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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沈诀真又要出差了,这次他神秘的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只是要我准备行李要出国,我们换上正常的外出服时,我才惊觉我和他一样爱上了舒适宽松的浴袍,要换上别的衣服都觉得刮著肌肤不舒服。
一路上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到南方小岛去,可是他笑而不答,直到过了南方小岛的下机地点时,我才松了口气,这辈子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我早年在这个国家投资了很多的事业,也提携了不少有能力的人,但是有能力的人通常野心也不小,渐渐的他们就不甘人下,一个一个争著要往上爬,做最高领导者。这次我会过来,就是因为他们的斗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再过没几天,真正的赢家就会出现,而我的目的,就是要摧毁他。」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摧毁他为什麽他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爬上来了吗就算他夺得了最高领导位子,也是他应得的啊」我不解的问著沈诀真。
沈诀真我的头。「小丫头,很多事你不懂。如果不摧毁他,再造一次动荡不安的局势,我怎麽会赚钱呢他们想当领导人,也得看我这尊神点不点头。」
的确,我是不懂。为什麽那个人辛辛苦苦赢得了胜利,却要被沈诀真无情的打压或是毁灭呢沈诀真本就不缺这些钱,感觉上他只是因为无聊而跑来捣蛋似的。
这个国家在这十年的时间进步快速,可惜江湖味浓厚,官商匪三方勾结严重,让国外的投资方不敢进入,除非是像沈诀真这样比他们更大尾的去压制他们。
国家的政治领导权是由黑道背景的总统掌权,而这一任总统又因为在国内的枪杀事件快挂了,实际上可能已经挂了,只是瞒著全国上下不敢发丧,就怕这国家的政坛会因此动荡不安,被外来的国家介入分裂。
最有能力与希望角逐总统接位人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在前天宣告死亡不治,只剩另外两个在争,而沈诀真,就是再等最後的胜利者出现。
沈诀真的出现很低调,我们入住了当地最大、最豪华美的饭店,要了不同栋楼层的三间顶级套房,可是我们住的却只是一般的豪华大房。
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问他说怎麽不住进顶级套房里,订都订了,还订了三间,不住很可惜啊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这国家所谓的顶级套房是长什麽样的。
他摇摇头。「狡兔有三窟,我们这麽做比较保险,在没有一位新总统的诞生前,我们不能被发现行踪。」
「为什麽」我不解的侧过头问著。
「我们的行踪一暴露,那两个想角逐总统位置的人就会派人来追杀我们了,因为我既然有本事把他们捧上位,当然也会有本事把他们扯下来,或是帮他们树立敌人。人类为什麽又怕神又爱神,因为神总是做得到人类无法做的事,让人类又怕他们的能力,却又想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什麽,当人类知道有什麽办法可以把神给消灭时,他们就会称原本尊敬的神为魔鬼,打著除恶的心态去毁掉原本帮助他们的神,这就是人。」
我听了觉得心情上有点沉重,想开口反驳他的想法,却又说不出什麽强而有力的话来,索不说了,将头埋在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沈诀真将我挖起来,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衣服被他塞进车子里,在车上还一直闹著他说要回床上睡觉,他很有耐心的哄著我,却仍然执意要带我出门。
我们进了山区小道,一路急速的奔驰著,直到拐进了一条隐密的道路,眼前有一整排的新建好的住宅区,不过都空荡荡的没住人,像是完工後发生什麽事,不能如期的入住。
我馀眼看见沈诀真的下属掏出枪,朝著背向我们的司机开枪,然後迅速的处理他的尸体,我很镇定,没有什麽反应与表情,沈诀真拍拍我的肩,让我跟上他。
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栋楼房里,那楼房里头也是空荡的连一件家俱都没有,下属走在前头,然後在一间房里停下,蹲下身体将地上的地砖搬开,他挡住我的视线,我不清楚他在做什麽,只知道突然眼前的墙上往上升,露出来的是往地下的阶梯。
沈诀真熟路的拉著我往阶梯下去,已经迎来两个昨天就失踪的下属,原来他们是被派来先整理环境啊难怪刚才的路上停著一台计程车,原来是被他们下手嚓掉的计程车司机的车。
地下室的空间很大,隔著一间一间的房间,就像一般的住家环境一样,因为空气不流通,所以地下室的抽风流动设备做的很完善,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是在地底下。
「沈老,看来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我们住的饭店今天早上被封锁了。」下属带著我们进一间房里,里面都是电脑与电视银幕,有监视著周遭的影象的画面,也有连接到国内电视的画面。
「这应该是华斯做的,他的情报网一直都赢过安则洛。」沈诀真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听著却感到心惊胆跳的,难怪他一早就逼著我离开,原来是这样啊天啊我又落到危险惊心的环境里了。
「我等著看他们是会先联手消灭我,还是一边争个你死我活,一边来追杀我」沈诀真还是一副兴味浓厚的表情。
「沈老,要不要让兄弟们过来支援还是要在当地找人帮忙」下属询问著。
沈诀真摇摇头。「不,那多无聊啊我就看,看他们能在我面前翻出什麽浪出来。」
感情你只是无聊再找刺邀我快晕了,这是就是胆量的差异了,我为此胆战心惊的,但是他却不以为意的准备接受挑战,这是他脸皮不老的原因吗因为他永远也不紧张、也不担忧。
为了不让我自己长期处在惊弓之鸟般的处境,我待在房间里转著电视摇控器。
不的不说,这个国家还真的很封闭自我耶所有的电视台都与政治或是这次的竞选活动有关,要不然就是新闻,其他没了。
我缠著沈诀真想办法,要不然我又没书、没任何的乐趣,整天瘫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啊
然後沈诀真的下属不知道从哪帮我接了一个频道,我兴冲冲的打开一看,靠全都是a片,人种从白到黄到黑俱全,里头的男主角从人到狗到马都见的到,我无言了,这是下属们从哪弄出的频道啊
可是比当地的血腥暴力新闻耐看多了,我只能挑著看,看著千篇一律的活塞动作,只是换著花样去玩罢了。
沈诀真无聊时也跟著我看,他很惊讶我会看这种片子,还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我以前都拿这个当作教科书,学习里头的姿势与叫床的神韵,只能装死当作很新奇好玩的看著。
某天凌晨,我们都还没睡,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沈诀真是个老头子个,标榜著要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
他躺在床上,拿了瓶红酒喝著,不带杯子的那种,直接以口对瓶口的灌著,一边喝还一边很情色的吻著我,然後我就被吻醉了。
我一醉那张嘴就管不住,开始开黄腔逗弄著沈诀真,还学起电视上的女主角被到浑然忘我的表情问他谁比较像,明明这一切我都是有意识的行为,可是就是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我一边说一边鄙视自己的行为。
沈诀真很有节制的看著我表演,不停的把酒渡给我,喝到最後,我是整个人趴在他口索讨酒喝,然後直接抢走他的红酒瓶,灌进自己的嘴里。
他也不阻止我,笑意浓厚的望著我。
「告诉你,我从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才三十出头,为什麽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老是著我的头说我好乖、真听话、小宝贝的,会让我有错觉把你当作是长辈似的。还有,你不熬夜,不兴时下年轻人的流行和玩乐,就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退休养身的老头了。我不爽,真的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就想欺负你。」说完,我居然冲上去咬著他的唇。
「唉,小宝贝,你喝醉了。」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手中的红酒瓶拿下来。
「干嘛你怕我拿红酒瓶不小心打伤你我没醉,我知道我要做什麽告诉你,沈诀真,你最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临幸,要不然我有的是本事让你禁欲一整晚。」我大言不惭的威胁著他,还一副高姿态的表情俯视他。
「好,小宝贝,都听你的。」他笑著躺好,真的是一副等著我临幸他的模样。
我要从哪下手呢我要怎麽下手呢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著,然後手像是有意识似的握著沈诀真的欲望,感觉到它在手里缩了一下,我呵呵的笑著,知道是因为沈诀真被我的行为紧张了一下,怕我伤了他的命子。
我俯下首,轻舔著它,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兴奋与激昂,我像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含吮著它,用牙齿轻咬著他的两颗囊,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
「你不淮动哦」我抬起头警告蠢蠢欲动的他。
「是,宝贝,我都听你的。」沈诀真的声音里明显的带著情欲与压抑。
好几次都能感觉到他快要爆发时,我就捏著他欲望的前端,不让他出来,沈诀真忍的满头大汗,却也没说什麽。
到最後我含的口腔发麻,於是躺在床上,大字型的摆开。「来吧换你来服侍我了。」
沈诀真轻捏著我的脸皮。「真是妖,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真的把你宠坏了。」
我还一副嚣张的口吻回答他说:「本大娘就是有本钱嚣张。」
他覆在我的身上,带著惩罚意味的狠狠刺穿我,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冲撞著,我被撞到神智支离破碎的,不停的娇吟著,拱起身子贴近他。
一下子泫然欲泣的求他别这麽大力,一下子却又妩媚的勾的他的臀部磨擦著,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手搓揉著我的花蒂,引起我不能自拔的叫声连连,高潮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我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冲到头昏脑胀的。
沈诀真又恢复到他的恶趣味,让我趴在床上,上半身悬空只用手撑在床边,他在後面狠狠的顶撞著我,每当我承受不住的哀求或是挣扎时,他才安抚我似的将我拉回来一点,然後又恶劣的撞出去,我被他这样重覆折磨了几回,手撑的酸软无力,终於忍不住的放弃支撑重量了,就被动的让他扣著我的腰律动著,自己像个尸体一样只要随著他的冲撞摆动就行了。
「宝贝」沈诀真发现我的异常,有点担心的问著,可能是以为我被他到晕过去了。
「没事,你就当做是在奸尸吧这你没试过吧」我哼笑一声。
「宝贝,你的身体也一点也不像尸体哦」他轻笑的说著,松开钳住我腰的手,一手抚著我的背脊顺势往下移动,一手则是抚著我们两的交接处,轻轻的按摩著。
我怕被他给撞跌下床,我赶紧用手撑著床边。
这姿势撑的太久了,我的身心都到了临界点,可是沈诀真却残忍的不放过我,一直刺激著我的情欲。
蓦地底下室的警报器响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松,就随著沈诀真的撞击给跌下了床,幸好地板上有铺地毯,我还不至於摔到很狼狈。
「宝贝,你乖乖的待在这,我一会回来。」沈诀真不见慌乱的表情,将我扶起来後就披上浴袍离开房间。
我揉揉被摔痛的手臂。沈诀真该不会就是在等敌人来袭才一整晚不睡的吧要不然怎麽可能刚好今天他就特别有兴致,拿著瓶红酒来灌我,可见他一定提早接到消息。
我虚脱的爬上床,一点也不担忧沈诀真与外面的情况,我相信沈诀真的能力,他既然可以一手创造出这个国家的兴盛,还可以把这些政坛人物耍的团团转的,就有一定的能力去解决发生的事情,例如有敌人找上门来。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的身体又忍不住往衣柜里躲去,唉,我的胆量还是一样的小
最後,回到房间沈诀真已经很习以为常的将我从衣柜里揪出来。「小宝贝,你以为躲在衣柜里,敌人就会放过你他们通常都会打开衣柜检查有没有藏人的,当然,还有床底下。」
我们在地下室总共待了四天,局势就明朗化,情报能力强盛的华斯落败了,安则洛登上总统的宝位,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沈诀真的到来,因为当我们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一脸的惊恐。「沈先生,您怎麽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风」
沈诀真微笑著。「安则洛,恭喜你赢得最後的胜利,不过我并不是来参加你的就职典礼。」
说完这句话後,他就将我带走。
「就这样後来呢怎麽处置他怎麽不留下来看到最後」我还以为能看上最後的结局,结果沈诀真以小孩子不宜看血腥暴力片为由将我带开了,我靠我还是小孩子吗我都不想告诉他说老头,我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而且都被你压在身下让你逞兽欲无数次了。
「这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变成死人罢了。」沈诀真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最後这个国家的总统後选人与当选人全部都挂了,没人敢再出来参选,被国外的组织介入控制。当我告诉沈诀真这个消息时,他说,这个组织就是他旗下的,现在已经成功介入不少的发展中国家。
我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弱弱的问了他说是不是要统一全世界他笑的很开怀,捏捏著我的鼻子,一副很宠腻的样子。「宝贝,你当过地球统治者的女人,这样想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我一阵恶寒,不愿再提起这种话题了。
回到国内之後,又过著被沈诀真虐待训练胆量的日子,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提过去养蛇的实验室里让我与它近距离接触了。
我与管家又见了几次面,管家告诉我,老头子已经接受第三次的休克急救,我们要去美国生活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听到後我的心情很沉重,与我当时的兴奋期待不同,我对林承钦,已经没有以前的感情与幻想了,他是我堂哥,还是我爸的头号敌人,他对我抱持的心态是利用大过於喜爱,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许不懂人世的险恶,但是不表示我没有判断能力,也许下次见面时,他会惊觉我已经成长很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我了。
「你说林家的老头生命力怎麽可以如此的顽强呢都被送进急症室三次了,都还救的回来,偏偏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那老头的至交好友,不好收买,要不然怎麽会让他拖这麽久还不断气」管家气呼呼的说著。
「管家,你与那老头有仇」不是我乱猜的,而是管家的种种态度与迹象显示,她很熟林家,至少是以前的林家,她对我爷爷、我爸很熟悉,而且带著痛恨且不谅解的态度,见她与我爸说话就知道了,挟枪带棍的,我觉得她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要接近林家,可是她对我和老妈又很好,那种关心呵护不像是装出来的。
管家楞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讨厌林家人,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你没关系的,只要你家的老头挂了,我的气就消了。」
我没再继续追问,管家要瞒著的事情,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在加强胆量的课程中,有一项训练让我印象很深刻,那就是要训练我的处变不惊的态度,他们在我行走的路途中丢掷易碎物,像是盘子、杯子、玻璃杯、陶瓷物品、镜子,当然以不伤我为重点,而我要坦然的面对周遭发生的异状,一点反应也不能表露出来,甚至连女人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急速煞车声都曾出现在我的耳边,我要做到二耳不闻身外事。
从一开始的躲开或是惊叫,到最後的微笑应对,我一直都以为我成功了,直到他们丢了一条蛇到我面前,还真他x的跟我之前去实验室里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当时就被吓到定在原地。
但是一见到沈诀真一脸的无可奈何时,我就鼓气勇气的无视它,越过它而去。
我知道往後或许不会遇到像沈诀真这样宠著我、呵护著我的男人,我必须要靠自己成长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外表的保护色不长久,内心的坚强才是实在的。
我们两人都知道没办法绑住对方的脚步,我不舍他是因为他那如大海般的气量与宽容,能将我整个包起来不受外界干扰,他不舍我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能真正接触他,得到他喜爱的女人不多吧
尽管如此,该到分别的时候,沈诀真还是义无反顾的放我离开,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也没有,照他的说法,就是小宝贝要开始历经长大的冒险了。
我无言,一场应该是带著离别之情的感伤气氛被他这句话一说,像是爸爸送远行到外地游玩的女儿出门一样,迟早还是得要回家的口吻,我和管家的额边都掉下三条黑线。
不过管家还是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一直感谢著他。
沈诀真微笑的揉揉我的头。「小宝贝也带给我很多的欢乐,像是一遇到事情发生就会躲在衣柜里或是一喝酒就会开黄腔。」
我倒,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让人觉得扫兴的事
在送我上飞机时,他将我抱在怀里。「我会等著你回来的。」
「即使当时你身旁有别的女人了也等著我」我狐疑的问著他,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他思考了一会。「如果她比你还可爱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两个都收。」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跟著管家转身离开,一直走到尽头时,我都不敢回头看他,我怕我会哭,会忍不住的冲回到他的怀里,告诉他我不走,我要永远当他那个恶心的宝贝。
「沈诀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他的修养和气度都异於平常人,那是要受过多少的苦难和经历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啊」管家不住的夸赞他。「可惜你还是没能捉住他,像他这种男人,要对一个女人动情实在是太艰难了。」
前提是我本就不爱他啊谁说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就一定是爱情呢难道就不能有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与超越友情的存在吗我们两在一起,也不一定需要靠爱来支撑啊况且用爱能支撑多久呢像他这种男人,捉的住才有鬼吧
这次我和管家到美国纽约的事很低调,这是管家说的原话,但是当我们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居然在飞场出口处停了一整排同样款式的车子,这还不打紧,毕竟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来迎接我们的,我们还说说笑笑的路过他们,可是当第一台车走下来一个人叫著我的名字时,我就被吓到了。
这是一名很漂亮的男人,他的五官很立体,看起来是个混血儿,不像是亚洲人的轮廓,反而是偏向英国人的白皙深邃,他的眼睛很亮、很有吸睛效果。
「林淳安」他用著不标准的中文询问著管家,是的,他是面对管家叫著我的名字,可见他并不知道我的详细资料。
管家还点点头,承认他说的身份。
男人露出漂亮绝色的笑容。「你好,我是林政希的助理,我叫白林居。」
因为他口音的问题,我和管家对他的自我介绍听的一头雾水,不晓得他说的名字是哪个字,只听出来他姓白和他是我爸的助理。
管家一脸的不信任,这当然了,谁会相信一个连身份都叫错的人所以当时管家就马上联络我爸。
「是啊,我请霆均去接你们的。」
原来他是叫白霆均,不是白林居
当时老爸只是匆忙的叫他来接一个叫做林淳安的女人,也没说是什麽身份,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带著一个女孩就是了,所以白霆均就直觉的认为林淳安是一名中年妇女。
我和管家满头的黑线,沉默的跟著他上车,也没和他解释他认错人了。
这台车是加长型的双排座车,他就坐在我对面。这漂亮的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一上车就见他拿著面纸在擦著身上看不见的灰尘,还拿著喷雾朝著自己的脸喷个两下,才拿湿纸巾擦拭著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差,还是个人因素
我从一下飞机就戴著墨镜,这是管家要求的,她怕我的身份曝光,让林承钦发现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要我一直戴到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这个漂亮的白霆均好像误会了,他把我当作是瞎子,因为我的脸动也不动的看著前方。「林小姐,这位是」
「她也姓林。」管家冷冷的开口,没打算多解释我的身份。
白霆均也不在意。「她是来美国接受换眼角膜手术的吗」
这人的想像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戴了墨镜不吭声不东张西望的就是瞎子他还懂的避讳不说我瞎,直接问我是不是来开刀动手术的。
「并不是。」管家仍然冷冷的回答他。
这男人倒不是白目,看了管家的反应,知道这女人并不好说话,所以他一路上就乖乖的不说话,只是在电话来时谈论著公事。
我觉得老爸的这个助理很逗,无论任何人抱著什麽态度与目的打给他,到最後都是皆大欢喜的收线,他能言善道、临机应变的反应快,说话虽然有点轻浮与油腔滑调,可是他的语气与声音却让人觉的舒服与好感,男女通杀。
他并不知道我与管家听的懂英文,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著他刚毕业出社会就到老爸的底下做事,想要闯出一番成绩给在家乡过著苦哈哈的家人过好日子,所以请客户答应赏脸与他家老板吃饭,让他受老板器重之类的废话一堆。
这男人说起谎来呼啦啦的一堆,面不改色还张口就来,不去当政治人物实在是浪费了。
说他家人过著苦哈哈的日子,可是这个白霆均明显的看的出来就是身娇贵的公子哥样,白白净净的,穿戴的都是名牌货,手指漂亮整齐,眼神乾净无杂质,虽然痞子气味很重,但是看的出来他出身的环境不差,举手投足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下才有的风范,和林承钦的正正经经、正统贵族风格不同,他是无赖痞雅的贵公子。
老爸身旁怎麽会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而且还是个身份很普通的助理看来林家真的是一个卧虎藏龙的诡谲环境,一个助理就够引人注目了。
到了位在曼哈顿的林家,我望著铁门缓缓的打开,露出里面的花园喷水池美景,在最里面,有一栋像城堡一样的建筑,这样的建筑在曼哈顿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岛上古式城堡与新时代的大厦并存著,一点也不突兀。
重点是,我就这样从大门口直接被送进去,难道不会被林承钦发现还是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住林家的大权了
「林承钦现在不住在这了」管家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白霆均有点讶异管家的问话。「他很早就搬出林家了,他现在和他的老婆住在中城。」
很好,这样我就不怕遇到他了,至少不会是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送我们下车後,白霆均很热情的拿了张名片给我。「林小姐,有空找我出来玩吧我带你去玩遍全纽约,呃,再远我就跑不了了,现在我还没有年假。」
我没什麽反应的接过他递来的名片。他不是以为我是瞎子吗而且还是不准备开刀换眼角膜的瞎子,他为什麽要这麽热情的招待我要讨好我吗还是因为我年轻的关系
他兴冲冲的带著车队离开,听他的意思是还要去别的地方接客户去见我爸,行程忙的很。
转过头面向眼前的林家大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是我往後的战场,也是我整容、开刀和改头换面的目的,原本就应该是我成长的地方,林家。
林家不像我想的人口众多,至少,他们现在都不住在这个老家里,自从我爷爷病倒之後,大家都纷纷离家居住,像是林承钦,像是别的一些叔叔伯伯的,几乎都搬到外头去住了,很难想像它曾有的热闹繁荣景象。
所有的亲人只在有大事决议或是宴会时才会聚集在一起出现,感情比朋友、同事还淡泊,这就是富裕人家的亲情吗
这样也好,我还以为会受到一大家子人的冷眼或是排挤呢家里没人的感觉真好。
晚上见到久未见面的老爸,两人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就被不耐烦的管家打断,直接问著老爸的下一步计画和如何安排我的生活。
老爸居然语出惊人的要我跟著白霆均去当助理管家倒是没什麽反应,只有我瞪大眼望著他,害他被我瞪的说不出话来。
老爸的想法很单纯,我的定位就是他女儿,他是林家的掌门人,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会传位给我,我再传位给我的下一代,所以我必须要了解林家的业务及质内容,只有当上助理才能合理的接近内部核心。助理虽然事很杂又忙,但是却是最能了解老板工作及决策过程的人,把我安排到这里从头开始,是最好及最快速的管道。
老爸说他底下有六个助理,每一个人都处理专门的业务,只有白霆均,他是面面俱到的全能助理,所以要我跟著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於是我就隐藏住真实身份的被安到白霆均的身旁做事,当老爸助理的助理,甚至我和管家也搬到白霆均住的单位隔壁,白霆均住的地段是这个区的华住宅大厦,每一层楼只有两间住户,门口是眼角膜分析防护锁,每层楼都有专门的保安人员驻守,房间里奢华的程度一点也不输国际知名的饭店,什麽设备、家俱都不缺,二间睡房一间杂物房,客厅、饭厅、厨房和观景台、後阳台,如果这只是配给助理住的公司房,那我不敢想像配给经理级的房子是夸张成什麽样子。
听老爸说我跟著白霆均会很辛苦,因为他是个天生的工作狂,与人相处与忙碌是他的乐趣,什麽夜生活和年轻人的玩乐活动他都不感兴趣,就只爱工作,享受工作,这种人的步调很快,一般人跟不上他的脚步,所以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等到一和白霆均真正接触的时候,我会了解什麽是永无止尽的急速运转。
果然,当他隔天早上出现在门口时,我就感受到他的快节奏的行动力。
「嗨你好,今天起我们就要一起工作了咦,你不是瞎子」他後知後觉的发现管家的身影,才联想到我是昨天的那个不肯开刀的瞎子女孩,而且叫做淳安的并不是妇女,而是我。
我点点头。「是的,我并不是。」
白霆均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从一早上和他一起行动时就发现他完全都停不下来,连吃午餐和晚餐都是拎著快餐在车上或是在快餐店吃完就走,可怜我完全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一直追著他跑。
打电话找他的人很多,甚至有专人承办的业务都会找上他来解决,难怪老爸说他是全能的,简直就是来者不拒,明明行程上没有的事,常常会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乱了行程,明明下午要到东城的,却被一通电话临时改为中城,把中城的事解决後,再马不停蹄的催司机加速到东城去赴约。
这样的强人还没过劳死,实在是太让人佩服其身体构造了。
可是这样的强人居然还有女朋友这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神奇了,他哪来的时间去风花雪月啊
他的女友是个像洋娃娃的美国人,褐发棕眼,但是脾气很大,常常电话来烦白霆均,或是在他回公司的路上、必经的路上拦截他,一点也不像是男女朋友,像是疯狂的歌迷追星行为。
後来我才从司机口中得知,这个女孩才十七岁,是某大客户的女儿,在一次宴会中看中了白霆均,後来一直透过她爸爸的关系与白霆均接触,然後死缠烂打的要当他女友,当时白霆均正和她爸爸接洽一宗生意,其实他的工作只是和对方的秘书约好时间,到时两方的老板见面就行了,本就没他的事,可是偏偏这个女孩来捣乱,硬是要她爸爸用权力迫使白霆均接受她当女朋友,要是他不妥协的话就让他失业,在曼哈顿待不下去。
也不知道是白霆均真怕了她还是别的原因,反正这女孩如愿以偿的当了他的女朋友,可惜本质上没什麽差别,她还是看的到吃不到,因为白霆均忙到一回家倒头就睡,脑子里本就没有她的存在。
司机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说,别看白霆均好像没时间找女人,时常到晚上他就让司机送他到酒店去,然後隔天出现时,身上就出现了女人弄出来的痕迹,司机怀疑白霆均是跑去和女客户上床。
我反问司机怎麽知道是女客户
司机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白霆均是工作狂,他做的任何事都与工作有关,要他没有报酬的和女人上床他肯定觉得浪费没必要,既然要上床也要找个能够让他利用的人。
我听了之後很无言,这个司机的逻辑观真是强到让人佩服。
不过这个白霆均倒也不是一个无趣的工作狂,问他纽约的名胜或是品大道他都答的出来,还能说出哪一家什麽时候会打折扣,什麽时候会出新品展览,问他怎麽知道的,他会回答说电子信箱上看到的,我倒,他哪来的时间看这些无用的资讯啊
跟他跑上跑下的,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甚至有时还会在外地赶不回来,索就在当地的饭店过夜。他是习以为常,随身就把换洗衣服放在後车箱里,顶多不够再买新的,白大爷就是有钱不怕。
我就麻烦了,在曼哈顿要买到我这种尺寸的衣服只有几间专门的店才有,其他的都要用订的,所以每次临时听见要住外头,都会紧张一下放在後车箱里的衣服能不能撑到我回家。
像有一次我没带到换洗衣服,因为当天去乾洗店取时,他们说还没好,要再等上一天,眼看时间就要来不及了,我就没有回家再拿一套,上车就走了,心里还想著也不是每一天都会遇到住外面的情况。
结果倒楣的是当晚真的要住在外面了,我是绝对无法接受同一件衣服再穿一天,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个就是这样,况且我如果真的打算这麽做,白霆均会直接往我的身上喷清新剂,直到整瓶被他喷完为止。
司机说,他的洁癖很严重,有天司机开车时忍不住把皮鞋脱掉抠脚指,不知道怎麽被他察觉,他当时就很激动的喷了整罐的空气清新剂,还强烈的要求司机不要脱鞋,或是当与客户握完手之後,他一定拿出乾洗来搓著手,反覆的搓上三遍才肯罢休。
只要一接触到外头的空气,等到回到车内时,总是要自我消毒一番,我和他相处久了之後,他也把我一起消毒了,时不时会问我昨天洗头了没,有没有接触到别人之类的,他是怎麽样电影看太多了是吗对人类的病菌这麽恐慌。
住在饭店的某一晚,我拿著明天要用的资料敲著他的门,我们住的是商务套房,一间里面有三间客房,一个客厅与会议室,他让我把资料准备好之後无论多晚都要交给他。
他一打开门我就被吓到了,因为他戴著防毒面具般的头罩出来开门,知道我是要拿资料给他时,他伸出的手还是戴著手套的。
「你」我指著他的一身行头,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麽他要做出这样的打扮,而且是在深夜的时候,难不成他的睡衣就是这样
「我在洗厕所,吓到你了不好意思,我觉得这间饭店的厕所实在是太脏了,对了,你那间需不需要洗洗」
我摇摇头,一脸的不敢苟同,马上转身离开。
隔天我问司机,他是不是到每一间饭店都做出这种举动司机一脸的你才知道啊他说曾经有离谱到白霆均打电话到柜台,要求换房或是请清理人员上门打扫,等到他检查合格後才入住,让司机又累又困还要陪他疯。
最恐怖的是有一天假日,他把我拉到医院去,逼著我做血、口腔、肌肤、毛发的检查,我还以为是公司的需要,乖乖的配合接受检查。
过几天收到报告时,却发现司机的同情眼神,原来这是白霆均自己要的报告,来确认我是乾净无病源的,司机早年也被他押著去做过,而且还要每年检查一次。
经过这次检查报告出来之後,白霆均对我明显比较亲近,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每当我靠近他要和他谈公事时,他都问我昨晚洗头了没。
有一回我们住在饭店时,我的房门忘了锁,我正在一边泡著澡,一边把浴室里的门推开,看著外头的电视节目。白霆均就这样突然冲进来,一时之间他怔怔的看著我,我也呆住的望著他,他马上把门关上,可是人还在里面。
我说大哥,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要避开吗你要我怎麽反应
「这份报告晚上你打一打传给老板,记得要在明天之前传给他。」他将资料放在我的床上,然後快步的走出去。
我想想也对,他这种工作狂,照著司机说的话,即使要上床也要找对他有利益,可以一石二鸟的对象,应该不会对我有什麽念头,别紧张。
本来以为他经历过这次之後会学乖,进我的房门时要先敲门等候通知再进来,而不是急惊风似的象徵敲个两下就冲进来,结果并没有,他依然故我的,好像在他眼里我只是同事,而没有别的差异,後来我也问了司机,他赞同我的话,他说白霆均眼里只有客户有分男女,同事,没有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所以当他第二次在我换衣服时冲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将内衣扣好,边谈公事边穿衣服,这种画面真是诡异啊
有一晚我们去参加客户举办的宴会,碰到了他那可爱的十七岁女友,但是她对我十分不友善,我猜想可能是她误会了什麽,但是我不吭声的待在白霆均身旁,片刻都不离,当然不离开啦我又不认识这些人,离开了他我本就不会面对这种情况。
那女孩很坏心的将酒倒在我身上,偏偏这里离家里很远,远到今晚我们要住在饭店,我必须要赶回饭店去换衣服。
白霆均也表示要回去了,再被他的小女友缠下去,我想饶是他再怎麽能说善道也会脱不了身。
今天的白霆均喝了一点酒,但是他的神智还是很清晰的,只是行为大胆了点。
因为和跟司机约好的时间未到,也联络不到不知道跑到哪去过夜生活的司机,所以我们只好搭计程车回家,参加宴会时我穿的是底露背装,就算有加上外套,但是那计程车司机的眉眼透过後视镜一直往我身上转,我不怎麽舒服的往一旁偏,不让司机视奸我。
白霆均好像感觉到什麽,他将我揽在怀里,叫司机眼睛不要乱瞄。
这是一件很贴心的举动,在电视剧、电影里是很多男人都做过的行为,所以我并没有多想。
可是白霆均好像以为我对他的行为没反应,就是允许他接下来的行为。
在我没有意料到的时候,他突然将手伸进我的口里,抓著我的浑圆丰满,我被他的行为吓呆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麽。
他不是工作狂吗他不是不碰没有利益相关的女人吗那他现在在做什麽
「白霆均」他不是有洁癖吗他怎麽会我难不成因为看过我的检查报告书就认定我是乾净的还是他喝醉了
我应该要推开他的,实际上我也在推,可是他紧紧的抓著我的丰满,我一推他,就等於是把我的口往外拉,靠这是什麽情况
坐在前面的司机似乎也察觉到我们俩的暗潮汹涌,一脸兴味的从後视镜看著我们。
「白霆均,你清醒一点,我是林淳安啊」我小声的叫著他,以为他认错人了,想要嘿咻去找你名义上的女朋友,虽然她未成年。
「我知道啊」他俯下首吻著我的唇,唉,别说,他的吻技很好耶,一边揉捏著我敏感的尖一边勾著我的舌,我还是起了反应。
当他的手指探进我下体的潮湿处时,我缩了一下,一边想推开他回到原本的关系,一边却忍不住想让他爱抚著我让我更舒服,在两面为难不定之时,他的手已经深进我的体内了,轻刮著我的软,我一阵轻颤,几乎要举旗投降了。
我被他挑逗的情不自尽、不能自拔时,饭店到了,我面色潮红的推开他,自己开门下车,快步的冲进饭店里按著电梯,像是他是毒蛇猛兽般。
先他一步回到房间时,我立即把房门给锁了,不让他有趁机而入的机会,幸好他一直也没来烦我,甚至连回房间也没有,就这样一整晚失踪了。
隔天我才从司机那得知,他早上是从别的地方坐计程车回来的,可能是去找女客户上床了,因为早上他的唇有被咬破皮的伤口,我有点心虚,因为我也不清楚那是我咬的还是别人咬的。
而且隔了一晚之後,他对我的态度还是没变,可见他昨晚真的是喝醉了把我当做是女客户来勾搭了,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打算以後他喝醉了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我觉得他有像男鸭,因为只要女客户打电话来约他晚上见面,他都会笑呵呵的答应,然後就一整晚没回家,可是像是他名义上的女友,他却避之危恐不及,我问他为什麽不搭理人家,他说不行,万一不小心发生什麽事让她握住把柄逼他娶了人家,他的人生就毁了。
我觉得他的逻辑不对,如果真如他说的家境苦哈哈,那不是应该要娶个富家女少奋斗二十年吗况且他连人妻都给睡了,还在乎人家小女孩吗反正被捉到都是要吃上官司的,睡了小女孩是皆大欢喜,睡了人家的老婆或是别人的妈,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可是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给带过了。
也许他就爱睡成熟有韵味的妇女也说不定,回去让管家离他远一点,省得他把管家给骗上床了。
有天他和女客户去饭店了,我和司机在回家的路上閒聊,他说白霆均对事业心很重,重到为了利益什麽事都做的出来,例如和女客户上床,为了能得到得标书的内容或是合作的机会,他都不惜以身体去卖价钱,难怪他是林政希最器重的助理,为了林家的产业做到这种地步。
我好奇的问说,那他接不接男客他长的这麽漂亮,也许会有客户是好这口的。
司机摇摇头。他光是和女人上床就要洗到皮都快被搓烂了,如果是跟男人用那个器官去接受别人的进入,他会疯掉吧
我想想也是,那个地方不是普通的脏,以白霆均的洁癖来说,那可能比杀了他还痛苦。
有一日,我和白霆均与一名客户吃饭,与他讨论合约的细节,那客户的眼贼溜溜的一直望著我,还一直暗示白霆均说不是没有合作的机会,可是要看我们的诚意,我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他想要我陪睡呢
我还以为这边的男人不兴这一套,因为之前见过的客户都斯文有礼,不会这麽低俗没品的,结果就被我碰到了。
我有点担忧的望著白霆均,怕他把我给卖了,毕竟他连自己都能卖给老女人了,把我卖给老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他笑笑的搂著我。「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就别吓她了,她还嫩的呢」
那客户听了之後再也没有盯著我不放了,还好,老外都很懂得适可而止。
之後,要是再碰到类似的情况,他都替我出来挡,我也顺其自然的跟著他一起演戏。
他的名义上小女友听到风声,一脸的暴怒的甩开车门,冲到我们面前,她一张手就想学电视剧一样赏我巴掌,却被白霆均用公事包挡了下来,他连这时候都不想用肢体去碰触她。
她的小女友不知道原先是哪里人,我听她的口音很怪,现在她一生气起来呼啦呼啦的骂,我更听不懂她说的话了。
白霆均也不哼声随她骂,直到她要打电话时才将她的手机抢过来摔在地上,换他拿起手机打给她爸爸。很微婉的告诉他说你女儿太小了,他实在是没空和一个小女孩玩游戏,而且自己已经有个很要好的女友了,无法离开对方,所以向他道歉,无法欺骗小女孩的感情和她在一起,哄的对方老爸一直说没事、没事,然後就当著女孩的面徜徉而去。
我问他说既然有办法可以甩开那女孩,为什麽之前不甩,要拖到现在
他笑著眨眨眼说:「因为现在有你啊」
想想也对,除了睡觉和下班时间,其他时间我都和他形影不离,加上我们俩外形都不俗,别人很容易将我们看成一对。
有一次我们回到公司总部去见老爸,在办公室外面见到另外五个男助理,他们对白霆均的态度和对我老爸的态度差不多,可见在他们眼里,白霆均的地位比他们高一层,甚至还比我老爸还高也说不定,因为我发现很多事情,老爸都必须靠白霆均的分析判断才能做决定,或是要照著白霆均的理念去分布工作。
白霆均就像是老爸的幕僚军师,虽然职务上只是个助理,可是他说的话比其他人的建议更能被老爸接受,而且他的决策很少有出错的时候,可以说,如果老爸没有他的话,可能就无法坐上林家主事位子和林承钦抗战了。
好几次,老爸都在暗示我与白霆均的亲近,似乎想靠我绑住他,让他对林家死心踏地的,这让我想起之前也是他一手策划让林承钦和我同住,也是想让我绑住他,成为他的绊脚石,这个想法让我很不爽,好像我成了老爸的利用工具,虽然我们没有多少的父女之情做基础,可是拿女儿的身体去换事业的顺遂,他不会觉得很无耻吗
当我与管家谈到这件事时,管家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林家的人,能利用就不要浪费,这种观念已经深柢固的存在林家每一个孩子脑海里了。
幸好我不是在林家长大,要不然现在的我是什麽样子啊
有一回,我们与一名女客户在包厢吃日式料理,中途我离席去厕所,回来时正要打开门,就听见里头发出情欲呻吟声,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松开,一直待到女客户打开门面色潮红的走出来,我看著她的背影,这女人应该也有五十多岁了吧真是
一进房门,就见到白霆均一脸厌恶的用乾洗擦拭著自己的手,还拿清新喷雾在包厢里猛洒,我无言了。
他明明当著女客人的面说我是他女友,可是我一转身离开他就和女客户搞上了,这是什麽诡异的情形还是这是他调情的一种手段这个白霆均真的不简单啊
我在他心里可能只是个纯情无知的少女吧因为我时常因为他的举动或是行为感到讶异震惊,而且对他漂亮的脸庞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心里不是怀疑我是个同恋,就是心智没成熟的小孩子,可惜我两个都不是,我只是不想再生枝节,在这里和别人的男人牵扯不清的,再说我已经看过很多极品类的男人,对他这种漂亮的外表,诡谲心思的男人能躲多远就多远。
有一次在快餐店里吃晚餐时,他突然对我说他好像不排斥我的亲近,我被这句话弄的一头雾水,心想他想跟我说什麽,还是他在等我回答他什麽可是我就是反应不过来,只是一脸的疑惑。
他说,要不然我们就假戏成真吧
我惊愕的望著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突然的哈哈大笑,说我的反应很蠢,我怒极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他也不生气,只是捉著我的手一直道歉,说尽甜言蜜语的哄我,不过本小姐又不是纯情小女孩,也不是寂寞难耐的女富豪,所以一律不接受。
我们俩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会一直逗说一直讨好我,可是我却不为所动,他送花送礼物送香水,我都接受,可是他的要求我一律驳回,像是约会吃晚餐,一边在高级餐厅吃晚餐,一边讨论公事,那还叫约会吗那乾脆去小吃店或是快餐店吃比较快吧像是在车上,他喜欢一边著我的手一边问我这份资料传回公司了没,见我瞪他,他就一副痞痞的笑著。
见了女客户,他还是明目张胆的一边勾引对方,一边搂著我的腰,真是厉害的男鸭啊不过他只有了我之後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他说的,他好像不会排斥我。
每次他了女客户而像自虐似的搓著自己的手,我都会拿著湿纸巾替他擦拭著,他的心情就抚平下去了,或是他刚才吻了女客户,他事後就会一直想强吻我,但是都被我挡开,让他去漱口,有时被他烦到受不了,就会让他亲我的唇,但是舌头不淮伸进去,我很清楚这个情场高手级别的男鸭的手段有多高明,万一没守好,一个吻就能把我带到床上去了。
每次司机见我们的情况,都要我从了他。我从了他那种感觉好像是和一个鸭子在交往,明明知道他的工作内容是什麽,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我想想就觉得怪。
白霆均的十七岁前女友又出现了,她这次不打扮成洋娃娃的样子,而是浓妆豔抹的,穿著暴露的衣裙,让我们都傻眼了。
原来是她知道白霆均喜欢成熟味的女人,於是将自己改头换面的出现在他面前,企图讨好他的欢心。
小孩子喜欢装大人,大人喜欢装嫩,这社会真是乱啊
最绝的是她让她老爸出面和白霆均谈,只要他肯与我分手,和他女儿交往,多少钱、多少条件让他开,我一直在後面怂恿他说吞了他的家产、等吞进去之再把她给休了,不过白霆均仍然是摇头拒绝。
他老爸也聪明,山不转路转,他居然拿张支票要我当他的女人,随便我填多少,还一脸的遗憾的告诉我说跟著小助理是得不到什麽幸福的,还是趁早离开他,选择更好的男人依靠才是。
我心里冷笑著,如果我不是林家的小姐,可能真的会被他这张支票弄过去,可惜,本大小姐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钱。
白霆均本无视他的举动,真不晓得他是对我太有信心了,还是他对自己自信过了头,总之到最後大家是不欢而散。
我事後问他说为什麽不怕我收了那个男人的支票
他很松散的笑著说:「你当了他的情人,我再当你的情人,意思还不是一样」
我都忘了,这没什麽节的男人专上人妻或是别人的情人,只要对他的工作有利益的女人他都敢去泡,就算我真的抛弃他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对他而言也不痛不痒吧
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全公司和业界里的人都知道白霆均在追我的事,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谁会把他的玩笑般的戏言当真再说,会在女朋友面前挑逗勾引别的女人的男人,谁会想要啊
有一天早上,我正要出门时,管家也和我提了这件事,我正讶异管家从哪听来的消息时,她告诉我一件让我很震惊的事。
林承钦已经将他妻子家的产业正式并在他名下,现在,他的势力与财力,已经成为我爸的严重威胁,昨天的家族会议里,有六成的林家成员赞成重选继承人,将我爸的主事位暂退为代主事,变成他与林承钦共同竞争这个位子。
管家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如果要保住我爸的位子,就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从林承钦那下手,但是这条路困难重重,甚至还有可能血本无归,还有另一条路,就是白霆均,如果能把他变成林家人,他或许能帮我们扳回一城。
我睁大眼,彷佛管家说的是外星语言。「你要我嫁给他」这比管家说她要嫁人了还令我吃惊。
管家摇摇头。「只是订婚罢了,意思意思走走场,让他死心踏地的为我们所用。这个白霆均的身份不简单,我向你老爸问了几次,他都闭口不谈,说他有背景又不像,说他只是个助理又小看了他,总之,他并没有尽全力去帮你老爸出策献略,只是照著他的心意去做事,如果他真的如外界所言的对你有意思,你不妨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爸赢得胜利,毕竟,如果你爸挣到这位子,将来还是要给你继承的。」
我怎麽变成了和番公主了还要靠著我来抢救事业
那天和管家谈过之後,我对白霆均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不像之前那样冷清的对待,却也不敢过於热情让他的怀疑,顶多就是被他缠了三次会回应他一次的比例。
像是出差时,他晚上会在我房间越待越晚,名义上是在谈论公事,实际上也是,但是有些事可以明天说的,一定要谈到半夜吗别当我是小女孩,他那居心我一看就知道,想松懈我的心房麻痹我的矜持,把我带上床是吗他要耗我就陪他,於是我装做是无知的纯情女孩,一脸的虚心求教,就是不让他有机可趁。
我们俩就像是在玩心理攻防战,他要拿下我,我要防守他,他探不清我的虚实,我费尽心力的防备他的攻击。
某日,他买了几个蛋塔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要我先吃完它们才说,刚好我的肚子很饿,没听清他说的话,一股脑子的就将它们塞进肚子里,等他阻止我时,我已经都给吞了,他一脸的惊愕,抢过我手中的蛋塔盒。
「你都吞进去了」他紧张的望著我。
我点点头,一脸不解的望著他的行为,用面纸擦拭著嘴角。「你要吃吗要不再买一盒吧」
他张口欲言,一会,他拍打著司机的椅背。「快,去医院」
「怎怎麽啦」司机被他的语气及行为给吓到。
「她把我藏在蛋塔里的戒指给吞进去了」
他一会要我催吐,一会催著司机开快点,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戒指早就被我吐出来了,就藏在刚才我擦嘴唇的面纸里包著,谁让他想出这个明为浪漫,实为损的招式,他就没想到我会吞下去吗我就故意吓吓他。
送进医院检查照x光,都没发现我胃里有什麽异物,这让白霆均更胆战心惊了,他带著我跑了几间医院都没有结果,甚至要让我住院接受更详细的检验,後来司机在後座发现被我故意丢在地上的戒指,这件事才落幕,可怜的白霆均被我耍的团团转。
最後他还想把钻戒送给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不接受差点害死我的礼物,把他噎的够呛了。
别人的心态我不清楚,不过白霆均的我倒是猜的出来,他现在对我是又爱又恨的,一方面是觉得我高傲冷漠,不好得手的女人很有挑战,一方面被我拒绝的想放弃,却又一直不甘心,於是就这样卡在暧昧的态度之中。
我是没他调情手段高明,但是我懂得猫捉著老鼠玩的心态,他想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勾著他,他进一步时,我就退一步装懵懂无知,他恨的牙痒痒的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我比他占优势的地方,就是我的伪装,白霆均还一直以为我是个未嚐过情欲的小女孩呢因为他每次对我开黄腔时,我都装做很羞涩、很难为情的样子,或是见到他和女客户调情时,我都装做没看见,可是耳子都红透了。
还有一个让他不得不深信我的清纯的证据,那就是我的眼神。
要一个身体情欲没被开发过的女人扮荡是件困难的事,因为没试过是无法诠释它的媚色与姿态,但是要让一个有受过训练、被情欲长期开发使用的女人扮清纯羞怯却是很容易,因为只有这种女人会控制神情与眼神的收放自如。
这世上只有两种女人对情欲最敏感,一个是处女,一个是欲女,处女扮不成欲女,可是欲女却可以时时刻刻的扮处女。
在白霆均眼前,我是一直扮著处女的欲女,而且还要处处留下我的香味引的他步步跟随。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白霆均则是回到他隔壁的房子里,家里有管家在他不太会来找我,一方面是因为他不清管家和我老爸的关系,另一方面他误会管家是我亲人,这两点我从来不向他说明,就让他这样一直疑惑下去吧
我们俩人开著视讯谈论公事和听他对我说调情的话,後来我看时间晚了,就跟他说我要去洗澡睡觉了,视讯也没关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一直在线上,我也敢打赌当我全身围著一条浴巾走出来时,他一定会发现,但是我装做不知情的样子拿起身体,开始很情色、很挑逗的擦著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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