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引(NPH)》2、掳君(2)

  2、掳君(2)
  那人解衣服的速度极快。
  甚至毫不迟疑,程烈的上衣便被轻松的剥了下来。
  他身上原本就被温泉水给浸透了,此时湿漉漉的衣服随意的堆在身侧,chiluo的胸膛被微凉的夜风一吹,前头的两个rujian便被刺激的立了起来。
  下身也很快失守。
  沥着水的裤子被褪到脚踝,靴子也被扔的老远。
  黑暗中那个人脱起他的衣服来简直就是漫不经心,这种感觉让程烈觉得越发的屈辱。
  他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要面临怎样的场景,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此行结束他还有命,那他一定会狠狠的报复回去。
  两人之间後续的纠葛都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此刻跨坐在他精瘦有力的腰身之上的那个女人──正撑着他结实的胸肌,半拖着下巴思索,她应该从哪里下嘴这样高深的问题。
  男人的身材很好,甚至比阿意的都要好。
  笔直的肩线,结实又不僵硬的肌肉,平日在烈日下大约是晒成了古铜色的肌肤。
  她抬起他的下巴,伸出舌头舔了舔程烈的脸颊。不出意外,身下的男人身子瞬间僵硬。
  这个反应惹得她不由微微笑了起来。
  程烈果然比阿情要来得有趣。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程烈浑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湿透了的亵裤,当爻幼幼整齐而柔软的衣料轻轻擦过他chiluo前胸的时候,他便觉得下身一紧,原本被他苦心压下的药性就这样前功尽弃。
  “……”
  他本就是因为察觉到自己被人下了**才决定同其他人道别提前回府,谁知道半路、半路就被这麽莫名其妙的抓到了这里。
  “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麽要把你抓过来?”
  黑暗中,身上的女人突然开口。
  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像是刚出锅的糯米。
  她贴着他的耳根撒娇一样的摩挲,呵出来的气便这样透过他的耳朵眼,蛇一般的钻了进去。
  “我呀,得了一种,不上男人,就会死的怪病。”
  话说到最後,那声音已经明显带了笑意。
  程烈只觉得自己被彻底的戏弄,因怒气而紧绷起来的身体配合着逐渐燥热的药性开始烫得像冬日里的暖炉,刚好熨贴着幼幼冰凉的身体。
  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论是阿意留给她上了这个男人的时间,还是她即将开始发病的时间。
  幼幼捏了捏程烈的脸颊,又坏心眼的送上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在察觉到身下男renyu望扬起的时候,她终於开始动手解下自己的衣服。
  她向来都只有被人伺候的命,起初发现自己身子的变化,阿情便强硬的以身为药,替她解了每一次犯病时的瘾。
  可,每次都只到最後一步,阿情便收手,不愿意穿透最後那层阻隔。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要将她逼疯。
  既然最终都要走到这一步──幼幼想──还不如先挑个自己喜欢的下手。
  程烈身上最後的遮挡也被爻幼幼一把扯了下去。
  只褪到胯间,露出了里头刚刚抬头的男根。
  爻幼幼伸手将那东西握在掌心里头,程烈只觉得浑身一震,几乎要冲破了xue道将自己的牙齿咬碎。
  爻幼幼看着掌心的那玩意,努力思考阿情教给她的东西。
  用嘴……有点儿下不去口,只能慢慢用手握着,开始上下摩挲了起来。
  她的手心极柔,而且还带着凉意,包裹住他尚未完全复苏的yuwang都略显得有些牵强。
  但程烈偏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手寻着下头的囊袋缓慢的摸了下去,而另一只手则不停歇的开始用指尖沿着他的铃口画起圈来。
  黑暗之中,程烈因这样的刺激而倒吸一口凉气,身体早已经先於意识,胯下的男根在这样的挑逗之下彻底的硬了起来。
  唔,他的确是极谨慎的人。
  谨慎到,甚至二十余年过来,都没有女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久而久之,坊间便有传言,骠骑将军虽年少英俊,只可惜……咳咳,身有顽疾。
  幼幼看着原本安静沈睡着的男根此时已高高耸立,自她双手之中探出还高出来一截。
  ──这叫身有顽疾?
  分明就是天赋秉异!
  惊诧之间,被人围观的程少将军可明显不太好过。
  他的下腹有火,可是理智却清醒的有些异於常人。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逼人折磨。
  他的背上还枕着冰凉的湿衣,下身甚至还被那人握在手中,从未尝过qingyu滋味的程烈觉得自己此时仿佛身处修罗场。
  一侧是焚烧理智的无名业火,而另一侧,却是让人冰寒入骨的极寒地狱。
  瞧见男人的yuwang终於抬头,原本还有几分忐忑的爻幼幼终於小小的松了口气。
  将手中的堪比凶器的肉刃放下,前一秒还在挣扎的程烈下意识的就耸动着身子,抗拒着表达本能的不舍。
  他因为这个念头而觉得无比的羞耻,可这羞耻很快就被其他情绪所掩盖。
  因为少女光裸着的身子已经完跨坐在了他的身上。稚嫩而柔软的xiao+xue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肉刃之上,挤压着他已经开始膨胀的yu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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