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座位上,秦守仁让玉倩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脸蛋和小嘴,直到药效过后,玉倩又睡了两个小时才真正的清醒过来。
她果然什么也不记的,秦守仁告诉她吃完药后她就睡着了,她也就信以为真,还不好意思的向秦守仁道谦,说是压到了他的肩膀。
秦守仁心中暗笑:“我压你可比你压我重多了。”玉倩刚刚睡醒,精神正好,拉着他一直聊到降落。原来玉倩还是个才女,才只有十八,就已是个大三的学生了,趁放暑假回北京看父母。两人聊的很投机,因为秦守仁比她大很多岁,玉倩便一直叫他“秦叔”。
他并没有打听玉倩的家世,既然能以学生之身坐头等舱,肯定不会是普通人家。再加上秦守仁很喜欢这个女孩,也就不在乎那些了。两个人在入关之前交换了电话,说定了保持联络。走出机场,秦守仁一下跪在地上,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一下地面,不顾其它旅客惊愕的目光,冲天大叫:“我亲爱的a市,我终于回来了,再也不用离开了。”
“嘻嘻,你这人真有趣。”身边的玉倩轻笑着说。“是啊。对了,你别再染头发了,让它们变回原有的黑色吧。
中国女孩就该是黑发,那才惹人喜爱。“秦守仁看着她的眼睛说。”“好啊,我回去就换发色…”连张玉倩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听眼前这个只认识了十几个小时的男人的话,她跟本想不到自己已经被这个道貌岸然的色狼了。秦守仁目送张玉倩上了一辆挂省检察院反贪局牌照的audia6。“这个小妞有点来头。”秦守仁看着远去的小汽车,心里念道着,也暂时放弃了抢她做情人的打算。
秦守仁眯着眼回忆着自己的风流事,渐感高涨,便按了按电铃,对秘书刘晓芸说:“叫新来的那个~~~~~孟秋兰来见我。”
孟秋兰一分来就留在市局机关了,这是前所未有的,在办公室工作,是个美差,同来的男女同事都很限慕,但是老同事们对她的态度却很暖昧,客气中带着一丝疏远和戒备,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她今年刚刚22岁,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而且能歌善舞,本来家里人都以为她将来会向娱乐圈发展的,可是她从小就对警察工作非常热爱,始终不改痴心,倒底还是报考了警校。她正整理文件,听说秦局叫她,忙整整衣襟,大步走了出去,她没注意几个老同志饶有意味的目光。
她走到局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立正报告:“报告秦局,孟秋兰到”,马上,秦守仁那笑吟吟的和蔼面孔亲自打开门让她进去,随手又关上门,亲切地在她的香肩上拍了后:“小孟同志,坐,坐坐,怎么样,工作得还习惯吗?”
孟秋兰刚刚拘谨地坐下,忙又起立道:“报告局长,习惯,同事们待我都很好…………但是秦局,我不太习惯办公室的职务,我想到刑警队工作。”
“好好好,坐下说,坐下说”,秦守仁笑容满面地拉着孟秋兰紧挨着她坐下,孟秋兰不自然地向外侧挪了挪,秦守仁目光下垂,在孟秋兰端坐沙发,双膝并起使之绷紧的由腿到臀的优美曲线上盯视了一眼,笑笑说:“嗯,本来嘛,年轻同志来了都应该下到一线去锻炼一番,积累些经验,啊,不过,你呢,是很优秀的~~~~~啊,我呢,就坚决主张~~~~~把你~~~~”,秦守仁一面说,一面又挪近了身子,一只手放肆地放在孟秋兰青春健美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
孟秋兰只觉得浑身肌肉一紧,汗毛直竖,她警觉的推开秦局长那只向上移动的手,秀气的眉儿蹙了蹙,问:“秦局,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守仁叼了一枝烟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也没什么事,小同志刚来,了解了解你的情况嘛。”
孟秋兰硬梆梆地说:“我的情况,个人档案里都很清楚。”
秦守仁笑了笑,说:“喔,是了解一些个人情况嘛,小孟同志,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
孟秋兰说:“我刚刚参加工作,这些事还没考虑。”
“唔,好,年轻人嘛,事业为重,你能洁身自爱,把持自己,这很好,不像一些大学,听说下水道堵了,清理工去修,居然从下水道里掏出很多,很不像话嘛。”
这是一位上级、一个局长该向一位年轻的女同志说的话吗?孟秋兰警觉地注视着秦守仁,没有说话。
她那秋一泓秋水似的盈盈明眸,让秦守仁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头:“我就知道你是个信得过的好同志,所以执意把你留在了机关,到下面去,又脏又累,升迁也是很难的。”
孟秋兰不动声色地拍落他的手,沉着地说:“是,局长,局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去工作了。”
秦守仁的脸沉了下来,道:“孟秋兰同志,看来你是还不了解我嘛,我这个人在本市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哟,谁要是不识抬举,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孟秋兰冷冷地一笑,说:“局长同志,不了解,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们可以互相了解,对我来说,只想努力把工作做好,局长没什么交待的事,我先出去了”,说着敬了个礼,起身拉开门离去。
秦守仁碰了个软钉子,恨恨地把烟掐灭,低声说:“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等你吃到了苦头,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他无可奈何地拿过几份文件批阅了一下,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拿起一听,是政协老李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有个人是他的远房亲戚要转从部转业到本地,请秦局长给帮帮忙,并且说来人现在就在市局外面,如果他不忙的话可以现在打电话叫他上来。
秦守仁懒洋洋地听着,随口说:“好,好,我现在没什么事,你叫他来吧”。
一会儿功夫,传来一阵敲门声,秦守仁大声说:“请进”,抬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一位漂亮的女军官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皮肤白晰,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全体的军服,洁白的衬领衬托的面庞被映衬的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比较含蓄,丰耸的前胸把军服顶了起来。
秦守仁忙满脸堆笑地请她坐下,年轻女军官迈着轻盈的步履摇曳生姿。
“您好,秦局长。”性感的嘴唇轻启露出洁白的牙齿,随着笑容脸上浮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洒窝。
老色鬼立刻被明亮的她吸引了。两人寒喧一番,女军官细说自己的情况,原来,她是北方某市的人,叫萧燕,在部队刚和自己的一位战友港生结了婚,这件事原本双方家长都是反对的,因为两人都是独生子女,长期两地分居,一南一北,双方老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得太远,至今也不肯原谅他们,一直再无往来。现在她丈夫想转业,而自己还要再过几年才转业,她按规定要转回北方,将来丈夫转回南方,两人又要两地分居了,所以她想两人都留在本市,好不容易把转干办答兑好了,可是还得有个接收单位,又想找个好工作,就辗转找到了自己丈夫过去的首长秦守仁。
最后,她哭着对秦守仁说:“秦叔,我是很要强的,为了我的事我和家里闹翻了,如果现在灰零零地回去,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如果你不帮我的忙,我只好死了算了,你看,我爱人现在都没在家,我刚结婚就都快1年没见到我爱人了。”
秦守仁矜持地笑笑,说:“这样吧,我现在还有个会议,今晚我到你家再详谈,你放心,我的朋友还是很多的,啊,而且港生又是我过去的部下。这个~~~帮他安排工作,甚至找个相当不错的工作应该还是不难的,这样吧~~~~你把你家地址给我,今晚七点你在家等,我再听听你的具体情况,再做安排,放心,啊,一定让你满意。”
萧燕千恩万谢地走了,秦守仁得意地笑笑,以他的经验,就样心高气傲、条件优异,很少遇到挫折的女孩子一旦有求于人是很好对付的。再说,实在不行就了她,不是更刺激,今晚在她家好好玩一玩。
因为去省里开了两天会,下午他借口有些累,提前回家了,到了家门口对秘书刘晓芸说:“晚上六点半你来接我”,然后就上楼了。他住的是高级住宅小区,四室二厅的房子,老伴李红英在海关工作,是检查组长,她早就和情夫开始过上同居生活,平常很少回家。家里只有个女儿秦晓华,高中毕业也不想找工作,不是出去玩,就是呆在家里。秦晓华17岁那年就被秦守仁了。
那一天她那禽兽不如的秦守仁趁他老婆出差在外地,到她房间里假装借东西,突然关上了门……
虽然秦晓华早就对平时经常色迷迷地打量她的爸爸感到反感,但他还是趁美丽清纯的秦晓华疑惑惊慌之际,一把搂住秦晓华,无论秦晓华怎样挣扎,就是不松手。少女雪白的小手死命地推拒着她秦守仁那雄壮如牛的身躯,可是哪里能摆脱他的魔掌。秦晓华哀求道:“爸……你……你要干什……么?……啊……快……快放手……,求……求你放……放手……”。
他一面箍紧秦晓华纤细柔软的腰肢,一面笑道:“嘿……嘿……,小美人儿,我想你好久了,别怕!你还没尝过那东西的滋味吧?待会儿我包管你……”。秦晓华一面羞红着俏脸忍受着他的言秽语,一面用羊葱白玉般的雪嫩小手勉力推拒着这个欲火攻心的男人那宽厚的肩膀,并拼命向后仰起上身,不让他碰到自己成熟丰满、巍巍高耸的柔挺。可是,时间一长,秦晓华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她知道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秦晓华开始有点绝望了。
她推拒的力气越来越小,他也开始收紧他的手臂,并终于把惊慌美丽的那贞洁娇挺、柔软丰耸的紧紧地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嗯……”秦晓华一声娇哼,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异性与自己这么接近,一股成熟男人的汗味直透芳心,她感到头一点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美丽清纯的芳心又羞又急。他只觉怀中的绝色大美人儿吐气如兰,娇靥若花,一股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胸前紧贴着两团急促起伏的怒耸,虽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软丰满的酥胸上两点可爱的凸起……他热血上涌,一弯腰,不顾秦晓华的挣扎,把她抱了起来。美艳
绝色、秀丽清纯的秦晓华羞红了脸,她越来越绝望,娇躯越来越软。她娇羞地闭上自己梦幻般多情美丽的大眼睛。
他抱着这个绝望的大美人儿走到床前,把娇羞无奈的秦晓华压在身下。秦晓华羞愤难抑,哀求道:“爸……,你……你不能……这样……,求……求……你,放开我……”。
秦晓华被压在床上,死命地挣扎,可哪是他的对手,他一张充满邪欲的丑脸吻向秦晓华绝色娇艳的俏脸,吻向秦晓华鲜红柔嫩的柔美樱唇。
秦晓华拼命地左右摇摆,并竭力向后仰起优美白皙的玉颈,不让他一亲芳泽。可是这样一来,那一对本就娇挺怒耸的美丽也就更加向上翘挺。他两手就势隔着一层薄薄的洁白衬衫握住了秦晓华一双柔软娇挺的,“嗯……”
秦晓华娇羞的一声嘤咛,芳心一紧,羞红了脸,“别……别……这样……,放……放手……,你……不能这样……”。
他那两只粗大有力的手掌在秦晓华白嫩娇美的上,隔着一层又薄又软的衬衫轻揉抚着,瓷意享受着身下美丽圣洁的清纯娇羞挣扎,秦晓华娇躯一震,芳心一阵迷茫,长这么大,还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自己,更未有异性碰过自己那柔美娇挺的怒耸,给他这么一揉,不由得玉体娇酥麻软,芳心娇羞无限。
他老练而耐心地揉抚着秦晓华高耸娇嫩的,温柔而有力。他渐渐觉察到被压在身下的秦晓华那双不停挣扎反抗的小手已不是那么坚决有劲了,并且,随着他在秦晓华那怒耸椒乳上的揉摸轻抚,秦晓华那娇俏的小瑶鼻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那美丽羞红的玉首不再死命地摆动,渐渐变得温驯起来。
他欣喜若狂,不动声色地用一只手继续握住秦晓华饱满娇挺的揉摸,另一只手向下摸索,秦晓华羞涩不堪地感到一只魔手从她高耸娇挺的上向下,经过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抚过自己浑圆细滑的大腿,插进了她紧闭的大腿内侧。
“别……别这样……,求……求你……”
秦晓华娇羞万般,芳心又羞又怕,她苦苦哀求着,可是她已感到自己的身体已渐渐不属于她自己了,在他身体的重压下,自己的娇躯玉体是那样的娇酸无力,他狂热粗野的抚摸不再是令人那么讨厌,随着他在自己柔软娇翘的上的揉搓,一丝电麻般的快意渐渐由弱变强,渐渐直透芳心脑海,令她全身不由得一阵轻颤、酥软。
当他的手从秦晓华的上向下蜿蜒而过,直插秦晓华紧夹的大腿根时,更令秦晓华全身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意。他用手死劲分开秦晓华的玉腿,伸进秦晓华的,紧紧按住秦晓华娇嫩羞涩的玉沟一阵恣意揉抚,女儿少女青春的体热直透他的手心、大脑。
秦晓华初时想用手阴止他,可怎么也无力把他的手抽出来,秦晓华秀美娇艳的小脸羞得通红,从未有过男人抚摸过自己如此隐秘的部位,随着他的揉抚,一股麻痒直透少女芳心,仿佛直透进深处的。
秦守仁感到女儿的越来越热,少女的绝色娇靥越来越红,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清纯可人的俏佳人,不知什么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一团三角底裤已濡湿了一小团,他欣喜万分。他开始把自己脱得精光,他身下美丽绝色的纯洁秦晓华此时正竭力想抑制住脑海中那波涛汹涌的陌生而令人害怕和羞涩不堪的欲,可是那埋藏在一个成熟少女体内已经很久的正常的生理反应一经唤醒却再已平息不下去了。
秦晓华感到自己已不能控制脑海里的欲狂涛,已不能控制自己身体那些羞人的生理反应,芳心又羞又怕,娇羞万分,一张吹弹得破的娇嫩玉靥羞得通红一片。突然“咝”的一声,秦晓华感到胸口一凉,原来,父亲脱光自己的衣服后,又给她宽衣解带,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脱光了秦晓华的上衣,然后一把撕掉了秦晓华的。正娇羞无限、不知所措的秦晓华已被脱光了上身,一对雪白饱满、柔软娇挺的惊慌失措地脱围而出,只见那一片洁白得令人目眩的雪肌玉肤上,两只含羞带露、娇软可人的顶端,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就象冰雪中含羞开放的花蕊,迎着男人充满欲火的眼光含羞绽放,微微颤抖。
秦晓华羞红了脸,娇羞无限,不知该怎么办,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自己饱满娇挺的,就已被他一口含住了一只饱满的,令秦晓华不由得娇羞万般。他用手握住秦晓华另一只柔软娇挺的恣意揉抚,另一只手又解开秦晓华的裙子,秦晓华全身除了一条三角外就一丝不挂了,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他眼前。
父亲的手隔着秦晓华薄薄的三角裤,轻轻一按少女饱满微凸的娇软的,美貌绝色、秀丽清纯的秦晓华娇躯不由得一颤,他暗暗高兴,立即脱下秦晓华的三角,绝色娇媚的可人儿已经一丝不挂了。只见绝色少女秦晓华那美妙玉滑、雪白修长的粉腿根部,一团淡黑微卷的娇羞地掩盖着那一条诱人的玉沟。
看到这样一具犹如圣洁的女神般完美无瑕、如凝脂般雪白美丽的优美女体赤裸裸地横陈在床上,他兴奋地压了上去。正娇羞万般的秦晓华忽然感到一凉,全身胴体已一丝不挂,紧接着一个火热的异性身躯重重地压在了自己娇酥万分的玉体上,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烫的紧紧地顶在自己的上,少女芳心又一紧,“嗯……”的一声娇喘,娇羞万分,粉脸羞得更红了,她娇弱地挣扎着,无助地反抗着。
男人一面含住秦晓华的一只饱满雪嫩的,吮吸着那粒粉红娇嫩的,一只手握住秦晓华的另一只娇挺软嫩的揉搓,一面用手轻抚着秦晓华那白皙细嫩、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滑过清纯娇美、楚楚含羞的绝色丽人纤细柔滑的柳腰、洁白柔软、美妙平滑的,手指直插进少女秦晓华的,“啊……”一声火热而娇羞的轻啼从秦晓华小巧鲜美的嫣红樱唇发出,开始了的第一次含羞。
男人在秦晓华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一个未经人事的清纯男人哪经得起如此挑逗,特别是那只插进秦晓华的手,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美貌绝色的纯情少女那娇软稚嫩的。
“……啊……”
秦晓华脑海一片空白,芳心虽娇羞无限,但还是无法抑制那一声声冲口而出的令人脸红耳赤的娇啼呻吟。
他挑逗着少女那颗娇柔而羞涩的芳心不一会儿,只见少女那紧闭的嫣红玉缝中间,一滴……两滴……,晶莹滑腻、乳白的逐渐越来越多,汇成一股滑的玉露流出秦晓华的,粘满了他一手。秦晓华娇羞万般,玉靥羞红,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会那样湿、那样滑。
男人分开秦晓华含羞紧夹的玉腿,挺起向秦晓华的压下去。秦晓华突然从狂热的欲海中清醒过来,拼命地挣扎,想甩脱那根插进大腿内侧的“毒蛇”,可是由于那巨大可怕的火热的“毒蛇”沾满了秦晓华流出的津液,而且少女内已湿濡滑一片,他就已顺利地用大顶住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微一用力,大已分开两片稚嫩娇滑的湿润,他一鼓作气,一挺,硕大浑圆的大就已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顶进秦晓华的口。
“嗯……”在绝色美貌的纯情的柳眉轻皱、娇啼婉转声中,他再向前一送,巨硕粗圆的大已刺破秦晓华作为清纯最后一道证明的“…………爸爸……不要啊……痛……好痛……”
秦晓华秀眉一皱,一阵娇羞地轻啼,美眸含泪,只见秦晓华那洁白的床单上落红点点。
欲火中烧的男人哪管呼痛,向秦晓华的深处连连推进,在美丽绝色的清纯的破瓜呼痛声中,终于深深地进入到秦晓华体内,男人那火热硬大的紧紧地塞满秦晓华那“蓬门今始为君开”的紧窄娇小的。一种从未有过的极度的舒爽快感令秦晓华浑身玉体阵阵麻软娇酥,深深她体内深处的它是那样的充实、紧胀着她圣洁、幽深的玉壁的每一寸空间。一想到自己圣洁的之身已被他无情占有,秦晓华只感到绝望和无比的羞涩难堪,最终无可奈何地放弃了柔弱的反抗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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