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鹰的纯洁祭品》第六节

  .
  杜卓夫在彻底爱抚过朱宁茵美好的酥" >后,将顶端两朵娇艳的红梅揉捏得坚挺无比,让她鼻中不由自主地哼出娇吟,然后竟停下一切侵袭。
  他专注地俯视着她,忽然将她抱进怀里坐起。
  &l;你&r;朱宁茵如同跑完百米赛跑一般,喘息不已,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坐在他大腿上,他仍旧西装笔挺,只有发丝稍微紊乱,而她却全身光溜溜、赤裸裸的,那件遮掩的被单早被他扯开丢在地上了。
  这样的姿态让朱宁茵全身不自在,幸亏垂下的长发将" >前美景稍稍遮住了,她弓起玉腿,以小手掩住腿间的三角地带。
  &l;乖乖的,别乱动,如果你再挣扎,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r;他语气一低,&l;你可能会被我用坏了。&r;
  用用坏了
  朱宁茵双颊爆红,她的腰被他按住,翘臀明显感觉到他紧绷的欲望,瞬间,血" >仿佛滚烫起来。
  &l;你说要放我回去的&r;
  杜卓夫并未直接回答,伸长臂膀从餐车上取来一块用彩色牙签串住的总汇三明治,抵在她唇边。&l;把它吃完。&r;
  朱宁茵狐疑地扬眉,男人的目光神秘深沉,薄唇似笑非笑,让她心跳再次加快,反" >" >地又垂下玉颈。
  &l;不乖乖吃完,就别想走出房门一步。&r;他略带玩笑地威胁。
  朱宁茵考虑了三秒,终于张开小嘴咬着杜卓夫手里的三明治。
  她脸蛋染开美丽的红云,眼睛不敢再与他对视,不想让他喂食,可是她的手忙着遮掩裸露的身躯," >本腾不出手拿走他手里的食物。
  &l;好吃吗&r;他问,有意无意地在她耳边吹气。
  &l;嗯&r;她咬着唇细细轻喘。
  &l;吃多一点。我要把你喂饱。&r;接着,他陆续取来第二块、第三块三明治,带着奇异和不可抗拒的温柔,几近宠溺地喂食着她。
  &l;我我吃不下了。&r;朱宁茵小声抗议。&l;我想喝东西。&r;
  男人放回手里的食物,改而端来一杯新鲜柳橙汁。含住吸管,朱宁茵吸吮着,双眸大胆地朝他瞄去,发现男人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阒黑眼底不知何时点燃两把火炬,似野火燎原般烧起。
  她心脏狂跳,忽然被果汁倒呛了一口,不禁咳了起来。
  &l;怎么这么不小心&r;杜卓夫放回杯子,大手轻拍着她的玉背,虽这么问,他唇边却渗出诡异的笑意。
  &l;咳咳咳没事,我咳咳&r;小脸涨红,眉心蹙起,她缩着赤裸的娇躯,想尽量避开他的碰触。
  好不容易控制了呼吸后,她嚅着唇出声:&l;我已经吃饱了,可以放我走了吗&r;再待下去,真不知要演变成什么样子。
  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l;你没衣服穿,就算我现在放你走,你要光着身子给人看吗&r;
  &l;啊我&r;朱宁茵一时哑口无言。
  &l;更何况,你饱了,我却饿得很。&r;他又凑唇在她耳畔吹气。
  她下意识地瑟缩一下,肌肤泛开一层粉桃般的嫣红,故意忽略男人言语间的挑逗和暧昧意味,僵硬地说:&l;餐车上还有很多东西,你肚子饿,那就赶快吃啊你你不要一直抱着我&r;
  修长手指轻扣着她洁美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抬起,杜卓夫薄唇勾扬。&l;我比较想吃你。&r;
  朱宁茵倒抽了口气,才要出声阻止,柔软唇瓣已被男人密密封堵。
  他的气味堂而皇之地窜进她的芳腔里,在那一片潮湿柔软中攻城掠地,吸吮着女" >的纯然芳香。
  &l;唔&r;朱宁茵快要没办法呼吸,特别是他适才拿着三明治喂食她的大手,此时已悄悄探进她柔嫩的大腿内侧,在女" >密林里探索。
  &l;换你来喂饱我了。&r;他低低一笑,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l;等我没那么饿了,或者我会考虑帮你弄一套衣服过来。&r;
  朱宁茵脑中还有些迷糊,朱唇下意识喃动:&l;我们要去哪里你你想干什么&r;
  男人英俊脸庞笑得邪气。&l;等一会就知道了,我们会玩得很愉快的。&r;
  这个可恶的男人
  &l;啊啊啊啊啊啊&r;
  &l;金碧朝代&r;设在最顶楼的景观spa泳池空间宽广明亮,目前已完全拨给香港&l;鹰集团&r;的贵客使用,变成杜卓夫的私人乐园。
  朱宁茵藕臂扶在水池边,身子借着水的浮力浮起,男人紧紧扣住她的纤腰不让她逃脱,他们在水中亲密地结合,一下下的撞击激起无数的水花,拍打着高度敏感的身体。
  即便在水中,也仿佛全身着火似的,热得让她好想哭。
  &l;不要这样&r;啊啊你不要了呜&r;
  她的娇小一而再、再而三地容纳他的巨大,紧嫩的幽" >被饱实地填满,她哭喊着,不知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这极度折磨人的痛苦和快乐中解脱。
  男人玩弄着她的丰" >,布满情欲的脸庞英俊无比,眼中充满侵略。
  &l;爱说谎的女人,你明明吸得这么紧,还口口声声说不要。&r;
  他用力地抽" >,速度缓了一些,但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紧密地和她连结,变成彼此最灼热的一部分。
  &l;呜呜&r;
  &l;放轻松一点,你喜欢的,我知道。&r;他口气放软,见她纤指僵硬地抓住池边,干脆拉着她往spa泳池的中心游去。
  &l;不──&r;朱宁茵吓得忍不住尖叫,她的手没有东西可以攀附,只能胡乱挥动着,最后竟牢牢地勾在他的脖子上。
  杜卓夫浓眉挑了挑,捧着她的美臀,感觉怀里的人儿似乎很紧张。
  &l;原来你怕水。&r;他薄唇轻扬的脸英俊得像恶魔,同时也坏得不得了。
  &l;我我才不怕&r;朱宁茵倔强反驳,颤动的唇和嗓音没有一点说服力。
  &l;是吗&r;杜卓夫又是挑眉,突然间,他放掉捧住翘臀的手,引来怀里人儿一阵尖叫。
  &l;哇啊&r;泳池的中心水深较深,一旦少掉男人的捧持,朱宁茵的身子便在水波中轻轻晃动,让" >本不会游泳的她吓得花容失色,娇嫩裸体反" >" >地贴紧他。
  下一秒,两人都逸出喘息,她的用力贴靠让两人结合的地方融入得更深,特别是她修长双腿牢牢圈紧他的腰,腿间密" >将他完全包含,殷红柔嫩的内壁如同第二层肌肤般包裹了他,再次猛烈地勾起他的欲望。
  &l;我喜欢你这么主动,狠狠巴着我不放。&r;男人结实" >膛挤压着她丰挺双" >,大手&l;好心&r;地回到她的翘臀上,在她耳边带笑低语。
  朱宁茵气息紊乱,湿润长发披在玉肩上,小脸困难地扬起,那被生理欲望侵袭的神情脆弱又可怜。
  &l;我才才没有主动,我啊&r;
  她没办法说完,因男人不再按兵不动,他捧住她的臀开始冲撞,在水中一下下地占有她,在她细致的花径里进出,不顾一切地燃烧她。
  &l;你就是爱跟我唱反调吗&r;杜卓夫同样气息狂乱,深邃黑眸透出饥渴无比的辉芒。
  他似乎存心拉长这场甜美的折磨,想彻底玩弄锁在怀里的&l;玩具&r;,直到看尽她一切的媚态,让她彻底失控,连尊严也被摧毁殆尽地臣服于他。
  她是奉献给他这个&l;恶魔&r;的祭品,如此纯洁又如此娇" >,他喜欢这样的游戏,舍不得太快让她解脱。
  &l;啊不要了我没力气了不要了,啊&r;
  她的红颊上都是水珠,渗出眼角的泪水也融进其中,她的一切仿佛全被掏空,不由自主地抽搐,达到第一波高潮,勾住他颈项的藕臂突然松开,赤裸身子竟然软软地往后瘫下。
  她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在掉泪,却无法控制。
  男人的巨大缓缓抽离她的幽" >,她微弱地呻吟了声,全身懒洋洋,连眼皮也没力气掀开,隐约感觉到一双健臂托着她,将她带往池边。
  他横抱着她,一步步踩上阶梯,湿淋淋地踏出泳池。
  &l;嗯&r;朱宁茵的头倚在杜卓夫的宽肩上,尝尽情欲的模样慵懒娇媚,美得让人心魂荡漾。
  不到几秒钟,她马上被平放下来,铺满高级白色磁砖的地板让她的雪背感到微微凉意,她轻哼了声,终于缓慢地掀了掀长睫。
  男人如阿波罗般健美的身躯正半跪在她腿边,见她双眼迷像,他扯出邪气的笑。&l;还没结束,我还没玩够呢小茵。&r;
  朱宁茵被杜卓夫充满蛊惑的嗓音迷去心神,往下一瞧,瞥见他腰下的男" >象征仍昂扬肿胀。她被折腾得全身无力,而他的欲望仍如此强悍,威胁着要将她彻底蹂躏。
  &l;喔&r;她呻吟了声,脸蛋红得快要冒烟,勉强撑起上半身想要逃开,可惜一切已然太迟了。
  男人双手强而有力地抓住她细白的脚踝,坚定地分开她的玉腿,下半身随即卡进她的腿间。
  &l;你想逃去哪里在水里将我抱得那么紧,回到池边来就想一脚把我踢开吗你爽够了,也该换你来服务我了,不是吗&r;他揉搓着女" >美丽的" >部,将她逗弄得像小猫般呜叫不停。
  下一秒,他坚挺无比的热源再次顶进她底下的密" >里。
  朱宁茵叫了出来,小嘴随即被男人吻住。
  她呜咽、激喘,全身颤抖不已,伏在身上的强壮身躯像头放出栅栏的猛虎,狂野地吞噬她,扳开她的双腿强悍地进出,在她身上尽情地驰骋、遨游,尽情地发泄" >力
  &l;啊啊慢一点,不要这样慢一点,我求求你,不要啊&r;朱宁茵双腿无力地挂在杜卓夫臂膀上,朱唇吐出哀求,泪如泉涌。
  身体无法承受这么多的激烈刺激,在男人最后的一阵冲刺下,她尖叫着晕厥过去,而他的巨大也爆发了,在她柔嫩温暖的身体里,淋漓尽致地撒下黏稠种子
  从没想过会跟一个男人发生那些&l;可怕&r;的经验,才短短时间,朱宁茵竟有种诡异的错觉,似乎自从遇上那名&l;金碧朝代&r;的&l;贵客&r;,她的人生就全然失去控制," >本不是自己所能理解。
  他说他叫&l;杜卓夫&r;。他对她的自我介绍就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
  对于这一点,朱宁茵全然无所谓,她并不想对他了解太多,这男人或许财力雄厚,或许权势惊人,或许是高高在上的王,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他说要放她回去的,不是吗
  再一次回复意识,豪华房中仅剩朱宁茵一个人,大床边的矮柜上却放置着一整套女" >衣物,连鞋子也合乎她的尺寸,是那男人替她找来的吗
  朱宁茵没时间细想,赶紧冲了个澡,换上衣裙,忍着腿间奇异又教人害羞的酸软感,悄悄打开房门准备溜走,门外却守着一名保镖。
  &l;老板交代,等朱小姐醒来,如果想回家,让我开车送您回去。&r;不等朱宁茵启唇,面无表情的保镖已先出声。
  &l;呢喔那那麻烦你了。&r;
  原本听到这样的话,她应该觉得如释重负才对,却不懂心口怎么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块无形的大石头。
  要时,怎么也要得到手;不要时,却能抛弃得如此潇洒。那男人尽情地押玩她,将她的单纯全摧毁了,她该恨他,该彻底地憎恨他才是。
  &l;他去哪里了&r;这句话很自然地问出口,但刚说完,朱宁茵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老天她在干什么
  她何必管那个恶质的坏人到哪里去他对她所做的伤害还不够吗那些记忆,恐怕她一辈子也忘怀不了
  保镖似乎没注意到朱宁茵的异样,平静地回答:&l;老板接受金碧朝代陆老板的邀请,私下和几位台湾的政商人物会面。&r;
  全是一丘之貉,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朱宁茵暗自咬唇,强迫自己把他的影像从脑海中删除。
  &l;我要回去了。&r;脑袋瓜仍然紊乱,她得尽快离开这里,等平静下来再来想想未来该怎么办。
  这里的空气仿佛渗进他的气味,闻多了,她只觉全身无力又发热,小腹升起可怕的空虚感,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杜卓、夫的保镖将朱宁茵载回叔叔家后,她惶惑不安的心稍微定了定,随即又兴起新的烦恼。
  她想着要用什么理由瞒过婶婶的追问,毕竟,婶婶" >本不知道她去&l;金碧朝代&r;应征工作的事,再加上她失踪了两天,如果不想出一个好理由,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内心悄悄叹息,她原本想为这个家赚些外快,却没料到会掉入那样的陷阱,遇到那个男人。
  怎么办啊朱宁茵低头咬着唇,苦恼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保镖竟跟在她身后下车,还与她一起上了楼,停在叔叔家的铁门前。
  &l;你上来干什么&r;朱宁茵小脸一抬回过神来,见到高大的保镖像大树一样杵在身边,不禁瞠圆眼睛。
  保镖一副酷酷的样子,替她按下门铃。&l;老板交代过,把事情处理好后,要再把朱小姐载回去。&r;
  啊什么
  但朱宁茵来不及提出问题,门已经从里边打开,出现婶婶李珠玉眉头紧蹙的脸,没好气地瞪着她。
  &l;你野到哪里去了还知道要回来啊你叔叔受伤住院也不见你去帮忙,还有心情跑出去玩,你还有没有良心啊&r;
  &l;婶婶,我我&r;朱宁茵心里一绞,觉得好难堪。
  李珠玉没给朱宁茵解释的机会,瞄了眼静立在一旁的保镖,鼻孔冷哼一声:&l;原来是思春,出去和男人鬼混啊&r;
  &l;我我没有,婶婶,我&r;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朱宁茵蓦然间感到好重好重的委屈当头压下,她隐忍着,不想丢脸地流泪。
  &l;唷──还不只一个啊我说小茵啊我们这个家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你不管医院里的叔叔也就算了,你要跟男人玩通宵也无所谓,反正一些人天生贱骨头,把自己玩死了也没人管,但你好歹也顾虑一下我们家的名声,别把搞上的男人全都带回来可以吗&r;李珠玉说得尖酸刻薄。
  闻言,朱宁茵浑身轻颤,不明白发生何事。
  她顺着婶婶的眼光转过头,竟瞥见楼梯口出现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的男人──杜卓夫。
  他从容地立在那里,深幽目光注视着她,唇角欲笑未笑。
  老天为什么会碰上这么难堪的事她不想让他见到她被婶婶言语羞辱的模样,为什么他要来
  为什么
  朱宁茵如同石膏像般动也不动,思考能力瞬间停摆,怔怔地与狂野地占有过她身躯的男人对视。
  &l;老板。&r;保镖恭敬地点了一下头,对于杜卓夫的出现虽然心里纳闷,脸上却没有流露出来,只是沉稳地报告:&l;朱小姐刚到不久,我还来不及处理事情,这位欧巴桑就开骂了。&r;
  &l;嗯。&r;杜卓夫颔首,终于举步走近三人,淡然启唇,&l;那就把事情尽快办了。&r;
  &l;是&r;
  跟着,杜卓夫的英俊脸庞转向仍在发怔的朱宁茵,双目微眯地问:&l;我答应要让你回来,现在回来了,你要进去吗还是见过你亲爱的婶婶后,现在就可以跟我走了&r;
  &l;亲爱&r;两个字他还故意加重音调,带着浓浓的嘲讽。
  &l;我&r;朱宁茵脑中一片紊乱,搞不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呆呆的模样竟然还挺可爱的。
  杜卓夫微微一笑,动作好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拉向自己。&l;如果不进去,那就走吧&r;
  她定定望着他轮廓深邃的侧脸,被动地跟随他的步伐往楼梯方向走去。
  此时,李珠玉突然反应过来,不禁破口大骂:&l;你这没天良的女人有了男人就忘了家,也没见你拿钱回来,一定把钱都拿去倒贴小白脸,呜呜呜我们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这辈子才要收留你这个烂货啊没天理啊没良心啊&r;
  朱宁茵在李珠玉尖锐的叫骂中回过神来,突然停顿脚步。
  她小脸苍白得不得了,忽然用力挣开扶在腰上的男" >大手,转过身想跟婶婶解释,却瞧见保镖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支票,递到正在哭号叫骂的婶婶面前。
  &l;这是三百万元的支票,从此以后,朱小姐不会再回来。&r;
  啊
  不仅是李珠玉怔住了,哭骂声顿时消失无踪,朱宁茵也跟着傻了。
  她眼中费力藏着的眼泪毫无预警地顺着脸颊滑下,突如其来的悲哀在心中扩大再扩大,几乎要将她淹没
  身子不停地发抖,嘴唇变得好白,怎么也挤不出声音。
  然后,男人强而有力的臂膀再一次环住她,不容抗拒地拥紧了她,像是一具枷锁,标明着她已成为男人的所有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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