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
耳边听着常秋雨满带委屈的话语, 柳成军也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他怎么就中看不中用了?
他中用极了!
不信的话,我可以当场验货的!
这个念头刚蹿出来,脑海里相应地浮现出限制级的画面,柳成军羞得整张脸爆红,都快滴出血来了, 并在心里有些犹豫地摇摇头。
不行, 不行呀!
这种事情不能当场验的……啊呸,是不能随便跟人验的……也不对,他目前需要思考的不是验不验的问题, 而是这对父女太胆大包天了!光天化日之下,呃,好想也不对, 现在的天很黑, 不光天,也不化日,是月黑风高!嗯!他们在月黑风高之下, 当着他战友们的面, 众目睽睽的就把他给扛走,掳到了他们的老窝,也真心太土匪了点!
更令人发指的是, 竟然还嫌弃他不!中!用!!
这个问题很!严!重!!
真的很严重!!!
柳成军在心里气恼着,打算着要不要突然“醒来”, 好好吓吓他们, 出出心中的气。
在这个时候, 常姥爷开口了。
他道:“不行!”语气上特别的坚定,态度上也很坚决,“就算他的确不中用,也不能把他给退了!”
柳成军听了,心里有那么点感动。
这位土匪大叔,对他可真好。
就是……就是先别这么武断地认定,他真的不中用,这样会更好,他也会更感动。
“为什么?”常秋雨不解,“这可有关我这辈子的幸福!其他都能凑合,唯独男人不行!”
为表明她坚定的立场,常秋雨在常姥爷面前,用力地拍了拍桌子。
柳成军现在“昏迷”着,没办法拍桌子,他就在心里,也很用力地拍了拍虚拟出来的桌子。
这位女同志!
我可是兵中之草!
想跟我凑合过日子的女同志,那是多了去了!
排起队来,一眼都望不到头!
你想跟我凑合,我还不愿意呢!
柳成军傲娇地轻哼了声。
常姥爷挺直了胸膛,并抬手用力拍了几下胸口,铿锵有力地回道:“因为我们是土匪!抢来的东西,从不退还!再差也不能退!”
柳成军瞬间黑脸。
嘿,土匪大叔,敢情刚才我自作多情,感动错了。
“不能退,总能扔掉吧。你可没说,不能扔!”常秋雨钻常姥爷话语上的空子。
说这话的同时,常秋雨伸手去抓柳成军的裤腰带,打算随便找个地方,把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给丢掉。
柳成军的嘴角直抽抽。
他觉得自己得要立马“醒来”。
再不醒来,就要把他当垃圾,被随便丢弃了。
正准备睁开眼,耳朵突然传来了常姥爷悲戚的哭声。
柳成军好奇。
微微把眼皮撩开一条狭长的细缝。
长得五大三粗的常姥爷,满脸悲恸的从怀里掏出了个做工粗糙,有些年头的牌位出来,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捧着牌位哭诉,“孩子她娘,我对不起你呀!是我没有把孩子给教好呀!东挑西拣的,一点都不像话!也没有我们土匪勤俭节约,不能随便浪的神!想当年,我把你抢来的时候,我对你也非常不满意的,脸蛋长得这么的好看,胸又这么的大,屁股还死翘死翘的,双腿又长又直,就连……”连什么呢,常姥爷没说,可他的思绪却已经深陷其中,眼神空洞,眼底却有春色在浮动。
“咳咳!”常秋雨看不下去,重重咳嗽提醒。
常姥爷回过神来,没有任何尴尬的,继续刚才的哭诉,“你样样都不入我的眼,可我嫌弃你了吗?没有!还不是眼睛一闭,凑合过了!自打你消失了,我也没有再抢其他的女人,当我的压寨夫人,不管是出门,还是在寨里,就是打仗,还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把你的牌位给放在我的胸口,因为我惦记着你,想念着你,离不开你,每天幻想着,你会回来的,就跟你当年突然在我眼前消失,然后又突然回来了。哎,也不知道,等你回来的时候,模样是不是还是当年的样子。可经过这么多年,我却已经老了,头发白了,皱纹也多了,你会不会因此嫌弃我,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
最后几句话,常姥爷是发自内心的询问。
常秋雨心里酸酸的。
对于她娘,她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了,全靠常姥爷每天在她耳朵边念叨。
也知道,她爹对她娘用情至深。
这么多年了,也没忘记。
傻傻的在幻想着,她娘会再回来的。
可人都已经死了,又怎么能够重生呢?
尽管她爹总说,她娘不是死了,是消失了,在他面前活生生得变没了,但是她认为,这都是她爹太想念她娘,以至于脑子出现问题了,把他自个儿的臆想当成是真的了。
“爹,你别跟娘说这些了,我心里怪难受的。”常秋雨拍拍常姥爷的肩头。
常姥爷懒懒地斜睨了眼,不搭理常秋雨。
就跟个受了极大委屈,在闹别扭的小孩般,转过身子,背对着常秋雨,打算不搭理常秋雨了。
常秋雨没办法,只好道:“哎,算了,听你的吧,我不把这个不中用的给扔了,也不退了,凑合着跟他过吧。”
大不了,我私底下再抢几个中用的,然后偷偷地养起来。
总不能真委屈了自己。
常秋雨立即在心里想好了对策。
常姥爷见常秋雨终于答应了,眉毛一挑,眼泪一抹,“蹭”的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脸上并绽放出大大的灿烂笑颜来,道:“就应该这样的嘛!害得我又哭又闹的,丢了不少我山大王的威风!所以说呀,这儿女就是债!上辈子欠你的。不过现在好了,有压寨女婿了,这债不债的,总算可以转交了,不用我来扛了!”常姥爷兴奋地抱着怀里的牌位开怀大笑,“孩子她娘,你看到没,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养长大的闺女,终于有压寨女婿了!今后我可以不用再管她了,也终于能够一心一意地等着你回来了。”
对着牌位又亲又摸,缠绵得不得了。
常秋雨嘴角直抽。
敢情她爹不是因为他们土匪有着勤俭节约,不能随便浪的神,而逼迫她强制接受这个不中用的男人。
是她爹把她当作了包袱,想早早把她给甩给别人。
还有呀!
什么叫做一把屎,一把尿的,喂养她长大的?
他拿着屎尿喂养自己的时候,也不嫌恶心吗?
常秋雨气哼哼的。
尽管知道,这是她爹故意这么说的,目的就是想看她生气的样子。
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脾气,想生气!
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而旁边被强迫扛包袱的柳成军:突然觉得肩膀好沉……
“闺女,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送你们洞房去吧!”常姥爷迫不及待地催促,因为他害怕夜长梦多。
常秋雨讥讽,“都不中用了,能洞房得起来吗?”
常姥爷拍胸口保证,“放心,我们常家有祖传的壮阳药,再不中用的男人,也能够中用起来!”
说完,兴冲冲地去拿壮阳药。
不过才半分钟,又很快回来了,“来来来,闺女,快搭把手,把这壮阳药给这不中用的给灌下去。”
柳成军觉得,他不能再躺下去了。
再躺下去,他珍藏了多年的童子身,得要保不住了。
柳成军连忙睁开眼睛。
“呦,女婿!你醒来了呀!醒来了就好,你自己把这壮阳药给喝了吧,我闺女担心你不中用,等下没办法洞房。”面对于柳成军的突然“醒来”,常姥爷丝毫不意外的样子,当然也没有被吓到,好似柳成军就真的成了他的女婿,既不尴尬,还很熟络地把手中号称是常家祖传的壮阳药,亲密地塞进了柳成军的手中,满脸慈爱地催促,“快趁热喝吧,喝了,赶紧洞房。”
“那个,大叔……”柳成军犹豫开口。
“叫什么大叔呀,叫爹!”常姥爷纠正柳成军的称呼,并亲热地喊了声“女婿”,“看看我对你,就没有这么的见外。”
土匪大叔呀!
不是你不见外,是你不把自己当外人呀!
柳成军跳过称呼的事,直接说起了正事,“组织上对您和您的闺女,能够自行加入抗战,表示非常的敬畏,一直想让你们带着整个山寨的弟兄和姐妹们,能够正式入编正规军,共同跟小鬼子们浴血奋战,把他们赶出我们的国家……”
常姥爷不耐烦地扬手,打断了柳成军未完的话,直视着他的双眼,也非常直截了当地问,“我们父女俩加入了你们的正规军,你就能够当我的女婿?跟我闺女洞房?”
柳成军微微垂下眼睑,回道:“大叔,你说得这个是我个人的私事,我要跟您谈的,则是正事,不能混为一谈。”
常姥爷拉下脸,“如果你不能当我的女婿,编入正规军的事,那就不要跟我谈了!”
常秋雨正好不想跟柳成军凑合呢。
二话不说,抓起柳成军的裤腰带,豪爽地把他往自己的肩头一甩,扛起来就跑,“爹,这不中用的不识相,我这就把他给扔了!”
脚步匆匆的,深怕常姥爷阻拦。
常姥爷没有阻止,他就只是望着柳成军、常秋雨远去的背影,神秘地发笑。
“孩子她娘,你看我们家雨儿现在这个样子,多像当年的我呀,而她肩上扛着的不中用,也多像当年的你呀,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他们也肯定是天作地和的一对。”常姥爷紧紧抱着怀里的牌位,垂下脑袋,怜惜地亲了亲,“如果你还在就好了……”
常秋雨年轻力壮。
也算是挺有责任心的。
没有把柳成军乱丢,而是把他扛到了他营地的附近。
柳成军默默地看着,记在了心里。
常秋雨把柳成军从自己的肩头上放下来,指着前方的营地,道:“好了,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吧。”
“那个……”柳成军支吾着,想跟常秋雨说话,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常秋雨皱眉,嫌弃地上下打量柳成军,“你不是吧!都这么近了,还要我再往前送送你?”
“不……”柳成军想解释。
急性子的常秋雨已经等不及柳成军把后面的话给说完,不耐烦地轻推了下他,道:“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经送你到这里了,再往前就再往前吧,九十九步路都走了,也不差最后一步路了。”
柳成军嘴角翕翕。
想解释,可喉咙就跟突然有东西给堵住了那般,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哎,算了,既然他的喉咙罢工了,就不为难它了。
俩人默默地并肩往前走。
常秋雨误会柳成军是个胆小的,落后他半步,给柳成军殿后,毕竟在这乌漆摸黑的晚上,后背是很危险的。
离营地就只有几十米远,也能够清晰地看到柳成军的战友在夜间巡逻时候,常秋雨停下了脚步,“现在你总能自己走回去了吧。”
柳成军笑笑。
因为他不知道该跟常秋雨说什么,总不能说谢谢吧,这不合适,如果不是他们父女俩把他给掳走,他也不用她送。
常秋雨望着柳成军脸上腼腆的笑,很美丽地又误会了,误会柳成军胆小到极致,都送他到这里了,也不敢一个人再往前走,只好很无奈地样子,对柳成军道:“我真是服了你了,一百步我都已经走了,再走上一两步,也没区别,我就站在这里,看你进营地吧!”
见柳成军呆愣着,常秋雨不耐烦地轻轻推了他一把,“快走呀!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的!”
柳成军犹豫了下,转身走向了营地。
不远处营地的火把忽明忽暗地照射过来,衬得柳成军挺拔的身姿,越发的颀长。
也不知道是今晚的夜风有点大,还是柳成军的屁股蛋子太销魂。
常秋雨凝视着柳成军被军裤紧紧包裹着的屁股蛋子,在他的走动下,微微晃悠着,晃得她眼睛都发直了,双手也开始蠢蠢欲动,不安分了起来,而她的心尖呢,也忍不住微微荡漾,开始骚动。
这个不中用的,虽然是挺不中用,但不得不说,是真心的中看!
常秋雨咽了咽口水,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突然变得干燥的双唇。
在柳成军即将要跟他的战友汇合的时候,常秋雨突然猛地上前冲刺了几步,在柳成军听到身后动静,打算转身时候,常秋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伸出她了早就按难不住的小爪子,准确地抓了过去。
呃……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软,而是……而是抓到了类似又粗又长的软棍子,而这棍子在她的手心里,以非常明显的速度在长大……
常秋雨尴尬。
柳成军脸红。
四目相对。
常秋雨连忙放开,着急解释,“我,我没想抓你这个的,我只是想捏捏你的屁股!”
柳成军再脸红。
常秋雨心想,反正都已经抓错了,还能怎么着?放开手中的东西,然后继续抓屁股呗!
行动快于脑子。
这次常秋雨总算抓对了地方。
“天下没有的午餐,捏你屁股,就算是我送你回来的酬劳,至于刚才抓错的地方……咳咳,我是土匪!想抓哪里就抓哪里!”放下霸道的宣言,常秋雨恋恋不舍地回了手,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徒留已经被常秋雨豪放的行为给惊呆住的柳成军在原地站着。
从这今晚过后,柳成军就经常截胡常家父女的小鬼子人头和战利品。
柳成军的战友都有些看不过去,“这样不好吧!”
柳成军:“我们这个团里,不是有不少战友是光棍吗?平时老是嚷着要娶媳妇,现在媳妇送上门了,却不知道哄进门了?”
“嗯?”这个战友没听明白。
柳成军只得详细解释,也给了招,“常秋雨带领的可都是娘子军,里面有不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这几晚上也经常夜袭我们的营地,你跟那些没娶媳妇的战友们说一声,别太认死理,拿原本属于她们的战利品,稍微匀点出来,哄哄这些小姑娘,让她们带点回去,这一来二去的,媳妇可不就到手了?”
战友嘴巴微张。
随后,冲着柳成军竖起了大拇指,“空手套白狼,高!实在是高!”
这位战友对柳成军敬佩得是五体投地。
很快,也就半个月时间吧,柳成军带领的团,有不少光棍战友都有媳妇了。
大家都对柳成军是赞不绝口。
砍了小鬼子的脑袋,立了军功。
缴获了小鬼子的弹药,丰富了团里的物资。
连原本只能在梦里想想的媳妇,也有了,大家能不对柳成军交口称誉吗?
柳成军的内心却很发愁。
自打那晚,他就没有再见到过常秋雨了。
暗地里向原本是常秋雨手底下的娘子军,现在已经成战友媳妇们打听。
她们都说,不知道常秋雨在干什么。
柳成军心事重重,又烦躁不已。
这娘们,不会背着他在寻找,她心目中,中看又中用的压寨女婿吧!
柳成军把自己团里的战友们都仔细看了遍,非常自信地认为,没有比他更中用的男人了!
可自信归自信,内心仍旧还是要烦躁,就跟有猫在抓挠他差不多,浑身不舒服,可又无处发泄。
正当柳成军实在按捺不住,打算正面问问常秋雨时候,常姥爷上门了,跟他商量他手底下弟兄入编正式军的事。
柳成军表示热烈欢迎。
常姥爷满脸无奈,“我闺女手底下的娘子军,差不多都成军嫂了,我不答应也不成呀,这些娘子军可有部分是我们山寨兄弟的闺女。闺女都入编正式军,成红军了,没道理老子还是土匪。”
柳成军想问问有关常秋雨的事。
没等柳成军开口,常姥爷主动提了,“我闺女这几天有些不对劲,经常在发呆,差点没被小鬼子削掉半个脑袋。”
“什么!”柳成军的脸色瞬间变白,也惊得他“蹭”站了起来,把他屁股下的凳子都给带倒了,急切地追问,“她没事吧!”
常姥爷看着他似笑非笑,“没事没事,我刚才不是也说了嘛,就是差点,差点削掉了她的脑袋,现在她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没事就好……”柳成军松了口气,慢慢地坐了下来。
可凳子在刚才已经被他带倒了。
他这么坐下去,只能坐到地上去。
柳成军尴尬不已。
常姥爷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我们山寨的弟兄们已经正式入编你的正规军了,晚上我把雨儿叫来,我们好好喝酒庆祝下,从此往后,我们军匪不分,就是一家人了。”
“啊?好呀!”柳成军愣愣地回应。
常姥爷一脸欣慰地捧着怀里的牌位转身离开。
柳成军在地上呆坐了会儿。
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双腿发麻,柳成军抬起双手,捂住了脸。
而被双手盖住的唇角,在不断地慢慢往上翘起,眼底也有浓郁的笑意在浮动。
当天下午,柳成军就向上级领导,打了他的结婚申请,也托人,向他的父母说了他要结婚的事。
然后逮着空挡,柳成军又到附近的河里,好好清洗了下自己的身体。
在低头的时候,看见被常秋雨柔嫩的小手给抓过的地方,柳成军的脸瞬间爆红,可眼眸里却隐隐透露出对今晚的强烈期待。
常秋雨知道常姥爷今天去找柳成军了。
听闻常姥爷让她今晚应约,到柳成军的营地,跟他喝酒庆祝寨子里的弟兄、姐妹们正式入编正规军了,常秋雨心里纠结得很。
这几天她躲着柳成军,是因为她突然对柳成军挺翘的屁股蛋子着迷了,非常怀念那种软弹弹的手感,但……但柳成军体虚呀!体虚说明什么?肾虚呀!而肾虚又说明什么?她可能要守活寡!
常秋雨为此纠结得头发都掉了几根。
早就忘记了,她曾经要私下养几个男人,弥补柳成军不中用的念头。
常姥爷:“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有祖传的壮阳药,压根不成问题的!何况,你都还没试呢。就算他真的是废物,壮阳药也拯救不了他,到时候你把他给踹了,重新再找个,不就成了吗?我们是土匪,没这么多讲究,睡了也就睡了,抢个男人的童子身,也不是什么大事。”
经常姥爷这么的游说,常秋雨决定今晚去赴约,再趁着赴约,悄默默地把柳成军的童子身给抢了。
顺便,再好好捏捏这几天让她魂牵梦萦的软弹屁股蛋子。
一间小小的土房子,拾得既干净,又利索,被褥也是整整齐齐的。
常秋雨环顾了下四周,在柳成军的对面坐了下来。
常姥爷把掺了壮阳药的酒放在桌子上,一杯又一杯地借着庆祝的名头,哄柳成军喝下。
柳成军都喝了,全身火热火热的,脸也烧得通红,但是他的意识非常清晰,也用余光,清楚地看见,常秋雨那好似在看着待宰肥羊的眼睛,在灼热地直视着他,很期待他早点被灌倒下去。
可如果真的醉了,那今晚上就没办法洞房,成为一家人了。
柳成军就故意装醉,软软地趴在桌子上。
常秋雨兴奋地道:“爹,他喝醉了!”
“你的机会来了,赶紧把他弄床上去!”常姥爷催促。
父女俩一个头,一个脚的,抬着柳成军到床上。
“爹,你出去吧!别让其他人靠近这里。”现在反倒是常秋雨催促常姥爷。
常姥爷呵呵地笑,“现在嫌弃你爹碍事了。”
在离开之前,常姥爷重重拍了几下柳成军的肩头,然后唇角带着耐人寻味的笑,离开了房间。
常秋雨虽然是个黄花大闺女,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可她娘有留了压箱底的避火图,自然是知道怎么做的。
过程,挺累……
结果,满意!!!
常秋雨心想,她家的壮阳药不愧是祖传的,就是好用!
而柳成军呢,整晚上,他是想动,又不敢动,就怕被常秋雨知道,他是清醒的,并且还是躺着就享受了人间的至高欢愉。
隔天,天还没有大亮,还黑着呢,常秋雨就偷偷摸摸地起床离开了,嘴角还带着有如猫儿偷吃了腥般的贼笑。
“我的小柳……”脱口而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常秋雨的视线往柳成军的下身瞟了眼,贼兮兮地又立马改了个称呼,“不,应该是我的大柳,等我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带着壮阳药找你。”
装睡的柳成军:“……”
没有壮阳药,我也很行好吗?!
常秋雨是个说到做到的。
果真,她一有需要的时候,还真的来找柳成军了。
而她的这个需要,也来得很快,当天晚上她就来了,提着满满一壶的酒,打着继续庆祝的名头。
柳成军没有戳破常秋雨的意图,默默地配合。
当然了,她的那什么搀着了壮阳药的酒,他是一滴都没有喝进去,全都偷摸地倒掉了。
再隔天清晨,常秋雨继续做贼一样的偷摸起床,疲倦地抚摸着她酸痛的腰部,“昨晚上怎么就这么的猛?壮阳药没加倍呀!”
眯眼偷看的柳成军自豪地微扬起下巴。
因为我很中用!!!
……
回回忆,常秋雨骄傲满满地向坐在她对面,认真倾听她过往故事的柳柔柔,道:“你不知道,你爸整个人笨得呀!一直都不知道,我偷摸睡了他差不多有大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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