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指着琼崖送过来的照片说。“原来可以将出租车的监视器直接上网,考虑到个人隐私问题这项功能没有使用。”
领导这里没有说实话,因为当是因为司机们的坚决反对,这项措施才没有得以实施。
“另外,我们的监控中心还有盯车功能。”领导接着说到,“确定车以后,沿途监视器可以自动跟踪该车辆。所以我们已经发现他的现在的停车地点。目前那里还有三辆出租经过,视频很快就传过来。”
“会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
“你们的目标只有咱们知道,连出租司机也只知道我们调视频,并不知道目的是什么。你们的目标就更不知道了。”
“你们这套搞得不错!花了多少钱?”
“告诉你,可不能到外面说去啊,,”
“那当然。”
“监控的硬件还是原来的;车载设备由出租车公司承担;我们只是花了几百万升级了软件。”
尽管已经已经很低的价格了,里面还是打了埋伏。实际情况是:出租车安装车载设备局里不但一分钱不花,还有扣;而软件升级几百万是组建中心控制室时便与一家国内大型软件公司谈好的,钱一次付清,以后免费升级一次。所以领导说的几百万早已付清了,这次是免费。
“你们这个经验好!”刑警的同志也非常兴奋,“我们去取些资料,一会能不能到你们这里办公?”
“这个,,”领导面带难色。因为监控中心是要害部门,按照纪律不得有生人进入。曾经有一个上海法官嫖娼案,就是因为有人买通了保安,进入旅馆的中央监控室,调取、拷贝了官方监控资料,才取得了关键证据。以后于公于私,这事都非常小心。
“老黄,”政法委的领导把局领导叫到一边悄悄的说,“这几位是国安的同志。正在处理和你们同一个国防工程。你看能不能配一下?”
“我们全力配没有关系。但是你必须正式发文。”领导说。
“好,那就这样定了。我们马上去补办手续。”
送走了市里的同志后,韩某华他们也到了。“今天谁陪呀?”
“我说干什么了吗?”领导故意问。
“还有别的事?”
“国防工程的事情想和你们商量一下。”
“是啊,到底是什么工程?这么神神秘秘的。”
“告你们,你们不许乱说啊。”领导说,“海军准备在整个南海海底布线,线上挂音频发生器,、被动声纳设备和光电讯号传感器。将来还可能由此供氧。因此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工程项目。海军、中央都非常重视。因为上万公里的线路造成了设备体积庞大,所以要求我们保证运输绝对不能出事。特别是不能让人家把咱们设备的工作数据弄了去!”
“真的没有别的事情?”陈某华的鼻子比狗还灵。
“晚上吃顿饭。”领导轻描淡写的说。
“我说嘛!谁陪?”
“新来的琼薇。”领导面带喜色的说。
“来了?”
领导莞尔一笑算是同意。
“这么快便搞定了?”韩某平听到以后果然大吃一惊,“前天还摆着一幅死人脸呢。好像每个人都欠她八百吊钱似的。今天就通了?会不会是个套?”
“不会。”
“上过床了?”
“现在还没有。应该不难了。”
“还是的!上过床之后你再拍胸脯,打保票不迟。”
“操,你也太小看你大哥了。我正是要好好训训这个小女子。让她明白她那是假清高。男人的鸡巴来了她必须扒光裤子等着挨操。以后有机会你们也有份。大哥我从来不吃独食!今晚你们也来吧。”
“你有了新媳妇了。我们怎么办?”韩某平有些愤愤不平。
“你不是有琼州吗!不然自己想办法。不过老规矩,旅馆的那些小姐一根逼毛都不能碰。”
“琼崖行不行?”
“我没意见。看你们的本事了。”领导双手向外一摊。
“靠。天上下刀子也要去啊。”
“来,咱们再策划策划。我看今天晚上咱们应该这样,,”陈某华说到
“琼崖?”领导当着韩某平打电话,“你和琼薇一起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什么??她病了?!怎么事???”
第5章
还是那家餐厅,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伙人,还是那个座序。大家又都重新坐到了一起。不同的是这次所有人都着便装。另一处不同是,今晚说开场白的不是领导,而是韩某平。
“今天我们大家重新来到这里,不为别的。今天咱们为老大和琼薇举行,,,这个不算婚礼。只能算开鲍典礼。”
下面有人“哧哧哧”的会心的笑了起来。琼薇则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耗子洞钻进去,藏起自己来。
早在聚会之前,就再见了领导的当天,陈某华和韩某平一起买了鲜花、水果、点心,一起去宿舍找到了琼薇。“病了?”他们关心的问。
“没事了。”琼薇本来没病,但是到宿舍又觉得还真有点头晕。
“跟你说个事,”刚一见到琼薇两个人不免有点生疏,有些话不敢太直白。
“什么事情?”琼薇也不明白。
“晚上一起吃个饭。”陈某华说。
“还和上次一样?”琼薇说。
“也一样,也不一样。”“一样呢,还是那些人;不一样呢,吃完饭这轮到你和领导到房间去。可以吗?”男人不害臊的,甚至下流的说。
“我说不可以有用吗?”琼薇低头卷着衣角喃喃的说。
“明白便好。”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陈某华和韩某平惊讶得不拢嘴。甚至忘了笑了。老韩还特意莫勒琼薇软软的小屁股一下。女人没有反抗。
后面的工作便是找琼崖,这才是两个人的真正目的。
“领导和你说过没有?”韩某平见到琼崖后开门见山的说。
“说过什么?”琼崖立刻明白了他指的是什么,脸也一下红了起来,但是她不得不装作很无辜的样子。
“去欧洲旅游的事。”
“我不去。”琼崖说。虽然岁数相仿,她可比琼薇难对付多了。
“你不是去问过欧洲六国游的价钱吗?”
“我和我男朋友去好不好?”琼崖气的手直哆嗦。没想到这些人连这个都打听到了。
“男朋友?你现在没结婚,你是自由的。今天晚上我们亲热一下怎么样?”韩某平他们与琼崖平时比较熟悉,说话也比较随便。但是今天的话确实非常出圈了。如果放到别的地方已经可以报警了。如果琼崖能机智的录音的话。
“不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女人非常坚决。
“那就算了。”韩某平知道牛不饮水强按头只能使事情变坏。他们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不管今后日子的强迫症,这事只好作罢。没想到的是,机会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正在这时琼崖的男友打来电话,他和老出去办事。老开车严重违章被扣了。警察要‘严肃处理’,老的本子和车都被扣了,十二分全扣,行政拘留十五天。交警这时正在逼着交罚款。
“不是你们故意捣的鬼吧?”琼崖听到男友的陈述后,捂住手机麦,严厉的问韩某平说
老韩挤眼纵鼻使劲摇头,五官都挤到一起了;陈某平则咧着嘴,竖起一根食指不断的晃动着。
琼崖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重新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你在哪呢?”
“,,”
“你在那站着别动。先别交钱呢。”然后她过头对陈某华说,“在你那呢。中山公园正门,白色山猫。我找局长跟你们说,还是你们这就去办?”其实琼崖并没有很大的把握,市里正在搞运动,局里规定这段时间不许说情、捞车。
“一个电话的事。”陈某平说。然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事情显然不像老陈说得那么简单。现在市里正在搞不徇私情的运动。好在老陈神通广大,又是当地交警的顶头上司,折腾了半天终于把问题解决了。尽管如此,他在手机中也是几番周折,找了这个找那个。琼崖和老韩在一旁默默的等着,直到问题解决。
老陈抹了一把满头的大汗,“这段时间真的不好办。要是有人往上捅,够我们哥几个喝上一壶的。”
这时男友打来电话告诉琼崖,问题解决了。‘没扣车,没罚款,没扣分,记录消除。人家还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这事是在老眼前发生的,太有面了!老说了,要专门请咱们,一起吃饭呢!’男朋友一激动,话都说不好了。
于是惊奇的一幕出现了。琼崖和韩某平、陈某华双方互相看了几秒钟,谁也没有说话,连个谢字都没有。然后各自转身离开了。
第6章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啊。”琼崖不知道在对谁说。由于社会的开放,现在许多妇女在‘性’的方面比以前随便。这一方面造成了某些家庭的危机重重,另一方面对其本人来说也是一个不安定的因素。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两个人所能够解决的。正是这样,黄某平的‘婚礼’才有了其不同凡响的意义。
阴风习习,鬼影重重。时间又到了琼薇和领导的‘婚礼’上。
包间里冷冷清清的。寥寥的几个人使得原本便并不大的房间显得空荡荡的,婚礼现场必备的大红喜字,彩条什么的装饰品也不见踪迹。有个音响,但是电源线不知道那里去了。
“新婚之日这么冷冷清清的怎么可以?”韩某平说,“今晚是咱们新人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喝喜酒。”
“我不喝。”琼薇瞪着秀美的大眼睛说。
“看看看。小嫂子吃醋了。”韩某平旁边插科打诨,“表这样嘛。说好了,老黄要是不行了,过一会我陪你。”乡下人一般称这种带有色情意味的玩笑称作‘荤的’。这可能是个‘荤笑话’,也可能是个‘荤的玩笑’。
老韩不顾琼薇的反对,庄严宣布,“婚礼正式开始。新娘、新郎喝交杯酒。”
大家稀稀拉拉的鼓起掌来。
有人把领导和琼薇双双推倒了前面。其他人则拉拉扯扯的把琼薇硬往领导身上按,途中不免在女人身体肉多的地方多抓了几把,向有坑有沟的地方捅一捅。这在中国的乡间文化中叫做‘吃豆腐’;广东一带的人把这个叫做‘咸猪手’。
同时,由于推的人有点太用力,不小心让琼薇和领导撞到了一起。如今中国人火气大,这一撞如果是在公共汽车上,没准就打起来了;但是领导和琼薇两人只是含羞的各看了一眼,然后又害臊的避开了对方的目光。引起了身旁一阵会心的笑声。
在韩某平的安排下,琼薇和领导拿着酒杯的手肘挂到了一起。他们的‘酒’是琼崖递到各自手里的。两人正要喝,突然听到老韩喊了一声“慢!”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知道老韩又要搞什么鬼名堂。
“我看看,”老韩一把夺过琼薇手中的酒杯,对着灯光仔细的观察。
“怎么了?”还在和琼薇挂着胳膊的领导问拧着头问。
“有人下毒。”老韩一本正经的说。
领导赶快检查自己手中的酒。
“你那个没有问题。问题在这呢。”老韩看着手中玻璃酒杯璧上的微小气泡说,“大家让开点,”
众人围成一圈,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老韩将手中的‘酒’泼到了大理石地面上。“哗”的一声,地面上泛起一片白泡。“看!毒还不小呢。”
大家一笑,都明白琼崖为了保护琼薇,给她的虽然也是透彻晶莹的无色液体,但那是饮料,不是酒。
“拿酒来。作弊罚三杯。”陈某华说。
“我真的不知道。”琼薇可怜巴巴儿的说。她的这句话已经暴露了她是知道内情的。
“那不行。你没有证据。”答的非常武断。公安部和最高法院新规则断案要求证据,要求形成证据链;以前推崇的逻辑推理不能作为断案的根据,只是一种手段。
“我替她喝。”琼崖再次行侠仗义。
“你不行。你又要用下面喝。”
“那不是正你意吗?”
“要不这样:你还用下面的嘴喝,吐出来后老韩照样享受他的琼浆玉液。不过,你喝的时候必须让我们看见。不然怎么证明你是用下面的嘴喝的?没准是用屁眼喝的呢!再从屁眼里吐出来给咱们老韩喝。让人家老人家多难受。”陈某华的问题总是很刁,这捎带着连老韩也给骂进去了。
“,”不但,张口结舌的琼崖不再张罗着替琼薇喝酒了。她可不想引火上身。
老韩甚至踢了老陈屁股一脚,“去你妈的。什么他妈的馊意。”他说。
不管怎么说,琼崖已经败下阵来了。她看了一眼领导,不再说话。琼薇若是不想喝酒,只能靠自己了。
琼薇哭丧着脸看着领导。梨花带雨,较弱无力。但她还是咬紧嘴唇就是不喝。别人不知道的是,这种坚决的态度竟然是从学校学到的‘拒绝的艺术’。因为只要你内心不够坚强,你可能因此被别人灌进酒去,对于一个交警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这不是面子的事,而是个原则问题。
领导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从女的方面说吧,人家连身子都交给你了;你不替人家撑着她还能去依靠谁?但是从老韩他们那个方向考虑,人家是为你好,这次你不买账,下次谁还会帮助你?
纠结……
‘老话说,“兄是手足,老婆是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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