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樱是被饿醒的。
她从浴缸里爬出来,赤脚踩着地砖,头发被蒸腾的水雾打湿,湿漉漉地披在她肩上。门口挂着一条裙子,游樱整个人都要饿扁了,她匆匆套上有些宽松的吊带裙,去厨房找吃的。
傅黎煦刚回国,连这里的钥匙都是找了管家要的,厨房里自然只是个摆设。他让人准备衣服的时候,顺带着送了些吃的过来。餐桌上的清粥旁边摆着一个没拆封的烟盒和打火机。游樱呼噜噜吃完一碗,才发现傅黎煦人又不在。
游樱握着烟盒去了阳台,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但应该已经很晚了,不远处的楼栋里只有零星的几户亮着灯。
天空是一种深沉的蓝黑色,月亮像被咬过一口的饼,颜色淡淡的,高楼层的夜风很凉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些花草,她总觉得这里的空气要格外清新舒爽一点,她趴在栏杆上,抽出一支烟夹在指间转来转去,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吐出来,感觉舒服极了。
汪澍今年高三,正是要紧的时候,他父母舍不得他住校,也不想让他来回跑远路,就把他送到了自己家新买还没住的房子里去,又把爷爷奶奶请过去照顾他。老人很爱在阳台上种点东西,蒜苗豆芽都是小事,前不久还种起了葡萄,不好搭架子,葡萄藤就顺着阳台往下长,都长到楼下邻居的家里去了。老人家感觉也挺不好意思,想问问邻居方不方便,但楼下一直都没人在。
汪澍复习到晚上两三点,开着窗吹风让自己清醒一点,忽然听到楼下有脚步声,他奔到阳台上,想确认一下,没想到看到了一个女孩子。
那个女孩儿穿白色短裙,裙摆像花瓣一样绽开,只遮到腿根,她趴在阳台上,整个身子前倾,两条胳膊悬在半空晃来晃去,她好像觉得很有意思似的,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弯着腰,手臂越往下,裙子就越往上跑,雪白的臀肉露了一半出来,腿间细缝若隐若现。没接受过多少性教育的少年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青春期的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汪澍怕她发现,手足无措的捂住下体,蹲了下来,却不小心扯动了藤蔓。
游樱的肩膀被带着软刺的枝条轻轻抽了一下,她抬头看过去,仔细辨认了一会儿,才发现是楼上垂下来的葡萄藤,她之前还以为是这位傅少爷家里养的呢。
男人从书房里走过来,站在她身后,问道:“你在看什么?”
他穿得很随意,白t恤配灰色运动裤,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头发软趴趴的塌下来,相比在会所里西装笔挺的样子,倒是显得可爱起来。
游樱眨了眨眼睛,随口说了句骚话:“在看你呀。”
傅黎煦笑了笑,搂住她的腰,两个人以这种半搂半抱的姿势看着远方,老实不过三分钟,他的手掌渐渐下移,手指陷入臀缝,寻找那个入口。他手指上的薄茧刮擦着细嫩的内壁,指尖点按着摸索她的兴奋点。他从她耳后慢慢吻到乳上,有点痒,但是很舒服。花穴变得湿滑,水液从他指间遗漏,有些溅到了大腿上,有些直接滴到了地上。他隔着布料虚含她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握成拳,用粗硬的指节抵上阴蒂, 裙摆被他手臂的动作震荡得像破碎的花瓣。
游樱完全倚靠在栏杆上,男人从身后进入了她。他这一次的动作很温柔,缓慢的推进,摩擦碾压着湿热的嫩肉。他扶着游樱的腰,小幅度的抽插,刚往前进一寸,就往后退半寸,他变得很有耐心,一点点蹭着,男人的性器勾得穴肉层叠黏合,又硬硬地破开浪潮。她情难自抑地弯下腰,胸前布料被吹得鼓动,夜风代替他的手指过硬挺的乳粒,铁制雕花在白软的乳肉上留下烙印,前方是清凉,后方是滚烫,她仿佛陷入了一场虚幻沉醉的迷梦。
葡萄藤簌簌拂着她的肩膀,游樱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傅黎煦被她突如其来的紧缩弄得节奏乱了,索性不再忍耐。那股被窥探的感觉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被丢到脑后,傅黎煦来来回回的冲撞,从胸口一点忽然炸开被拉扯的痛楚,游樱惊觉自己的乳尖陷进了雕花的缝隙里,铁片随他的动作刮擦着嫩肉,他手掌横在下围,手指向上起,想要包住她的嫩乳,却始终摸不到尖尖。他哪里能知道她现在的尴尬处境,直接用力一拽,坚硬的性器随即擦过肉壁,深深地撞进宫口。
游樱带着哭腔,颤巍巍叫了一声:“傅少......”
她腿脚一软就要滑下去,傅黎煦仅用两条手臂就把她捞回来,锁在自己怀里。她浑身打着哆嗦,眼泪稀里哗啦的往下流,一半是疼痛,一半是舒爽。傅黎煦抽了出来,穴内喷出的持续不断的水液把他短裤浇得湿透。他摸到她湿漉漉的脸颊,眼泪怎么也擦不完,就跟用筛子接水似的。她上下几乎同步,傅黎煦突然就很想笑,他刚发出一点气音,游樱哭的更大声了。
傅黎煦硬生生憋了回去,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把她抱回了主卧。
游樱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大亮,傅黎煦睡在她旁边,睡相很规矩。她的手机还在白蓉那,傅黎煦的手机不知道在哪,房间里没有钟表,她只能急匆匆地梳洗。放在客厅茶几上的衣服是一件白色短袖衬衫和一条格子百褶裙,衬衫的左胸处有一个圆形的图案,送来的内衣裤还都是粉色的。
游樱心想:这到底是有多喜欢小女生?
跟这位傅少爷做爱就像体罚,穿乳罩的时候疼得她一阵阵的抽气,手臂上的红肿盖也盖不住,她索性大大方方露出来。
衣服旁边放着一张四万块的支票。
纯情女高中生病重的父亲十分之一的治疗。
她盯着签名处看了一会儿,只认识一个已经知道的“傅”字,剩下来两个根本看不懂。她把支票揣进裙兜,出了门。
电梯来的很快,里面已经站着一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子,戴着副黑框眼镜,穿着高中校服,看起来规规矩矩,还有点傻气。
游樱想了想自己上午的课表,问道:“现在几点了?”
那男生好像没想到预料到游樱会跟他搭话,有些慌张的说道:“啊?”
他抬起手腕,看了好一会才看准时间,“六点三十七了。”
游樱放下心来,她对男生说:“谢谢。”
她站在电梯边上,那个男孩子退到了她的背后。
也许是因为时间太早,电梯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游樱隐约感觉到那个男孩子在看她,但又有些不太确定,她的吸引范围应该不包括高中生吧......
汪澍确实在观察她,他昨晚上并没有看清她的脸,但一听到声音,再加上这个背影,他就确定了。
他完全没想到早上会碰到她。
眼看着快到一楼了,汪澍鼓足勇气跟她搭话:“你、你叫什么名字?”
游樱:......
汪澍:“我、我叫汪澍,在外国语念高三,读理科。”
游樱冷不丁发问:“你家门锁密码多少?”
汪澍:“5...”
游樱哭笑不得,这孩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说啊。
他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眼镜。
电梯门开了,游樱先走出去,汪澍追上去,有些局促的说道:“一中离这里挺远的,要是你男朋友不送你,我、我可以把你送去公交车站。”
游樱:“啊?”
全世界都认识在一中念书的王小花?
男朋友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游樱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汪澍低着头不敢跟她对视,“我电动车就停在这里,很快的。”
大门把手旁边有个感应器,估计是要刷卡才能进出,她没办法,只能同意。
汪澍推着自己的电动车,殷勤地刷了门禁卡。
游樱坐在他后座:“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中的啊?”
汪澍道:“你衣服上的校徽。”
游樱低头看自己的衬衫,左胸处那个深蓝色的图案原来是一中的校徽?
所以这是一中校服?
她说她是一中的,傅少爷就真的搞了套一中校服给她?
有、意思。
汪澍接上之前的话:“你叫什么名字啊?”
游樱:“王小花。”
游樱听他又有开口的趋势,补充道:“高二,理科。”
汪澍本来想说他理科很好,想问问她需不需要在学习上互相帮助一下,又想到人家是一中的,肯定不需要。他正在绞尽脑汁的找话题,游樱忽然问道:“你家在几楼啊?”
汪澍:“22楼,2202。”
哦,那就是楼上那家了。
游樱故作惊讶的说道:“好巧啊,我住2102。”
她又问:“昨晚是不是下雨啦,风好像很大。”
汪澍道:“没、没有啊,我三点多才睡,我没听到。”
游樱道:“这样啊,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他回想起一些东西,脸迅速涨红,支支吾吾说不出其他话来,只闷头骑车。
游樱看见大门,对他说:“在这停吧。”
他点点头,把她放下,不敢多看她一眼,飞快的骑着车走了。
年轻的男孩子太好懂了,就差把心虚两个大字贴在脑门上了。
游樱没有特殊的性癖。在半公开场合做爱,想象着被人偷窥,确实会有一种禁忌的刺激感。但这并不代表她就真的可以接受这件事,尤其偷窥的人那么不会隐藏,几乎等同于跑到她面前大喊“我昨晚一边看你被人艹一边自慰”。她狠狠搓了搓被葡萄藤拂过的那半边臂膀,感觉有点反胃。
反正也不会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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