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窥视着赵龙的人,就是这个茶园的主人,杜猛。
杜猛,35岁,一个很低调的富二代,他除了经营着这个茶园,还有酒庄和健身房的生意,这都是他的兴趣,也是他的工作。
杜猛一个人住在市区,四室两厅的屋子,被他改造成客厅、餐厅、主卧和娱乐室,那个娱乐室里,100寸的大屏幕电视连着电脑,投射着茶园和健身房里的监控画面。赵龙自*慰的场面,就这样在杜猛的墙壁上一览无余。
电视里,赵龙正在撸动男根,喷射,身体抽搐,渐渐平静,杜猛心里的火烧了起来。他是同志,是一,并且是主,酷爱皮革、刑虐,这个房间就是他的调教室,皮衣、胶衣、胶床、吊架和各种刑囚工具一应俱全。在这个奴的天堂里,他曾经调教过很多奴隶,却很少进入他们的身体,因为杜猛觉得自己的男要赏赐给最好的奴隶。
前天,当杜猛和陈勇相遇,杜猛一下子被这个武警军人吸引了。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俊朗的五官,挺拔的身材,军装,军靴,眉眼间的正气和坚毅,以及军装包裹着的健壮的身体,都让杜猛想扑倒这个军人,虐待他,插入他的身体,把自己的男尽数喷射在军人的身体里,合二为一。
第二天清晨,后院里,杜猛想象着陈勇在自己身体下面痛苦挣扎,被自己用男根征服和蹂躏,他穿着一身皮革,尽情喷射出来。他没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陈勇看在眼里。
一进屋,杜猛才惊讶地发现陈勇和赵龙。面对陈勇的请求,他当然同意。为了陈勇,他可以做一切,更何况留一个赵龙。
没想到,赵龙的阳*物如此巨大,杜猛也起了好奇心。可陈勇说过,这是他的人,杜猛是个讲义气的人,他不能有什么行动。不过,他期待着下一次和陈勇的相遇,反正赵龙在他这里,他相信陈勇一定还会来。
杜猛靠在皮沙发上,抚弄着自己皮裤下已经半硬的男根,看着电视机,他已经把监控器的画面调整到了健身房,那里,一个个健壮的男人进出卫生间、浴室和健身区,他们的身体都在杜猛的监视下,虽然没有杜猛想要得到的奴隶,但都很健壮性感。他的男根充分勃起了,杜猛抚摸着下体,呻吟着。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杜猛不耐烦地看了一眼,火大,却不得不接。
“嗯,怎么了?爸的病情又反复了?行吧,我明天去明州,今天晚上辛苦你了,好,再见!”
杜猛挂了电话,男根已经完全软了,泄了劲。
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杜淳,杜淳在明州,今年已经42岁了,独身,继承了杜老先生的产业。杜老先生病了很多年,时好时坏,大部分时间都是杜淳照顾。兄弟俩感情很淡,父亲的病情算是他们唯一的共同话题。
第二天一早,杜猛赶到明州医院,杜淳已经等候在病房了。
杜淳穿着一身暗蓝色竖纹西装,黑色的商务皮鞋,不长的头发微微烫过,眼角已经有了点鱼尾纹,儒雅斯文,气度不凡,虽然人到中年,但身体却像年轻人一样粗壮结实。
杜猛简单地点头打招呼,二人的关系客气但冷淡,因为他们曾经因为父母的事发生过激烈的矛盾,水火不容,只是后来杜淳意外受了伤,父亲出面调和,他们才算是握手言和,但心里的阴影却永远都不会消除了。
“医生看了,爸爸只是旧病复发,在医院住几天就没事了,这两天,我会过来,不过我还要公司的事要忙,我不在,就麻烦你了!”杜淳客气地说。
“没关系,我应该的,你去吧,不用在这里!”杜猛的态度理性而平淡。
杜淳刚要走,病床上的父亲出声了:“你,早点有个孩子,我活不了太久了……”
杜淳勉强笑着点点头,答应,可当他走出病房,脸色却不好看了。开车行驶在路上,他的心情跌到谷底。
他不可能完成父亲的愿望,因为他是同志,并且是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同志。很多人都想不到,明州富豪,公司总裁,相貌堂堂,气质出众,却无法生育。有很多女人明里暗里勾引他,也有很多男人对他放出信号,可杜淳都视若无睹,独自一人,过着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无数的夜晚,杜淳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是男人,想要交配,想要自己的孩子,可他却不能完成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功能。
为了能够勃起,他吃过药,也试过各种情趣用品和情趣内衣,却都无法唤醒自己的生*殖器官,甚至有一次,他花了大价钱,匿名包下一个会所,只留下最帅的少爷。
会所里灯光暧昧,少爷裸身躺着,穿着杜淳的长筒商务黑袜,系着袜带,眼睛也被黑袜蒙着,让他无法知道自己是在伺候哪一位贵客。杜淳并非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而是怕被人知道自己没有男人的性功能。
杜淳看着少爷,赞叹这具身体简直天生就是用来服侍男人的。英俊的脸庞,匀称的身体,肌肉恰到好处,既不过分粗壮,却也有漂亮的线条,每一寸皮肤都富有弹性,阳物很干净,阴囊很饱满,尤其是菊花更让人冲动,微红,紧闭,微微有些绒毛,无比干净。
杜淳的欲望被少爷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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