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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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王妃和阑歆公主争执一事,立即在府上传开了。那邹长青刚吃了酒打道回府,才刚让内人为他宽了衣,便即刻又被请回了景亲王府。
  整了一辆气派的马车,自己坐着软轿,沉着脸往王府行去。哎,若是把这骄蛮公主接进西荣府来住,简直就是他嫌老命长,要在府里供一尊活菩萨折腾自己。
  大半个月前送了那布公公回京,明里暗里提醒着定要把这公主来卞州的事告知皇上,然后等皇上派人将她接回京。哪知这公公一拖就是十几日,硬是没个音训,没把他急死。这下可好,景亲王府要赶人,终于把这麻烦摊他身上了。
  &l;快一些。&r;朝轿夫吼了几声,发泄发泄心头的气闷,这几年受景亲王的气还少吗现在又给他来这一出。哎,真是不想让他安生呀。
  &l;&r;四个轿夫也怠慢不得,立即加快脚程三下两下便过了转角,平平稳稳往王府赶。却也恰好与另一顶两人小轿擦身而过。
  那轿里坐着的是位管家打扮的人,大几十岁的模样,山羊胡老谋深算的眼,正是北宁府的管事。他袖子里藏了一封将军主子给邹长青的密函,也不等门卫通传,直接从那邹府西荣府的侧门进去了,就这样与邹长青擦身而过。
  而王府那边。
  将萧阑歆送回邹府这事,连胤轩在回东漓院的路上听说了,听罢是母妃的决定,也没说什么话,默认了。
  进了东漓院,直奔他的主居,身后的小厮差点跟不上他的脚步。王爷这模样,是在兴师问罪来了么谁都知道王爷忌讳新王妃进入王爷的东漓院,大婚翌日便将王妃赶出去了,一片王妃的东西都不许留。
  今日让小王爷将新王妃抱进去了,也不知这冷性子的王爷会发顿什么样的火,而且刚刚新王妃还与那阑歆公主打了架,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路上,东漓院的管事麽麽迎上来,急道:&l;王爷,是亚父的意思,老奴拦也拦不住。本来打算让王妃娘娘进入偏居,但亚父执意&r;
  &l;本王知道了。&r;连胤轩打断她,俊脸上倒没有怒意,道:&l;御医可来看过了,伤势如何&r;
  &l;不碍事,并未伤及筋骨,只道是王妃娘娘体内余毒未清,需要休养。&r;
  &l;好,那你下去吧。&r;语毕,已直接往自己的主居去。
  屋内,连温祺并未离去,竟是一直留在外室等着他:&l;王兄,你终于来了,你别怪王嫂,她什么也不知道。是我瞧这里比较近,便将嫂嫂抱了来,想着你们反正也是夫妻&r;
  连胤轩静静听着,看向内室,只见那个女子躺在他的榻上睡得安详。他并没有发火,也没有走进去,道:&l;母妃来过了吗亚父呢&r;
  &l;母妃和亚父刚刚来过,现在估计都回去歇息了。王兄,那多罗王可是真醉他可是苍月国的二皇子,竟然公然来我们府上我怕&r;
  &l;怕什么&r;连胤轩玩味的勾了勾唇角,望内室一眼,道:&l;怕他醉翁之意不在酒&r;
  &l;王兄,你明知道苍月国的大皇子在我们天景做质子,而狗皇帝一直与苍月水火不容,我是怕狗皇帝借题发挥王兄,你到底怎样想的&r;连温祺越说越急,见大哥竟是潇洒的在软榻上坐了,拿着茶杯把玩,连忙跟过来:&l;王兄&r;
  连胤轩瞧他一眼,突然道:&l;温祺,最近是不是比较闲帮王兄做件事可好&r;
  &l;什么事&r;温祺终于被转移话题。
  &l;教她一些拳脚。&r;连胤轩长指一抬,指向内室,淡道。
  &l;呃&r;温祺随之看过去,却吃惊不小:&l;王兄,这样做好吗&r;男女授受不亲先不说,至少也要征得王嫂的同意才行。这个女子看起来娇娇柔柔的,哪适合练拳脚。
  连胤轩竟然笑了:&l;难不成你还想看到她被萧阑歆欺负那萧阑歆可是泼辣得很。&r;
  &l;王兄,为何你不自己教嫂嫂&r;连温祺反问他,随后又恍然大悟道:&l;王兄的时间要用来陪绛霜的,对不对而且怕绛霜那小醋坛子吃醋&r;
  连胤轩眉头拧了一下,唇线紧抿:&l;既然知道,就别再问了,答应了王兄的事可不准反悔。好了,现在时候不早,你回去歇息吧。&r;
  &l;那&r;温祺还是有些担忧的望望内室,&l;如果嫂嫂同意,我就教。只是王兄&r;你会不会再欺负她,将她再扔出去这句话似乎实在问不出口。
  连胤轩了然,站起身:&l;你尽管歇息去,这是王兄跟她之间的事。&r;说着,已唤来旁边的丫鬟为他宽衣,道:&l;王兄困了,想歇息。&r;
  &l;哦,好。&r;连温祺这才走了出去。
  等他退出去,连胤轩把屋里的几个丫鬟也退了,只穿白色中衣走进内室,站在榻边瞧着睡梦中的映雪。
  她的左脸有些微肿,密密的睫毛压下来,将那池清泉给遮掩了,小巧剔透的青葱鼻,不点而朱的绛唇,白白嫩嫩的细肤,是他熟悉的模样。只是,这一个喜欢留浓密的刘海。
  他眸子一沉,大掌伸向那片浓密,拨开。只见一朵的红莲映在那片雪白上,几乎占据她半个额头,含苞待放的一片,颇是妖娆夺目。而且越看,越觉得它在绽放。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个胎记,第一次无意看到有些惊讶,这次,竟然从心底油生一种喜爱。随后意识到这种情绪,他连忙把大掌放了,移开视线。
  再掀开映雪身上的被子,用掌轻轻贴在她的胸口上,渡了一阵内力进去,皱眉。随后收起掌,静静看了她安静交握的玉手一眼,重新为她盖上锦被。
  等做完这些,他思索片刻,终是重新穿好外袍,打开门走到了偏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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