包不草包呆会你就知道了。这次大爷就是来找你的,上次怎么对我的,这次我都十倍地还给你。”史不平得意地笑起来。耻辱将洗,心情无比的舒畅。
远处传来登登地声音,史不平的同伴正往这边跑来。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哈哈,一起来也好。斩草要除掉,春风再怎么吹也不会生了。”林枫的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线。
第四十八节、花拳绣腿对真功夫(下)
一个、两个、三个——,林枫数了数,一共8条人。《水浒》里面形容梁山好汉时都是说一百零八条,那么从外面跑过来的应该是八条大汉了。这些男人个个身高马大,体格壮实,衣服下面的肌r都快要撑破衣服,跟健美比赛里面的肌r男似的。
“平哥,就是这小子?”一个个头在人群中稍微显矮,剃着短寸头的男人看着史不平问。语气有些不可思议地味道。
“就是他。”史不平点点头。
“平哥,不会吧?你也太丢兄弟们的面子了。这小子瘦的跟个猴子似的,你还搞不定他?”
“石头,他可有两下子。”史不平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凶狠地盯着林枫。想起那次的羞辱,他的心中便如火在烧。
“哈哈,平哥,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就为了这小子,你把咱们明海市五大健身会所的教练都叫过来?这阵仗够大的了。我还以为是对付什么了不起的人呢,原来是他。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来了。”另外一个穿着一身火红色运动服的男人看着林枫满脸不屑。
“就是,早知如此我也不来了。以为能实打实地能跟人干一场呢,呆会我可不出手。胜之不吾。”
史不平被圈内的几个朋友说的有些不堪,解释道“他确实是两把刷子,而且那天我喝了些酒,状态有些不好——让这小子占了点儿便宜。兄弟们呆会一起上,灭了这小王八蛋。”
“我可不干这事,要是个了不得的高手大家一起上还行,对他——谁愿意上谁上——”
“就是了,平哥,你也太寒酸了,请兄弟们打架,也拿出来点儿料啊,对手是这么样一个货色——”
“好吧好吧。你们几个都别出手了。我今天早上起床还没热身呢,他交我好了。”最先开口的那个寸头男人开口大大咧咧地说道。一把扯掉了外面的白色运动服,露出里面的黑色紧身t恤和一身饱满地地肌r。
“行。石头,你可要小心点儿,别着了他的道儿。他真的——”史不平的话还没说完,石头已经不耐烦地冲过去了。他要在三个回合之类把这家伙摞倒,最好是一个回合——一个过肩摔就行了——
林枫不屑地看着向他扑过来,脚步轻浮,移动毫无章法的男人,微微摇了摇头。这种想靠一身蛮力取胜的货色,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啊。”石头大叫着增加自己的气势,一把抓住林枫的双肩,后背一靠,就要把林枫给掀起来。一个过肩摔,平哥口中的高手便败在第一个回合之下。使劲,再使劲——
,掀不动。看起来很消瘦,可那小子像根石柱似的立在那儿动不了。
“继续啊。再使点儿劲。”林枫笑眯眯地拍拍石头的肩膀。
其它的同伴看到石头吃鳖,一个个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石头,你他妈怎么回事?咱们兄弟中你的身手也是前三了,怎么今天这么熊啊?”
“石头,老实交代,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去找小红了?”
“嗯,有可能。你看他跟个软脚虾似的,肯定是昨晚用力过度了——”——
石头的脸色鳖的通红,只要他亲自体验过才知道问题出在那儿。他昨晚并没有去找那个小红,相反,运动量是平时的两倍。他知道今天有场架要打,所以要保持好最佳的状态。没想到自己主动请缨落的个笑话。他使的力气并不小,假如有吃力的力气这种东西的话,那么他也早就使出来了。可无论他怎么用力,那小子就跟长在地上似的,纹丝不动。
“啊——”石头大叫一声,放弃了过肩摔这种帅气的姿势,一拳像林枫的脸上捶去。快如流星,重如铁锺。
林枫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恰恰闪到他的拳头攻击范围之外。“你不摔我,那我可摔你了。”
林枫的速度突然加快,双手轻易抓住石头的手臂,一发力,石头这一百多斤的身体便横空而起,在他快要落地时,林枫反腿一脚,像踢足球似的,一下儿把它踹飞了出去。
“哐”石头落在地板上,力度不减,身体在光滑的地板上继续向前滑去。
“呯”。脑袋碰到了沙发腿上才停了下来。石头用手摸了摸脑袋,努力的想站起来,试了两下,颓然倒地。
“下一个是谁?”林枫像看待猎物似的打量着剩下的七人。
“弟兄们,一起上。”史不平说着,提起旁边的开水壶就砸了过去。林枫跃起一脚,开水瓶又回到史不平那边。史不平急着用手接,力度太猛,根本拦不住,开水瓶和身体碰撞在一起,呯地一声,瓶子爆了,开水浇了一身。史不平嚎叫着倒在地上翻滚起来。
林枫豪无怜悯地扫了史不平皮开r绽的身体一眼,对着其它几个看着他像魔鬼的史不平同伙说道“轮到谁了?刚才是谁说我瘦的跟个猴子似的?是谁说我上不得台面的?”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两招就搞掉了自己这边的两个人。虽然他们人数上仍然占了优势,可是按这种算法的话——不就是多出两脚的问题吗?
一个年纪稍大,长着浓密地胡须,相貌较憨厚地男人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烟。抽出一支递给林枫。林枫不接,他又讪笑着放回口袋。“兄弟,得饶人处且饶人。今天是我兄弟得罪了大哥,是我们的不对,现在你也出了气,就放我们一马。地下这两个我们得赶紧送去医院,要不然会出大事。你也不希望出人命对不?兄弟,回头我们兄弟再摆酒席向你道歉,您高抬贵手一次。”
林枫摇摇头。“你们出来打架不是第一次了吧?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求饶,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吗?如果今天躺在地上的是我怎么办?你们会饶了我吗?如果今天我不管这件事怎么办?就任由这个人渣欺负人家孤儿寡母?”
“兄弟,你误会了。史不平是这个女人的丈夫——”一人试图解释。
“是你妈。”林枫忍不住骂道。“这种人渣也配当别人的丈夫?禽兽都不如的东西。有男人会把女儿赶出门外强——”林枫本想接着骂下去,听到房间内苏婉压抑的哭声,沉默了下来。
“兄弟,那你想怎么办?”憨厚男人出声问道。
“嘿嘿,怎么办?无论任何人,做了错事都要付出相应的条件。你们也一样,我要给你们留个纪念。省得你们这群人渣仗着会些花拳绣腿到处干坏事。”
“兄弟,你别太过份。我们现在人比你多,真要打起来并不见得会吃亏。”
林枫冷笑一声,懒得再和他们废话。人如猛虎扑食般冲进人群里。拳打,脚踢,肘击,头撞,一分半钟,所有人的都倒在地上。
林枫掏出手机给严明拨了个电话,把这边的情况给说了一遍,严明答应立即带队过来。
林枫不再看倒在地上呻吟地一群家伙,走进里屋,轻轻拍了拍用毛毯紧紧裹着自己,躲在里面的女人,柔声道“婉姐,没事了。”
苏婉这才露出个脑袋,俏丽的脸上泪流满面。
第四十九节、你能做我爸爸吗
不得不承认,苏婉是个坚强的女人,经历的种种苦难锻炼了她的心智,无论经历任何事,都能以最快的速度高速好自己的表情。她已经对这个世界不抱任何希望,活着的目的就是她可爱的女儿。
等到严明带人过来时,苏婉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常。要不是家里地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人的话,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这让林枫赞叹不已,又有些心疼这个女人。
“怎么办?”林枫指着地下的“战利品”问林枫。
严明苦恼地摸摸头,没好气地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安份两天?你不累我都累了。这段时间整天忙着给你擦p股——你说也是奇怪,怎么你就能遇到这么多事呢?”
林枫无奈地耸耸肩,摸摸鼻尖,苦笑了起来。“我也觉得奇怪呢。怎么我的事就这么多?可我也没办法啊,你也看到了,我就住在隔壁,邻居有事我能不帮吗?”
林枫说着对严明使了个眼色,严明会意,叮嘱了其它的同事几句,让他们看好地下这些“进屋抢劫、企图、杀人灭口”的重大罪犯,跟着林枫走到走廊。
“这个女人很可怜。”林枫开门见山地说道。
“可怜的女人多着呢。”严明憋憋嘴。
“你帮帮她。”
“怎么帮?”
“地上躺的男人中有一个是她的丈夫,那个男人在她怀孕时跟一个女人跑了,她独自一人把小孩儿抚养大。现在那个男人又回来找她,以孩子来胁迫她——当时他们并没有办离婚手续,现在为了孩子的归属权产生争执。两件事需要你做。帮她办离婚手续——我知道你会有手段的,干你们这行的有一百种以上的手段能让人屈服——另外一件事是——让那个男人在牢里多呆几年吧。”林枫笑眯眯地说。
“离婚手续好办,只要略微施些小手段,他会答应的。只是多坐几年——不适合法律程序吧?”严明板着脸说。
林枫一脚踹过去。“去你丫的,这件事能难的倒你?别人踩死只蚂蚁你都能找借口判人家终身监禁,现在那家伙都入室抢劫了,你还能没办法?——什么参加黑社会啊、组队入室抢劫啊、企图非礼并有杀人动机啊——帽子不随便你扣。”
“嘿嘿。”严明咧开嘴笑了起来。“你英雄救美,却把我拖下水。说吧,怎么谢我?”
“兰州拉面一碗——大份的。”
“去你娘的,打发要饭的呢。望月楼,不干拉倒。”——
送走了严明等人,林枫正准备回去补个回笼觉时,苏婉再次喊住他。
“林枫,谢谢你。”想起刚才自己赤l着身体趴在他身上哭了半天,苏婉的脸色滚烫起来。
“哈哈,不用客气。都是邻居,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嗯。”苏婉轻轻点点头。“那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我上班已经迟到了,你能不能帮我送小雪去幼儿园?”
“——,没问题。”林枫没想到这女人这么听话,立即就开口了。自己把承诺许出去了,自然不能反悔,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好困啊,最近的睡眠严重不足——
林枫拉着小雪胖乎乎地小手往学校走,小孩子的腿太短,林枫跨一步她得跨几步,累的气喘嘘嘘。小脸布满细细的汗水。林枫放慢脚步,笑着说“小雪,我抱你好不好?”
小雪迟疑了一下儿,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啊?小雪不累吗?”
“小雪累。但是妈妈说女人的路一定要自己走。妈妈说小雪也是女人,要靠自己的脚走路,不许靠别人。”
林枫心里一阵心酸,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性格如何相像,都坚韧固执地可怕。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林枫轻轻地摸着小雪柔顺的长发。“小雪,知道吗?女人虽然要靠自己,但有时候也要靠男人。要不然会很累的。”
“那妈妈为什么不靠男人呢?”小雪仰起小脸忧伤地问。
“——,因为妈妈是大人啊。”
“哦。林枫哥哥,我们学校其它的小朋友都有爸爸,为什么我没有啊?”
难道小雪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她的父亲?肯定是苏婉不愿意承认吧。林枫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小雪有没有问过妈妈这个问题啊?”
“问过了,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不回来了。”说着,清澈的眼睛里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下。林枫伸手要去擦时,小雪已经自己把眼泪擦干了。真是倔强的让人心疼地孩子。
“以后你会有新的爸爸的。”林枫紧紧地把小雪搂在怀里,轻轻地说道。苏婉如果再找一个男人,那么那个男人便是小雪的爸爸了。但愿他能疼爱这个惹人怜爱地女儿。
“林枫哥哥,你能做我爸爸吗?”——
送过小雪去幼儿园,林枫的心境也被那个伶俐地小孩儿搅的不得安宁。睡意全无,决定去街上转转。
无意间转到上次自己参加面试的人才市场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在门口转悠。林枫笑了笑,没想到在这个地方遇到她,一直还担心她的处境呢。
林枫走到她身边时,她依然没有察觉。盯着墙上的幕布念念有词。“三水公司,文员,大专——阿嫂家政,钟点工——水玲珑美容院——”
“辞职了吗?”林枫开口问道。
“啊。”突然传进耳朵的声音把女孩儿吓了一跳。待看到眼前的人时,又开心的笑了起来。“是啊。又要重新找工作了。”
“又要?你换过很多工作吗?”
女孩儿笑了起来,样子很甜,但却不让人亲近。有些人就算笑的春光明媚,你也并不觉得温暧。“是啊。平均两个月换一次。”
林枫来了兴趣。“哈哈,这么厉害?那你都做过什么工作?”
“公车司机、超市保安、酒吧服务员、家政公司钟点工、洗浴中心按摩、移动公司客服——多着呢。”
“为何都做不久?”
“因为我得罪了上司——有的是被迫得罪。有的人是我主动去找事。”女孩儿一脸无所谓地表情。
“现在想找什么工作?”
“无所谓,什么公司要我,就做什么工作。只要别让我越过底线就好。”
“你做过酒吧服务员?”林枫突然想起自己的咆哮吧走了个女孩儿,正要招人呢。他也算是个主管,有一定的推荐权力。
“是的。”女孩儿点点头。
“我在的酒吧要招个服务员,你有没有兴趣去试试?”林枫笑着问。
“你开的酒吧?那我不去了。我不习惯在朋友的地方打工——我把你当作朋友了,不介意吧?”女孩儿认真地看着林枫,没有笑。像是请求。
“当然。宓列,以后不要这么客气——我不习惯和朋友客气。”林枫知道许含主管公司的人力资源这块,当场给她打了个电话,许含直接让林枫自己决定,如果同意招聘,让她到总部补办个手续就行了。
宓列,这个含笑咬破j国人脖子的女孩儿成了林枫的同事。
第五十节、我要做主管
昨天和宓列约好了今天去公司总部办手续,所以早早便蹬着他花了五十块钱从偷输贩手里买来的九成新自行车往天立大厦跑。本来以为他已经是提前到了,没想到存好车跑到门口时,宓列已经俏生生的站在大党等候。
宓列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从大堂电梯前守着的那两个保安不时偷瞄的眼光可以看出来。脸型如瓜子,琼鼻大眼,眉毛如新竹的叶子窄而弯,五官长的很精致,一个很秀气的女孩儿。身材高挑纤细,胸部却很丰满。因为工作的缘故,她换了一套米色带有浅浅线条的套装,有些办公室ol的感觉。按林枫猥琐的想法,如果她去j国做女u肯定很火。
但接近她的人决对不好受,她的眼神太凌厉。当她认真的看着你时,好像你的五脏六腑都赤ll的暴露在她眼里。有时,林枫也给人这种感觉。明明笑的很和蔼可亲,可别人就是觉得有些毛毛的。
“早。等久了吧?”林枫笑着打招呼。
“早。没有很久,刚刚到。”宓列笑不露齿地应了一声。
“走,我带你上去。昨天已经和许姐说好了,只需要初办一个手续就行了。而且你原来做过这行,培训都免了。”林枫说着走过去按了向上的电梯。
“谢谢。”宓列淡淡地说道。从表情上看没有一点儿感谢的意思。
林枫也不在意。笑了笑。“没关系。”
许含原来只是人事部的一个经理助理,因为她出色的工作表现以及和李璇的私人关系,她的上司调走后,人事部经理一职便由她接任。工作的地方也由原来的办公大厅搬到独立的办公室。
林枫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许含悦耳的请进声。
林枫推门而入。“哈哈,含姐,几天不见,你是越来越漂亮了。要不这样吧,你招我做你的经理助理,我每天看看你就好,薪水也不要了——不行,我呆会就要打申请报告。”
许含脑袋从桌子上的资料上招起来,揉了揉疲惫的脑袋,笑着指指书柜旁边的长条沙发。“坐吧。你这家伙一来我这儿就开始拍马p。你要是把这些话对着咱们大小姐说说,你现在也不用在酒吧里当服务员了。”
“哈哈,我这是实话实说,怎么能说是拍马p呢。我才不拍她呢,她那能和含姐比啊?”林枫拉着宓列过去坐下。自己从旁边的饮水机里接了两杯水,一杯放在宓列旁边,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一杯下去——,早上吃的r包子太咸了。
许含看到林枫毫无顾忌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起来。“哈哈,你这家伙也不注意些形象。有两个大美女在旁边看着你呢。”
“没事,都是自己人。再说,我就算很文雅地把那杯水给喝了,你们俩就有人愿意嫁给我了?”林枫翻翻白眼,又去接了一杯。
“看你是渴死鬼投胎。”许含把眼神转移到坐在林枫旁边的女孩儿身上,笑着问“你是来报道的吧?”
“是的。”宓列笑着点点头。
“嗯。你以前做过这行吗?”
“做过。”
“那好,林枫介绍的人,我想是没问题的。而且你以前做过这行,也不用再单独培训了。可以直接上岗工作。两个月的试用期,薪水和林枫前期的薪水一样。后面会根据你的表现加薪,而且有奖金提成——你要像林枫好好学哦,他现在是公司里最厉害的服务员了。每月的底薪和分红加起来比我们这些经理级别的还多。羡慕的我都想去做服务员了。来,这有份表格,你填一下儿,交一份身份证复印件就可以了。”许含说着递过去一张员工入职表。
“好的。但我不想做服务员。”宓列抬起头坚定地看着许含。眼神丝毫不胆怯。
不仅许含意外,连林枫也意外地看着她。
许含瞟了林枫一眼,林枫摸摸鼻子,苦笑着摇头。这是她和宓列的第三次见面。第一次是在七爷的洗浴中心她被几个日本人非礼时救了她一次,第二次是在人才市场门口,第三次就是今天了。他对这个女孩儿一点儿也不了解,甚至唯一知道的就是她的名字和性别。只因她遇事时的冷静和对待敌人的残忍,让林枫心生好感,才主动帮忙。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
“哦。你想做什么?”许含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儿。说实话,她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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