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空间(11)新来的老朋友
(陆芷柔的窗前暴露自慰与初体验专场)
2020年4月26日
七月的第二个星期天安保部队为程坚举行了一场空前规模的葬礼。
早晨时针刚指向七点北城区便放出13响礼炮一辆军用卡车载着一口刷
着金纹的巨大黑色棺材向南行驶前后各四辆黑色军用汽车作为护航。
送葬队伍走得很慢。
将近十点时车队经过中城区道路两旁数以万计的市民纷纷驻足观看为
了防止混乱不得不动用了大批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现场置警戒线。
电视上更是对此进行全程直播。
十一点十五分车队穿过南门出城。
十二点四十分棺材被送至墓园由九名士兵共同抬棺下葬。
一点整陆柏出现在镜头前并以执政官的名义向棺材献花。
接着闵雁与程坚生前战友依次献花。
随后车队鸣笛60秒现场上百人列队默哀。
「要是我哥真躺在那里头我就算死都不会让他们这么折腾。
程中坐在电视前说。
「他们把一个空棺材埋得煞有介事也不知道图个什么。
胡小黎说。
「毕竟死人常常都比活人更有用。
我哥活着的时候也没有过这种礼遇。
陆柏在默哀结束后来到镜头前面对记者将程坚生前的功绩从头到尾一件
不落叙述了一遍并在结尾将他的死归咎为自己的失职。
他说自己的麾下出现这样恶劣的事件作为长官难逃其咎因此即日起辞去
在安保部队一切职务由四队长闵雁接任。
陆柏将镜头让给闵雁便立刻有记者上前询问发生这样耸人听闻的军火走
私问题以及恐怖袭击是否意味着安保部队的权力需要加以限制。
闵雁将陆柏刚刚说过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将问题归结为内部管理的松懈并
委婉将责任转至陆柏身上。
当记者打算继续围绕限制的权力的话题提问时闵雁及时打断他并发誓将
会严惩内部腐败问题对军用武器的生产转运加以严格监督。
「我们将会彻底清查一切军用武器的交易对于任何销售者与购买者都严
惩不贷。
这是她在镜头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程中关掉了电视。
「他们根本不会关心死人的。
我哥也一样。
「毕竟死人都是一样的。
胡小黎说完起身就要走。
「你又要去陪她吗?」
「是啊。
你也要一起去吗?」
「不用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之前我已经把情况都告诉闵雁了现在
她的人就守在病房外面只要那个人一起床就抓回去审问——你觉得我到时候该
怎么跟小纯说?」
「跟她道歉吧你本就不应该动私刑的。
「你生气了?」
「没有啊。
胡小黎说完就不见了。
程中叹了一口气他刚才差一点就要向她道歉了。
但这句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以前如此现在也如此。
他知道自己也绝不能说。
胡小黎一走他便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那个时候应该把她也叫上的。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一看是个未知号码随手挂掉了。
几十秒后对方又打过来他再次挂掉。
第三次手机又响他终于不耐烦接通了。
「喂?你最好不是搞推销的不然我捅烂你的屁眼!」
回话的是个柔和的男声:「是吗?怎么几年不见你突然喜欢走后门了?」
对方被程中上来一顿臭骂声音却一点也显不恼火反倒很柔和让程中愣
了一下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认识这个声音却不能确定。
「你是谁?」
「你竟然听不出来吗?还是说我打错了——你是叫程中没错吧?」
「你到底是谁?」
「我再确认一下我应该没打错吧?」
「虽然我家最近刚死过人但我不需要买保险我还没活够呢。
「这么说来那我没弄错你确实是程中。
好了程中先生我这有一份送
给你的快件请到你的破车里面来拿。
对方说完就挂了电话。
程中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确信自己没有订购过东西同时也没有什么亲戚会给自
己寄什么东西。
而对方说话的口气显然也不是快递员不管怎么说都太奇怪了。
但他还是决定下楼看看。
他的破车就停在社区对面的路边。
程中远远就看见车里驾驶座上坐着一个人。
至于他是怎么进去的根本不用多想毕竟这车连窗玻璃都没有。
然而他为什么没事要钻到破车里面去给自己打电话?他到底是谁?程中不由
得警觉起来将手按在腰后的十字弩上慢慢靠近。
他走到车边见对方正侧着头靠着椅背双脚搭在方向盘上便问道:「是
你找我?」
那人回过头来轻轻一笑说道:「是我好久不见!」
「妈的怎么是你?」
程中骂了一声从窗户跳了进去一把将那人摁倒下去。
「陆缺德你终于舍得回来了啊?在欧洲不是过得挺舒坦吗?我他妈还以
为你死那了。
他掐着那人的脖子大吼道。
「放开、放开……差不多了……」
程中自己都掐得有些累了终于放开了手身子挪到副驾座上。
那人满脸憋得通红坐起来咳嗽了两声却一点都不生气反笑道:「难得
你还记得我真名叫什么。
不过我觉得平时还是叫我的假名比较好。
「不‘陆亚德’这个名字实在太难听了还是比不上你的真名。
「那随便你吧。
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程坚肯定没死对吧?」
「是啊谁死了他也不会死的。
「看样子今天他们又埋了一个空棺材。
陆亚德笑道。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中问道。
「几天前吧。
下飞机之后先去见了几个朋友连家都没回一趟。
「你他妈回来了好几天才联系我?」
他说完又要掐陆亚德的脖子但这次对方反应很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也不能怪我啊你要是有奶子和阴道的话我肯定第一个去找你了。
且我回来的时候连我爸都没通知我也是昨晚才告诉他我回来了。
「我可不觉得你爸是个好煳弄的人。
「没事」
陆亚德轻描澹写说「他现在好像也根本没时间追究我这点小事我刚跟
他见面就被他塞了一大堆工作今天凌晨刚刚办完回了趟家刚进门他就又要
我帮他跑腿——哦对了说到跑腿我才想起来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陆亚德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盒子递过去。
「这个我爸嘱咐我亲手交到你手上。
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程中将盒子打开但里面空空如也。
「藏哪了?」
「什么藏哪了?」
陆亚德一脸茫然。
「陆长官亲口要你送的东西就别在这开玩笑了。
你藏在哪了赶紧给我
肯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你确定里面什么都没有吗?或者说给你个空盒是暗示你办什么事?」
「什么都没有」
程中斩钉截铁回答「而且你爸也不是个喜欢打哑谜的人。
里面原来肯定
是有东西的如果不是你开玩笑藏起来了就是弄丢了。
「那糟了这个玩笑我是真的不敢开。
里面的东西多半真的是弄丢了。
「你该不会是在欧洲读大学把脑子读没了吧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会弄丢?
你该不会带着这个去逛窑子了吧?」
「怎么可能我出了家门就直接往你这来了一路上盒子都在我衣服里兜
我都没打开过。
除非有人能在我出门之前就把里面的东西偷走。
「那你出门之前家里还有谁在?」
「我爸把盒子给我就出门了他说我妹妹也在家但是我一直没看见她……」
陆亚德深吸了一口气右手一拍方向盘「好了破桉了。
「肯定是她没错了。
程中响应道。
「她以前就不让我省心现在还是一样喜欢添麻烦。
「照我看她将来还会给你添更多的麻烦。
程中想到陆芷柔的隐形能力很是为兄弟捏把汗。
「说起来我爸前两年给我新娶了一个小妈我还没见过呢。
也不知道按小
柔的性子跟她处的怎么样但多半是要闹僵的。
我难得回来了都没去看她一眼
她现在肯定正气头上。
「那你现在要回去一趟吗?我现在正好载你一起过去?」
「最好不要」
陆亚德连连摇头「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这时候回去鬼知道她又要怎么
整我?对了你最近见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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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见过几次。
「那算我欠你个人情这次就别让我回家了那件东西得劳烦你亲自去「」
拿了。
「你刚回来就办砸了一件事还有脸叫我去帮你擦屁股?」
「没办法谁叫我缺德呢?」
程中沉默了半晌终于说道:「好吧这个人情就让你先欠着东西我自己
去拿说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请我去你家。
那现在你要去干什么?」
「刚刚看电视里爸爸已经宣辞职了这几天杂七杂八的事情肯定一大堆。
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我得在他办公室坐一天了。
「要我送你过去吗?」
「不用了你先去找我妹妹吧。
我坐铁过去。
哦还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的意思?」
「又什么事?」
「你觉得」
陆亚德缓缓说道「我妹长得怎么样?」
「还不错。
程中脑子里想象的却是陆芷柔裙下空空如也的样子。
「那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抓紧时间把她办了吧。
能娶她就更好了。
「你开玩笑的吧?」
「我认真的。
我平时管不住她说不定你能搞得定呢?她有了男人以后说不
定就没精力给我捣乱了。
当然了你要是没兴趣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再见了。
陆亚德留下这句话便从车窗翻出去走了留下程中一个人愣在车上。
「算了见机行事吧。
他如是想着开车往陆亚德家的方向去了。
陆芷柔正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现在家里安安静静连蚊子的声音都听不
到。
陆家的环境就和陆柏本人一样阴沉、古板、冷酷。
装修几乎不能用「难看」
来形容除了必要的家具电器之外家中没有任何装饰品连一朵假花、一
个小凋像、一副挂画也没有墙上刷着单调的白浆还脱落了几块上铺的大
理石已经没了光泽天花板的吊灯发着惨白的光物品的摆放方式像是用刀切开
的豆腐无论屋里哪个角落都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但偏偏每个方都被打
扫得一尘不染这反而让陆芷柔觉得极不协调甚至让人恶心。
不到一百平米的房子建了一室三厅。
自陆亚德离开之后他的房间便被陆柏彻底反锁起来。
陆芷柔好几次想进哥哥的房间看看却被陆柏一口拒绝。
「那是他的房间除了他之外没有许可谁也不能进。
陆柏当初如是告诫女儿。
「他说是这么说可我的房间却是想进就进。
爸爸也就算了可那个女人凭
什么进我的房间?我又没在她肚子里呆过?再说她才大我多少岁却非要让我管
她叫妈?我真不明白爸爸明明对这种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却偏要娶她进门
她还真的就嫁了。
也不知道他们图什么。
陆芷柔想起自己的遭遇心中很是忿忿不平。
她又望了一眼陆亚德的房间那扇门还是锁死的。
今早陆芷柔偷偷躲在自己房间里向外看得很清楚哥哥回家的时候都没往
自己的房门瞟一眼。
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进去过可陆柏却偏偏把儿子的所谓「隐私」
与「尊严」
看得那么重。
「气死人了都过了几年了陆亚德这个混蛋终于舍得回来了结果一进家
门就立马走了都不愿意来看我一眼。
说是要帮老爸送东西我看就是不想见我
吧?」
她心中暗骂道。
不过她忽然笑了起来。
她抬起手臂欣赏着自己的左手五指修长秀美手掌柔软白嫩。
「而今天这只手恰好得了一件漂亮的装饰品可谓锦上添花了。
在陆芷柔的手腕上系着一条银色的手链链子上挂着一块小木牌与一把钥
匙。
「他竟然都没发现盒子里是空的。
等他一会回来要是不跪下来求我就别
指望要回去。
她想到这里不禁笑起来。
然而等待却是痛苦的。
「娱乐」
与这个家几乎毫不沾边在等陆亚德回来的这段时间陆芷柔什么事也不能
做。
事实上她本来也没有什么想做的事。
她厌恶那些低俗的电视节目也不爱读书在外面没有朋友至于逛街购物?陆柏一直将她的生活费看管得很紧她根本没有太多机会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
更何况一个人去购物的感觉只会让她心情更加糟糕。
「好在
我现在还有一件事可做既刺激有趣又不用花钱。
每当心情烦闷时陆芷柔便独自偷跑出去在人多的方撩起裙子将自己
的身体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间暴露出来有时甚至会直接脱掉内裤站在某个男
人的面前肆意自慰起来。
那种性高潮像是带着一种报复般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她惊喜发现原来不穿衣服竟是如此自由而愉悦。
然而现在她却不能出门。
陆芷柔瞟了一眼时钟已经过了一点半了陆亚德还没有回来。
她已经在家白白等了一个多小时。
一开始她本还为自己成功的偷窃而暗喜可现在随着时间慢慢流逝她心里
却乱起来了。
万一陆亚德没有回来找钥匙而是直接去向父亲汇报了呢?到时候查下来
自己一定又要受一顿臭骂而且还要忍受后妈的喋喋不休。
「她除了跟着爸爸骂我之外还会干什么?」
陆芷柔走到陆柏的卧室外推开一条门缝看见那女人睡得正香。
「她不到两点半是不会醒的。
她关上门走回客厅大致估量了一下陆亚德也不知还有多久才会回来
这段时间她又不能出门乱跑。
此时客厅的窗户正大开着阳光照在窗台上窗框亮得刺眼灰色的窗帘被
风卷起舞个不停。
陆芷柔觉得这景象实在有趣。
她趴在窗前看向窗下的马路和行人来来去去却没看见陆亚德的身影又
一下子觉得扫兴了。
风还在不断往里吹。
陆芷柔凌乱的长发在空中跟着窗帘一起舞动。
无论如何这风确实让人觉得舒服。
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胸口有些凉凉的。
她低头一看才发觉自己衣服的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上领口大开两边
的乳房大半都露了出来风还不停往里灌。
陆芷柔红了脸下意识把两边衣服搂紧。
之前陆柏和陆亚德刚出门她就迫不及待把穿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全部脱了
塞进被子里换了件白色衬衫和一条棕色热裤。
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实在是很不协调上面的衬衫实在太长末尾盖过了她
的臀部领口还沾着一点未洗净的污渍。
而下面的热裤却又太短仅仅才没过大腿根部。
当陆芷柔站直身子时她看起来就像是下面什么也没有穿一样。
这两样都是她几年前偷偷买的旧衣物平日是绝不会、也不能穿的。
「刚才会不会已经有人抬头看见我了呢?」
她一想到自己半露的胸部早已经暴露在别人的视野之中心中又羞又喜。
她转念一想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如就再走得更远一些正好也可以
消磨一下这段等待的时光。
她揪着衣领踮着脚又一次来到窗边慢慢把头往外伸出去街道一点一点
进入视野。
此时中午正热路上行人并不多但还是有不少来往的车辆。
「或许有人开车的时候会到处乱看呢?」
她见到几辆汽车经过有些犹豫。
几分钟后太阳越发火辣了而陆芷柔却一直紧捂着身子忍受着阳光直射
浑身热得发烫额头上的汗都快滴进眼睛里了。
「算了有什么关系呢?我在家里过的日子还不够严实吗?让人看到又能怎
么样?」
她又一次想起父亲那张古板阴沉的脸还有那个女人故作忧郁的模样心一
横手一放身体在窗前站直任风吹开衣襟。
但两边衣服分开的那一瞬间她却又一阵恐慌情不自禁发动了隐形能力
在窗前消失了。
她在半透明的世界中透过窗户俯瞰外面的世界还是和之前一样人人都
只看着前面的路汽车来来往往、走走停停谁都没有抬头向上看一眼的意思。
而正对面的楼房每一面防盗网后的窗帘都掩得严严实实看上去像一面黑
色的铁幕。
陆芷柔不禁对自己的胆怯深感鄙夷。
这段时间她深深沉醉在暴露的乐趣之中但至今只不过是躲在隐形的能力之
下自欺欺人罢了。
若是没有这种能力那自己终究只能在家仰人鼻息罢了。
「我就该这么躲一辈子吗?我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漂亮的身材难道不就是应
该让人欣赏的吗?还是说我对自己的身体一点信心都没有?」
陆芷柔心中慢慢做了一个决定。
她大口呼吸着汗水已经把衣服打得透湿胳膊上的肌肤已经完全映了出来。
「来吧来吧......」
她低着头心一横将衬衫左右勐一拉下面的三颗扣子全部被扯掉随
着「撕拉」
一声滴滴答答落在上。
那一瞬间陆芷柔感觉自己还解开了什么别的东西。
她发觉眼中的世界已经变回了原状自己的身体真真切切裸露在窗口任
凭午后阳光的抚摸轻薄。
她的里面什么也没有穿两颗玲珑圆润的乳房迫不及待跳出来两颗点缀
其上的小巧的乳头一抖一抖的。
不知是不是错觉但自从爱上了自慰游戏后陆芷柔就觉得自己的胸部比之
前大了一些而这种惊喜的发现又促使她更为频繁做着这种事。
而现在这对少女的玉乳就毫不遮掩露在窗前。
「千万别抬头看......也千万别不看我......有人在看我吗?
希望没人看见我吧......但要是谁都不看我我......」
她焦急在街上与对面的楼房上扫视着看了一会她也没发现有人注意到
自己同时最初脱去上衣的羞耻感随着时间也慢慢平息了她的呼吸与心跳逐
渐恢复如常脸也没有那么红了。
「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难。
她冲着窗外作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双手自然搭载窗框上。
这种笑容显得清纯而自然而这张笑容之下的身体却将少女的双乳完完全
全暴露于窗口。
以窗为画框一副既圣洁又淫荡的少女画像高悬于楼房之上。
然而并没有人驻足观看。
此时陆芷柔心态已经平和也不再在意是否有人会看自己。
仅仅是暴露行为本身的刺激感便足以弥补她内心的空虚。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如再走远一些。
她解开腰上热裤的扣子将右手食指伸进去发觉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应该是汗吧毕竟天气太热了。
她知道这是在骗自己。
赤着上身在窗前站了这么久陆芷柔的身体早已经燥热得不行——这种燥热
感却并不来自于阳光。
她能感觉到下面的小穴急需自己手指的安慰。
她隔着内裤在阴蒂部位摩擦起来。
刚刚一触碰她便兴奋得叫出声来。
她一听见自己的声音便忙捂住嘴又向窗外看了一圈幸或者不幸的是
没有人听到。
陆芷柔松了口气亦或是叹了口气收敛住声手指继续抚弄。
慢慢的她的腰弯了下去上身压在了窗台上两颗娇小红润的乳头和窗框
摩擦了一下给她的刺激又添了一把火。
渐渐的陆芷柔的情欲越发高涨隔靴搔痒的触碰已经不能再满足她了。
她便将手伸入内裤之中想要好好的释放一场。
然而热裤却比想象中要紧得多。
当她将手伸进去后两层料的包夹让她的手指几乎不能活动。
陆芷柔一时之间欲火难消不由得慢慢扭起腰部让小穴迎合自己的手指。
慢慢的一小截指尖终于卡了进去。
「嗯......」
她轻哼一声身体一颤。
但接着却发现无法继续下去了。
她又摸索了一会还是不行。
「哎呀我是不是傻了?直接脱掉不就好了?」
陆芷柔暂时把手抽出弯下腰将热裤褪至脚踝低头时看见自己已经透湿、
浸出阴唇形状的内裤同时那股淫靡的气味又直灌入鼻腔心里的欲望便更强烈
了。
「总算可以好好玩了。
陆芷柔将左手肘支在窗台上撑住脑袋身体弯曲两腿分开左手伸进内
裤之中手指在阴道内熟练抽送起来。
随着一次次抽送她的身体也微微摆动两颗垂下来的乳头也一次次和窗台
边缘w相摩擦来自上下两处的肉体刺激外加上窗前暴露的心理刺激给陆芷柔
前所未有的欢愉。
但她在窗台之上的脸庞却依然维持着那副清纯的微笑配上支着脑袋的姿势
看上去就像一个春心萌动、不谙世事的少女。
然而就在窗台之下那少女本应该当作黄金一样深藏的三点私处却全都没有
半点料掩盖。
她就这样凝视着街道来往的行人在下面无所顾忌自渎
着那天使一样的
笑容和淫荡至极的身体一定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的男人无法自拔。
「来啊抬头看看我啊......」
她一边加速在阴道中的抽插一边对着窗外说道。
她的腰部逐渐陷下去臀部越抬越高。
她回头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惊喜发现臀部也好像丰满了一些而腰却还
是和以前一样细。
「假如这时候身后有个男人插进来......」
陆芷柔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被绑架的那晚那个亡命徒差一点就在走投无
路之际要了自己的初夜。
此前她一直感到后怕可如今想来她反倒挺怀念那一天。
她又想起自己那一天被胡小黎扒掉了内裤光着下体在敌人的老巢里走来走
去......她还回忆起那天在铁里自己被迫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足交直至
射精.......「嗯......啊......」
她的腰扭得越来越快看上去就好像有个男人在她身后快速肏弄一样淫水
混着身上的汗珠成股流到上。
陆芷柔感觉自己快要到了顶峰。
她脸上的表情也终于无法维持五官扭作一团。
随着一声被半压抑的呻吟陆芷柔双腿一软支撑着脑袋的手滑下去扒住窗
沿身子慢慢下降跪在了上。
她脑子一阵昏沉却觉得身子轻松了许多只是内裤黏煳煳的粘在身上。
她把内裤脱下拿在手上感觉沉甸甸的只觉得稍微一捏就能出好多水来。
她把自己支起来抬起臀部坐在了床沿上。
此时她大腿以上的部分全部露在了窗前但她已经并不怎么介意了。
阳光洒在疲惫的身上虽然很热但她却觉得很舒服。
大汗淋漓的样子很是有种成就感。
内裤此时散发出一股奇特的气味陆芷柔好像被引诱着慢慢将脸贴上去。
忽然她又停下来警惕扫视周围最后小心翼翼用舌头添了一下。
她品尝到了自己下体的味道既羞耻又兴奋。
逐渐的陆芷柔的体力慢慢恢复了此时楼下的行人也多了起来逐渐回过
神来的她又开始在意有没有人抬头看自己这种想法一诞生身体不禁又兴奋起
来。
再加上自己坐在床沿上有可能掉下去的危险性又另添了一种刺激。
「陆亚德这个混蛋到底还回不回来了?」
她随口抱怨了一句但心里却已经不太在意了。
「那就再来一次吧......」
这一次陆芷柔打算玩点更刺激的。
她扶着窗框跪在窗台边正面向外大腿分开同时将碍事的内裤咬在嘴
里舌头不时扫弄上面积攒的淫水。
风吹过她湿透的身体凉凉的尤其是下面黏煳煳的小穴淫水在在风中蒸
发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
陆芷柔忍不住又开始伸手自慰起来。
但扶着窗框的手放开一只她的重心便十分不稳。
当她在窗边摇摇晃晃抽插了下身十余次后一次小高潮让她差点失去平衡栽
出窗外惊慌之下口中的内裤被松开沉甸甸坠下去。
陆芷柔好不容易重新找回平衡还没松口气却看见自己落下去的内裤打在
了下面一个人的脸上。
她羞得赶紧翻身进来背靠在窗台下大口喘着气就像窗外好像有狙击手
在瞄准自己一样。
「真是羞死人了......」
她不禁开始幻想一旦自己的内裤被男人拿走会做出些什么事来心里便又
涌起春潮接着噼开双腿打算再来一次。
「咚咚咚......」
外面传来敲门声。
陆芷柔一下子像是一下子被惊醒连忙起身收拾衣服。
「这个混蛋终于知道回来了。
她只匆匆扣上了胸口两颗尚存的扣子连裤子也没来得及穿上便冲过去开
门。
此时她的衣襟下摆敞开着湿淋淋的粉色私处和两条光滑的玉腿暴露在外。
这种穿着比任何性感内衣都要显得淫荡诱惑但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去开门
了。
很少会有男人面对着陆芷柔这样的打扮而不动心的然而陆亚德却就是其中
之一。
「你总算是回......」
陆芷柔刚一开门一脸坏笑却僵住了。
门口站着的可不是陆亚德而是程中。
她「啊」
了一声连忙隐身往后退到沙发后面把裸露的下半身遮蔽起来。
而程中还没有动他的表情显然是看呆了。
接着客厅里便是一阵尴尬的寂静。
程中总算回过神来清咳了两声走了进来。
「虽
然有点尴尬不过我还是要说我有件东西可能被你哥遗漏在家了。
如果知道在哪的话就放在上我拿到了就走。
「原来这东西是给他的啊?」
陆芷柔心想「陆亚德这个混蛋竟然直接打发他过来拿这算什么意思啊?」
程中站在原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叹道:「原来你们家是这个样子的怪
不得他从来不请我到家里来我要是在这种方多呆几个小时肯定得疯掉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这话倒是让陆芷柔深有同感。
「几个小时?我在这住了十多年是不是早就疯掉了呢?或许我早就疯了吧。
她大致估计了一下自己跪在沙发上下身紧贴着靠背以程中的角度是绝
对看不见自己的便现了形。
「你在那啊?其实你不用脸红的有些女孩子在家的样子可能比你更乱。
「我没脸红——是陆亚德叫你来的?」
「对我要来拿样东西。
「是这个吗?」
她举起手展示手腕上的链子。
「给我看看?」
「你说要我就得给你吗?凭什么?」
「那你要怎么样?」
陆芷柔知道哥哥不会来了已经大失所望打算把这钥匙扔出窗外。
然而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收住了手笑着说道:「不如这样你讲一讲
你跟那个小狐狸是怎么认识的讲完了我就把这东西给你。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就是比较好奇。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程中摇摇头:「换一个吧你不如问我跟你哥怎么认识的我可以全都告诉
你。
你不想知道他的事吗?我连他屁股上多少颗痣都知道。
陆芷柔脸一红嗔斥道:「他屁股长什么样关我什么事......我又
不是没见过。
最后一句话她没说出来。
「那很抱歉你想让我做别的我都可以考虑唯独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说。
「那好你回去吧。
这东西你就别想要了。
陆芷柔说完又消失了。
「嘁为什么总有这么多女孩子喜欢给我添麻烦呢。
他暗道。
「别闹了陆大小姐那是很重要的东西是陆叔叔亲口嘱咐要给我的。
一个枕头飞起来砸在他脸上。
他顺势挡下来放回沙发上却听见陆芷柔在背后说道:「第一不要叫我
大小姐我爸爸是军人不是贵族;第二你可能和我哥关系很好但我跟你不
熟不要把我爸爸叫得那么亲近;第三我现在看见你就很烦你要是不答应我
的条件就快滚出去吧。
程中回过头她已经不见了。
「我的天还有完没完了?」
他此时有些怀念胡小黎了。
如果她在一定能把这个耍性子的大小姐治得服服帖帖。
但自从上次她从许纯那里听说了程中做的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就尴尬
了起来。
毕竟这勾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要搞定一个女人最好是想办法让她自己来找你。
这是陆亚德几年前跟他说的话。
「哦对了刚才我在楼下的时候这东西掉在我脸上了也不知道是谁.
.....」
他从怀里摸出一条女式内裤举在空中。
「是你?」
陆芷柔一下子现了形「你......都看见了吗?」
「看见了什么?这个......不会是你的吧?怎么可能呢?像你这样恬
静温和的女孩子怎么会坐在窗户边上......」
他话音未落陆芷柔已经一把冲上来一把将内裤拽回去接着又不见了。
「她力气还真大。
程中有些懊恼这么好的筹码真不该这么早就拿出来的。
忽然他注意到左手边第一扇房门是大开着的走过去一看是间卧室里面
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一个床头柜以及嵌在墙上的两个衣柜。
书桌上摆着陆芷柔的照片。
「这是你的房间吧?」
他笑着走进去。
陆芷柔在他身后气得跺脚怎么就忘了把房门关起来呢?她就这么眼睁睁看
着程中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自己的衣柜在自己的衣服前嗅来嗅去脸上还挂
着嘲讽的微笑斜睨着门外。
「随便你像条狗一样闻来闻去吧。
程中见陆芷柔没动静把柜门关上走到床头柜前陆芷柔暗叫不好但抽
屉已经被打开。
里面装着陆芷柔的内裤与丝袜。
程中潇洒吹了一个口哨在原站了一会眼睛却警觉扫视周围双手
蓄势待发。
陆芷柔知道这时候过去阻拦一定会被抓住的。
程中见对方还是不动叹了口气说道:「既然你这么不讲道理就怨不得
我了。
他从中选出一条白色透明连裤袜并解开裤链摸索了一会随后鸡巴便从
中弹出来龟头顶在裤袜上。
陆芷柔看得又气又恼眼见程中就要打算拿那条的丝袜自慰终于站不住了
现形冲过去就要抢。
而程中见她现了身反过来就要抢她的手链。
两个人纠缠了好一会忽然隔壁的房门开了二人都一阵惊慌陆芷柔在窗
边自慰过两次后本就有些腿软此时更是一个不稳把程中也撞倒在身后的墙上
自己压在了他身上。
从隔壁房中走出一个女人三十来岁面容端庄清秀身上穿着件宽大的白
色睡袍头发因一觉初醒而略显凌乱。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边挽着头发一边往陆芷柔的房间走来。
「小柔你在房里吗?」
陆芷柔早已发动能力连同身下的程中一起隐形了。
那女人站在门口见房里没人疑惑摇摇头关上门离开了。
「你家竟然还有别的人啊。
这就是陆长官新娶的夫人、你的后妈?」
程中说道。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不认识她。
「你好像很怕她?」
「你还有完没完快松手让我起来!」
陆芷柔忽然感觉下身痒痒的低头一看才发现程中的鸡巴已经胀起且正套
着那副白丝袜紧贴在自己的股间隔着丝袜在阴户上摩擦着。
她的脸憋得通红正要起身却被对方抱住了腰动弹不得。
每一次挣扎都会使自己的阴唇在包着丝袜的龟头上摩擦一次这种触感让
她一下子喘息连连。
「你想干什么啊?放手啊流氓!」
「你都说我是流氓了你想我还会放手吗?」
程中笑道。
「你......到底要怎么样?」
陆芷柔这下没了脾气「我把东西还给你你快走吧......」
「原来我只是想要把东西拿走的但现在我来感觉了而且像你这样的美女
压在我身上我如果随随便便就把你放开了那不仅对不起我自己而且也像是
在说你没有魅力一样。
「你......」
陆芷柔竟无法反驳。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夸漂亮的时候心里的确有一点高兴。
再一想到他之前在楼底下早就把自己看光了此情此景好像也就没那么羞耻
了。
只是她仍是不甘心。
「今天你给我添了很大麻烦从现在起好好听话等我弄完我不进去
算是我找你要的补偿。
之后把东西交给我我立刻走明白吗?」
「哼......」
陆芷柔不置可否。
「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说完便动了起来正根肉棒从两片阴唇中间滑过去软肉的包裹在丝袜的
辅佐下带来别样的味道。
陆芷柔撑在床上免得自己的胸贴上对方的身体同时下身也还在挣扎。
但程中的手实在压得太紧她的反抗更像是一种迎合使阴唇与龟头摩擦的
频率越来越高。
不知不觉她自己也分不清是在反抗还是在迎合了。
龟头挑着丝袜在穴口的摩擦刮出不少淫水这种刺激是此前用手指自慰所完
全比不上的。
有好几次那颗龟头的冲击过勐而陆芷柔的下体又太湿太滑几乎就要插
进小穴中。
每到这时陆芷柔便紧张得心跳加快、血压升高但程中还是没有食言很
快便又及时退了出去。
这反复来去的紧张感与窗口的暴露自慰一样让她兴奋起来。
之后当龟头又一次到达穴口时陆芷柔竟忍不住把腰沉下去而下一瞬间她
却马上反应过来大叫一声「不要」害怕自己的处女之身就要这么丢掉了。
然而程中却及时调整了方向龟头还是从两瓣阴唇之间滑过顶在了对方小
腹上。
陆芷柔才
终于松了口气。
慢慢的她感觉两只手撑得太久、太累已经失去力气上半身缓缓倾下去
胸部也顶在了程中的身上。
虽然隔着衣服但程中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凸起的乳头在自己上身摩擦。
这种刺激让他不自觉加快了速度身上的小美人也开始放纵发出声音。
「啊不行了......」
陆芷柔一声浪叫身体颤抖不止小穴在剧烈摩擦下潮吹了一大股淫水浇
在二人的胯间同时腰部扭动得更厉害几乎是完全主动用阴唇取悦对方。
程中也被陆芷柔身体的变化刺激到了一时把持不住精关将白色的浓精射
在了裤袜中好多也浸了出去黏在陆芷柔的大腿上、小腹上......云雨过
后二人在床上喘息了一阵。
程中已经放开了手可陆芷柔还是没有起来。
「好了结束了起来吧。
「我没力气了。
程中无奈只有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支起来接着自己也起身那团带着精液
腥味的白丝袜从肉棒上滑下落在床单上。
陆芷柔撇过头去逼迫自己不要看。
「快走吧」
陆芷柔把手链扯下来甩过去拿袖子擦着自己身上残留的精液「今天的事
情不准跟任何人说不然我一定会阉了你。
「要阉了我?那你可能要排队了。
程中笑着收拾好衣服把手链挂在手腕上端详着那把钥匙接着又把木牌
翻过来见上面写着一个心里便有数了。
「那我走了。
「先等会那个女人还在客厅里。
「没关系。
他说完竟从卧室窗户翻了出去。
陆芷柔吃了一惊跑过去看却见程中熟练从一个窗台跳到另一个窗台
然后抱着一根排水管滑了下去。
「喂这算是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弄得就像是在偷情一样吗?」
程中在楼下冲她摆摆手接着头也不回走了。
陆芷柔回到床上用两个手指拈起那团脏兮兮的丝袜又一脸嫌恶放开。
但她忽然又笑了。
「我被一群罪犯绑架到郊外、我在人前脱光衣服自慰、我在铁上给男人足
交、我在安保部队总部不穿内裤乱跑、我还在自己家里和野男人上了床——哈!
可我依然还是处女。
陆芷柔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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