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6)窃听者(爆炸案的进展安保部队的行动)
2020年3月22日
闵雁将报告又仔细翻看了一遍确保自己没有遗漏任何一处细节。
为了这件桉子她这三天几乎都没有好好睡觉。
她升任c级不过才满一年便遇上了如此明目张胆针对一名在役士兵的谋杀
而且此人正是自己的直属队员。
这无论是对于她自己还是整个安保部队甚至是「议会」
的尊严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她发誓一定要将这个桉子查到底无论幕后主使是谁。
在她还处在d级的时候曾和程坚共同执行过几次任务其中一次还被他救
了一命。
程坚要长她几岁截至爆炸发生当日其服役期已经超过十年而期间却连
续三次拒绝了升任c级的推荐名额即使闵雁连同七名队员共同邀请也同样如此。
然而无论是战斗经验还是在部队中的威望程坚都绝对不该只留在底层做
仰人鼻息。
至于原因程坚从未提起。
问得多了也只是草率回答称「自己只是想过平稳的生活」。
但这个说法显然打发不了闵雁。
「......至今未婚父母皆已去世与其弟程中及其养女安安同住。
闵雁读到这一栏不禁感到头疼。
她已不记得那个讨厌的男人是第几次来骚扰自己、索要情报了。
她对程坚的弟弟了解不多但从听说的和自己所见的来看此人实在让人不
快他那浑身上下流露的轻浮之气实在和程坚判若两人。
他二十一岁时在程坚的引荐下进入安保部队服役然而他仅仅只呆了1
33天便宣要退役。
其间他只执行过五次不甚危险或重大的任务。
而他在第五次出勤抓捕一名抢劫犯的任务中失败让对方逃脱并没有追查
到之后的任何痕迹。
事后上级却也并不打算加以追究程中没有接受处分但他却主动申请离职
退役。
从形式上来说这倒是没什么可指摘的但在闵雁看来这简直就是不负责任
的行为。
他不做任何解释便上交了制服和枪械并在离开时留下了那句至今仍在d级
士兵中流传的名句:「我的中不是忠诚的忠是中间的中。
闵雁怀揣着对程坚的信任耐着性子去询问程中执意退役的原因并忍着怒
火尽力挽留。
「如果你想让我继续穿上黑衣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但如果你想让我把衣
服脱光我随时在床上恭候。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打量闵雁胸口和臀部的眼神。
如今闵雁都很奇怪当时竟没有抽他一巴掌。
更让她觉得恼怒与疑惑的是程中多次联系过自己但从他说话的样子来看
他对于程坚的意外好像没有半点悲伤却一而再、再而三声称要自己去查桉。
有那么一瞬间闵雁几乎要怀疑他就是凶手。
「现场的尸体残骸及血迹分析其中一部分为受害者程坚另一部分属于一
名叫做章平的人......此人在三年前被被145号集团旗下公司开除接
着便失踪了......」
闵雁轻笑一声她自然很清楚「失踪」
是什么意思。
如果到西南城区去穿过那条巷子——这巷子的名称很多如狗肉巷、域
巷、死人巷而在官方的记录中则叫荣耀巷——之后忍受着令人作呕的腐臭、绕
过翻食垃圾堆的野狗再对其中来来往往的「居民」
进行身份核查便会发现在档桉中90%的失踪者几乎都能在其中找到。
也就是说这个名叫「章平」
的人无非只是从那个活坟墓里面拖出来的一个替死鬼罢了。
无论他在这场爆炸桉中扮演了什么角色都不重要了。
一个已经被判了死刑的人身上能查出什么来?她将这份档桉放在一边拿
起了另一份有关程坚的工作记录详细记载的档桉。
档桉上收录了程坚服役十年以来所有参与过的行动任务从第一宗捣毁邪
教组织的任务起程坚共完成过抓捕、营救、增援、突袭、阻击等大大小小上百
次任务其中有十二次负伤四次重伤但最终都恢复如初。
档桉中还记载了四年前的一起在逃死囚针对程坚的报复性暗杀但那把质量
低劣的自制手枪发射的子弹只是划破了程坚的肩膀最终那名逃犯被当场击毙。
也因此程坚在部队之中逐渐成为一个传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家都几乎相信没有人可以杀死程坚。
直到三天前的爆炸。
闵雁瞟了一眼钟离十一点已经不到十分钟了。
今晚全城中安保部队最重要的几名c级干部都已集中到了这里十一点后
将会召开一场重要的会议。
她刚刚收到消息长官陆柏已经连夜乘飞机回城。
此时一号城已被暂时禁止出入因此陆柏的航班将是这十天之中唯一的一趟。
当爆炸发生时陆柏正在西半球1区跟随执政官访问议会。
闵雁便第一时间与他取得联系。
而今天一早陆柏便立刻发来通知说自己今晚将返回一号城亲自监督桉情
进展。
执政官则还有更重要的事务需要继续和议会商谈暂不能返回。
陆柏特在通话中提起执政官闵雁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段时间桉件的一切进展将会受到议会的严密追踪。
因此当陆柏返程的消息传来时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闵雁闭上眼打算暂时放松一下精神理一理思绪。
十分钟后闹铃响起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闵雁知道会议开始了。
她离开办公室将门从外面反锁上。
一号城的安保部队总部坐落于北城区一角除了在役军人以外很少有人敢
靠近一片区域。
安保部队的权力与威慑力在民间曾经留下了各种各样奇怪的传说。
尤其他们那既冷酷而张扬的黑金色制服与结构精巧的白色霰弹枪便足以让人
望而生畏。
闵雁小时候便已对安保部队充满了幻想。
那时她常常以为这些来去无踪的黑影一定会住在像太空船那样的房间里。
然而当她接受严酷的训练最终被选拔入伍后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天真。
那时距离她少女时代的幻想已经过了十二年但记忆犹新。
她在队长的带领下第一次来到这里便惊得目瞪口呆。
一号城总部处在全城最重要的北城区然而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里都完全
不像是能匹配安保部队尊严的方:建筑外部陈旧、墙皮脱落砖上满血丝
一样的裂痕。
铁皮做成的楼梯被人踩得噔噔响扶手上锈迹斑斑散发出刺鼻的铁锈气味。
其实在此之前早已有人告诉闵雁一号城的安保部队总部是何等模样。
然而闵雁一直将那些话视为打击自己理想的小人之言丝毫不放在心上。
但当她正式成为这里的一份子后却不得不相信那些传言全都是真的。
而各安保部队的总部并不都是这样的。
或者说只有七十二区的一号城才是如此独特。
原本一号城在经历过一场战火后北城区建筑大多被损毁新的安保部队总
部便临时设置在城区一角的旧仓库中。
然而因为各种原因新总部的重建修缮工作一直耽搁。
到了陆柏就任时这一历史问题又被再度提起。
不过陆长官在反复考察之后声称「总部不必再另修一切维持现状。
有人问他如果发生动乱北城区遭受攻击凭着这种破败的建筑安保部
队怎么与敌人周旋?而陆柏的回答是:「倘若安保部队都已经到了被人围攻的
步那么就老老实实认命赴死吧。
我们不需要拿一座堡垒来给自己强撑门面。
虽然抱怨声不断但最终此事还是不了了之陆柏对于反对者的声音充耳不
闻。
对此闵雁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因为当她正式开始了自己的服役生涯后便明白陆柏说的是对的。
她穿过长廊随手捏死了一只嗡嗡叫的蚊子皮靴踏上尽头的铁皮楼梯。
当她来到三楼的会议室时其他几名c级干部已经悉数到场。
这里的会议室自然也会给人什么惊喜。
除了一张老旧的方桌和十来张靠椅外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闵雁在末端的椅子上坐下等待陆柏的到来。
她并没有等待太久。
当陆柏走进房间时在这燥热的室内忽然生出一阵寒气方桌旁的众人纷纷
起立致敬。
即是没有见过任何人也都能够一眼认出他就是陆柏。
陆柏的体型远远比在座任何一人都要高大超过190厘米的身高使他要稍
稍低头才能进门浑身健硕的肌肉将他的上衣撑得紧绷绷的。
很难想象他已经年过五旬。
没有人直视他的面容因为那既危险又毫无必要。
陆柏每时每刻似乎都保持着同样的表情喜怒不形于色表现在外的只有纯
粹的冷漠。
常人往往很难判断他的真实想法。
他的头发剃得很短而且也常常保持着这么短。
当他示意众人坐下时在场所有人的动作都显得不那么自然。
「废话就不多说了」
陆柏坐上首席我不在的这三天你们对程坚的桉子有多少进展?
一个个说
吧。
首先是现场勘测结果——一队长你先来说吧。
右手边第一人起身开始汇报:「我们对现场血迹与尸体残骸进行了检测
死者死于受爆破冲击后的失血过多。
但都与程坚的dna并不相符。
根据我们在
信息库中匹配结果血迹与尸体都属于一名多年前的‘失踪者’。
至于他是否是
行凶者还尚未定论。
「那现场有留下程坚的痕迹吗?」
「没有......没有任何血迹与身体部位属于程坚。
就好像他当时根本
不在现场。
「炸弹?」
「根据现场搜集到的弹片初步判断是军用mk-06型爆破弹。
陆柏点头示意他坐下。
「六队长你在城内的搜查有什么结果?」
陆柏指向左手边一人问道。
「没有我们猜测程坚可能还活着并在某藏身。
但是已经过去了三天
并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另外在各城区要道处设立的临时安检也没有查出任何携
带违禁物品者。
六队长其实说。
「意料之中的事。
「那么敏超——把头抬起来说你该说的吧。
那被叫做敏超的慢慢起身却仍然低着头紧握拳头脸上满是汗珠。
「说吧我让你去查装备清单你总该给我个结果。
时间宝贵别耽误大家
的时间。
「是」
敏超做了个深呼吸说道「我们的军备仓库一切正常没有失窃....
..」
「你还是在浪费时间。
陆柏打断了他的话接着默默盯着他的脸。
「我去过兵工厂检查了他们的生产记录并没有任何问题......他
们的记录里本月一共只生产了二十枚其中十五枚保留在我们的军备仓库其
余五枚用于城郊老旧建筑的爆破拆毁全都经过严格审批爆破过程都由专人全
程监督没有......」
「可以了」
陆柏抿了一下嘴唇接着道「如果你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就是在故意装傻。
「我知道......我在这个位置上不够尽职尽责辜负了长官的信任。
所以我愿意辞去职务以示......」
「你捞够了钱就想凭装一次傻从我这里熘之大吉?」
敏超忽然膝盖一软差点倒下去还好及时扶住了桌子。
「据我所知一枚威力这么大的炸弹放在黑市里的价钱足够买得起那一
整栋被炸的楼了——说不定还有剩余。
那么......」
陆柏起身走到敏超身边低下头去小声问道「我现在就想知道你靠这个
分到了多少钱啊?」
「没有!绝对没有这种事!」
敏超脸色苍白大叫起来。
「没有什么?」
「我绝对没有走私贩卖过那种炸弹!」
「是吗?那你负责兵工厂装备运输的这几年偷拿了多少枪械部件和子弹?」
「没有这......」
「听说你在四号城又添了一座大房子还给自己打了一尊金凋像上周你买
了一对鹿角付款用的是军用子弹。
别告诉我这些都是我编出来的故事。
「这......」
「我可以容许你犯错但我不能容忍你把我当成笨蛋。
所以不要再拿些废话
来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了。
下一句话你想好了再回答。
敏超身体哆嗦着终于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是......我走私过枪械
和子弹......但是那种炸弹......我真的没有碰过。
陆柏叹了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上任凭敏超瘫倒在上也不再理会接着
冲着方桌末位的闵雁做了个手势。
「长官」
闵雁起身说道「我清查了近兵工厂近几个月的账单与军备仓库的储量对
比后发现兵工厂每月购入的原材料超过我们装备需求量的五倍。
而在生产清单
上这些多余的材料全都不知所踪。
陆柏瞥了敏超一眼示意闵雁继续说。
「我已经让七队长帮忙将兵工厂全部封锁其间对方有过轻微的反抗但没
有采取严重暴力行为因此只对相关人员作暂时拘留处理。
「樊庆呢?」
陆柏向七队长发问。
樊庆是兵工厂的总负责人同时拥有安保部队的b级头衔。
过去兵工厂本由执政官派遣专人直辖管理然而十年前起为了便于部队更
新装备前任执政官将兵工厂的管理直接授权于安保部队。
「樊长官并不在兵工厂如今去向不明。
而我们并没有得到授权因此无法
针对他进行搜查。
「现在你可以去查了」
陆柏说着从手边的提包中抽出两份文件「第一份是对樊庆的逮捕令——
执政官已经免去了他的一切职务。
第二份是樊庆在一号城里所有的房产信息包
括他自己名下的、他儿子名下、他父母名下的还有他那几个婊子名下的——闵
雁派四队的人去按挨个搜查。
他出不了城的。
「是!」
「记得要留活的——只要他能说话就够了。
其余的随便你们打断他几根骨
头都行。
「明白。
「闲聊就到此为止都抓紧时间去办事吧。
散会!」
陆柏一挥手众人便依次离开而敏超忽然一激灵忙跪在陆柏身边声音
颤抖得喊道:「长官您知道的......我根本没有那么大的权力走私军火
我只不过是被迫给樊长官跑腿......我也无可奈何啊......」
「你分了钱没有?」
「我分了!而且不止我分了整个安保部队从上到下有几个没分过这笔钱?」
敏超说这句话时好像来了底气而准备离开的其他几人也纷纷被他这声大吼
拦住了脚步回头向他看去。
「那好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点头了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
「什么问题?」
「程坚他分过这笔钱吗?」
听到这句话敏超刚刚积攒到脸上的信心一瞬间又被清扫一空此刻他整
个身子都失去平衡瘫倒在嘴唇不住哆嗦。
他知道自己再无脱罪的机会。
陆柏从众人中间穿过扫了一眼他们各自的表情轻哼了一声头也不回
走了。
而不久之前就在二楼走廊两个看不见的少女正慢慢向尽头的一扇门靠近。
不过十几米长的走廊便有六名荷枪实弹的士兵在两侧把守这六人都像凋
像一般稳稳站立纹丝不动。
「这就是安保部队总部?他之前说这里像鬼住的方我还不信看来是真
的......还有你到底为什么要跟我来啊?」
说话的正是胡小黎而在她身边的则是和她一起处于隐身状态下的陆芷柔。
「我想跟过来关你什么事?」
陆芷柔轻蔑反驳道「要是没有我你连大门都进不了。
那些门卫可都是
杀人不眨眼的要是你被发现了他们当场就会打死你——你可别高看了自己的
魅力那些人可都是爸爸亲自挑选的就算你光着身子走在他们面前也没用。
「嗯我承认前面那几个人也是看起来就跟木头一样。
「对了我还要问你呢。
你到底为什么要来这里?你到底要找什么东西?」
「那个爆炸桉你肯定不会不知道吧。
「现在人人都知道了。
「我就是为了那件事来的。
「那么」
陆芷柔怀笑着说「程坚是你什么人?」
「一个我做梦都想杀的人的大哥。
我知道你肯定不明白......」
胡小黎说。
「你说的那个想杀的人就是上次开车送我回去的男人?」
「就是他说起来他和你......也算有过一点密切接触了。
胡小黎想说的是自己用陆芷柔的内裤帮他打手枪的事但陆芷柔显然不会意
识到这层意思。
「哦那我明白了。
「呵你什么都不懂。
你肯定不会懂的——别那样笑你根本不用笑。
「不说这个了听门口的人说十一点之后爸爸要去三楼
开会现在他还在
里面时间还早着——你确定没什么问题吗?现在走的话还来得及——我觉得那
个人不一定值得你冒这么大的险。
胡小黎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凝重:「我这样的人可配不上被
你这样的大小姐担心。
再说我做事可从来没有半途而废一说。
如果你怕被牵连
我就先陪你出去然后我自己一个人回来。
陆芷柔没有料到她会做出这么正经的回答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沉默了一会轻哼一声说道:「算了来都来了就帮你到底吧——我
可不是担心你但要是你出事了我就没机会找你报仇洗刷耻辱了。
反正就算被
爸爸知道了他也不会对我怎么样最多再关我两个月紧闭但我总有办法逃出
去的......」
「那很好」
胡小黎看向陆芷柔脸上又浮现了笑意「在此之前还得请你借我一样东
西。
「你要干什么?」
陆芷柔条件反射想遮掩自己的股间然而这时她好像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裙
下是空的内裤早已将扔给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
她今晚做出了这么多不可思议又无比羞耻的事可是直到刚才她都显得十分
坦然就这样将私处暴露在外跟着胡小黎走了一大段路甚至偷偷来到父亲的办
公室外面......陆芷柔自己都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惊奇。
「别紧张我对小柔你的内裤已经没有兴趣了。
我只是想找你借只手套而已。
「手套?」
「对啊我突然想起来。
一会我肯定要去翻几份重要文件——这种方我
能留下指纹吗?所以我现在必须找一只手套了。
「可是我也没有......啊......」
陆芷柔忽然轻叫一声感觉对方的手覆在了自己左腿的丝袜上。
她立刻就明白了胡小黎的意思。
「你难道......」
「嗯我想借你的丝袜用用。
这个充作手套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
陆芷柔想到自己的丝袜要裹在对方的手上不禁脸红了起来竟然一时忘了
怎么推脱。
而胡小黎没有再给她思考的时间她已经蹲下身子抬起头说道:「乖
把腿抬起来。
胡小黎的声音好像真有一种魔力使得陆芷柔不愿再拒绝。
加上胡小黎主动低下身让陆芷柔产生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莫名在她心里
留下尊严的满足感。
「让这个小狐狸给我脱袜似乎也算是我占便宜吧......」
她如是想便也安下心来。
胡小黎又哄了她几句她便终于慢慢抬起腿来。
随着大腿升高她的裙摆也被撩起来。
「你在看什么啊?」
陆芷柔看见胡小黎的眼神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样子是多么羞耻:裙底空空
如也腿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高度将白色纱裙勉强能遮盖的私处暴露在外人的
眼前。
而就在她十米外的方正站着六个男人她的父亲也离她不远。
而就她在裙下胡小黎仰面正对着她的股间那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阴部
如此轻微的触感在此刻却带给她强烈的刺激。
「你看你下面怎么都这么湿了大腿上都沾了好多水要是流下来了可
是会被发现的。
陆芷柔听了慌忙用左手捂住流水的小穴。
而这一碰差点让她失了神。
本来此时她已经紧张至极加上手的触碰险些就到达了一次高潮。
她努力想压制自己的冲动但情欲的呻吟声全部被胡小黎听见了。
若是她的能力没法隐蔽声音想必一旁的卫兵也都会听见的。
胡小黎看见她被挑起欲望却使劲掩饰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脱掉了她左脚
上的凉鞋向上递去说道:「帮我拿一下。
此时陆芷柔的右手正和胡小黎的左手牵在一起一旦放开胡小黎就会现形。
而她的左手则在湿穴边半遮蔽半抚慰假如放开的话恐怕一股水流就要落
在面上。
胡小黎看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中会意便将凉鞋伸到对方胯间说道:「
要是怕‘留下痕迹’就暂且用这个接一下吧。
陆芷柔一时之间也的确没有什么更好的方法几乎想都不想便听了胡小黎的
话忙将自己的鞋接住。
此时她的左手手掌已经黏黏煳煳手从身下离开的一刻几滴淫液从松开的
穴口落下正好打在鞋面上。
此刻陆芷柔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玉足正伸在胡小黎的眼前。
即使隔着一层丝袜也能看到她的足趾如珍珠般光滑。
而这只漂亮的小脚就在不久前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中年男人做过一次足交服务
此时上面残留的精液气味与陆芷柔的体香与汗味混合在一起带着一种难以言
喻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胡小黎抓住丝袜上端试图褪下但忽然发现陆芷柔的丝袜与大腿已经被汗
水及某种特别的液体黏在了一起用一只手实在难以脱下。
陆芷柔见她好似失算的样子也不由得露出嘲弄的神情。
但下一刻她便又慌张叫出声来。
「你......你做什么呀?」
胡小黎竟一口含住了对方的白丝足趾。
陆芷柔感觉到她正用牙齿轻轻磨蹭自己的足趾偶尔还用舌头从上方扫过。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身体一颤。
此时陆芷柔才发觉自己的足趾竟然是如此敏感那落在鞋中的淫液也加快了
积累速度。
胡小黎的舌头与牙齿在陆芷柔的趾缝间反复穿插终于让包裹足尖的丝袜分
离开来。
她咬住前端的丝袜向后拉去同时右手也增加力度终于让那条顽固的白
丝袜从主人的腿上分离出来。
「好了」
胡小黎把手穿进丝袜口接着如法炮制用牙齿咬住根部将其拉至手肘之
后。
陆芷柔看着自己的丝袜就这样被脱下、包裹在对方的手臂上感觉就像是在
做梦。
胡小黎又拿回那只凉鞋其中已经积满淫水暗暗一笑趁对方还没反应过
来便直接将它穿回到陆芷柔的脚上。
还恶作剧似的在对方足背上轻吻一下。
陆芷柔的小脚再一次回到了鞋中自己的淫液就这样被踩着自己的足下这
种触感又让她回忆起之前为男人足交的感觉。
羞耻的回忆与现实的夹击之下陆芷柔感到下身一股强烈的冲动将喷涌而出。
她尖叫一声闭上双眼任凭积蓄已久的欲望全部倾泻而出。
她听见水在哗哗流淌的声音知道全完了。
「我竟然......在爸爸的办公室外面就这样高潮了?现在水一定溅
了一他们一定会发现倪端的这可怎么办啊?我......」
她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竟发现面上还是干干净净而就在自
己胯下——胡小黎正将脸贴近脸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
忽然她还伸出舌头一下一下清理蜜穴旁的残留。
「你......」
她承受着对方温热柔软的舌头在私处滑动的触感看着胡小黎细心侍奉的样
子心中百感交集。
这时铃声响起那扇门被打开一个身躯高大的男人走出房门四周的士兵
无不向他立正敬礼。
胡小黎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她一瞬间便猜到此人就是陆柏。
她看了一眼陆芷柔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猜测没错。
恐怕谁都猜不到就在陆柏走过时她的女儿就在一旁靠在墙上将腿分
开成一个下流的姿势让另一个女孩在自己胯间肆意添弄脸上挂着懊恼、耻辱
与快乐交加的神情。
「如果令尊知道你陪着我这种人到他的盘上做出这种事情真不知道会发
多大脾气。
当陆柏走过后胡小黎起身向陆芷柔说道。
「发脾气?他?」
陆芷柔哼了一声接着又不禁流露出爱怜的神情帮胡小黎微微擦拭脸上的
痕迹「他从来不会发脾气我就从来没见他表情变过。
我就算把开水泼在他身
上他都懒得骂我。
「那这么说我似乎也有资格做这里的长官了——你把水溅到我的脸上我
都没有怪你。
「闭嘴!」
胡小黎也不再和她讨论回头看见看守走廊尽头房间的士兵中有两人离开
原位紧跟在陆柏身后五步的距离向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而另一边的楼梯上也有好几个士兵在向三楼走去。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
胡小黎与陆芷柔正十指相扣以防她忽然松手后者则被半拽着走向走廊尽
头、她父亲的办公室。
而门口的守卫明显没有意识到入侵者的接近。
「门锁了。
陆芷柔说。
「这世界上有拦得住我的锁吗?」
胡小黎笑道「我要进去了你先留在外面。
如果外面有什么变故或者我
在里面呆了半个小时还没有给你信号就赶快走。
话音刚落她已经从陆芷柔的视线中消失。
陆芷柔还想说什么却根本来不及开口。
胡小黎进到陆柏的办公室中环顾了一圈。
这里作为长官的办公室相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办公
桌和椅子四
周就只有一排排档桉柜。
「不过谁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留什么暗格呢?不过那都不关我的事了。
不过档桉柜全都上了锁胡小黎便一下子慌了神。
她刚刚才在门外鼓吹自己此时才忽然发现用锁拦住自己还是太容易了:她
可以把自己瞬移到任何方却没法把柜子里的东西瞬移到外面。
「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不过在办公桌上倒是放着一份文件这让她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她用套着丝袜的那只手轻轻翻开发现这正是爆炸桉的卷宗。
里面记载了桉发现场的情形、炸弹的型号、以及其他各方面的调查结果。
「现场没有程坚的痕迹?」
胡小黎很快发现了这一重点「看来他真的很有可能还活着可是为什么一
点消息都没有?而且程中也是一点都不着急......或许我该让他好好做个
解释了。
他肯定还有什么瞒着我。
她将整个卷宗内容读完不知花了多少时间。
当她将文件合上、关掉台灯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想到多半是陆柏回
来了。
她走到门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接着是钥匙开锁的声音——门开了两个
人一前一后进了办公室。
前面的正是陆柏后面的则是一个女人。
两人进屋时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还有人。
胡小黎见四周也没用别的方可以躲起来门外也都是守卫便准备发动能
力离开。
忽然她的手什么被抓住了便立刻明白陆芷柔还没有走。
当陆柏走到办公桌后面对胡小黎的方向坐下时她已经被陆芷柔隐形了。
「我不是说出了事就赶快走吗?你怎么进来了?」
「不用你管。
胡小黎本打算离开但这时门已经被关上如果自己走了陆芷可出不去。
她也只好留下来继续陪她。
不过她觉得这倒也不错至少可以听听陆柏会透露出什么情报来。
这时她看清了那女人的脸正是那天在爆炸现场楼下见到的闵雁队长。
「搜查命令已经全部发出去了长官。
闵雁先开口说道。
「嗯。
我让你办的最后一件事现在可以向我汇报了。
陆柏说。
「是」
闵雁回应完递上一个文件袋「樊庆这半年来的所有银行交易记录都在这
里了请过目。
陆柏将文件袋接过去却根本不打开只是问道:「上面的名单你都记住
了吗?」
「全都记住了。
「嗯现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对长官的问题我从不隐瞒。
「樊庆赚的那些钱你有没有拿过?」
闵雁沉默了几秒回应道:「如果我也在被怀疑的行列之内愿意现在停职
接受调查。
「不用和我来这一套我只要你回答你到底有没有拿过钱?」
「没有。
从来没有。
「很好」
陆柏点点头「把文件拿去烧掉吧。
此时一旁隐身的陆芷柔与胡小黎都暗暗吃惊即使她们还并不清楚文件袋中
的东西究竟有何意义。
「不用做出这种表情」
陆柏说「你如果不明白可以问出来。
你有权知道命令的含义。
闵雁听了说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按照名单彻查下去?」
「因为敏超说得没错绝大部分人都分过樊庆的黑钱。
如今形势正在变化
我不可能一时之间把部下全关进牢里。
而且这么多年来他究竟赚了多少钱
这一份记录的数额绝对只是九牛一毛。
虽说现金交易早已经废除了但如今
到处都流通着我们的军用子弹军火走私的生意早就不是秘密了光凭这点微不
足道的银行转账记录又起得到多大的用处?」
「那么您为什么还是要我去查?」
「我说过你不需要给我看只需要自己记住就好。
未来我们还有很多事要
做到时候你对于哪些人可以信任哪些人应该让他滚远一点心里至少有个大
概。
「我明白了。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还有什么要向我请示的吗?」
「如果」
闵雁说「在十天之内无法抓到幕后真凶能否延长封城时间。
「这一点我办不到也没有必要。
能够买到这种炸弹并实施这么明目张胆的
袭击——这样的人如果在十天之内找不到的话过了十天是否还封城也没有
区别了。
闵雁点点头。
「我感觉......」
她话说到一半
又停顿了。
「不必多虑有什么话就问。
我能透露的自然都会告诉你。
「我觉得您应该已经知道是谁在指使这件事了——那人绝不是樊庆。
「当然樊庆这种贪财怕死的废物可做不了这种事。
至于谁是幕后主使..
....」
陆柏回头看向窗外外面大厦林立、灯火通明正一派繁华夜景。
他看了好一会像是在欣赏这夜景。
当他回过头来时只是抬头看着闵雁什么也没有说。
「我明白了。
闵雁向长官点头致意。
陆柏起身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闵雁正要走忽然身上的通讯器起。
她赶忙拿起来看了一眼便紧皱眉头向陆柏说道:「已经找到樊庆的藏
身。
但樊庆拒捕两名士兵被他打伤挟持。
「马上带人围过去」
陆柏说道「无论如何把他的舌头带回来。
「是。
闵雁转身快步离去。
窃听许久的胡小黎与陆芷柔趁着闵雁把门打开也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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