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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临风不禁冷汗直下,连忙喝道:“所有士兵坚守阵地,没有本帅与洪大人的命令,擅自出军营者,立斩无赦!”
洪承畴闻言连忙低声道:“沐帅若是如此下去,只怕这帮贼子的气焰就更嚣张了,若是他们乘机进入淮安城内,那可……”
沐临风闻言立刻道:“洪大人,你现在立刻派人进入淮安城内……”沐临风话没说完,突然想到,若是这是敌人刻意安排,这会再进淮安,只怕已经来不及了,不过总不能坐以待毙,还是继续道:“你派人前去城内,让四道门的士兵全部将城门关闭……若是已经有了异动,就让他们各自为战,但是城门不得随意开启……”
洪承畴请客明白了沐临风的意思,立刻派遣了五个精明的探马一前一后去淮安城内,派遣五个是以防万一,一个若是遇到不测,另外还有四个,总有一个能进城。
德川家惠这时低声对沐临风道:“夫君,有什么家惠能帮上忙的?”
沐临风连忙道:“夫人你身手是好,但是这是打仗,恐怕不能只靠一时之勇,要不你先回扬州去,放心吧,火器虽然装备到了淮安军身上,但是这也是为了确保海上之路畅通,火器随时可以造,但是若造出来都是送给海寇的,还造它做什么……”
德川家惠闻言立刻道:“这点家惠明白,家惠是不会离开夫君了!”
沐临风看了一眼德川家惠,突然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么久以来,自己一直只能在战场上崭露头角,轮到其他时候,都是要靠身边的这些会武功的女子来保护,这一次是否要让德川家惠见识一下自己的战争天赋?
其实沐临风哪来的什么战争天赋,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与异想天开而已,他在二十一世纪率领黑帮的时候,也最讨厌什么单打独斗了,最在行的也就是群殴,一切为了胜利,只要能胜利,就无所不用其极,也许就是因为这样,导致沐临风出现了一种本能,就是在越乱的时候,他越能发现取胜的契机,不过这与战争天赋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而沐临风屡屡能在战场上取胜之道,不外两点,一点就是武器的先进,一点就是出奇制胜。
沐临风想到这,不禁想要在德川家惠面前一展雄风,在自己老婆面前体现一下他另外一方面的男儿本色,沐临风立刻道:“也好,那么夫人你就在这吧,不过要寸步不离为夫身边才是!”
德川家惠见沐临风的眼神不对,却也猜不到沐临风所想,一旁的洪承畴似乎听到了什么,不禁奇道:“夫人?”
沐临风一鄂,随即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倒是忘记洪承畴就在一旁了,只好向洪承畴坦白道:“洪大人,方才是沐某有意隐瞒了,其实这位是沐某刚刚新湖的夫人德川家惠!”
洪承畴闻言一惊,连忙多看了德川家惠几眼,这才发现,原来德川家惠的肌肤雪白,而且耳垂处还有耳坠的针眼,只怪自己眼拙,连忙想德川家惠拱手道:“原来是夫人,有礼了!”
德川家惠连忙还礼道:“洪大人有礼了,家惠并非故意隐瞒,还望大人见谅!”
洪承畴连忙笑道:“出门在外,一个女子换成一身男子装扮的确会隐去不少不必要的麻烦,洪某明白!”
沐临风却没有细听两人寒暄,一直在注意着海面的动静,这时s乱的贼子们已经靠近了水军军营,随即分算开来,也开始逐渐潜行,放慢了脚步,似乎知道淮安军手中有火器。
沐临风连忙调拨了一千火枪手严防军营各个要塞,随即看到一旁的粮草营还在继续燃烧,火势借着入夜的海风更旺,连忙对洪承畴道:“洪大人,需要要多派些军士去救火,粮草能不能救出不要紧,关键是扑灭火势!”
洪承畴虽然还未明白沐临风的意思,但是立刻又派遣了一千士兵前去救火。
这时军营外的海盗贼子们从一个入口开始想内突击,杀喊声一片,沐临风似乎感觉到这些人的嗓门都是扯开了嗓子在叫,似乎在故意吸引人的注意,如此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沐临风立刻对士兵下令道:“只要敌人进入s程就开始s击,不在s程就停止s击,只要我军士兵有敢往军营外前进一步者,其他士兵可以直接s杀!”
众士兵闻言皆应声得令,立刻朝着冲上来的贼子们s击,顿时敌人的百十个冲锋队在枪火的猛烈攻击之下,暂时的又退了回去,死伤也达五六十人,毕竟好谢火枪手都是第一次接触火器,还有其他以前玩过鸟铳火冲的,也都是日久生疏了,所以枪法并不是太准。
洪承畴钟御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道:“沐帅,我们现在只守而不攻,究竟是何意?”
沐临风一直没说,等的就是德川家惠来问,然后自己解释一番,让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高深之处,不过德川家惠似乎对这些并不怎么感兴趣,始终没有发问,倒是洪承畴忍不住先问了出来,不过效果还是一样的,沐临风这才指着海面,对洪承畴道:“莫非洪大人你一点都没看出来么?”
洪承畴看着远处的海面,似乎没有任何发现,还是没有明白沐临风的意思。
第四篇 烟雨江南,南北分明 347章 东海之寇,昔日之仇五
此时夜色已经渐深,远处海面一片黑暗,死寂沉声,偶尔一阵的海浪激荡之声,犹如大海给入夜的人们吹奏的催眠曲一般,也像是给多年丧命在海岸线的人们的安魂曲。
德川家惠看着黑暗的海面,不禁唏嘘了一声,沐临风伸手握住德川家惠的手,随即见洪承畴似乎还没有发现什么,随即对洪承畴道:“洪大人,如果你是敌人,想要攻下这个水军港口,会用什么战法?”
洪承畴闻言不禁道:“洪某不识水战,但是若当真要攻下这么一个水军军营,定然不能强攻,水军是死的,而战舰是活的,若是军营出动战舰,那么就成为了海战,但是若将战场设定在水军军营,那么就对可以游动自如的水军比较有利,让它瞬间成为登陆战……”
洪承畴说道这里,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即道:“沐帅的意思莫非是说,敌人现在用军营外的那些人,只是作为诱饵,目的是分散我军的注意力,而乘机发动登陆战?”
沐临风见红绸总算明了了,这才点了点头道:“不错,若是敌人知道我军有先进的火器,就更加不敢轻举妄动,唯一的取胜之道,就只有乘着夜幕,让我们内部先陷入混乱,再在我军军营中放火,那么夜再深,敌人也可以清楚地知道我军军营的所在……”
洪承畴闻言不禁一震道:“沐帅的意思是,方才粮草营失火,并不是因为要断我军粮草,而是为了给他们的战船制定一个目标所在地?”
沐临风点头道:“正是如此,若是这些海贼早就做好了要攻下我水军的打算,也应该事先做过了调查,应该清楚地知道我们近年内粮食高产,定也不会为了一点粮草而手脚大乱,但是他们只要做出佯攻之势,就可以乘乱取势,取对他们有利的势……”
洪承畴听到这里不禁立刻派遣士兵道:“全军全部登上战舰,随时准备后战!”
沐临风立刻点头道:“全军上战舰是明智之举,若是这次海贼的目标是夺取那二十艘战舰的话,就决计不会轻易对战舰开火……”
沐临风话没说完,就听的海面上轰地一声巨响,沐临风立刻知道敌人肯定已经开始采取行动了,随即拉着德川家惠立刻与洪承畴登上战舰,士兵们一阵慌乱,纷纷开始登船,只留下那批守在各个要塞的士兵,继续阻止登岸的贼子侵入。
敌舰的炮火声不断,显然已经开始了他们预先的计划,开始准备抢滩登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淮安水军军营已经被轰炸的破落不堪,好在沐临风有先见之明,率领让士兵们登船,所以已经将人员伤亡减小到了极限,只有还在守住要塞的一些士兵有些伤亡。
在炮轰的掩护之下,陆地上的贼子们也显得有点张狂,攻击突击也开始有点频繁,虽然屡屡被淮安军的火力退,但是攻势并没有消减。
显然他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沐临风已经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以为水军军营里伤亡惨重,只需自己再攻势猛烈一些,迟早能突破重围,攻入水军军营。
敌舰的火炮声隆隆,打破了这个本来与往常一样寂静的深夜,沐临风借着火势向深海看去,只见每一声炮响之前,远处的深海中,都事先有一个亮点先亮起,随即才有炮声,显然那个亮点处就是敌军的战舰所在。
沐临风见状立刻问洪承畴道:“全军有多少火炮手?”
洪承畴道:“大概有三四百人!”
沐临风立刻道:“所有火炮手就位,调整炮口,对着远处那亮点处开火!”
洪承畴却在这时道:“沐帅,洪某也知道那亮点处就是敌舰所在,不过这么远的距离,而且夜色太黑,是不是让战舰出海?”
沐临风心想,是啊,其实距离根本不是问题,就连敌舰的那种垃圾火炮都能s到军营里来,己军的这种经吴行之手改造的火炮,就更不是问题了,问题是目标,目标藏在黑暗之中,虽然偶有亮点,但是看那些亮点似乎都在移动,显然他们也怕自己的战舰遭到己军的轰炸。
其实沐临风最担心的倒还不是这一点,而是火炮手,这些火炮手应该也是前明军的残留部队,看刚才那些火枪手的枪法,就可以想象得到,这些火炮手估计也是如此,长期的疏于联系,只怕已经导致了这帮火炮手已经沦为了菜鸟级别了。
沐临风只叹自己没有及早的在淮安以及其他各郡开始下达火枪手的训练,这次是一个教训,看来训练火枪手的计划已迫在眉睫,不得不实施了,这场笑战役沐临风根本不放在眼里,而在沐临风心中最担心的却是南下的那场硬仗。
虽然担心这批火炮手有失水准,但是现在现成的火炮手就是这些,一时也不能从扬州调集一些经验老道的过来,实在头疼,只有硬着头皮让这些火炮手来充当这场战役的主角了。
沐临风一声令下,二十多艘东瀛战舰全部进入高度警戒状态,随即沐临风又是一声令下,二十多艘战舰同时启航出海,沐临风命令战舰出海,其实是想将战场转移到海上,不再让陆地上那些还在苦守的士兵造成额外的困扰。
沐临风虽然感觉不到这东瀛的船速快到哪里去,但是洪承畴却在一旁不停地道:“这战船果然神速!”
半柱香工夫,沐临风感觉己军的战舰离敌军越来越近了,随即立刻吩咐火炮手开始做事先准备,所有的火炮手全部就位,开始装弹,等候沐临风的命令。
突然一阵海浪袭来,不少士兵在船上,随着波浪晃来晃去,已经有点受不了了,更有甚者跑到船边开始呕吐。
沐临风见状,不禁对洪承畴道:“这就是所谓的海军!”
洪承畴闻言立刻道:“沐帅息怒,洪某定会加强c练!”
沐临风虽然心下着急愤慨,但是更多的也是无奈,现在还不是怪罪的时候,沐临风连忙让所有身体不适的士兵都回到船舱去,让沐临风欣慰的是,虽然大部分士兵如此,但总算还有一些似乎经验老道的士兵,并没有表现的如此不堪。
沐临风示意洪承畴拿起令旗,随即令旗跟着沐临风的手势一动,就是一连串的炮击之声,让沐临风庆幸的是,好在这帮火炮手还能知道怎么放炮,虽然炮火有失水准,基本没有打中什么目标,不过至少能给敌人一些威慑作用,告诉他们淮安军来了,战场要转移了。
经过十多轮的炮火之后,火炮手们也开始逐渐熟悉了新型火炮的运作,而敌舰也开始将火炮的破口转移了方向,开始对着淮安军的战舰开火,虽然他们这次的目的就是劫持这些战舰,不过事到如今,也只有忍痛割爱般的开火了。
在远处时,沐临风还不觉得,如今离敌军的战舰近了些,才逐渐发现,原来敌舰上的火炮哑弹很多,好多都是一声响后就没有反映,而己方虽然炮火的攻击点有误,但是至今没有发现哑弹情况。
不过两军目前的实力却是相当,敌军哑弹多,己军失误多,就形成一种平衡,至今打了半个多时辰的泡,敌我双方竟然还没有中弹者。
沐临风虽然心下着急,想到若是将这批火炮手换成自己在扬州的那批火炮手,恐怕这场战役已经结束了,不过这也是无奈之叹,无补于事,唯今之计,只有让火炮手不断的s击,来熟悉新型火炮的运作。
突听德川家惠这时指着有方一处道:“夫君,洪大人,你们看!”
沐临风与洪承畴同时顺着德川家惠所指处看去,只见远处的海面之上一条长龙般的灯火,显然是一只舰队正向这里驶来,由于夜深,根本看不清有多少,也就更不可能知道是什么人的舰队的。
洪承畴连声道:“沐帅,我们是不是中了敌军的埋伏了!”
第四篇 烟雨江南,南北分明 348章 东海之寇,昔日之仇六
沐临风本来也这么想,不过细想一下,又觉得不太可能,若真是想将己方引出水军,那么右边的这只舰队就应该不点灯,暗暗绕到己军的后方才是,而这只舰队如此明目张胆的驶来,岂不是自爆目标?
越想沐临风就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但是一时也搞不清那只舰队是什么人的,随即立刻一边吩咐手下火炮手继续s击,一边吩咐一帮火枪手监视着那只心出现的舰队。
洪承畴在一旁也有点诧异,连忙问沐临风道:“沐帅,当真置之不理么?若是他们这时疑兵之计,等他们靠近我军战舰之时,只怕为时已晚了!”
沐临风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不过若是这只舰队并不是自己的敌人,若是贸然开火的话,岂不是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不过洪承畴说的一点不错,若真实敌军的疑兵之计,只怕让他们靠的太紧也不是办法。
沐临风想到这里,立刻吩咐洪承畴派遣一只小船,行去探一下虚实再做打算,随即吩咐火炮手不要停止攻击。
却在这时,沐临风所在的本舰上有一个火炮手欢喜地叫道:“中了,老子打中了!”
沐临风与洪承畴闻言皆向远处看去,只见敌舰中确实有一艘已经开始起火冒烟,开始有下沉的趋势。
洪承畴也笑道:“好,终于打中了!”
沐临风却不禁摇了摇头,随即心道,为了打中这一艘,也不知道浪费了多少炮弹了,不过不要紧,有打中第一艘的,就有二有三,战争就是这些火炮手最好的训练场地。
沐临风立刻对火炮手们道:“今日打中敌舰者,赏纹银百两,击沉敌舰着千两!”
火炮手们顿时一阵雀跃,不禁又连连开炮,倒是船上的火枪手显得有些失落,只恨这是一场海战,身为火枪手的自己,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沐临风发觉到了这一点,随即对火枪手们道:“你们也无需羡慕,一会就会有你们的用武之地!”
火枪手们不明白如此远距离的作战,凭着自己s击几枪就能s沉一艘战舰?虽然不明白沐临风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满心还是怀着期待,三分是对战争的那股热血,三分是那种自己内心的自尊心,四分则是想要赏银作祟。
却在这时德川家惠又道:“夫君,那边好像有什么情况!”
沐临风与洪承畴顿时又看向另外一边,己军的小船已经靠近了那只舰队,舰队似乎也已经停止了前进,沐临风心道,莫非己军的探马正在和他们商榷?
不时己军的小船开始回航,舰队却没有任何动作,已经停滞在海面不动,带小船回来,沐临风询问道:“究竟是什么人的舰队?”
那探马立刻汇报道:“禀沐帅,那批是福建郑芝龙的舰队,却不是战舰,而是商船,有二十艘,说是准备去东瀛的,正好行至附近,夜深了,本来想进我们淮安港口度一夜的,不想这边发生了战事!”
沐临风心中有点疑虑,喃喃道:“福建的商船怎么绕这么远来,从淮安这边去东瀛,直接从福建东去,岂不是更近?”
德川家惠闻言道:“夫君,你有所不知,东瀛此刻分作两股势力,一股就是我们德川家,另外一股就是丰臣家,而丰臣家的势力大多数都在东瀛南方,郑芝龙的夫人是美子的姨母,自然是我们德川家的家臣远亲,所以他们一直以来的生意,都是与我们德川家做的,自然要避开南海,而由北海去东瀛了!”
听德川家惠如此一说,沐临风这才打消了疑虑,随即道:“原来如此!”说着连忙吩咐探马道:“你再去说一声,让他们暂时不要进港,等这张战役结束再说!”
岂知那探马立刻道:“刚才小的已经这般劝阻过了,不过那管事的人让小的给沐帅捎个话,问沐帅有什么帮忙的,他们定效犬马之劳!”
沐临风闻言不禁奇道:“一个商队能效什么劳?”心下却在寻思,这郑芝龙一直是中原沿海地区的海上霸主,这商队出海定然要遇到海寇等诸如此类的危险,想必这些商队的舵手也不时什么普通角色,随即问道:“那管事的有没有说叫什么?”
那探马立刻道:“他说了,是叫郑兴!”
沐临风闻言心下不禁一凛,这郑兴可是郑芝龙手下的一员猛将,据史中记载,这政治的属下分为十八个部署,统领这十八个部署的将领被称之为十八先锋,而这郑兴的排名可是仅次于郑芝龙的。
洪承畴见沐临风脸色有异,不禁奇道:“沐帅识得此人?”
沐临风点头道:“听说过!要论海战,此人倒是一把好手,这次政治让郑兴亲自押送这批商货,想必这批商货也定不简单!”
洪承畴闻言沉吟了半晌,这才道:“莫非这个郑兴就是与郑芝龙齐名的十八芝之一的那个郑兴?”
沐临风点头道:“原来洪大人也知道此人,正是这个郑兴了!”
洪承畴沉吟片刻随即对沐临风道:“沐帅,这郑芝龙现在可是明朝的总兵,他明知我等是朝廷反贼,为何还敢轻易将商船开到我们淮安来借港口?这点不可不防啊!”
洪承畴说的极有道理,这一点沐临风也想过,不过沐临风深信郑芝龙见此事的大明烽烟四起,决计已经不时之前的打算了,况且郑芝龙笨就是海寇出身,只不过是后来被招安的大明臣子,究竟对大明有多忠心,不可言表。而如今这个乱世之秋,向郑芝龙这般枭雄人物,岂会没有自己的打算?
沐临风也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与郑怜香、郑惜玉两姐妹走的比较近的关系,所以郑芝龙认为自己绝对不会对他的商队下手呢?这一点也有可能,弱智很是如此,依照沐临风性子,还当真不会对他如何,不过一旦南下之后,若是郑芝龙那时与自己为敌,那就说不准了。
想到郑怜香、郑惜玉两姐妹,沐临风不禁一阵神伤,与她两姐妹分手也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不知道此刻这对姐妹花如何了。
沐临风想了一会,立刻被一阵炮火声打乱了思绪,却听一人道:“我又打中了一艘!”
沐临风循声看去,却见敌舰的确又有一艘中弹下沉,这才对探马道:“你再去一趟,问郑兴可否前来一叙?”
那探马立刻又驾驶着小船,向郑兴的商队驶去,却听洪承畴在一旁道:“沐帅此计妙哉!”
沐临风不明所以,洪承畴突然夸赞自己出了什么妙计,自己则是什么也没做,只是让探马去叫来郑兴一叙,这是什么妙计?
洪承畴连忙道:“如果她那么谦虚邀他前来被拒绝的话,显然就是他们有所图谋,这一试便知,洪某倒没有想到这一点,还是沐帅你英明啊!”
沐临风闻言不禁心中汗颜道:“老子找郑兴来,只不过是因为他是怜香和惜玉她们老子郑芝龙的属下,还真没想到你说的这一点!”不过口上却笑道:“哪里,哪里,洪大人其实也早就知道了,只是隐忍不说,给沐某一个表现的机会而已!”
洪承畴闻言哈哈一笑,没有说话,沐临风心道,看你这幅表情,似乎还真被老子说中心思?你这只老狐狸。
炮火还在继续,不时一阵隆隆声响,顿时沐临风所在的战舰之前激起一道浪花,散落在战舰之上,溅得众人一身海水,显然是敌军的炮弹差点打中了战舰。
德川家惠立刻上前握住沐临风的手,询问道:“夫君,你没事吧?”
沐临风则握紧德川家惠的手,微微一笑,随即关心的询问德川家惠道:“夫人,你也没事吧?”
德川家惠连忙摇了摇头,洪承畴在一旁道:“沐帅,夫人,甲板上太危险,两位还是进船舱吧?”
沐临风心道:“若是进了船舱,战舰被打中下沉,岂不是死的更快?”口上却道:“不用了,士兵们在这里不是更危险,沐某愿与士兵同在!”
战舰上的士兵闻言纷纷感动,不禁连忙齐声道:“沐帅威武,沐帅威武……”
第四篇 烟雨江南,南北分明 349章 东海之寇,昔日之仇七
士兵们欢舞一片,德川家惠也以为沐临风当真是想与士兵同甘共苦的人,不禁多看了沐临风几眼,自登船一来,其实德川家惠表面不说,内心还是有点崇拜沐临风的,从一开始敌人要做什么,都在他的计算之中,如今又能与士兵同甘共苦,暗道自己确实没有选错夫婿。
洪承畴也不禁在心里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沐临风如此深得军心,又得民心,为百姓做了那么多实事,所谓得道多助,看来这天下迟早是沐临风的了,好在当初自己选择了投降,跟着沐临风这个明君,总比跟着那个刚愎自用,自命不凡的朱由检强多了。
沐临风挥了挥手,随即道:“所有舵手,准备缓慢前行,靠近敌军……方才火枪手们不时很失落了,不过一会你们可要卯足了劲头了……”
洪承畴听闻沐临风的意思是要靠近敌舰,进行近身战,不禁奇道:“沐帅,如果我们冲过去,恐怕对己军不利吧?”
沐临风笑道:“不妨,如此狂轰滥炸之下,若是让贼首乘乱跑了,得不偿失,日后我们还是要绞尽脑汁来追捕他,不然海上之路还是受其威胁,要么不做,要做就一气呵成,一句歼灭,打通通往东瀛的海路!”
洪承畴闻言不禁点了点头,沐临风说的一点不错,若是只是轰沉了敌舰,让贼首跑了,日后还会成为海上祸患,今日不除,只怕日后想要再除就更难了。
沐临风命令火炮手继续轰炸,火枪开始准备检查火器弹药,做好准备,随即对火枪手道:“击毙一个海盗十两纹银,活捉海盗头目者纹银百两,活捉贼首者纹银千两……”
火枪手们闻言顿时卯足了劲,时刻准备着要冲杀出去。
这时淮安军的二十多艘开始向敌舰处靠近,前去郑兴商队的探马船也已经回航,还是德川家惠最先看见,似乎她对郑兴的商船也有不少兴趣。
沐临风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彪形大汉屹立在船头,满嘴的络腮胡子,特别是那左眼上的一道剑疤,甚是惹眼,身后除了探马,还站着一个年轻的后生,身材高伟,皮肤白净,眼睛甚大,炯炯有神,只是一身的书生气息,显得有些柔弱。
沐临风料想那剑疤男是郑兴,却不知这年轻后生是谁?
沐临风与洪承畴站到船边,沐临风拱手冲着船上的人拱手道:“在下沐临风,恭候郑兴郑大人大驾了!”
果不其然,沐临风猜的一点不错,那剑疤大汉正是郑兴,只见他也拱手道:“沐帅亲自来迎,郑某真实愧不敢当了!”
正说着探马传已经靠到沐临风所在的战舰之边,随即郑兴与那年轻后生一起上了战舰,郑兴随即又向沐临风拱手道:“早就听闻沐帅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
沐临风闻言哈哈一笑,随即有点怨声道:“郑大人你也真是的……”
郑兴见状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随即奇道:“郑某有什么冒犯了么?”
沐临风随即笑道:“那倒没有,不过郑大人你将沐某想对郑大人你说的话全都说光了,害得沐某有点词穷了!”
郑兴闻言先是一鄂,随即哈哈大笑道:“之前听杨耿,陈晖说沐帅你言语幽默,今日郑某还当真领教了!”
沐临风听郑兴提及杨耿与陈晖,连忙道:“哦,杨先生与陈先生近来可好?”
郑兴连忙道:“这个郑某还真不清楚了,郑某长期在海上,很少回陆地,上此见他俩还是春节的时候呢……”
郑兴说着连忙回头看了那年轻后生一眼,随即对沐临风道:“哦,忘记介绍了,这位是陈蔚文,说来也巧,他正是陈晖的堂侄,陈晖近来如何,你问他,他最清楚了!”
沐临风闻言随即向陈蔚文拱手道:“哦,原来是陈先生!”
陈蔚文闻言连忙还礼道:“先生不敢当,沐帅太客气了,如不嫌弃,叫一声蔚文即可!”
沐临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却听陈蔚文又道:“陈某在福州也常听家叔提及沐帅!”
沐临风见陈蔚文年纪不大,说话却如此老成,不禁笑道:“这个……蔚文哪,不知道令叔近来可好?”
陈蔚文立刻拱手道:“家叔一切安好,有劳沐帅惦记!”
这时一声炮响,顿时整个战舰都晃动起来,随即铺天盖地的一个巨浪迎面拍来,沐临风迅速地抱住德川家惠,将挡在自己怀中,任凭浪花打在自己的背上。
战舰上所有人慌了手脚,不少人不备之下已经被巨浪卷入海中,随即战舰逐渐慢慢稳定下来,刚才那一幕来的如此突然,去的也甚为突然,好多人眼神呆滞,还未来得及反映过来。
待船身稳定之后,洪承畴立刻指着前方道:“沐帅,你看敌舰离我们只有三里远左右了!”
沐临风这才站起身子,扶起德川家惠,德川家惠满脸感动地看着沐临风,连忙握住沐临风的手道:“夫君,你没事吧?”
沐临风摇了摇头,随即看向远处,只见敌舰的确就在眼前了,忙命火炮手加紧轰炸,让火枪手做好随时拼杀s击的准备,这才对郑兴与陈蔚文道:“两位,甲板上危险,还请先到舱内一避……”
却听郑兴笑道:“沐帅莫要忘了,郑某可是半辈子在海上度过的人,这些小风小浪,岂能吓到郑某……”郑兴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陈蔚文,只见他脸色有点发白,连忙道:“大侄子,你还是先去船舱休息下吧……”
陈蔚文还没说话,沐临风就立刻派人送陈蔚文进了船舱,随即对德川家惠道:“夫人,要不也进船舱吧,甲板上实在太危险了!”
德川家惠立刻握紧沐临风的手道:“夫君在哪,家惠就在哪!”
沐临风见德川家惠说的斩金截铁,丝毫没有考虑,心下不禁一阵感动,握住德川家惠的手,轻声道:“家惠!”
德川家惠只是冲着沐临风微微一笑,却听洪承畴在一旁道:“沐帅,你看那边!”
沐临风立刻转头向深海处看去,只见那里的战舰已经开始向后退去,显然已经经受不住淮安军炮火的攻击,准备逃走,沐临风立刻命令火炮手不要停止,继续炮击,舵手加快速度,跟上敌舰,不能让敌舰在眼皮底下溜走。
敌舰的速度一般,显然是老式的中原战舰,而淮安军的东瀛战舰速度奇快,在炮击之下,敌舰的逃窜显得有点慌乱,一炷香的工夫,淮安军的战舰已经赶上了敌舰。
沐临风立刻让火枪手准备好,对这敌舰s击,敌舰上的海盗们纷纷拿起火铳开始还击,敌我悬殊立马分明,由于s程的关系,沐临风让舵手将战舰与敌舰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在己军火枪手的s程范围内,却不超过,以防进入敌舰上的火枪s程。
虽然淮安军的火枪手显得有些生疏,但是总比敌舰上的火枪手根本无计可施要好的多,枪法差但是迟早要中一个,但是不在s程内,枪法在准也无计可施。
沐临风拿起望远镜,向敌舰上看去,却见敌舰上有一个人影闪现,正在指着下属们破口大骂,沐临风不禁心下一凛,此人正是当日被沐临风放走的龙清云,却不见龙清风的踪迹。
沐临风心道:“果然是你们,老子没有猜错,看来你我的恩怨,今日就要在这汪洋里解决了!”
沐临风拿着望远镜继续观察着,不时敌舰之上有海盗中弹,掉入海中,中弹倒在甲板上的,立刻被龙清云一脚踢下海,显然龙清云的脾气一点都没有改编,还是那般的暴躁。
却在这时,沐临风看到隆庆的身边出现一道人影,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绝对不是龙清风,却失踪被前面的士兵挡住,始终看不清面貌,沐临风不禁喃喃道:“究竟是谁呢?”
第四篇 烟雨江南,南北分明 350章 东海之寇,昔日之仇八
炮火隆隆,枪声不断,夹杂着偶尔拍打而来的海浪之声,黑暗无尽的海面之上,隐隐感觉到一种肃杀的气氛,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下雨了!”
顿时沐临风摸了摸脸上本以为海水的雨滴,随即拿出自己的贴身武器——千手观音,准备做最后的一战。
敌舰猖狂的逃窜,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章法,二十多艘战舰,此刻还剩下七八艘,在逃窜之中又有两艘中弹,慢慢沉没,甲板上掉落海中的人,杀猪一般的狂号着,只是喊了两句,就已经被海浪盖过,顿时尸骨无存。
淮安军的战舰顷刻间从敌舰的残骸间驶过,本来还有几个苟延残喘抱着残木的海贼,立刻被淮安军的战舰从身上碾过,剥夺了他们最后一丝生存的希望。
郑兴一直站起沐临风身旁,本来依照他多年的海战经验,会有不少想法要对沐临风说,不过此刻看来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战局已定,海寇大势已去。
本来众人都认为如此,不想就在此刻,前方本来逃窜的敌舰却突然都停滞了下来,一时沐临风也猜不透龙清风的想法,不知其意欲何为。
洪承畴连忙对沐临风道:“沐帅,只怕这是陷阱……”
一旁的郑兴只是冷眼看着,仍是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沉思着。
这时的雨越来越大,沐临风突然感觉到有一种隐患,却一时想不到究竟是什么,莫非这里已经被龙清风、龙清云兄弟部下了什么陷进不成?
德川家惠的手一直与沐临风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德川家惠已经感觉到沐临风的手冰冷异常,不时转头看向沐临风,只见他目光有点呆滞,似乎在沉思。
却在这时吐听一个火枪手士兵叫道:“不好,我们的火药潮湿了……”
沐临风闻言虎躯一震,不禁拍着自己的脑袋叫道:“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
现在的火枪,完全是靠火药来发s的,最忌惮的就是水,一旦火药潮湿,那么s程再远也没有用。
一时没有说话的郑兴这会却突然道:“沐帅,这种情况只有两种,要么就是这附近有埋伏,敌舰是故意引我们至此的,二来就是敌舰知道下雨之后,贵军的火枪失去的功能,所以准备再做左后拼杀!”
沐临风听郑兴说的在理,而沐临风本人更有点轻信后者,若是有埋伏恐怕没有这种可能,毕竟龙清风应该不会算到己军会出战舰来迎敌,而且追着他走这么远,二来,即便如此,他也应该没有算到自己会输的如此惨,相信应该是因为己军的收起受潮,龙清风之前用过自己的火器,这一点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依照龙清风的脾性,应该会想与自己决战。
毕竟这场战役对沐临风与龙清风来说,都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很难再有下次,心里也都想乘着这场战役一举征服对方,更何况此刻战局虽然对龙清风不利,但是这场雨下的及时,淮安军近战的又是就在于火器,而此刻淮安军的势头已经被这场大雨给浇灭,如此孰强孰弱还真难以说明。
况且龙清风属下的这帮海贼平日里就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的亡命之徒,对于这种赤身r搏就感觉犹如家常便饭一般,而最大的优势还不再这里,而是这帮贼子们,平日里就在海船上到处颠簸,早已经习惯了这种颠沛流离的日子,而淮安军的这帮水军平日里就疏于训练,若是在陆地上,龙清风还真不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的属下更胜一筹,但是如今在这深海之上,恐怕优劣之势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沐临风自然看出来了,方才就已经有不少水军已经不习惯而晕船,那些不晕船的不过也是仗着自己体质好,并不是说明他们习惯于海战,更何况这帮水军平日里恐怕也只能在江里游游泳、翻翻泡,到了海里,谁也不能保证会有什么突然状况。
这也是沐临风最担心的一点,毕竟之前己军的手里有比之海盗们先进一点的火器,而如今若是敌舰赶来,只有靠着赤身r搏了,这帮平日里吃饭摇膀子的士兵们,可否一战,不但沐临风心里没底,洪承畴心里更是没底。
郑兴却在这时低声对沐临风道:“沐帅,你若是要帮忙的话,我商船上还有……还有百十号好手……”
沐临风闻言看着郑兴,他自然知道郑兴这么大一个商队,常年在海上行商,自然会有一些练家子在船上护航,恐怕这百十号好手的话,郑兴也是打了折扣的,沐临风方才就见郑兴的商船起码有二十艘,百十号好手能做什么,即便他们各个都是以一敌十,只怕在这汪洋之中非常之事不胜枚举,恐怕也是少了。
沐临风沉吟了一会,郑兴说的在理,若是当真要靠着这帮脓包水军来,只怕己军实在是败多胜少,甚至是没有胜算,若是郑兴能帮忙,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不过沐临风心下总觉得郑兴不会这般便宜的帮自己,即便他当真是毫无目的的帮了自己一把,一来让郑兴觉得自己无能,二来无缘无故地欠下了郑兴一个人情,欠下郑兴的人情,岂不就是欠下了郑芝龙,郑成功他们郑家的人情了。
沐临风心下打定主意,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让郑兴来帮忙,但是不用他来帮忙,自己有何胜算?莫非真有奇兵不成?
沐临风正犹豫着,却听德川家惠在一旁叫道:“夫君,敌舰开始回航了,向我们这边靠拢了!”
沐临风闻言不禁一惊,连忙想远处看去,只见敌舰的数道战舰已经开始全速向己军的战舰冲来,这时郑兴又在沐临风的耳边道:“只要沐帅一句话,郑某立刻就可以调遣属下过来帮忙!”
沐临风一挥手,道:“郑大人太客气了,区区海贼,还用不着郑大人你的勇士们……况且……”沐临风说到此处,沉声道:“这也是我与龙清风、龙清云两兄弟的私人恩怨……今日就由沐某亲自解决吧……”
郑兴见沐临风说的坚定,而且眼神之中突然充满了自信,郑兴不明白,淮安军在失去了火器这个优势之后,已经明显处于劣势,沐临风此刻的这种眼神,这种自信是哪里来的?
郑兴左右也想不通,正犹豫间,却听一人道:“沐帅是准备诱敌深入么?”
众人闻言不禁回头看去,说话之人正是陈晖的堂侄,方才跟着郑兴商船,又被沐临风强行押下船舱的陈蔚文,洪承畴闻言沉吟道:“诱敌深入?深入去哪?”
郑兴闻言也是与洪承畴一个想法,这个大海无边无际,能将敌舰骗到哪里去?莫非沐临风早就部下了疑兵埋伏?
不止郑兴不明白,毕竟他是后加入的,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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