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风流》第13章 二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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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谷，包谷，包谷。昏暗的夜色中，草屋左侧的树林里，响起鸟叫声。声音有点凝，不像真的布谷鸟叫。夜色之中，传得远远的。划破了山野的宁静。
  牛波刚扶牛平躺下，心里偷着乐，准备回自己的草窝，和王梅一起洞房。一听这声音，想起忘了一件事。昨天晚上和王芳约好了，白天去山里野战。情况急转，白天没有进山。
  王芳不明情况，极有可能进了山，苦等没有结果，现在来找他了。按着肚子，装腔作势的说，可能吃坏了东西，他要去茅厕。王梅关心的问，严不严重？
  “没事儿，大老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牛波用力的抱着她，在她左耳边轻声说，回来就要洞房，这次不祝赖了。
  “嗯，老公，快去吧，老婆在床~上等你。”王梅羞的身子发软，打算陪他去茅厕的勇气都没有了，羞笑亲了他一口，叮嘱他快去快回。
  牛波离开草屋，进了树林，座见王芳脸色十分的难看，傻笑两声，解释说，昨晚忘了今天要回门。所以没有进山。让她白等了，过两天一定补偿她，让她多爽几次。
  “愣头青……”王芳低呼一声，张开两臂，扑进他宽厚的怀里，伤心的哭了。
  牛波一惊，压低声音，安慰说，有话好说，千万不要哭。这里和草屋不远，哭这样大声，很容易听到。事情穿帮了，他倒是不怕，只怕王梅看紧了，以后不能和她去山里打野战了。
  “愣头青，芳嫂有困难，你帮不帮我？”王芳身子微微颤抖，左臂抱着他的脖子，右手下滑，拉开了拉链，接着掀起睡裙的下摆。
  牛波一怔，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芳哭泣说，昨晚回家后，她想到了他今天要回门，知道他不会去山里。所以，白天她答应了邻村的二流子（流氓或混混，有的地方也叫二杆子）张三娃。同意傍晚的时候，和他做一次。
  当时，张三娃拿着一张50元的钞票，说他没有零钱。那时，她身上也没有带钱。张三娃显得很大方，阔气的说，没有关系。完事之后，回去把多余的钱补给他。
  她欢天喜地的答应了。做了一次，张三娃说，她的身子很舒服，还要做一次。看在钱的分上，她答应了。第二次结束了，张三娃称赞说，她的身子真的很舒服。他是第一次感到那样痛快。决定多给她5元钱。
  她高兴极了，回到家里，拿了25元钱给张三娃。张三娃拿了钱之后就离开了，临走之时，说过两天还来找她。吃了晚饭后，她把钱拿出来，在灯光仔细的看，发现不对劲，好像是假的。
  翻过裙子的下摆，从里面的小巴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50元面额钞票，颤抖的放在牛波的手里。牛波松开她的身子，拉伸钞票，就着昏暗的月光，反复打量，的确是假钞。
  日娘的！这王八蛋太过分了。王芳撑起这个家，非常的不容易，靠出卖身子养家糊口，也是迫不得已，这***的！不但用假钱骗她，白干不说，还骗了王芳25元钱∶事全被他一个人占尽了。握紧右手，用力的挥了一下，伸出左臂，搂紧她发抖的身子，安慰说，这件事他一定帮她讨回公道。
  王芳不哭了，反而担心的说，张三娃是响水村出了的二流子，还有几个二流子的兄弟伙，平时作威作福的，没有人敢惹他们。
  “笨女人，你越怕，他越高兴，下次还会用这样的方法白。”牛波声音一沉，解释说，张三娃不只欺负她一个人，村子里还有女人被张三娃欺负过。就因为他是二流子，所以没有人管，睁只眼，闭只睁，任由他胡作非为。
  王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怔怔的看着他，“愣头青，你，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
  笨蛋！得意忘形了。牛波干笑两声，牵强的说，他最恨张三娃这种二流子了。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王芳没有深想，相信了他的说法，问他想如何做？
  抬头看看月亮的位置，傻笑说，今晚要和王梅洞房，明天去找张三娃。她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件事，他既然答应了，一定帮她讨回公道。
  “愣头青，谢谢你。”王芳十分的感动，掀起裙子，弯腰想小裤。牛波抓着她的手，傻笑说，今晚真的不行。他要和王梅洞房，她赶紧回去，好好的休息。心情不好，就休息两天。
  “愣头青，你对芳嫂真好，芳嫂没有白疼你。”王芳感动的想哭，感激的亲了一口，转身之际，羞涩说，以后只要他想了，任何时候都会满足他。
  看着她抽噎的背影，牛波热血奔涌，双拳握的格格响，低呼一声，“芳嫂，你等一下。”
  王芳一怔，颤抖的转过身子，不解的看着他。牛波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他回去和王梅说一声，现在就去找张三娃。这件事不解决，想着她被张三娃白，还骗了她25元钱的经过，他无法入睡。
  “愣头青……”王芳身子一颤，双膝一软，倾斜着想下跪。牛波一惊，疾跨一步，伸手扶住她，要她在这里等着。她泪流满面的不停点头，哽咽说，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他。如果天亮没有来，她就等到天亮。
  牛波转过身子，沿着弯曲的泥巴小路，放开两腿，疾快的向家里跑去。到了小路的近头，临近泥巴院子了。发现院子站着一个苗条的人影。眼巴巴的看着小路这边。
  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是叶子，双颊抽动一下，加快步子，到了院子的中间，抓着她的小手，拽着离开了院子，责备说，谁让她来的？
  叶子一脸委屈，挤进他怀里，嗲声说，“哥，叶子想你了。”
  “姑奶奶，你就别忝乱了。”牛波觉得脑袋都大了，别的时候不来，这个时候冒出来，不是成心捣乱吗？
  “哥，方才的事，叶子全听见了，嘻嘻。”叶子踮着脚尖，张嘴含着他的双~唇，贪婪的着。两只小手，在他身上四处摸索。
  牛波一惊，摆她的柔软双~唇，抓着她的小手，轻声说，“小祖宗，哥真的有事，改天陪你，好不？”
  “不行，你不陪叶子，我就把这事告诉新嫂子。”叶子酸，小手蛇一般从大手中滑出，又蠢蠢欲动了。
  牛波脑袋都大了，灵机一动，在她左耳边低语几句。叶子一怔，咬着下唇，盯着他的双眼，媚声说，不祝赖，否则，跟他没完。
  牛波赶紧点头，郑重表示，如果耍赖，他就是小狗。叶子开心的笑了，甜甜的亲了他一口。牛波松开她的小手，叮嘱她小心一点，甩腿向家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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