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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之恋?
什么是不伦之爱?
不伦之恋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漏*点与悲情碰撞的火焰往往照亮人生的毁灭之路。
瑞兰乐府云:「泪潺潺,愁破肝。别君易兮见君难。见君何处是,除在梦魂间。呜乎命薄兮瑞兰!」
令予心碎,令予肠断,令予泪倾,令予魂消,令予如有求而弗得。
浴室门打开,叶末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一边向外走去,屋里开着暖气,暖暖的。
“哥哥?你怎么来了?”一抬头看见赵惜文坐在沙上,正整理她的书包,听见她说话,扭头看过,却——眉头蹙起,视线从下而上地看过,“怎么没穿衣服?”
“反正要上床嘛——”微笑,粉脸桃腮,眼波流动,一举一动,一嗔一笑,皆媚态横生。
她习惯裸睡,所以晚上洗澡,如果没有人帮她准备睡衣,她都是这么出来的。
“小畜生,就你理由多,”愣了愣,赵惜文起身走到她面前,点了下她的额头,随即拦腰将她抱起,“反正也要拉出来,你干嘛要吃饭?”
“我一天吃三到五顿饭,可我一天才上一次大号,”她歪头,靠着他的肩膀,反驳道。
“拖鞋也不穿,说过你多少回了,天凉,地气重,得了病,又折腾死个人,还有,不是说了吗,晚上不准洗头,万一头疼了,你明个还要不要考试?难不成你想留级?当抱窝鸡?”朝卧室走去,掀开被子,赵惜文将她放了进去,用被子包好,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帮她擦了起来,力道拿捏得很准。
叶末不喜欢用吹风机,喜欢头自然风干。
晚上洗头对身体不好,赵惜文从不让她晚上洗头,若拦不住,也等着她头干了之后再睡。
叶末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缩着脖子,下巴轻轻磕在膝盖上,任他擦,任他吼,不吭声。
“狗崽儿,我说话,你听到没?”见自己吼半天,没人应,赵惜文急了,歪头看过,见她一副乖顺,实则神游的样儿,掐上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恨得不行地问。
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不想放手,却也没舍得下狠力,不过,即使这样,放手后,别掐的地方,红艳艳地一片。
“听着呢?听着呢?”眉头微蹙,叶末抬起脸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委屈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淡淡地不耐烦。
打赤脚是一种最轻柔优雅的行走方式,它甚至象征着一种生活态度——对周遭真实、脆弱、敏感的体验,纤毫毕现。比如,脚趾下涌动着的温暖细砂,或者,黑暗中穿过石子路面硌到的“锐利”。这种最轻微的“冲撞”,掀翻了我们生命中自然和身体最后的樊篱……
叶末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光着脚走路,当然这跟生活态度无关——
她是穷孩子出生,习惯了光着脚撒丫子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像奔腾的马儿,有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尤其盛夏时节,触脚的微凉让她全身舒爽,有解暑去热的功效。
初来时,叶家人对她这种‘乡土’习惯很是看不惯,主人碍于身份、碍于叶修谨不好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而佣人们更没有那权力、资格去勒令、要求她,虽说她是‘不受宠的养女’,可——再不受宠也是小主人,只多一个敢怨不敢言。
后来,她成了叶家的宠儿,这个赤脚的习惯还是没改,老长倒是说过几回,可叶末自小脸皮就厚,听话从来只拣自己喜欢听的听,别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仍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几次过后,老爷子也便随她,但——凡她爱呆的地方都铺了地毯,房间里更是铺了进口的长毛地毯,脚丫子触上去,毛抚过脚心、脚面,柔软而温暖,痒痒的很舒服。
“那你说,我说什么?”气的脸一抽,精致的面容淡定的气质尽数破坏,眉拧着。
“你说,又不穿拖鞋,说过你多少回了,天凉,地气重,得了病,又折腾死个人,还有,不是说了吗,晚上不准洗头,万一头疼了,你明个还要不要考试?难不成你想留级?当抱窝鸡?”抱着他的手臂,叶末身子一倒,歪进他的怀里,爱娇的蹭了蹭,嗓音软软的、糯糯的——一字不落地重复着他的话,连语气都不带改的。
“你听见了,怎么不照着做?”点着她的额头,赵惜文气的没法,又疼的没法的低吼着,只是声音就柔和多了。
“我记住了,下次注意还不成?”叶末窝在他的怀里,将头埋在软绵绵的蚕丝被中轻轻地蹭着,淡雅的橘红色灯光倾洒在她细嫩润泽的肌肤上,眼睛闭着,很是享受,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狗东西,养你这么个玩意,操死个人心,”他顺势把她搂住,连同被子整个地拥起,恨恨地咬了一下她的嘴唇。
柔柔的、软软的,散着沐浴过的馨香,撩拨着他的小心魂。
记住了?确实记住了,可——下次注意?信她个鬼喏?
下次,下次——不知多少个下次哦。
但——还是那句话,舍不得!
“不是说今天跟朋友聚会么?”一手圈着他的腰,一手画着他的胸膛,叶末仰着头,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他,明亮的眸子在灯光下越地晃眼。
“你明天中考,我哪有那心思跟别人聚会,”捉住她不规矩的小手,一只大手覆盖到小手上,把它拢紧,哑声问,“明天考试的东西准备好了么?”
“你不是查过了吗?准没准备好,你不比我清楚?”有点热,她蹭着身子,脚踢着被子。
“老实点,”隔着被子拍了下她的屁股,“我热,”嘟着唇,叶末眉头都皱了起来。
初夏,天气虽还没有真正燥热起来,可还温度还是有的。
因为怕她感冒,开着的暖风,这会子竟成了热风。
“老实呆着,我去把空调关了,”拢了拢被子,将她放在床中央,起身去关拿遥控器关空调了。
从柜子里拿了条干毛巾过来,健臂一伸,搂住她的小腰,带到怀中坐下,继续帮她擦头,“困了,就睡吧,等你头干了,我再走,”
“你今晚不在这睡?”舒服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叶末懒洋洋地磨蹭着,好像渴求主人爱抚的猫咪。
“你明天要考试,自己乖乖地睡个安稳觉,我在这,你睡不好,”宠爱地捏了捏她的脸颊,赵惜文轻叹道。
目光刹那间柔和下来,唇角,一丝笑意如涟漪般轻轻泛起,如同春风吹过冰河,俊美的容颜,温柔得像一波春水,波光潋滟。
叶末撇过头,沉静几秒后扑到他怀里,撒娇道,“你抱着我睡,我睡的更香更甜更安稳,”嘟着嘴,
赵惜文摇头,轻拍她的小脸,“乖——自己睡,等你考完了,我们就去云南、大理、西藏,到时候,我天天抱你睡,今晚,真不行,”贴着她的耳朵,小小声说,“抱着你这小东西睡,哥哥睡不着,”
“哦,”嘟着嘴,叶末可怜兮兮的仰着头,点着自己的小嘴,“晚安吻,”
赵惜文低头啄了下她的小嘴,拢着她,像哄宝宝般拍打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乖乖,睡吧,”
“等等,”叶末推着他,指指梳妆台上的体霜说,“我还没擦体霜呢?”
明代文人李渔在闲情偶寄·声容部上说:“名花美女,气味相同,有国色者,必有天香。天香结自胞胎,非自薰染。佳人身上实实在在有此一种,非饰美之词也。此种香气,亦有姿貌不甚娇艳,而能偶擅其奇者。”
女人的体香可以分为天然的和后天的两种,前者是女性自身所生的天然体味,称为“天香”。
又云:有国色而有天香,与无国色而有天香,皆是千中遇一;其余则薰染之力,不可少也。
国色,易得,天香,难求——“国色天香”更是可遇而不可求,可想成为一个香美人,也并非没办法。
赵飞燕的妹妹赵合德体自生香,则是有史以来最早记载有天香的美女。而赵飞燕同样吹气如兰,则是后天的熏陶。
除熏染外,唐代元载小妾薛瑶英,则是幼时长期食用其母所做的“香丸”,长大以后,肌肤柔润、玉体生香而青史留名。
叶末七岁那年,叶修谨便开始给她服用一种叫‘冷香丸’的香体丸。
米芾喜欢收藏古籍,据说这个香体丸就是依失传的宫廷古方制作而成的,有请人检验过,证明长期服用可排除体内毒素,养胃香体,美容养颜,且没副作用。
除了香丸以外,还有香膏,内服外用,效果显著。
跟其他人不同,对于叶修谨的要求,无论对错,叶末从未拂逆过,所以这膏这丸,除了生理期外,每日必服,跟吃饭一样。
小十年过去了,虽没有香妃那种起舞引蝴蝶的功效,却也是算的上国色生香。
“今晚不擦了行不行?”
以往也是他帮忙擦,可,今个有些难办——
“不成,不擦我睡不着觉,”摇头,叶末很坚决地说,眼睛闪闪的,像娃娃的眼眸,那叫一个纯。
赵惜文无奈,“那你自己擦行不?”
“我够不着,你若不帮我,我去找姐姐帮我擦,”说完,就要起身。
“好,我帮你,”忙拥着她,赵惜文笑着用额头碰了下她的,吻上她的唇,小声呢喃道,“你个磨死个人的小东西,”
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家丫头的身体,女人也不成。
虽说他在外求学三年里,也是叶璇帮忙,可那是他不在跟前,没法子的事。
将叶末放倒在床上,起身,从梳妆台上,拿来几个瓶瓶罐罐——
有专门香体的乳液,有丰胸按摩膏,还有润肤滑肌精油。
前一样是叶末她爹的要求,后两样是他的主张。
三者他都很乐意效劳,男人嘛——口口声声说爱的是女人的内在美,可——外在美还是很讲究的。
尤其胸上,他可是从十二岁起就下足了功夫。
起先也没想到这些,就想着帮她按摩减轻痛苦,后来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就花心思地翻阅书籍,练习指法,为自己的将来谋福利。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深谋远虑。
倒了几滴在手上仔细抹匀,然后从脚脖开始往上按摩、推拿。
他的手很漂亮,色泽温润,干净无瑕,五指修长,被这么一双弹钢琴的妙手按摩,那被按摩的人——在享受身体舒服的时候,叶会有种被无上宠溺的感觉吧。
叶末的脚也很漂亮、纤细、小巧,白皙、粉嫩,脚趾饱满无节。
被包裹在这双有利的大手中,轻轻缓缓地揉搓着,那画面纯洁而艳情——
有人说:真正有品位的男人,品味女人是自下而上、从脚到头的;没有品位的男人,看女人总是自上而下、从头到脚的,那不叫品位,叫浏览——
玉足之美,风惹情思,我国古代有许多文章和诗句,都提到女人的脚,曹植的“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李白的“覆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杜甫的“罗袜红藻艳”——
再上是诱人美腿,丰盈柔滑;丰艳臀部,神魂颠倒;柔腹之美,丰若多姿。圆圆美脐,圆润光洁;柳腰飘曳,性感窈窕;白皙玉背,勾魂摄魄;丰乳高耸,酥软蛊惑。纤手相握,动人魂魄;秀如云,牵我情丝——
最后桃花面、红樱唇、琼瑶鼻、丁香舌,娇娆媚艳,转动照人,轻盈袅娜,一笑生春。
精油、香膏、乳霜——一系列擦完后,赵惜文只觉身子像浸在火中,热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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