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实习跟我想象的一点也不一样,”游樱倚在浴缸里,粉色的泡沫泛到她胸口:“你用点劲儿。我本来以为会在财务部,结果做了秘书助理。”
方弈时坐在浴缸另一边捏她小腿,“那个傅总的秘书助理?”
“差不多吧,不是他的助理,是他秘书的助理。他有两个秘书,一男一女,女的那个特别特别好看,你记得外国语的汪沁绵吗?跟她一个类型的,我觉得比她漂亮点。她叫妱玓。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那个招娣,就是想儿子想疯了给女儿起名都要弟弟的那种。但她的不是,女字旁加个召的妱,玓是王勺玓,写起来也很好看。她和那个男秘书在谈恋爱。”
“傅总呢?有没有女朋友?”
“你说傅黎煦啊,”游樱掬了一捧泡沫在手心,泼到方弈时身上:“我不知道。”
“他干嘛送你回来啊。”方弈时酸溜溜地说道:“我可以接你的。”
“他说顺路,哪有顺到人家楼下的?真不要脸。你不需要参加培训了?”
“不用了。重点不在我,我就是去帮他们做个内置程序,他们给我挂个名字,做完了就结束了。”
“行啊,有空就过来吧,我下班很早的,我们还可以去别的地方玩。”
方弈时支起膝盖,游樱一条腿放在他腹部和大腿之间,另一条沿他小腿滑下去,垫在他脚面上。
他抓着腿肉,指头略微用力又松开,后一个点叠着前一个,细腻的泡泡被他手臂动作推着挤在她腿间。
方弈时垂着眼睛,心不在焉。
游樱回腿,坐到他面前,手臂展开放在浴缸边上,把他逼在角落里。
“你在......”
不对,游樱调整了一下情绪,尽职尽责扮演恶霸:“你想什么呢!”
方弈时看了她一眼,吞吞吐吐:“我不喜欢那个傅总。”
他贴着浴缸,手脚都尽量放开,让游樱坐在他怀里。他面对她的裸背,一心都是为人民服务,接着给她按摩。
游樱道:“你就在想这个?我也不喜欢他。”
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安安静静地呆了一会儿,“啪”地拍起一大片水花:“操!”
她压根就没告诉傅黎煦她家住址,但他一上车就输进了导航,现在想想,工作之前的个人调查上边她都写了,而且那报告也写了籍贯。
个老狗比!心里门清还故意叫她演戏,呸!
游樱道:“我太讨厌他了!”
她想了想,说道:“我辞职怎么样?”
方弈时本来心里暗爽,一听这话急了:“你不是说不走嘛?怎么又要辞职。”
游樱道:“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干了点什么——上午玩蜘蛛纸牌,下午看了会儿论文。妱玓跟我说,我以后的工作内容就是爱干嘛干嘛。我是想学东西的呀,但现在什么都学不到,进了500强还不如冯兰找的那个本地企业呢。实习的事不急,瑞达我什么时候都能进,过完年再说也来得及。我不实习留在这写论文也行啊,房子就不续租了,我到时候回学校住,她们都不在。”
她越说越觉得可行,最后身体扭过来,面对面地和方弈时讲话:“你觉得怎么样?”
他一手的泡沫,捧着游樱的脸,就这么吻过来。
游樱私底下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提起他,都叫他方小狗。因为他就是跟狗一样的,特别护食,亲吻的时候先是凶凶的,确定了这个食物已经在碗里了,没有狗再来抢,他才会放慢速度,一点点舔她的嘴唇,勾着她舌头蹭来蹭去,每次都是深吻。
这次有点儿不一样。
虽然这话没什么信服力——他梆硬的鸡儿还贴在她腹部,但她真觉得这个吻无关情欲,他可能连自己硬了都没怎么在意,他就是想告诉她他现在的感受——如果是‘我很高兴’的话,那么她接到了。
我喜欢这个晚上。
我喜欢在这间房子里发生的事。
虽然我哭得很丑,虽然眼泪好像怎么样都止不住,但我很喜欢你安慰我的样子,我很喜欢你看着我做菜,我很喜欢你在做决定之前和我商量,我很喜欢你为了我留在这里。
我很喜欢你。
我觉得自己很贱——在我为了未来担忧而你毫不在意的时候;在我忍气吞声和其他人分享你的时候;或者最开始,我用各种手段都要贴上你的时候。
现在我觉得无所谓了,贱就贱吧,没自尊就没自尊吧,不像个人就不像个人吧。
因为你好像开始在意我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儿喜欢我了。
我太开心了啊——
你知不知道?
方弈时完成了神上的升华,但游樱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
她夺取主动权,把这个吻变了性质。直到细密的水流喷到身上,方弈时才察觉游樱想干他。
游樱把浴缸边缘的喷头拽过来,打开开关,冲洗干净他身上的泡沫,从他唇角亲吻到锁骨,方弈时坐直,努力把胸口也露出来。
“自己拿着。”
他从游樱手里接过喷头,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正对着他左胸。
绵密水流持续刺激着乳头,性器被湿滑的花瓣包裹,她抬臀,空隙立刻被泡沫填满,她无奈地又坐回去,腰部控制臀肉摆动,他几乎顶到穴口。
她有未盘起的碎发,乖巧的依附在脖颈,圆润肩头从泡沫里浮现,她笑吟吟地拨弄他另一侧的乳头。
她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
方弈时咬着嘴唇,脸上泛起红晕,他弱弱道:“不要......”
食指和中指夹紧他乳尖,略微往外拽了些,大拇指的指甲戳刺着,她恶劣地笑道:“我偏要呢?”
她另一只手藏在水下,指尖掠过马眼,往冠状沟上撩了撩水。
方弈时负隅顽抗:“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游樱道:“我硬要呢!”
方弈时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那、那、轻点儿......”
游樱往后撤了一点儿,她手指张开握住柱身,另一只手放过他乳尖,掰开花唇,确定位置后缓缓下坐。
花洒“当”地一声脱了手,砸到地面上。
源源不断的热水在初冬的室内氤氲出白色朦胧的水汽。
他支起腿,做了个臀桥,游樱被他颠起来,双手撑着他胸口,一对饱满的胸脯送上门来。
她垂着眼睛,那一下的深入弄得她几近失语,于是眼睁睁看着年轻的男孩子对她露出笑容,再毫不留情地咬住她乳肉,把她之前如何用手指作弄他的,再成倍的用舌头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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