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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空间】第十三章·酒店激战(本章高燃高肉)
作者:jellyranr
2020年5月15日
字数:20323
一座豪宅到底意味着什么呢?程中现在忽然觉得可能什么都不算。《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当他接孟婕过来时后者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好像只不过是从一个房间搬
到了另一个房间去住一样普通。
至于胡小黎给她打电话告知这件事时她只是说了声「哦」。
程中问她要
不要也一起过来她说不用了。
至于贺琦也是寡言少语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说于是偌大的别墅一
下子显得空空荡荡的静得让人难受。
「以后我还有没有机会见她呢?以她的性格多半是不愿意陪我搬进来的。
如今分别之后程中才发现自己挺想她的。
然而他此刻细想才发现两人彼
此的关系有多么奇怪。
他现在完全无法用任何词语来说清自己和胡小黎之间的联
系。
或许胡小黎也是一样。
而在许祥出院之前程中什么也做不了胡小黎会一直守在那里陪许纯关
于爆炸案的线索现在也无从查起。
不过程中也早已不对许祥抱什么希望了。
谁知道参与走私军火的人有多少呢?
难道炸掉自己家的那颗炸弹碰巧就是这个人运走的吗?假如炸掉是其他士兵监守
自盗卖入黑市的呢?为什么闵雁到现在也没有发内部处理消息?
「或许她只是想要一个替罪羊吧。
凭她现在的力量我可不觉得她能把内部
参与走私的人全抓起来。
想到这一层他越发后悔自己当初的鲁莽了。
「为什么人总要犯相同的错误?」
至于陆柏将他安置在北城区与中城区的交界处的别墅里究竟是何用意?不
过能确定的是自己现在被监视了这一点贺琦甚至都不否认。
但陆柏究竟是要自
己少管闲事还是暗自继续查下去程中也不能肯定。
无论如何当下只能静静等。
晚上九点忽然有人敲门程中刚一开门胡小黎却倒在了他怀里身后跟
着的是泪眼婆娑许纯。
程中感觉手上黏黏的才发现胡小黎左臂上都是血赶忙将她扛进屋喊贺
琦和孟婕来帮忙。
贺琦为她包扎好伤口暂时止住了血。
胡小黎也渐渐醒了程中便问发生了
什么。
胡小黎不说话只是盯着后面低垂着头的许纯。
「走吧」孟婕牵起许纯的手「你一定很累了先去休息一下好吗?」
「嗯……」许纯轻生应道。
程中听得出她在抽泣。
贺琦简单交代了关于伤口的事也识趣离开了房间只留程中、胡小黎两
人在房里。
「现在可以说了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多事我该从哪说起呢?先让我想想……」她脸色苍白闭着眼睛。
「实在不行的话我就不问了。
「没事我慢慢说──先给我倒杯水。
他把水端来准备喂她喝。
胡小黎却一把抢过去一饮而尽。
「我从头开始说吧你先坐下……」她看着程中坐稳了方继续道「那个
人死了。
「谁?」
「许纯的爸爸许祥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
三个小时之前死了。
「怎么死的?」
胡小黎叹了口气「他原本已经伤愈了医生表明他可以出院接着守在门
口的两个黑衣兵就立刻进门宣要逮捕他。
那时小纯还冲上去挡在门口……」
「他们没对她做什么吧?」
「没有……或者说他们还来不及做什么。
因为许祥一听说他们要抓人便一
头撞在了床头柜上──这一次他没得救。
「这……」「先听我继续说好吗?冷静一点你快把床单都抓烂了。
「你说吧。
于是胡小黎继续道:「黑衣兵当时便把他的尸体带走了。
小纯在外面哭了好
久我就一直陪着她。
到后来我看天已经黑了就问她要不要来我家住。
她说
她还是想回家看看她妈妈。
我答应了就送她回家。
之前她告诉我她家是开酒
店的自己平时住在顶层最里面的一个套房。
我按她说的把她送到那里。
们到了顶楼却看见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站了六个男人每人手上都有一根铁
棍其中一个腰上好像还带着枪。
我心知不妙但小纯说就是这里我便只能上
去问。
其中一个长得最高的应该是这群人的领头听说我带小纯回来了便敲门
通报。
过了一会走出来另一个男人他把我上下打量了一遍又把小纯上下打量
了一遍接着露出一副恶心的表情就要拉小纯进屋。
「那是什么人?」
「我也是这么问他的他说这跟我无关除非我陪着一起进去──看他的脸
我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我告诉他除非看到小纯的妈妈否则我不会让她走。
他吹了个口哨冲门里喊了一声接着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我看得出她确实是
小纯的妈妈她们长得很像。
可是那个女人不管怎么看都让我觉得恶心脸上的
表情比那个男人还要令人作呕。
她叫小纯进屋小纯听了她的话就要往里走。
拦住小纯告诉那个女人她丈夫刚死在了医院。
可是她满脸不在乎甚至还显
得挺高兴。
那个男人也附和她的话。
我问他们今后该怎么照顾小纯。
那个男人
却笑着说『当然是让她和她妈妈一起伺候我了』。
那个女人抱怨了两句但根本
就没有拒绝的意思完全就是打情骂俏的模样。
我听了这话立刻把小纯拉到后
面告诉他们她不会回家了。
「难以想象会有这种人。
她从小就在这种家庭长大吗?」
「恐怕是的。
我带着小纯掉头就走他们想要追上来我拿出匕首威胁他
们谁来谁死可是却忽然全身都动不了了接着发现自己的四肢都被一个光环困
住了那个男人一脸冷笑盯着我。
我想这一定是他的能力了。
「又是一个能力者吗……」但小纯却没事我猜他多半只能召唤四个环便
让她赶快跑去一楼等我。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按我说的做了。
有两个人追了上
去而那个男人则从我手里夺过刀扎在了我的胳膊上──于是就像现在这样。
程中感觉自己的手心被指甲掐得生疼。
「我见小纯跑过了拐角心想这个距离应该不会再有危险才瞬移脱离逃
到她身边带着她冲进电梯……好在楼下没有别的人再阻拦我们才得以逃回来。
「行我知道了。
」他转身就要走。
「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放心我已经想清楚了不用拦我。
他走出门便拨通了陆亚德的电话。
「喂突然这时候打来有什么事吗?」
「陆缺德你现在没别的事吧?」
「怎么了?」对方问道「火气这么大谁欺负你了?」
「没什么大事我想打个人要你出来帮忙──先到我这来。
「哦?好等着我马上去……你现在在哪?」
程中将报给他便挂了电话。
忽然许纯从一旁冲过来保住他的腰不住抽泣着。
孟婕跟在后面追来
见到这一幕也不便再去拦。
「你……怎么了?」
「求求你不要伤害到妈妈……」
她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程中的双眼。
程中握着她的手轻轻放开俯下身抱住她。
「放心我答应你。
我不会伤害你妈妈我只是想教训一下那个欺负你的男
人。
回去好好休息吧你肯定很累了。
「嗯……」程中放开她让孟婕将她领上楼。
他想叫贺琦去为她弄点吃的
贺琦已经自发往厨房去了。
过了一会陆亚德到了。
他站在门口扫视了一圈客厅连连赞叹。
「不错的方啊你现在比我住的好多了──对了你不是找我来打架吗?
人在哪呢?」
「走吧我开车送你过去具体的情况路上跟你说。
「行带路吧。
「请带路吧。
「是陆先生这边请。
陆柏跟随门卫穿过花园与门廊走上大宅二楼每走几步便有一名荷枪实
弹的士兵向他敬礼。
门卫把他带到执政官卧室门前便退下了。
陆柏道了声谢在门上敲了三下。
等了许久里面回了声「请进」陆柏才终于开门进去。
卧室并不大装修却精致而不显奢侈更多的是古朴雅致。
当陆柏步入这间
屋子时还未看清主人的脸便已不自觉放轻脚步压低声音像是不敢破坏
这屋中的宁静。
「老师。
」陆柏走到床前小声呼道。
床上坐着一位老人满头灰发乱糟糟的。
他的头相比清瘦的身体实在显得太
大深蓝色的睡袍挂在肩膀上松松垮垮。
此时他还正被一名护士搀扶着假如护
士松手很难说他还能不能坐稳。
然而老人的眼睛却很亮其中闪烁的光芒和他衰弱的外表看上去也毫不匹配。
这老人便是72区执政官苏邦哲。
他上下反复打量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客人终于笑了起来。
「陆柏?我还正在想是谁来看我了──唉还能有谁呢除了你谁还在乎
我这个老头子?」
他竟然甩开护士的胳膊颤颤巍巍站起身来。
护士连呼危险他却挥挥手
笑道:「没
事趁我还站得起来就让我多走几步路吧。
陆柏能带我到花园里
转转吗?」
「是。
」陆柏低着头扶住老人带着他一步一步往门外挪。
老人动作十分缓
慢每走一段都不得不停下来歇口气陆柏却一点也不着急。
从卧室到大门这一
小段距离二人竟走了十来分钟。
「外面真好啊。
已经两个月都没出来过了只可惜今天还是看不到星星……
好了扶我到那边坐下吧。
」苏邦哲指着花园中央的长椅陆柏低头应了一声
将他慢慢搀过去小心翼翼将他放下。
苏邦哲坐下去时长舒一口气连声直呼
「老了老了」。
陆柏仍立在原低着头一言不发样子十分谦恭。
苏邦哲也并不叫他只
抬着头看天。
等陆柏站了半晌他才终于开口说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不」陆柏说「无法约束部下是我的责任我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其实」苏邦哲叹道「你其实不必把所有责任都归到自己身上假如你
留下可以做的事情会更多。
「抱歉我别无选择。
如今自由派正步步紧逼必须要有人来为安保部队承
担责任。
更何况如今的部队早已不复当初要整顿风气也必须从我开始其
他人才会服从。
「或许如此」苏邦哲说「这周我已经免除了六名指挥官的职务但恐怕
我们此时应对已经太晚了流入市场的军用武器有多少参与生意的人又有多少
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去查清了。
陆柏还记得我当年在第一堂课上告诉你的两句话
吗?」
「稳固的统治需要握紧两样东西一是枪杆二是笔杆。
「我们的笔杆已经完全输给了自由派如今连枪杆也快要握不稳了。
你也
该感觉到了无论流血与否战争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我们仍处于被动。
「我们会尽可能抢占先机」陆柏说「在他们亮出底牌之前安保部队
会全力清查各流出的枪械弹药。
虽然这可能会迫使他们提前发起战争但总好
过坐以待毙、迎接万事俱备的敌人。
「敌人?是啊……」苏邦哲叹道「可是你要知道我们最危险的敌人不在
外面而就在我们的部队之中。
的确自由派无时无刻不在打压我们甚至希望
安保部队能够彻底解散但只要部队依然听命于我们这种打压根本无足挂齿。
哪怕他们从我们手中夺取了多少枪、多少子弹也并不足以致命。
毕竟那些武器
相对于安保部队的整体力量不过是九牛一毛。
「您的意思是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我们的士兵已不会接受我们的指挥?」
苏邦哲用拐杖敲了敲面说:「256家全球企业就像绞肉机上的256个齿
轮。
整个世界正在被他们绞碎谁也不能幸免安保部队也一样。
超过三分之一
的士兵在企业之中拥有挂名职务定期收取着一份合法的额外工资。
只可惜我
直到如今都没能治好这道致命的伤口假如不出意外未来这三分之一的人会
连带另外三分之一摇摆不定的人一起倒向自由派。
「那么如今我们还有多少胜算?」
「假如战争在这一刻爆发可能不足三成。
但如果还能争取一些时间或许
我们就能抓住新的机遇。
苏邦哲见陆柏没有回答接着说道:「假如不是因为那场爆炸你本可以接
替我的位置。
如今保守派的声望已不足以再推举一位新的执政官了──保守派
之中又有多少人在企业挂职谁知道呢?而我已经没有太多时间了……」
「老师……」「好了不要太着急。
在结局到来之前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如今我们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年轻人身上了。
「看来只能如此了。
「对了程坚的案子有新的进展了吗?」苏邦哲忽然问道。
「抱歉现在仍然没有新的线索。
「也没有关系了。
无论是谁引爆了那枚炸弹都等于打破了我们和自由派的
平衡。
即使找到了证据也不能为我们增加什么优势了。
「的确如此。
「那么该说的也差不多该说完了」苏邦哲顿了一下「我想再问你一个
问题──没有什么特别用意只是出于好奇:假如我们打赢了这一仗你希望我
们未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陆柏来回踱了几步回答道:「我希望将由最优秀、最坚定的人成为统治者
挑选最合适的人担任社会中的各个职务用合理的思想教导他们。
人人各司其职
不逾矩。
苏邦哲听完他的话笑了笑并不评价只是说:「虽然你在许多方面的想
法与我不同但我必
须承认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
「老师过奖了。
「好了时候不早了扶我回去吧。
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护士一定又要对我
抱怨了。
「嗯。
」陆柏将苏邦哲扶起又说道:「老师这段时间我想要暂时留在您
的图书室里有些疑问或许我能在书里找到答案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我什么时候拒绝过想要学习的人呢?不过我可真是羡慕你
我已经快八十岁了眼睛已经看不清字迹了。
而你还有很多时间去读、去看……
算了不说了。
走吧。
「就是这里了我们走吧。
」程中停下车对陆亚德喊道。
「你知道吗」陆亚德说「你的车就像老太婆的阴道一样难受。
「哦?这么说你尝过老太婆的阴道?」
「不那倒没有。
我只是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再坐你的车了就像我希望自己
永远不会知道老太婆的阴道是什么样的。
话说回来你干嘛非要留着这辆破车?
哪怕坐铁也比坐这破车强而且车票还比汽油便宜。
「破车有破车的好处。
先不说这个了我刚才跟你说的情况你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陆亚德说「对方能用光环把人固定住还带着六个保镖。
「所以我们必须一出手就打得那人爬不起来否则一旦他把我们定住就只
能任人<img src&“toimgdata&“ >割了。
「还有别忘了规矩不准打出人命──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
」程中应和道。
二人下了车往对面的酒店走去。
「话说到底是谁发明了旋转门这种东西?」陆亚德推门的时候插话道
「又难看又难用这种设计简直就是建筑史上的耻辱。
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
酒店都这么喜欢用。
「可能只因你不是开酒店的。
两人走到前台两名女招待站在柜台后向着两名来客微微鞠了一躬。
两名女招待的胸口都挂着名片一个叫沈慕蕊一个叫夏舒。
两人都穿着保
守的黑色工作制服。
夏舒看起来是个参加工作不久的姑娘留着黑色中短发面容清秀个头娇
小面对客人时脸上还有几分羞怯的神情。
程中的目光刚刚移到她脸上她便不
自觉略把脑袋偏向一边但随后又觉得颇为失礼于是勉强着自己直视对方。
而陆亚德则半倚在柜台上翘起一只脚打量那个叫沈慕蕊的女招待。
从外
貌上很难判断她的年龄但她无疑比起一旁的夏舒显然要成熟得多无论是面容、
气质、还是身材。
她的胸部显然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显得丰满外面的制服对她来
说显然尺码太小好像随时就会爆开一样。
她的脸上带着服务业工作者的专业微
笑但她那过于妩媚的脸蛋使得这普通的微笑好像多了一层挑逗的意味令陆亚
德不禁回以一个同样意味深长的笑容。
「请问二位有什么需要吗?」沈慕蕊首先发问。
陆亚德递过去一张卡说道:「开一晚的豪华套间要顶楼最好的房。
程中听他说要开豪华套间时便已经有些奇怪了接着又看见他递出去的竟那
是这家酒店的会员卡一时语塞。
想了想决定什么还是都不要问为好。
「既然您是我们的会员我们一定给您提供最好的服务只是……」沈慕蕊
笑道「这里最好的房间恐怕我们提供不了。
「哦?是担心我付不起吗?」
「怎么会呢?只不过我们最高层的顶级套间一直由我们的经理在住但我们
可以给您本店第二的豪华套间环境质量也绝不会让您失望您看可以吗?」
「唉那也只好如此了。
「那好您的房间在9楼9003号祝您今晚过得愉快。
对了需要……特
别服务吗?」
「谢谢不用了。
沈慕蕊听了从陆亚德看向程中又从程中看向陆亚德随后露出一瞬间意
味深长的笑但很快又恢复了普通的微笑。
一旁的夏舒却没有这样好的定力早
已经憋得涨红了脸。
「我觉得她们好像误解了什么。
」程中小声说道。
忽然前台的电话铃
响了夏舒赶紧接起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些什么夏舒连
连说「是」战战兢兢挂断了。
「经理打来的她要几件新的『玩具』。
还是那几样东西。
「又要新『玩具』了?经理这段时间是不是也太过火了一点?算了我通知
九楼的人去拿吧。
」沈慕蕊笑道。
「你们说的『玩具』是什么东西?」陆亚德问道。
沈慕蕊妩媚一笑:「在这种方『玩具』还能是什么?当然是那种东西了。
对了如果你们需要的话我也会叫人帮你们送一些去。
放心我们会用运餐车
送到房门口外人不会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其实我们不是……」
「那太好了我们正需要这些。
」陆亚德打断程中的话绕到他背后一把抱
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夏舒见状脸红得更加厉害了。
「那我一会叫人帮你们送……」「不必了我们更想自己亲自去挑选。
可以
吗?」
「当然可以这是您的自由我们不会干涉。
『玩具仓库』就在九楼走廊末
尾凭房卡就能打开门里面的东西随意取用。
「多谢走吧。
」陆亚德拍了拍程中的背程中叹了口气跟了上去。
两人走进电梯程中按下9楼键把陆亚德推了一把。
「你这么怕我做什么?你知道我们的关系也没好到那种步。
我还不是为了
帮你的忙?」
「我知道你不是也知道你打算要干什么。
但怎么说呢……我本能不舒服。
「小问题不用那么在意。
「话说你好像很富啊这种方的会员卡竟然说有就有?我可不觉得你
爸会给你这么多钱挥霍你上哪赚到的?」
「这个嘛说起来也有点不好意思」陆亚德笑道「我十八岁生日那天
刚刚从床上睁眼醒来就收到了四家企业的挂职邀请函我都还没打算在上面签
字呢第一个月的工资就已经打到了我账上。
从此我总会莫名其妙多出来一大笔
用不完的钱同时不需要我做任何事。
「知道吗你现在说话的样子真他妈欠揍。
电梯响了一声九楼到了。
两人直奔走廊尽头的仓库去。
陆亚德刷了房卡
推门进去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好方啊软的硬的、干的湿的、男人的女人的、前面的后面的、调情的
虐待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这里全齐了。
「只可惜今天一样也带不走」程中从房间一脚推过来一辆餐车「墙上正
好有件服务生的制服是你穿还是我穿?」
「想要报仇的是你衣服我穿吧。
再说我也不喜欢被塞到推车里面难受。
程中把餐车内部掏空留出一个勉强够塞一个人的空间。
餐车上方开有一个
大洞足够一人穿过。
程中钻进去将外面用铝盖掩住。
陆亚德换好衣服推着
车往外走正撞见火急火燎跑来的男服务生。
「诶怎么已经有人来了?你们是给经理送的吗?」
「对啊你来得太晚了经理已经打电话骂人了。
现在只好我们帮你去送
你就去忙别的事吧。
「哦……好……」陆亚德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推车进电梯上十楼。
刚出门
就看见左手边最后一个房间门口站着六个手持铁棍的人便知道是这里了。
他将
车推过去一人伸过铁棍将他拦下。
「做什么的?」
他个子最高比陆亚德还要高半个头相比另外五个人显得更加盛气凌人
多半是他们的领头了。
「给经理送餐。
」陆亚德老实答道。
「你走吧我送进去。
那人蛮横推开陆亚德门上敲了六下三轻三重门开了一个浑身赤裸、
身体健壮的男人站在门内瞟了一眼陆亚德与餐车点点头冲着那名保镖招招
手示意他推进去。
程中坐在车里感觉到车一颠簸知道自己已经进了屋。
忽然他听见一个女
人的声音道:「太好了总算来了……最近的玩具质量可真是越来越差了没用
几天就坏了。
接着一个男人说道:「还不是你这个骚货太能玩。
我看你叫我带这么多保镖
来不是怕有人来报仇是怕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吧?」
「哼要是你真的不行了我说不定会这么考虑的。
「那你可没机会了。
话说现在你那个废物老公已经死了也没必要再这么
提心吊胆的了吧?就算他还活着那个窝囊废也没本事来找我们报仇的。
「他是死了那个送小纯回来的姑娘怎么办?你说她凭空就消失不见了万
一她又凭空变回来了怎么办?别忘了她可是随身带着刀的……喂你别拿刀在我
身上蹭很危险的……」
「别怕我伤不到你的。
要是那个小贱人敢回来就更好了正好让她把小纯
交出来到时候你们母女两个一起伺候我。
「呵那只怕你受不了……」
接着那女人又发出一阵淫荡的娇嗔声程中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但只有暂
忍。
「你还敢打我?」那男人喊道「好啊看我今晚把你吊起来玩!嘿你还
站在这干嘛?想看戏吗?还不回去看门?」
说完一阵脚步声朝着程中接近。
程中知道机会来了握紧拳头蓄势待发。
忽然头顶的盖子被揭开一张男人的脸伴着灯光照进他的眼睛。
他看见那男
人的眼睛在一瞬间填满了惊惧。
程中却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从洞口一跃而出
一拳打在对方左眼眶上对方抬起手试图还击但程中的第二拳已经砸在他右眼
眶上。
那人捂着眼睛坐在上鬼哭狼嚎。
那名保镖头领前脚才刚迈出房门后脚还来不及把门关上便听见背后的惨
叫。
在他回头之前首先看见的是门口陆亚德脸上嘲讽的笑容。
他立刻明白了发
生了什么但陆亚德却比他的反应更快早已抬起一脚踢在他肚子上把他又踢
回房内在上滑了七八米远。
这时其余五人才反应过来纷纷举起铁棍就要反击。
陆亚德抬起手肘击在右
手边一人的鼻梁上趁其脱力顺势夺过他的铁棍横扫在第二人的脸上。
解决掉两人后他松开手往房内退一步躲过其他三人的攻击对方一人
追进一步他便一推房门门猛砸在对方头上在对方倒之前夺过他的铁棍
顺势格开剩下两人的攻击接着迅速还击将最后两人依次击倒。
「小菜一碟。
」他扫视一圈上瘫倒的六人轻笑一声进了房间那保镖
领头好不容易才恢复点力气正要拔枪却被陆亚德一脚踢断胳膊。
陆亚德并夺
过手枪指着他。
「这没你们的事了。
对了出去的时候记得关门。
那人半跑半爬似的出去了差一点就忘了关门。
此时那赤裸的男人已被程中打折了双臂正肿着一双眼睛跪在上求饶。
一旁的角落里洛璇正站在那浑身发抖。
她身上披着件黑色薄纱睡衣这睡
衣几乎完全透明对于身体完全起不到遮掩作用而犹是如此这睡衣的衣襟还
是敞开的两边的圆润乳肉与下身泛着白沫的小穴清晰可见。
她已有三十多岁但身体曲线依然诱人精致的容颜与妩媚的气息依旧足以
让许多男人沉沦。
然而程中自始至终没有看她一眼倒是陆亚德此刻正饶有兴趣打量她的
身体。
洛璇举着那把匕首颤抖着面对着向她步步紧逼的程中作出一副要鱼死网
破的姿态。
程中并不费力便从她手中夺过匕首反抵在她的脖子上。
匕首上还沾着血迹。
「这是她的血。
」程中小声念道。
被卸去武装的洛璇在一瞬间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原本满脸的惊恐被崇拜的神
色所取代。
她不退反进向程中挤出一个媚笑柔软的双乳挤在程中的胸口。
「你很厉害」她笑道「他一直朝我吹嘘自己有多么厉害可是现在看来
他也是个十足的废物。
你看你刚才两拳就把他打倒了我看得出来你比他强
多了……」
她的腿上套着一对黑色蕾丝袜衬得她的身体线条更加性感诱人。
她伸出右
脚用黑丝美足磨蹭对方的小腿。
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抖动知道自己已经
成功了一大半。
「你是来为那个女孩报仇的吗?无论如何我都得承认你是个很勇敢、很
重情的男人。
我本来也不想伤害她如果你一定要一个说法我可以向你道歉。
她伸手拨开程中持刀的手发现对方竟没有反抗心知已经成功了便更进
一步将手凑向对方的胯间摸到那里已经勃起便将嘴唇贴到对方的耳畔用
她最引以为豪的柔媚声音说道:「其实你若想报仇也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的
不是吗……」
她整个身体已经和程中贴在了一起两根手指已经夹住他的裤链正要往下
拉。
忽然程中一把拽住他的手向窗边拉去。
洛璇没法反抗半推半就跟着他
去了。
「不要在窗边教训人家吗?这实在太羞耻了……外面的人都会看见的……不
要啊……」
她嘴上不停求饶着可说话声调分明是在引诱。
程中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窗台上整个人贴在她后背上。
「不行……不能这样……」她一边大喊一边把臀部抬高还在程中身体上
磨蹭着臀瓣不时划过
对方的裆部感受到那又硬又热的勃起阳具。
她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臀部却越抬越高最终顺从趴在窗台上沉重
喘息着。
「成功了!」她窃喜道。
「我不会杀你也不会伤你。
」程中说。
「当然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什么……」
「别再跟我摆出这幅婊子的嘴脸。
我现在看了直想吐!」
洛璇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应该感谢自己还有一个好女儿即便你那么对她她依然求我不要伤害
到你。
否则我一定会把你扔下去。
他放开洛璇在她撅起的肉臀上正反擦了两下匕首上的血迹从一旁的沙发
上拾起一条毛巾把刀刃包起来揣进怀里顺便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肚子上接着
头也不回走了。
陆亚德笑了一声跟着他一起走了。
门外的保镖早已经不见人影。
陆亚德顺手把门关好说道:「不得不说那
还真是个大美女啊你就这么放过了她可真是暴殄天物啊。
「你这么觉得吗?」
「你真的对她没兴趣?」
程中望向他冷冷说道:「肏她脏了我的屌。
陆亚德听了一阵大笑。
「你现在下面硬得那么厉害嘴还要接着硬不累吗?」
「累不累是我的事。
走吧回去吧。
「回去?为什么要回去?」
「啊?你又要干什么?」
「别忘了我在这开了一晚上的套间呢要是不住的话钱岂不是白花了?」
「你还打算在这里过夜吗?」
「有什么不好?你现在难道不想消消火吗?」
「你就不怕他们找人回来报复?」
「没关系我有枪。
」他指向自己的腰那里别着刚从保镖手里夺来的手枪。
程中低头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你打算上哪去找女人?」
「不需要我去找这种大酒店女人是现成的──你看刚才前台的两位怎么
样?」
「还不错。
「那就她们了。
「你认真的吗?她们可不是做这种工作的?」
「她们就是。
「你怎么知道的?」
「很多人都知道你不知道只是因为你不常在酒店住罢了。
」陆亚德笑道。
「喂您好这里是前台请问有什么需要吗?」沈慕蕊接起电话柔声问
道。
「我是9003号房的还记得我吗?」
「嗯当然记得。
「是这样我刚才跟朋友商讨了好久最后却尴尬发现我们两个都是喜
欢女人的。
沈慕蕊噗嗤一笑接着问道:「这样说来您现在是需要一些特殊服务吗?」
「哈我就喜欢你这样聪明的女人。
「在房间里有一份名册如果您有心仪的对象可以把编号告诉我我这就
为您联系。
「我不是说了吗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那我这样的女人可不多哦──」
「所以我最后就决定选你了。
「嗯选我吗?好的等我联系好替班就过去。
今晚我会好好招待二位的
……」她压低声音对话筒说道。
「啊?那可不行我可没有打算把你分享给别人你只要招待我一个人就够
了──你旁边那个小姑娘就不错我朋友对她好像挺有兴趣的你把她也叫上吧。
沈慕蕊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夏舒后者被她的眼神扫过时吃了一惊。
「好我们准备一下就过去。
她挂掉电话按下柜台边的「替班」按钮款步走到夏舒身边。
夏舒正满脸
惶恐不知所措。
沈慕蕊低头端详夏舒的脸妩媚一笑在她的下巴上轻轻一挑。
「还愣着干什么?客人点名要你呢。
这还是你第一次被点名可要好好干
争取开个好头。
「唔……我可以拒绝吗?」
「不愿意吗?那恐怕你只得辞职了当初签合同的时候就已经和你说过了
每月那么高的工资可不是白养人的。
你不会不明白吧?」
「我明白但是……」
「再说他们两个都那
么帅你第一次卖给他们吃不了亏的──走吧去
换衣服。
「可能真的是我没见识我还是头一次见到酒店房间的衣柜里备着这么多衣
服。
」程中感叹道。
「怎么着?你是打算穿一件试试?」陆亚德把外面的制服脱下来塞进沙发底
下。
「我敢穿你敢看吗?」
9003号房的衣柜里挂着几十套衣服空姐装、护士装、军装、教师装、晚礼
服、紧身衣无所不包至于性感内衣更是五花八门。
光是看一眼衣柜就足以想象这个方曾经历过多少次淫乱。
「你敢穿我就真敢看。
」陆亚德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打趣道。
忽然门被敲了三下接着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请问我们可以进来了
吗?」
陆亚德忙起身开门向门内做了一个颇为夸张的绅士动作。
「请进。
首先进门的是沈慕蕊她换了一件红色低胸包臀连衣裙前凸后翘的身材被
展现得淋漓尽致下身的黑色裤袜包裹住略显丰腴的双腿当她双腿并拢时站立
时两边的大腿肉相互挤压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足趾在银色绑带高跟鞋中彼此摩
擦着满是肉欲。
而最为画龙点睛的则是她戴着的那副银框眼镜给她满含情欲
的眼神又添了一分内敛尤其当她不自觉扶正镜框时的姿态更是引人遐想。
夏舒畏畏缩缩跟在后面。
程中没料到她竟然换上了一套女式西服。
相对于
她青涩的气质这套衣服显然太过成熟。
从一进门起她便一直涨红着脸手还
不自觉把下身的黑色包臀裙向下拉显然是嫌太短。
透明的肉色长筒袜与她纤
细的腿部线条倒是不错的搭配大腿处的蕾丝花纹更是妙笔。
只是那双黑色细高
跟鞋对她而言实在是个不小的挑战。
显然她并不习惯穿这样的鞋子光是站在原
维持平衡便已不容易难以想象这一路她是怎样走来的。
「怎么样客人对我们还算满意吗?如果不满意那边的衣柜还有备用的服
装想让我们换成什么样都可以哦。
「不必了这样就挺好。
程中你看呢?」
「我无所谓。
「听见了吗?」陆亚德笑道「他说无所谓。
「男人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下面都在喊饿了却偏偏要装出吃饱的样子
你说是不是?」沈慕蕊的食指贴在陆亚德的胸口一路滑到肚脐处挑逗之意自
不必说。
「听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饿了。
「那你是想怎么吃呢?是聚餐还是分餐?」
「这种事当然得问女士的意见了」陆亚德回头看向呆在原的夏舒「你
想要聚餐还是分餐?当然我更倾向于聚餐。
我以前跟他去吃饭的时候都喜欢打
赌谁如果先吃到吐出来就把下面的毛给剃了──嘿你想不想再赌一次?」
「别了那还是分餐吧」程中走上来拉住夏舒的手「我们去房里吧。
「嗯……」她低着头应道。
程中扶着她进了一旁的卧室把门随手关上接着便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沈慕蕊伸出右脚在陆亚德的小腿上蹭来
蹭去「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陆亚德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腰俯身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妈妈你今天穿
得真好看。
沈慕蕊一下子会意。
「扮演母子吗?明白了。
她满脸的挑逗诱惑一刹那便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羞赧与慌乱。
她拼命扭
动着身体双手推着陆亚德的胸口似乎想要挣开。
可是她的动作看似反抗营
造出的却是更加诱人的姿态脸上的神情更是暗含着欲拒还迎之意。
「好孩子你……你乱说什么呀还有你怎么搂得这么紧?别闹了快把妈
妈放开!」她语气严厉却又可以把声音压得很低。
陆亚德暗叹她变换角色之快欣喜之感溢于言表双手将对方搂得更紧沈
慕蕊无力反抗整个人栽倒在陆亚德怀里。
她的硕大双乳压在陆亚德胸口不禁
呻吟一声。
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激得陆亚德胯间阳具一下胀起。
即使隔着裤裆
沈慕蕊的小腹也感受到了他下体的硬度与热度。
「儿子你那里怎么会……」
「还不是妈妈你穿得这么性感。
对了妈妈你不会是特穿成这样来勾引儿
子的吧?」
「你瞎说什么?这是……」
「爸爸平时根本都不会看你一眼除了我家里还有谁会欣赏妈妈这么好的
身材呢?你看我的下面已经忍不住想和妈妈亲热亲热了。
「那怎么可以?」沈慕蕊压着声音低吼道「无论如何我们可是母子啊…
…」她说这句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母子」这个词时更是几不可闻。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对不起你爸爸……」沈慕蕊把脸撇到一边。
「爸爸?他根本不关心你!多少年了他都不愿意碰你一下因为他只在乎
他的事业他什么都不关心!」
陆亚德的声音忽然提高吓得沈慕蕊浑身一颤。
她隐约觉得这种样子不像
是为了情趣而演出来的。
陆亚德也仿佛意识到自己演得过猛了面容又恢复平和左手探入沈慕蕊的
裙底。
「妈妈你穿的竟然是开裆丝袜?而且那里已经湿透了呢?其实你也很想
要的对吗?」
他不等沈慕蕊回应便拨开下面的蕾丝内裤抚摸起她的两片阴唇。
手指从
唇缝中滑过每一次都沾上许多黏湿的爱液不一会便弄得沈慕蕊娇喘连连在
陆亚德的怀里不停扭动。
「儿子不要你不可以摸那里的!」
「为什么不行?难道妈妈不是从这里把我生出来的吗?」他笑着加快了速度。
而沈慕蕊的体质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敏感仅仅只是手指的玩弄便令她达到了一次
小高潮。
大股阴精喷射出来把大腿打得透湿黑丝袜上星星点点的水渍看起来
更显淫靡。
高潮过后她身体有些乏力情不自禁抱紧了陆亚德以免摔倒。
陆亚德将手指收回伸到沈慕蕊眼前食指与中指时分时合其间连成一条
黏黏的银线。
沈慕蕊媚眼如丝咬着嘴唇盯着这刚刚征服自己的手指。
「妈妈可真是淫荡呢竟然这样轻易被儿子玩弄到高潮了。
「胡说才没有……」
「没有?那这是什么呢?」
陆亚德将手指插进沈慕蕊的嘴中后者「唔」的一声显得出乎意料。
陆亚
德蘸着她的淫水轻轻在她的嘴里抽送起来。
沈慕蕊起先有些不悦但很快便接受了「儿子」的轻薄任由他的手指在嘴
里来去过了一会甚至主动将舌头卷上去品尝自己的淫汁逐渐露出一副享用的
神情任由那羞人的吸吮声连连作响。
陆亚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将手指抽出见沈慕蕊一副恋恋不舍的神情
笑道:「妈妈难道喜欢帮儿子舔东西吗?」
沈慕蕊点点头忽而又猛摇头。
陆亚德不置可否放开她的腰伸手解开
自己的裤子连带外裤与内裤一起褪下将早已兴奋勃起的阳具释放出来。
沈慕蕊吃了一惊那根肉棒足有一掌长硕大的龟头高高翘在半空蓄势待
发。
她忍不住伸手握了上去触碰的一刹那一股热流传遍手掌让她又立刻要
缩回手去。
但陆亚德却将她的手按住。
「帮我弄出来可以吗?」
「这……」「我现在好想和妈妈做爱假如妈妈不帮我弄出来我会忍不住
乱伦的。
「啊?那可不行!」
「那妈妈是答应了?」
「你──唉这孩子……」沈慕蕊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陆亚德心领神会放开手任由沈慕蕊为自己打手枪。
她那故作羞态的样子
令陆亚德忍俊不禁但不得不承认她的手实在很柔软、很温暖握住肉棒的力
度又恰到好处。
仅仅只做了三个来回就让放松警惕的陆亚德差点把持不住精关。
不过陆亚
德毕竟久经沙场不至于如此轻易缴械。
他也逐渐习惯了沈慕蕊的手法并不时
配合着挺动腰部。
沈慕蕊为陆亚德撸动肉棒许久还不见有射精的迹象急得直皱眉头陆亚
德却显得游刃有余反伸过头去含住她的耳朵吮吸起来⬅手再次伸向沈慕蕊的
胯间将中指的一小节插入阴道同时右手伸入她的胸口捏住她胸前的白腻巨
乳引得沈慕蕊又是一阵娇喘。
在陆亚德的三路攻势下沈慕蕊光是抓住陆亚德的肉棒就已经非常吃力很
快又一次泄了身。
她再也站不稳两腿一软还好被陆亚德及时扶稳这才没有
跌倒。
而此时陆亚德正托着沈慕蕊的肥臀使之呈半悬空的状态胯下肉棒被她
的丝袜大腿夹在中间龟头抵在她的蜜穴口处。
沈慕蕊稍一挪动两团黑丝腿肉
便从陆亚德的肉棒上滑过使之兴奋得又膨胀一分同时硕大的龟头又在阴唇
上一点作为回应。
「啊……讨厌你就这么喜欢欺负妈妈?」
「怎么能叫欺负呢?妈妈你不是很享受吗?」
「别说了快放我下来……不我现在站不稳把妈妈扶到沙发上好吗?」
「哎呀呀我竟然让妈妈站了这么久是我不好我这就扶妈妈过去坐。
他说完双
手用力将沈慕蕊一把擎起沈慕蕊惊叫一声双手条件反射
环住陆亚德的脖子双腿也顺势夹住了他的腰大腿也将他的龟头挤压得更紧
龟头几乎半没入了小穴中。
「嗯啊……你真坏太坏了!」她一路娇嗔着被陆亚德抱到沙发前沿途
龟头不断与小穴触碰摩擦惹得她又一股淫水直流。
陆亚德轻轻俯身将沈慕蕊的臀部放在沙发上。
沈慕蕊刚松开手陆亚德却
一把抓住了她的左右脚踝朝两边分开裙底春光便彻彻底底展露在陆亚德眼前。
此时他看见沈慕蕊身下是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这种内裤对于私处几乎
起不到遮掩效果穴肉的形状清晰可见。
「放手啊坏小子!这种姿势太羞人了……别看了!」
「妈妈的身体让儿子欣赏有什么羞耻的呢?」
陆亚德将龟头顶在她的私处隔着内裤轻轻往里挺动。
龟头在黑色蕾丝的包
裹下慢慢进入沈慕蕊的身体奇妙的触感让他深吸一口气。
他继续用力将三分
之一个棒身挺入。
但内裤似乎很结实并没有被他顶破始终阻拦着他继续深入
的打算。
沈慕蕊满目春情浪语连连。
然而仅仅三分之一肉棒的进入并不能使她满足
每当就要触及巅峰时又迅速落入谷底心中暗暗抱怨。
「这样可以吗?如果妈妈不接受乱伦的话我们接下来就继续这样做如果
妈妈不介意的话……」他的话戛然而止同时下身的动作也暂停了。
「妈妈……妈妈也想要了但是──要戴套可以吗?」
「那多没情趣啊。
就这样直接做不好吗?」
「好儿子妈妈也想和你做爱妈妈想和你乱伦!但是妈妈不能怀上你的孩
子。
把套戴上吧想怎么干妈妈都可以!」
陆亚德听明白了她的底线是不能无套内射。
他长期出入情场很清楚如果
违背原则会是什么后果于是也不再怎么反对。
沈慕蕊从沙发缝里抽出一个保险套──像这种酒店任何方都备好了保险
措施。
「来过来妈妈帮你戴。
陆亚德很顺从将阳具伸到她面前。
沈慕蕊将保险套挂在龟头处接着将头
伸过去一下含住前端用牙齿抵住边缘向前套去肉棒的三分之二进入她的口
腔、没入深喉但沈慕蕊并没有太明显的反感显然早已谙熟此道。
戴套同时的
短暂深喉交让陆亚德啧啧赞叹。
若非早有准备他只怕已经在沈慕蕊的喉咙里发
泄出来了。
陆亚德主动将肉棒抽了出来他知道要把体力保留在接下来的正戏中。
沈慕
蕊会意一笑反趴在沙发背上撅起肉臀将内裤从腰部褪至大腿根部而不完
全脱下。
她动作很慢就像引导着陆亚德的眼神扫遍她下身的皮肤。
她丝袜开裆
处暴露出的雪白臀肉与黑色丝袜部分相互映衬风光无限。
「好儿子妈妈的屁股好看吗?今晚这里可以随便让你玩弄哦!」
陆亚德被她这番淫语激得把持不住扑上去用尽全力向肉穴中一顶早已湿
透的小穴很轻易容纳了他的巨根整个棒身没入其中引起沈慕蕊一声爽快的
浪叫。
他也不在乎有所保留每一次的攻势都是一插到底再整根抽出频率也越
来越快与此同时用力揉捏她的黑丝美臀。
臀部肉感十足又具有弹性配以丝袜
的触感更让人欲罢不能。
陆亚德力度十足每一次抽插都撞出巨大的声响交合之处泛起白色泡沫
沈慕蕊的淫词浪语在房中回响个不停。
「儿子你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妈妈要去了……你应该也快了吧?和妈妈
一起高潮好吗?」
沈慕蕊的阴道一阵痉挛从交合的缝隙中再次喷出一股阴精。
陆亚德同样达
到了极点大量浓精喷射在保险套底部。
当射精结束后陆亚德抽出阳具脱下保险套只见里面盛着满满当当的白
浊液。
沈慕蕊回头看着那袋精液想象着这些精液如果直接射进自己的身体里会
是什么样的感觉一瞬间竟有些后悔。
正在她恍惚时陆亚德又戴上了一个新的保险套。
沈慕蕊这才发现他的肉棒
一点没见疲软的态势心中不禁惊叹。
陆亚德将她翻个身同时让她的双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
「啊?还要做吗?」
「当然难得和妈妈相聚一次怎么够?」
未等她回应陆亚德便又一次插进了她的身体。
同时将那只装着精液的保险
套伸到沈慕蕊面前。
「把嘴张开。
「你……真是太坏了不仅……干了妈妈两次还要妈妈吃你的精液……」
沈慕蕊白了他一眼却还是顺从
张开嘴陆亚德将精液倾倒下去灌入嘴
中。
沈慕蕊接住了大部分。
有几滴落在了嘴角边她便用手指将残滴刮到嘴里
一点也不漏。
她的喉咙一阵吞咽接着再次张开嘴伸出舌头上面已是干干净净。
陆亚
德十分满意以更猛烈的抽插作为听话的奖励。
他还将沈慕蕊的黑丝美足放在嘴
边舌头在足趾与足背上扫动有时将一只脚放入口中吸吮。
相比凌晓沈慕蕊的足型实在算不得完美但在银色高跟鞋与黑色丝袜的映
衬下也堪称佳品。
「假如她能够穿上这样的丝袜……」陆亚德不禁想起自己在桌下把玩凌晓玉
足的那一幕胯下更加兴奋抽插也更为猛烈。
然而在对比了凌晓的美足后沈
慕蕊的双脚便显得黯然失色。
他叹了一口气松开沈慕蕊的脚踝俯下身去将
她的连衣裙掀到胸口以上顺手扯断了遮掩那对巨乳的蕾丝胸罩。
他整个人压上去下身肉棒继续在沈慕蕊的阴道中抽送同时一口咬住她的
乳头。
沈慕蕊不停浪叫手不自觉按在陆亚德头上暗示他咬得更用力些。
陆亚德再一次将精液射出后又将保险套拿下来举到沈慕蕊脸旁。
沈慕蕊
回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张开嘴准备再次接住。
但陆亚德忽然手一抖那股精
液并没有倒在沈慕蕊嘴中而是落在了下巴上一路流淌到胸口又滑至褪到腰
间的红色衣料上。
沈慕蕊口中嗔怪不停一面又主动递去第三个保险套让陆亚德仍雄风不减
的阳具又一次进入身体。
二人酣战连连兴致都丝毫不减反倒一次比一次兴奋
都不由得在心里暗道棋逢对手。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了多少次沈慕蕊身上已经被倒满了精液而两条丝袜
肉腿上更是沾满了腥臭的白浆显得狼狈而淫荡。
陆亚德一面加速抽插一面将用过的保险套插进沈慕蕊的高跟鞋中在足底
的挤压下残留的少许精液又被榨出把最后一块干净的黑丝玉足也染上了白色。
「好儿子竟然还可以继续吗?」她看着陆亚德又一次将精液倾倒在自己身
上胯下肉棒还是硬邦邦的除了惊叹之外也实在无话可说。
「和妈妈做的话多少次都没问题。
」他轻轻一笑又打算换一个保险套
但沈慕蕊伸手拦住了他。
「这一次……不必戴了……直接插进来吧……」「真的吗?那妈妈怀孕了该
怎么办?」
「没事妈妈愿意被儿子干到怀孕妈妈不在乎的。
陆亚德凑到她耳边小声道:「我是说如果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
沈慕蕊也压低声音回应道:「没关系的我们都会提前吃避孕药即使射
在里面应该也不会有问题。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们都不能尽兴。
「但是做完这一次你就必须好好休息了!妈妈担心你的身体吃不消。
陆亚德明白她的意思点头道:「嗯就这最后一次。
沈慕蕊听了轻笑一声道:「来扶妈妈起来最后一次一定要让儿子尽兴。
陆亚德搂住她的腰轻轻扶起。
沈慕蕊看起来已经十分疲惫了但最终却自
己站了起来双脚触的瞬间藏在鞋中的保险套被挤压出沉闷的气声。
她转过身去两手扶着沙发靠背将两腿被白浊液浸染的黑丝美腿左右交叉
使臀部和私处抬至最高陆亚德这时发现她的后庭菊穴十分好看显然特意清洗
过然而又十分紧致不像是被人开发过。
他考虑了一下要不要此时换个门路走
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假如因为这个惹得她不高兴导致这场酣畅淋漓的性战以尴
尬告终那可就太糟糕了。
「妈妈我来了。
」他把龟头对准了阴部插了进去。
沈慕蕊「嗯」了一声
自行前后扭动起腰部并逐渐按照陆亚德抽送的频率进行配合。
经过这么多个来
回后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了解了十之八九最后的交合更是畅通无阻。
而没了保险套的隔阂陆亚德真切感受到了她花径穴肉的触感那种有节奏
的挤压与蠕动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只可惜沈慕蕊显然是阅人无数那里已经被开
发得差不多了。
好在陆亚德的尺寸也正适合较为宽敞的容器只是细细想来总还
有些不甘。
不过沈慕蕊终究技术娴熟很快便打消了陆亚德微不足道的反面情绪随着
陆亚德一阵忽然加速沈慕蕊也将双腿夹得更紧臀部再度后倾承接住伴侣最
终的无套内射。
虽然已经射过多次可是最终的内射仍然不减气势直冲入花心。
陆亚德退出时盛不下的精液便随着他的肉棒一起倒退涌出与黑丝袜上的精斑
汇成一处。
两人进浴室里一起冲洗了一阵期间少不了在对方身体上摸索一番但终究
没有再趁势性交。
毕竟两人都懂得分寸。
「说真的你是我接触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
」沈慕蕊换上干净衣服向
陆亚德笑道。
「我猜你对每个男人都这么说。
「你说得对但这一次我是真心的。
「这句话也一样。
「你信不信无所谓。
不过我真心喜欢和你做的感觉。
假如下次有机会你
还可以来找我──我免费送你一次。
「这句话我当真了。
」陆亚德笑道。
「那么你觉得我怎么样?我可不经常演别人的妈妈。
「很好可惜不像。
和她根本不一样。
「她?这么说你真的是想和你的妈妈做这种事?」
「怎么了?」
「没什么。
我只是很好奇你的妈妈到底是怎样的人如果有机会我倒想
见见她──嗯哼说不定我还能教她几招呢……」
「这种事就另说吧──他怎么还没出来?」陆亚德看向程中的房门。
「哎呀该不会是还没结束吧?你的朋友看起来比你更厉害啊。
「那不会他有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和我打赌的那段时间他的毛就没
长齐过……我猜他多半睡着了。
两人正说着卧室门忽然打开了先出来的是夏舒程中跟在后面。
两人的
衣服都有些褶皱但相比陆亚德与沈慕蕊看起来也并不算太狼狈。
「你们弄完了吗?」
「嗯。
」程中回答。
沈慕蕊拉着夏舒向两位客人鞠了一躬离开了。
「那个女孩怎么样」陆亚德问「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经验不过生涩有生
涩的好处你应该比较喜欢这种类型的对吧?」
「我没碰她。
」程中说。
「哦?可别告诉我你不行了。
「我几时不行了?」
「那是为什么?」
程中叹了口气:「我不忍心。
「哦我知道了。
」陆亚德恍然大悟「她是不是和你哭诉自己家里穷自
己不得已才会来做这种事?这种人我见过不少了十有八九是在故作姿态如果
你花了钱却什么都不做她只怕还在背后笑你人傻钱多。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是假的;如果是假的我倒是很高兴。
」他走到阳台
上靠着栏杆若有所思。
陆亚德也跟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多年不见你几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程中沉默了半分钟终于说:「想不想听我讲个笑话你听了肯定会笑的。
「你说。
「其实我是个追求正义的人。
陆亚德听了愣了一下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
他捂着肚子、头靠栏杆身
体笑得直颤最后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跪在上才终于收起笑声爬了起
来。
「你看是不是很好的笑话。
只可惜上次听到这个笑话的人竟然没有笑害
得我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会讲笑话。
「你这个笑话编得太好、太妙了但是我觉得你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这个
笑话的笑点妙在哪。
「那么你应该是很清楚了说来听听。
陆亚德背靠栏杆指着房间里面说道:「你看你现在住在这样一夜上万
的大套房里还能让朋友请客买全单;回去之后你还能继续住我爸爸给你留的
大别墅说不定还有安保部队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你从小到大惹事捣乱也总有
个厉害的大哥能帮你摆平麻烦。
陆亚德侧过身将手伸向栏杆外接着说:「你再看看外面吧后面那个工
看见了吗?你和美女共处一室的时候几百人还在熬夜干活。
西北城区你应该
清楚每隔一两天都有饿得快死的穷鬼往狗肉巷里跑。
而你程小少爷你正倚
着栏杆、吹着凉风大言不惭说自己想追求正义。
你说这笑话是不是妙得很?」
「他妈的为什么你说得这么有道理我连揍你都找不到借口。
「我倒是希望你能找个借口揍我。
可是现在像我们这样的人可真没有资
格说什么正义。
「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正义?」
「这个问题从两千多年前讨论到现在也没个答案。
不过我倒是有个问
题可以供你参考。
「什么问题?」
「你听好」陆亚德站直了身子表情严肃了起来「假如有这样两个人
第一个人终身奉行正义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救了成千上万人的性命却从来不
为自己着想不贪财、不好色、不爱权最好的东西全都留给了别人但是到他
死的时候
所有人都说他是个混蛋把他骂得猪狗不如还跑到他坟前吐痰撒尿;
另一个人呢无恶不作、无所不为钱、权、美色包揽一身别人没有的好处他
都有别人有的好处他还要抢过去可就是这种人大家却都觉得他是世上最正
义、最善良的人他死的那天为他送葬的队伍绵延不绝、哭声震天都巴不得
替他去死。
于是现在这样的两个人你觉得谁才是正义的?或者换种问法你
自己想做这两人中的哪一个?」
程中思考了许久最终摇摇头叹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有关系。
这个问题我想了十多年也没想出答案。
或许我们现在谁
都没资格谈什么正义但是有朝一日机会到来的时候答案自己就显现出来了。
在那之前没必要胡思乱想太多。
走吧说得太久了喉咙都干了喝两杯吧
这里的酒都是随便喝的。
「嗯。
程中见桌上正摆着香槟便要开瓶却被陆亚德喊住了。
「你想喝那个?」
「怎么了?」
「我发现你现在不仅变得多愁善感了还有点娘了。
那种女人喝的东西还是
不要碰了──来这才是我们现在该喝的。
程中接过陆亚德抛来的瓶子扫了一眼标签。
「伏特加?」
「对。
陆亚德自己手里拿着另一瓶盖子已经拧开了程中见状也不再推脱。
拧开瓶盖把酒瓶举到半空对着陆亚德高喊:「干!」
陆亚德也举起酒瓶:「为我们的正义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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