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想起来啦!
用很丑陋的姿势趴跪在岳忆明的蜜穴面前,夏玉婵的鼻尖还碰着岳忆明的阴唇,可是夏玉婵清清楚楚地听见了吴心禅的叫喊。
余佑达。那个唯唯诺诺,身体超胖胆子却小到看不见的问题儿童。
我终于想起来了。
“夏老师,我不知道你在学校外面得罪了什么人,可是如果这些东西在学校里外传开来,我想……学校的名誉会受到影响。”
校长室里面只有校长和夏玉婵两个人,墙上的老旧电扇费力地吹拂着,不时还发出喀答扭转不顺的声响。
校长是个年事已高等待退休的老人家,过去曾经在教坛上呼风唤雨,长袖善舞的人脉关系也让他的教育事业一帆风顺,经营了自己的人生这么久,没有理由在退休前要跌这一跤赔上自己的退休金和几十年的名誉声望。
透明玻璃桌垫上面摊着几张照片,分别是夏玉婵和方懿蕙衣衫褴褛袒露着乳房和阴部的特写照片,仅仅几张却都精选表情狐媚陶醉痴迷,不乏性器官交合的局部特写。
怎么解释这些照片?夏玉婵甚至不想提及那场轮奸强暴的任何一个字,更何况这几张照片的表情该怎样证明强暴与否?
方懿蕙早先已经提出辞呈表示结婚之后就不再工作,所以虽然并列照片中的女主角之一,但是校长不想追究也懒得为难。夏玉婵知道自己如果给不出一个清楚的交代,不只明伦国中,整个教育界大概都不会有容身之处了。
所以夏玉婵选择离职,因为她不能也不想解释说明。办理离职手续的那天,不知道只是心里有鬼还是东窗事发,总觉得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每双眼睛都别有意涵。
非是夏玉婵多心,不只是校长,各处主任的抽屉都塞进了同样的牛皮纸信封,里面的照片只比校长手上的还要精彩。主任们嘴里互相惋惜着,其实心里早就把这两个年轻女老师剥光看遍,并且跟着照片强奸她们几百次了。只有辅导室的谢老师认真地跟夏玉婵道别,夏玉婵脸上客气,心里却不齿着他千篇一律的乡愿迂腐。
夏玉婵对方懿蕙隐瞒了这件事情,没有对任何人解释离职的原由,除了夏玉娟知情,连家里的爸妈都编了谎话骗过。为了报复,为了这样的事情不发生在别人身上,为了受害者有一个可以制裁的反击机会,夏玉婵毅然决然投入了司法体系,凭着自己的聪明和不服输个性,历经考试和实习,终于登堂入室成为检察官走另外一条执行正义制裁罪犯的漫漫长路。
只是午夜梦回,夏玉婵无数次想着那个事件的每一项细节。不论怎么拼凑,整个事件始终是没头没尾没有逻辑也没有真相。夏玉婵在那次事件里面几乎一直蒙着眼睛,自己所感受到的细节和方懿蕙勉强透露的线索可以推理出的范围实在太局促。
即使对岳忆明有所保留,但是岳忆明记下的关键字和夏玉婵寻找的方向没有不一致。岳忆明把事情解决得轰轰烈烈超乎夏玉婵的预期,可是跟夏玉婵相关的部分却牵强难明,夏玉婵越查越坠入五里雾间。
夏玉婵甚至神经质地推翻关键字的每一个可能性,只是想像无限延伸真相却越离越远,而且继续穷追不舍只会让自己沦入恶梦的无间道里,为了不想夜夜辗转难眠,夏玉婵还是选择性地慢慢放手。
想得少一点,也许受孕的机会可以多一点。
就是因为这样,夏玉婵才能说服自己去当个普通而正常的女人。
在那些无数的假想猜测之间,夏玉婵曾经怀疑过,如果施暴者不是三个人呢?夏玉婵狠下心将自己代入犯罪者的手法模拟,推演出四个人是最合乎这个事件互相合作的结构。扣掉方懿蕙坚持的三个人,谁是那个没有算到的人?
那三个人必然包含了领导者和辅助执行人,因为自己也亲身经历。如果真的要有第四个人,那应该会是一个负责后勤补给或是技术协助的特殊角色。
那么……谁是那只漏网之鱼?
余佑达。
没有任何关联,只是听见这个名字,就让夏玉婵想起自己推理过无数次后来又放弃的猜想之一。可是余佑达如今站在这个房间里面串起这五年前后的事件始末,那么夏玉婵当时的猜想没有天马行空。
“我可以干一下她的屁眼吗?”余佑达走过来笑着向夏玉婵要求换手。
夏玉婵瞪着余佑达,可是余佑达冷酷地一脚把夏玉婵踢开。夏玉婵腰腹剧痛滚在地上之间忽然迷惑,只是名字相同吗?这个余佑达跟五年前那个余佑达简直判若两人。
岳忆明仰躺着望向那个刚才被她弄脱关节却还能冷笑的少年,少年说要干她的屁眼。
余佑达蹲下身摸着岳忆明的肚子。“再一个月就会有胎动了吧!”
“要干就干,不要废话。”岳忆明即使处于劣势,仍不愿在言语上示弱。
“你不会想要下次做产检时听不见宝宝的心跳吧?”
“那又怎样?”
“求我干你啊!”余佑达温柔摸着岳忆明的肚皮,好像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放屁!”岳忆明愤怒斥骂。
“刚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范影片吗?学那样就可以了啊!”
“你怎么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来干我啊!”就像夏玉婵有她的坚决,岳忆明也有自己的傲骨。
余佑达站起身举脚用力踢了岳忆明胯下一脚。阴道是宝宝未来要出生的出口,距离子宫又很接近,这一脚虽然剧痛,但是对岳忆明不啻是一个严重的威胁和警告。
“我才懒得用小女生还是护士来吓你咧,明明肚子里面的就很宝贝,装什么骨气骄傲什么啊?”余佑达一针见血戳破岳忆明的痛点。
夏玉婵是用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么寡廉鲜耻的淫声秽语?岳忆明无法衡量,也不知道当时夏玉婵是在什么样的压力下说出那些东西,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现在岳忆明对于保护宝宝束手无策一样恐怖。
“说啊!”余佑达往肋骨侧边踢去。
岳忆明还可以忍痛,余佑达的力气不算太大,可是岳忆明快要不能忍受心里窜出来的胆怯退缩。
余佑达举起脚。
“求求你来干我!”岳忆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顾不得天人交战就赶忙说出来。
“进入状况点嘛!”
岳忆明终于可以了解夏玉婵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宫一役,岳忆明一直觉得自己的牺牲是壮烈的,即使不想再经历一次,但是已经发生过的可以把它当作勋章刻痕。可是现在,岳忆明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罩门都会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你的屁眼是香的还是臭的啊?”
“……臭的。”岳忆明低声嚅嚅。
“为什么?”
“……因为我中午……有大过便……”岳忆明耻辱到语带哭音。
“那你要说清楚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臭臭的屁眼,人家的屁眼…大过便…
又脏又臭又欠干……,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岳忆明已经边说边哭,说得很不甘,哭得很无奈。
“你比大奶婵反应还快耶!”余佑达笑着说。“既然这样我就接受你的请求吧!”
余佑达把岳忆明的孕妇装整个撩起挤在肩头,也把肉色的大胸罩推起。“哇,你的奶现在不输大奶婵耶!”俯身两掌盖上岳忆明双乳,乳肉从指缝间盈满挤出,波滔汹涌。“只是奶头颜色有点丑!”
岳忆明侧过头不想理会余佑达的批评。
“喂,你不翻过来,我怎么干你屁眼啊?”余佑达拍了岳忆明的肥乳一把。
岳忆明的手关节被扭脱臼,可是不翻转身姿,余佑达从上压下插干就一定会压迫到宝宝。岳忆明有苦难言,余佑达却心知肚明,只等着岳忆明不断服从羞辱。
咬着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为了宝宝,岳忆明艰辛地转身双手撑地趴跪,还没开始已经全身抽搐着。余佑达按住岳忆明臀肉两侧,肌肉甫经触摸牵动神经,随即触电般险些让岳忆明瘫软趴倒。
“要来了,鼓励我一下嘛!”余佑达不忘再凌辱岳忆明使其分心。
“拜托……用你的肉棒,干爆我的……屁眼……”岳忆明毕竟从警接触阳刚文化已久,用词可以稍比夏玉婵粗俗点,只是说出口仍然自觉可耻。
“那我就来啰!”余佑达的肉棒唯一湿漉可供润滑的就是夏玉娟菊洞里的爆血,挺起肉棒毫不留情就长驱直入。
岳忆明只觉得干旱的肛门通道一路飞沙走石,粗糙地被肉棒填满充斥,没有快感只有痛感,还要专心撑住自己的身体,肌肉不受控制激烈剧痛,还能坚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余佑达当然开始加快加深,岳忆明激痛难当,忍不住放声哭泣藉以宣泄委屈分散痛觉注意力。今天已经干过吴心禅和夏玉娟,余佑达干起岳忆明更难松懈射精,加上岳忆明不懂风骚摆弄诱使余佑达早泄,两个人硬碰硬,只有岳忆明一面倒承受痛伤。
抽插许久,岳忆明全身痉挛到头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识,整个人摇摆晃动好像随时都会瘫下。余佑达毫无射意,却心生警讯,下意识就拔出肉棒。菊洞口微微见红不像夏玉娟那么血腥,可是岳忆明肠腹鼓鸣,还没人想像到怎么回事,岳忆明就失禁屎尿齐喷。尿液像瀑布水淋洒下,稀屎软便却呈抛物线喷射而出,土黄秽物立刻薰得满室弥臭。
岳忆明头藏在手臂弯里不敢见人,可是余佑达不轻易放过她。“唉呀,你怎么啦?”
“……我拉便了……”岳忆明低声快说。
“拉多少啊?”
“……拉很多……”
“你中午不是大过便了吗?”余佑达逼问着。
“……因为……因为……”岳忆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这样还能回答什么。
“……因为我就是喜欢拉便!”
才刚说完不只岳忆明耻辱到无地自容,旁边的少年全部都哄堂大笑,而且不能自己。
吴心禅悠悠转醒,却发现方懿蕙蹙着眉冒汗。“对不起,把你压痛了。”
吴心禅歉然地说。
“不是……你,我的胸部……有东西……”方懿蕙忍着痛勉强回答。
吴心禅解开方懿蕙的胸罩,发现左右乳房上面各有短针穿过乳头。“我帮你拔出来!”吴心禅捏着针尾想要拔出,可是手汗湿滑加上血液凝固,针尾又只剩短短一截不好捏稳出力,拔了老半天弄得方懿蕙疼痛流泪才拔出一根短针。还想再拔另一根时,背后已经出现脚步声。
“喂,这么有闲功夫,去那边帮忙清理啊!”
吴心禅闻言,默默地站起身。
“我有说是你吗?躺在地上的那个啦!就是你啊,欠干蕙,看哪里?”
方懿蕙被点名,只好跟着站起来,往岳忆明那边走。喷了一地的屎尿,方懿蕙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愣愣地发呆站着。
“呆什么?你不是有衣服吗?拿去擦啊!”
方懿蕙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把身上的洋装脱下,蹲跪下来用破烂的洋装擦抹污渍,虽然是很贵的名牌衣服,不过算了,反正破成这样也没再穿的可能。
裸着身体跪在地上打扫,只有膝盖那边卷着一团内裤,方懿蕙狼狈之余却有着残破的秀丽。
“还有呢?”
方懿蕙左右张望,大部分的秽便已经被擦完包覆起来,其余湿液大多被地毯吸附,想擦也无从着力。“还有……什么?”方懿蕙怯怯地问。
“屁股啊!人家出生入死帮你办案耶!你不帮她擦屁股感激她一下?”
“我没有要她帮忙!我没有要报警!”这句话戳到方懿蕙的痛处,方懿蕙一直以为岳忆明破的案子刚好定了犯人的罪,所以一直对岳忆明抱持着偶逢贵人的感激。方懿蕙没有想过岳忆明涉入之深,了解之多,好像自己一直以来都是赤裸裸脏兮兮地面对岳忆明还自以为身上穿着华丽新衣。
虽然和夏玉婵约定好低调查案,历劫归来也没想过要博得谁的感激,但是方懿蕙这样公然数落误会,还是让岳忆明心灰意冷。
“你们别诬赖明明!”夏玉婵忍不住出声辩解。“是我!都是我!是我叫明明去查犯人,是我想报仇,都是我的错!”
“夏玉婵,八面玲珑又高高在上,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方懿蕙冷冷地说着。“是不是每个人在你面前都要低一截才能满足你的优越感?”
“对不起……”夏玉婵跪着低下头痛哭流涕。“对不起……都怪我好了,不是明明的错,都是我拖你们下水……”
“啊,好感人喔,欠干蕙,还是要继续工作啊!”余佑达指指蹲在沙发角落啜泣的小美。
方懿蕙无奈,只好爬到岳忆明身前,趴低伸头凑近岳忆明张开的双腿中间,一股靡臭扑鼻而来。不论有多美的女人,拉的大便都是臭的,方懿蕙自己当然不会有错误的迷思,只是有时自己大完便擦屁股都会微微作呕,更何况现在要自己用舌头代替卫生纸去把屎渍尿痕舔干净?
舌尖才刚碰到会阴,方懿蕙就吐了出来。岳忆明无奈又羞愧地闭上眼睛,只希望一切可以赶快结束。
“欸,你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自己要吃回去喔!好不容易才清干净的耶!”
方懿蕙脸色僵硬,却又无可奈何,真的就低下头先将自己吐出来的秽物强忍酸臭一一吃回,中间再有作呕硬生生咬紧牙关将喉间鼓动再强行咽下。料理完自己的垃圾,方懿蕙重新伸舌舔拭岳忆明,比起刚才夏玉婵口交的香艳刺激,方懿蕙真的觉得自己低贱到无以复加。
“明明要低头认错,也没有很难嘛!”“我看你也道歉道得很干脆啊!”
怪脸二人组蹲在夏玉婵面前唱起双簧。
“可是你看,你的脾气就是太硬又太别扭,等到大家都糟糕透顶你才跳出来认错,会不会太……嗯……”“亡羊补牢?”“对,亡羊补牢,哈哈!我差点就要讲三人成虎耶!”“你很没常识耶,像笨蛋一样,哈哈!”“笑我笨蛋,你还不是跟我一样?”“我哪有像你这样常常乱用成语讲错话啊?”“大家都一样国中没有毕业,你这样笑我对吗?”
国中没有毕业?
夏玉婵满脸泪痕抬起头来,鼓起勇气望着怪脸二人组。
余佑达提了一桶水过来,里面漾着两条毛巾,二人组拿起毛巾就着水反覆擦抹把脸上的油墨粗鲁拭去。
“呼,画了一整天,脸都麻麻痒痒的。”“我觉得脸好像有点过敏。”“拜托,你是女生喔?要不要我拿保养品给你擦?”“干,你要不要我射你脸上试试看?很滋润喔!”
那两个被自己逼到退学的野孩子,辅导室谢老师念兹在兹地劝诫夏玉婵凡事
都要留一点空间……
“大奶婵,谢谢你了啊!”张顺堂把脸抹干净,弯眉细目,眉心间有个疤痕像是烫伤。除了变高变壮,娃娃脸看起来还是很稚嫩。
“喔,社会真的教会我们很多事情耶!”刘继朗露出五官,浓眉大眼轮廓深邃,淡淡的胡渣加上略低沉的嗓音,感觉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所有的悬念全都有了端倪。那是自己亲手种下的因,这是后来结出的果。
真的太可笑了啊!没有错,所有人的不幸都是被夏玉婵拖下水,罪魁祸首就是夏玉婵了啊!这五年来的恶梦,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懦弱的方懿蕙曾经要自己算了,那是对的。是自己硬要跟岳忆明透露线索,害她遭受池鱼之殃,是夏玉婵害的。自己的亲妹妹是无辜的,丈夫的妹妹也是无辜的,没有人需要为这样的事情背负什么,可是最后却全部都卷了进来。
对不起。
现场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已经体无完肤,只剩自己还衣装覆体,这算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
张顺堂从车盘底下滑出来,已经打烊,老板交代自己告一段落工具收一收把店门锁好就可以回家,不接生意了。
“可以帮我把这辆车改一改吗?”
“这辆车已经很猛了。”张顺堂望着店门口拉风的进口跑车,没有理由还要改装。
“干,我要改更趴更屌,开出去就要吓吓叫,这样可以吗?”
张顺堂想看清楚跑车,却越看越模糊,脸上湿湿热热的。“大仔!”张顺堂哭了。
黄少隼头发梳到油亮,珍珠白衬衫敞开胸口,薄西装外套袖子短短遮到手腕,衬衫袖口还跑出长长一截,皮鞋黑亮,走路喀喀有声。
“我回来啦!”
不论如何,余佑达还是探听到黄少隼坐牢的消息。只有余佑达背景最干净,不管有多冒险,余佑达还是去探视了黄少隼。黄少隼和余佑达不着边际地闲聊,要离开的时候交代不用再去看他,有缘就会再见。余佑达向张顺堂还有刘继朗转达了这个讯息,然后三个人没有约定,各自放浪漂流。
从那之后,余佑达悄悄地改变着,用功念书,努力减肥。
张顺堂悄悄改变着,进入修车行当黑手,曾经可以变魔术的巧手开始成天沾满油污黑垢。
刘继朗也悄悄改变着,在平价热炒餐厅当个什么都做的小跑腿,这几年除了端盘洗碗已经可以进厨房帮忙切菜。
那桌客人尽点咸辣重口味菜式,厨房里师傅边炒边呛,刘继朗端菜时也被满盘的腥红辣椒呛得猛打喷嚏。
“干,别把口水喷到菜啊!”张顺堂等不及上菜,看刘继朗同时端了四盘菜,忍不住走上来帮忙。
“点这么多菜是不怕吃撑了吗?别过来碍手碍脚,我端盘子专业的耶!”
刘继朗边走边发牢骚。
把菜端上桌时,刘继朗愣地停下动作。
“欸,我还要一手啤酒啊!”
张顺堂不以为意,把刘继朗手上的菜端上桌放。刘继朗也不理袖子的油污汗腻,就着袖子抹汗,顺便悄悄抹泪。
“喔,有哭喔!我看到了!”张顺堂取笑着。
“哪有,是辣椒呛的啦!”刘继朗又哭又笑。“大哥你喜欢吃什么?我叫师傅把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好不好?”
“我回来啦!”
放榜那天早上,余佑达从便利商店上完大夜班,揉着惺忪的眼睛,只想赶快回家睡大头觉。走进家里的小巷子,瞥见沿路都挂着长串鞭炮,心里还想着最近有什么民俗庆典吗?
忽然巷尾就炸起炮声,然后像是连锁反应般沿途鞭炮都一路炸响,整个巷子霹哩啪啦纸花四射,烟硝弥漫,比拟神明出巡。余佑达才刚被吓得精神稍霁,烟雾里就响起敲锣擂鼓声,华丽的醒狮摇头晃尾,马步稳实,大头佛手执葵扇领狮走来。
狮头磨蹭着余佑达,弄得余佑达又热又痒。忽然狮口张开,吐出一卷红联,上面苍劲的书法题字‘金榜题名’。余佑达又惊又喜,狮头狮尾揭开,是张顺堂和刘继朗,余佑达开心地笑了。大头佛摇摇葵扇,取下面具,里面黄少隼满头大汗,余佑达又笑又哭。鞭炮还响个没完,每个人都抢着说话,可是谁都听不清楚对方说什么。
“我回来啦!”
就在夏玉婵又惊又悔地连结起五年来的恩仇网路,跑出去上厕所的黄少隼又走回房内,手上牵着两只狼狗。方懿蕙听到狼狗喘气声就吓得哆嗦,夏玉婵也惧骇着,但是不明白从何而来,只有吴心禅知道这两只狼狗在顶楼阳台做了整个下午的日光浴还有干了自己。
黄少隼也洗去脸谱油墨,但是夏玉婵脑海里面并没有这张脸孔的任何记忆,不明白场内所有自己种下的因从何都以他为首?
“大家好,这两位是我的好朋友,听说这里开party,也很想来这里跟大家一起玩!”黄少隼笑嘻嘻地介绍两只狼狗。“谁想跟它们交朋友的?”
每个女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声。
“小朋友?”黄少隼问吴心禅。
吴心禅迟疑着。
“算啦,你下午玩过了,换人吧。”
吴心禅低着头松了一口气。
“欠干蕙?”黄少隼又问方懿蕙。
方懿蕙停下舔拭,吓得一直发抖。“……不要……好不好?”方懿蕙知道怎样都躲不了,只能无奈回应。
“好啊!”黄少隼答应得爽快。“你今天舔屎舔这么认真,当然没问题啊!”
方懿蕙明知黄少隼即使答应了也有其他心眼,但还是忍不住喜出望外。
“岳警官?”
“……”岳忆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要真的就可以不要吗?
“咦?不说话就是默认啦!好,算你一份!”黄少隼笑着接话,狼狗还很应景地吠了一声。
“我不要!”岳忆明急急地喊了一声,可是黄少隼已经理都不理岳忆明,岳忆明这番碰钉子还兼示弱,窘得下不了台。
可是夏玉婵知道那种恐怖。夏玉婵心里瞬间百转千折,想过就算被轮奸千百次,也不要再给狗干一次。但岳忆明怀着孕,给狼狗这样搞,宝宝怎么保得住?
可是狼狗……唉……
“让我代替她好不好?”夏玉婵恳求着。
“阿婵,你不要这样!”岳忆明叫喊着。
“这么有义气啊?”黄少隼微笑。“不后悔?”
后悔!当然会后悔!可是我能怎么办?“不后悔。”夏玉婵小声说着,试图压抑声音里透露出来的恐惧。
“那你知道……我有两个朋友,你抵一个,那另外一个咧?只剩你妹妹了唷!”黄少隼快要笑场了。
果然夏玉婵表情很错愕,然后极度地扭曲,夏玉娟躺到现在还没转醒,屁股缝里血迹斑斑让夏玉婵担心到现在,这样还要搞她?
“那……那我两个一起来好了。”反正被夹着干也活过来了,夏玉婵豁出去一肩扛下。
几个少年哈哈大笑,夏玉婵不懂这有什么好笑。
“你觉得两个一起上要怎么上?你倒是教教我这姿势要怎么摆啊?”黄少隼抱着肚子狂笑。
夏玉婵已经不顾一切把自己推入火坑里面,现在反而被这样讪笑,心里很不是滋味。
“帮我行行好,再挑一个好朋友来代替你妹妹吧!”黄少隼一面笑一面拱手请求。
怎么挑?夏玉婵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欸!不挑就要去找你妹妹啰!”黄少隼威胁着。
夏玉婵猛然抬起头,视线所及刚好落在小美身上。
“小美?你挑她?”黄少隼夸张地叫着。
“夏玉婵!你有没有良心?你为了你妹妹来牺牲我女儿?小美才三岁啊!
你有小孩吗?你小孩三岁你叫她去给狗干干看啊!“方懿蕙歇斯底里地狂吼着,不论自己残花败柳到什么地步,小美就是她的底线。
夏玉婵才发现自己陷入黄少隼的陷阱,已经是动辄指责的焦点,现在不论选谁,自己就是罪人。比起五年前面对狼狗时的选择,现在更让夏玉婵天人交战,如果没有良心这种东西那该有多好?
“……心禅。”夏玉婵轻轻地说着。
吴心禅顿时面如死灰。
“你说什么?说大声一点,我听不到耶!”黄少隼恶意地询问。
“吴心禅。”夏玉婵甚至不敢看吴心禅,闭上眼睛说。
心禅可以了解岳忆明是孕妇,夏玉娟生死未卜,方懿蕙的孩子就在这里,如果要选,也只能是她了吗?心禅,你会明白我是不得已的吗?心禅,你会原谅我吗?心禅,你会有足够的勇气……陪着我一起下地狱吗?
吴心禅放声嘶吼尖叫,所有的委屈和忍耐全都无法再坚持,一点点都不行。
今天所有的这一切全部都太荒唐,吴心禅不能理解自己为什么是陪葬的羔羊之一?夏玉婵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样决定别人的命运?吴心禅叫到声音沙哑眼泪滚滚落下,黄少隼饶富趣味让吴心禅尽情发泄,让夏玉婵心里再痛苦久一点。
“大奶婵,你真的是……啧啧!”黄少隼故意刺激着,夏玉婵脸上了无生气,闭着眼睛像是等待行刑。
黄少隼眼神一飘,张顺堂和刘继朗突然冲到夏玉婵面前,将夏玉婵仰面重重压在地上,然后两人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
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
夏玉婵的手被自己压住,下体虽然弯折腰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的痛从大腿根部汇集到股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而被压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
“小朋友,你知道吗?”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插个座标点,这样待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
黄少隼完全在瞎扯,可是吴心禅却抬起头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阴毒的业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你说啊!你不是道理最多吗!你说啊!你凭什么!”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阴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将短针插入,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插进夏玉婵的会阴,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入。将针刺在身体最敏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声嘶吼叫喊,整个脸颊爆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情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裤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裂肺,反而毫不同情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股不平怒忿稍稍宣泄。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哪,做事了!”
两人各牵领一只狼狗,一人走向岳忆明,一人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
“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爽?”黄少隼大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妇。”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胸罩碍事就顺手脱光。“自己趴好啊,跌倒我就管不着了。”
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身体。狼狗喘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探地闻嗅舔抵还有毛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像戏弄般将狗蹼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骚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人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妇的分泌物气味和狗的性欲契合,刘继朗还没引导狼狗,狼狗竟然就凶猛勃起寻洞插干。硬挺的龟头用力撞着岳忆明的阴唇,岳忆明想到就要被插入,心里竟然涌起异于碧海宫时视死如归的决绝,强烈的羞辱和害怕让岳忆明无法想像夏玉婵五年前是怎样撑过,难怪看到狼狗方懿蕙会崩溃若此。
终于找到路径,狼狗兴奋地直捅而入,前掌搭在岳忆明的肩上,下体开始疯狂摆动,细密的短毛扎得岳忆明很不舒服,可是异于常人的兽茎让岳忆明更恶心厌恶。笔直而灼热的肉棒毫无花巧就是横冲直撞地凿捅,干得岳忆明又疼又躁。
忽然发现刘继朗拿着摄影机拍录,机器还连线在视听室里的荧幕上面直接播放。本来狼狗从背后攻上还可以用看不到的心态来催眠自己,现在镜头对着自己,荧幕上面就是自己大大的脸还有身后的狼狗,狼狗一脸陶醉兴奋吐着舌头喘气简直比当时那些强暴自己的流氓看起来还要淫荡。
可是更可怕的是从来没看过自己做爱时的表情,现在被狗干着那皱眉眯眼咬牙却朱唇半开的自己明明是在苦撑忍耐,为什么看起来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娇滴羞媚呢?还以为被强暴都该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不然就是哭天呛地眼鼻泡红狼狈,怎么自己却是半推半就的隐忍享受?
虽然岳忆明随后就闭上眼睛,可是那表情深植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释放身体里面不为人知的风骚淫荡。钥匙可以开锁,而岳忆明心里锁着些许不多也不少的秘密。
其中一个自己很困惑却不敢向别人启齿的秘密,就是岳忆明的房事并不幸福。虽然第一次的经验就是碧海宫波澜壮阔的轮奸,但是轰轰烈烈之后因为耻于回想,所以到底普通做爱的感觉是怎样岳忆明一无所知。
和爱慕的汪少鹏结婚是自己做梦都在期盼的愿望,一旦得偿所望原以为会甜甜蜜蜜如胶似漆,可是岳忆明没有想到却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岳忆明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脏,汪少鹏多半还是因为同情而和她结合,所以对于性事异常的低调冷淡。
为此岳忆明心病很久,终于有一天爆发出来和汪少鹏吵了一架。岳忆明把心里的委屈和猜忌全都倾泻出来,汪少鹏却很歉然地对岳忆明说他的性功能有生理和心理层面的障碍,所以只能是这样近乎有名无实的冷淡。
岳忆明才想起有限的几次房事汪少鹏都折腾很久,肉棒放进自己的蜜穴里面并不特别充实,草草动个几下就软化萎缩。岳忆明以为正常做爱也不过就是如此,自己的丈夫只是刚好尺寸和时间都属于标准值偏下而已,反而是自己看得开常常自我开导。
如今汪少鹏拉下脸承认自己的无能,岳忆明反而无法借题发挥。说要离婚,也不过是房事歉仄,自己没有不爱这个男人,于是岳忆明默默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早期有想要改变什么,像是炖煮补品或是煎熬秘方药帖,还是柔美灯光性感睡衣,可是岳忆明越努力,就会发现汪少鹏压力越大,虽然没有生气却可以明显感觉敷衍或是逃避。
就在岳忆明调整心态让生活趋于平静如水时,有一晚汪少鹏兴致勃勃主动索爱。那晚虽然汪少鹏只有一次,可是生龙活虎穷尽体技,在珍贵的那一次岳忆明享受到做爱的欢愉。只是汪少鹏略嫌粗暴,完事后身体到处都是红肿瘀青,好不尴尬。
隔了许久汪少鹏又再度要求,这次岳忆明才有心思细察丈夫的一举一动。
汪少鹏近乎是狰狞地侵略着岳忆明,激烈的动作和狂暴的气力,还有超乎想像的姿势都让岳忆明觉得不太对劲。而且这样的交合,会让岳忆明觉得像被强暴,嘴上没说身体的僵硬不自然却可以传达到汪少鹏那里。
这样细微的交流夫妻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汪少鹏又慢慢回归到相敬如宾的平淡生活,即使很偶然的冲动他也会很压抑克制地用平凡姿势和温柔力道。
这样虽然让岳忆明比较舒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汪少鹏的兴致乏然。
岳忆明开始偷偷摸摸在找寻汪少鹏生活上的各种细节,终于有一次在一叠陈旧的杂志堆里发现夹着一张烧录光碟,播放出来就是a片,而且是强暴情节的a片。猜疑了很久,知道的这一刻,岳忆明说不上有什么情绪的起伏。汪少鹏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结了婚还要靠a片发泄有障碍的性欲,也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的喜好是这样的种类,既难以启齿也怕伤害了岳忆明。
学长就是这样的好人。
只可惜他有难言之隐,而自己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两个人背负着这样的心结,也只能偶尔视而不见或装傻不知来忽略一些疙瘩。多好的两个人,没理由过得争锋相对或冷硬漠然,再好的婚姻也只能接受会有几许缺陷而难完美。
历经这几年,看着生活周遭已婚的伴侣相继有了孩子,心里未尝没有羡慕过,尤其每次和夏玉婵聚会,方懿蕙带来的女儿实在可爱到让人忌妒。一定是汪少鹏也知道岳忆明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使夫妻两人的性事少而平淡,却也从来都没有断炊停止。
正因为这样,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有多珍贵岳忆明最能感会。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以为生活的重心可以全部投入养儿育幼而忘却那些曾经想要拥有却失之咫尺的遗憾,以为了这些年。
怎么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关口打开了自己几乎不曾拥有的性欲?在这个方圆斗室被强暴了肛门还有竞赛般的口交之后,为什么会被一只狼狗干出性欲?
是不是其实自己是病态的淫荡,要靠这样的刺激才能引出自己的骚浪?
明明不可以也不应该,可是这样的心念一被松开泄出,就蓬勃地孳生长大,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过了这一晚,再也交逢不到这样的性欲,那么此时此刻就堕落一次放浪一回会否伤害到谁?
一瞬间这样的念头淹没了岳忆明一直以来坚持的所有硬直教条和自我保护,睁开眼睛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像是照镜子般仔细端详,记下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媚态。然后脑袋一片空白,放任身体配合着抽插,让蜜穴里的爱液汹涌溢出,随着快感的一闪一灭将声音按着韵律吟诵。
“嘿……岳警官好像被干得很爽耶!”黄少隼望着荧幕又望着岳忆明,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惊喜。
“她真的很认真在交朋友耶!”刘继朗也深深佩服。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被狗干可以露出这么投入的淫荡,主角还是刚才那个硬梆梆讨人厌的岳忆明。
另一边余佑达把昏迷的夏玉娟摇醒,夏玉娟头痛欲裂,稍微动作肢体也是各处剧痛,好一会才可以明确定位是阴道和肛门的痛楚最清楚最强烈。
“护士姐姐,这是你的落红,漂亮吗?”余佑达用夏玉娟的白裙擦拭过下体的斑斓狼藉之后,摊开展示在夏玉娟面前。
白裙已经皱巴巴的,精液让血迹变得黏糊乳胶般滑腻,渍痕看起来像是随意抹了什么脏污,没有具体的形状,看起来很卑微廉价。这就是第一次吗?真是没有存在感,痛完就是这样了。
夏玉娟觉得身体有点烧,有可能是发炎引起的。“我有点不舒服……”说起话也开始有气无力。
“没关系,我帮你治病。”余佑达安慰着夏玉娟,然后从身旁的箱子里取出一只针管,直接就往丰腴的屁股注射。
“你们想干什么!”从霹雳剧痛中慢慢回神过来的夏玉婵看见他们仍然牵着狼狗走过去,而且还拿针注射,红着眼翻滚爬着也要过去阻止。
“别急。”黄少隼温柔地按住夏玉婵。“其实没有这么可怕的,你看。”
夏玉娟看见岳忆明被狼狗干着,肚子垫在抱枕上面,整个人闭眼呻吟,身体迎合着狼狗的抽插激动摇摆,全身沁着汗珠光亮闪烁,竟然像是享受。岳忆明是疯了吗?就算不是狼狗,也不该这么激烈做爱吧?
那我刚才的决心又算什么?夏玉婵不解地悔恨着。
“这是什么?”夏玉娟被注射完后,迷糊问着。
“雪花。”余佑达回覆。“很厉害的。”
夏玉娟身体开始泛着潮红,整个人像是渲染成玫瑰色,身体比刚才更热,明明意识很模糊,可是五感却更灵敏。而且身体每个角落好像都一直涌出什么东西,像花一样绽放,每开一朵花,心情就会更快乐。
“这是……毒品吧?”夏玉娟疑惑地问,可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媚笑。
“这是消炎药。”余佑达故意扭曲。
“骗人!”夏玉娟想要生气,可是说出口却像是在调情。
“来跟它交朋友吧!”张顺堂牵着狼狗挨近。
这是什么?“我不要!”夏玉娟发现毛茸茸野兽般的动物盯着自己露出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恐惧比起刚才的轮奸更激剧。
可是余佑达和张顺堂看见的夏玉娟却是抛媚眼样的调笑,简直是可爱与性感的结合,虽然即将送上狼狗有点可惜,不过现下没办法再干也是事实。张顺堂拍了狼狗一下,狼狗就扑上夏玉娟。
“这个精液检体不是人类的。”医院里面的化验师告诉夏玉娟。
不是人类?什么意思?难道是外星人?夏玉娟自己也觉得想得荒唐不敢说出口。
“这是狗的精液。”化验师补充说明。
连续化验出来的结果一直让夏玉娟很吃惊,从人数的累增到越过人类属性的范畴。医院不是警局,化验不是用来判断案情或是揪出凶手,甚至化验的方向也只是医理数据,所以化验夏玉婵和方懿蕙体内的精液并不是要循线缉凶。
夏玉娟只是想知道,究竟那天在工地救回的她们,遭遇了什么事情?夏玉娟自己反推的犯罪行为非是查案所需,甚至她知道有岳忆明帮忙,自己不需要捞过界搅和。
纯粹是职业养成的习惯。
了解一个病人,才能知道照顾的方式该怎么切入,配合各种条件因材施疗。
然而不论软硬体设备和人力有多尽善尽美,最后要探入病人的内里去安抚的是心。那份心,就是医疗的真。
担任护士多年,夏玉娟慢慢可以从病人身上读出比报告数据还要多的讯息。
即使有些病人脾气别扭或是久痛难言,夏玉娟都可以从接触中接收到病人透露出来的需求和无助,然后直接或间接的给予协助抚慰。不见得这样的付出会得到相对的回馈,但是对夏玉娟来说,这已经不只是工作而已了,所以不论值得与否,但求那份真。
在救护夏玉婵的过程,夏玉娟抚摸着夏玉婵的每一寸肌肤,再多不忍都要擦干泪水用最明亮的眼睛看清楚每一个细节。夏玉娟知道夏玉婵受了多大的伤害和多久的折磨,伤可以治好,痛却需要抚平。只是有些伤痛,即使花一辈子都不会痊愈。
夏玉娟明白夏玉婵不会跟她说太多心里的阴霾,那些阴霾日后会变成恶梦纠缠夏玉婵一辈子。如果治不好,那就让我陪着她,一生一世也没关系。夫妻可以分离,姐妹却不能切割。
夏玉婵离职时,夏玉娟是家里的缓冲:夏玉婵转换跑道时,夏玉娟是姐姐的啦啦队。一直到夏玉婵结婚,夏玉娟才放心退后。为了父亲,为了姐姐,夏玉娟甘愿把自己放在最后顺位。
正因为明白夏玉娟的用心良苦,夏玉婵即使眼高于顶也要强迫自己走入家庭。父亲的中风已经耽搁了夏玉娟,如果再要守护这个心里有残缺的姐姐一辈子,那就太委屈夏玉娟了。
所以夏玉娟真正的第一场恋爱,就是以结婚为前提和黄医师交往。也许这个观念很俗气,但是获得幸福不需要多么花俏,只要有心,感情就会真。
可是现在夏玉娟心口不一,不论心里怎么想,表达出来的模样都是言不由衷。夏玉娟好像困在一个陌生的躯壳,可是这个躯壳的五感知觉却又那么强烈而直接。
尤其是狗茎插进自己的蜜穴时,为什么明明自己惊怕到哭出来,表达出来的样子却是喜极而泣?这是毒品害的吗,还是我本来就是这么……淫荡的人?
为什么我会觉得自己淫荡?是因为身体越来越热吗?为什么下面会越来越湿越来越热?如果不一直动,我就会爆炸,要一直动我才不会爆炸!
夏玉娟的思绪开始融化,不论想什么,最后的结论都是这样好舒服喔。连夏玉娟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下一步就会开心地发现连发疯也好舒服喔!
那个绝对是毒品,夏玉婵知道。
可是看到夏玉娟沉沦在被狼狗抽插的迷幻快乐中,夏玉婵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阻止这个奇怪的鬼东西。尤其看到夏玉娟全身像烫熟的玫瑰花,汗水像露珠衬托娇艳欲滴,又哭又笑地媚吟娇啼,夏玉婵就觉得该要发疯的应该是自己。
原来自己只是漩涡的中心,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来,自己却像个装饰品看着大家被怎么样自己却不能怎么样。夏玉婵心里这样想着。
“不会啊,你不要妄自菲薄。”黄少隼像是看穿夏玉婵的心思,温言安慰着她。“不然你要不要见见我第二波请来的朋友?你也认识喔!”
我认识的朋友?夏玉婵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谁没登场?
视听室门打开,三个人影站在外面。仔细一看非常的突兀,前面两个人整个上半身套着麻布袋,用粗绳拴着袋口由后面的人牵着,偏偏牵着绳子的人用眼罩遮住大半个头。
这……这是什么?瞎子牵着双头导盲犬?然后连导盲犬也是瞎的?我家里到底还藏了多少人进来?夏玉婵已经被层出不穷的把戏弄到被动接受而无从再推理猜测了。
黄少隼拍拍手,那个戴眼罩的人推着前面两个麻布袋人,一个慌慌张张脚步蹒跚,另一个不情不愿步伐拖拉,后面那个则是边推自己边踉跄试探地面。
三个人好不容易走到室内,余佑达走过来帮戴眼罩的人卸掉眼罩。
那个人突见光明,眯着眼眨了几下,才吃力地睁着眼睛张望。“啊,隼哥!”满口乱牙镶金套银,笑得慇懃讨好。
“都说叫我阿隼了啊!”黄少隼亲切地微笑。“干嘛跟我客气,豹哥?”
“不不不,您别这样叫我,这传出去给人家听到了还不来教训我不懂道理?”阿豹哈腰甩头,头发油腻污亮,神情憔悴猥亵,满脸胡渣一派沧桑,明明还没很老的。
“道理?什么是道理?”黄少隼笑了。“我什么道理也不懂!”
阿豹陪着笑。
碧海宫一役之后,阿豹经过急救总算留下小命,只是全身伤残,即使痊愈以后也只是个残障人士了。曾经是金牌打手的阿豹无法想像自己会落到连吃饭穿衣排泄都没有办法自由做全,不要说道上还怎样混下去,光在牢里大概就活不下去了。
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于是接受警方劝导转做污点证人,轻判罪名将刑期减短许多,加上行为良好早早就假释出狱。即使这样,阿豹在牢里时还是过得生不如死,原本就手指残缺后来更被打到满口缺牙,硬朗的身体早就被折磨到憔悴虚弱。
出狱时为了怕碧海宫秋后算帐一度流浪街头,蓬头垢面当街友还被其他老地头驱赶殴打。活到这个地步,阿豹不明白监狱里难过,为什么监狱外面也难过?
正觉得走到绝路时,躺在街角栖息的阿豹看见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皮鞋。
“豹哥!”
以为碧海宫终究要灭口,阿豹吓得转身就要跑,身上却被披上西装外套。
“天气这么冷,多穿件衣服吧。”
阿豹跪在地上哭了。够了,这些苦日子我受够了。黄少隼请阿豹去他的财务公司楼下顾着一间彩卷行铺子,小小的店面即使是阿豹这样的残障也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间歇把风报信,实则帮黄少隼看顾财务公司的出入流动。
一阵子黄少隼就会塞钱给阿豹,彩卷行的收入已够勉强温饱,多的钱阿豹替自己装了假牙和义肢,动作开始便捷许多。
那天晚上把彩卷行店门锁上,黄少隼正从财务公司下楼来。
“豹哥,想请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整条命都是你的。阿豹问都没问,就跟着黄少隼走。
“豹哥,帮我秀一下神秘嘉宾给这位女士看看吧!”黄少隼像是节目主持人那样笑着伸手展示。
阿豹解开第一个绳索,拉开麻布袋,里面一个满头卷发的外劳被贴着牛皮胶带封住嘴巴,浓眉大眼咕噜张望,衬在黝黑皮肤上更显突出。阿豹一把撕掉牛皮胶带,外劳痛得乱叫,马上又瑟缩禁声。
夏玉婵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等到她当检察官再回头去查相关外劳资料时,早就已经人事已非,连大楼都盖好启用了,更何况期间劳动人口还不知道换了几批。
察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反正自己赌瘾早已难戒,在南港都欠债累累,光要还债都不知道要换几次名字申请新工作证继续在这里挣钱到何年何月。回家?太遥远了。
走了飞牛哥,来了疯狗哥,疯狗哥后面又是山哥,这么多哥来来去去的都搞不清楚了,自己债没还完那些讨债人已经换了不知道几个。这个新来的隼哥算是客气,是历届讨债人里面打他最轻讨债最慢的,那天说要请他帮忙做些事抵点债,几个手下过来封嘴装套,然后就出现在这里。
察猜和夏玉娟对望已经不复记忆面孔,但是熟悉的感觉仍然烙印在彼此脑海中,只是一个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另一个却是挥之不去的永夜恶梦。
阿豹再揭开另一个麻布袋,赫然是一个彪形大汉,只是落魄更甚阿豹,除了背影骨架还有当年气势,正面细看只是个垂头丧气不堪一击的中年大叔而已。阿豹撕这个人的牛皮胶带就算客气,只是不论动作如何温柔,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隼哥……请人不用这么费事吧?你隼哥一句话,有谁不敢乖乖立正集合?
我飞牛可没有这么大的架子要你这么客气啊!“飞牛穿着又脏又臭的衬衫西装裤,款式陈旧土俗到不敢恭维。
“飞牛哥,怎么这么说话?”黄少隼笑得客气。“能请您来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蓬荜生辉?我在牢里就很蓬荜生辉了。碧海宫老一辈势力使唤牢内人脉按三餐照顾飞牛,太子爷气焰太盛,死了也算活该,活下来的飞牛既然靠拢太子爷,不弄一下给点颜色怎么能立威树严?
外面飞牛干人无数,牢内飞牛人干无数。
铁树那个二愣子进来还傻傻地护着飞牛,没几下就被玩死,悄悄处理掉了。
飞牛即使痛不欲生,却又不敢真的寻死,怕自己是下一个偷偷处理的尸体,只好默默地逆来顺受。
以为会老死在牢里,所以被放出来的时候,飞牛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听
说案子被提出重审时有个厉害的律师硬是举证说明飞牛和太子爷分属不同派系
,帮内执行业务也大相迳庭,那天出现在毒品交易是飞牛被设套以为是帮内聚会而出席,其后事件纯属迫于配合太子爷威吓而非同谋共犯。
竟然这样就被放出来,简直不可思议。只是回不了碧海宫,自己虽然好手好脚却弯不下腰再去像普通人那样工作赚钱。没有收入自然生活潦倒,幸好自己名下有个旧屋可以落脚,坐吃山空时厚着脸皮回赌场,冷嘲热讽后总可以要到一些打发零钱。
听说阿豹那个叛徒竟然还可以有间店铺打理,飞牛不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跑去曾是自己发展起家的财务公司理论,却见负责人是年轻的黄少隼。飞牛再鲁莽,也知道今非昔比,脑中更闪过一些猜想。
“律师是你请的?”
“公司出钱嘛。”
“我该谢谢你?”
“是律师厉害。”
“你很好啊!阿隼!”
公司里其他小弟看到这个大叔对大哥这么不客气,全都围上来怒视准备动手教训。
“我很好啊!飞牛哥!”黄少隼笑着坐在鳄鱼皮沙发转椅。
“为什么不在牢里弄死我?”
“老头们年纪大脑筋转不过来,我劝好久他们才作罢呢!”
“为什么把我弄出来?”
“你是我大哥嘛!哪有小弟在外面享福大哥在牢里苦蹲?”
“现在赌场也是你在罩?”
“随时欢迎你来。”
飞牛站在财务公司里却觉得很陌生,以为自己当年出类拔萃呼风唤雨,没想到现在也只是干枯在沙滩上的前浪而已。黄少隼保他出来也没让帮里继续为难他已经仁至义尽,飞牛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争什么,气什么。
默默离开财务公司,继续坐吃山空的潦倒日子。熬不住时,还是厚着脸皮去赌场伸手要钱。那天在赌场被请到门外窄巷,看场人说隼哥要请他帮个忙。
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爽转身就要走。旁边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飞牛嗤之以鼻。
“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
“你五年前交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
“什么兹什么兹的?”飞牛冷笑。
“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
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
“真的老师。”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
“你不敢?”
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有拳头,要弄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
飞牛不再说话,索性脱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
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干!”
“没礼貌!”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
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制。
飞牛俐落脱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
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胸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以下还包覆着,内裤也随后扯断。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缠挂在腰上不理。
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乱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胸罩和内裤,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乳房咬下,一手抓另一只乳房搓揉。一样流过满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色乳头镶在乳肉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
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蜜穴捞去,先是揉捏着阴唇,等到微微湿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爱液就簇指插进蜜穴里抠挖,而拇指找到阴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压。
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
手指在夏玉婵的蜜穴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蜜穴里的肉壁因痛而急速收缩。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肉棒干进去岂不爽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肉棒就马上勃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肉棒,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肉棒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
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肉棒上面。
鼓胀的龟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而牛角在龟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毛,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勃起后凶恶非常。
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满浑圆粒珠,鼓胀好似贲张的肌肉,更添暴戾气势。
飞牛可懒得费劲调教口交,把夏玉婵吓得花容失色后,得意地推倒夏玉婵,猛力分开双腿,挺腰就把飞牛肉棒插入。那简直是最凶恶爆猛的肉棒,一插进夏玉婵的蜜穴,夏玉婵就觉得蜜穴里肉壁被凸起物撑挤得快要膛炸解体。等到飞牛开始抽插时,夏玉婵更觉得撕裂涨痛到快要死掉,加上那根短针随之刺戳嫩肉,夏玉婵忍不住吼出一声她最不想说的话。
“会坏掉啦!会坏掉啦!”声音凄厉恐慌到破音沙哑。
那可不一定。至少飞牛在牢里面被干着屁眼时也没有坏掉,被抓着刺完这幅飞牛刺青时也没坏掉,被入了九星连珠也没坏掉,这些当时以为会挂点的痛苦最后可没坏掉什么。出狱后顶着这一只怪肉棒找女人到处碰壁,捧再多钱都没人肯做这笔生意。
有个欠钱用的妓女接了单子,忍耐到一把肉棒放进去就哭天呛地推开飞牛逃跑,连钱都不收了。飞牛不是没想过找个倒楣的女人来强暴泄欲,但是肉棒特征太显眼,还是不要冒险。
现今有个女人还是极品躺在这里给干,就算是火坑也跳了。忍了这么多年的性欲,终于不是自慰解决,蜜穴的温暖湿热实在让飞牛太怀念了。飞牛陶醉着加快加深速度抽插,夏玉婵的鬼吼像是摇旗呐喊的祝贺。
“这么好玩,你也一起去!”黄少隼对察猜说。
“啊?”察猜怯怯地不敢向前。
“从后面上,干了就不用还利息!”黄少隼笑着开条件。
察猜点头,笨手笨脚脱掉衣裤,鼓起勇气走向飞牛,抱着飞牛的屁股就捅下去。
“干!你在干什么!”飞牛转过头暴怒大吼,察猜吓得跌坐地上。
几个少年捧腹大笑,吴心禅不想承认,可是那一瞬间她也偷笑了。
“我……我是叫你上那个女的后面啦!”黄少隼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察猜只好又跑到夏玉婵身后。“飞牛哥,对不起,我……”面对前债主,察猜还是又敬又惧。
飞牛虽然狂怒,还是坐着抱起夏玉婵把自己身体后仰,夏玉婵蜜穴还插着肉棒固定住,身体前倾屁股自然翘起,察猜蹲着张开脚,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抠着菊洞撑开宽度,然后挺腰将龟头塞入。
肛门一有异物进入,短针被另一边压力又挤戳,夏玉婵再度痛极哀嚎。飞牛察觉察猜已经插入,猛然往前撞,同时将察猜和夏玉婵压倒,继续用上位姿势干着夏玉婵。
除了夏玉婵痛得像被杀的猪猡,察猜也被压得筋骨重挫,甚至肉棒隐约好像喀啦一声,不知有否断折?不理底下两人,飞牛继续奋力抽插,口中还发出连续喝声,显然非常享受。
察猜承受着两人的重量,肉棒被硬压塞深入菊洞内,其余都身不由己只能躺着随飞牛的摆腰韵律被动摇棒。
夏玉婵体内的短针被两只肉棒左右互撞,前面的蜜穴被凶恶的九星连珠飞牛塞满冲刺,后面的菊洞被外劳的肉棒戳顶,痛爽交缠顶到颠峰。飞牛感觉到快意充满肉棒,更猛力顶到花心,连短针都好像被挤得更深也靠近花心。总之夏玉婵只觉得蜜穴深处里又痛又麻又痒,而且那痛好像还有刺针的尖酸,整个人已届高潮却没有空白失神,狂乱失控中还是痛痒交织,太极端而大量的触感澎湃乱击,夏玉婵觉得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
飞牛率先射精,精液注满夏玉婵子宫,而肉棒尚未软萎,飞牛还享受着余韵再多抽插了好几下才慢慢退出。顶上压力少了一人,察猜忍不住推开夏玉婵,检查自己的肉棒是否折断。幸好虽然茎身红肿,却还是骄傲地昂立勃起。
但是怕走旱道会刺激肉棒疼痛,于是察猜就着飞牛湿润过的蜜穴再将自己的肉棒插入,里面湿滑黏腻,捅起来畅快舒服,一下子就达到高潮。反正黄少隼没有规定做多久才算抵债,察猜趁着快意就赶紧射精,免得再干下去肉棒真的会严重受伤。挺腰摆动将精液射完,察猜就退出肉棒,畏畏缩缩站到旁边。
夏玉婵只觉得两次射精敏感到像是炸裂的星球将碎屑留在子宫和蜜穴里面,装不下的则涌出逸去。当痛觉慢慢减缓,夏玉婵才慢慢进入迟来的高潮空白,半晕半睡。
飞牛和察猜合体奋战的同时,黄少隼已经另外拉过阿豹拍着他的肩膀。“豹哥,怎么样?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很正点吧?”
方懿蕙闻言抖着身体低下头不敢直视。
“没关系,去啊!”黄少隼鼓舞着。
方懿蕙双手握拳抓紧,抖得更厉害。
“隼哥,谢谢你。”阿豹望着黄少隼,眼睛里闪着异样的火焰,恢复了以前金牌打手的神采。“可是……我想选另外一个。”
“喔,可以啊,随便你选都没关系啊!”黄少隼摊开手。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前,抬脚就踹了她的下巴。岳忆明从快感的沉醉中一下子惊醒,下巴痛得差点脱臼。
“给狗干很爽啊,警察大人!”阿豹站在岳忆明面前。
岳忆明挣扎抬头,所有的快感美梦全都消失散去。
冤有头,债有主。
阿豹使力拖走狼狗,狼狗干到兴起简直拔不开肉棒,阿豹挥出一拳,狼狗被揍得惊惧,肉棒随着情绪立刻萎缩滑出,阿豹再怒喝一声,狼狗竟然夹着尾巴跑走。只是一只狗而已。
狼狗的眼睛里面却看到一只豹。
阿豹蹲在岳忆明身前,捏着手关节霹啪作响,然后伸手展示在岳忆明眼前。
那双手掌突兀地接着三根人造手指,没有精美地修饰,冷硬而粗拙的外观一看就知道主人非伤即残。
“警察大人,我叫做阿豹!”阿豹还不留力地痛殴岳忆明。
就算我现在只是一只残废的豹,我也要让你知道,豹爪还是可以伤人!
岳忆明美丽的脸庞立刻就红肿像只猪头。阿豹继续抡拳捶打岳忆明手掌,只听见筋骨喀裂软爆声,然后伸手握住悬吊双乳用力捏挤,岳忆明几乎觉得乳房会爆炸开来。
阿豹走到岳忆明身后跪下,将肉棒一举挺入蜜穴,有了狼狗开路滋润,此番戳插毫不费力。但是阿豹没有想要强暴岳忆明,脑袋里只有无限次要凌辱她至残方休。阿豹扳开屁股股沟,先是手指戳进去将菊洞撑大,然后握拳就硬塞进去。
岳忆明发出不亚于夏玉婵程度的痛嚎,阿豹持续用拳头抽插,很快手腕就渗着血丝,阿豹不为所动反而转动拳头,岳忆明觉得整个肠道好像都被翻搅过来,肛门不是觉得而是真的撕裂出伤口。
阿豹退出肉棒藉着肛血滋润干入菊洞,可是和拳头相比,岳忆明已经对肉棒没有知觉了。阿豹弯身找到蜜穴入口,这次不需要湿润或是撑开,直接就将拳头轰进去,然后像连续刺拳那样快速出手。
岳忆明已经忘记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了。当阿豹射在岳忆明的菊洞内后,拔出肉棒和拳头,岳忆明已经痛晕过去,但是最后的意志力竟然让她仍然趴跪着没有倒下,下体都是血淋淋,比起夏玉娟的爆肛更让人不忍直视。
发泄完后,阿豹噬人的眼神才慢慢淡下。
“阿隼,要不要我帮你把那个老师也弄一下啊?”发泄完的飞牛心情非常好,不仅贪起色欲想要染指方懿蕙,连之前拘谨的称谓都懒得加了。
“随便你啊!”黄少隼笑笑。
飞牛得意地哼着曲调走向方懿蕙,方懿蕙看见那根凶猛的肉棒,想到夏玉婵刚才要死的挣扎,直觉自己今天会被插死在这里。
飞牛没有注意到黄少隼的笑容已经没有温度了。
飞牛走到方懿蕙面前,方懿蕙虽然害怕也只能无助地坐在地上发抖不能动弹。飞牛突然哇地一声吓唬方懿蕙,方懿蕙就尖叫哭出声来,飞牛还想逗弄方懿蕙,作势要扑上,忽然吴心禅冲过来抱住方懿蕙。
“这是……姐妹情深吗?”飞牛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这样我很困扰啊,你们想要我先干谁?”
方懿蕙惊惶地望着吴心禅。
“我不知道,其实我也很怕……”吴心禅低头哭着。
忽然方懿蕙不再害怕。这个小女生今天已经到底了,好像看见五年前的自己,虽然不能改变什么,但是至少可以拖延什么。也许多拖延一下,也许会有什么不一样,谁知道?
“帮我记得,我是小美的妈妈。”方懿蕙微笑推开吴心禅,充满慈爱而屏除畏惧,一无反顾。
方懿蕙勇敢站起来,却再度惊惶地张开口,还没发出声音,黄少隼就已经拿着枪将飞牛的头打爆。比黄少隼的子弹还要再快一步的是阿豹,当飞牛在方懿蕙面前倒下时,阿豹也捂着胸膛在黄少隼面前倒下。
方懿蕙第一次当面看着一个人死,适才的勇气烟消云散,抱头尖叫跪下。
阿豹用尽最后力气不使自己跌倒,跪在地上死死支撑着。黄少隼也蹲在阿豹面前,枪口抵地没有说话。
“他……毕竟……是我大哥……”阿豹边说边咳出血,血流不只。
黄少隼知道阻拦无用,只是温柔地望着阿豹。
“碧海宫……那个晚上……,是我……对不起……大家……”阿豹流出眼泪。阿豹心里一直对那个晚上充满悔恨,这些年被看做叛徒或是胆小怕死,和自己变成残废一样,不断磨蚀着阿豹。阿豹知道自己不再像豹一样,不是因为潦倒的际遇,是因为自己在怕。
你没有对不起谁。黄少隼心里这样说着。
“阿隼……这次……我……有比你……快了,……对不对?”阿豹边哭边笑边呕着血。
“有,快到我都看不见。”前一次眼眶湿润是什么时后?黄少隼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眼泪。
“那就好……”阿豹头抬起来望着天花板,好像在对谁说话。“我不是阿龟……我是阿豹,……我是阿豹!”颓然倒下。
黄少隼终究没有掉泪,甚至眼眶的湿气已经褪去。站起身头也不回,手扬起就开枪,察猜倒下,家太远,回不去了。
余佑达的工具箱里响起哔哔声。
“大仔,客人来了。”余佑达提醒黄少隼。
“走,我们两个去接客人。”黄少隼拿着枪就和余佑达离开房间。
张顺堂和刘继朗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大把束带和眼罩,开始将房间里的每一个女人沿着沙发椅脚和沙发床脚绑上束带,接着又戴上眼罩。这次用的眼罩小巧精美,颇像化妆舞会用的眼罩仅仅遮眼,整张脸的五官轮廓还是可以清楚看见。狼狗还在干着夏玉娟,两人不理会,绑好夏玉娟让狼狗继续,而岳忆明则翻转过来靠在沙发椅边坐在地毯上,才加以束绑和遮眼罩。
两人最后才走近夏玉婵。
“为什么……?”夏玉婵已经转醒,气若游丝地说着。
“你这样问……”“要我们怎么回答啊?”两人又唱起双簧。
夏玉婵心里百转千折,五年了,想过无数次要把凶手追出,要把真相水落石出,要把恶梦终结。可是没有想过事情是这样的,这没有让夏玉婵的怕与恨有所减少,但是夏玉婵同样没想过……真的有这样一天,她想要怎么解决?判罪?杀死他们?夏玉婵没有想过。
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勇气去面对?是不是因为,其实自己一直都没有信心去探索?
“为什么要拖她们下水?你们对付我就好了啊!”夏玉婵哭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压抑着的悔恨和压力下不得不的错误抉择让夏玉婵喘不过气来,她需要一个出口宣泄。“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夏玉婵空白了好一会。
“对不起。”
张顺堂和刘继朗相互一望。“啊?”“啥?”
“对不起!”夏玉婵大声地说着。说完这一句,我以后会有勇气去揭发你们,如果可以动用私刑,我会毫不犹豫杀死你们,如果法官轻判,我会一直上诉,直到让你们永远关在牢里面为止。
是我没有把你们教好,可是我已经还你们了,未来,你们要为自己负责。
对不起。
“呃,不是啦!”“大奶婵,你搞错了唷!”
夏玉婵淌着泪痕望向两人,脸上湿湿热热。
“你本来就会这样啊!”“你是活该被我们干啊!”
夏玉婵不懂。
“你看,你不是叫大奶婵吗?”“我叫张顺堂啊!”“我是刘继朗啊!”
夏玉婵越发不懂。
“我们是螳螂耶!”
夏玉婵正犯不懂,突然了解他们在说什么。
“螳螂你知道吗?”“螳螂捕蝉你不知道吗?”“你是大奶婵不是吗?”
“那你活该给我们干有很奇怪吗?”
就是这样?
夏玉婵失去所有的力气,软软趴在地上。
“这个跟欠干蕙讲可能比较好沟通,国文老师应该听得懂。”“大仔没有说错,历史老师有时后脑袋都转不过来。”
两人为夏玉婵准备的道具是特别的。戴上眼罩的那一瞬间,夏玉婵又涌起五年前那一整天目不视物的闇里轮奸潜在恐惧。可是这一次,夏玉婵看得见。
夏玉婵的黑色眼罩在瞳孔的位置挖了两个小洞,外观不仔细看注意不到这细微的差别。
和其他人不同的还有,两人准备了透明宽胶带,贴在夏玉婵的嘴上还可以看见鲜红唇型微开好像要说什么只是语言被冻结了。
然后两人若有其事地猜拳。“哈,我赢了。”“好吧,你先选。”“那当然是我前面啦!”“干……胖子不在,不然后面给他……”
张顺堂躺下,刘继朗将夏玉婵抱起,然后对准张顺堂的肉棒将蜜穴凑上捅进。接着刘继朗跪着插进夏玉婵的菊洞,一手抓着绑住夏玉婵双手的束带,像是骑马那样,边干边摇晃着夏玉婵。
房间门打开。
“哈,客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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