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岛的使者》第 1 部分

  .
  .,.
  卡佐伯千惠子的手在震。
  正确来说,她整个身子都在打震。
  活了16个年头,家庭背境良好,容颜卓越,一直被光明温暖包围着的女孩从没想过;世界,原来可以有这样黑暗的一日。
  女子高生连续j杀事件。
  从报章上看到这样的新闻,大部份人都会对死者感到可怜和叹息,然而那几千字的描述,根本完全不足以表现受害人当时所面对的恐惧。
  但即使是由当事人来写又怎样?大慨没有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正确地描述出自己的心情。
  包括这位16岁的女学生。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佐伯千惠子以发抖的声音问。
  哈哈,想不到我班最聪明、最敏慧的班长小姐会问出这种无知的问题,对了,一向活於幸福的人,当然想像不到活於地狱中的那种心情。石原启二以轻蔑的声音向女孩讥讽。
  启二君,我是你的同学啊,我们平日又没什么争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哈哈,所以就说你是天真的女孩,你以为世界上所有事情都会有原因的吗?
  我告诉你,悲剧往往就是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它会像一只喜欢捉弄人的小鬼,无声无息,稍稍地爬到你的背后,然后哗一声的把你吓倒。石原启二张起双手,以夸张的表情和嬉闹的声线说着,但这个在平日看似同学间调侃的笑话,对此刻被捆绑在椅子的佐伯千惠子来说,却半点不好笑。
  启二我求你,放过我吧,这个玩笑已经开得太过份了。女孩以哀求的语气说道。
  噢噢,以为我在开玩笑吗?似乎班长小姐还没清楚理解自己现时的处境呢……石原启二从口袋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以刀背轻轻在佐伯千惠子那俏丽的脸庞上游走,慢条斯理的说:这个游戏,并不是说停就可以停的啊。求你……不要……冰凉的凶器使女孩整个身子的体温降至最低点,柔软的手心不断冒出汗水,刹那死亡的恐惧更真切地在目前。
  我会死吗?
  石原启二像非常熟练般把玩着小刀,轻抛两下,然后以尖锐的片面割开千惠子纯白色的水手服。
  好美……同年女孩那胜雪的肌肤,使正处於青春期的石原启二发出赞叹的声音。
  看到石原启二的视线呆呆地专注於自己娇纵的胸脯上,佐伯千惠子忽然觉得自己那迷人的r体可能是唯一能够找到出路的工具,在极度恐惧下,女孩嘴巴震颤的央求:启二,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愿意做任何事,只要你不杀我。石原启二听到女孩的话嘴角一扬,表情从刚才的轻松变得沉重,手上的利刀再次间於女孩嫩芽般的粉脸上:愿意做任何事?你即是说,你愿意用你那不值钱的贞c,去换取自己宝贵的生命?嘿嘿,如果给班上那些对你朝思暮想、以为你是不可亵渎女神的男同学听到,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感想?不要杀我……求你……泪水沿着脸庞滴在银色的利刀上,发出闪闪的光芒。
  石原启二提起佐伯千惠子的下巴,以犹如遇上某种极度痛恨的事物一般,清晰而深刻地说出最后的通牒:我告诉你,我最恨婊子!我不是婊子!启二你相信我,我不是婊子……是吗?好吧我相信你,同时会给好孩子一点奖励,就是告诉你一个这两星期内,城中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的独家消息。石原启二故作神秘,以鬼魅的语气说:你想不想知道,a班的足立景子和秋木樱,是谁杀死的?我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佐伯千惠子犹像听到最恐怖的问题,一时情绪失控的拼命摇头,石原启二用双手按着女孩的头颅,使两人目光交接,然后一字一字地吐出答案。
  杀。死。她。们。的。是。我!这一刻,在石原启二的眼中,佐伯千惠子看到了,最可怕的恶魔。
  待续呼~又完成了一章。在键盘上按下待续两个字,郭忠良长长的呼一口气,举高两手伸一伸懒腰,面上尽是完成一件事情后的满足表情:手好酸,下街轻松一下吧。对於一个写作超过5年,已经随时随地可以勾出动人故事的职业作家来说,身体上的不灵活,是远比脑子转动的不灵活使人烦恼。毕竟写作是一种整天坐在椅上对着电脑劳动的工作,为免因为运动量不足而引致身体机能提早老化的问题,自三年前开始,即使工作多忙,郭忠良每天都总会花上一小时在附近的小公园作缓步跑,一方面运动体能,同时亦可以吸收一下花草树木的清新气息。
  郭忠良,今年26岁,职业小说作家,和其以黑暗内容为主的作品完全相反的是;他本身是个大好人,嗯,甚至可以说是好人得过份吧?
  铃铃铃……在公园的跑步径道以适中速度进行着运动的同时,口袋的手电忽然响起。
  喂,是玲玲吗?家里的水龙头坏了?我今天有事啊……嗯嗯……好吧,下午我过来看看……好啦……拜拜。挂线后,郭忠良惯性的在记事本上写上要办事情的行程表,由於工作太多,一一记录是很必要的一环:要替玲玲修水龙头……铃铃铃……字还没写好,电话又响了:喂,是雅琼吗?什么,新一期的连载想不出故事想我代写?小姐,我已经代了好几篇,读者都看的出来了,嗯嗯……好吧,真的是最后一次啊……好啦,我明天电邮给总编……不用道谢啦,嗯……拜拜。铃铃铃……电话,简直可以说是没完没了:是志维……星期天帮手除草?那是园丁的工作啊……嗯嗯,好吧……星期天早上嘛?我知道啦。呼~这几天很充实呢。就是这样,每一天除了自己的工作外,郭忠良还总要花上一定的时间替别人做事,而最糟的是一向以助人为快乐之本的他又从来不会推却朋友的要求,结果在这种良性循环的情况下,这个大好人的时间真的没一刻可以闲下来。
  记好要办的事情后,郭忠良再次提步,然而就在同一时间,远方传来一把女声的呼叫:抢劫啊,有人抢我的手袋~啊!郭忠良自意识地加快奔跑的脚步,拼命地跑向声线的来源,只见前方跪着一个被推倒地上,神色慌张的中年女人,而在更前面就是另一个发足狂奔的歹徒。
  可恶!对於一直保有运动习惯的郭忠良来说,要追到一个年纪比他老迈的盗贼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他以两步作三步的速度,很快就追到贼人的背后:
  不要跑!c你的!知道逃跑不了,被赶入穷巷的男人突然发难,他从胸口的袋子拿出小刀回头就刺,郭忠良没料到有此一着,右臂一挡,手腕立时现了一片血红。
  可这一下突袭并没有把他吓倒,而且更一个反手将男人的手腕捉住,左手举起手刀往其虎口劈下,小刀脱手,形态顿时一转,只见郭忠良右手向反时钟方向一扭,嘞嘞两声,贼人痛得跪地求饶:好痛!先生饶命~被劫的妇人从后赶上,看到郭忠良因为替自己追回手袋而受伤,惊慌的大叫:
  先生你流血了啦,有没有事?郭忠良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势:我没事,太太你报警吧,这种坏人一定不能放过。先生谢谢你,谢谢你。生性良善,乐於助人,从不斤斤计较。
  这一个,真是天生的大好人。
  但亦是因为这种性格,令郭忠良,成为了撒旦大王今次的目标。
  恶魔岛。
  在一所格调y森、而又不失王者气派的古旧城堡内,地狱之王、撒旦坐在他的宝座之上,正以指头把玩着由自己发明,用以发扬邪恶的产物、恶魔卡。
  欧森尔,你认为我是否失败了?这个一向自信心十足的大魔王罕有地以怀疑的语气询问手下。
  当然没有,大王,恶魔卡包括了人类世界所有的伤风败俗之事,可以勾起凡人的欲望,丧尽天良,又怎可说是失败了呢?说话的,是撒旦手下的第一军师,兼且被誉为地狱最伟大预言家的欧森尔。
  但过去几次,都没想像中顺利……撒旦叹一口气,不解的苦思着: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引诱人类欲望千百年来都是简单不过的事情,为什么恶魔卡却总发挥不出它的功用?大王,我认为,问题并不是出於恶魔卡的身上,而是使用者的身上。欧森尔中肯的解释着:恶魔卡内所包含的,都是人类渴望已久的欲望,但一个本来已经充满恶念的人,使用恶魔卡其实就只不过是催化了他进行兽欲的速度,实质上的效力不大。你的意思是?只有一个从来没有想过做坏事,一直活於光明里的善人,才可以把恶魔卡的能力发挥到最大限。欧森尔思索着说:没有犯过罪的人,根本就不会知道犯罪而带来的快感,而正因为此,他们体内的邪恶潜力亦是最高的,就像在一杯纯净的水注入黑墨,效果亦会比一杯本来就浑浊的水显注得多。
  原来如此,你即是说,如果要把贱人卡的威力发挥至最高点,就应该找一个从来没做坏事的大好人?欧森尔点一点头:不错,大王,只有一颗最通透、最明亮的心,才有最大的空间,去放置邪恶的念头。嗯……最通透、最明亮的心吗……撒旦反覆思绪着军师的说话。
  港岛区某个住宅。
  呼,幸好没伤到手腕,否则不能写文章就麻烦了。紮着纱布的郭忠良从外面回来,一面为刚才意外的伤势并不严重而庆幸。
  然而,当他来到自己熟悉的客厅,却看到一个身高八尺,脸容可怖的不速之客。
  是地狱之王,撒旦。
  你、你是谁?呆住好一阵子,郭忠良才懂提出此理所当然的问题。
  哈哈,郭先生你好,不用惊慌,我是撒旦,我想你对我应该不会陌生了吧?撒旦一脸笑容的自我介绍。
  撒旦?你是那个掌管地狱的恶魔!?郭忠良瞪大双眼说。
  对,但郭先生你不用害怕,我今天来并不是要带你到地狱,而是要送你一样好东西。送我东西?不要,我才不会要恶魔的礼物!郭忠良惊魂未过,但听到是恶魔礼物,就知道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於是想也不想便断言拒绝,但撒旦和颜悦色的说道:你先不要说不,我只是送你礼物,至於用不用,就完全看你自己。接着,撒旦扬出一张画有自己肖像的卡片:这是贱人卡。贱人卡?对,贱人卡是恶魔卡中最后最强的一张,它包含了世界上一切最下流、最卑劣、最邪恶的力量,只要拥有贱人卡,你就可以做尽坏事,当世间上最贱最坏的人。最贱最坏的人?我才不要做这种!哈哈,郭先生你会拒绝是本王的意料中事,因为你本身是个大好人,但活了这么多年,难道你没有厌倦的吗?世间上的欲望这么多,当一个从不犯罪的好人,难道不会闷的吗?当然不会,光光明明的生存,是我觉得最快乐的人生!郭忠良抚心自问的大声说道。
  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没尝过做坏事的美果,当你试过一次,知道原来犯罪是这么快乐的,就一定会乐而忘返,后悔自己平白浪费了大半的人生。不,我不会的,我痛恨罪恶,我是不会犯罪的!是吗……撒旦从书架上取下一本郭忠良的着作:但你写的作品,明明都是描写黑暗的,这就证明了你内心根本是潜藏着极大的邪恶,只不过极力去掩饰而已。我写的书只是一种供人逃避现实的幻想产物,你不要和你们这些恶魔混为一谈,快走,我这里不欢迎恶魔!听到地狱之王将自己的作品跟现实中的犯罪浑为一谈,郭忠良生气的说。
  哈哈……好的,那我问一下郭先生,既然你自称是一个永远不会犯罪的好人,那为什么会害怕我把贱人卡交到你的手上?你说什么?郭忠良没想到撒旦会说出这样的话,不明的反问。
  我可以告诉你,这张卡我是一定会替它找到主人的,如果你拒绝,我就会找下一个,反正人类这么多,我终究会找得到,那么与其把一种如此邪恶的物件交到别人手上为祸人间,倒不如由郭先生你收下,最少可以封印着这张十恶不赦的恶魔卡唷?撒旦以引诱的语气说出。
  郭忠良想了一想,觉得也有道理,看到男人的决心开始动摇,撒旦嘴角一笑,更加一把劲:还是……你根本没信心自己可以拒绝贱人卡的诱惑?郭忠良大叫:怎么会?我就是收下了,也绝对不会使用!你这种y邪之物,我恨不得立刻把它销毁!那就好!撒旦满意的扬一扬手,将贱人卡抛上半空,只见一阵黑气凝聚,围绕卡片团团转动了好一会儿,落到郭忠良手中的时候,已经清楚地写上了他的名字。
  郭忠良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三个大字印在闪烁着邪恶之气的贱人卡上,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吻合,彷似是天作之配。
  喂,我没答应你要收下!郭忠良望着这张以黑色为基调的卡片呆了好一阵子,才懂回过神来,但张眼一看,撒旦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
  嗄……那个真的是……恶魔……?经历过不可思议的遭遇,男人的心脏猛跳,久久仍未能回到现实的世界当中,然而低头细看,那张看似虚幻的恶魔卡却又的确切切实实的握於手中。
  这算什么……这种害人东西,还是把他毁了!用力想把卡片撕掉,可是这张纸造的恶魔卡却无论用什么方法也不能把它消灭。
  也有想过把卡片抛进垃圾桶一了百了,但回心一想,又恐怕会被人拾去,后果严重,最终还是决定要由自己保管。
  把卡片放於抽屉,再以重重的文件把它压住,然后锁起。
  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用的!郭忠良向自己发誓。
  到底到底,郭忠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好人,会否把这张最可怕的恶魔卡发挥至最高点呢?而贱人卡的魔力,又会否渗透到他那通亮无邪的心坎呢?
  在现阶段,这仍是没有人可以回答的问题。
  对於一向重信用的他来说,守时,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德行,可是今天却因为要替邻居接小孩放学,而该名顽皮小子偏偏又被罚留堂的情况下,令他比原定约会的时间整整迟了15分钟。
  更糟的是,约好的那个,是出版社的总编。
  迟到了迟到了。想也不想跳上计程车,对一向节俭的他来说,计程车一向是一种可免则免的交通工具。
  好不容易终於来到,陈老总那位长得不错的秘书小姐林倩儿却一面茫然:
  老总?他不在啊。致电确认一下,另一边厢那老头子却完全没放在心上:阿忠?对了,约你5点呢,对不起对不起,我完全忘记了,现在立刻赶回来,大约要一小时吧,你到咖啡厅喝杯咖啡等等我好吗?没关系,老总你不用急。挂线后,连林倩儿也感到不好意思,尴尬的一笑:抱歉,老总老是那样子。没关系,我等他一下好了。郭忠良笑笑的回应,反正对他来说,没有因为自己的迟到而要耽误别人,就已经是一个不错的好消息。
  来到出版社楼下的咖啡厅,由於是下班时间,人头比较挤涌,随意选了一个空置的座位,郭忠良坐下来点了一杯热奶茶。
  一杯蓝山。就在他忙着整理原稿的同时,座位对面响来一把娇纵而略带磁性的声音。
  无意识的抬头一望,咖啡杯缕缕烟丝前的,是一个梳起一头长发,睫毛修长曲翘,容貌艳丽抚媚,兼且穿着性感入时的年轻女郎。只见她身上挂着一套胸口开得异常低的碎花长裙,当中暴露出来的嫩r丰硕饱满,从其夸张的曲线看来,最少有38d。
  这是郭忠良最爱的类型。
  虽然眼前美色诱人,可是忠直的他明白到什么是非礼勿视,稍稍窥看了一眼,便匆匆的把视线重新放在原稿之上,以免被对方以为自己是一只色狼。
  第58页……整理途中,一张不起眼的小卡片忽然从文件堆中掉到地上。
  嗯?是什么东西?郭忠良不经意的俯身拾起,拿到手上一看,是一星期前,地狱之王给予自己的恶魔卡。
  这段时间内,郭忠良连一次也没想过要使用这张无恶不作的贱人卡,甚至早已把它的存在忘记,想不到刚才在匆匆忙忙的时候,竟不觉的把它夹了在文件堆的当中。
  这是偶然吗?还是撒旦作祟?再次看到写上了自己名字的贱人卡,郭忠良心头一震,不自觉的忆起当日情况:只要拥有贱人卡,你就可以做尽坏事,当世间上最贱最坏的人。是恶魔的引诱吗?我一定要战胜这种邪恶的事物,我不要当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郭忠良坚决的对自己发誓,但就在这时,彷似拥有生命一般,贱人卡的黑色沿框经外来光线反s,突然发出一种鬼魅的光芒,闪烁一下,使到郭忠良感到脑内一阵眩晕。
  是什么?擦擦眼睛,又彷似从没发生过任何事,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可同一时间,耳边却传来一阵销魂削骨的诱惑声线:呀呀~是对面那位衣着性感暴露的大胸女郎。
  好热唷,为什么没冷气?只见她满面红晕,握着手帕频频抹着额上不断流出的汗水。
  有这么热吗?看到女孩突显异状,郭忠良奇怪的四周张望,咖啡厅明明冷气充足,又哪里会热了?可是女郎身上的香汗又的确不住的往下流着,她带点焦燥的抹着汗水,动作愈来愈大,后来手更伸到胸脯位置,不断往茹房的中间抹拭。
  虽然郭忠良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但这情境毕竟太诱人了,他的双眼亦禁不住落那一双在抹汗时,被搓圆揉扁的r球之上。
  呀呀~好热呀~女郎的动作愈见夸张,胸口的衣服亦愈拉愈低,几乎到了连茹头都可以看到的位置,郭忠良见她快要春光漏泄,好心的提点说:小姐,这儿大庭广众,你要走光了。噢,是啊。女郎如梦初醒急忙的把手缩回,羞涩的住周围望望,然后感谢的向郭忠良说:先生,谢谢你。不用客气。不过这里真的好热唷,我背脊都湿透了,裙子粘在身子很难受的,先生你可不可以替我抹一下?替你抹汗?但这里是公众场所……郭忠良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说。
  我知道,这里人多嘛,我们去洗手间。说着女郎便立即站起身来把郭忠良的手拖住,连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间都没有,男人已经被拉了进女厕。
  天,我怎可以进女洗手间?郭忠良满面通红,由於这类小咖啡厅的洗手间面积不大,所谓的女厕所其实也只设有两个厕格,女郎不分由说的把郭忠良拉进其中一格,将他推倒在座厕上,然后稍稍拉起自己摇曳的长裙,便不客气地骑上了其大腿之上。
  两人塞在同一厕格,身体亦无可避免地有紧密接触,被那38d的巨r压在心口,郭忠良几乎喘不过气,结巴巴的问道:小姐,你拉我来这里干什么?女郎媚眼半张,满面y态,以诱惑的声线道:我也不知道,但不知怎的,刚才在外面胸口觉得很闷热,想找人搔一下痒。搔、搔一下痒?嗯,就是这样。女郎主动把郭忠良的手掌搭在自己结实丰满的胸脯上,当触碰到大r弹的一刹那,郭忠良简直不可相信这是事实,怎么一个妙龄女子会主动要我替她……搓胸?
  呀呀~好舒服,我就是喜欢男人搓我的胸,用力点……嗄,两只手一起来吧!我的胸好痒。小……小姐……窄小的厕格内,两个人的体温愈升愈高,郭忠良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手掌只是无意识地随着女郎的指示而为,两根大姆指不住的往指r的中心转动。
  好软……好大……我从来没摸过这样大的胸脯……这种纯r体的接触试问有哪个男人可以抵受得了?虽然明知有问题,但郭忠良根本无法控制体内的兴奋,奔腾的血y亦直流下t,使粗大的阳具挺立起来。
  呀呀~茹头好痒~也给我搔一下!在郭忠良双掌的抚弄下,女郎彷佛被挑起了某种欲望,情绪变得高涨,连呼吸也显得急速,她主动将掩在胸前的衣领连同无肩带的胸罩拉低,把一对白玉般的大茹房展露在郭忠良的面前。
  直视一双白皙乃子上挂着的那两颗红当当的茹头,郭忠良禁不住吞一口唾y,可是脑内的道德却使他不敢直接摸在这陌生女子的胸脯上,这时候女郎浑身火烫,r欲难消,哪里还有什么羞耻矜持可言,只见她双眉紧皱,气喘连连,不住以双手抚弄着自己的茹房,哀求的说:先生我好痒,求你给我摸一下~小姐……所谓盛情难却,加上郭忠良本身又是一个不会推却别人要求的大好人,於是在半推半就下,这个从没侵犯过女生的男人,还是把手伸向女生的茹房。
  呀呀……碰到了,好大,真的好大,大得双手都承托不了,又白又嫩的r球重甸甸的份量十足,犹如雪凝的肌肤细腻动人,加上山岭上的小梅一起一伏,垂涎欲滴,叫郭忠良无法不全神贯注地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这对诱人的宝贝上。
  呀呀~受不了~女郎彷如进入疯狂状态,双腿夹着郭忠良的右腿拼命磨蹭,胯下爱y狂流,隔着内k亦把郭忠良的裤管弄得一片湿漉: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看医生?我不要,我没事,我好想要啊,那儿好痒,要挖一下……隔靴搔痒的抚摸不但未能平息女郎的欲火,反更使它烧得猛烈,这时女郎理智无存,她掀起长裙,将包裹着下t的内k拨开一边,暴露出丝般柔软的ym,和那呈粉红色、早湿得不成模样的成熟y户。
  是陌生女人的……下t。
  没想到女郎会有此痴态,还在搓胸的郭忠良看得目瞪口呆,可女郎已经急不及待的把自己的手指c入两片y唇当中,当着他的面前进行z慰。
  呀呀~~好痒唷~郭忠良从未看过女子z慰,此时只觉喉乾舌燥,什么理智思想早已抛过九霄云外,只懂呆呆地看着面前的诱人情境,不懂反应。
  呀呀~不够呀~我要j巴!我想要j巴c我!手y了一阵子,女郎但觉yd中的空虚难受比刚才更盛,手足之欲已经扑不息她那被烧得猛烈的欲火,她需要的是真正的鱼水之欢!她需要的是真刀真枪的性行为!
  呀呀~塞得好涨~好棒!我爱死这种感觉!得到最真实的满足,女郎舒畅的长叹一声。
  呜……g头被热烘烘的紧绷r壁挤压,郭忠良亦是发出情不自禁的一叫,身体所有会思想感觉的神经线都彷佛集中於这个硬直的器官之上。
  动一下唷,好哥哥,我要你c我唷。女郎并不满足於被塞满的快乐,她开始以yx上下套弄着郭忠良的r棒,以磨擦来增加r体上的快感。
  不,我不能这样,我又不认识这个女孩子,又怎可以……郭忠良的良心强烈地谴责自己,但偏偏亢奋的身体又令他无法把动作停下,在理智跟欲望的交战下,最终还是迎合着女郎p股的扭动,腰肢像刚被注入电流的打桩机般,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往前抽送。
  呀呀~爽死了~先生你好强啊~我舒服死了~好猛啊~我从来没干过这样舒服的~呀呀~用力点~我给你c死了~郭忠良强而有力的r棒,使女郎进入不曾到过的高c,性器的撞击一下比一下激烈,整个女洗手间都顿时充满r体的碰撞声与及男女的喘息声。
  呀!呀!!巨大的茹房随着交h的节奏作出剧烈的摆动,挺茁的樱桃早已涨硬到最大程度,发间飘落的汗水像露珠般打在郭忠良的面上,刹时间天地万物都犹如被欲望所支配,空气中只余y靡。
  呜~要s了~这样在洗手间里和陌生女子做a毕竟太刺激了,加上郭忠良的女朋友现时在外国留学,对上一次做a已经是年半前的事,抑制已久的情欲在一瞬间急不及待的爆发出来,在要一口气冲到高c的一刻前,郭忠良加快r棒抽c的速度,一阵说不出的兴奋窜遍全身,叫他欲罢不能。
  呀呀~要到了~呀呀~我死了~呜呜~~嗄~~像烟花散落,高c的时间不长,但美。
  小姐……神智清醒过来后,郭忠良茫然地望着这个突然要跟自己交欢的妙龄女郎,只见她脸上的红晕随着喘息平伏渐渐散退,过了几分钟后,突然不作一声的从郭忠良胯间站起来,抽高内k,整顿胸罩,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回咖啡厅的外面。
  小姐?郭忠良满脑疑问,呆了一会,才懂急急脚脚的拉回裤炼追出,却见女郎已经坐在刚才的座位上,神态自若的翻阅着手上的杂志。
  怎么会这样……郭忠良莫名奇妙呆望女郎,少女看到身边的男人死直直的盯着自己,友善的笑问:先生有事吗?嗯?没、没有……对於女郎生疏的反应,郭忠良觉得更奇怪了,怎么一个五分钟前还和自己在里面翻云覆雨的女孩子,可以一刻间便好像忘记了一切般?
  伙记埋单。几分钟后,女郎更若无其事的结帐离去,期间没看郭忠良一眼,所有都彷似从未发生过。
  这到底……目送女郎走后,郭忠良仍然未能理解发生的事情。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桌上那闪烁着黑色光芒的卡片又吸引了他的注意。
  难道是这个……?郭忠良不可思议的拿起贱人卡细看。
  这就是所谓恶魔卡的力量吗?是一种可以使人疯狂,只余下欲望兽念的力量……认清事实的同时,郭忠良感到的是一阵震惊。
  如果刚才那是恶魔卡的力量,我岂不是在不自觉间使用了?难道我真的受不了恶魔的诱惑?我口口声声说可以抵抗,但终究还是被迷惑了。想到这里,混乱的心使郭忠良无法冷静下来,擦擦手上的冷汗,像要逃避现场般结帐离开咖啡厅。
  不!刚才那不是恶魔卡的力量,可能那女生本来就是欲求不满的痴女,对了,一定是这样!
  不敢正面面对自己已经可能使用了贱人卡的事实,郭忠良不断的给予各种借口,想着想着,在不知不觉间回到了出版社。
  咦?郭先生你回来了,抱歉,陈老总刚才又打电话回来,说外面很塞车,要多半小时才回到……林倩儿不好意思的向郭忠良陈述着上司的留言,看到女孩清秀的脸,郭忠良忽然闪起一个念头。
  要知道刚才是不是恶魔卡的力量吗?不如现在就来证实一次,林小姐我认识了三年,对她是怎样也不会产生情欲的了,加上这儿是出版社,人来人往,即使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决不可能像刚才般放纵自己!
  打定主意,郭忠良从口袋中拿出贱人卡,向倩儿问道:对了,林小姐,你有没看过这种卡?嗯?没有啊,是游戏卡吗?哗~这个图案很吓人~林倩儿好奇的拿来一看,望到撒旦那凶恶的画像,表情有点厌恶的说:郭先生你有收集这种卡的吗?没有。郭忠良解释着说:是朋友送我的,说是近来流行的玩意,可以参考作为小说的题材。哦,是这样吗?我没看过唷。嗯,那谢谢了,我只是随意问问。把贱人卡收回袋中,林倩儿微笑的说:
  不如你去老总的房间等他吧?好的。神情有点僵硬的郭忠良走到陈老总的房间,坐在那客人专用的漆黑软沙发上,内心细想。
  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说了吧,刚才那只不过是巧合,跟恶魔卡是完全没关的,我没有使用贱人卡,我没有被诱惑!
  阿忠,用茶吧?这时候林倩儿手捧着一杯热茶推门而进,郭忠良慌忙的站起来接过:林小姐,谢谢你。嘻,我们都认识了三年多,你还是这样客气的~林倩儿掩嘴窃笑:
  叫我倩儿嘛。哦,谢谢。郭忠良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不过唷,老总真是的,约了你又每次都忘记,经常要你白等。林倩儿有点抱不平的说道。
  没关系啦,反正我有时间,而且这么多年来都是得陈老总的关照……郭忠良一边啜着热茶,一边不在意的笑笑说道,但林倩儿却反应激烈的嚷着:
  话就不是这样说了,阿忠你是现时小说天地最受欢迎的作者,读者买书都是为了看你的故事,其实应该是他要求你才对。没有啦,林小姐……郭忠良惯性的摸摸后脑,可林倩儿突然扑到他的身边,以坚决的语气说:叫我倩儿!嗯?倩……倩儿……阿忠唷,其实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但又不知道怎开口……唷?那就不要开口好了……郭忠良感觉到一种不好的预感,慌忙想跑,可是林倩儿已经一个大p股坐在他腿上,抢着大叫:我要说!我忍了这么多年,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唷……林小姐……?叫我倩儿!倩……倩儿……到了这里,郭忠良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的嘴,已经被林倩儿那樱桃般的美唇塞住。
  呜……好甜,好美,像最可口的蜜蜂,这个并不陌生的女孩,她的唇原来是这样陌生。
  呀,终於吻了,这是我人生最勇敢的一次呢~经过一世纪长的湿吻,林倩儿满足的长叹一声,乖巧的笑着说。
  倩儿……我……你……你不要误会唷,我不是想要求什么,我知道你有个很好的女朋友啦,是不会破坏人家庭的。林倩儿嘟着小嘴说。
  哦……那就好……郭忠良松一口气,可是林倩儿立刻又以双臂环抱着他的颈项:不过我一定要完成一个心愿。完、完成一个心愿?不好的预感再次出现。
  就是……林倩儿j滑一笑,以指尖隔着郭忠良的上衣,在他的茹头中心转圈:我想跟你做一次爱。做a?唷,你不用担心喔,我早不是处女了,你不用负责任的。天~是贱人卡的力量!我要逃,我不可以受它诱惑!
  郭忠良知道在恶魔卡的威力下林倩儿经已失去常性,他想出缓兵之计:
  好的,倩儿,我们下次约个时间……不!我现在就要做!但这儿是陈老总的办公室啊?小妮子轻轻的笑道:哼,那又怎么样,我偷偷告诉你,我和他经常在这儿做的喔,你知道他为什么总是这么晚才回来唷?就是为了等大家下班,方便我可以和他在这里鬼混。你们……无意间得悉两人不可告人的秘密,郭忠良满头大汗。
  嗯,我算是他的情妇啦,但你知嘛,那样50岁的老头子,一点劲都没有,人家也会欲求不满的嘛,偶然也想想玩玩劲的……呀~阿忠你的j巴好大呀!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倩儿已经解开了郭忠良的裤管,把他那粗长的阳具掏了出来:
  认识你三年,都不知道你是大j巴呢。林小姐……不要……嘻,有一阵女人的味道,原来刚刚和女生玩过哩,看你像很正直的,还是大色狼啦~林倩儿嬉笑的调侃着郭忠良。
  我没有……我……不会说谎的男人结巴巴的,半晌也答不出话来,林倩儿半跪身子,笑嘻嘻的说:先用嘴替你清洁一下,我不喜欢别个女人的东西c到我那里。林小姐……呜……认识三年,明明是不会对她有欲念的啊,不,我要推开她,我要……如果有男人在这时候可以停下来的,请介绍给作者认识。
  ……哈哈,阿忠抱歉抱歉,今天真的很忙,哈哈。一小时后,陈老总才姗姗来迟的回到公司,脸上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表情。
  没关系,老总,这是新一期的稿件……郭忠良抹着额上的汗水说。
  不用看了,难道阿忠你的作品还要怀疑吗?咦,你怎么满头大汗的,做了剧烈运动吗?没有,我没有……哈哈,看你神色慌张,连望都不望我一眼,怎么了,做了亏心事吗?老总开玩笑的说道。
  我、我没有唷……开玩笑啦开玩笑,你就是那么认真的,去吃饭吧,我请客,倩儿也一起去吧。陈老总心情大好,回头向身边的秘书小姐说。
  嗯,好的。看到林倩儿彷似完全没发生过任何事的平静表情,郭忠良怎样也想像不到,面前这个端庄的女秘书,在半小时前是一头发情的母狗。
  呀!好棒呀,c深一点,呀,玩我的乃子,我最喜欢人玩我的乃子。在书桌上c我,老总最喜欢在那里c我~呀呀~往窗子那一边干我,我要给对面大厦的人看看我的乃子!是梦吗?但女孩那圆浑的胸脯,浓密的ym,嫩红的小x,甚至是可爱的小菊花,到现在仍是历历在目。
  她的叫床是如何的动人,肢体活动是如何的娇美,特别是高c时的y态,根本没可能忘记。
  饭间多次不自觉的偷望女生,明亮动人的眼眸,雪白纤细的瓜子脸,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还有衣服下,那一小时前才体会过的完美身体,作为一个男人郭忠良完全明白到,陈老总怎么会挑她为情妇。
  她真是太棒了,如果可以再干一次……不不不,你在想什么了,这和qg是没有分别的啊!她们根本不是愿意的!
  而且你自己亦有女朋友。
  郭先生怎么了?今天很拘谨似的。林倩儿拿起桌上的茶壶替郭忠良添茶,当目光和女孩那水汪汪的眼波相接,郭忠良几乎把手上的小杯都弄翻:
  没事,我没事。是不习惯跟美女吃饭吧?阿忠就是那么害羞的,哈哈~陈老总开怀的大笑,如果给他知道自己宠爱的小情妇在半小时前才给郭忠良c得双眼翻白,恐怕会即场爆血管而死。
  而看到林倩儿吃春卷时的可爱模样,郭忠良又不禁想起刚才那樱红小嘴含着自己r棒时的境况。
  不!不能乱想不能乱想!
  晚饭后,郭忠良独个在街道上走,脑中尽是一片混乱怅然。
  我抵受不了,今天一日内,用了两次贱人卡的魔力。
  我做了坏事,令两名无辜的女孩,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跟我做了。
  我真是太下流,我真是人渣,我真是……无数的惭愧自责在郁闷的胸口涌起,郭忠良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何卑劣,犯罪后那种畏缩的心情,并不是这位活了26年的大好人可以承受。
  但同一时间,快感的片段亦像录影带般在思想中重播。
  呀呀!好舒服呀!呀呀!喔!阿忠你c死我了,呀呀~比老总好太多了~明明知道是不好的坏事,但不知怎的,整个晚上都在想起,彷佛就是像在……回味。
  不行!不能再想了,这样下去我只会沉沦在恶魔的诱惑下,不行,我要振作!
  我要让撒旦知道,人类的意志并不薄弱!
  以后以后,我也不会再用恶魔卡!
  犹如一直只吃白面包的小孩子,在第一次尝过甜美的糖果后,郭忠良久久不能忘怀那种诱人的滋味。
  这一刻,郭忠良开始对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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