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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下令斩了她已是莫大的恩泽,她居然不餍足,还用一些小手段来引起他的注意。
那么,她做到了。他的确注意到她,该死的注意到她受伤的模样还跟着心痛得要死!
死……皇上要她死!?
程如茵愣住,抑制不住的清泪如珍珠般滴落而下。
好狠心的人啊!
这般狠心的他,她却是傻傻的把清白献给他!
“皇上要我死……”她喃喃自语,心却像是被掏空了般。
此刻,她虽伤心,但脑里却是清明一片,她幽怨的眸光投向冷情寡言的他,“皇上……请你下旨吧!”
一颗真心若换此无情的报答,死又何惧?
“你不求饶?”
他知道她误会了,却也没有纠正她,他想知道在她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是怎样超俗、清灵的一颗心,竟可以在他面前毫无惧意地谈论生死?
“君要巨死,臣不得不死。”若你的心中有我,今天夺命的话不会这般轻易地吐出,程如茵黯然的想着。
“哦!你的意思就是如果朕真这么草菅人命,朕就不配成为万人之首了?”他勾起她的下巴,意有所指的说。
“我不敢。”
“罢了,还不是时候吧!也许是合妃不够资格怀下我的孩子,经你们这么一闹,后宫是该整顿整顿了。”
这回玄禺想通了,花娘生的孩子能统领佳木斯吗?
与其这般随随便便,不如慎选一个大家闺秀来当孩子的母亲,以保有他们皇家纯正的血统。
这件事他要好好考虑。
“好了,你先回宫去。朕还有事忙着。”玄禺对她说道,并传来在门外候着的小豆子送她回宫。
“皇上……”程如茵话还没有说完。
“什么事?”他挑起眉看她。
“我真的没有害合妃娘娘,不论你信不信,我和冰儿绝没有害人之心。”
见他不语,她躬身行礼,转身要走,但又突然停住脚步,“皇上,你今晚会来娇妍宫吗?”
“怎么,才开了苞,就爱极男欢女爱的滋味了?”玄腿走到她的面前,露出一抹勾心的笑,玩弄她的“兴”趣被挑起,欺凌她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不、不是的。”程如茵的心猛然揪紧,身子不自觉的倒退一大步。
“哦,不是?”他扳住她的肩,定定的看着她。“你不是芳心寂寞,要朕抚慰你?”
程如茵摇头。
“那你何必管朕今晚夜宿哪个宫,临幸哪个女人!”玄禺伸出他的舌舔舐过她的芙颊,好像一只猫儿玩弄它的猎物,待猎物一个不注意,就会伸出它的利爪,狠狠地将猎物撕碎、嚼烂,残骨血腥噬尽,一点儿也不剩。
湿濡的舌划过她的两颊,引来程如茵的颤抖,她心中害怕,却忽略不了那刺激情绪,“皇……皇上。”
“玉儿,你知不知道,朕要怎么做还没有人敢过问,而你是第一个。”
玄禺松开他的手,长指画着她红艳的檀口,描绘她的唇形,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让程如茵无法猜出他是愠怒,还是无所谓。
不该问的,她不该问他会去哪里的!
程如茵显得十分后悔,可却也阻止不了他蓄势待发的怒气。
这样的他,令她害怕。他并不是她所能抓得住的。
她只是一名渴求平凡的女子,一生只求与夫君长相伴,就已无怨无求了。
岂知,她所面临的竟是如此困难的挑战!
*********
“皇上?”程如茵心中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压迫着她。
看出她的慌张,他满意的笑了,他就是要她害怕;妄想c纵他,就要付出代价!
她还处在失神状态之际,他邪佞地一把拉过她,大手覆住她的浑圆,指腹明显的感觉到她的r尖瞬间挺立。
“朕不去娇妍宫,你又能如何?”
程如茵睁开半眯的眸子,眼里满是柔情,“皇上不是说这些天要玉琴侍寝吗?”
“这么想和朕做a?”玄禺一笑,“朕就在这儿要你。”
“皇上!”她吃惊,用纤手抵抗着他,“皇上,请不要在这里!”
这御书房虽大,却冰冷得让她难受,她不知道在这四面都是墙壁、书柜的地方,如何能行欢爱之事。
“别怕,玉儿,朕会教你忘记这里是哪里的。”玄禺在她的耳畔哄着,嘴角噙着笑欣赏她惊惶的神情。
程如茵的脑海中顿时空白成一片,羞惭的感觉让她想哭,“皇上,不要……”
玄禺无所谓的一笑,两眼却燃起欲望的火苗,仿佛再不就地解决他的需求,他就要爆炸了。
他两手粗暴的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一片雪白身躯,却听到她的惊呼,“别怕,把自己交给朕。”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玉儿,你是第一个让朕心动的女人,尽管是身体上的心动,却也实属难得啊!”
他低语,言语中带着宠溺,让程如茵差点溺死在他的软言温语下。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他挑情地舔舐她柔嫩的唇瓣,灵巧的舌尖在她的檀口挑逗着,险些让她喘不过气来。
“唔……唔……”
玄颠蓦然离开她的唇,y鸷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答应朕,做朕皇子的母亲。”
她的双颊因他未加修饰的话而泛起薄晕。
昨夜,她就已经这么做了。皇上何必再问她呢?
“快说。”玄禺催促她。
“嗯。”程如茵害羞的将自己的脸捣住,不敢再瞧他。
她就是大胆的表白,皇上会不会认为她不知羞耻?
可惜这个问题没有机会让她问出口,因为玄禺接下来的动作,让她忘了一切。
“朕这就成全你。”玄禺柔声诱哄,双手来到她尖挺的双峰,轻揉慢捻地逗弄着她。
程如茵的身躯在他的逗弄之下有些虚软无力,好在有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支持,她才不至于滑下。
“放轻松点。”玄禺感受到她的虚软,抱起她来到紫檀桌前,大手一挥,将文房四宝、书册奏摺全挥落在地上;而后,两人顺势倒了下来。
“皇上……”程如茵的背部贴上冰冷的桌子,不禁一颤。
“别动,待会儿就不冷了。”玄禺在她耳畔诱哄着她,舌头也在她的耳垂顽皮的腊咬着。
他的手指来到她淡粉色的嫩x,敏感的程如茵马上就感受到一股热流由体内缓缓流出。
玄禺邪笑,“瞧,朕都还没进去呢,你就湿成这样,真是热情的小东西。”
程如茵一脸羞赧,闭着眼不敢睁开看他。
他看着她,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程如茵疼得惊喊,“皇上,好痛……我不要……皇上,你快出……来……”
玄禺拒绝道:“这样就承受不了,等会儿更承受不了我的。”
“不……啊……”程如茵体内不自觉的紧缩,把玄禺的两指夹得紧紧的,她不知道昨夜自己是怎么承受他的,她只知道她现在很疼,“皇上,求求你……别再来了……好疼啊!”
玄禺不听她的,仍是恣意的在她体内穿刺,直到他认为够了,才将手指撤了出来。
“啊……”程如茵还来不及喘口气,下t又传来痛楚,撕裂般的疼痛令她几乎哭出声来。
玄禺任她叫喊,她的男性被她紧紧的包里着令他顾不了她的感受,只是激烈的在她体内冲刺着。
“啊……啊……”渐渐地,随着玄鼹的律动,程如茵已经感觉到两人结合的甜蜜滋味,身子也慢慢的适应他的昂扬。
“舒服吗?”他双手覆住她的胸脯。
程如茵那柔嫩的花径哪容得下他这般猛力的撞击,只能发出娇弱无力的抗议声试图让他慢些,可这些抗议声出了口,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嗯……嗯……啊……”
玄禺当她的回答是舒服,乐得愿意展现男性雄风……
而等在殿外的小豆子公公,面皮红了一遍又一遍,却还不知自己何时能退下。
第七章
凉风拂过柳丝,发出沙沙的声响,初秋的季节,飘落的枫叶如雪般飞扬,偶尔几片枯叶飘落至水池,随着水波浮沉。
一抹纤弱的身影伫立在碧绿的湖边,凝视着眼前的苍凉萧索;倏地,一片枯叶掉落,像载满她的哀怨,掉到“镜湖”里去。
自从答应了玄禺的条件之后,程如茵每天要做的就是等着夜晚的来临,忙完国事的他,便会摆驾至娇妍宫,与她夜夜春宵、缠绵芙蓉榻。
不知道内情的人都以为她已得到皇上的眷宠,成了皇上的新欢,其实她心里知道,皇上这么做,无非是希望她能早日怀下龙子。
而她也能得到自由,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
可,为何想到这儿心中就有种苦涩的感觉?约定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然变了调。
“玉妃娘娘,终于找到你了。”冰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她已跑遍整个后宫,四处找不着她,最后才在“锁容宫”前找到。
“什么事?”秀眉一皱,冰儿的声音打扰了她的沉思,也破坏了她宁静的午后。
“玉妃娘娘,你怎么跑到冷宫来了,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冰儿环视四周,发现这里冷清得很,不禁暗自庆幸玉妃娘娘不住在这儿,不然她可惨了。
程如茵并不晓得这里是冷宫,只是闲来没事四处走走,却不巧发现这里的苍凉美景与她的心境相合,于是便在站在这儿欣赏。
“这儿挺美的,不是吗?”
“美?”冰儿奇怪的看着她,这儿又没花没草,只有湖水可看,真的美吗?
“冰儿不这么觉得。”顿了下,冰儿又继续说,“玉妃娘娘,该用午膳了。”
程如茵望着高高照在天空的艳阳,娇柔轻盈的身子却不曾移动,仿佛要在这儿不走了,“我没胃口,你自己去吃吧!”
“娘娘,这怎么行呢?你是主子,哪有主子不吃饭,丫头还吃得下的!”冰儿忍不住说道,“娘娘,你是不是有心事?告诉冰儿,让冰儿替你想想办法。”
程如茵无奈的一笑,能有什么办法呢?总不好让冰儿去告诉皇上,请皇上爱她吧?
她这才恍然大悟,对皇上的敬畏已转成浓烈的情感,对他的冷漠无情竟也能甘之如饴地接受,不正是爱上他最好的证明吗?
爱!是的,这个字眼是如此深深地刻划在她的心中,占据她整个心思,只为他。可,她的身份……
若是他明白了,会怎么处置她呢?
她可以幻想他不在乎吗?
她可以幻想他会原谅好吗?
不,在还不明白皇上对于欺骗的反应之前,她什么都不敢想!
见程如茵迟迟不回应,冰儿催促道:“玉妃娘娘,有什么心事你就说嘛!”
“我没什么心事,你别多想了,去用膳吧!”回绝了冰儿的好意,她回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冰儿拿她没办法,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除了皇上,你还会有什么心事!”
程如茵一听大惊,旋身问道:“冰儿,你说什么?”
“我说皇上才能教你这般心事重重。”
程如茵皱了皱眉头,真这么明显吗?明显到连冰儿都瞧出来了,她还能怎么掩饰?
一等生下皇子后,她还能若无其事的过日子,还能得到她要的自由吗?
她叹了口气,“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她从来不曾有这种感觉,为了平静的生活,她拿了一生的清白来换,却没想到在未达到目的之前,竟又爱上了皇上。
老天真是爱捉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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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程如茵的癸水来了,证明她没有怀孕。
玄禺知道后并没有太过失望以及责怪,只是交代冰儿要好好照顾她。他这几天夜宿青龙宫,没召来半个妃子侍寝。
倒是程如茵显得有些失望,有了孩子,她就可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再天天想着希望皇上爱她。
有了这个孩子,她也不会在日后皇上不要她的时候,顿失倚靠。
皇上答应会给她自由,但她也不一定要离开啊;再者,皇上也没有不准她见孩子。所以,有了孩子,她情愿不要自由,情愿受牵绊,只是,她还是没能达成愿望。
她现在可以想见当合妃娘娘小产时,皇上的伤心与痛苦了,只因这种感受她已经尝到。
冰儿看着她眉心深锁,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玉妃娘娘,冰儿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怀孕生子这事是急不来的啊!”
程如茵不语。
冰儿看她一脸忧心忡忡,突地心生一计,“玉妃娘娘,不如去求求注生娘娘吧?”
“注生娘娘!”程如茵双眸一亮。
是呀,她怎么没想到去求注生娘娘送子呢!
她真是急糊涂了,“冰儿,你真是我的解忧丹啊!可是,佳木斯哪里有注生娘娘庙呢?”
“娘娘别急,宫里伺候妃子的老嬷嬷那么多,一定有人知道的。”
程如茵突然觉得自己的忧郁一扫而空,心中清明一片,“嗯,等癸水一过,我们就出宫去。”
“嗯,冰儿这就去打听。”冰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皇上,你千万别怪如茵迷信,如茵会这么做,虽然是自私的想留下你的子嗣,可原因还是为了你呀!
但愿你能明白,如茵只此痴心一片。
*********
位于智宝山的“烟台庙”,供奉的是注生娘娘。
在一百多年前,一名自称是受到注生娘娘梦中指示的修道女子,选定这绿松翠柏的山林作为注生娘娘民间的栖身之所,还把梦中所见的神明模样描绘出来,请师傅雕了一尊长五尺的立身佛像,择了良日将神像安座,供求子的民众参拜。
一百多年来,关于注生娘娘的灵验传说时有耳闻,一些渴望有子的大户人家都纷纷前来参拜,希望能得偿所愿。
至于是否灵验,有人说灵验,有人斥之为无稽之谈,有人一举得子,当然也有人希望落空。
几天前,冰儿探知离皇城不远有这座庙后,便立即告诉了程如茵。
程如茵便找了借口要出皇宫,玄禺不疑有他,派了两名侍卫充当车夫,顺道保护她的安全。
而她们现在正在上山的路上。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程如茵望着车窗外的景色,不自觉的吐出这阙词。
“娘娘,你在念什么啊?”没念过书的冰儿,一个字儿也听不懂。
她微微一笑,替她解答:“我在念词。”
“我就说嘛,咱们要常出官走走,瞧娘娘心情好得连念词的兴头都来了。”冰儿也看着窗外翠绿耀眼的明媚景色。
“冰儿,你知道吗,念诗词不一定是心情好。有些诗词是让人忘忧,有些诗词却是愈念愈忧愁。”接着她又念道,“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人愁肠,化作相思泪。”
一听到“相思泪”,冰儿会意,“娘娘,你在想家?”
程如茵摇头一叹,“我哪有家可想呢?只是每天听着你们喊我玉妃,总会想起在栖兰的身份。我是‘如茵’,意如贱草,却成为佳木斯的妃子,我是贱草啊,怎能与皇上匹配?”
在爱着皇上却又因身份而不敢恣意妄为的情况下,她已身心疲惫。
“娘娘,你想太多了,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还是可以爱着皇上啊!”
“冰儿,你说,是不是我太不知足了?”程如茵突然没了把握。
她希望有皇上的孩子,还希望皇上爱她;甚至有一天,她希望由皇上口里吐出的会是她的名字。
她愈来愈多的奢望,会不会有一天,又因为一次次的失望,而对自己绝望。
爱一个人,真有这么苦吗?还是,这只是她如草般的命运?
“不会的,娘娘,你只是太会胡思乱想。皇上这么宠你,等你有了皇上的孩子以后,皇上就算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不能把你赶走啊!”冰儿乐天地说着,完全无法体会她的感受。
程如茵抬起头来,望向车窗外,这才知道马车已经停了。
冰儿也感受到马车的停顿,她首先掀开布帘,发现站在马车后的侍卫,当场脸色发青。
他们是什么时候来到后头的,怎么不出声呢?应该没听到什么吧?
冰儿额际冒着冷汗,回头望着程如茵。
“冰儿,怎么不下马车呢?”程如茵强装镇定地道。
“娘娘……”冰儿害怕方才的谈话被两名侍卫听到,心虚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变。
程如茵捏紧冰儿的小手,小声的安慰她说:“没事,别自己吓自己,他们听不懂的。”
她率先下马车,守卫忙上前扶起,她佯装无事地问:“已经到烟台庙了吗?”
“禀娘娘,就在前头,马车进不去,要劳烦娘娘步行上去。”一名侍卫恭敬的回答她。
“好的,那你们先在这儿候着,我们去去就来。”
“是。”
“冰儿,我们走吧!”她吩咐冰儿拿出供品,主仆俩沿着曲径而上。
见她们走远后,两名侍卫嘀嘀咕咕了起来:“玉妃娘娘生得这么美,连仪态都是如此优雅,真是少见啊!”
“是呀,没想到生得这么美,却是个冒牌的。”
“她们也真是大胆,居然敢假冒,你说这事儿该不该告诉皇上……”
原来,方才马车停顿许久,他们不见玉妃娘娘出来,这才过来请她们出来,没想到竟意外的听见她们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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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冰儿为了掩饰程如茵的身份,准备了一些碎银,交给两名侍卫,“谢谢侍卫大哥护送我和娘娘,这一路上辛苦了,这点小意思还请两位大哥笑纳。”
两名侍卫你看我,我看你,护送娘娘出宫,本就是皇上的匕意,他们只是听命行事,没理由多拿这些银两。
冰儿见他们一副为难的样子,便硬将银两塞在他们手中,“收着吧!这是娘娘的一点意思,你们就当赚了一笔外快,日后娘娘还需仰仗两位的帮忙。”
言下之意,就是要他们别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害了娘娘。
“这……”他们还要推拒,这样一收,那他们方才的决定就不可行了。
“好了,娘娘要回宫了,快驾马车吧!”冰儿径自催促着他们。
她想这样做应该可以隐瞒得住!
可冰儿没想到的是,她们在宫里的日子这么长,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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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智宝山回来之后,程如茵又有好久丢没见着玄禺了。
她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镜湖旁,望着湖,她轻叹了声。本来想趁着这几日将庙里得来的“得子药”和皇上一起喝的,可皇上一直不来,也就没机会让他喝下了。
听说皇上这几天是在慧妃的水月宫,她虽没刻意打听皇上的下落,可多事的宫女们总会告诉她皇上昨夜在哪里过夜,好似在嘲笑她被冷落了。
后宫就是这样,谁的主子得宠,谁家的婢女就会大肆宣扬,仿佛在比赛似地争个没完。她不自觉地又叹了一口气,人是健忘的,尤其在“贵”人的世界里,更是如此。
皇上也许不记得他自己曾经说过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要她做他孩子的母亲……
程如茵笑了出来,悲切且凄绝,她在心中告诉自己,那些美好的情景,姑且当成梦一场,醒过来就算了吧!
又飘来了一片叶,掉在湖心上,泛起圈圈涟漪,她望着那片叶子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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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达宫内又见缠绵,只是这回的男主角并不是当今皇上,而是驻守在皇宫里的御医——骆宾桦。
百合是怎么和他勾搭上的?说来说去都要感谢皇上给他们的机会。谁让他十天半个月不来,教本是花娘的百合按捺不住,屡屡在墙边流连、徘徊……
“合妃,你的皮肤真细,我骆宾桦可是第一回见到像你这般的大美人儿……”
芙蓉帐内两人赤l的身躯交缠着。
少见多怪!百合斜睨他一眼,“真的吗?我要真有你说的那么美,那皇上怎么不来我这儿?”
“话不是这么说,要是皇上天天来,那我不是要犯相思了吗?”骆宾桦啄吻了她一口,“还是你嫌我比不上皇上?”是比不上。不过百合识相的没说。她现在只能靠他来排解深闺寂寞了,要是气走他,要再找一个口风甚密、且精壮的男子可就不容易了。
“哎呀!我才不是这个意思。皇上十天半个月没来,人家早忘了皇上的模样了。不像你天天都来滋润人家,人家的心头只有你一人呢!”百合撒起娇来,将由自个儿的胸脯在骆宾桦的胸膛上来回摩擦。“你瞧瞧人家的乃子一碰到你的身子,又变大了。”
骆宾桦一喜,当她是认真的,“你没骗我,我真的比那年轻小伙子还行?”
“什么年轻小伙子,他可是皇上!”
“在我看来,不就是毛头一个,只是他命好,能做皇上。”骆宾桦心里对此不服气得很,可偏偏自己没这个命,只好发发牢s。
“你很羡慕吗?”百合伸出了香小舌,舔舐着他的茹头,尽其所能的挑逗他。
“堂堂一国之君,要什么有什么,有谁不羡慕!”骆宾桦低吼,“哦,你这s蹄子,还要?”
“嗯,你不是很猛的吗?证明给我瞧瞧。”百合刺激他。
骆宾桦邪邪一笑,乐得证明给她看,“这可是你说的,待会儿可别求饶。”
“哎呀!你轻点儿嘛!”被他这么粗鲁的一抱,差点儿骨头断成两截。
“你不是要粗暴一点吗?”
“啊……你轻点儿撞,别伤着了咱们的宝贝儿子。”百合惊呼。
猛地,骆宾桦身子一僵,连忙抽身彻出,大叫:“你说什么?你怀孕了?是我的孩子?”
“嘘……要死了,你小声一点,别让人听去了,那我们人头就要落地。”百合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方才的激情全在一瞬间消失殆尽,骆宾桦抓着她追问:“怎么会怀孕了?完了,这下子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百合斜瞪了他一眼,暗骂了声,没用的粗人,空有一身蛮力,却没长半点脑子。
“你别这么没用行不行,我当然想好了退路,不然,你以为我会真的坐着等死啊!”
“有什么退路,快说来听听啊!”骆宾桦心底怕得要死,要是让皇上知道他玩了他的妃子还让她怀孕,他还有命吗?
“这几天找个机会让皇上在我这里过夜,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百合一脸的算计,“你也不想想,皇上想要皇子想疯了,我先其他妃子一步怀有身孕,不是更能奠定我在后宫的地位吗?”
一听到合妃惊人的言语,骆宾桦脸色发青,“你、你要混淆皇室的血统?这是砍头的大罪啊!”
“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知道!”百合老神在在,完全不被他紧张兮兮的模样给影响。
“你会说吗?”她问。
骆宾桦摇头。他哪里敢说?
“这不就成了!你方才不也说了,挺羡慕皇上要什么有什么的,你想想,要是做了太上皇呢,岂不……”百合的长指在他的胸膛打转,眼珠子骨碌碌转着,心中打着没有人知道的鬼主意。
她只要皇上将她立为皇后,才不管会不会混淆皇室血统。骆宾桦只是她打发空虚的调剂品而已。
骆宾桦心动了,这件事情没有第三者知道,而他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那么,合妃的计划或许可行。
“我的主意怎样?”百合见他迟疑,八成是同意了她的办法。
“可皇上不来怎么办?”骆宾桦虽然心动,可他也知道皇上不来玄雨宫已经很久了,会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改变主意来找合妃。
“你是他的御医,还想不出办法吗?”连这个都要她打点,真是蠢夫。
“你是说……下药?”
“我可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看着办吧!要当一辈子看病的,还是要当太上皇,你自个儿想想吧。”
万籁俱寂的秋夜,微凉的风透过窗棂呼呼地吹拂着两人的诡谲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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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妍宫里为玄禺的到来而乱成一片,只因正主儿不在,让宫女们疲于奔命,四处找玉妃娘娘。
“禀皇上,还是没见到玉妃娘娘。”几名宫女纷纷回报。
玄禺眉心一皱,“玉妃的随身侍女呢?”
“禀皇上,也没见到。”
他不耐的挥手,“去,再去给朕找!”
“是。”一群人顿时往四面八方散开,只剩下小豆子战战兢兢的和不悦的皇上站在一起。
她去哪里了?
难得他今天想见她,兴匆匆的来却不见她的人影,他记得没允她出宫,怎么这会儿连宫里四处都不见她?
半晌,他走进内室,小豆子要跟,却被他阻挡在外。
“在外头候着,玉妃娘娘一回来,立刻禀告。”
“是。”
走进内室,就见到床铺上的雪绒锦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一角,枕上也没有压痕,显示她没有午憩。
没用午膳,也没午憩,究竟是去哪儿了?
他紧抿了唇,发现红桧桌上搁置着一大片梧桐叶,顺手便将它取了起来。
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
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
蹙起了眉头,一股愤怒及妒意的情绪直袭而来,愤怒的情绪盖过了嫉妒,也盖过了他的理智,使得他并不明白自己是因嫉妒而心生怒意,还是因着她的背叛而愤怒。
“玉妃呢?再找不到她,你们个个提头来见!”突地,他朝外一吼,惊起正在打盹的小豆子。
“奴才这就去帮忙找找。”
玉妃娘娘,你快出来吧!
小豆子上有父母要养,可不想提头见皇上啊!
小豆子在心中拜托,希望他的请求能传到玉妃娘娘的耳朵里!
*********
“好娘娘,奴才可找着你了。”小豆子在宫里头兜了半天,最后才在鲜少人出人的锁容宫前的镜湖找到玉妃娘娘,差点儿让他跪下来谢神拜菩萨的。
程如茵放下手中的笔,抬起螓首,“什么事?”
她这几天都在这儿赏湖、吟诗、写字,冰儿知道的啊!
怎么小豆子公公没见着冰儿吗?
“皇上找你啊!发了好大的脾气。”小豆子夸张的说。
“皇上找我?”程如茵脸上写着惊喜。
“是啊!”
来不及收拾她的文房四宝,她丢下一句:“公公,麻烦你替我收拾收拾送回宫去。”不等小豆子回应,翩翩身影已离开。
“唉,可怜我这把老骨头哦……”小豆子摇头,但愿玉妃娘娘能安抚皇上说变就变的脾气……
第八章
“皇上,你要来怎不派人通知一声?”程如茵走进娇妍宫,还没走到内室,就见着皇上坐在太师椅上等待。
玄禺听到她的声音,神色一凛,“事先通知你,好作防范吗?”
“皇上,你在说什么,玉琴不懂。”程如茵见他面带怒意,许是等她太久而致。
“不懂!?朕问你,你去哪儿了?说实话,不准骗朕!”
“我在锁容宫啊!冰儿没说吗?”她左寻右找,没见着冰儿。
那丫头八成是上哪儿聊天去了,真是。
“锁容宫……”他略微思索,“那倒是一个幽会的好地方啊!”
话中的质疑带着些许的讽刺,聪明人一听便知他话里有话。
“什么幽会的好地方?皇上,你到底在说什么?”程如茵不解。
玄禺冷睨着她,将手中的一片叶子丢向她,“你自己看看。”
程如茵弯身将飘落在地上的叶子拾起,“这是我的红叶!”
“你承认了这是你的?自己念来听听。”
程如茵依言念道:“一入深宫里,年年不见春。聊题一片叶,寄与有情人。”
他的脸上罩了一层寒霜,“你自己说说,那个‘有情人’是谁?”
“皇上,你误会了,没有有情人!”
玄禺冷哼,“堂堂的玉妃,居然与人私通,竟然还留下证据!?你真是糊涂了……”
“没有,皇上,此诗乃玉琴随便写写,没有别的意思。”
程如茵亟欲解释,可偏偏不知他们正在争执的小豆子闯了进来,“玉妃娘娘,文房四宝奴才都收好了,可这几片大梧叶,奴才不知……”
“把叶子拿过来。”玄禺出声,脸色更难看了。
“是。”小豆子将叶子呈上。
“退下去。”玄禺接过小豆子手中的叶子,斥退他。
“是。”皇上的脸色比刚刚还难看,他还是快退下吧!
“独见梧叶随处飞,娇妍宫女尽日闲,君恩浩荡付流水,题诗是妾断肠时。”
“花落深宫莺亦悲,上阳宫女断肠时,君恩不闭东流水,叶上题诗欲寄谁?”
“君不回,妾流泪。君不见,茼蒿如茵,岂敢盼君回?”
他念了几首写在叶上的诗,此刻他无心欣赏她的才气纵横,只对她在叶上题诗传情之事耿耿于怀。
“哼,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敢说朕冤枉你吗?没想到你不输给那几个花娘妃子,竟然如此y荡,才短短几天就捺不住寂寞了,朕真是错看你了;原来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天生贪婪不说,还y荡无耻!”
“皇上,请别这么说我,你明知道不是的,为何如此伤我?”程如茵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他终究不懂她的心吗?
玄禺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从紧握的拳头看来,他心中正怒气腾腾,“那你告诉朕,那个人是谁?”
他径自认为她体内拥有女人的天性——y荡,他也没忘记她近日来频频要求出宫的举动,是会情郎吧,他想。
“皇上,没有人,玉琴心中除了皇上,再没有别人。”她终于说出来,终于把对他的爱意倾吐而出,尽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听了这话,玄禺并没有感动,当下,他做了决定,“既然如此,你也不怕朕唤太医来检查?”
“太医?”程如茵不解。
玄禺会给她答案,但不是现在。
“来人,宣太医进宫。”
不多时,大医骆宾桦便来到两人跟前。
“皇上。”
“去里头候着!”玄禺命令程如茵进内室。
“骆太医,朕要你瞧瞧玉妃娘娘近日是否有行房的迹象!”
“是。”
当她听到他这么说时,她愕愣住了。
皇上不相信她!还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她情何以堪?
“玉妃娘娘,请脱下亵裤。”骆宾桦依令行事,完全不带任何情感。
“不,皇上,别要太医这么做!”程如茵恳求着,泪流满面。
一片真心被他这么狠狠的撕开,还是得不到他的一丝信任,那么她再交付更多的情感,也只会得到他不屑的回报。
玄禺像是了解什么似的,冷嗤了声,“你不是清白的吗?何必怕太医检查。”
“我是清白的,不需要太医检查。”她拒绝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她明明就是清白的,不应该受到如此的对待。
“皇上?”骆宾桦看着皇上和玉妃的争执,夹在中间的他不知所措。
“动手。”玄禺冷硬地说。
程如茵慌了,她缩着身子,往角落退去,哭喊着:“不要,皇上,不要……”
“你是心虚吧?要是怕,就直接承认你偷人,朕就放过你。”
她摇头,“没有,我没有偷人。”
“我的身子只有皇上能看,没有人可以看我的身子,除非我死!”
玄禺被她吵烦了,上前直接按住她挣扎的身子,不留任何情面给她。
“还不快脱了她的亵裤!”他叫住发愣的骆宾桦。
“是。”
“皇上,不要……”谁来救救她?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必须承受这些?
为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她的身子就要被别的男人瞧去了,他一点都不在乎吗?
“皇上,不要啊……”
凄切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午后,宫外的艳阳不知何时落下,灰蒙蒙的夜幕,覆盖着娇妍宫。
*********
程如茵停止哭泣,在等待宣判的时候,她已欲哭无泪。终究,她还是没能阻止皇上的羞辱,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
“皇上,玉妃娘娘近日的确有行房的痕迹。”
太医这么说完,皇上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甩袖而去,带走了太医、带走了所有的宫人,也带走了她的春天;从现在起,她只是一个空有躯壳的“活死人”。
“娘娘,你回来了啊!今天比较早哦,喳,这是冰儿给你带回来的栗子糕。”甫进门,冰儿就见程如茵坐在椅上不言不语。
她惯了,也没多疑,一径向她说着下午她干什么去了。
“娘娘,你怎么不说话?”她说了半天,玉妃半点反应也没,这才让她惊觉不对。
突地,程如茵失控地抓住她的肩,不住地摇晃着她,“你去哪里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娘娘,你……怎……么……了?别……摇……冰儿。”冰儿被她摇得晕头转向,口齿不清地说。
“呜……”冷静下来后,程如茵松开她,径自垂泪。
怪冰儿也于事无补,冰儿若在,也只不过是多个人看她笑话而已。她的身子已经不洁了,甭说皇上不会要她,就连她都看不起自己。
“娘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宫中依旧如她离开前般整齐,她实在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问天吧!”程如茵只丢下这么一句话,封住了她的口。
*********
从那日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娘娘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每日睁开眼,就坐着发愣、眼神呆滞,就连用膳也要她强迫,才勉强入口。
谁来告诉她冰儿,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对了,或许皇上知道。
灵机一动,冰儿搁下喂食玉妃的工作,忙上青龙宫去找皇上。
*********
“百合,咱们的大好机会来了。”
一入玄雨宫,骆宾桦急着向爱人报告好消息。
百合因有孕在身,终日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椅上,一点劲都没有。
她意兴阑珊的问:“什么大好机会?”
一把搂过他的爱人,骆宾桦喜出望外的说:“不就是上回要下迷药迷昏皇上的事!现在机会来了。”
百合一听连忙坐起,“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几天我瞧皇上心情郁闷,还常常酒喝,整日醉醺醺的,不正是下药的好机会吗?”他半点也不敢大意,观察了皇上几天,他觉得现在下送药正是时机;再说他是个太医,绝对没有人会怀疑到他。
所以,他打算行动。
“你也真大胆,居然摸了玉妃又骗皇上。”对于那日皇上找他验身的事,骆宾桦没瞒着她,照实对她说了。
“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将来!”会儿我就去调配‘醒酒汤’,让皇上喝了。”
“那你还不快去。”她催促道。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让你准备准备。”这百合也太猴急了吧!想来她也是为了他们的孩子,骆宾桦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好啦,我会在这里等皇上的。”娇媚如她,马上变了口气。
“不好,我若把皇上抬过来,沿路上要是让宫里的人瞧见了,只怕会有麻烦。”骆宾桦想想,还是计划周全些,较为妥当。
“你的意思是……”
“等皇上喝了醒酒汤,我再来唤你到青龙宫服侍皇上,这样不就降低了被人瞧见的危险。”
“就是要让人瞧见啊!”百合急道。
“那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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