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的故事》第三章 我来帮你敷药吧

  “呜……呜……”
  张丽敏见到她儿子如此细心地对她，心里非常的高兴。不知道是她儿子吹气
  的效果，还是她的心里作用，她觉得脚不怎么痛了。
  “他还是很关心，很在意我的。”她心想道。
  “妈妈，不还痛吗？”王强在吹气间隙问道。
  “啊，好多了。谢谢你。”
  “我带你去医院找医生给你看看吧。”
  “不用了，都这么晚了，也不是很严重。你到客厅把烫伤膏和纱布拿来。”
  “好的，你等等。”
  王强手里拿着烫伤膏和纱布很快返回来，再次蹲在他妈妈脚跟前。
  “妈妈，我来帮你敷药吧。”
  “好啊，谢谢。”
  王强一只手持着他妈妈被烫伤的那只脚，另一只手拿着烫伤膏将药膏挤在红
  肿的烫伤区域，接着放下烫伤膏，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涂抹开药膏，使其均匀地敷
  在上面。
  他仔细而又小心地涂抹，最后撕条纱布将痪处包裹住。他又给她穿上了拖鞋，
  轻轻地将他妈妈的脚放落在地上。
  “妈妈，弄好了。”他站起身说道。
  “嗯，不错。谢谢你了。”
  “不用，我小时候淘气跌倒弄伤膝盖，你也是这么帮我弄的。”
  “这你还记得呢？”
  “嗯，当然了。”
  母子俩真情地对望在一起，眼里流出绵绵的情意。随即两人相视而笑，都能
  彼此感觉到对方的情意。
  “妈妈，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儿子首先开口说道。
  “好的，谢谢你。”
  王强将他的妈妈扶进房间，并且帮她盖上被子。
  “妈妈，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大声喊我，我走了。”
  “小强！”
  “什么事？”
  “……谢谢你。”
  “妈妈，今晚你说好几次谢谢你了。如果你要谢我，明天就给我做顿好吃的
  吧！”
  “好的！”
  “拜拜，妈妈。”
  “拜拜。”
  张丽敏躺在床上，非常的高兴，没想到她的儿子这么关心她，并且还跟她开
  起玩笑。
  第二天是礼拜天。
  大清早，王强还在迷迷糊糊睡梦当中时，被叮叮当当的炒菜声弄醒。他晃了
  晃脑袋，使自己的意识清醒些。
  “妈妈大早上怎么炒菜呢？”他心里疑惑道。
  他起身准备洗漱，当他推开房门时，一股极香的菜香味钻进他的鼻。他用力
  地嗅吸了几下，肚子咕咕地响起。
  “好饿。”他心说道。
  他来到厨房，见到他妈妈忙得一脸汗水，但仍喜滋滋地炒着菜。
  张丽敏认真地炒着菜，感觉到她的儿子来到厨房，也没扭头就开口说道：
  “小强，你起来了。快去洗手间洗脸刷牙吧。完事了，妈妈菜也就弄好了，你就
  可以吃了。”
  王强坐在饭桌旁，等待他妈妈端来最后一盘菜。
  张丽敏坐在她儿子的对面，感觉到虽然他没有躲避她的目光，但是他仍然有
  些拘谨。
  “小强，别干坐着，吃菜啊！”
  王强并没有立即吃菜，反而关切地问道：“妈妈，你脚还痛吗？”
  “不怎么痛了。”她声音有些颤抖地答复道。她实在太高兴，她的儿子还惦
  记着她的伤势。
  “我不是答应过你，今天给你做好吃的吗。”
  “谢谢，妈妈。”
  “你怎么反而跟我客气起来，快吃饭吧，你都好几天没认真吃饭了。”
  “嗯。”
  今天这顿丰盛的早餐，母子俩并没有完全的沉默，只顾吃饭。偶尔也会聊上
  一两句，然后突然地停下沉静下来。在两人之间好象仍然还有一层隔膜。
  就这样，这顿早餐尴尴尬尬地进行着。
  当王强吃饱放下筷子时，他犹豫了一下说道：“妈妈，我一会要出去，我跟
  同学说好去他家温书。”
  “是吗？我看你是想躲开我！”她沙哑说道，几乎哭出来。
  “不，不是。”
  “是的，你不用否认，我明白。”
  王强低头不语。
  “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那天晚上的事。”张丽敏缓和口气平静下心情说道。
  “妈妈，全都是我的错，你骂我，你打我吧。”
  王强起身站到他妈妈的跟前，一副难过痛苦的表情，等待他妈妈的反应。张
  丽敏拉过一把椅子，让她的儿子坐在她旁边。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双手合
  握着他一手，开口对他说：“是我的错，是妈妈不好。”
  “不，怎么能是你的错呢。我是你的儿子，那晚我竟……”
  “听我说，小强。”
  张丽敏打断她儿子的话语，继续说道：“其……其实是妈妈在诱惑你。”
  王强听到这，有如被雷击一样，身体僵硬在那，头脑一片空白，惊讶地看着
  他的妈妈。他随即想起她那几天不平常的表现。她在他面前穿很性感的睡衣，有
  时候身体还有意无意地碰下他。并且自己晚上偷摸到她卧室，她的房门竟然大开
  着。
  “但是，为什么呢？”他皱眉心说道。
  张丽敏一直在留意着她儿子表情的变化。她见到他皱起眉毛，知道他心里在
  想什么。
  “你是不是奇怪，妈妈为什么会这么做？”
  王强木木地点下头。
  “你知道你爸爸为什么成天不着家吗？”
  他没有开口，只是摇摇头。
  “你爸爸在外面又有了其他女人。呜……”憋在张丽敏心里已久的委屈的情
  感终于爆发了。
  她一下搂住自己的儿子，爬在他身上哭了起来。
  “妈妈，别哭了，”王强急忙劝道。
  张丽敏并没有停下来，仍然紧搂着她的儿子痛哭不止。
  王强感觉到他妈妈的身体在不停地抽搐，身穿的衣服也被她的泪水浸湿。他
  还感觉有对软绵的**顶在他的胸上。但是这并没引得他胡思乱想，他而是关切
  地、轻轻地拥着他妈妈的身体。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她，只是静静地等待她平
  息心情。
  过了一会儿，张丽敏由痛哭转为抽泣。她也感觉到自己的**正顶在她儿子
  的胸上。她赶紧起身松开他的身体，接着伸手摸了摸残留在脸上眼泪。她想想刚
  才她竟搂着自己的儿子痛哭，身体紧紧地接触在一起，不由得微微有些脸热。
  “对不起，小强。妈妈刚才没控制住自己。”张丽敏轻声说道。
  “不要介意，我是你儿子，妈妈。”
  “你爸爸要是能够有你的一半对我好，我就满足了。”
  张丽敏想到伤心处，从她的眼角不禁又流出几滴眼泪。王强看在眼里，急忙
  伸手帮她擦了擦。
  “谢谢。我刚才还没说完，我继续说。”
  王强点头嗯道。
  “你爸爸在外面找女人，我气不过，于是我打算找男人报复他。但是，不知
  怎的我想到了你。开始我只是想……只是想诱惑你，跟你那个。你也……我不说
  了，你都知道。但是自从那晚你不再理我的那几天，我浑身都不自在，好象丢了
  魂一样。我好象……爱上你了。”
  最后这句话，张丽敏的声音犹若蚊吟一样，但是王强能很清晰地听见。他知
  道他妈妈对他所说的爱，绝不是纯粹母亲对儿子的爱，而是女人向她心爱的男人
  所表达的爱。
  王强目瞪口呆，嘴张着，眼睛惊讶地看着他的妈妈。
  张丽敏真情地对看着眼前她惊讶的儿子。她没管他在想什么，也没管她将要
  问及的问题，说出后会有什么后果，她鼓足了勇气，坦白而又直接地向她儿子问
  道：“你爱不爱我吗？”
  还在惊讶中的王强，没想到他的妈妈会紧追着问他这个问题。他更失了方寸
  不知怎么回答。
  突然，眼前的早餐使他想到，他妈妈的脚被烫伤了，但是她仍然大清早起床
  给他做顿丰盛的早餐。他又想到刚才妈妈对自己的真情流露，毫无做作，他不加
  思索地脱口说：“我爱你。”
  张丽敏再一次搂住她的儿子哭泣起来。但是这次不同的是她是喜极而泣。而
  王强则是紧紧地拥抱住他的妈妈。
  房间里静静的，只能听见张丽敏的抽泣声。
  过了一会，张丽敏起身不舍地松开她儿子的身体，双眼噙着动人的泪花，珠
  唇轻启，对她儿子说道：“我好高兴啊！真的，妈妈真的好高兴！一会儿你陪妈
  妈出去走走好吗？”
  “好的。”王强点头应道。
  “咱俩换身衣服，马上就出去，妈妈好久没出去蹓跶了。”
  “对了，你的脚能行吗？”
  “没什么，你扶着我，慢慢走就行。”
  “好的。”
  王强搀扶着他的妈妈，来到他家附近的一个公园。一路上两人指指点点，有
  说有笑。他们根本不像是俩母子，而是像新婚不久的一对小夫妻。旁人见到他们，
  只是认为一个孝顺的儿子搀扶着脚受伤的妈妈，陪她在公园里聊天散步。纷纷小
  声地羡慕说，这母亲真幸福。听得张丽敏和王强轻笑不已。
  走着走着，张丽敏抬手看看表，已经8点多了。
  “都8点多了，咱们去商场逛逛啊？”张丽敏开口说道。
  “好啊。今天都听你的。”
  母子俩出了公园门，儿子叫过一辆的士，他首先搀扶着他的妈妈进入的士，
  接着自己也坐进去。
  张丽敏已经好久没逛商场，加上她今天特别高兴，让她儿子陪着她由一楼慢
  慢地逛起。由一楼到四楼差不多逛遍所有区域，还包括她平常根本不光顾的家电
  区、体育用品区等等。
  渐渐的，她的脚好象没有伤似的，自己可劲地逛起来。这下可有得王强忙乎
  了。
  他陪在她的身边，一不注意回身再回过来时，她就消失跑到另一个地方。他
  手拎着她买的衣物品追跑到他跟前。说他是二十四孝老公毫不过分。
  这时，两人蹓跶到女士内衣区。王强一眼就看见一件黑色的、半透明的、吊
  带式的薄纱性感女士睡衣。在它旁边还配放着一条同布料的丁字底裤。他痴迷地
  瞅着它。
  细心的妈妈已留意到儿子的举动。
  “小强。”
  “……”
  “小强！”
  “啊，妈……妈妈，什么事？”
  “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
  王强的脸有些微红起来，索性他妈妈没有继续追问。
  “小强，渴了吧，去买两瓶饮料。”
  “嗯。”
  他转身就要去买饮料。
  “傻孩子，把你手里的东西先放在地上，再去买多好。”
  王强转身呵呵一笑，将他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再次转身去买饮料。
  张丽敏当然趁这机会买下她儿子痴迷盯看的那件性感睡衣，并叫服务员给包
  好，放进一个纸袋里。
  当王强买回两瓶饮料返回，见到他妈妈手里多了个纸袋，怨声道：“妈妈，
  你又买东西了。”
  “呵呵，别怕，这我自己拎着。”
  “太好了。妈妈，给你饮料。”
  张丽敏接过她儿子递给她的饮料，拧开盖子，喝了一小口。冰凉的液体由她
  的嗓子眼，经过食道，一直凉到心窝儿里。她感觉周身特别的舒爽。她舒爽地呼
  口气，看向站在她身边的儿子。
  王强满头大汗，不停地倒喝饮料，一瓶的饮料已给他喝了大半。张丽敏从她
  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面巾纸，替她的儿子擦拭脸上的汗水。王强头直在那，等她
  将他脸上的汗水擦净。
  “谢谢，妈妈。”
  “看你热的，都是妈把你累的。”
  “呵呵。”
  两人解渴后，又继续接着逛商场。
  当他们逛完商场已到中午时间，两人就直接在外面吃了中午饭，然后才打车
  返回到家。
  张丽敏一回到家，就向浴室走去，手里仍旧拎着那纸袋。
  她一边走，一边对他说：“妈妈去洗个澡，你没什么干的话，就先看看电视
  吧。”
  “好的，妈妈。”
  母亲来到浴室找个塑料口袋套在她那只被烫伤的脚，并且将封口系好，然后
  开始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