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量被摔断又莫名接好的腿骨,翻个跟斗远远跃开。
刘二不敢造次。对方一手秒人,一手医人。只怕神人下凡,单他自己决计奈何不得。还是回去搬救兵的好。
刘二心里想着,脚下用力,不多时消失在山间的密林里。
南宫羽要追他,他是决计逃不掉的。南宫羽是故意放他回去报信,好将陷害李坏的幕后大佬给引出来。
另一个受伤没被医治的王五可怜巴巴地看着南宫羽。
他的视线里多出李坏的脸。
那张脸坏笑到叫他心惊胆战。
李坏边说边动手:“那边有棵树,正好吊上。”南宫羽随便李坏怎么做。反正停服没人,也不会有玩家注意到树上多出个被吊的人。
王五的身体像一面招幌随风摇荡,荡着荡着,荡来了六匹马和一架车。
六匹马上是余下的六个“七巧心剑”。
六人见兄dii精被挂在树上如此羞辱,勃然大怒,拔出剑来就要救人。
车里传来个中年人颇具威严的声音:“慢来。”车里的是七巧心剑的雇主。
在南宫羽眼里,他的称号和名字实在滑稽。
绿色的字体错落有致地排成三行,远远看去就像一顶大大的绿帽子罩在npc的头上。
韩峻--铁火判官----刑部正捕缺--韩峻为人谨慎,恐被挂树上的孟五牵带着什么机关。
他的这点小心思全变成带括号的台词从头顶冒出来,被南宫羽看得清清楚楚。
南宫羽笑吟吟地出门:“随便救,没机关。”六个七巧心剑眼神交错,南宫羽此刻正在他们结阵可杀的攻击范围之内。
机会稍纵即逝。
六柄剑不约而同地出鞘而至。
这六枚剑并不直接刺向南宫羽,他们在半途中搭成一个诡异形状的钢枷架子,将对手枷在中间。
刘二输过一次,此刻最想把对手碎尸万段。
他迫不及待地下令:“锁!”锁,即杀。六柄枷住人的剑骤然收紧交锁,非叫人血脉寸断,命丧黄泉。
六剑皆锁,六人皆惊。
他们感到什么都没锁到。六柄剑穿过南宫羽的身体时,他们才发现他们锁住的不过是个幻影。
幻影消退,南宫羽的真身才同李坏信步而出。
六名剑客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上前一步。
李坏在一边把南宫羽夸上天:“喊你们主事的出来给我老大回话。”南宫羽抱着手:“谁欺负我家兄dii精的自个儿站出来领打。”戴绿帽子的韩峻不敢出车。
韩峻身旁还有另一个男人。
秃顶,肥头,大耳,肚圆,跟他的称号完美匹配——财主。
财主方天豪,东北一霸。
方天豪盐铁漕运样样都沾,吃喝嫖赌黑白都有。听闻他抖抖脚,东北的官场都能震两震。
这位大财主非但抖抖脚,还从车上直接跳下来。手里转着两个金灿灿的按摩球,朝着南宫羽身边走过来。
方天豪觉得,世界上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
用一点钱解决不了,那就用两点钱。
他伸出两根手指:“我出两倍。”南宫羽眼里冒光:“此话当真?他答应给我170砖。你肯给我340?”方天豪泰然自若地答应下来。
答应不代表履行,履行不代表不能再抢回来。当务之急先杀李坏,把大内失窃的罪过全推到他身上。
方天豪爽快地从兜间取出一张银票:“50砖,权当定金。你只消不出手,这些钱就是你的。”南宫羽嘻嘻地笑:“我若出手拿了这小子你会不会给更多?”车里的韩峻按捺不住也跳出来:“你捉拿朝廷钦犯有功,我愿奏表再嘉奖你一百砖。”南宫羽掰着手指头,心清激动地计算着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算毕,把头转向李坏:“如此多有得罪。”他出手又快又狠,两下就封住李坏的穴道。
李坏面不改色:“不想南兄也是个贪财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可不要怪我。”南宫羽乐呵乐呵地点着头,问财主和捕头:“这算拿住了不?”两人欣喜若狂,又恐有诈不敢上前,对南宫羽道:“你退回茶馆里,我们先将他押走。事后会有人来与你结剩下的账。”南宫羽不肯走:“你先把100砖结了我再走。我不贪功名,你回去只消说自己擒住的,让朝廷再补你便是。”方天豪与韩峻满脸是汗。这侠客不好忽悠。只好老老实实再交100砖。心底里暗暗打定主意,待前脚抓到李坏,后脚就派人来把钱抢回去。
南宫羽走回茶馆里,趴桌上睡他的觉。
韩峻确信看到他一动不动,吩咐左右:“带李坏走。”日已落。
茶馆的小童不再木讷地盯着天花板扫地,抄个算盘,向一行人走来。
刘二认得这是昨夜打伤他的小童。提醒众人:“小心,不好对付。”方天豪脸色阴沉:“你家掌柜的已许我们把人带走,难道出尔反尔不成?尾款不要了?”小童道:“刚刚那个琴先生是客人,不是我们家老板。”李坏哑穴没被点,在旁插嘴:“他的意思是,他也要钱。”方天豪看小童瘦瘦弱弱,不像个练家子。听他既然能打败刘二,想必有些功夫。未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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