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繁忙的周末。
宋暮歌不是一个喜欢加班的人,可是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会待在工作室里不离开。
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特意在当时装修时划分了专属于自个儿的休息室。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总算是结束了手头上的版型调整,她长舒一口气,明天还得继续的事情,不如今晚不回去了吧。
这么想着,宋暮歌关上了大门,往休息室走去,走廊一边全是落地窗,窗外的创意园其他建筑依旧叁叁两两地亮着,不乏还在加班的可怜社畜,好在休息室内有厚重的丝绒窗帘掩盖住了窗外的灯光。
进到了房间内反锁上门后,她打开了落地灯,昏黄的灯光映在床头,让人有一种可以好好休息的隐秘感和安全感,解开了手表和耳饰,踱步来到夜色之中的浴室,刚打开浴缸,特有的手机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宋暮歌愣了愣,又走了出来拿出放在包里安静了一天的手机。
景:“忙着?”
她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周六,她基本在今晚都会找他约调。
歌:“嗯,刚刚加班结束。”
景:“那你休息吧。”
歌:“没事。”
她叹了口气,觉着几天前把人拒绝了有些内疚,毕竟确实没有理由拒绝,只是她不想而已。
歌:“我准备洗澡,连么?”
景:“如果你愿意的话。”
宋暮歌轻笑,也就他愿意跟着她莫名其妙的节奏走了,不过好像还是第一次在洗澡的时候开视频呢,要说为什么,千金难买我愿意。
工作室里拍摄器材多得是,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摄影架,宋暮歌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用的叁角架架在了洗手池上面对浴缸。
紧接着,她把浴室外的百叶帘放了下来,又走到叁脚架前看了看镜头里的自己,嗯,确定不会露出脸。
准备完毕后,宋暮歌按下了视频通话的按钮。
映入对方眼帘的,是那身显眼的黑色丝绒长裙。
“今天不在家?”依旧是令她着迷的声音,然后是他按下打火机的点烟声。
宋暮歌瞥了眼屏幕,对方那儿还是黑色的,答道:“嗯,太晚了就住外边了。”
她坐在浴缸边,混杂着身后的放水声,她又说:“先生都想见面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在视频里面出现呢?”
“……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垂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水花,沉黑的裙子衬着昏暗光线,那双白皙的手撩着水光潋滟,殊不知这画面给对方的悸动有多大。
“是啊,我不露脸只是为了防小人,先生也可以不露脸,但是每次视频都是全黑,这不坦诚。”
“我该露哪?棉棉想看什么?”
她的脸有些红:“棉棉想看小主人。”
对方轻笑,道:“好好说。”
“棉棉……想看先生的鸡巴,每次想到这个,棉棉的骚穴就痒得很。”
男人那儿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宋暮歌总算看到了对方的半身。
男人坐在黑色沙发上,身上简单的一件浅色衬衫,外面套着件对襟外套,裤子则是一条灰色的西裤,衣服看起来就知道是被经常熨烫打理的模样,十分讲究,他两腿微开,修长的十指相互交叉放在腹前。
一副满满的禁欲味。
宋暮歌不由得看眯了眼:“先生在家里?”
“在酒店,刚来a城,房子还在打扫。”
看起来是要定居的意思啊,她了然,没有问出口,今天对方的爽快让她心情舒畅了不少。
于是她伸手解开领口的丝带,一边解着扣子一边道:“先生要看棉棉洗?”
“都主动打视频过来了,我当然要看棉棉是怎么发骚的了。”
宋暮歌总是把持不住这样的声音说出侮辱的话,她知道,下面已经开始分泌淫液了。
丝绒裙子从肩膀滑落,映入男人眼帘的便是到了冬季便越发白皙的皮肤,她今个儿穿了件黑色的蕾丝内衣,半包胸的版型让整个胸部呼之欲出,就像刚出炉的布丁。
而内裤……她在刚刚点开视频的时候就偷偷脱掉了。
“又不穿内裤?”
她把裙子丢向一边的架子上,答道:“弄湿了不好洗。”
说完,她把头发撩向一边,转身进入到了浴缸里,殊不知,因为头发的摆动,露出了她脖颈之后的秘密。
脖颈隆椎骨上,有着年少的记忆——小小的一束细叶植物,远看就像是松树针叶一样,实则再普通不过的一束迷迭香,枝干的顶端开着紫色小花,这是有一定经验的纹身师傅做的,致的线条经过了一定时间没有晕开,图案依旧十分清晰,衬着白皙的皮肤,显得她更加柔弱。
“原来你还有纹身。”
听到男人声音,她不由得侧脸“嗯”了一声,这才反应过来他看到了。
“啊……这个。”宋暮歌反手摸了摸,“算是对以前的纪念吧,谁没个青春呢。”
男人的手指微动,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宋暮歌继续动作着,解开了胸罩,一对小兔子就这么跳了出来,镜头里拍的很清楚,她的乳头早早就挺立起来了。
“原本吧,我也从来没想过为一个人纹身的。”她在镜头之外打着泡沫,笑着过了一道水再泡进浴缸里,“可能这就是网上说的,年轻时候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吧。”
“那你还?”
“还什么?找先生么?”她自嘲笑道,“十年的时间,足够让我从原地踏步的境地走出来。”
虽然云淡风轻,但是男人依旧能体会到语气里面的无奈。
“棉棉要说一个事,先生不要生气。”宋暮歌听到对方的肯定后,才继续说道,“我就是觉得,你很像他,声音,性格,都有点像。”
“你以前也肖想着和他这样吗?”
她大方点头:“嗯,我喜欢被人需要的感觉,特别是这样。”
说完后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补充道:“不过你不是他的代替品,所以不用担心。”
“我知道。”男人声音带着笑。
宋暮歌一直是这样的人,心境干净,做事果决。
她倚着浴缸,搓洗着娇乳,当然,她看到屏幕对面的男人裤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隆起了一大块。
“先生硬了。”她调笑着,“先生,真的想见棉棉吗?”
对方没有回答,只看到那双令人心动的手拉开了裤链,拨开内裤的布片,硕大的性器弹跳了出来,她觉得在水里的穴更湿了。
“在你说出这个问题后,它更硬了。”男人说道。
他很想按着她的头,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让她笑不出来,把她的骄矜、贵气全部因为欲望而不能维持,破碎地沉浸在欲海里,把所有无奈都抛之脑后,只剩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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